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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的生死则显得有些无关紧要了,一旦事关大唐整体,任何人都可以牺牲,某自己也不例外,若是救了那七个人,则有可能害死七百七千七万人,那就太不值得了。”
李靖点点头,挥挥手,苏宁说道:“你可以出去了,让传令兵进来。”
王玄策施了一礼离开了面试大厅,李世绩略微尴尬的坐回座位,一言不发,显然是准备放弃投票权以避嫌,大家互相看了看,最后一致同意了王玄策的通过,李靖看着李世绩说道:“并非是看着你的面子,而是王玄策所言的确有道理,若是真的在那种情况下,同生共死显然不合时宜,薛礼所言有理,王玄策所言亦是有理,表述不同而已,他们都很优秀。
王玄策通过了,但是到底是不是因为李世绩的原因,大家心里面都有一杆秤,反正苏宁肯定不是因为李世绩的存在,因为即使没有李世绩的存在,苏宁也会选择让王玄策通过,王玄策所代表的就是强硬派的做法,而薛仁贵则类似于怀柔,战场上一样凶猛,但是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就会产生分歧,而国与国之间的战斗中,苏宁宁愿选择王玄策的强硬派主张,也不会选择薛仁贵的怀柔主张。(未完待续。。)
三百零八 最终决议
对于考试中表现优异的一些人,苏宁有所侧重,所问的问题一般比较严肃,大家也有所感觉,一旦苏宁问到了任务和同伴的选择问题上,那么这个人一定表现比较优异,虽然大家不知道这个判断是从何而来,但是大家都明白,这个事情上咱们只要跟着他来就好了,他能跟着谁来?还用说吗?
询问了很多人,一个上午两个时辰四个小时,从七点钟面试到了十一点,二百四十分钟,平均一个考生只会询问两分钟左右的时间,一个上午面试了一百二十个考生,问了十三个小组,按照这个速度,差不多需要七天时间才能面试完,但是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这些考生在未来都会是有着很大的用处的,每一个都要把好关,他们,都是未来的军官,也是这些大将未来的弟子。
问了几十个表现优异的考生,他们对于同伴和任务的选择都有其想法和意见,无外乎两种,一种选择了同伴,一种选择了任务,他们都有自己的理解,苏宁不能判断这两种选择哪一种是对的,哪一种是错误的,但是能够比较快的做出回答的,一定是精英,他们如何选择不重要,关键是,是否坚定。
之后的三天,苏宁他们加快了速度,审核委员会和陪审团加大了工作量,三天面试了九百多个考生,几乎一天三百多个,速度很快,但是却没有一个考生得知自己是否被录取了,他们只知道面试结束之后考试就结束了。他们可以回到以前的军营里面,也可以回到长安城的家里面,等待最终的考试结果公布。
最终的考试结果就是一份一千人的入选名单,这份名单会一式两份,分别在军营和长安城朱雀门外张贴公布,大家都可以知道,除此之外,一切内部审核的消息都不会被公布,虽然参加过面试的和没有面试的说着里面的流程是怎么样的,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流程。具体问题都会有所变换。谁和谁的都不会一样,知道问题也白搭,有些时候选择的标准根本不是问题的正确与否。
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结局是怎样的,就是薛仁贵和王玄策也不知道。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即将通过还是即将被淘汰。但是这两人的感觉其实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因为正如同那个时候的副组长黄浩所说的,他们两个已经被大唐名将收为弟子,前途一片光明。是否进入大唐军事大学已经不是很必要了。
就算是没有进入,将来也可以说是为了给其他人更多的机会而主动退出,不仅不会遭人奚落,还会得到更加崇高的名望,但是和其他人相比,这一点上其他人的劣势可就太大了,所以才说没有绝对的公平,所有的公平都是相对的,他们的出身差不多,经历差不多,但是却在人生的某一个时间段发生了巨变,从而产生了天壤之别的差距感……
这很正常,再正常不过了,完全没有负罪感,面试仍然在继续,录取和淘汰也在继续,但那是因为人数的稀少,所以录取的人肯定比淘汰的人要多,到时候一定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的局面,可是欢喜的会比愁的更多,若是这些愁者可以痛定思痛,来年说不定就考上了,若是一味的认为不公平有黑幕,那么这辈子都没有希望了。
第七天上午,最后一个考生面试完毕,其实已经没有面试的必要了,因为最后一个名额已经确定了,到了最后,大家的口味都刁了,因为面试了太多人,各种人都见识了,在这一点上来说,先面试的比后面试的要占据优势,但是这个顺序是按照离开森林的先后决定的,不是审核委员会和陪审团决定的,而是考生自己决定的。
最终汇总了一下,苏宁把九百五十四个名额确定了,汇总在了一张大卷纸上,苏宁骑着自己的爱马来福回长安向李二陛下汇报,考生们则是两路开拔,在长安城内没有家的往军营而去,那些不太自信的也跟着前往军营,在长安城里面有家的有自信的或者是没皮没脸的则是回了长安城,打算先嘚瑟一下,管我身后洪水滔天,只要我在时风平浪静就可以了。
苏宁一骑当先在所有人之前赶回了长安城,进入了皇宫,直奔李二陛下的书房,此时李二陛下也在宫里面焦急的等待着苏宁的消息,苏宁上午就传来了消息,面试完毕,名额全部确定,下午就可以通报给他,所以这个时候他非常焦急和激动,一听到苏宁的声音,立刻跑下了皇位,看到苏宁就伸手要名单:“名单呢,快给我看看!”
苏宁把名单交给了李二陛下,说道:“这就是九百五十四个通过考试选拔出来的优秀考生,他们将会成为大唐军事大学第一期的学生,学习三年,就会成为大唐军中的各级军官,征战沙场,到时候陛下就可以知道大唐军事大学存在的好处,至于其他的人,陛下自行决定吧!”
李二陛下没有回答苏宁,只是盯着名单看,良久,李二陛下放下了名单,看着苏宁叹了一口气道:“长孙冲李震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四人可曾通过考试?”
苏宁答道:“通过了,四人在一个小组,相互扶持,通过了考试,然后离开考场回家休养了,他们是合格的军事大学学生,但是其他的,就不一定了,冒领天子门生的头衔,倒是容易得很!”
苏宁很是不爽的语气让李二陛下苦笑连连:“你到底还是个年轻人啊,有些事情你就算心里头明白,估计也很是不舒服,这个时候我也经历过,不过现在没有了,总而言之,天子门生的头衔不是那么好得到的。一旦他们自己做错了事情,难道还要让我承担责任,担负一个执教不严的罪责吗?”
李二陛下的语气和话里面的意思让苏宁眼前一亮,苏宁问道:“陛下的意思是,臣可以?”
李二陛下眼睛一瞪:“说了多少次了,校长!”
苏宁翻了翻白眼,点头道:“是的,校长,校长的意思是,那些不合格的家伙。是不能得到天子门生的头衔的?”
李二陛下的脸色缓了缓道:“那是自然的。如果没有相应的能耐,就想做天子门生?就想凭着这个名号四处招摇撞骗混日子?那么朕的名声还要不要?朕的威严还要不要,朝廷颜面何存?军事大学颜面何存?他们出了任何问题,朕这个校长都是难辞其咎。若是一群膏粱子弟祸乱军事大学。岂不是连着朕的颜面一起祸乱了?”
李二很不爽。苏宁顿时感觉自己那一步棋走的很漂亮,一旦李二陛下成为了校长,那么就和这所学校荣辱与共了。军校犯下的任何错误,都无法和校长脱离关系,作为最高领导者,李二陛下要为军校的一切负责人,即使找个替罪羊,也要承担管教不严的责任,否则的话校长的威严和名声何存?
就算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这个自大狂自恋狂也一定会狠狠的压制军校出现这种情况,那些膏粱子弟一旦犯刺儿,自命不凡,那么不需要苏宁动手,李二陛下直接就可以下令把这些学生驱逐出军校,净化军校的空间,同时杀鸡给猴看,让那些妄图走后门儿的家伙们小心着点儿,就算走后门,也找个好一点的子弟,别弄那些歪瓜裂枣儿的过来,否则就是给皇帝找麻烦,活腻了!!
这下子苏宁安心了,一旦那些刺头儿犯事儿,就可以找个缘由把他们赶走了,到时候军校里面会有很多的大将,为了保全自己的退路,也一定会好好儿的约束自家子弟,然后对别家的膏粱子弟大开杀戒,这下子矛盾就转移了,苏家也就安全了,军事大学虽然有苏家的参与建立,苏家也是元老之一,但是吧,这个位置是很招人眼红的。
祭酒司马,好一个祭酒司马,没有官阶,算不上官儿,但是却具有非常特殊的权力和地位,因为苏宁使整个军事大学概念提出者和具体的执行者,几乎所有的理念和做法都是出自他的想法,这都是他去构造的,乃至与日后很长一段时间军事大学都离不开苏宁,他的地位是确定的,所以,人们都有着一些明悟。
这小子,何德何能啊!
李二陛下笑眯眯地坐了下来,拿出了一张纸写下了自己的命令,宣布这张名单正式得到了皇帝的认可,然后在名单上面盖上了皇帝的玉玺,然后又盖上了传国玉玺,最具备权威的玉玺,接着李二陛下就把名单交给了赵琛,赵琛知道该怎么做,李二陛下很放心。
这样一来,事情就告一段落了,李二陛下笑眯眯的让苏宁坐下,问道:“选拔的事情弄好了,那么教学的事情你可有了头绪?大将们是如何看待的?还有,你那个沙盘做得很好,我也打算在宫中设立一个巨大的沙盘,这些日子已经让人着手去做了,将来,宫里面就会有大唐全国的所有地形沙盘,一旦有敌人入侵,我等就可以决胜于千里之外!”
李二陛下很是自信,苏宁说道:“沙盘的问题自然是好的,至于教学的问题,臣和将军们做了一些研讨,有了一些头绪,首先入学三个月,会是非常严格的三个月集中训练,三个月里面,会以训练精锐中的精锐为标准,训练这一千人,他们都是未来的军官,精锐中的精锐是最基本的标准,而且这三个月的集训也可以很好地判断出哪些人的潜力巨大,哪些人只能做基层军官,还有哪些人需要清除出去!”
李二陛下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这却也是,但是,三个月,三个月的集训,精锐中的精锐,三个月如何能练出精锐中的精锐?”
苏宁说道:“只是训练,没有见过血的军队担不起精锐二字,更别说精锐中的精锐了,三个月集训只是一个准备,之后一旦大唐内地有什么小范围的叛乱或者山贼什么的,就让军事大学的学生出击作战,学以致用,否则只是纸上谈兵而已,当然这不可避免的会造成伤亡。
但是,如果这一关过不去,他们也就别提别的了,这是最基础的,让他们认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臣相信,三年之后,活着毕业的学生,一定会成为大唐军中的中流砥柱,十年之后,还活着的毕业学生,一定会是大唐的擎天之柱。”(未完待续。。)
三百零九 前夜
“来,仁贵兄!干了这杯!考试结束了,结果也差不多该出来了,咱们,也算是脱离苦海了,这些日子着实够呛,经历这些时日,某顿时感觉,这辈子都不会忘掉这段时日所发生的事情,哈哈哈,虽是苦累些,但,回味无穷啊!哈哈哈!”王玄策红着脸,举着酒杯,高声喊道。
“对!干了这杯!这些日子虽然是不堪回首,但,回味无穷啊!正德兄,咱们一起来,干了这杯酒!”薛仁贵也红着脸,漏出几分醉意,满脸的傻笑。
所谓的正德兄也只能是齐备了,三人自从森林内的一战之后感情好了不少,明日就是公布结果的时候,这最后一晚上,他们三人聚集着三个小组的所有成员,弄了些酒菜好好儿的聚了一餐,因为谁也不知道谁可以被录取,谁又会被刷下来,大家来自天南地北不同的地方,要是被刷下来只能离开长安回家,就算在一次见面也是一年之后的事情,又或者永远都无法见面,交通和通讯非常落后的时代,一别即是永别。
齐备也喝了不少酒,略带几分醉意,醉眼迷蒙的举着酒杯笑道:“哈哈哈哈!是啊,这些时日虽然是不堪回首,但是,但是也确实是值得一生铭记啊!今后可能在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了,能够认识你们这些好兄弟!来!兄弟们,不管结果如何,不管谁留谁走,咱们都干了这杯酒!”
三个小组剩下仅存的三十三个人一起举起酒杯,干了杯中酒。然后一起大笑起来,笑着笑着,每个人的脸上却又流下了莫名的泪水,他们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流下这些泪水,但是无可置疑的是,这些日子,将会是他们一生中最难忘的日子,难忘的人和事,难忘的兄弟情。
男人之间其实很简单,只要有酒。皆是浮云。要是有些下酒菜,坐下来聊上一聊,立刻就成了朋友,也就别说其他的什么经历了。共生死也差不多了。大家都是一条绳儿上的蚂蚱。还有什么说的?眼见着伙伴被人家打倒在地捉了去却无力营救,每个人的心里面都不好受,而如今却又要面临着几家欢喜几家愁的别离。谁的心里面能好受?
不管自己是不是受益者,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淘汰者,浓浓的别离之意已经占据了每个人心中的空间,这时节,最怕的便是别离,因为谁都不知道,这一别,是不是就是永别,事实上,这一别,也就真的基本上都是永别,可能一生中只有这么几日是共同度过的,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联系,一直到死,都无法再一次相见,这却是华夏大地数千年的悲欢离合的真实写照。
“好了!大老爷们的个个,怎么就流了尿水了呢!男儿流血不流泪!他娘的都给老子憋回去!”薛仁贵一喝酒就变得粗暴彪悍,这会儿喝得多了,平时的沉稳也不见了踪影了,一抹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鼻涕的玩意儿,大声吼道,然后一下子把手里的酒杯扔在地上砸碎了,愣了几秒,却又立刻蹲下身子哭了起来。
王玄策深吸一口气,回了几分精神,笑着对大家伙儿说道:“大家这又是怎么了?哭什么哭?结果还没出来呢!有什么好哭的?这又不是生离死别!赵良你小子还是不是男人,瞧你那样儿!还有你王二,亏你也姓王!给某家丢脸!不许再哭了!咱们弄不好全部都通过了呢?!那不就不用离开了?是不是!”
王玄策的话实在没有几分可信度,但是大家伙儿还是不由自主的选择了要相信他,因为,谁都不希望离开,谁都不希望分别,无论他们谁来选,都希望大家一起留下来,这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没有这种可能,一定会有人离开,一个小组剩下来的人都能被选中,那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齐备也抹了一把脸,笑道:“就是就是,还是玄策说得好!咱们都会通过!都会通过!全部都会通过!还会在一块儿三年!三十年!一起沙场征战,一起封妻荫子!做一辈子好兄弟!等到咱们的孩子也长大了,也上了战场了!咱们还会在一起的!”齐备扭动了几下脸庞,脸上湿乎乎粘粘的,不舒服。
这一夜,是这些人最后一次集合在这里,其他的失败者们都已经离开了,没有留下来的,只剩了他们,这和当初十万热血青年聚集起来的场面相差何其之大?大家围坐成一团一团的,喝酒,吃肉,聊天,大哭,最后没有一个站得起来的,酒和肉敞开了供应他们,这是苏宁的原话,这些家伙,真正的尝到了大碗喝酒大块儿吃肉的滋味儿,但是,这个滋味儿,怎么说呢?
有点儿酸,有点儿咸,还有点儿苦……
考生们的悲欢离合无法感染到苏宁,苏宁和苏定方在考试结束之后就分头行动,处理完了公务之后,回到了阔别十数日的家,男人在外面闯荡,女人在家里面苦苦守候,这种滋味对于男女双方都不好受,更别提苏定方和身怀六甲的秦梓月,秦梓月最迟下个月初就要剩了,这是孙思邈带着几位妇科大夫好友共同作出的诊断,苏府上下乐坏了,王氏和刘氏更是不停地给秦梓月进补,就差没给补出鼻血来。
当然对于怀孕的女子而言,最好的补药就是心爱男子的呵护还有陪伴,可惜大事一件接着一件,别说苏定方,就是苏宁都回不了家,更别提执掌重兵的苏定方了,所以这些日子秦梓月非但没有胖了,反而还有些消瘦,精神头儿也不好,王氏和刘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是没办法,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治,随便找哪个大夫来都是一样的。
苏定方就是最好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