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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寂静,旁边围观的人虽然一个个表情各异,但却谁也不敢吱声,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肖家人的多年淫威,让所有的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趴在墙头的侯金妹却是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她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眸里闪烁着愤怒的怒火,樱唇咬得死死的,两排牙印深深地烙在了红唇上。但她还是倔强地忍住了没有哭出来,只是把手中的手机的镜头对准了场上那些逼向赵家三人的大汉。
这个时候,那四五个大汉一步步逼近,眼看就要逼到赵凭远面前,孙寒梅浑身颤抖着,第一个出面拦住了逼向她丈夫的一个大汉:“你,你们不要过来!……”
那大汉却是满脸的狞笑,那里会理会孙寒梅,仍是不紧不慢地逼了过去。
“我跟你们拼啦!……”孙寒梅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扑向了那名大汉。
无论如何,孙寒梅都不能让这大汉靠近自己腿脚不方便的丈夫。虽然她心中也非常的害怕,但此刻却也豁出去了,只想用自己瘦弱的身体,凭着自己这点微薄的力量挡一挡这名大汉。
但孙寒梅的力量实在太单薄了,她虽然一下子拦腰抱住了那大汉,却丝毫无法悍动那人的脚步。那大汉狞笑着,拖着孙寒梅仍一步步地逼向赵凭远。
“小梅!……”赵凭远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起来,喉咙底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吼。而握着那木棍的手背上,一根根青筋全部如蚯蚓般梗梗地蠕动了起来。同一时间,他的右手却悄悄地伸向藤椅后。
在赵凭远藤椅的后背,放着一把竹篾刀。竹篾刀形状象柴刀,但刃口锋利,这是一般的竹匠用来劈竹子用的工具。
赵凭远虽然半身不遂,行动不便,但他却是这苍头村中手艺最好的竹篾匠,他编织的竹箩席子等,是最受人们喜欢的竹器用品。
此刻,眼见妻子为了拦住那些大汉不惜一切,赵凭远的心在滴血。如果不是行动不便,他都恨不得立刻扑上前去,狠狠地用竹篾刀把那名大汉砍倒!
“娘!……”孙寒梅与那名大汉纠缠在了一起,赵慧兰顿时也尖叫了起来,就想扑上前去帮自己的母亲。然而,赵慧兰脚步还没动,另一名大汉却已迎上了她。那大汉满脸的邪笑:“小妞儿,哥来陪你玩!哈哈哈……”
一边说着,那名大汉就径直扑向了赵慧兰,一对爪子还直抓赵慧兰胸前那对高耸的柔软。
大汉扑来,赵慧兰那张俏丽的脸顿时煞寒一片,她紧咬银牙:“流氓!去死!……”
怒叱声中,赵慧兰猛一偏身,从身后操起了一样东西,没头没脑地就砸向了那名大汉的脑袋。
“轰!……”那东西顿时砸在了那大汉的脑门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并刹那断为了两截。
“啊!……”那大汉怎么也没想到,眼前娇滴滴的女子竟然这么凶悍,敢拿东西砸他的脑袋,虽然及时做了躲闪,但终究距离太近,还是被砸了个正中,顿时他发出了一声惨号,脑门上也立刻爆起了一串血花。
“阿!这兰丫头……”四周围观的人见此情形,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呼。
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赵慧兰砸那大汉脑门的东西正是一块大红砖。
一向善良恬静的赵慧兰竟然用砖拍人的脑袋,这一幕确实是让看到的人够震撼地!
而事实上,在赵慧兰明白父亲要以死相抗那刻起,她也已豁出去了。不反抗,就得被人欺,赵慧兰绝不是个懦弱的女子,虽然居住在这苍头村这样有点偏僻的小山村里,但她毕竟是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少女,逆来顺受,那绝不是她的性格!
一板砖拍得那名大汉的脑袋鲜血四溅,那名大汉睁大了一对满是不可置信的牛眼,缓缓地倒了下去。
而赵慧兰却也一时愣在了当场。虽然事情已经做了,但眼前那大汉血流满面的可怕一幕,还是把赵慧兰给吓着了。毕竟,用砖拍人脑袋,还拍得一个大男人脑门血花四溅,这个场景实在也是够惊心动魄地,而且貌似这一切还是自己亲手造成的。这还是赵慧兰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这样有些近乎残忍的事。
众人震惊,趴在墙头的侯金妹却是浑身猛地一颤,一张红扑扑的秀丽脸蛋上,也猛地闪起了兴奋的光芒。她紧紧地握住了右手的拳头,用力地挥着,差点就要为赵慧兰高声叫好了。
不过,幸好她还记得自己的任务,知道自己现在可是地下工作者,正在偷拍,因此,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在心底大声为赵慧兰叫好:“慧兰姐,真棒,那些流氓,就是欠奏,欠扁,拍得好!金妹支持你!”
心中为赵慧兰叫好,侯金妹手中的手机的镜头便是立刻对准了那个被拍得头破血流的大汉,来了几个特写镜头。她可是要把这精典的一幕,留做纪念地!
这边赵慧兰一板砖拍倒了一名大汉,却因为看到了大汉满头是血的惨相而一时被自己的行为给震惊,呆在了当场。另一边孙寒梅还在硬拖着另一名大汉,凄厉地呼叫着。而这个时候,一起逼过来的另三名大汉此刻却终于逼到了赵凭远面前。
“老头儿,去一边凉快凉快吧!”一名大汉满脸的狰狞,伸手就抓向坐在藤椅上的赵凭远胸口的衣领。
“浑蛋!……”赵凭远早有准备,在那大汉抓来的同时,左手的木棍猛地挥起,就劈头盖脸砸向了那人的脑袋。
“嘿嘿!老头儿,够凶地!”那大汉自然也早就看到了赵凭远手中有木棍,所以也一直防备着。而他的身手也确实不错,还真练过几年的功夫。所以赵凭远这一木棍砸来,被他轻易地躲了过去。
那大汉一闪身,已快速欺近赵凭远,手一翻,已抓住了赵凭远握木棍的左手的手腕:“老头儿,给哥们趴下吧!”
说话间,他顺手一拉,就把赵凭远整个人从藤椅上拉了起来,就准备使出个“大背手”,把赵凭远摔个狗啃屎。
赵凭远行动本不方便,那里经得起这大汉的这奋力一扯,整个人顿时被连人带椅拉翻在了地上。
“啊!……”四周围观的人群发出了一声惊呼,这些人还真没想到,这个大汉竟然这么凶捍,竟然会对一个腿脚不方便的残疾人动手。
许多人惊呼着,都闭上了眼睛,他们都不愿看到赵凭远被那个大汉虐待的场景。
“啊!……”趴在墙头的侯金妹这个时候也看到了赵凭远被拉倒的情形,她此刻那里还能忍得住,顿时惊呼了出来,一张脸也刹那惨白一片,身影摇晃着,几乎就从墙上摔下去。一对眼睛里也立刻泪光盈盈,眼泪最也忍不住而滚落了下来。
对于赵凭远,侯金妹是有着深厚感情的,这个看起来象老头儿的中年人,虽然腿脚残废了,但他对自己的那份关爱,是胜过亲生父亲的。自己如果没有赵凭远这一家子的照顾,也许小时候就极有可能就夭折了。
但是,如今眼看着如父亲一样的赵家父亲被人欺负,自己却一点也帮不上忙,侯金妹的心都在流血,她那紧咬着的樱唇,在这一刻也因咬得太用力而渗出了丝丝的鲜血。但是,她却丝毫没有感受到痛,此时此刻的侯金妹,有的只是愤怒,有的只有仇恨。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赵凭远必将被那位大汉肆虐的时候,一幕让所有人无比震惊的情形发生了。
只见,赵凭远即将摔倒的刹那,他那张因悲愤而有些扭曲的脸陡地一阵抽搐,那对原本就已开始充血,布满了血丝的眼眸里也猛地闪起了一抹寒光,额上的青筋突然一根根地突兀着,如同小蛇一样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赵凭远嘶哑着嗓子,猛地低吼一声:“去死!……”
低吼声中,赵凭远原本一直放在身后的右手陡地横挥而出。
一道刀光闪过,赵凭远藏匿着的那把竹篾刀横斩向了那大汉的小腹。
木棍只是赵凭远诱敌的手段,这把竹篾刀才是他真正的倚仗。而且,赵凭远是决心以死相拼地,今天如果不把事闹大,自家的老樟树是绝对保不住。所以,赵凭远是要以自己的生命来维护自家的这点财产,也是要用对手的鲜血来维护自己的尊严!
因此,此刻出手,赵凭远是丝毫没有手软!
最卑微的尊严,也决不容人肆意践踏,一刀怒斩,足以血证!
*^_^*下一章节晚上六点左右上传;写这一章的时候;十三热血沸腾;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涌动;就象最后一句所表达的那样;最卑微的尊严;也绝不容肆意践踏;一刀怒斩足以血证。人;总是有血性地!
第一百十三章 子龙赶到
第一百十三章----子龙赶到
场中再次乱成了一团,肖落鸿带来的那十几名大汉都全部行动了起来,或围住了孙寒梅,或是控制住赵慧兰,更多的人却是围向了赵凭远,而恶狼却是一脸狰狞,咬牙切齿地一步步逼向了被拉倒在地的赵凭远。
围观的人们这个时候都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一个个睁大了眼睛,连大气也不敢透。场中只有孙寒梅和赵慧兰凄厉的呼叫声,当然还有没有人注意的趴在墙头上的侯金妹低低的抽泣。
面对围过来的那些大汉,望着眼前一步步逼近的恶狼,赵凭远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悲愤之色。他心中有些叹息,刚才那一刀,竟然没能砍死这家伙,只是让他受了伤。
不过,事到如今,赵凭远却也是早已豁出去了,他双目血红,额上的青筋根根暴突。他低喝一声,又是猛挥竹篾刀,再次砍向了逼过来的恶狼。
但是,这回恶狼早有准备,而且赵凭远行动不便,又被恶狼掀翻在地,却那里还有刚才那出其不意的效果。
“老不死的,找死!……”恶狼一声狞笑,闪身避过赵凭远的第二刀,手一翻,还没等赵凭远再有任何的反应,他的手腕已被恶狼给叩住。
赵凭远低吼,奋力地想挣脱恶狼的手,但恶狼却那里还能给他这个机会,另一只手猛地一记掌刀,狠狠地斩在了赵凭远握竹蔑刀的手背上。
赵凭远本就身体虚弱,就以身材而论,恶狼足足有一米八的个头,而且身材魁梧,足足比赵凭远高出一个头。他此刻又是躺倒在地,双腿因为残疾而无法借力,全靠一只手支撑着身体,才能挥出那一刀,完全处于了劣势。而在力量上更是无法相比,两人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上。
赵凭远闷哼一声,手中的竹蔑刀再也握不住,已被恶狼夺了过去。
“敢砍老子,现在让你尝尝被砍的滋味!”恶狼恶狠狠地咆哮着,顺手一抡,就拿刀背狠狠地砸向了赵凭远的脑袋。
这恶狼自然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用刀杀人,所以他只用刀背砸赵凭远。但竹篾刀刀背足足有一寸多厚,要是赵凭远被他砸中脑袋,也绝对是要落个脑袋开花的下场。
“啊!……”场上再一次暴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惊呼,所有人都被恶狼这副凶性给震惊了。
“孩子他爹!……”孙寒梅凄厉地嚎叫着,挣扎着,想挣脱抓住她的大汉。
“爸爸!……”赵慧兰发出了一声撕心列肺的痛呼。
“赵伯伯!……”趴在墙上的侯金妹这个时候也最也无法忍住,尖叫了起来。但是,她的尖叫却被场上乱哄哄的声音所淹没,却是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哼!贱骨头,不见棺材不流泪!……”肖贤嘴角浮起了一抹残忍的冷笑。
“妈的!……”肖流鸿狠狠地吐了口吐沫,眼眸中一片阴冷。
刀光划过,眼看赵凭远就要被恶狼用刀背敲个脑袋开花。四周围观的人群许多人都闭上了眼睛,都不愿看这一惨烈的一幕发生。
然而,就在人们以为赵凭远无可幸免的时候,突然一声沉闷的低吼传来:“找死!……”
随着那声音,一个黑影一闪,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个人突然闯入了赵凭远一家子与那群大汉斗殴的混战中。而且,还没等人们看清那人是谁,场上再一次发生了让人震憾的一幕。
只见那挥起竹篾刀的恶狼突然脸色大变,他挥刀砸向赵凭远的那只手陡地就这么僵在了空中,那柄竹篾刀就这么离赵凭远的脑门只有三四厘米的距离,却是硬生生地停在了那里。
“阿,是谁?”恶狼大吃一惊。因为他感觉到自己握刀的手腕竟然被人抓住了。而抓住他手腕的东西仿佛是一个铁箍,竟然让他丝毫无法动弹。
“是阎罗王!……”恶狼耳边响起了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
“呃,阎罗……”恶狼偏过头来,总算看到了那人的面容:“是你,赵子龙!……”
不错,突然出现在场中的正是赵子龙。
此时此刻,赵子龙一脸的阴沉,一对眼眸里蒸腾着怒火,额上的青筋在突突的跳动,脖子两边的两根大动脉更是如同抽筋一样在抽搐,一张原本还算是英俊的脸,却因为极度的悲愤而有些扭曲,看起来竟然是如此的狰狞。
但是,让恶狼震惊的不是赵子龙的表情,而是从赵子龙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冰冷的煞气。
那是一股让恶狼胆战心寒的煞气,他仿佛能看到眼前这年青人的身上,竟然蒸腾着一圈若有若无的暗芒。而正是这股蒸腾的暗芒,让恶狼整个人仿佛是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竟然有心胸窒堵,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恶狼绝对不是个善类,也绝不是个胆小的主。曾经他可是用刀砍过人,被劳教过的。在劳教所里,也曾见识过一些强悍的江湖人物。但是,此时此刻面对眼前的这个年青人,他竟然有一种象是面对一头老虎的感觉,在他的面前,他竟然遍体生寒,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来。
更让恶狼心中无比恐惧的是他被眼前这年青人捏住的手腕。这年青人握住他手腕的五指,仿佛是五道铁箍,五根手指,竟然深深地掐入了他的肌肉里,从那五根手指上传来的力量,直透入恶狼的骨髓,让他顿时半边身体发麻,甚至连握着的竹蔑刀都象是有千斤重,几乎无法握住。
这样的痛楚,给恶狼造成了一种直透心神的恐惧。他惊愕的脸上浮起了难以掩饰的惊骇:“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恶狼自然是认识赵子龙的,赵子龙在整个昌安镇也算是小有名气,在苍头村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是,在恶狼的印象中,赵子龙也就是一个文弱学生仔,怎么现在一下子变得如此的可怕了呢?
恶狼震惊,这个时候,场上的人也都看清了那个闯入这斗殴场中的人是赵凭远的儿子赵子龙,顿时,场中又一次惊呼声响成了一片。
“三子!……”躺在地上的赵凭远脸上的肌肉颤抖着,脸色变得无比的复杂起来。
儿子的突然回来,让赵凭远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欣慰,但是,他立刻意识到了眼前自家的困境。貌似现在自家正在与肖家起冲突,而肖家的人今天显然是起了歹心,以肖家现在场中这么多人的力量,自家多一个人,也是出来挨打的份。
赵凭远可一时没看出赵子龙有什么异样,心里只有对自己儿子的担心。
“三子!……”那边的孙寒梅也发出了一声又惊又喜又是带着一丝莫名的惊叫。她的心情也是与赵凭远一样的,儿子的回来,让她感到欣喜,但也立刻为儿子担心起来了。
“哥!……”赵慧兰娇躯一震,俏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子龙哥哥!……”趴在墙上的侯金妹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她和赵慧兰一样,对赵子龙回来还是感觉非常的意外。
“怎么这小子回来了?……”肖贤的脸色却是一下子变得无比的难看起来。
对于赵凭远的这个儿子赵子龙,他还是有些顾忌地。
虽然赵子龙还是个学生仔,但是,赵子龙在越东市读大学,也算是生活在大城市,自然不象住在这苍头村这个偏僻穷山沟里的那些泥腿子可以任他肖贤随意拿捏。
“妈的!……”肖流鸿却是再次咒骂了一句,眼眸里闪起了一抹凶狠之色。
肖家父子两人都是有些顾忌赵子龙,但是,他们现在却也仍只是顾忌到赵子龙大学生的身份,却没有意识到赵子龙对恶狼出手这个举动的异样。毕竟,他们离恶狼有段距离,更没有恶狼那样亲自感受到赵子龙的可怕。
场上的人因为赵子龙的突然出现而骚动起来,每个人都表现出了异样的表情,但赵子龙此刻却没有时间理会别的,他得先把父母亲和妹妹所面临的危机给解决了再说。
“你去死!……”赵子龙冷冷地望着恶狼,一字一句地吐出了三个字。说话间,赵子龙体内真气鼓荡,握住恶狼手腕的手猛地一用力。
他这一握,正是九阴黑虎心经中的一式----黑虎爪!
“啊!……”恶狼发出了一声如同杀猪般的惨叫,手中的竹蔑刀那里还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