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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猪舍,里面的猪果真如马明所说的是健壮如牛。这里健壮如牛的概念不仅是肌肉上强壮如牛,而且块头上与瘦死的老牛也差不了多少。
“都是公猪吧?”宁琦捂着鼻子问道。
“不,也有母猪,我这的公猪母猪都很健壮。”马明骄傲地答。
我说:“公猪长得壮些倒还罢了,母猪长成那样就没有什么美感了。”
宁琦和马明大笑。马明说道:“我养的母猪可不想参加什么选美,我要的就是她能生。”
“一窝能生几个?”我问。
马明指着一头长得较白的猪说道:“这是法系的大白猪,一窝可以生13头。”说着又指了指另一头长得较白的猪说道:“这是法系的长白猪,一窝大概也能生13头。”
“这些猪若参评英雄母亲是当之无愧了。”我赞道。
“什么是英雄母亲?”宁琦问。
“你还小不怪你不懂,英雄母亲就是生得越多越英雄,那是五六十年代的事了。”马明解释说。
“生那么多不把人累死?”
我和马明笑了笑没有回答。
接着马明又拉我们去看猪配种。只见配种场里,一头全身黑毛如油的公猪摆出一幅战斗的姿势,极其亢奋地叫着。一只母猪冲了进来,一阵搏斗过后,母猪满足地退下。公猪喘了喘气,继续以逸待劳,又一只母猪冲进,又是一番裸体相斗,这只母猪也十分满足地退下。紧接着又冲进一只母猪,我开始担心,问马明道:“能行吗?这么短的时间。”
马明十分得意地说道:“没有问题,一只公猪对付四五只母猪是家常便饭。”
果然那只公猪又是摔开四蹄一阵乱搞,每一只退下的母猪都十分地满足。到了第五只时,马明终于有些心疼他的公猪,喊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了。”终于母猪不再冲进。
这时宁琦惊叹到:“好厉害啊!”
“羡慕了吧?是不是恨不得嫁给它?”
宁琦不怒反笑:“行啊,我嫁给它可以,但有个条件,就是拉你到猪圈里和那些母猪配种,你能行吗?”
马明大笑,然后又拉着我们去看人工授精。
只见员工赶了一头公猪出来并让它趴在一条板凳上,接着小心翼翼地一手拿容器在猪后腿间候着,另一手开始拨弄猪的下体。猪十分陶醉地趴在板凳上哼哼。过了五六分钟,猪开始抖动,马明一激动喊了出来:“注意,要出来了!”我偷看了一眼宁琦,发现她面若朝霞,有点不好意思。马明这么一喊,那员工也十分紧张地调整了一下容器的位置,以便接得更准一些。没想到猪抖动了一阵又开始哼哼,并没有什么更为剧烈的反应。马明有些着急:“怎么搞得时间这么长?讲究点手法。”那员工更为努力地拨弄猪的下体,又过了四五分种,那公猪终于不敌,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之后,容器中开始出现乳白色的液体,马明长舒了一口气。
从马明那里出来,宁琦捂着鼻子的手终于放开。车子在回去的路上,宁琦一反猪场时的抑郁,开始哼着些情歌小曲。我问她对猪场的观后感,她笑而不答。车子拐过一个弯可以非常清楚地居高临下看到福州城。宁琦突然喊了声停。我问她干嘛,她说这里景致不错,想下车看看。这里的景致确实不错,清风拂面,城市高楼鳞次栉比在湛蓝的天空下显得格外清晰。二人下车,宁琦一头短发,此时也被山风拂乱。
“居高声自远。”我有感而发了一句。
宁琦扭头带着一种媚媚的笑:“别这么酸了,你不是一直问我看过猪场的感觉吗?”说完,随手折了路边一棵细长的小草,说道:“你就象这个。”说完一种得意的表情等着我反应。
看着这棵小草软绵绵地在宁琦手中,再联想到公猪的勇猛精进,我顿时大悟,哈哈大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下宁琦的臀部。宁琦也咯咯笑着受了这么一下。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宁琦的臀部,丰满而富有弹性,以至竟让我感到一阵非常迅捷的快感,并让我忍不住春心大动。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象草?”
“不见得什么东西都要试过才知道吧。比如一粒糖,我不试也知道它是甜的。”
“这能类比吗?”
“怎么不能?只要尝过糖的味道就可以进行推论。”
“这么说你一定尝过男人的味道了?”
“尝过又怎么了?你以为大家都象你那么老古董。”
“我老古董?在你这种年纪我也算是度人无数了。”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
“难道要我泡了你才觉得?”
“哼,有本事你泡啊。”
“是不是想勾引我?”
“就你,用得着勾引吗?我若愿意还不是轻而易举。”
“这话算被你说对了。”我揣摸了一下自身的实力,的确根本无法抵挡宁琦向我的攻势,哪怕是小小的攻势。我就象交战中极其弱小又意志极其不坚的一方,非常紧张地躲在壕沟里看着对方的反应,只要一发起进攻,立刻举白旗缴械投降。
“你说男人是什么味道?”
“淡淡烟草味道。”
宁琦的确让我心乱了。昨天是王蕴,今天是宁琦。
…
《心乱不已》五
…
到了傍晚,马明约我和宁琦吃饭,我颀然应允。我给若颀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无法与她共进晚餐。若颀提出了置疑,认为我昨天刚遇到王蕴,今天就有饭局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我非常理直气壮地把她批驳了一番。我严肃地指出,往事我本不想再提,但既然提了就有必要把事情说清楚。第一,名片是她亲手撕的,我和王蕴的联络方式直接毁灭在她面前,这是做不得假的。第二,我和王蕴在匆匆地一面之后,甚至来不及粗略地谈谈多年来的生活历程就这样失去了联系。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换作她,遇上多年未遇的老情人,我是断然不会做出这么无情无义之事。第三,鉴于她昨晚撕名片的举动表现出对我严重的不信任,深深地伤害了我,而且这种做法让我非常地失望,显得很不自信没有水准,所以这一整天我越想越觉得受伤很深并且弊气,因此希望她以后不要再提起“王蕴”二字或是“老情人”三字。
若颀在电话的另一头明显得被我这番精心准备的高谈阔论给唬住了,有些底气不足地说了句“谁知道你有没记住她的号码”之后便把电话给挂了。虽然若颀怀疑到我可能记住了王蕴的号码,但这种怀疑也仅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的猜测。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有任何的把柄在她手上,我连犯罪嫌疑人也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个摸底排查的对象,所以只要我行事小心,就不用担心。
晚餐马明请我们到蛇餐馆。他特地要了条五斤多的眼镜王蛇给我去火。因为我的嘴角有些浮肿,似有浓痘要喷薄欲出。同时他又点了盘蛇鞭,看着又细又长的蛇鞭居然炒了一大盘上来,让我想起“一将功成万骨枯”。就是这样的一盘蛇鞭,不知有多少条蛇被阉。
几轮酒下来,马明胀红着脸非常兴奋地开始大谈他从猪身上悟出的人生哲理。他说,猪是一种很可爱很吉祥的东西。如果没有猪,便没有他的今天。看着猪憨态可掬的模样,让他悟到为人必须要诚实。诚实可以让人快乐,诚实可以把事业做大。看着公猪交配时的那种猛劲,又让他觉得男人必须要有一种不屈不挠的拼搏精神,面对再大困难也要挺着,绝不服输。
对于马明的话我很有同感,尤其是他从公猪交配联想到男人遇到再大困难都要挺着这更让我与他多喝了好几杯酒。席间,我还就一些想不通的问题请教了马明。比如为什么那些种猪全是进口的而没有国产的。马明告诉我国产的不行。我想了想那些黄片中欧洲男人与亚洲男人的区别便觉得很有道理。
宁琦红扑扑的脸色如浮动的酽酽的酒光,让我有种想抚摸和亲吻的冲动。我也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蛇鞭的作用或是二者结合的作用,总之今晚我对她很有非分之想。宁琦并没有阻挠我的非分之想,反而变本加厉地挑逗我。她频频地劝我多吃些蛇鞭,说是吃哪补哪。马明听着哈哈大笑,说想不到一个小姑娘如此不拘小节,他的手下就没有这样的人才。我听了也很兴奋,因为当一个女孩不断地以一种非常隐晦而且文明的方式和你开着性方面的玩笑时,说明她很有可能愿意与你发展性方面的关系。为了恰到好处地表达我对她玩笑的反应,我的手在桌下轻轻地捏了她大腿一把,她的手在我手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我们在桌下暗渡陈仓。我意乱情迷,并且感到了下体的胀硬,我十分担心会陷入宁琦的温柔乡里。虽然我很想,但理智告诉我不能。
三人吃得兴高彩烈,这时魏小田打电话来。他在电话的另一头大吼:“烂货!又在哪里喝花酒?”
“有什么话就说,别管我这么多。”
“你不是说要把办公室的那个靓妞介绍给我的吗?到底算不算数?”
“我现在就和她在一起吃饭。”
“就你们两人?靠,到底是你想泡还是要介绍我泡?”
“是和客户一起吃饭。”
“那么吃完饭就介绍我们认识。”
“我得问问她,你等我电话。”
宁琦十分不解地看着我。我笑道:“有没兴趣?给你介绍一个男友。”
“我用得着你介绍吗?”
“一个年纪和我一般大的男人,成熟风趣,也许会让你有意外之喜。”
“你是在拉皮条?他是不是没人要?这么老了还没女友?”
“他肯定不是个处男。”
“那么还可以一见,那种没有闻过女人香的男人挺没劲的,见都不用见。”
…
《心乱不已》六
…
我、叶波、魏小田三人中就魏小田还未婚。他家三代单传,所以他母亲急得要命,弄得魏小田也急火攻心,整天象没头苍蝇似的乱了方寸。他现在想找个人娶的心态与没人要却一门心思要把自己嫁出去老处女的心态并无二致。
其实并不是魏小田不吸引人或是泡妞水平不够。我替他粗粗一算,从大学到现在,他谈过的女友至少在十个以上。只是当他正儿八经地想找个人结婚时,所有女人都不愿意了。这让他极为沮丧并且自信心大受打击。以至一次有人为他介绍了一个年近三十大他两岁长着暴牙干瘦的女人他竟然丧失理智地要娶她。理由是那个女人愿意与他发展一种较为稳定的婚姻关系,而不是一种乱搞的关系。若不是我和叶波二人极力相劝苦苦哀求只怕他的下半生以及下半身的幸福都要毁在这个女人身上了。最后魏小田威胁我们说,不娶这个女人可以,但要我和叶波二人在半个月内为他物色到可以做他老婆的女人,否则他仍要娶这个女人。于是我问他是否一定要处女。魏小田说这倒未必,己所不欲匆施于人。我一咬牙,便答应说把宁琦介绍给他。
当然,让一个男人介绍一个并非让自己毫无感觉的女人给另外一个男人,这并不是件很痛快的事。假使宁琦果真从了魏小田便会经常地给我以感官上进而是心理上的刺激。但做朋友讲的就是义气二字,朋友占了便宜也权当自己占了便宜。
吃完饭,我带上宁琦叫上魏小田和叶波一起去唱歌。马明说他来请,我说免了。
我酒喝得有些多,一路上看着宁琦分外地妩媚动人,心痒难耐,并且越来越觉得让魏小田大占便宜,以至后来竟有了种吃醋感,一点也没有朋友占便宜也是自己占便宜的感觉。
魏小田见到宁琦果然兴奋地两个小绿豆眼从镜片后隐现绿光。叶波也大声赞好。
宁琦问:“好什么?”
叶波答:“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当然好。”
魏小田急忙自我介绍:“我叫魏小田。魏征的魏,大小的小,田地的田。”
宁琦问我:“两人你要介绍哪个给我?”
我指了指魏小田。叶波说:“其实我们三个你要挑哪个都可以,不必拘谨。”
魏小田回道:“这两个都是有妇之夫,只有我是可以被选择的。”
宁琦瞟我一眼笑道:“如果三个我哪个都看不上呢?”
魏小田嚷到:“这也太打击人了吧?能不能再认真地看看,发现一些优点,忽略一些缺点,同时降低一些要求?”
“不行,宁缺匆滥。”
我想宁琦这番笑谈很有可能是宣布了魏小田的死刑,我感到一阵轻松。我知道我这种感觉不是对待朋友的正确感觉,我应为魏小田感到悲哀,但我还是无法制止自己长出了一口气。
魏小田仍然契而不舍:“没关系没关系,先做朋友也好,慢慢接触。”
四人开始点歌。魏小田抢先上场,他点的是《挪威的森林》。魏小田的唱功在我们三人中是最次的,今天他既然要表现那么就先让他露脸。
魏小田能够完整地唱下来的歌不超过十首,而《挪威的森林》是他自认为唱得最为熟练且极到位的。所以他只要唱歌必唱《挪威的森林》,也不管我们耳朵是否听出老茧,大有一幅要把挪威的森林唱得染上松毛线虫大面积死光不可。客观地说,初听魏小田《挪威的森林》的感觉并没有我所说的那么不堪。但问题的关键是当一个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对着你唱着全无新意的同一首歌时,你真的是恨不得把他喉管扯断。今晚由于魏小田是要将此歌献给宁琦,所以神色十分庄重,精神异常抖擞,情绪分外投入,脖子的青筋也比往常唱这首歌时粗了几厘。我放在肚子里鄙夷他这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完全没有必要。当他心满意足地唱完,宁琦礼节性地敬了他一杯酒,顿时把他美得象被扔到裸女堆里舒坦地不行,居然没怎么思考地就口占七绝一首: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卡拉琦莫笑,美女酒下几人回?宁琦听完他的诗不仅没有“莫笑”反而大笑,又额外多敬了他一杯,魏小田面如淤血的颜色。
接下来的歌是宁琦的《味道》。我想宁琦一上场就唱这首歌绝对很有深意。因为在山上时我曾问过她男人什么味道。她说是淡淡烟草味道,这个典故就来自于这首歌。这是一首典型的小资女人唱的歌,被宁琦唱地好似竹叶轻摇,竹楼听雨,有一种说不出的似水恬静,道不尽的绵绵情意,一扫我刚才对魏小田的郁闷情绪,不由地生出了许多柔情蜜意。我忍不住点了根烟,力图搞出点烟草味来。
宁琦歌罢,魏小田迫不及待地敬宁琦酒,我和叶波也轮番敬了过去。然后场面就开始失控,一听听的啤酒没一会功夫被捏扁了横七竖八地扔在桌下。魏小田喝得特别卖力,大有一幅把我和叶波放倒他好独占花魁的意思。但魏小田的酒量本就和我们二人在伯仲之间,他越是着急我们越是不倒,三人杀了个旗鼓相当。然后我一时兴起竟然置魏小田于不顾开始邀宁琦跳舞。魏小田见宁琦起身时一幅追悔莫及的表情,我想他一定在后悔自己傻乎乎地光懂喝酒。
我和宁琦转到旁边的暗室,宁琦微笑地看着我面带娇羞。我从未见过宁琦娇羞的表情,别有一番可人的风情,虽在暗色中却也美不胜收。我两手一起放在她的腰间,宁琦的腰部十分地柔软,让我脑袋产生幻想并且连累到下体,以至不得不与她保持适度的距离。宁琦很自然地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外面叶波倒也识相,并不如魏小田般的竭斯底里,正在唱罗大佑《爱的箴言》。叶波虽然肥胖,好在歌声并不如他体形那么让人没有幻想,还是搞出了点情调来。
“你真的舍得把我介绍给魏小田?”宁琦问。
我非常违心地点了点头。
宁琦把头往后一仰,似笑非笑:“我要你说,真的舍得?”
我有些气短:“我们是同事关系,有什么舍不得。”
宁琦撇了撇嘴一幅不屑的表情:“你呀,口事心非的胆小鬼。”
我笑了笑无话可说,非常爱怜地捏了捏宁琦的腰部。宁琦的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让我异常激动地抖了一下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叶波唱完,宁琦没有把头从我肩上抬起的意思,我也没有要出去的想法。过了一会,外面砰的一声摔了一个酒杯。我估计是魏小田在外面开始着急,假装失手摔的,但我们两人不为所动。于是他又开始和叶波大声调笑,我们两人仍然没有理睬。魏小田无计可施,终于狠下毒招,点了一首《国际歌》。在此之前我始终没有把这首歌列入他会唱的范围,没想到这却成了他深藏不露的绝招。但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我估计魏小田是站着唱这首歌的,显得中气十足,悲壮之情溢于歌表。而且似乎每句歌词都是他悲愤心情表达。比如“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可以理解成“起来,可怜的魏小田,起来受苦的魏小田”;“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即“满腔的愤怒已经烧开,要为爱情而斗争”;“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即“把唐酽这家伙打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