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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好友没有情人。”
“男女之间的好友是成为情人的前奏,如果一个男人确确实实地各方面都让你心动,你不愿和他做情人吗?”
“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就可以去做的,要有责任感。”
“可如果这种想超出了你的自控力你会不去做吗?”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也许我会离开他但不会背着他。”
“看来确实没有什么永恒的爱情。我有事先下了,改天再聊。可以吻你一下吗?”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动不动就要吻。”
“礼节性的一吻总可以吧?”
“还是握手道别吧。”
…
《心乱不已》十二
…
从网吧出来我不知该如何恰当地表达我的心情。是高兴还是不该高兴。可以高兴的是,至少若颀目前还没有情人。这一点我想她应该不会也没有必要欺骗哈雷慧星。就算若颀再聪明也决计想不到哈雷慧星竟然是她老公。不可以高兴的是,看来现在没有什么女人是可以靠得住的。如果她一辈子与你在一起不出什么事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沾沾自喜她真的就意志如钢十分贞洁,只不过是没有遇到强有力的刺激而已,除了能证明自己运气好外,别的什么也证明不了。
思前想后我最终还是决定对此事保持一种冲和平淡的心情,淡然处之静观其变。真正的高手是藏于九天之上,带着冷笑看着对手百态。当他决意要出击时一定是看准最薄弱的环节一击致命。
来到KTV包厢,方言和陈热二人早已搂着小姐喝得十分地有感觉。这两位小姐倒也粘得很,左一个老公右一个老公居然把二人叫得面红耳赤忘乎所以回不到现实。这一刻我突然感到沉重的悲哀,有几家的发妻能有这些职业小姐般的风情。虽然这种风情是职业性但起码也能让男人感到一时的快乐。她们有求于男人,所以要极力表现其温柔妩媚的一面。而自己的老婆就不同了,一纸婚约把二人引入到没有竞争的生活中,缺少竞争机制的婚姻生活就象计划经济一样会产生很多的弊病,而如果这种体制对生产力的束缚没有达到非常严重的地步是不可能产生突进式变革的,所以很多婚姻就这么苟延残喘下来了。就拿若颀来说,她丝毫不介意把素面朝天最没有风采的一面展现给我,甚至经常在脸上涂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吓我,而每当出门前她总是十分精心地把自己打扮地花枝招展温柔动人。所以我见到她漂亮的一面远比她的同事要少得多,我只能在每天早晨临出门前非常短暂的几分钟时间看见她的美丽。
方言和陈热见到我异常兴奋我知道是因为女人和酒精的缘故。两人一左一右拉着我吵着要我与他们老婆喝酒,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要脸的,便和他们没有登记注册的老婆分别满饮了一大杯。方言叫来妈咪给我安排小姐,那妈咪大大咧咧地在方言的腿上坐下调了一会情,然后在方言的胖脸上摸了一把出去带了五个小姐鱼贯而入。我逐一扫描过去没有发现让我心动的,于是这批小姐鱼贯而出。妈咪又出去带了五个小姐鱼贯而入,我摇了摇头,这批小姐再次鱼贯而出。妈咪有些急了,问我要什么样条件的开出来她好按方抓药。方言在旁边叫道:“找个能当他老婆的,个高貌美性感气质佳。”妈咪问我:“无非就是来消遣干嘛要这么认真?”我答:“既然消遣就要快乐,为什么要找一个不能让自己快乐的小姐还要再花上冤枉钱?”妈咪无法只得又出去寻人。过了很长一会在我与方言陈热各喝了两听的啤酒后非常隆重地带进来一个小姐让我眼睛一花,这女子确实达到了方言所开出的条件,于是我心满意足地把她留下了。
这女子名叫朱倩,辽宁人。我发现东北的女孩气质确实好,哪怕是读书不多出自小县城也有着一种较为高贵的气质,我想是不是与接近俄罗斯有关,有了一些白种人的基因在里面。有了朱倩我的酒兴更加上涌。三个男人各搂着一个女人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今昔何昔。朱倩是一个很善解人意乖巧的女孩,谈吐颇有内涵,让我感觉很好。方言和陈热吵着要我把朱倩让给他们,被我坚决拒绝了。我甚至和朱倩在里面暗房跳舞时仗着酒劲情不自禁地和她狂吻在一起,这个唇算是新唇了,从吻下去的那一刻起我发现自己失去了一些很纯粹的东西,我无法再专心致志地对待一个女人,虽然我很挑剔,但总有一些女人都可以让我心动,只要有条件我并不在乎与她们发生肉体上的关系。朱倩说她从未在夜总会里与客人吻过,我是第一个,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是让我有些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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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不已》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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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把自己喝得烂醉。我在酒醉下特别容易放纵自己,但今晚却是更加放纵一点也不设防。我想这里面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朱倩是有史以来我在夜总会遇到的最让我来电的一个女孩,她并不如那些女人一般假惺惺地叫着我老公。二是我知道了若颀对我的感情并不如钻石般地恒久远,这让我越来越觉得婚姻很大程度是纸婊的,根本抗不住强台风,多少让我有些胸有不平。因此我带着些许爱意并兼带报复性地吻了朱倩,摸了她的胸,甚至由于难忍的勃起要朱倩与我去开房。朱倩说我们是第一次在一起,不好就马上上床的。我说第一次又怎么了,只要感觉好完全可以一点也不耽搁地做爱,再说多少钱只要她说我给。朱倩说虽然她从事这一行业但也别把她看成那种女孩,如果她愿意与我上床不会要我的钱。
被朱倩拒绝后我略微有些清醒并感到惭愧。我的定力居然还不如一个某种程度上的风尘女子。我不知我怎么了,总想着和女人上床。上次对王蕴如此,这次对朱倩也是如此。我变得十分地急功近利,并且总是赤裸裸地提出要求,毫不含蓄,一点也没有经过层层铺垫顺其自然地慢动作倒下然后轻解罗衫的那种意境。
醉酗酗地回到家若颀已经睡下。性欲有如走火入魔时的丹田气在周身左冲右突把人烧得厉害。我受控不住摇醒若颀欲同房,被若颀以浑身酒气且影响她休息为由怒斥了一番毫不客气地回绝了。若颀这种对我几近羞辱的表现,与王蕴朱倩委婉拒绝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我勃然大怒,带着无法遏制的胀硬极有骨气地来到另一房间,在暗中非常郁闷且怒不可遏地辗转反侧了近一小时才昏昏睡去。
这一晚我梦到了众多女人。若颀、王蕴、宁琦、朱倩,每个人都看着我非常着急的样子袖手旁观幸灾热祸。最后我一怒之下找了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该女人在梦中没有显脸我只知道是个女的于是和她发生了关系。半夜我在一阵快感中醒来发现湿了裤子不禁悲从中来。一个已婚男人竟然沦落到梦遗的地步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而且羞愧难当。我很想保留着这条内裤,如果哪一天我真和若颀走到了尽头,上法院时我亮出我的内裤,我想所有的男法官都会为我掬一把同情泪。但我知道我无法保留这条非常有意义的蓝底花点内裤,因为若颀若知道我梦遗非鄙视我到极点不可。我轻手轻脚地用湿毛巾擦了擦身,然后简单地把内裤放在洗脸池里揉了揉,再悄悄地在阳台挂上,这一切都是在若颀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完成。等到我再次躺下时,我发现由于过于小心紧张,竟然清醒地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晨魏小田打电话来,电话里照例先把我臭骂了一通。说因为我那晚拙劣的表演,害得他连约宁琦三次出不来。大凡一件事情连续三次不成功的就彻底不成了。俗话说事不过三。刘备三顾茅庐把诸葛亮请出了山,若第三次再请不出来就冲刘皇叔一脸的傻样决不可能与曹操三分天下。因此他魏小田决定放弃宁琦,并声称已有了新对象,要我与叶波晚上出来帮他参谋参谋。
我因为昨晚梦遗心情极度沮丧很想找个人倾吐,魏小田打电话来自然成了我的倾吐对象。我拿着手机躲到走廊的一个角落先劝慰了他一番。说宁琦其实并不适合他,以你魏小田有限的魅力根本不可能让宁琦温柔地对你,再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紧接着我话锋一转压低嗓门对魏小田说:“昨晚我梦遗了。”
魏小田在电话那头一惊:“不会吧?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老婆呢,干嘛去了?”
“昨晚她没让我上。”
“为什么不强奸呢?难道怕她告你不成?”
“操,我做得出这种事吗?”
“说得倒也是,不过想开点,梦遗总比手淫好,起码比较自然,不象我,自从回到福州后偶而还不得不用手使点强。”
我心里一宽稍减了一些烦闷,想想魏小田说得也有些道理,某种程度上我是比他自然些。
晚上我和叶波如约前往金牌酒吧。魏小田早已在那里等候,脸上少有的一幅谦恭样。我和叶波心知肚明,这家伙少不得呆会要我们说些好话。
三人碰面二话不说先拼了几杯下去,这时门口进来一个年纪不大但也不显眼的女孩,魏小田很兴奋地朝她招了招手。女孩过来,魏小田把我和叶波与那女孩相互做了个介绍。我仔细看了看女孩,虽不出众但也慈眉善目一幅可以很安全地放在家里当老婆的样子。特别是我听说女孩居然正在攻读数学硕士更是肃然起敬。所以当我上厕所时,魏小田赶进来捅了捅我的屁股很急切地问道:“怎么样?给个意见。”我说:“做老婆可以,做情人不行。”魏小田继续问:“那么就这么定了?”我说:“那就定了吧。”
晚上我和叶波二人始无前例地把魏小田狠拍一通。什么忠义贞洁,为人厚道,聪明过人,巧舌如簧,任劳任怨,孝敬父母,情比情坚,家道殷实,独子一个,虽然长得黑点但放在非洲也是个小白脸等等。由于吹得狠了些也没考虑到实际情况和前后矛盾。比如情比情坚这实在和魏小田毫不相关,又比如巧舌如簧与为人厚道就很有冲突。那女孩虽然学数学逻辑性强,但语言逻辑方面却不是她的强项倒也没听出什么破绽来,始终微笑着时不时崇拜地看着魏小田仿佛在看一颗500克拉的钻石以为捡到了天大的便宜。魏小田晚上的话不多,但动作却不少。每每我和叶波夸他时他总是摸着光溜溜的下巴从厚厚的脸上隐现出一点笑意不停地颔首,一幅受之无愧的样子。我知道如果晚上问魏小田还有什么遗憾的话,他一定很恨自己长不出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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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乱不已》十四
…
自从魏小田有了女人便对我产生了刺激。这并不是说他的女人让我有了反应,而仅仅是他有了女人让我产生了反应。这里面有本质的不同。早上打电话时他还很谦虚地说偶而还得用用手,但我想过了今晚他偶而的用手史就一去不复返了。我对他已没有优势,如果我再持续地梦遗就再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安慰自己了。
我开始想王蕴,我想吻她,并且希望再次与她探讨上床的可能性。仔细想想自从那次小巷吻别,王蕴从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我知道她是这么一个人,如果我不主动,根本不能指望她会主动来找我。
我给王蕴打了个电话,约她晚八点在西湖门口见面。本来我想请王蕴吃饭,但考虑到福州城虽比巴掌大但不比屁股大的地方,在公共场合被捉奸的概率很高,两人走在一起坐在一起心里并不踏实,根本无法象以前那样做到含情脉脉的专注反而有种小偷小摸的分心,因此最后还是决定在地僻人稀的地方见面。王蕴在电话里犹豫了一会,开始还很不确定地说晚上可能有事,我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她便答应了。
夜晚的西湖十分安静,没什么人。园中的灯光把亭台楼阁衬托地虚无缥缈,带着色彩的倒影摇曳在水中,虽远不如杭州西湖浓妆淡抹总相宜,但好歹也有些小家碧玉的温婉。我认为我的决策很正确,选择在这样一个地方见面,可以比较放心大胆地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发生除上床以外其余一切的肉体关系。即便是遇到熟人那也没什么可怕,对方十有八九也是图谋不轨,作奸犯科,彼此心照不宣,你不说我我不说你,相互威慑,和平共处,互惠互利。
八点过五分,王蕴出现在公园门口。几天不见王蕴,陡然相见再想到呆会在园中不免有肌肤相亲,便有了心跳加速悄然勃起的感觉。王蕴见我低头泯嘴一笑,我轻轻地牵住她的手,两人对视一笑步入园中。
园内柳树绕堤,水亲堤岸,听得到虫叫,闻得着草香,我非常自然地伸手揽过王蕴的腰,这腰不及以前纤细让我感叹了一番时光荏苒,王蕴微靠在我肩上,多少让我找回了一些以往的感觉。
“真不知我们这样是对是错。”王蕴说。
“何必问对错呢?有很多是非的界线并不是那么清楚。”
“那晚回去后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不该,但你给我打电话不知怎的我却无法拒绝。”
“我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感觉。”
说完这话我就抱住王蕴吻了下去,王蕴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非常迎合,柔软的胸脯紧贴着我的胸,两人开始疯狂,但不知怎的;我却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吻了大概两分钟光景,两人分开。我问王蕴:“如果刚才被人撞见了你怕不怕?”
王蕴反问:“你怕不怕?”
“吻的时候没有想过。”
“这么说是有点后怕了?”
“有点,不过我知道在这碰不上人。我只是觉得我们在路边接吻有点太明目张胆了,好象唯恐天下不知。”
王蕴笑了出来“谁让你这么迫不及待?电影里总是男人拉着女人的手两个人一起跑到没有人的地方再吻?”
“我在电影里看的不是这样,一般都是男人拉着女人的手往房间里跑,然后边跑边脱。镜头里见不到人,只见到一路丢下的胸罩、内裤什么的。”
王蕴笑着重重捶了我一下:“你真是讨厌。”
我一把抓住王蕴捶在我胸口的手用灼热的眼光自以为是地烧了她一会,然后扯着她跑到湖边的树下,来不及喘气,两个人影又非常紧密地重叠在一起。我的动作并不是很轻柔,我按捺不住自己,有些焦急地解开王蕴的两颗衣扣,王蕴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并不坚决,我的手终于触到了王蕴温热的胸,并且手心开始出汗,感觉王蕴胸脯诱人的温热与我手掌的潮湿合在一起就象“杏花春雨江南”。我无法自制,另一手欲撩起王蕴的裙子,王蕴的手紧紧地按住我的手执意不肯迁就,但我们仍然热吻在一起。我又努力了几次,发现王蕴并没有半推半就的意思,终于放弃。
两人坐在湖边的长凳上,我看着湖边五星级的西湖大酒店出神,很长时间默不出声。
王蕴问:“是不是生气了?怎么不说话?”
“没有,哪能呢?”
“在想什么?”
“在看西酒。我在想如果我们两人在西酒柔软的大床上做爱一定很疯狂很尽兴。”
“你怎么老想着这个,就不能不想吗?”
“我们到那里开房吧,我真的很想。”
王蕴摇了摇头靠在我怀里。
“这么说我们永远不可能再来一次了?”
“你不觉得两人这样在一起挺好吗?”
“我不觉得,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偷偷摸摸,本质上什么事也没做,如果哪天真被逮着了,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为什么一定要上床呢?难道除了上床就再没有别的事值得这么去做么?”
“我们已经过了那种年纪,你还能指望象以前一样地风花雪月?”
“你真的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也许我们那天遇上本来就是一场错。”
“其实至今为止我们并没有做什么很出轨的事情,你何必这么自责。你若觉得上床是个很大的心理负担,我以后再也不提就是。”
…
《心乱不已》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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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蕴分开心情并不愉快。非但不可以一路蹦蹦跳跳哼着小曲回家,反而有些郁闷。虽说我可以不提上床,但上床实在是偷情的很重要组成部分。上床之与偷情就象水分之于鲜花一样不可或缺。偷情之花要想开得鲜艳就必须靠上床的滋润,如果不能和王蕴发生实质性的肉体关系,我们之间冒着极大风险的婚外恋实际上是花拳绣腿徒有虚名。如果哪天被若颀发现了那真是要冤得昏死过去,就算一盆水泼醒过来,还是会咬断钢牙痛苦地一句话说不上来。
事实上这种不上床的偷情比上床偷情要危险地多。我想王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需要为这种并非纯粹意义上的偷情承担比纯粹意义上偷情更大的心理负担并进行更为周密的筹划。如果王蕴同意与我上床,事情倒变得简单了。只要找家偏僻一些的宾馆,我先开房等着,王蕴随后再来,出门后,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神不知鬼不觉,基本上可以把风险控制在最低限度。但那种并非纯粹意义上的偷情情况就变得复杂了,既然你不能说服对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