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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按雪儿姐姐的话就是,没有看对眼的!我和爹娘说好了,再陪他们两年才嫁的,除非……”静儿脸微微一红。
“除非遇上真心喜欢的是吧?”苏雪替她说了出来。
“嗯。”静儿倒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苏雪想,静儿完全可以在她的指导下,完成一些不是很复杂的画作,比如画些边儿或是图样什么的。
“静儿,那你愿不愿意到我那里帮忙呀?我会付你工钱。”
静儿满脸都是惊喜:“真的吗?雪儿姐姐,静儿不要工钱,只要雪儿姐姐教静儿就好啦。”
“如果画得好,真的有帮到我,工钱自然是要给的,你有空就到苏府去找我吧。”
“这……”静儿有点为难。
“哎呀,你怕什么。要抓也不会抓你呀。”冬儿已经习惯这种反应,最近她买东西,要人送货到苏府。没少遇到。
静儿跺着脚说:“才不是呢,我是担心雪儿姐姐啦!”
“放心吧,我没事的。”苏雪拍了拍静儿的肩膀。
苏雪将周家的伞拿给严清远,他仔细地研究了一会儿:“小姐,这周家的伞做得很好,这伞管两头可能是加了木楔填实了,哦。这把还用油浸过。”
“严公子,我们的没有这样处理吗?那会不会很容易裂?”苏雪有了疑问。
严清远笑着回答:“小姐,没问题的。这个和选料还有季节有关系,我们现在进的是上好的青竹,所以只要吃好水,不用再用油处理。不过到了季节。就真的要用了,但是倒是可以像他们这样,就能省下不少料钱。”
“哦,这个你来看就是,不过不必想着省料钱,质量一定要好,你也可以拆开看看,这伞两头加了什么。”
“我知道了。小姐放心吧。”
苏雪觉得自己真的不必担心,严氏母子的手艺是可信的。只是她还在想,雨伞怎么办,油纸伞卖不上好价钱,而且现在也没有空做。
她又和严清远谈到小绣坊和邻居,也讨论了目前的生产速度。虽然现在的存货数量勉强能够开业,但以这样的生产速度,产品销路好的话是一定会跟不上的。
苏雪想到现代化的制程,她向严清远提出一个分工的构想。将来招募了人手,每个人专心负责一个部份,各自把自己的部份弄得熟练,应该可以提升些效率。最后再由严清远和严大娘统筹组合成完整的伞,这样也可以避免剽窃,让特殊设计的制作方法不会外流。
说这事儿的时候,她用了几个现代化的词汇,听得严清远他们一愣一愣地,苏雪只好稍微解释了下,总算能够表达出自己的构想。
商量完眼前的事,她又告诉了静儿有空就去找她,听严清远说,静儿这几天没事就会往伞坊跑,有时还会帮着严大娘做些手工,这样也不错呢。
苏雪和冬儿回到家,香莲一开门见到是她们,立刻紧张地说:“小姐,齐公子和轩辕公子来了,都在堂屋里。”
苏雪走进了堂屋,便感到一股子火药味,轩辕烈和齐景轩坐在那儿,两人的共通点是,脸色都不太好看。
不同的是,齐景轩正盯着轩辕烈看,而轩辕烈似乎有些不耐,坐在椅中微微抬头望着屋梁。
见到两人的模样,她翻了翻眼皮:“咳咳,轩辕公子,齐公子,这么晚了,你们来找我有事吗?”
“苏小姐。”“苏小姐。”这两个男人站起身来,同时向苏雪打招呼,互相对看一眼后,也没说话,又一起看着她。
苏雪不禁犯了愁,这两个家伙是在演哪出啊?正迟疑时,轩辕烈沉声道:“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苏小姐说。”
“在下也有重要的事要和苏小姐谈!”齐景轩紧跟着补上一句。
轩辕烈知道齐景轩因为女儿节的事,心里对他始终不满,但倒不屑于和他计较。
齐景轩则是因为轩辕烈请苏雪去吃饭,还留她到晚上,现在竟然又出现在这里,新仇加上旧怨,这次他再也不想退让。
“我是为了苏侍郎之事而来!”轩辕烈声音放大了些。
“在下也是为了苏侍郎的事前来!”齐景轩同样不甘示弱。
苏雪见这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一个头两个大。他们这是在争风吃醋么?不过她还没有和他们怎么样吧。
“你们先商量好,哪个先和我说,我去换件衣服。冬儿,好生招待两位贵客,嗯…要是出了人命,让德平去报官就好。”苏雪扭头便走,碰上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冷处理。
轩辕烈和齐景轩都傻了眼,直到苏雪出了厅堂,片刻后轩辕才放声大笑:“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苏小姐。”
“是啊!” 齐景轩也摇头苦笑,主角就这么潇洒地走了,他们还折腾啥。
两人目光又对在一起,这次倒是减轻了许多敌意,过了一会,齐景轩开口道:“侯爷,我真的是听到了确切的消息,才急着来找苏小姐的。”
“本侯也正是想让苏小姐安心,才赶过来的。”
“侯爷有好消息?”齐景轩听了这话,自己的消息大概会令苏雪担心,怎么轩辕烈的消息是让她安心的?
“是啊。”轩辕烈坐下身却不细说。
齐景轩也坐了下来:“侯爷,听说本月二十七,也就是再过三天,这第二批案子的判决旨意就会下来,据可靠的人讲,这次递上去的奏呈,诛三族的就有三家,斩首的也不比上次少,还有许多流放充军的!只是不知道皇上最后怎么决定了。”
轩辕烈觉得齐景轩还挺有本事,这么快就知道这么详细了,但朝中的事,他知道的还是会多些。“齐公子,皇上早就不问朝政,这些案子在办的时候,怕是都得到了皇后的暗示,结果不会有什么大变化。”
“候爷,我没有得到有关苏大人的消息,所以才想来问苏小姐,你呢?”
轩辕烈喝了口茶:“我仔细打听过能有确切消息的人,都没有提到苏侍郎!”
“那侯爷怎么让苏小姐安心!”齐景轩有些坐不住了。
“齐公子,如果苏大人被重判了,应该会有许多关于他的谈论吧!正是因为没有什么人特别提到,所以才说明没事啊!”轩辕烈常和那些贵族有接触,深知这些人最喜欢的就是谈论这些,比如哪家被诛三族了,因为得罪了谁,或是犯了什么禁忌,没有提的自然是没什么可谈性。
“候爷说得也是!”齐景轩觉得轩辕烈的话有道理,也稍微放心了点。
两人最后得了个结论,见苏雪也没来搭理他们,只好让冬儿去请。
冬儿到了后院,看苏雪正在悠闲自在地浇花呢。
“小姐,齐公子和候爷让我来请你。”
苏雪把水瓢往小桶里一扔,拍了拍手:“他们吵完了?”
冬儿咯咯地笑着说:“吵完了,原来他们是听说了和潘夫人一样的消息,不过听起来,老爷好像不会有什么事的。”
苏雪点点头,慢慢走回堂屋,微一欠身:“真是抱歉,让两位久等了。”
这种道歉,轩辕烈和齐景轩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接受。
苏雪在主位的椅子坐了下来:“两位,你们谁先和我说呀?”
这两人似乎也商量好了,为了怕她担心,先是一唱一和地说了些让苏雪宽心的话,才把听到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齐景轩最后问:“苏小姐,你这几天有苏大人的消息吗?”
苏雪没想到竟然有那么多人获罪,不由得也心生寒意,但正如轩辕烈所说,没有人特意提起,应该是没事。
她摇了下头:“最近我没有里边的消息了。”
轩辕烈说:“那也别太担心了,这两天我会再想办法多打听打听。”
“嗯。”苏雪心想,云非凡不在这边真的是不方便,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再回来。
时候也不早了,她看这两个人虽然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可是彼此还是不太接受对方,要是真请他们留下来吃饭,恐怕会演变成全武行吧。
见苏雪毫无留客之意,轩辕烈和齐景轩识趣地起身告辞,苏雪将他们送到门口。
晚上她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是在想着苏义的事,难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然怎么就是不放人呢?还是说都要等到二十七号,或是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苏雪第一次感觉到,夏夜里的蝉鸣,竟喧闹得让人难以入眠。(未完待续。。)
ps: 谢谢郭妍、龙沧海赠送的香囊,吴千语、小刀郡主、冲击巅峰、明月欣、大寒尖、百里逐月、布如故、千年恋赠送的平安符。
第九十三章 惊天阴谋 (粉红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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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尚书张楚金,亲自带着护卫将苏义借提出来,坐上马车前往大理寺会审。
然而,当苏义走下马车,发现这里竟是一座小树林,两名身穿银色软甲、腰佩长剑的女卫士, 神情冷漠地站在前方。
苏义回头看去,张尚书仍然坐在车厢内,向他说道:“别多问了,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他从两名女卫士之间走入小树林,踩得地上的落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直到又看见两名女卫士,从她们中间走出树林,眼前豁然开朗。
这里是个湖泊,湖岸往两侧延伸,靠近这边的湖心有座小亭,一道用白花石建成的长桥连通了湖岸和小亭,另外两名女卫士站在长桥前。
苏义踏上长桥,快步走向小亭,亭子入口处有名身材高挑,手持长剑的女统领,她除了银色软甲,还多了一袭白披风,上面用银线绣了只展翅凤凰,披风迎风飘动,更为她增添了几分英气。
女统领冷冷地看他一眼,让开通道,苏义向她微微拱手,走进了小亭之中。
小亭内有名女子身穿华贵的宫庭猎装,悠闲地坐在石椅上看向远方,一个宫女在她身旁不远处煮茶,另一个则是拿了把大蒲扇,有节奏地为华贵女子煽着风。
苏义上前两步,行礼跪下磕头:“罪臣苏义。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吴皇后转过身来:“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苏义爬起身来,两手垂叠在前。神色平静地站立着。
吴皇后端详了他一会:“苏义啊,除了朝议的时候,咱们有多久没这样见面了?”
“回皇后娘娘,已有四年。”
吴皇后很是感慨:“这四年,大宣变了很多,皇上的身体更差了,弘儿也不在了。很多人都被关进牢里。苏义,你一定对本宫有很多不满吧?”
苏义再度恭身回答:“回皇后娘娘的话,罪臣对皇后娘娘。并无半分不满。”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就罪臣所知,太子弘,也是如此。”
听得此话。吴皇后心情十分激动:“他…弘儿。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回皇后娘娘,太子弘在病中仍然很关心您,他只担心您听到谣言会生气,会对他不谅解,希望您不要因此气坏了身子。”
吴皇后神色凄然:“弘儿个性纯孝,本宫又怎会不知,只怨苍天亏待好人,竟让弘儿就这样走了。”
苏义神情严肃。微微直起身来,看向周围的宫女。
吴皇后注意到他的目光:“这些都是本宫心腹之人。有话但说无妨。”
“启禀皇后娘娘,罪臣怀疑,太子弘的病因并不单纯。”
吴皇后神色转冷:“你竟敢在本宫面前,将此事说得如此堂皇,不怕罪延亲族吗?”
“回皇后娘娘,罪臣在太子弘病中前往探视时,发现他的病征虽然像是风寒久缠难愈,却有其他不寻常的地方。太子弘舌苔转青,脉络亦隐带青色,加上他亲口对罪臣说,到了晚上常会心悸,喘息困难。种种迹象显示,太子弘应该是中了一种慢性的毒药。”
这时,原先站在通道口的女统领,往亭内走了几步,长剑出鞘指向苏义:“大胆!”
吴皇后一挥手:“让他说下去。”
“罪臣结识的一名友人,曾经去过天竺,他说天竺有种奇花,名为暗魅优昙婆罗,此花只在半夜盛开。如果让人大量服下它的花粉,再闻到花香就会七窍流血身亡。如果只是微量摄入,闻到花香则会对身体造成不利的影响,症状和太子弘所患的十分相近。”
“所以你认为是本宫下的毒?”
“回皇后娘娘,罪臣第一次去探视太子弘,得知他的症状,曾在太子弘寝宫的窗外,发现几株不知名的花草。据太子弘所言,那是贤殿下所赠,说其香可以宁神养息。在罪臣将那些花草移除后,第二次去探视,太子弘的气色已经好多了,不久之后却惊闻噩耗,显然事情并不单纯。”
听闻此言,吴皇后沉吟良久,女统领在旁冷冷瞪视苏义,只待命令一下,便要将他格杀当场。
苏义神色自若,夷然无惧,最后吴皇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本宫已经失去一个儿子,苏爱卿,难道你希望本宫再失去另一个儿子吗?”
“只怕人无伤虎意,虎有噬人心。臣认为整件事前前后后笼罩在一个巨大的阴谋中,就连太子弘都已不幸亡故,阴谋仍未止息,继而才会有这些批评皇后娘娘的事件被组织起来。长此以往,臣只怕,有心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吴皇后摇摇头,还是不愿相信。“倘若他真有能力,或是不要犯下太大的错误,天下自然会是他的,又何必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苏义冷静地分析:“如果太子弘不除,有心人就无法继承大位。既已展开阴谋,又害怕被圣上和皇后娘娘发现,就会为了权力和**更加不择手段。”
“苏义,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吗?”吴皇后忍无可忍,用力一拍桌子,女统领随即把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即便利刃加身,甚至能感受到剑锋的冰冷,苏义的态度仍然很坚定:“臣认为,皇后胸怀大志,希望为圣上分忧,让天下安定,百姓安居乐业。却给了贤殿下可趁之机,先是毒害太子弘,接下来目标恐怕会指向圣上和皇后。臣死不足惜,唯忧小人得意。邦国倾覆,因此无论如何,也要亲自面见皇后娘娘。”
吴皇后铁青着脸。最后还是挥了挥手:“嫣然,退下吧。”
女统领长剑回鞘,微退两步,仍是盯着苏义。
“之前你几次单独求见,本宫怕睹人思情,才会不接见你。这次众人非议本宫,你故意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知我爱才,又对派去的内侍提出单独见我的要求。苏爱卿,你好深的算计啊!虎父无犬女。你们父女俩,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吴皇后恢复了从容的姿态。
苏义眉头一皱:“臣管教不周,小女如有任何逾矩之处,还请皇后娘娘念其年幼无知。开恩原谅她。臣愿负起所有责任。”
吴皇后冷笑一声:“好个年幼无知,那ㄚ头端坐家中都能弄得满城风雨,再有逾矩之处还得了?苏爱卿,你闺女自己把婚约退了,还得了对方两千两银子和聘金,更让陈家新妇向她下跪认错,你哪里管教不周,你是教导有方啊!”
苏义听得目瞪口呆。他还以为苏雪儿已经嫁进陈家了,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你也别在那装傻充愣了。其实本宫也知道贤儿确有问题,只是弘儿都已经不在了,本宫只剩下这两个儿子。”
吴皇后叹口气:“如果他能悔过自新,本宫可以既往不咎,天下也只能是他或显儿的,但如果……”
吴皇后眼中闪现坚决的神色:“本宫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轩辕氏的基业倾毁,更不能让圣上成为千古罪人!当断则断,天下唯有德有能者居之!”
苏义由衷地佩服:“微臣愿效犬马之劳,为皇后娘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如此甚好,本宫原先就打算让你出去走一圈,好好看看大宣国真正的情况。现在还是这么着,只是你要顺便留意贤儿在各地的评价和势力。表面上,你仍然是被流放的罪臣,苏爱卿,你可明白?”
“臣遵旨!”
苏义离开后,吴皇后凤眉一扬:“好个苏义,竟能隐忍至今,有才有谋,能断能忍,只当个侍郎真是屈才了。
她看向佩剑的女子:“你去找张尚书,让他如此安排……”
“顺便替本宫打量打量苏家那个小ㄚ头,莫要教他们父女认为,天下事皆可弄于股掌中。”
女统领沐嫣然领命而去,吴皇后摆驾回宫,临行前留下一声叹息。
红颜未老骨肉残,最是无情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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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苏雪接连去了店铺和老宅,城里又开始沸腾了,到处都在谈论这第二批的判处名单。
听说有几家判重刑的,整座府邸都已经被严格控制起来。苏雪自我安慰地想,现在完全没有人理会她,应该是好事吧。
她回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