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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遇到重生男-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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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一旁暗中一直隐忍观察的邹氏见两位长辈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居然一个字也没有,心焦难耐,机会可是只有这一次!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马月了!

    花厅里忽然静的仿佛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世子夫人邹氏用力掐了把自己的手心,紧接着就垂泪哭泣起来。

    “三弟,你还年轻,又如何知晓你大哥的苦处,以前是我不对,没为你大哥考虑,如今好不容易你大哥有后了,眼看着还有几个月孩子就能呱呱坠地,现在说没就没,怎能不叫人心痛!这孩子虽然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可毕竟他出世也要叫我一声嫡母。”

    这番话一说完,邹氏好似终于压抑不住情绪,伤心的哭泣起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失去孩子的是她呢!

    贺常棣眼中寒芒一闪而过,他薄唇微抿,出口的声音如啐了冰,“大嫂这是何意?”

    邹氏暗中朝着与贺常齐站在一起的大夫使了个眼色。

    她用帕子抹了抹落在脸颊上的泪水,深吸了口气,努力打起精神摆出一副端庄的样子。

    “三弟,你们年少夫妻,又在北境同甘共苦过,所以大嫂明白你定是护着三弟妹,可是现在证据确凿,就算是你,也不能为她辩解!“

    楚琏站在花厅外将大嫂邹氏说出口的话听的一字不落,她在心中冷笑,邹氏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也不怕把自己玩死?

    喜雁瞧着自家主子面色苍白,又听了花厅内邹氏一番污蔑之言,气的嘴唇都要咬出血来。

    “我们进去吧。”

    喜雁听到楚琏虚弱道。

    喜雁用力扶着主子,眨巴两下眼睛,要不是极力忍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到了花厅门口,守门的小丫鬟将毡帘往两边拉开,楚琏扶着喜雁迈进去。

    当楚琏跨进花厅,所有人的视线立即袭来。

    坐在老太君身边的贺莹冷哼了一声,“呦,这凶手终于是来了,我还以为要躲一晚上呢!”

    贺常棣难免也转过了头,目光落在脸色苍白的楚琏身上,他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微倾身子就想要去扶住媳妇儿,可是想到两人在马车边的约定,又死死忍住了。

    他负在身后的双手用力一攥。

    楚琏垂目,并未去迎花厅里任何一个人探究的目光,在喜雁地搀扶下,向前走了几步屈膝给长辈们请安。

    她脸色虽然不好,但是身子却挺的笔直,不等几人质问,就直白的说出口,“祖母,母亲,难道你们都认为这事儿是孙媳做的?”

    楚琏突然这样强硬的态度,与她进来时扶着喜雁的模样完全好似两个人,一时间都将老太君和靖安伯夫人吓住了,被吓住的同样还有邹氏。

    在她这样直白的寻问下,楚琏盯着几人的眼睛,很明显从老太君和婆母眼里看到一丝挣扎。

    不等她们回答,她继续道:“祖母和母亲有没有想过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夫君已经封侯,爵位比伯府还要高一等,日后我和夫君总有一日是要另外辟府,夫君的爵位也会由他的孩子来继承。大哥现在膝下没有男嗣,可今日就算没有妙真,等再过个几年,还会没有别人?还愁没有子嗣?”

    楚琏的话顿时让靖安伯夫人醍醐灌顶。

    是啊,如果说在贺常棣去北境立功之前,楚琏谋害了妙真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说法,可现在这完全就说不通啊!

    害了这个孩子她又有什么好处?

    靖安伯这个爵位再怎么落也不会落在她孩子的身上,再怎么样,中间还有二哥贺常珏呢!

    至于说府中小小少爷的问题,通房所出的庶子又如何能与大妇所出的嫡子相比呢!

    她和老太君是被男嗣迷住了眼,脑子都混沌了。

    不过,靖安伯夫人能突然想通,可并不代表旁人也会被这一棒子敲醒。

    贺老太君的眼睛就还是浑浊的,她年纪大了,长孙至今还无后,她平日虽不说,却成为了她的一件心病。

    贺老太君垂眼并未说什么,但是一直观察着她们神色的楚琏知道,老太君其实并不认同她说的这番话。

    邹氏虽也没发言,但是手中的帕子早就被她攥的死紧,她低着头不敢看楚琏,强忍着心中的嫉妒和恨意,她怕她一抬眼,就被看出端倪来,忍不住与楚琏大吵一架露出狐狸尾巴。

    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突然诡秘的一笑。

    不过,没有她说,却还有别人!

    果然这个别人没有负她所望!

    “楚氏,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们就会相信你?别做梦了,那那些你送来的山楂又该如何解释!”贺莹色厉内荏,当真是好一个正义角色!

    潘念珍乖巧地坐在母亲旁边,眼神胆怯,不时看看这个不时看看那个,脸上虽然一副同情的样子,但实际上心中早就乐开了花。

    整个靖安伯府,她最是嫉妒楚琏。

    不光是楚琏随便一家酒楼都能月入几千两,还有魏王妃的看中,端佳郡主的交好,更是因为她是贺常棣的妻子!

    要论起来,她不过也就是出生在三流世家的破落户而已,占了个能生养的楚家女名头,自己又哪一点比她差?

    还乡君?瞧,就算是乡君,还不是要在满堂的长辈面前被问个哑口无言?

    真是个笑话!

    楚琏澄澈的杏眸对上贺莹得意洋洋的眼睛,贺莹原本信心满满的质问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忽然就变得心虚气短起来。

    楚琏嘴角突然翘起了一个弧度。

第二百四十一章:谁说孩子保不住

    “姑母,若是我没记错,我如今可还是圣上亲封的锦宜乡君。”

    言下之意,贺莹根本就没有资格叫她“楚氏”两个字,要知道,贺莹只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是的白身!

    贺常棣听到这句话,心口一紧,脸色突然不悦起来,他视线落在妻子娇弱的身躯上,心中有些刺痛。

    楚琏出口的并非是定远侯夫人这个称呼,而是锦宜乡君这个封号。

    乡君虽然是皇室宗女的封号,但与侯夫人这个一品诰命相比,还是差几个档次的。

    贺三郎心中顿时没了安全感,他不禁胡思乱想,难道媳妇儿还没有真正承认依赖他?

    大姑奶奶贺莹被楚琏一句话堵的脸色煞白,讷讷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因为按照常理,贺莹即便是长辈也是要给乡君身份的楚琏行礼的。

    这就好似入宫做了妃嫔的女子,即便是回家省亲,家中长辈也要跪拜一样。

    楚琏之前没有这么要求大姑奶奶贺莹,是因为她尊重贺老太君,可一旦贺老太君根本就配不上她的尊重了,她又何必再给贺莹脸面?

    真当她是好捏的柿子吗?

    “你!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我可是你的长辈!”贺莹气急败坏道,因为愤怒,她脸色都扭曲起来。

    “好了!”

    终于,贺老太君发话了。

    她抬高声音,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威严,“老三媳妇儿,是不是要老身也起来给你行礼?”

    终于撕破了脸了,呵!

    楚琏微垂着头,心里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不怕对上贺老太君,怕的只是伤了真心待她的人。

    这一刻,贺老太君的这句话彻彻底底耗尽了她们祖孙的最后一丝情意。

    这样也好,她不用背负内疚和应付的重担,还活的肆意轻松些。

    见老太君站在她这边,贺莹刚刚还扭曲的脸顿时绽出一个得意的笑,那笑容要多刺眼有多刺眼。

    贺常棣双拳攥紧,几乎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忍耐力,这才让自己没有上前一步将楚琏揽进怀里保护起来。

    邹氏也在心中暗笑,靖安伯夫人则是慢慢皱起了眉,她张了张口,想要劝阻,可是婆母脸色难看,她如何好在这个时候再火上浇油。

    楚琏微微蹲身福了福,“孙媳不敢。”

    贺老太君用力拍了一把桌案,案上摆放的茶盏被震地“哗啦”一响。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楚琏垂首不再说话。

    贺老太君捏着桌沿瞥了贺常棣一眼,见他岿然不动,好似根本就不打算管这件事,心里松了松。

    她想着,这个幺孙恐怕也是早就对个媳妇儿有想法了。

    因为北境楚琏被掳的事,贺老太君与楚琏生了隔阂,又因为贺莹多番挑拨,她本就年纪大了越发糊涂,自然是对楚琏离了心。

    现在更是不会心慈手软。

    “钱大夫,你来说说这其中真相,瞧瞧老身可冤枉了她!”

    一直站在贺常齐身边的钱大夫得了老太君的话,立即走到花厅中央,他恭敬地拜了下去。

    这位钱大夫一身灰色长袍,冗长脸,眼睛虽大却没有光泽,朦胧的像是蒙着一层翳子一样。

    “回老太君,小的已经号了三次脉,妙真姑娘确实因为服用山楂过量导致滑胎。”

    听了钱大夫的话,贺老太君又对着靖安伯世子贺常齐道:“大郎,你说!”

    贺常齐神色憔悴,显然也是对这个失去的孩子满心痛惜,虽然他平日里看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有几个男人对自己无后这件事能看得开的。

    不过他却比贺老太君要理智许多。

    “回禀祖母,钱大夫虽是我身边常随亲自去请的,但是祖母还是细细查清的好,这件事孙儿觉得并非那么简单。”

    贺莹没想到这个大侄子在这样的时候还能说出这番话,气的不行,劈头盖脸就骂道:“大郎,你想想你失去的是什么,那可是你将要坠地的骨血,你居然还为了别人说话!”

    贺常齐脸色一紧,瞥了贺莹一眼后,浓眉拢的更紧。

    贺老太君没管姑侄两人的争吵,而是直接问楚琏,“老三媳妇,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贺莹母女心里真是笑的不行,瞧瞧,这个锦宜乡君、定远侯夫人都混成什么样儿了,连站在身边的夫君都不为她说一句话,真是可怜呐!

    楚琏刚要说话,突然里间传来一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

    “啊!”

    随后就是杂乱的脚步声和丫鬟婆子忙碌的声音。

    “孩子!我的孩子!”

    女声的喊叫沙哑绝望,有气无力,楚琏听到过,这是妙真的声音。

    紧接着就传来婆子安慰的话语声,“妙真姑娘,你这孩子留不住了,它已经胎死腹中,若是不拿出来,你会跟着没命的。”

    “我不,我不要,我的孩子没死,没死!求你,求你不要拿走我的孩子……”

    ……

    女声凄厉,就算是楚琏也对妙真多了一丝同情,花厅中大郎贺常齐脸上更是多了一丝不忍。

    他这样愧疚和心疼的表情被邹氏捕捉道,叫邹氏眉头一锁,心中却变态的得到一丝痛快。

    花厅里不时传来妙真凄惨的哀嚎,所有人都沉着脸。

    即便是楚琏有办法洗刷自己身上的疑点,现在也不是开口的好时候。

    就在这时,一直老神在在当吃瓜群众看了场好戏的缪神医拎着药箱走到花厅中央。

    他抚着花白的胡须,笑眯眯的道:“怎么了,怎么连老太君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样可不利于长寿哦!不就是个孩子吗?谁说救不回来的?”

    他这一言,轻描淡写却语惊四座!

    贺老太君和靖安伯夫人被惊的直接坐了起来。

    不敢置信的盯着缪神医,仿佛他的话是天方夜谭。

    “你说什么,孩子能救回来?”靖安伯夫人喃喃问道。

    不等缪神医点头,钱大夫就激动的反驳道:“你这个糟老头子,说什么鬼话,我亲自给妙真姑娘诊脉,她的孩子已经胎死腹中了!”

    “对!怎么可能,妙真她流了那么多血!”邹氏也忍不住了,她心惊胆战,如果妙真的孩子能救回来,她做的这一切不就是白费了?

    她边这么说着边不断的给钱大夫使眼色。

    缪神医将这一花厅人的表情都收在眼底,眼角的笑意更是加深了。

    “先前你们不要老夫看,瞧,如今你们都认定孩子胎死腹中了,反正最坏的结果也是保不住孩子,让我看看又有何妨呢?左右没有比这更坏的结果了。”

    缪神医这话实在是光棍,但是说的很对啊!

    最坏的结果他们都已经接受了,万一他能保住孩子不是意外之喜?

    贺常齐等人都不傻,他立即道:“带缪神医进去。”

    旁边立即有婆子领着缪神医去了里间。

    楚琏未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缪神医会留了这一手。

    随着缪神医进了里间,邹氏和钱大夫的神色就开始不对劲。

    众人也没了心思兴师问罪,邹氏现在自己都心虚了,哪里还管得了楚琏,贺莹一个人,更是不好在这个时候与楚琏杠上,纵使有心也无力了。

    楚琏被喜雁扶到花厅一旁坐位坐好,贺常棣坐到了她身边,夫妻二人在旁人没注意到的时候互相对视了一眼。

    贺常棣眼神深浓,他心里的感情按捺不住,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席卷,他伸手就要拽住楚琏搭在小几上的小手。

    楚琏事先发现他的动作,迅速的将手抽走了。

    她对着他轻轻摇摇头。

    既然她做到这个地步了,那就不能功亏一篑,有些人还没跳出来呢!

    她也想让贺常棣明白,就算没有他,她一样能毫发无伤的将事情解决,她不是凡事只能靠着男人的女人。

    同样,她对自己男人的要求也很高!

    他们是夫妻,不是依附,而是平等的存在!

    贺常棣心里有点失落,空空落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刻,他就是觉得,如果他不好好把握与楚琏之间的感情,她就算是一个人也能将生活过的很好。

    这么一想,他心就好像被千万根钢刺扎了一样,他收回了手,却紧紧攥成了拳头。

    怎么可能,只要是他认定的,就算是捆也要将她捆在身边,他不会给她逃走的任何机会!

    一花厅的人心思各异,一半人都心不在焉的等着里间的消息。

    半刻钟过后,不再传来妙真凄厉的哀嚎,里面渐渐安静下来。

    又等了半刻钟,大家都变得焦躁起来。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冷静,贺常齐越发冷静。

    他是家中长子,又心思细腻,想了想,打破平静出声道:“看来缪神医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给出结果,天色晚了,祖母、母亲、三弟、三弟妹,你们都先去休息罢,这里有我守着就行。”

    靖安伯夫人也觉得大儿子说的在理,瞧老太君满脸疲惫的模样,确实不适合再在这里待下去。

    也出声规劝。

    最后大家到底是都回自己院子了。

    楚琏和贺常棣离开的时候,仍然是一前一后,明眼人一瞧便知道这对小夫妻在闹矛盾。

    扶着贺老太君离开时,木香怨毒的眼神落在楚琏身后,她那张抹了口脂的嘴微微张开就像是要吃人的怪兽。

    庆暿堂,木香伺候了老太君梳洗歇下,来到小书房,招手就叫进来一个丫鬟,她俯首在丫鬟耳边说了几句话,那青衣的小丫鬟点点头,转身就出了庆暿堂,消失在黑黢黢的夜色里。

第二百四十二章:告密

    松涛苑的角门,灯光昏暗,冷风中一道身影焦急地走来走去。

    终于,角门被人在外面轻声又有节奏地叩了几下,那道身影一僵,随后迅速的上去打开了门。

    门外的身影递过了一封信打了两个手势就飞快离开了。

    昏黄的灯光落在福雁侧脸上,让她的表情变得模糊扭曲。

    她把信快速塞进怀里,再次检查了一遍角门,往周围张望了两下,确信她的动作没有任何人发现,这才速速离开。

    楚琏和贺三郎回了松涛苑,桂嬷嬷瞧小夫妻两儿一前一后的进来,眸子一紧,心中就变得忐忑起来。

    瞧楚琏直接进了卧房的净室,竟是一句话都未与三少爷知会,桂嬷嬷就知道不好了。

    趁着贺常棣去旁边书房的工夫,喜雁被拉到身边问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早三奶奶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实际上喜雁也是一头雾水,“嬷嬷,我也不是太清楚,似乎是在路上的时候,三奶奶和三少爷就闹的不愉快,还有,咱们路上碰到老爷了。”

    喜雁也是满面愁绪,刚刚在靖安伯夫人院子里的事还让她心有余悸呢!

    桂嬷嬷脸上露出一副深思的模样,她严肃道:“你与我细细说说。”

    楚琏身边的四个大丫鬟,今晚轮到喜雁和问蓝当值,不当值的大丫鬟这么晚已经可以回房休息了。

    贺常棣坐在书桌前,静谧的夜,安静的出奇,书房里,只偶尔有灯花爆裂的声音。

    乌黑的眼眸盯着前方的虚空,贺常棣一手支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只不过谁也不知道此时他心中全部都是楚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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