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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遇到重生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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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说的是,又不逢年又不过节的,如果赏了人,那就挣了头,若是日后常常有赏还好,若是到了节日里反而什么赏都没有,下人们会失望,容易生异心,反而不好管理。

    况且,那单子上让打的银制首饰每个虽不是多贵,但是各个都是好花样呢!别说是给下人们戴了,说句实话,就算是给一般官宦人家的主子戴都行。

    楚琏已经走到书桌边,她将木盒放在书桌上,将盒中的银首饰拿出来放在一边的红木漆盘里。漆盘上被楚琏特意垫上一层深蓝色丝绸罗帕。

    刚打制出来的银首饰被深色的丝绸一映衬,更加闪亮好看,加上首饰花样新奇,在灯光下竟觉得不比金饰差了去。

    “嬷嬷莫要担心,祖母不是给了一间酒楼给我。”

    楚琏高高兴兴地摆弄漆盘里的首饰,分门别类的放好。

    随意的与桂嬷嬷答道。

    桂嬷嬷被一噎,酒楼?就那破酒楼?

    既不是在盛京好路段,菜色又不新奇,每月入不敷出,哪里有钱赚,不贴就不错了!

    桂嬷嬷真怀疑老太君是看她们三奶奶不顺眼,故意扔了这破酒楼让楚琏贴本。

    “哎呦,我的三奶奶,那酒楼哪里能赚钱!您可不能指望这酒楼!”

    楚琏终于抬头看向桂嬷嬷,“嬷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这些事我都心里有数。”

    说这话的时候,楚琏语气明显变得严肃起来,不再是平日娇娇柔柔的声线。

    桂嬷嬷一怔,紧闭上了嘴。

    三奶奶虽然性格不像婚前那般偏激,有时候人也变得好说话很多,但是并不代表她三言两语就能左右她的决定,她这般是犯了下人的忌讳。

    反应过来的桂嬷嬷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楚琏也正是这种想法,她虽然不喜欢对人苛刻,也喜欢过舒心日子,甚至有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大大咧咧,但是在大事上她从来不会马虎,算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尤其不喜欢别人干扰甚至替她做决定。

    她知道自己的思想与大武朝的人有很大的偏差,所以到了这里后,一直都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但并不代表她决定的事就能轻易被别人改变。

    今日的银首饰是如此,日后种种更加重要的决定更是如此。

    “老奴知晓了。”

    楚琏见桂嬷嬷反应过来,脸色也柔和下来,又恢复成平日里娇柔的神情,她语调轻缓,让人听了很是舒适。

    “嬷嬷,你要相信我,钱哪里有那么难赚。”说完还笑嘻嘻的朝着桂嬷嬷眨眨眼睛,俏皮的紧。

    桂嬷嬷虽是面上点头,其实心中压根就不相信楚琏说的话,虽然三奶奶有股韧劲儿,但毕竟以前在英国公府因为身份的关系,能接触外面的机会甚少,他们二房的继室夫人又从未真心教导过,所以造成她如今眼高手低的性子很正常。

    桂嬷嬷在心中叹口气,想着还是让三奶奶吃次亏,她便知晓了。

    等到桂嬷嬷退出去,楚琏将木盒中的金砖收好,加上这些金砖,她手头差不多有六百两,虽然在常人眼里可能已经算一笔巨款,但是对于楚琏来说还远远不够。打开旁边的一只锦盒,瞧见乐瑶公主的金麒麟躺在里面,楚琏嘴角翘了起来。

    “乐瑶公主,既然你这么喜欢你的贺哥哥,那剩下的银子就由你来出吧。”

    临睡前,楚琏又将贺老太君给的归林居账本拿出来翻了翻。

    她这里是归林居近三个月的账目,因为每日客人寥寥无几,三个月只薄薄一本。

    这般薄的账册,先不说账目到底前后能否对上,单说这记账的方法,楚琏就不能苟同,她粗粗一看,就有好些地方账目明细对不上号。

    且说这几条。

    六月一日,厨房购置花银一两。

    厨房购置?

    购置了什么?是每日需要的菜蔬还是锅碗瓢盆亦或是条案桌椅,只粗粗带过,难道是贪墨?

    六月十二日,猪肉五斤百文,菘菜十文,新茶五百文……

    六月自从月初到月中,每日来店食客不过二三人,少时一日甚至一人都无,多时也从未超过五人,而这些食客中,只一人点过一盘用猪肉做的菜式。

    所以说归林居的猪肉做的菜并不受欢迎,厨房每日购置的猪肉不必超过一斤,但是这日却买了五斤,这是用公账开了私厨?

    呵呵!

    一本薄薄账册只不过看了三分之一不到,其中就漏洞百出,再也无看下去的必要。

    看来这间归林居不但是经营方面的问题,从员工上就已经出了纰漏,一些个只知道中饱私囊的人来经营酒楼,只怕给他们盛京最繁花的店面,那也是赔本的买卖!

    次日,楚琏将去魏王府赴约一事单独与贺老太君说了,老太君拉了她的手还好一顿高兴,最后让她放心去。

    等她从庆暿堂回来,就让钟嬷嬷将松涛苑里的丫鬟婆子们召集了起来。

    楚琏把事情交给喜雁,随后自己就去小书房练大字。

    喜雁端着红木漆盘,对着一花厅的丫鬟婆子道:“三奶奶生辰要到了,前几日命人打了这些首饰,借着这个机会,让院里的大伙儿跟着沾沾喜气。”

    喜雁说的话是今早楚琏特意吩咐的,喜雁也不算说谎,她这个身子的楚琏生辰确实就在这两日,七月二十六,恰好是端佳郡主邀请她去魏王府的那日。

    打赏就要有个由头,不然这些当差的下人心就要养大了,昨晚桂嬷嬷虽然没有直说,但是楚琏早就想到了。

    这就像前世逢年过节,公司总要发些福利一样,福利好了,下面的员工才会心甘情愿的卖命。

    立在一边的桂嬷嬷一怔,没想到在她慌张的什么都忘记提醒的情况下,三奶奶还能想的这么周全,她心下一时有些愧疚。

    满屋子的下人听说居然有赏,各个都是满脸的高兴。

    喜雁咳嗽了两声,下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三奶奶吩咐了,这些银首饰,二等的丫鬟一人挑一支银钗两只戒子,三等的丫鬟银钗和戒子各一只,至于不入等的,各一个戒子。”

    说完就将手中托盘递给旁边的问青,让她端过去一起分拣。

    一众丫鬟婆子大喜,齐声道:“多谢三奶奶赏赐。”

    “日后你们好生做事,只要差事当的好,三奶奶定然还会有赏,可若是有不规矩的,别说赏赐,立即撵出松涛苑。”

    听了喜雁的鞭策,下面又齐声道:“奴婢们定会好好当差。”

    白茶是松涛苑里的粗使丫鬟,爹娘老子都是靖安伯府的家生子,可是混的却不好,老娘原本在大厨房烧火,后来大厨房走水,被烧伤,到如今都起不来床,老爹跟在外院大管家后面跑腿,前几年被人连累诬陷贪墨了府中银子,被大奶奶严罚,现在在马厩铲马粪。

    许是受了打击,染上了酒瘾,每日里烂醉如泥,家中两个哥哥在府上也不得重用,白茶从十岁开始当差,就是个粗使丫鬟,如今四年过去,仍是在府中扫洒。

    原本想着在三少爷院里,什么时候能得了青眼,可三奶奶就进了门。

    三少爷突然离府去北境,白茶只好老老实实做事。

    可是老娘病重,急需银钱看病,家中存银都被父亲拿去喝酒,她正走投无路,就遇到楚琏赏赐。

    她用力将一枚三叶草形状的银戒子攥在手心,看向院中主卧的眼神是满满的感激。

第五十三章:生隙

    楚琏还不知晓她这第一次为了安定自己院子的赏赐就安抚了一个小丫鬟躁动迫切的心。

    众人分了银钗和戒子后都是满脸的惊喜。

    很快拿到银钗戒子的丫鬟婆子都发现了三奶奶赏赐的银钗戒子的不同之处。

    先不说做工精致,就说那图案看了就让人爱不释手。

    往常若是府上体面的下人戴的银饰不过是粗粗打制的银环,最精致的也不过是在银环上雕刻些吉祥的图案和纹饰,可三奶奶赏赐的银饰却完全不同。

    粗细适中的银环正面朝上的位置被制成多种形状,有三叶草形的、桃心形的、爱心形的……还有一些形状她们也叫不上来,总之就是好看的紧。

    有几个年轻爱俏的小丫鬟当即就把银钗和戒子戴上了。

    这样精致的银饰,恐怕不在盛京城里翠银轩也打制不出来吧!

    三奶奶真是费心。

    原本还以为在三房府上当差没什么前途,毕竟三奶奶出生一般,英国公府的姑娘只不过多了个易生养的名头罢了,要说旁的,那是没有的。没几日,三少爷又离了府,下人们当差就更不尽心了。

    可就冲着三奶奶今日的赏赐和喜雁姑娘刚刚说的话,她们也会比平日上心。

    这银饰赏赐,可不是随便一个院子当差都能有的。就拿白茶的老娘来说,在靖安伯府侍奉了一辈子,得的三两件银饰,也不过是她成婚的时候,老夫人才赏的。

    拿了赏赐的丫鬟婆子们欢天喜地的散了。

    喜雁办好了差,就去小书房与楚琏交代。

    楚琏放下手中账册,起身拿了身边的匣子,来到了外间,叫来了钟嬷嬷、桂嬷嬷和四个大丫鬟。

    把匣子往外轻推,“这些是专门给你们准备的,你们是我身边最得力的人,自是不能少了去。”

    福雁刚刚还想着二等三等就连不入等的下人都有赏赐,怎么她们三奶奶身边的这些人却什么都没有。

    没想到三奶奶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还没提而已。

    她是看到那些银饰的模样的,小巧玲珑,样式新颖精致,她瞧了都有些忍不住。

    钟嬷嬷像昨日的桂嬷嬷一般,瞧着楚琏的眼神是满眼的不赞同。

    三奶奶怎么这般,一进门就大肆赏赐,这般浪费银钱可是大大的不妥。

    不过她并未当面指出来,只是默默地在心里记上了一笔,准备将这些都写信寄给三少爷。

    问青问蓝只不过是二等丫鬟,自是没有楚琏带来的几个丫鬟有体面。

    “来,都瞧瞧自己喜欢哪个。”

    匣子掀开,居然是好几对金耳钉和金戒子。

    这其中有两副做的中规中矩,却比别的份量足,是楚琏给两位嬷嬷准备的。

    剩下的,都是样式新奇,图案可爱的。

    其中有一对是桃花形状,若是戴在两只玉白耳垂上,就犹如在耳垂上绽放了两朵金色的桃花,煞是好看。

    这些耳钉和戒子都是纤细款,图案是楚琏绘制好后照着做的,花不了多少金子,原身幼年时用的两根金钗融了也就做的差不多了。

    这盒金饰的价值主要还是在她的精致新颖的图样上占了优势。

    给喜雁这群年轻小姑娘戴正好。

    几只雁都欢欢喜喜挑了,钟嬷嬷瞧着手中的耳环和戒子,心里傲娇地重重哼了一声。

    三奶奶,就算你这般贿赂老奴,她还是会如实将这些都写信告诉三少爷的。

    绝对不帮您说一句话好话。

    楚琏笑了笑,挥手让她们都去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转眼,到了去魏王府赴约这日。

    楚琏一大早起身,亲手做了一锅鸡丝长寿面给自己庆生,又收了几个丫鬟送的针线贺礼,去庆暿堂请安时,得了贺老太君赏赐的一匹极品湖绸缎子。就连因病卧床的婆母靖安伯夫人都命身边的大丫鬟妙真给她送来了两斤煎茶。唯独大嫂邹氏那里一点动静也无。

    楚琏告别贺老太君就登上马车,带了早上做的点心去往魏王府。

    庆暿堂,邹氏带着两个女儿过来请安。

    贺老太君微微蹙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大郎媳妇,可还记得今日是什么特殊日子?”

    因为天热,邹氏一早起来有些心不在焉,闻言奇怪道:“特殊日子?”

    老太君瞧她一点反应也无,放下手中茶盏,“无事,可能是老身年纪大了,记糊涂了。”

    邹氏连忙道:“祖母身体硬朗着呢,怎会糊涂,孙媳若是哪里做的不好,还要靠祖母提点呢!”

    老太君看了一眼她这个大郎媳妇,她嫁入靖安伯府也有快十年了,以往做事虽不说极其出色,但也是中规中矩,甚少有出错或者出格的地方。

    怎的三郎媳妇一入门,她就频频出错,她冷眼旁观着这几日,大郎媳妇脸色憔悴,处事也没有以前利索,倒是一副力有不逮的样子。

    连今日三郎媳妇的生辰都忘了。

    府上有记录主子们生辰的簿子,每到这日公账中都会拨款给各房庆祝。

    贺老太君又抿了口茶没再说话。

    反而是邹氏问道:“祖母,我方才听府上的嬷嬷汇报,弟妹出门了?”

    老太君点头,“三郎媳妇接到了端佳郡主的帖子,去了魏王府小聚。”

    什么!

    端佳郡主!

    邹氏心中一时惊涛骇浪,魏王府是什么门第,她可是清楚的很!

    魏王爷是当今圣上亲兄弟,这位王爷是闲散王爷,圣上在夺嫡时魏王对他多有助益,但是圣上登基后,魏王却交出了手中所有兵权,要求做个闲散王爷。圣上对魏王愧疚良多,两人又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自然对这亲兄弟就更看重了几分。而端佳郡主是魏王独女,受宠程度与公主相比也不遑多让。

    如今魏王虽然不掌权,但却是皇族公认的下任族长。

    三弟妹去了魏王府,她怎么一点风声也不知道?

    邹氏吃惊地看向老太君。

    老太君眉头都没动一下,“前日端佳郡主命人送来的帖子,我忘记说了,也怪不得三郎媳妇。”

    听了老太君的解释,邹氏眼底沉默下来。

    又坐了一盏茶的时间,邹氏就带着女儿离开了。

第五十四章:北境

    贺老太君瞧着邹氏这几日越发憔悴的背影,手指轻轻在小几上敲击起来,脑海中将本打算压下来的事情重新拿出来考虑。

    前几日,靖安伯夫人与老太君提的让大郎房间添人的事。

    实在是,她盼重孙盼的太久了。她给了大郎媳妇十年时间,却仍是没个消息。

    过了漳州,一路向北,水路经过蕲州,再换马北上,大半个月风尘仆仆,终于赶到了大武朝北境凉州。

    瞧着前世记忆中一望无际的北境草原,贺常棣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来越打马到了少爷身边,询问道:“少爷,我们是直接进城吗?”

    贺常棣摇头,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

    来越视线转过去,只瞧见几个零星的帐篷扎在望不到边儿的草原上。

    他咽下一口口水,识趣的没有再说话。

    这一路走来,三少爷脾气是越来越坏,整日里脸色阴沉沉的,一副别惹我的模样。

    来越下意识的深深吸了口气,可下一刻脸上的表情就扭曲起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灰扑扑的衣襟,现在恨不得将自己扔进渭水里,实在是浑身臭的都不能闻了。他没想到向来爱洁的三少爷居然能顶着一身的污渍不清理,还能到处乱跑。

    如今是盛夏,自从他们在离开了蕲州就没有再认真打理自己,而越往北,一路上的荷塘湖泊都变得极少,他们因为急着赶路,风餐露宿,沐浴这样普通的事情都成了奢侈。

    现在来到了这北境蛮荒之地,入眼都是草原,连帐篷都没有几个,更别说歇脚的客栈酒楼了。

    想到这,来越偷眼瞥了身边的三少爷一眼,灰色的合身骑装早沾染了尘土,有好几处甚至被刮破了几道口子,束在脑后的黑发有几丝凌乱,面上因为有好些日子没打理,下巴处都长出了硬硬的黑色胡茬,小半月来风吹日晒,三少爷比以往黑了许多也瘦了许多。

    来越暗暗抽了抽嘴角,如果自家少爷这个样子在盛京城街道上打马而过,估计没几个人会把眼前不修边幅的糙汉认成以往面如冠玉的贺家玉三郎。

    主仆两人快马来到那处零星的帐篷。

    此时正好有个微胖的妇人端着酥油茶罐子从帐篷里掀帘出来,见到两个陌生人,好奇的看过来,又“叽里呱啦”说了一顿。

    来越瞪眼瞧着不远处的妇人,虽想过北境环境严酷,可从未想过语言会不通……

    那妇人对着他们说了好一顿话,来越硬是一个字也没听懂,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他无措地看向身边的主子。

    哪想贺常棣翻身下马,三两步走到妇人身边,他微微抿了抿唇,而后也是一段“叽里呱啦”来越听不懂的话冒出口,说完,贺常棣又从腰间荷包内掏出一枚印章给递给妇人观看。

    妇人拿着印章对着光好一番分辨,突然高兴的手舞足蹈,把印章还给贺常棣后,恭恭敬敬对他行了一个鞠躬礼,就伸手把贺常棣往帐篷里拉。

    来越站在一边都傻眼了,他搞不明白少爷什么时候竟然会说蛮语了,而且瞧着架势,不是一般的精通。

    他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牵着马,因为惊讶脚都迈不动,最后还是贺常棣转头喝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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