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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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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庆恩慢慢将手中的圆筒递给身旁的无旰,瞟了瞟周峰,悠悠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周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属下失职,请千岁恕罪。” 
“今天派你来的时候,我还特意拿过一个类似的银筒给你看,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魏英杰会用它来传递消息,难道搜身之前你没有认真交待过跟你来的人,让他们多留意这样一个东西吗?” 
“不,属下是交待过的,千岁爷不信的话,可以查问。” 
“老夫倒不是不信,你也不用太紧张,”鱼庆恩慈和地笑了笑,“也许你只顾着搜身了,还没有开始查寻这些小地方,是不是?” 
周峰霎时面色如雪,但他深知在这个老者面前说谎的后果,只好道:“不……周边的树丛草地,都翻过的……” 
“哦?”鱼庆恩的目光微微冷洌了起来,“周峰,这可就不象是失职了。以你一贯的细心周详,老夫不相信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会疏漏掉……当然,除非是故意的……” 
“绝对不是!”周峰的额头滴下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在搜身之后,属下曾经亲自在周边看过一圈,记得当时那棵柳树下面根本没有任何可疑的物品,故而属下认为,这个银圆筒一定是刚才千岁爷和统领大人进来的时候,有人乘乱抛在那里的!” 
鱼庆恩缓缓抚弄着颔下的几茎微须,沉思了片刻,嗯了一声,道:“说的也有道理,方才那种情况,的确有很多人有机会想扔什么都扔什么……” 
周峰擦擦额上的冷汗,叩头道:“千岁爷明鉴。” 
“那老夫就更奇怪了,既然这个东西是才扔下去的,那怎么的搜身的时候会没有搜出来?你都交待过手下了,它不应该很难搜吧?” 
周峰艰难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发抖:“属下以为……没搜出来,大概是因为……” 
“什么?” 
“在场的人多,属下没有能够亲自搜查每一个人,如果进行搜身的这些弟兄中有一个人对千岁爷不够忠心,或者说,根本就已经背叛,那么他就可能想办法对凶手放水……” 
被提及的那一批紫衣骑立即全体变了脸色。 
“……属下未及时想到这一点,在没有进行复查的情况下就轻易放人,是属下的失误,请千岁爷责罚。” 
“嗯……”鱼庆恩的手指在靠椅扶手上有节奏地敲击着,“似乎说的通。那好,就算这里存在着这样一个人,他心怀叛意,冒着可能被你复查的危险包庇凶手,又乘着场面混乱把银筒丢在了柳树下,那么他有没有本事进入到你的内宅做一些类似于栽赃的手脚呢?” 
周峰虽然听出语锋不对,但实在没有弄懂这个问题到底在问什么,愣了一愣,满头雾水地道:“属下愚钝,不明白千岁爷的意思……” 
“不明白吗?那你知不知道,既然我和炜儿明明已经指派了你跟魏英杰会面,为什么又会突然亲自来了?” 
“属下不知……” 
鱼庆恩笑了两声,从袖中摸出几个蜡丸,丢在周峰面前:“认得这些么?” 
“属下不认得……” 
“这是有关我们紫衣骑和朝廷机密的情报。” 
周峰有些六神无主地半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你真的不认得?难道它们不是你自己亲手做的吗?” 
周峰大惊失色:“没有……属下从没有见过这些蜡丸!为什么千岁爷会怀疑是属下……” 
“因为它们是在你内宅的暗柜里,被老夫亲眼看着搜出来的,就在今天,刚刚发生不久……这也就是我和炜儿突然来到这里的原因……” 
周峰这下连嘴唇都失了颜色,猛地扑跪在地,抱住了鱼庆恩的腿,“不可能……这不可能……属下从没有背叛过千岁爷……这些蜡丸……绝对是栽赃,与属下无关啊……” 
“你果然说是栽赃。那么老夫刚才问的问题你能回答吗?你觉得是谁……谁有这个本事,把赃栽到你家的内宅里去?你想出一个嫌疑人来听听?” 
周峰跌坐在地上,汗出如浆,两个眼睛快速地转动着,显然在拼命地回想。 
“想不出来?”半晌过后,鱼庆恩方徐徐道,“据老夫所知,你的朋友,不管交情再好,你也一向在外院接待,从没请一个人进过你的内宅,至于你紫衣骑里的手下,甚至包括炜儿,根本没有一个人曾经登过你家的门,是不是?” 
周峰粗重地喘息着,半天才挤出一个“是……”字。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属下只想说……属下真的没有背叛过千岁……” 
“没有背叛过……”鱼庆恩的嘴角泛起一个冷酷的笑,“那秘密出京的第三名胡使,是怎么被人截杀的?难道,这不是你通报给南极星的其中一项消息吗?” 
周峰此时已汗透重衣,毫无血色的脸上,满是急怒交加的痕迹,“属下没有……知道那个胡使出京路线的还有其他人啊……” 
鱼庆恩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你曾是老夫最信任的人之一,但凡要紧的事,大半都是交给你在做。所以老夫再给你一个机会。现在有三件加诸在你身上的嫌疑,一,从你的内宅暗室里为什么会搜出那些情报蜡丸?二,魏英杰为什么会在你眼皮子底下被人杀了?三,那第三名胡使的出京路线南极星是怎么知道的?只要对这三件事你能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夫甚至可以不要证据,绝对相信你。你说说看吧。”鱼庆恩将身体向后一靠,慢慢闭上了眼睛。 
周峰费力地咽了几口唾沫,一连张了几次嘴,还是说不出话。这三项指控,后两项他尚可以想出一些合理的推论来进行辩解,可对于自己家里出现情报蜡丸一事,他却根本没有任何头绪。不过对于鱼庆恩来说,只要他起了疑心,要么全部都可以解释,要么干脆不要徒劳开口。 
大约半盅茶过后,鱼庆恩微微张开了眼皮,“没什么说的吗?那好,老夫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答得让人满意,老夫看在过去的情份上仍然可以不杀你……”这位权倾天下的老者眯缝着眼睛向前倾了倾身子,柔声道,“那个银筒里的东西你藏到哪儿去了?只要交出来,还有一条生路。” 
周峰咬着牙,手指痉挛般地抓着地上的泥土。在这一刻,他已经很清楚自己是落入了一只刻意攻击过来的手中,不管那个银圆筒里装的是什么重要的情报,他要是能交出来肯定会立即交出来证明自己绝不是南极星的人,可惜的是,他自始至终都真的未曾见过这个东西啊。 
“不交?”鱼庆恩遗憾地叹了一口气,“给我搜搜看,不光是他,跟着他一起来的人统统都搜搜看。” 
听到这个命令,苏煌心头一紧,立即担心地看了看南槿,可是后者的样子却与他周围的同僚们差不多,有些惊慌,但又不显得比别人更加惊慌。 
无旰挥了挥手,十几个紫衣骑迈步上前,走向跟随周峰来到马场的那批紫衣骑的身前,开始动手搜查,而且是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剥开来细细地查看。 
南槿的脸色开始有些发白,手捏着领口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搜查他的那个紫衣骑没有太注意他的异常,上前跟进了一步,一把扯开他的上衣襟口。 
可是这个行动没有能够流畅地进行下去,因为南槿突然挥手挡开了搜查者,重新拉上了衣襟,再次后退了两步。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苏煌还是有些诧异地看见南槿白皙的胸口上有几处暗红色的印迹。 
与此同时,那个被推开的紫衣骑也因为没有料到会受到反抗而呆住,双手停在半空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在整个场面中,快速发生的这一切只是非常安静的小小异动,但却立即被一直监管着现场的无旰敏感地查觉到了。他转头小心地看了看厉炜的脸色,俯身在鱼庆恩的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 
闭目养神的鱼庆恩睁开了眼睛,温和地笑了笑,招手道:“南槿,你过来。” 
南槿低下头,慢慢走了过来,躬身行礼:“千岁爷……” 
“你是文静的孩子,不习惯这么粗鲁的搜身方式是不是?那让无旰帮你看看好不好?” 
无旰弯着背,有些讨好地对厉炜道:“统领大人,您放心,无旰的手轻,一会儿就好。不搜……总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厉炜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南槿的手慢慢从领口处放下,垂首无语地站在鱼庆恩的身旁,无旰走上前来,十根手指象是章鱼的触手一般柔软灵活地在他全身上下游走了一番,果然轻的好象没有触摸到他一样。一时搜毕,他又笑了笑退后几步,朝鱼庆恩摇了摇头表示什么也没有。 
苏煌的心这才慢慢放了下来。但转念一想,不由得又是一阵心悸。如果圆筒里本来就没东西也罢了,但如果真的一份名单被南槿取了出来,他却没有放在他自己身上,会放在哪里呢?难不成又随手塞在什么地方,等着被人搜出来? 
视线略略侧移,与穆峭笛的目光相接。两个搭档都在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同样的决心。 
如果名单真的被搜了出来,那么拼死也要在它没有递到鱼庆恩的手上之前冲上去毁掉它,至于能否成功,已经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不过万幸的是,这种不计任何代价的情形最终并没有发生,在搜查完包括周峰在内的第一批到达马场的紫衣骑后,依然一无所获。 
鱼庆恩的目光已经不再象刚进来时那样安详,而是浮上了些许危险的色彩。 
“周峰,你真的要放弃这最后的机会,闭口不言吗?” 
周峰已经惨白的面庞突然涨得通红,绝望地左看看右看看,却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当一个人被人硬逼着说一些他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事情时,大概表情都是这种样子。 
“那好……”鱼庆恩定定地看了这位紫衣骑的得力干将一会儿,表情十分不忍地叹息了一声,抬起干瘦的右手,慢慢道:“把他押进东牢吧……” 
周峰浑身一颤。担任了近三年的紫衣骑副统领,他甚至比厉炜还要清楚东牢是个什么样的场所,更加明白一个人只要进了东牢,真的还不如直接进地狱算了。 
“千岁爷……”最后一次哀求了一声,看看面前老者淡淡的表情,周峰牙根一咬,突然弹身暴起,运爪如钩,闪电般向鱼庆恩胸前抓去。



15 

在进入马场后,鱼庆恩一直很放松地坐在一张大大的太师椅上,他的护卫按照命令都站在距离他约二十来尺远的地方,呈半圆形将这个老人与马场中的其他人隔开,但也许这位权倾朝野的千岁爷是没料到周峰居然敢孤注一掷地向他动手,竟一直让他留在半圆形内离自己很近的地方,甚至比站在十尺开外的厉炜还要近。 
此刻周峰暴起发难,首当其冲的是位置比较靠前的无旰,他不敢闪躲着把身后的主子给亮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抬手刚在周峰的手腕处格挡了一下,立时被震飞出去。而招势凌厉的周峰锋芒不减,用尽十二分的功夫,只求一招成擒,能为自己争得一线生机。 
袖风扬处,刚好站在无旰右后方的南槿同时启动身形,在那个瘦小男子被震飞后直接面对前任上司的攻势。相比于周峰破釜沉舟式的暴烈,南槿的身法如流水般柔韧无隙,掌影交错间已将对方大半的攻击力度转移了方向,似乎准备以缠斗的方式将危机从鱼庆恩身旁引开。 
从战术上来看,南槿以力卸力不正面硬拼的方法自然是对的,但他显然低估了一个人垂死挣扎时所爆发出来的能量,而且就武功实力上而言南槿也确实差了对方一段。在周峰就势将指风向旁侧一转的同时,这位紫衣骑第二高手的身体突然以极不可思议的姿势一扭,一下子就变成了他在南槿的背后,让对方整个后背成了毫无防备之力的空门。此时南槿转身招架已然不及,若是前纵,或许可以躲过从身后袭来的攻势,但这种举动无异于只顾自己逃命,而完全放弃护卫鱼庆恩。深深知晓老人性情的每一个人都明白,既使是在鱼庆恩本人根本不会有什么真危险的情况下,谁要是敢做这种事,不仅绝对的前途无望,甚至可能连命都保不住。无从选择之下,南槿只好冒险上跃,向后一个空翻,准备在极度不利的情况下迎接周峰最凌厉的一击。 
苏煌几乎忍不住要惊呼出声。内行的人都看得出,周峰这一记飞云踢带着开山裂石之威,别说尚跃在半空中的南槿,就是做好充足准备的苏穆二人,恐怕也不敢硬生生地直面其锋。 
虽然仍是悠悠地吐着烟,但鱼庆恩花白的眉尖,也不禁轻轻跳了跳。 
周峰使出此招的用意,是想借着踢中南槿的强大反弹力将身体射向鱼庆恩,挟制住他为人质,换得一条活命。 
他的想法非常正确,南槿的武功也确实不能进行任何有效的抵挡,可不幸的是,厉炜在场。 
这也是鱼庆恩为什么一直这么淡定的原因。 
只要厉炜在场,无论他让多么危险的人离自己多么近,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穿破空气之声瞬间停止,周峰的足尖在将要触及南槿身体的一刹那停止,面无表情的紫衣骑统领左手握住了周峰的小腿,不仅立时遏住了他那几乎可以击石为灰的一踢,而且随即将他的整个身体抡了半圈,手一松,一掌拍上了他的胸口。 
这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的刹那,目力和武功有限的人几乎还没看清楚,周峰就已经跌在地上狂吐鲜血。而险险躲过一劫的南槿也在此时才轻轻落地,神情有些呆呆的。 
厉炜仍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但却上上下下仔细扫视了他一眼。 
紧紧靠在一起的苏煌和穆峭笛好半天才透出一口气来,相互交握着的掌心都有些发冷,一股寒意从背心滚过,透进骨髓。 
厉炜的武功,实在是太可怕了。放眼整个南极星,几乎想不到有几个人,可以在他的面前安然走过百招。 
当江北宾先生下令南极星暂时不得与厉炜正面对抗时,苏煌与穆峭笛都有些不以为然,但此时亲眼目睹他的可怕,总算明白宾先生所作的,的确是无可奈何之下的选择。
这时位置较外围的侍卫们才一拥而上,将周峰从地上拉了起来,一路拖走。鱼庆恩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在靠椅的扶手上敲了敲烟灰,又含住烟嘴深深吸了一口,徐徐吐出,对南槿微微一笑,道:“好孩子,难为你这么尽力,这个东西赏你玩玩,可别又弄丢了。”说着递出一块幽翠的佩玉。 
南槿涨红了脸,忙上前接了,低头道谢:“千岁爷所赐,属下一定小心收藏。” 
“不用这么紧张,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不过佩着它,以后到宫里轮值的时候,就可以不领腰牌了。”鱼庆恩象个慈爱的长者一样笑着,又抬起头看看面前这一片噤若寒蝉的人群,叹了口气,神情似乎有些疲累地挥挥手,道:“耽搁大家这么久,都散了吧。无旰,安排人把这个马场里里外外好好清理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儿什么。” 
灰头土脸爬起来的无旰立即躬身领命,伸出手扶主子站起身。 
“炜儿,周峰是你的手下,你要不要亲自讯问?”鱼庆恩一面向外走,一面问身边的养子。 
“没兴趣。” 
“那我就另安排人来处理他了?” 
“义父请便。” 
鱼庆恩呵呵笑了两声,似乎对养子这种漠然的态度习以为常,毫不在意。在场的紫衣骑一半跟随这父子二人一起离开,另一半在无旰的指挥下准备搜查整个马场,而南槿两边都看看,好象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算哪一拨儿的,呆在原地没动,直到厉炜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才赶紧跟了过去。 
哆哆嗦嗦受了那么久惊吓的众多王孙公子们眼看着那一老一少两个煞星身影消失,这才全体松了一口气,擦着冷汗纷纷向外走,就连安庆也无心跟人招呼,白着一张圆脸由侍从们扶着离开。苏穆二人虽然挂念着无旰搜查马场的情形,但也没有留下来的道理,只能跟着人流走出了大门。 
此时已日近黄昏,短短一个下午,已是几度惊魂,但回首看着那粗木的栅栏,两人的心中都有些茫然,不知道这次任务到底算是个什么结果。 
如果说是失败,明明叛徒已经伏诛,名单也还没有落入鱼庆恩之手。 
如果说是成功,又的的确确拿回那份名单,而且还让它落到了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手中。 
这种混乱的事实,让两人一直走到了松月酒楼,脑子里还是有点嗡嗡作响的。 



进了隔音的雅间坐下,暗示小况要紧急会见组长后,两个人同时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气灌了三杯下去。 
“他到底是什么人?”穆峭笛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酒渍,象是自言自语般低声道。 
“也许……也许他是我们的……”苏煌犹犹豫豫地看了搭档一眼。 
“不可能!”穆峭笛立即断然否定,“既然上面安排了我们两个做这件事,就不可再指派南槿,否则不是多此一举吗,一开始就派他去也许事情会更简单啊。” 
“也可能是事关重大,上面不放心……” 
“小煌,”穆峭笛握住他的肩膀,用力摇了摇,“如果南槿帮了你,那他也是在搜身的时候才开始帮的,你想想在那之前,如果不是南槿不合时宜地出现在飘叶轩,也许你已经把名单取出来了,到时候就算不能顺利带出马场,记住名单内容再销毁掉也是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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