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城隍庙开始了正常工作,获得功德无数,少是少点,这个少是和天界的那帮人比的,较真和俗世人比起来,他们这些阴神算是功德无边了。
功德在修炼途中,就像个作弊器一样,有心魔吧?功德帮你自动赶走。有杂念吧,功德给你自动消除。
若是和人争斗起来,又若是打不过对方,没关系,量出功德加身的光芒来,任哪个也不敢再继续动手了,简直就是万能保险。
如果说天道是老大,身上的功德简直就是标记,向人表明我们是跟着天道混的,有老大罩着在,不怕死的就来找麻烦吧。
陈煌还在想着是不是得使点手段,把上一任城隍留下的东西送点这几个鬼魂,好获得一点做事的动力,现在好了,不需要了,什么事情都是抢着去做,不为别,就为那么一点功德。
不过随着事情开展,功德雨就开始停止了,由开始时候的滂沱大雨变成毛毛细雨,但是比没有要强吧。
好嘛,“城隍老爷请喝茶!”
“恩,放着吧”陈煌听见嘿嘿傻笑声,转头一看。
嗖一声,细小功德光芒入了小鬼体内,陈煌拍案道:“我靠!给我端杯茶都有功德,也太扯了吧?”
后来他才明白,这自然是有奖励的,因为小鬼伺候好城隍,让城隍更加安心工作,当然要奖励了。
君不见,省秘书长把省长等伺候好了,看顺眼了,自然就会提携一二,道理等同。
现在城隍庙没有修理,扩大是扩大了,但那是相对众鬼魂阴神来说的,对于陈煌来说,实在是没法住人,但是也无奈何只好变身小点,勉强的过吧!
继续看手里的城隍记事本,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就算帮完成了,想要对方帮忙修庙,那是妄想,再说也不知道许愿的人是不是还活着在?城隍庙只怕多年没正常运行了吧。
缩小的身躯十来厘米高,斜躺在石头雕刻出来的椅子上,头也不回的对着背后正在敲背的小鬼道:“你去把唐德判官请来议事!”
虽然已经麻木了,但是依然无语,就刚刚一句话说出,小鬼一窜出去,一道头发丝大小的功德又入体了,自然陈煌分的多,传话的小鬼分地少。
不多时,在外面巡视的唐德飘了回来,为啥是飘?不傻啊,谁见过鬼不是飘行的?
“老爷有何吩咐?”毕竟是多年老鬼,早就知道这个年轻上司好那口,说话恭敬的没话说。
“恩,啊~你看我们这破庙,不修理一下,怎么能够招来人供奉呢?你要不想个法子?”陈煌探头询问道。
“这。。。”唐德面露难色,但过一下,就继续道:“回报老爷,法子倒有,但是有点。。。。。”
“有点什么?”陈煌好奇道。
“有点阴损啊,我怕损了老爷功德。”唐德回到。
“屁话,功德是什么,没有了再去弄!”陈煌爆出一句粗口,功德是王八蛋,这词差点就出来了,幸好又改口回去,忽悠谁都可以,千万别忽悠天道啊!
“说说看!”
“是;”唐德沉吟一下,决定还是说出来,反正有问题,天道也会找这个城隍老爷,也不干他的事情。
“想修庙,得有钱!”唐德小心翼翼的说道。
“废话,谁不知道,快点,说重点!”陈煌喝道。
“重点是谁有钱,我看这几年来,人界房地产发展迅速,他们最有钱,也有势,帮助了他们完成心愿,托梦叫他修个庙,想来问题不大,老爷您看呢?”唐德回话道。
陈煌听完,手指敲着石头,开始深思起来,这话有道理,地产商有钱啊,但是怎么让他们出呢?陈煌面露询问之色。
唐德老实回话道:“我们管辖范围内不是有小鬼么?让这些小鬼去他们的施工地捣乱,然后老爷再托梦给地产老板,这事不就成了吗?”
说完,嘿嘿笑起来,笑完还抬头看看天,深怕这个阴损的主意招来天雷劈,或者招来业力缠身,那就得不偿失了。
陈煌歪着头,哼哼着盘横半天,重重的一拍石头,说道:“干了,先派几个小鬼寻几个靠强制拆迁起家的地产商,然后叫小鬼们去捣乱,最好我们来处理,让地产商出点血,帮我们盖个新的城隍庙,不求金碧辉煌,一般般的,能住人就行。”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唐德答应道。
这事情要是放在古代,哪个城隍敢这样干的话,不说被撤职,立马被天雷给劈了,要明白,城隍的职责就是维持维护地方安宁的,哪里像陈煌这样主动骚扰人,还去要东西的,这叫什么?这叫主动索贿。
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如今的人不信这些,你也没招啊。天道想维持,那也得有人干呀。
前面说过,天道只看大势,符合大势和结果就奖励。
于是两个人定下计谋后,天道欲使城隍庙兴起,只要大势和结果,于是衡量一下地产商的业力和因果后。
嗖一声,陈煌胜出,两道功德再次落到陈煌和唐德身上。
城隍庙内,所有阴神全部石化中,损人的招都可以拿到功德,难道现在的功德不值钱了吗?
第八章我代表天道惩罚你
第八章我代表天道惩罚你
今天是张清克请客,请的还是一个贵客。
一个江城有名的风水师。号称风水大师,师出阴阳宗名门,但凡江城里,他说风水好的地盘,无不销售大涨,地产商赚的盆满钵满的。
房地产商交友风水师本来是从香港、台湾等地兴起的。华夏人不信风水师的几乎不多。别说大都市了,就是下乡农村起个新房子也得请个当地的风水师来看看风水如何。
风水的详细如何,这里就不介绍了,来看正文。
张清克最近很高兴,也很郁闷。高兴的是终于可以开工了,请了几个地痞流氓总算把地段上的钉子户给拔掉了;郁闷的是工地最近灾祸不断。
要么就是打地桩子时候打不进去,毫不容易请来风水师看了,在其指点下把桩子打下去了,结果现在又闹出一个地基不断喷水出来,抽都抽不完。
张清克不傻,明明是高地地基,还出现这样的情况,透露出一股子邪门,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做的?岂不是白混几十年吗?
于是通过东扯西拉的关系总算把江城有名的风水师安易给请到吃个饭局。一阵吃喝后,酒足饭饱,张清克毕恭毕敬的跟着安易后面前往他的工地。
中国风水学对于住宅所处环境不同,又有所谓井邑之宅、旷野之宅、山谷之宅等区分,如《三元地理》,在风水学应用上,又各有所侧重。对于旷野之宅和山谷之宅,因其与周围自然地理环境关系密切,多注重形法;而井邑之宅,则因其外部环境的限制,常以形法、理法并举。
中国风水学的形势派,注重觅龙、察砂、观水、点穴、取向等辨方正位;而理气派,注重阴阳、五行、干支,八卦九宫等相生相克理论,并且,建立了一套严密的现场操作工具枣罗盘,确定选址规划方位。中国风水学无论形势派,还是理气派,尽管在历史上形成了众多的实际操作方法,但是,都必须遵循如下三大原则:天地人合一原则;阴阳平衡原则;五行相生相克原则。
安易师出阴阳宗,向来没有看错过,但是眼前地段无论他怎么套,怎么看,无疑都是上好宝地。
于是捻动嘴角边不多的几根胡须,沉吟起来,张清克在一边忐忑不安的看着,唯恐说出个不好来。
安易又仔细回忆一下宗门里的教导,然后对照现在的地段,奇怪呀,分明是招财进宝好地,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沉思片刻,毕竟是多年的老江湖,于是对着一边的张清克说道:“风水无疑是必好的!”
张清克迟疑问:“那眼前。。。。。”
安易肯定知道他的心思,弄不好还是怀疑他呢,于是放开了说:“风水是好,但是却有阴深之气,想来有小鬼作祟,这就不是我的本行了,恐怕你得去请个超度师傅来,把这些作祟的小鬼超过了,不仅功德无量,更可以顺利完工。”
张清克大脑里一阵问号,问道:“风水好,怎么可能有小鬼作祟呢?”
安易呵呵笑道:“好的风水不仅人喜欢,鬼魂亦是喜欢啊!”
张清克才恍然大悟,竟然让鬼魂都舍不得离开的地方,想必是好的了。
接着,就开始满世界找超度的和尚法师,遗憾的是无论怎么做法事,该出的问题一点也不少,到最后整个江城的佛教大师都去了,都知道有小鬼作祟,就是没招。
最后无可奈何之下还是寻到安易,安易也不隐瞒,思考一阵后告诉他,既然佛教法事不行,那么就去找道家。
江城里有名的道教观则是长春观了。
长春观位于武昌大东门东北角双峰山南坡,黄鹄山中部,是道教著名十方丛林之一,为历代道教活动场所,称“江南一大福地”。
观内崇奉道教全真派,以其创始人重阳祖师门人邱处机道号“长春子”命名。
这代的掌门人道号:冲虚。本来以张清克此等身份向见他,那是做梦。这些表面上看起来,在凡人眼里是宗教人士,但是他们又有另外一个称呼:“修真界”他们有政府拨款,又有凡人供奉,谁吃饱了撑得慌到处给人驱除超过作祟小鬼啊!
不过现在有安易引路,又不一样的,毕竟都是一个世界里的人,虽说修行方式不同,但也是殊途同归。
听明白安易说的情况后,冲虚道长大奇,寻思道:超度小鬼阴灵,向来是佛家的手段,如何现在却不灵了?
俗话说:好奇杀死猫,落到哪里都有道理。于是乎,冲虚道长就随着去了,来工地四周看看,到了平常爱出事故的工地,却被他发现不寻常的事情。
考虑半天,却不做声,倒急死了旁边的张清克和安易,最后才坦言道:“此时,贫道不是不管,却是不敢管,要不明天上午我在给你们答复,如何?”
跟随者一起来的一个和尚很是不爽,讥笑道:“法力不济,就不要出来丢脸了!”
冲虚道长微微一笑,到:“然!”
此后回去的路上,无论安易怎么询问,冲虚道长一句也不答。最后无奈只有等第二天的消息了。
这事情倒也不怪冲虚道长不回答,而是他不敢回答。想想,江城里有点法力的佛教弟子都去了,连归元寺的大师都出动了,还无法超过作祟小鬼,就说明事非寻常。
今天一去看,果然。
城隍虽然隶属天宫管辖,但也是道家系统。外面系统的人不知道,难道自己家人还有不知道的吗?分明是本地城隍在作怪。
只要是修炼了道家的功法,多少有迹可循的。道家也就三个圣人,功法差不多,落在自家人眼里自然就明白了。
不过城隍一般没有敢这样干的,敢这样干,说明事情蹊跷,要知道城隍本身职责就是维护地方安宁,陈煌这个城隍倒好,不仅没有维护,反而主动出来惹事,肯定有古怪。
如此同身为道家一脉,冲虚道长也不好坏人家的事情。再说他也不敢,城隍是天界任命的神职,冲虚道长是不敢杀城隍的,但是城隍如果杀了冲虚道长,最多被训辞几句,冲虚道长又不傻,为嘛去做这不讨好的事情。
心里有了计较,也不急了,使出道家神通,传出音讯,城隍自然会上门来滴!
果然,正在城隍庙和一帮下属小鬼斗地主的陈煌忽然耳朵边传来一声清音:“长春观掌门特邀本地城隍今夜三更来本观一叙。”
正巧陈煌刚刚拿到一手臭牌,借机将牌一摔,说道:“今天玩不成了,操家伙!”其他小鬼一阵茫然。
还是唐德身为判官有主张,问道:“何事啊?”
陈煌怒道:“我靠!长春观的传话来,今夜一叙,我和他们又不认识,叙毛啊?”
唐德寻思片刻,小心道:“莫非那个事情他们知道了?”
陈煌反正是现在是憋屈得慌,喝道:“知道了又怎么样,不服气,他们来这里住,我们搬家到他们观里去住,怎么样?”
唐德看这一脸痞子样的陈煌,一阵无语,心里暗叹:“真不知道他怎么当上城隍爷的!”
唐德到底稳重些,待问明白后,顿时就给陈煌出了个主意,商议完毕,两人嘿嘿奸笑起来。
第九章谁说城隍爷就不能敲诈勒索了?
第九章谁说城隍爷就不能敲诈勒索了?
接到冲虚道长的传音,陈煌就开始准备半夜去会一会他。不过很叫陈煌郁闷的是,为什么阴神只能在晚上出没呢?他可是标准的妖族化形的肉身,白天出没行动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是夜三更。
陈煌精神抖擞,到了金丹期的妖族根本就无需睡眠,随便打坐一会,精神就来了。看这陈煌准备出去,唐德这个判官和手下几个小鬼前来伺候更衣。
当陈煌看清上一任城隍留下的官服后,彻底无话可说。怎么形容呢?就和九十年代里香港拍摄的鬼片里僵尸装扮没什么区别。虽然官服样式还是上古周朝时代的,落在陈煌的眼里始终就是僵尸装。
陈煌眼珠一转,语重心长的教育到:“时代不同了,要与时俱进。你们看现在的世界,再看看这个官服,你们认为能穿出去见人么?”
手捧官服的小鬼一脸委屈,回到:“老爷,官服不仅是身份的象征,这官服还带有防御功能呀?”
“哦?”陈煌拉长声音疑问道,鼻子里喷出一道粗气,大手一挥,大方是指这唐德说道:“唐德,就赏给你了”
唐德一脸汗水瀑布般下,如果他这个鬼魂有汗水的话,心惶惶的回到:“老爷,这万万不可,官服乃是天界发放,具有职司备案,小的穿这身判官官服已是福德深厚,如何敢冒穿老爷官服呢?万万使不得!”
陈煌一脸鄙视,:“看你,好歹算是一省判官,还担心这些,?”
唐德心想:“你是不担心,我怕怕呀!”却说什么也不敢要陈煌的城隍官服,陈煌见唐德坚持不受,也就不再勉强了。
看到手下小鬼准备的出行仪仗,陈煌差点暴走,两个小鬼走前面,举着两个牌子,一面写着:“城隍出巡”,另外一面写着:“生灵回避!”
更过分的是居然找来一匹死在他们管辖范围内百年前的老马魂魄,用上一任城隍留下的阴神专用品打扮起来。
就见一匹死马魂魄在哪里飘啊飘,陈煌左右看看,觉得自己是骑不上去了。退下吧。
怎么搞,陈煌都是不满意,还是唐德聪明,直接询问陈煌的意思,您老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最后,判官唐德走左,一个积年文人老鬼充当文曹居右边,前面依然是两个小鬼衙役开道,后面跟随者七八个小鬼打着幡旗帜一类的,陈煌也说不上来的东西。
唐德坚持说这是城隍老爷的身份象征。陈煌也就不好再反驳他的面子。
十来个人熬到半夜三更时分,正是城隍出巡的时机。准备妥当,一行鬼魂就这么晃晃荡荡的出了城隍庙大门,踏上阴神专用官道时候。
又从天上飞下十来道大小不一的功德光来,陈煌自然是接受最大的一道了,最小的是抬轿子的四个小鬼,连他们都有份。
这一下,十来个小鬼更加开心得意了,打起精神,以阴神特有的声音吼叫出一句:“城隍出巡,生灵回避!”
陈煌现在已经完全的对功德光柱麻木,反正他干什么都有功德降下,城隍出巡议事嘛,天道自然要酬谢了。
功德虽然小,那也是功德,蚊子在小都是肉。
前世的陈煌是个闷骚之人,因为没钱,没实力,自然只有把自己的欲望压住。现在嘛,貌试有点点感觉了。
一个人被压抑久了,忽然得到展示的实力后,哪里有不骚包的,君不见,八十年代的暴发户们,穷怕了,忽然有钱了,恨不得满世界的敲锣打鼓对世人宣告,我有钱了!我有钱了!
连现在的山西煤老板出门,不搞个车队不罢休,无他,就怕别人轻视他。陈煌的心理和那些暴发户比起来,没有多大的分别。
幸好是晚上,又是半夜,阴神一般人是看不见的,即使路边有那么几个行人,也只是感觉到忽然身边一阵阴风阵阵,发冷罢了。
东湖城隍庙和长春观相隔不远,十来分钟就晃到门口。唐德判官停住后,有模有样的对着陈煌道:“启禀老爷,长春观已到!”
“嗯”陈煌支吾一声。
唐德再次躬身退下,前往大门,抬头看看大门上悬挂的辟邪八卦,心里就乐开了,如果换此前,他绝对不敢这样的走来,只怕不等到门口,就被八卦镜给超度了。
现在呢?他唐德可是城隍庙里的判官,有阴神神职在身,自然就不能算野鬼一类的了,这八卦镜对他就不会再起作用。
不等他敲门,长春观大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两名道人躬身道:“城隍老爷请入内,掌教老爷等候多时了!”
陈煌哪里会和他们客气,笑眯眯的看了看这两个道人,丢出前任城隍留下的产业,两块饱含灵气的玉石,大方的说道:“嗯!赏你们了!仔细地看好我的相貌,免得下次进门时候,你们不认识,还要找我要门票,岂不是天大笑话!”
两个迎宾道人忽然间手里落下两块下品玉石,神念微微一探,灵气饱满,顿时喜的满脸笑容,抬头看看陈煌,正准备记下这位大方的城隍老爷面貌时候,突然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