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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烈之情 by 了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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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向后方移动,趁着夜色,倒不难躲避巡逻的耳目,看到一堵墙,并不高,爬过去应该没问题。 

突然后面,有人抓着他的肩膀,靳少伍头也不回,胳膊肘向后捅去,却不仅被轻松闪避,还顺着力道将他拉倒在地上。 

看到那张狂野霸道的年轻面孔,漫不经心笑着,蓝色的眼眸盯着自己: 

“伍,你就打算这么越狱?” 

“昨天还不够吗?”怒不可遏的靳少伍抬腿猛踢,“别在这时候碍我的事!” 

两人的打斗让草丛哗哗作响,巡逻的警卫明哨,一束探照灯瞬间打过来。 

就在同时,维拉猛撕开靳少伍的衣服,埋头在他的脖颈里,低声道:“那墙顶上有高压电,就算你侥幸过去,还有八盏探照灯两挺机关枪等着你。” 

“我管不了那么多——”嘴被维拉捂住,耳边响起低沉却叫人沉沦的迷醉声音: 

“你要见的是阎王,还是你妈妈?” 

巡逻警察在这时找到了他们,“谁?举起手,出来!” 

“手举起来,我用什么提裤子?”维拉不正经的朗声笑道,“一时冲动想玩玩野战也不行?” 

“维拉,是你。”警卫严厉的气势消退下去,“别叫我们为难行不行?” 

“没问题。”维拉抓起靳少伍的胳膊,“我们回去亲热也一样。” 

。。。。。。。。。。。。。。。。。。。。。。。 

关上牢门,警卫谨慎的检查是否锁严才离开。 

“混蛋!”多一秒也不能忍耐,靳少伍甩开维拉的手,“为什么要妨碍我?” 

“妨碍你?”维拉玩味的笑起来,“你似乎还没弄明白,现在唯一帮得了你的人是谁。” 

靳少伍蓦然怔住了,瞳孔直直呆望着地。 

“或者你要选择继续盲目的固执下去。”维拉的话顿住,因为靳少伍缓缓扬起的脸,寒黑的目光中已有了决定。 

“你要我不反抗,完全的顺从是吗?——可以,你赢了。什么尊严?那些毫无用处的东西……只要你告诉我怎么出去,叫我怎么样都行。” 

“伍——”维拉被突袭的感觉刺痛,是那种千方百计追寻,得到后却发现并非自己想要的失落和迷茫。 

但只是瞬间,维拉就是维拉,他知道事情从不会尽善尽美,所以总玩世不恭的把玩自己的心绪。 

这样也不坏,他看着被困入比这狭小牢房更为严酷境地的靳少伍,在无助里舍弃一切的决绝,仍坚强而倔强,像璀璨的黑钻石。 

维拉勾起嘴角,冲他招手,指着自己腿前:“跪下,用你的嘴——” 

靳少伍咬紧牙,全身的筋骨都在翁鸣,不住颤抖,他压抑着,耗尽他这辈子的所有冷静和忍耐,走出的步伐却晃荡,他跪下去,这个时刻,他赤裸裸的屈辱,连一丝内心包裹的维护都失去了。 

他抬手去解维拉的裤子,却被维拉抓住了,金发的男人蹲下与他平视,恶意的蓝眸中戏谑的笑: 

“你以为我叫你干什么?用你的嘴,叫我的名字。” 

靳少伍怔了片刻,被戏耍的觉悟让他更加无地自处,但他仍不得不低声开口: 

“维拉。杰立卡。” 

“不要加姓氏。”维拉好整以暇的纠正。 

“维拉。” 

“很好。”维拉满足的吻上靳少伍,从唇齿里流露出肆意的笑声。 

“告诉我怎么出去。” 

“给我十天,不,一个礼拜就够了,给你弄特准许可。”维拉轻描淡写道。 

“不行!”靳少伍猛推开他,“我一天,一小时都不能等,我不能等!” 

“伍,你现实一点。”维拉皱眉道。 

“现实?”靳少伍冷笑看着他,“我只知道,我妈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我,就算能接近她一点我也不惜一切,这种感情和冲动,不是你能明白的!” 

“你说我不明白?”维拉扣住靳少伍的肩,他第一次流露出激动的神情,只是眼中除了愤怒,更多却是悲伤。 

“好吧。”维拉刻意的掩饰了失态,淡淡道,“但最快也要到明晚。另外,这事绝对不能让莫比看出一点端倪。” 

靳少伍盯住他,粗重喘息着,考虑是否该相信自己恨之入骨,却又捉摸不透的男人。 

维拉勾起懒散的笑容,说话的嗓音像个催眠师:“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伍,现在最好去休息,养精蓄锐。” 

靳少伍略垂下头,转身,走到床边,仰躺下去。 

这夜,却注定是煎熬,无眠。 

天蒙蒙亮时,维拉缓缓道:“伍,睡不着吧?” 

没有声响回应。 

维拉平躺在上床,看着潮湿发霉的天花板,轻轻说道: 

“昨晚强上你,对不起。” 

靳少伍微微睁开沉重的眼,透出一丝疑惑:做过那么多次的事,怎么就单单这次道歉? 

疑惑很快变成嘲弄:他做的事,难道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的? 

一切湮灭在最终的浓重忧虑和悲伤里:除了母亲,他的心根本容不下其他多停留片刻。 

晨光驱赶着黑暗,举步唯艰,但从不放弃,所以人间才会有光明。 

(13) 

黑夜中的猫头鹰怪叫一声,朝着月亮的方向飞去,地上投下硕大暗影,被无声跑动的人踩在脚下。 

为了避开探照灯,靳少伍不得不面对面紧贴着维拉的身体躲在墙下,呼吸有些紊乱,紧张加剧了躯体的负荷。 

维拉却气定神闲,甚至在此刻仍用手极为挑逗的轻抚靳少伍的背脊。 

“你确定从正门出去?”从口气中明显听出靳少伍对骚扰的忍耐。 

“那里本该最为严苛,人员车辆出入都像机械般精准”,维拉自信的轻笑,“可利用的恰恰就是这点。” 

“每晚十一点整,运送劳作成品的车会出去。”一百米外的景象,如维拉所言,卡车停在监狱大门前。 

“警卫会仔细检查,这段时间在十五分钟到十六分半之间。”维拉继续现场解说吧。 

“那又怎么样?”靳少伍追问道。 

维拉没有回答,却丢出另一个问题:“伍,你百米的最快速度是多少?” 

突然间砰得一声,所有的照明设备一齐熄灭。 

“怎么回事?”黑暗中只听见混乱的喊声。 

“电闸老化吧,启动备用电力。” 

十几秒后,恢复了一片灯火通明,厚重的监狱大门开启,缝隙处铁锈尖锐作响,卡车的马达发动。 

趴伏在车厢里的两人换成坐的姿势,靳少伍大大松了口气,维拉爽朗轻笑。 

发动机的轰鸣声足够掩盖他们正常音量的交谈。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突然的竭力狂奔,加上不明所以的愕然,心跳难以迅速恢复。 

维拉慵懒笑道:“早想看看伍吃惊的模样,非常迷人,可惜就在熄灯前的那么一刻。” 

“怎么做的?”靳少伍不由低声问道。 

“定时短路的把戏,我六岁就会了。”维拉更为得意的口吻,“至于车的进出和检查,早在无聊的时候就留意过了。” 

靳少伍冷哼一声:“要是那个警察长点脑子,再检查一遍车厢,你跟我都束手就擒。” 

“西斯。努巴,三十四岁,无不良嗜好,前妻跟他离婚的原因是他好吃懒做。”维拉戏谑望着靳少伍,“这样的警察会勤快得查第二次吗?” 

无话可说的靳少伍,忿忿别开脸,脖颈上突出一道青筋。 

“你说在逃亡的车里干会不会格外刺激?”维拉探过去,吻咬那个青色的诱惑。 

“混蛋!”靳少伍几近反射性的扭头,挥拳就打,却停在半空,最终放下了手臂,同时垂下了头,犀利的眉宇间,摇晃着痛苦和屈辱的浮动。 

维拉捏过他的下巴,迫他抬头,亲吻他的眉框和紧闭的眼睑。 

舌头轻易敲开靳少伍的嘴唇,不仅没有抵抗,也没有任何活物的反应。维拉的瞳孔里,一直被任凭宰割的靳少伍占满,目光向下扫,是他紧攥到发颤的拳头。 

蓝色的眸子,在夜里像深潜下海底,越发漠然冷淡,维拉突然狠狠咬了吻着的嘴唇。 

没有防备的靳少伍低叫了一声,手背抹到嘴唇的鲜血。 

维拉淡淡道:“这车开往城东,朝接近医院的方向至少还能开五个小时,你可以睡一会。” 

。。。。。。。。。。。。。。。。。。。。。。。 

分叉路口处,靳少伍和维拉跳下车,天已有些灰蒙蒙的亮。 

“你到路边去,我弄辆车。”维拉边说,边脱了上衣和裤子,摆出搭车的手势。他体态修长健美,肌肤月光色的白皙,在黎明破晓中的暧昧色泽里,显得妖娆撩人。 

维拉是善于利用一切的人,包括他自身的美色。这个时候过往的车极少,头一辆就停在维拉身边,还是辆蓝色保时捷。 

中年男人探出头,眯眼盯着维拉的身体:“小朋友,出什么事了?” 

“遇上劫车的。”维拉笑得很无奈。 

“真可怜。”男人下车走过来,手搭上维拉的肩膀,“只是被劫车吗?” 

阳光抬高至维拉的脸,映出他盎然笑容:“你还希望被劫什么?”说话间,他已扭下男人的胳膊,抬腿用膝盖撞进他肥厚的肚子里。 


。。。。。。。。。。。。。。。。。。。。。。。。 

黛西已经五十二岁,是个从业三十年的老护士了,对生离死别已经看淡如过眼云烟,但病床上的女人,却坚强得让她动容,并深深记住了她的名字——玛丽。靳。 

她干枯的手如同凋零的花瓣,面部也深陷下去,脸色蜡黄,已经有四次险些脱离人世了,但她却坚持了下来。当她意识清醒,,她仍是微笑着,眼中溢着温暖的光泽。 

“靳太太,你今天精神很好呢。”黛西半拉开窗帘,让柔和和阳光透出一半。 

“我做梦了,黛西,梦见我儿子刚会跑的时候”,玛丽的病容焕发了一晕光辉,“他跑的很快,跑出很远,但一跌倒,就会立刻奔回我身边,要我的拥抱。” 

黛西神色黯淡下去,前天就是她代替玛丽是的监狱,但靳少伍不被准许出狱探望,叫她怎么忍心告诉这位垂危的母亲? 

“我总觉得今天会见到小伍,小伍……” 

“靳太太?靳太太!医生!”黛西匆忙的转身,刮倒了花瓶跌落,清脆的响声,四分五裂的瓷片,鲜花七零八落,清水像眼泪,无声流淌。 

(14) 

“伍,换我来开车。”维拉突然说道。 

“干什么?” 

“你去换上从那家伙身上剥下来的衣服,可能肥了点你就将就一下”,维拉深睇了靳少伍一眼,将目光投向前方,“你总该体面点去见你妈妈。” 

这种体贴入微,撞击了靳少伍的心底,不管他怎么去刻意忽略。 

。。。。。。。。。。。。。。。。。。。 

“医生,靳太太她,情况怎么样?”黛西焦急的询问着退出诊疗室的医生。 

“很遗憾,她已经到极限了,支撑不了多久。” 

“不,再想想办法!”黛西拉住要离去的医生,“她还活着,你不能走。” 

“你是怎么了?”医生严厉的说道,“我们是福利医院,没有任何收入,连人手都缺乏,我必须立刻去为一个男孩动手术,还可能挽救他的性命,在这里我已经无能为力。” 

黛西的手颓然松开了。 

迎面走来的年轻男人,东方人的面孔,布满焦虑,像一阵风一样与黛西擦肩而过。 

黛西愣了片刻才在脑海中反应出那是谁,不由啊的叫了一声。 

已走出约十步的医生诧异回头:“怎么了?” 

“没,没什么。”黛西转过身去,双手合握放在胸前,只觉得眼泪就要流出来:感谢上帝,靳少伍,你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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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伍推开门,阴暗的病房,只有显示心跳脉搏的仪器在哒哒作响。玛丽躺在床上,消瘦的脸仍显得安详。 

嘴唇在颤抖:“妈妈。”其实只是口型的张合,靳少伍并没发出实质的声音。 

但玛丽却醒过来,她缓缓转过脸,自己拿掉了口鼻上的氧气罩,轻轻微笑:“小伍,摔疼了吗?” 

“妈妈。”靳少伍跪倒在床前,让母亲的手抚上他的面孔,痛哭出来。 

在法庭上不公正的裁决下他没有哭,在监狱里非人的虐待他没有哭,在维拉强迫暴力中他没有哭,这些倔强和坚毅,却在母亲慈爱的目光里化为乌有,这一刻他的委屈和寂寞倾泄而出。 

儿子在母亲的注视下,永远是脆弱的孩子,可以放心去依赖,得到绝对安全的庇护。 

。。。。。。。。。。。。。。。。。。。。 

维拉趴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望着前面三叉路口的车来人往,然后下车,打碎自动贩卖机的玻璃,取出香烟和打火机。 

仰起脖子,惬意对着明净天空吐出烟圈,远远的已隐约听见警笛的鸣叫。 

“上帝您老人家能不能告诉我”,维拉嘴角挂着自嘲的笑,“我为什么会干这些蠢事情?” 

他将车开到路口中央停下,在四周车辆不停按喇叭和咒骂声中,悠闲的从车里走出来,口中叼着烟哼着乐曲,手里拎着汽油,从汽车油缸开始,一路淋撒着后退。 

“疯子!你在干什么?”有人喊起来,“后退!后退!路口是个纵火犯,他要引爆车子!” 

后面的车还不明所以,已被前面倒过来的车辆撞上,连锁反应下马路上混乱成一片。 

维拉提着汽油桶,已离开有三十米,距离满意,他丢下了烟头。火苗飞窜,爆炸声震耳欲聋,交通彻底瘫痪。 

远处的警笛空响,却没法再接近,活像个被尿憋急的孩子吵闹不休。 

光火映在脸上,维拉嘴角的笑意加深,自言自语道:“干都干了,还问为什么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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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伍,你六岁时,第一天上学哭着回来,还发誓再不去学校,还记得我对你说了什么?”玛丽迷蒙着眼神,纯挚的母爱却清晰动人。 

“自强,才能赢得尊重,妈妈。”靳少伍吻着玛丽的手背,完全不需要思索的回答出来。 

“高中时你是篮球队长,比赛时全场的女孩都在喊你的名字”,玛丽笑着,眼角也蓄起泪光,“大学的入学典礼上,你作为新生代表发言,却把帽子戴反了,为此你懊恼了整整一周。” 

“因为妈妈你,不断的取笑我。”靳少伍瘪嘴委屈说道。 

“你经常在深夜偷吃草莓布丁,以为我不知道。还曾经满脸嫉妒的问我,我最爱的人是你还是你父亲。可是有些话你却只对你父亲说,称之为男人间的秘密……”快乐的回忆,让玛丽脸上出现不寻常的红晕。 

“爸爸经常向我炫耀,他说即使我什么都比他出色,总还要有一样输给他,就是我肯定娶不到这么好的妻子。”靳少伍理着母亲额前的发丝。 

仿佛就在昨天,他还像往常一样,告别喝咖啡的父亲和浇花的母亲,骑着自行车无忧无虑向学校飞驰而去,风轻轻抚过脸颊。 

那时他那么平凡,平凡得快乐幸福到极至。 

。。。。。。。。。。。。。。。。。。。。。。。 

门蓦然开了一缝,金发的男人悄然无息的看向里面。 

“小伍,你一直,是我跟你父亲的骄傲,并且永远是。”玛丽突然用尽全力抓住靳少伍的手臂,她脸上的血色在迅速的褪去,就像背后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吸食进去,“答应我,照顾你自己,用心走你的还长着的道路。” 

“妈妈,妈妈!别离开我!” 

“小伍”,玛丽的最后一口气挣扎着咽在嗓中,微弱哽咽道,“你,答应我吗?” 

“答应,妈妈,我答应。”靳少伍回答的同时,眼泪决堤的涌出。 

维拉闭合上门,面对着一干全副武装的警察,淡淡道:“给他二十分钟,然后我会乖乖合作,否则即使你们手里有枪,我也会反抗,你们总该知道打死我的后果是什么?” 

死寂里,心电图画出一道灰暗的直线,刺耳的锐响划碎人的心腑。 

(15) 

维拉知道,东方有句古话,母子连心。 

走进昏暗的牢室,向来敏锐的他,根本感觉不到活人的气息,半晌才发现,靳少伍就在他旁边,蜷缩靠在墙壁下。 

如果说父亲的骤然离去对他是莫大的打击,他尚且还有力量去愤恨和复仇,那母亲的与世长辞就只剩下彻底绝望。 

维拉蹲下身,看着靳少伍空洞的神情,叹气,他从没安慰过人,何况也知道,这时任何安慰都无济于事。 

让维拉想不到的是,靳少伍会先开口,却像他看过的一种木偶戏,虽然木偶的嘴巴在动,但谁都能感觉出说话的声音出自他方。 

“我会遵守约定。”那种平静,背后是心灰意冷,“随便你爱把我怎么样,喜欢做什么就做到尽兴,我不会再费劲阻止了。” 

“是吗?”维拉嗤笑两声,走开了。 

他似乎在跟看守的警卫说什么麻烦帮个忙,靳少伍没心思去听,歪歪斜斜靠着墙,他睁着眼,看进夜色里无边无际的黑暗。 

死寂曾经是折磨他神经的最大噪音,但此刻他却爱上了,什么也感觉不到才好,死了最好。 

霍然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靳少伍本能的浑身激灵颤动,视野里出现维拉似笑非笑将水桶拎在背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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