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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除了眼泪是自由随心的,她整个人都僵在他面前。
他毫不松口的咬住她,直到她胳膊渗出血来他才停止对她的折磨。
阎五行满意地抬起头,她看到他的唇角还沾着她的血。
刺目的殷红色凝结成血珠挂在他的嘴角,他伸出舌头舔掉那滴血,闭上眼睛品尝着她鲜血的味道。仿佛意犹未尽。
“你的血和那些庸脂俗粉的果然不一样,我喜欢。尤其喜欢你这颗守宫砂。我最喜欢看着少女身上的这处殷红慢慢、慢慢在我身下消失不见。”
他伸出舌头又去舔凌采薇小臂上的血,她伤口处一阵发烫的战栗开始蔓延全身。
她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想把苦胆都吐出来。
那个魔头却抬起头对她嫣然一笑,笑得如妖孽:“你不喜欢这样?我刚才给你机会让你告诉我接近我的真相,你偏偏不说。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惊恐的曈眸中,倒映出他越烧越旺的****。
他近乎粗暴的推倒她,被血浸红的双唇压在她的脖颈、耳垂、胸口,辗转不休。
凌采薇叫不出声,也动弹不得。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到床单上。
他那双邪恶的手伸到她腿上。就要对她的亵裤下手时,却突然停住不动。
他皱眉,手抚额头:“你还有一手?”
凌采薇紧绷的弦听他如此一问,才稍有松驰。她眨巴着眼睛。将死的心又活了过来。不知是哪种毒药发挥药效了。她默默祈祷着他即刻就晕倒才好。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他。阎五行发现头晕目炫后,直接盘膝坐在凌采薇身边运功逼毒。
凌采薇半裸着身体尴尬的躺在床上,仍不能动。
她开始痛恨自己当初宁死不肯跟爹爹学武功的决定有多愚蠢。又恨自己未把事情思虑周全就莽撞行事。
不知小古和雨梦他们有没有救回“凉州七雄”的家眷?救完人是不是要来救她?南荣烈不知到没到滇城?如果他知道她此刻的处境会不会发疯?
即使他赶过来也没用。她不会苟活于世!她相信。就算他未把她当成唯一,以他的人品也会愿意帮她的家族查找线索,洗脱冤情。这样她就放心了。
所以,她愿意从容赴死。
只要她能左右自己身体时,一定会与这个魔头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有人却突然破窗而入。
见到屋内情景,竟是脸上一红。
阎五行感知到有人进来,可是他正在逼毒关键时刻,头上真气上涌。
此刻,只要他收回体内真气,便会折损内力,只好睁开眼睛。
当他看清来人时,竟一时愣住。
墨尘烟鄙夷地瞪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劈向阎五行的后颈,他没有任何挣扎应声而倒。
墨尘烟这才去看床上之人,见到凌采薇半裸着身子直挺挺的躺着,他心慌了一下,红着脸扭过头冰冷的说道:“穿衣服。”
凌采薇心里呐喊:“姐倒是想穿,可是你得给姐把穴解了呀!”
墨尘烟等了片刻,见床上并无丝毫动静,才恍然明白,别过头走到床边要去解穴。
凌采薇心里着急却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听凭墨尘烟的手在上空晃来晃去,她瞟了眼倒在身边的阎五行,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心中稍许踏实些。
只要她解了穴,身体能动一定在他身上捅上几刀,为所有被他害过的姑娘报仇。
墨尘烟试了几次,终究没办法,只能正视凌采薇,在她的殷切目光中帮她解了穴。
“有刀吗?”凌采薇开口第一句话就跟墨尘烟要凶器。
墨尘烟扭过头:“穿衣服!”
凌采薇这才惊觉自己被阎五行气得已经失去理智,全然忘记了羞耻。她抓起被子裹在身上跑向里间屋。
她记得她被阎五行扔到桶里之前,曾瞥见有干净的女装放在旁边的壁橱上。
她羞愤地用木桶里的水快速洗了洗被阎五行亲过和触摸过的地方,利落地穿上衣服,又在地上翻找出她原来衣服里藏的毒药,贴身放好,这才走了出来。
“磨蹭。”墨尘烟语气冰冷的看着穿上衣服的凌采薇,用手指了指地上的少女问她:“你干的?”
凌采薇在屋子里到处找凶器,听他问话便答道:“死不了,明天就醒。”
“你弹的琴?”他注视着满屋子乱翻的凌采薇又问她。
“对。你到底有刀吗?剑也行。”凌采薇扫了他的腰一眼,没有任何武器。失望地继续翻找,把柜子里所有东西都翻到地上。仍旧没有找到可以一下刺死阎五行的武器。
“你要杀他?”墨尘烟问。
凌采薇看了他一眼,眼露凶光:“对,我要杀了他。我与他不共戴天。”
她突然想起被阎五行打落在地上的发簪,又折回里屋找,终于从木桶边找到。
她攥着手中的银簪,回想着爹爹曾经跟她提过,人的脖颈处有一处动脉,非常薄弱,只要割的够深,一定会流血不止而死。
她快步走到床边,举起手中的银簪就要刺穿阎五行的脖子。
手起簪落之际,一阵疾风扑来。
“不可。”凌采薇在昏倒前只听到这两个字,便不醒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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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生死不明
“早上吴七送进来的姑娘呢?”古涛来拿匕首架在老鸨脖子上,逼她说出凌采薇的下落。
他和雨梦、南殇在燕飞缨热心的指点下,成功解救了“凉州七雄”的家眷,送到安全地点后,第一时间赶到翠红楼接应她,没想到她人却凭空消失了。
连阎五行也不见踪迹。
老鸨被吓得说话舌头打结,支吾半天才把发生的事情说个大概。可是,她只知道把人送进去发生的事,她离开后又发生了什么,她的确不知。
古涛来发了疯一样,不顾帮规,召集铁血阁在北方的人马把翠红楼翻了个底掉,仍然没有凌采薇的影子。
摄于阎五行的淫威,从来没有人敢来翠红楼闹事,奇怪的是,古涛来这一番折腾,阎五行并没有出来制止,仿佛是怕了古涛来。
这个号称“情绝灭”的人一夜之间消失不见。雨梦怀揣雪貂也不告而别。
古涛来没日没夜带着铁血阁的人在德州地界地毯式搜索凌采薇,燕飞缨也亲自出马带着家丁查找线索。十几天过去了,仍然音讯全无。
这件事终于传到南荣烈耳朵里,他几乎是不眠不休、日夜兼程赶到德州。
“为什么不告诉我?”南荣烈见到古涛来第一眼就揪起他的衣襟,怒目如焚对他吼道:“你们不好好待在太子府,跑这里来干什么?人呢?她人呢?”
他的拳头举到半空,犹豫着还是没有落下。他看到古涛来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任由下巴上的胡须长出来,整个人乱蓬蓬,从来都是嘻嘻哈哈的人竟然满面愁容。
南荣烈明白,以凌采薇倔强的脾气,小师叔古涛来根本不可能阻止她任何决定。这事不能怪他。
可是,他又不知该去怪谁,该去责备谁?那个他想责备的人不见了,消失了,他恐怕再也找不到她了。
想到这一点,他身体从内到外透着凉气。一股绝望从心里源源不断的涌出。
以铁血阁在江湖的地位与能力。再加上燕飞缨在当地的势力。不可能找不到凌采薇,除非她已不在这个世上。
他不敢想,又不得不去做这样的思考。
她与阎五行同时失踪,一定是凶多吉少。
不过。即使机会渺茫。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寻找。
他交待裴云山随时通报滇城治旱的进展,同时派出暗卫与铁血阁的精兵铺天盖地、不留死角的展开全国式的搜索。
三个月过去了,凌采薇仍然杳无音讯。就连那个情绝灭都像人间蒸发。找不到一点踪迹。
南荣烈日益绝望。古涛来带着南殇整日在江湖上奔波,撒出众金聘请武林高手四处查访。
胖子麒从贤王府回到刘府,从于安处得知凌采薇消失的消息后,连夜召集麒麟山庄在南、卫、秦三国的机要人员,吩咐他们不惜花重金找人。
然而,又是三个月过去,连凌采薇的影子都没见到。
南荣烈白天处理政事,晚上借酒消愁。四两看得糟心,又劝不动他,只好一封飞鸽传书直达妙真师太,想求她老人家给个主意,或者是劝劝太子。
四两焦急等待了半个月,那边终于飞鸽传书送回一封信,只有寥寥数字:“万事皆有因果,当下弃假扶真。”
四两看完头皮发麻。这哪里是什么好主意。简直是馊主意。他没敢给太子看,直接把信烧了。如果让太子看到信的内容,以他现在暴烈的脾气,一定饶不了自己。
这封信的事过去没多久,安城传来消息,说皇后一时兴起去太子府赏菊,久病不愈的太子妃强撑着身体陪了皇后半日,两人竟然相谈甚欢,相约还要中秋节时在宫里举行赏菊大会。
太子看到密报,萎顿的精神立即焕发神采,虽然他怀疑消息的准确性,但仍然瞒着其他人,只带着四两回到安城。
四两担心是南后一党使的诡计,想要劝太子不要上当,可是他根本就无视他的劝阻。
没办法,四两只好偷偷通知古涛来和铁血阁的几位长老暗中保护。
南荣烈心急如焚几日兼程,终于赶到太子府,蔡昌得到消息迎了出来,南荣烈见到他第一句话便问太子妃在哪。
蔡昌脸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
四两着急地问道:“太子妃难道在府中?”
蔡昌答道:“太子妃刚出去了。”
南荣烈和四两同时长舒一口大气,看来她果然回府。
“她去哪了?”南荣烈转身想要上马去寻。
管家想了想,低声说道:“太子妃女扮男装去了赌场,还带着您的几位夫人。”
“什么?”南荣烈简直不敢相信,凌采薇回到府里不及时通知他,竟然还带人去鬼混?难道她不知道他为她夜不能寐、寝室难安?难道她心里就一点没有他的位置?”
南荣烈又是高兴又是难过。
他一定要捉她回来,问问她这些日子她跑去哪里?为什么音信全无?为什么又偷偷跑了回来?
“四两,你通知众人,所找之人已经找到,任务结束。”南荣烈说完跨鞍上马,却玉晴带着众姐妹出来迎接太子。
“殿下您可回来了。”玉晴率众人行礼,眼泪便不由自主的流出来。
南荣烈一心只系在凌采薇身上,看到她们哭哭啼啼颇不耐烦,说道:“有什么事回来再说,你们先且退下。”说完就想走。
“等等,玉晴有话要禀告太子。”她竟然跪到太子的马前,拦住太子。
玉晴仍忠良之后,其父亲曾在先皇后一案中为太子的母后辩白,讨过公道。因此得罪了南后,她得势后找机会给其父定了个谋乱之罪,全家七十口人,男丁问斩,女的充当官妓。
南荣烈寻访几年终于找到已是歌伎的玉晴,为她赎身带回了府里,并对她十分看重。
玉晴实属大家闺秀,家里从小就培养其理家之术,正好太子府缺少这样的人才,南荣烈便让她代为管理。她一向稳重,不知今天为何做出如此莽撞之事。
“你拦马所为何事?”南荣烈不高兴地问她
玉晴答道:“俾妾要状告太子妃。她不仅自己不守妇道,不遵家规,而且还带着府中其他几个夫人下赌场、去妓院,实属丢太子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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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都是小三
“我勒个去!太子府果然是妖孽纵横。一个小小的妾都敢在背后告本宫的状!谁给你的狗胆?”
府门外大街上,女扮男装的太子妃一袭白衣,风度翩翩的走近南荣烈,她身后跟着四个同样女扮男装的女子,一色的绿衣,格外扎眼。
“公主。”青柠从四人身后钻了出来,拉住太子妃低声说了句什么,太子妃极不情愿的收敛起嚣张的神色,换上一副低眉顺眼的可怜模样,站到玉晴身前,向太子缓缓行礼。
“怡姝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她身后跟着的那四个着绿衣男装的女子也都随着她一起行礼。
蔡昌赶忙上前跟南荣烈解释:“这四位小主是皇后新赐给太子的宫女,太子妃都给她们升了位份。”
蔡昌又把她们的名字和对应的位份向太子汇报了一遍,南荣烈一句都未听进去。
他坐在马上神情疲惫地瞧着眼前的女子,那张容颜与他初见凌采薇时的容颜一模一样,身姿妙曼,顾盼生辉,嘴角上扬噙着一丝不屑,就是这一丝不屑,让他不得不承认,眼前之人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凌采薇。
她是谁?是真正的怡姝公主?还是南后抓住漏洞趁他不在安插进来的人?
其实,她是谁又有什么关系,他只要凌采薇回来。
南荣烈冷漠的看看眼前的女子,扬鞭打马向大街尽头飞奔而去,马身几乎与她擦肩而过。大街上扬起的飞尘似烟雾瞬间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怡姝公主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一动未动。直到马蹄声渐远,她才镇定自若地站起身,一口气吹掉肩上几不可察的尘土。
臭男人架子还挺大!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冲蔡昌喊道:“来人,把玉晴这个小妖精给本宫关起来。写完检讨书呈给本宫,到时候再另行发落。”
蔡昌深惧这个太子妃的淫威,执行她的命令从来不打折扣,没有片刻耽搁,他立即让两名小太监把又哭又闹的玉晴拖了下去。
其他妾侍都属于识时务的俊杰,纷纷避到两边。让出一条通道。眼睁睁看着执掌太子府多年的女人一朝被太子府的女主人打入了冷宫。
四两站在一边研究半天,越看越觉得眼前的这个公主不是最初嫁进来的公主。他已经一脑袋浆糊。如果没猜错,眼前的太子妃才是真正的卫国公主怡姝。
他的心一阵冰凉。
他又给太子惹祸了。难道真公主是妙真师太找来的?
可是端详面容,太子妃又和易容的凌采薇分毫不差。
四两默默跟在太子妃和绿茉后面。决定试探一下真假。
“四两。你跟着本宫做什么?”怡姝公主停下脚步。回头问他。
四两心中一喜:“太子妃记得四两?”
怡姝上下打量着他,片刻后哈哈大笑:“长得跟包贝尔似的,还和青柠动手!你能打得过她吗?打得过她也胜之不武。”
四两被她笑得莫名其妙。瞥了一眼太子妃身后偷笑的青柠,问道:“敢问太子妃那个包什么贝尔是谁?”
怡姝又是一阵大笑:“说了你也不知道,长得猴模猴样的一个人,不过超级可爱,是我喜欢的类型之一。你也不错。跟着太子混,有前途。”
四两听完太子妃的话,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同时心也彻底凉透。
虽然眼前的太子妃与太子要找的太子妃面容相似、声音相近,可是她话一出口,四两就知道她不是太子要找的凌采薇。
太子见到她马都未下,一定是第一眼就瞧出了真假,伤心的不知跑去哪里发泄了。
南荣烈果然如四两所猜,失望的不想面对眼前的一切。
他去郊外老宅召见钱坤,不待他问话,钱坤主动交待出铁血阁一直关押着的怡姝公主被妙真师太带走,还交待他们不能禀告于他。
南荣烈的猜测得到证实,几日来以为能见到凌采薇的喜悦瞬间都化成泡影,变成一股悲愤,他疯了一般对着古宅内的池水连击数掌,池水在其掌力下如水柱冲向天空,又如散沙摔到池水中。如南荣烈的心情,溃不成军。
青柠陪怡姝回到长生殿,服侍她换好家常女装,简单的把头发盘在脑后,又用了些茶,她才把憋了半天的话问出口:“太子回府,公主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凉办!”怡姝往床上一躺,刚梳好的头发又让她弄散。
青柠咳嗽一声,提醒正在收拾茶碗的绿茉过来帮腔,绿茉会意放下手中的茶具,坐到怡姝公主身边,一边给她捶腿一边跟她说话。
“公主说凉办也行。可是凉办也得办啊!总得想个法子。眼下太子匆匆回府,见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