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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你没有看过这一次的项目书啊?”谢明是真的吃惊,骆天虽然是公司的股东,可是因为他有自己的事业,又经常全国各地到处跑,所以在谢氏拍卖公司的经营上,骆天是很少过问的,更多的是充当着鉴定师的职责。
“那天我们不是去了天沧的库房嘛,他们这么紧张,我就这么一猜。”又中了,看来天沧是真的像邵兵所说,利用古玩洗黑钱。
“你现在就和神仙一样了,随便猜一样就中,好了,这些发牢骚归牢骚,还是顺利地将拍卖会举办成功最重要,忍这一口鸟气再说,离了这破地方再说。”谢明很少说这种话,现在是真被惹毛了,口不择言了。
“对,等事成之后,账一结清,离开这破地方。”骆天突然想到,假如邵兵提前拿下沈天沧洗黑钱的证据,那么谢明岂不是可以独享一份??不好!骆天突然想到另一点,一旦坐实证据,那么现在拍卖的不少古陶器都会被视为罪证,拍卖款也会被冻结,这是麻烦了才对,邵兵呀邵兵,你这杀出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天哥,我有事先走一步。”骆天着急,根本就忘记自己根本不知道邵兵一行人在哪里,要怎么去找,他冲动地离开酒店,站在陌生的街道上,一片茫然,他下意识地朝上次车子停留的地方走去,那地方,自然看不到什么了,骆天叹了一口气,这伙人来去匆匆,连个固定的点儿都没有。
骆天无奈地折回酒店,看到余经理站在酒店门口,心里一动,这不是现成的联系人吗?他假装随意地走过去:“余经理,你好。”
“哦,是你。”
骆天低声问道:“邵兵在哪里?”
余经理看着骆天:“什么邵兵?我不认识!”
这回答让骆天一愣,下意识地去看余经理的手,可恶,因为角度原因,看不到他的手指上是否有茧,这人到底是不是那个神枪手?
骆天迅速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不好意思,我想我弄错了,不打扰你了,再见。”
余经理微微点头:“再见。”
骆天疾步走进酒店大堂,看到谢明和沈天沧正激动地说着什么,有事!骆天迅速靠近,听到谢明激动的声音:“正规的拍卖公司怎么可以让自己的职员刻意去抬高价格,这样一点道德都没有!沈老板,我坚决不同意这么做地!”
“谢总,你别激动,我不过这么一说而已。”沈天沧脸上还是嬉笑着:“明天拍卖会就要开始了,我们俩可不能窝里斗啊。”
窝里斗?骆天挑挑眉,这个沈天沧绝对是个语言高手,这么一说,好像显得谢明在跟他作对,不讲究团结一样了,谢明居然目瞪口呆了,在骆天的印象中,还从来没有见过谢明这个样子,他立刻走上前去:“谢哥,我有事找你。”
谢明如释重负,骆天来得真是及时,他快要爆发了:“好,沈老板,我们明天再见吧,我先走一步。”
第267章罐子
第267章罐子
“慢走。”沈天沧嘴上说得很热情,却没有起身相送,可见对于谢明的坚定立场很不爽。
谢明与骆天直接进了电梯,上楼,回到谢明的房间里,他突然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狠狠地摔到地上:“妈的,欺人太甚!”
“他的人要参与拍卖?”骆天问道。
“是的,我绝对不会答应的。”谢明咬着牙说道:“我苦心经营,就是希望公司和我本人有一个好的口碑,绝对不能毁在这个老东西的手上!我真是自找麻烦,为什么想着投机,策划这么一场拍卖会,遇到一个不好缠的主儿。”
骆天有些迟疑,事情后面还会更乱,要不要现在向谢明讲明沈天沧的真面目呢?骆天叹了一口气,还是不要说了,谢明现在已经够乱了,但愿明天一切顺利。
“谢哥,不要想太多,我们才是主办方,他们只是协助方,说难听点,是配角,只要你坚持,我相信沈天沧不会公开地和我们撕破脸地,现在工作已经只差最后一步了,他们能用的资源我们也用到了,就先忍他这一口气。”骆天重重地说道:“走着瞧。”
自然有人收拾他。
谢明吐了一口气:“今天真是要抓狂了,幸好有你解围,不然恐怕真要撕破脸皮了。”
“拍卖会前,我们还是少和沈天沧打交道了,多盯住会场,他想闹腾,我们才不要奉陪。”骆天哈哈笑道:“他一个人和谁叫板去?”
“嗯。”谢明点头:“道理都懂,就是控制不了情绪。”
“谢哥,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整理下情绪,工作还要继续呢。”骆天说着就退了出去,右边的第二间就是骆天的房间,他想去上上网,放松一下,推开门,骆天倒吸一口冷气,然后怒气冲冲地关上门:“你还真是随便啊,别人的房间,你想来就来。”
邵兵难得地露出了笑容:“你找我,我不得不来。”
那个余经理,果然!骆天不得不佩服他们的临场反应,当时他那种疑惑和冷酷的表现真的让骆天拿不定主意了,他真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那个真的余经理,骆天苦笑:“你们的人真是训练有素。”
“那是当然,你找我有什么事?”邵兵问道。
骆天将自己的担心讲了出来,最后说道:“老实说,这事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也好,谢明也好,都是不知情的人,洗黑钱并没有我们的份。”
“我懂,作为交换交件,我需要你再帮我们一个忙,这一次我们的报酬是,绝不影响这次拍卖会,也绝不会拿走任何一件古陶器,哪怕它是证物,相对应的拍卖款项,我们也不会动,这个交换条件怎么样?”
料想到了,不过好在他们挺直接,当面小人总比背后捅一刀好多了,这让骆天心里好受了不少:“没有问题,说吧,让我帮什么忙?”
邵兵掏出一张纸条来:“你只需要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点就好了,按照你的本能来做,我们没有特别要求。”
晚上八点,天沧公司库房,骆天的心一紧:“库房?”
“是的,库房。”邵兵说道:“怎么进去,那就是你的事了,这个你放在口袋里。”邵兵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
“怎么,这一回不是钮扣了。”骆天知道这戒指一定有奇用,直接放到了口袋里。
“总是要学会变化的,既然如此,你好好准备,我等着你和它的消息了。”邵兵笑道,他的眼睛看着的是骆天的口袋,那里面,放着那枚戒指。
邵兵走了,骆天掏出戒指来,这是一枚很普通的翡翠戒面,戒面很宽大,骆天摇晃着戒指,听到里面有细微的声响,这一回,里面装的又是什么玩意儿?骆天摇摇头,把戒指盒放到自己的口袋里,看看时间,距离晚上的八点还早着呢,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想到理由进入到天沧公司的库房里。
对于沈天沧来说,要有什么理由呢?骆天突然灵光一闪,拍品在正式拍卖前,增加一次最终鉴定环节如何?就说是为了保证拍品的最终质量,只要谢明出面,相信一定可以成事,沈天沧也不得不答应了。
不,不行,骆天立刻否决了,这样不是对自己上一次的鉴定进行否决吗?人人都知道他骆天是个一眼就能判定真假的天才,整这一出,有些太刻意了。
骆天头痛了,干脆不想了,现在出去转转,让大脑清醒一些,时间还早,方法总是会有的,骆天步出酒店,拦下一辆出租车:“郑州最大的古玩市场在哪里?”
司机立刻说道:“哦,郑州古玩城。”
“行,就去那里。”
犹如一道闪电在脑内划过,骆天立刻有了主意,新拍品入库!!只要有新的拍品接受委托,那么就可以以新拍品入库的形式进入库房了!
骆天到达古玩城,首先站在了古玩城的结构图前,这里大致说明了古玩城的结构组成部分,详细标明了每一区域的经营范围,比如一楼是以陶瓷器为主,二楼以玉石类为主,三楼则以青铜器、漆器等为主,整座古玩城的规模,谈不上多宏大,可是肯定不小了。
骆天原本是想过来随便转转,转换一下心情,可是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的目的明确了,他直接在一楼转悠起来,虽然说是以陶瓷器为主,可是依然瓷器居多,陶器量少,这就要精中求精了,骆天转了一圈,只看到有两个磨款的瓷器略有价值,以清仿明,把款磨去之后就成是明朝的。
所谓的磨款就是故意磨去青花、红彩等款来早充其它的年代,一般都是以新仿旧,明、清官窑或新器都常用这种方法来造假。
“老板,进来看看吧。”今天人流量不大,老板们或伙计们居然主动开始揽客了,迫于生计呀,骆天笑着摆摆手,只顾着看陶器,可惜,这些陶器大多是现代的手工作坊烧出来的,没有啥价值。
骆天打听了一下,知道还有另外一处古玩街,就准备离开,再打车过去,到了门口,走得太急,一不小心踢到一个地摊上的一个罐子,那罐子骨碌碌地滚了出去,骆天大惊,那老板更是一脸地不悦,操着一口河南式普通话骂道:“什么狗东西,不长眼睛!”
这话骂得够粗得,骆天皱了皱眉,毕竟错在自己,他也不回嘴,而是先将罐子捡了回来,等拿到了手上,心中一阵狂喜,这罐子!骆天不动声色,心中已经有了想法:“老板,不好意思啊,这样好不好,这罐子我买下来,怎么样?算是给你赔不是。”
那老板没想到骆天是这样的表现,换作一般人可能就客气一下这事就过去了,偏偏这老板还想得寸进尺:“五百,一个字儿都不能少!”
五百?骆天心中暗喜,也知道这老板是趁机敲竹杠,装出不情愿的样子来:“老板,这样的罐子在杂货店顶多二十一个啊!”
那老板朝地上啐了一口,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他那是什么罐子?我这是什么罐子!他那是煮汤烧水的,我这可是古董,我没问你要五千就不错了。”
骆天愣在那里,当然是装得,嘴里喃喃念道:“五百太贵了,太贵了……”假如自己一口答应,别人不以为自己是傻子?此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瞧着骆天,他们倒是想看看,这个年轻人是认栽呢,还是奋起反抗,和这个老板好好地干上一架!
“三百好不好?”骆天的话让期待的人群很有一些惋惜,这下子没好戏看了。
“四百,一毛都不能少。”这老板心中狂喜,今天平白就得了四百块,赚大了。
骆天叹口气:“行,我认了,谁让自己这么倒霉呢?”他慢吞吞地掏出四百块来,数给那老板:“四百,你数数,那这罐子我就拿走了,好歹也是我买的。”
骆天抱着那罐子上了出租车,直接回酒店,因为古玩街不用去了,自己已经找到了,这个罐子不一般,骆天一拿到手上,就看出来了,这是一个灰陶罐,年代距今约有四千年,属于古陶文化中的屈家岭文化,是继仰韶文化之后分布在江汉流域的一种文化,据碳十四测定年代距今4000多年。早期以黑陶为主,晚期灰陶为主,少量洪涛。更特别的是,这个罐子上面还有着一个浅浅的手印。
这个手印不一般,绝不是现代人的手印,四千年前,制陶工艺并不算成熟,所以在制形的时候,手工人会不小心把自己的手印映上去,纯属无心之作,却有映趣之妙。
骆天抱着罐子找到谢明:“我要办委托手续,晚上八点前,这件陶器要入库,参加明天的拍卖。”
“你从哪里找来的?”谢明立刻研究起来:“具体的年代我断不太清楚,可它肯定是古陶器不假了,这个手印太特别了,是古人不经意留下来的,很有意思,骆天,我怎么觉得你所到之处,到外是宝贝呢?”
“可能我能够与它们感应到吧。”骆天心中着急,这一趟下来,已经是下午了,晚上八点,八点!“谢哥,现在就帮我办手续吧。”
“小影!”谢明朝外面喊道,陈小影匆忙地跑了过来:“什么事,谢总。”
“给骆天办委托拍卖手续。”
这个不是最重要的,骆天看了看时间:“谢哥,能不能告诉天沧公司一声,我要送这件拍品过去,大概在八点左右。”
“可以是可以,不过……”谢明有一些疑问了:“为什么要是晚上,手续办完,下午就可以送过去的呀。”
“这个……”骆天一时语塞:“谢哥,你不要问了,我自有我的道理,就约晚上八点吧。”
“好,没问题。”骆天是靠谱的人,想来定有他的道理,谢明也不多问,立刻打起电话来,听说又有一件罕有的古陶器入库,沈天沧自然高兴,不疑有它,爽快地答应下来。
骆天拍了拍胸口,要说不紧张是假的,他只是一名鉴定师,不是久经战场的特工,如果冒一次险能够让谢明和自己没有后患,让这次拍卖会更加完美,那么值得。
第268章特别体质
第268章特别体质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吃晚餐的时候,骆天意外地有胃口,何平伟看得目噔口呆,骆天的吃相就像是天生有贪食症的人:“骆天,你不要吃撑了,不怕反胃吗?”
骆天嘴里塞满了东西,摇摇头,又点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骆天,你今天怎么有点怪怪地。”就连陈小影也觉得今天的骆天不太对劲,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神秘劲儿。
“没事,快点吃完,我还要去天沧呢。”口袋里的戒指盒在提醒着自己,事情不一般,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地流逝,骆天终于有种要上刑场的感觉了,他只有拼命地吃东西来压制住内心的紧张。
终于,七点半了。
沈天沧还是警觉地,所以余经理也在场,沈天沧先是看了骆天手上的陶罐子,听完骆天的讲解,才露了一丝会意的笑容:“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骆先生还能找到这么一件精品,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是我运气好,或者说这座城市是我的福地。”骆天说道:“这是我在地摊上发现的。”
地摊上?沈天沧咽了咽口水,说不出话来了,好半天才重重地点头:“好吧,现在就入库。”他把东西放到了余经理的手上,并没有让骆天跟上去的意思,这倒在骆天的意料之内:“沈老板,我想亲自把它放到库房里去,毕竟是我亲自发现的东西。”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了。”沈天沧看了一眼余经理,余经理会意地点点头,骆天的视线又落到了余经理的手上,这一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真正的余经理,还是那名组织成员?
骆天跟在余经理的身后,沈天沧与余经理将骆天包夹在中间,来到库房前,骆天主动地张开双手:“例行公事,我知道的。”
沈天沧呵呵一笑:“不必了,不必了。”
骆天放下双手,他惊讶地发现,打开指纹识别锁的人是余经理!他有一些慌乱了,这个余经理能够打开锁,说明什么问题?这个人是真正的余经理!那个组织成员哪去了?骆天嘴角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事已至此,只有单纯地当成来送拍品入库好了。
进入库房,骆天看着余经理将罐子放进其中的一个柜子,小心地锁上,然后……余经理回头了,冲骆天笑了一下,有些像冷笑,又有些像……这笑让骆天想到了某些中餐厅门口的迎宾小姐:“欢迎光临!”这是在期待什么吗?
余经理放好陶罐,转身,慢慢地朝沈天沧走去,事情就在他与骆天擦身而过的一刻发生了,骆天的口袋里的戒指盒突然跳了起来,好像突然被注入了生命,就这么地鲜活地运动了起来,一股烟雾喷了出来,骆天的眼前突然模糊了,余经理的脸在自己眼前不断地抖动着,有一些滑稽,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是沈天沧,骆天最后看到的是余经理不可思议的脸,他干嘛这么惊讶?
骆天终于支撑不住了,他投降,乖乖地闭上眼睛,让自己陷入黑暗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天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余经理那张严肃的脸:“好了,放好了,我们出去吧。”
身后的沈天沧已经站立了起来,一脸地蒙,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了,骆天看看时间,虽然记不住倒下的时间,可是应该不会超过两分钟,这个过程很快速,昏迷……清醒,自己有没有倒地,如何站起来的,这些骆天完全没有印象。
沈天沧完全记不清刚才的事了:“嗯,走吧。”
骆天与余经理并排走了出去,余经理的手突然伸进骆天的手中,一个小小的东西落到了骆天的掌心里,他会意,放进自己的口袋中,看来,他得手了,不过骆天有一些疑惑,只有等一会儿见到邵兵再说了。
离开天沧拍卖公司,骆天上了车,也没有摊开掌心,看一看里面是什么东西,他只是下意识地紧紧地捏着,直到回到自己的房,推开门,看到邵兵冷静的脸,他终于骂了一句:“md,你们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我们需要出其不意。”邵兵冷冷地说道:“请不要用常人的思维来看待我们的行动。”
这句话有毛问题?骆天不懂,邵兵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骆天摊开掌心,那是一块黑乎乎的东西,上面还有像内存条上的金手指一样的东西:“这是你们想要的吗?”
“谢谢。”邵兵的脸色好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