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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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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沉的声音,在黄月英身后响起。

    黄月英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站起来…顺势将白绢藏在身后。

    “爹,你怎么来了?”

    “我来了半天…就见你一个人在这里傻笑。”

    黄承彦阴沉着脸…看不到半点笑容。

    事实上,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是这幅表情。表面上看去,他每天和葛德儒探讨黄老之术,似乎忙的不亦乐乎,无暇去关注黄月英。可是在暗地里,黄承彦对黄月英的关注,可说是没有片刻的松懈。看着黄月英每天高高兴兴的出门,快乐的返回,黄承彦心里就不是滋味。

    为人父母者,哪有不希望儿女的好?

    可问题是……”

    黄承彦的门户观念很强!

    江夏黄氏是有名的荆襄望族,如果黄月英和曹朋结合,势必会令许多人耻笑。在这一点上,黄承彦和他的侄儿黄射,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他当然希望女儿幸福,更要考虑家族颜面。

    曹朋若出身大族,黄承彦也许还能勉强接受。

    偏偏*……”只是中阳山一介庶民,这是黄承彦万万不能忍受的事情。

    “手上戴的什么?”

    黄承彦的眼睛很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黄月英皓腕上那串红豆手珠。

    同时,他也看到了黄月英藏在身后的白绢。

    “恩……是手珠。”

    “手里拿的什么?”

    “……”

    “又是那个曹朋送给你的吗?”

    “嗯””黄月英垂螓首,轻声回答。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抗声道:“爹爹,其实阿福的才学很好。你当初不也称赞过他吗?还有,他的诗词也很出色,之前还做过《泛震泽》七言诗,连张子布都为之赞叹”爹…阿福是个好人,你为什么总是针对他?这样不好……”

    “是吗?”

    黄月英连忙把白绢递给黄承彦“这是他刚做的五言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黄承彦诵读白绢上的诗词,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片刻后,他轻轻叹了口气“阿丑,非是爹固执,实在是,那曹朋和你堂兄有毁家之恨,你若是和他一起,早晚必难以做人。

    我不否认,这首五言诗不错,但并不能说明什么。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同意你和他的事情……明天,明天我们就是。这次带你来…实在是一桩错事。”

    “啊?”

    黄月英闻听,顿时大惊失色。

    “爹爹,你不是说过些时日才走吗?”

    “我改主意了!”

    “可是,可是阿福如今不在吴县,我总要和他道别才是。爹…………”

    “休得啰嗦…我意已决。“黄承彦突然大怒,厉声喝道。看着女儿那一脸哀怨祈求之色…黄承彦也不免有些心痛。可是看到手中的白绢,黄承彦就知道,他此时必须要狠下心才行。

    月英显然情根深种,如果继续留在吴县,早晚必出祸事。

    为了月英的幸福,同时也是为了黄家的颜面,黄承彦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心软。

    “从今天起,你不得出这院子半步。

    来人,给我盯着小姐……”绝不可以使她离开。我这就去向兄长辞行,天黑之后咱们就离开。”

    黄承彦有种迫在眉键的紧迫感。

    黄月英和曹朋的事情,犹如一根扎在他心头的针,令他非常难受。

    原本,他打算过两日再走。

    可是看罢了白绢上的诗词之后,黄承彦知道,如果再不走,说不定会惹出什么事情……”

    所以,他狠下心,不再理睬黄月英…大步离去。一边走,一边思忖着:此前德公曾与我推介的那个诸葛家的小子,到是可以考校一下。诸葛家虽说比不得当初,但毕竟是琅琊大族…说出去也不会丢脸……恩,回去后问一问德公,再好好考校一下邳个小子。如果可以,就尽快把婚事定下来,免得月英胡思乱想,夜长梦多。嗯,到这里…黄承彦下意识,抓紧了手中的白绢。黄月英失了魂儿似地站在院子里,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小姐,回屋收拾一下吧。”一个侍婢上前,轻声劝说。本是一番好意,哪知却恼了月英。

    “走开,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

    说罢,黄月英气冲冲往房间走去。进屋之后,她蓬的将门合拢…把那侍婢关在了房屋门外。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华亭陆家庄,张灯结彩,弥漫着浓浓的喜气。

    曹朋和夏侯兰,随着荀衍来到了陆家庄。陆逊非常热情的出门迎接,并让人将他们安排妥当。

    看得出,陆逊很忙。

    他不但是要做新郎的人…同时还是整个陆家的家主。华亭陆氏,不比当初。早年陆氏世代为官,陆纤是黄门侍郎,陆骏是西部都尉,陆康是庐江太守,而现在呢,陆家无一人出仕。

    这也就造成了陆逊必须放低姿态,以晚辈的身份,周旋于那些老人家之中。

    看着陆逊游刃有余的与众人家暄,曹朋也不得不感慨,这生活能造就一个人……不经打击老天真,果然如此。如果不是家中遭逢这样的巨变,也不会轮到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纲纪门户。

    如果没有纲纪门户的经历,陆逊日后的成就,恐怕也不会太大。

    曹朋不禁有些羡慕,同时又有些庆幸。

    他羡慕陆逊面对那些老人家时的从容自若,同时又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没有陆逊这种经历。

    苦难能磨练一个人。

    可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又愿意去接受这些磨难呢?

    曹朋跟在荀衍身后,不禁感慨万千。

    忽然间…曹朋看到了一个人。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一名身着白衣的少女…正安静的站立着。

    她身边也没有什么人,好像孤立千人群之外。

    曹朋一眼认出,那少女就是之前在陆家庄花园中,看到的那个女子。

    “先生,那个女人是谁?”

    顺着曹朋手指的方向看去,荀衍摇了摇头。

    “不太清楚。不过看她衣装,想必是陆家子弟。

    伯言有两个兄弟…没听说有姐妹,恩…可能是北房的子弟吧。”

    北房,就是陆康的家人。

    曹朋恍然,点了点头。

    对这白衣少女,不知为什么,曹朋总感觉有些古怪。也许是那天晚上,少女那回眸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许,是她砸琴时的癫狂,令曹朋感觉心悸。总之,他感觉好像不太对劲儿。

    少女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陆逊的身上。

    片刻后,她俏然离去,就如同她俏然的来…无声无息。

    由于第二天,陆逊就要前往顾家迎亲。所以一大早便歇息下来,还是那天的那间房舍…还是那天的床榻。曹朋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总之他又一次失眠了!翻身坐起,曹朋走出房间。

    鬼使神差似地,他又一次来到了花厅。

    花厅上倒垂的紫藤花,比之上一次更加绚烂。

    在月光下…一朵朵姿色的小花盛开,随风荡漾,若紫色波浪。

    那淡淡的花香,令曹朋忽然间打了一个寒蝉。他蓦地在紫藤花下停步,闭上眼睛,久久不动。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会对这花香,感觉熟悉。他曾经,闻到过这种香气。

    曹朋急匆匆返回房间,把夏侯兰从睡梦中唤醒。

    “子幽…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夏侯兰睡意朦脆的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道:“有什么事…不能天亮后再问吗?我好困啊!”

    “不行,这件事必须现在问…人命关天。”

    “好吧好吧,你问吧。”

    “你还记不记得丹徒的那个罗克敌?”

    “当然记得。”夏侯兰搔搔头…一脸茫然的问道:“他不是去海西了吗?那天晚上…我还和他一个房间,说了不少话呢。怎么…那家伙出事了?不可能……你又怎么知道他出事了?”

    “谁告诉你说他出事了?”

    “你不是说…人命关天嘛…………”

    曹朋不禁哭笑不得,摆了摆手“不是这件事。我是想问你…罗克敌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在吴县盗窃的那户人家,是那户人家?”

    “这个……”好像提过。

    但是我有点记不太清楚了。”

    “你怎么能记不清楚呢?快点…好好回想一下。”

    夏侯兰蹙着眉,努力的回忆了好半天,这才轻声道:“我只记得,罗克敌好像说过,他偷的那户人家,是外来户。好像姓……”你看我这脑瓜子…一下子还真就想不起来,好像是姓……”

    “李”

    “呃,没错,是姓李。”

    “叫李景?”

    “这个我就记不太清楚了。”

    曹朋在屋中徘徊,却让夏侯兰感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他也知道,曹朋既然这么问他…那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也没有……RA!~!

    ..

第189章 惨案(四)

    吉时将至,曹朋作为书童,自然没有资格观礼。

    他和夏侯兰等人,只能坐在外面,和一干家将奴仆一起吃饭饮酒。这是一个等级森严,尊卑分明的时代。别看平时苟衍会让曹朋相随,可是在这种大场合里,曹朋必须要遵守这个时代的规矩。哪怕苟衍再看重他,可是在旁人眼里,他就是个书童。若同席而坐,势必会引起许多人的不快。而苟衍呢,也会被冠以不知礼数,有辱斯文之名。这,绝非苟衍能承受得起。

    世家子弟有世家子弟的风光。

    但同样,他们必须承担起许多责任。

    所以,苟衍也只好委屈曹朋等人。好在曹朋对此倒也不太在意,他也不想呆在一群老大人中间,那滋味并不好受。

    坐在庄外的酒席上,看着灯火通明的陆家庄,曹朋这心情,并不平静。

    一边与夏侯兰轻声交谈着,同时又竖起耳朵,聆听着那些家将奴仆们之间的对话。曹朋希望能从这些奴仆之间的交谈”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但很可惜,他听到的大都是无用的消息。

    家奴们对主家的事情,不敢说三道四。

    万一那句话说的不正确,又传到了主家的耳朵里,那才是生不如死。

    所以”众人交谈,大都是十分话说三四分,谁也不敢拿主家的事情开玩笑,以免引来杀身之祸。

    大致上这些家将奴仆们交谈的内容,无非是一些无聊的家长里短,令曹朋感觉索然无味。

    “阿福,你今天是怎么了?”

    夏侯兰看着曹朋心神不宁,忍不住轻声问道。

    曹朋搔搔头,苦笑道:“我哪知道?总觉得今天可能会出事!但是又说不清楚原因……”

    “哪方面的事情?”

    “我不知道!”

    曹朋说罢,一脸苦涩。

    夏侯兰也颇为无奈的摇摇头,“那我可真帮不上你了。”

    曹朋笑了笑,把面前的酒水推到夏侯兰面前。

    他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十二段锦静功在这时候,产生了巨大的作用,曹朋有些燥乱的心情,渐渐平定。同时身旁的一段对话,传入耳中,引起了他浓厚的兴起。

    “听说,陆家大小姐至今仍未出嫁?”

    “恩,陆大小姐今年快二十了吧……我曾听人说,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长的也非常美丽。可偏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至今不肯出嫁。早两年还有不少人登门提亲”可是陆大小姐一直不肯点头。这两年她年纪大了,所以来提亲的人也少了……天晓得是什么缘由。”

    “我听到了一件事,也不知道真不真。”

    “哦?”

    “我听人说”陆大小姐……好像喜欢陆公子。”

    “哪个陆公子?”

    “废话,你说是哪个陆公子……当然是今天成亲的陆公子喽。”

    “不太可能吧。他们同姓陆”而且还是同房所出,怎么可能……陆大小姐是陆公子的堂姐,这可是有悖常伦的事情。老兄,你可不能乱说,若是被陆公子知道,说不定会取你性命。”

    “我是傻子吗?”那家奴压低声音道:“这件事我也是偶然听人提起……,…你可要把嘴巴闭紧,如果被人听说了,我可就要倒大霎了……据说,陆大小姐曾写过许多情信与陆公子呢。”

    “真有这回事?”

    “我骗你做什么……总之,此事出我口,入你耳,我可是打死不会承认。”

    “友知道,我知道!”

    另一个家奴嘿嘿笑道:“未曾想陆大小姐那么文静的一可人儿,居然会做出这种事……嘿嘿,有悖常伦,有悖常伦啊!亏得他陆家也是名门望族”却出了这等丑事……对了,那陆公子和陆大小姐他们是不是真的——”

    “这个我可就不清楚了。

    两个家奴窃窃私语,随后便岔开了话题。

    曹朋猛然睁开了眼睛”扭头向那两个家奴看去。

    “阿福,怎么了?”

    夏侯兰觉察到曹朋的神色不对”连忙询问道。

    “我想,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曹朋没有立刻回答,呼的一下子站起身,就要往院子里去。

    “阿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侯兰也连忙站起来,快走两步,追上了曹朋。

    “人命关天,人命关人……,…”

    他话音未落,忽听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和嘈杂声。紧跟着就听到有人喊叫起来:“出事了,出事了!”

    两个家奴从院子里匆匆跑出来,神色显得格外慌张。

    曹朋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忙快走两步,一把撂住那家奴的胳膊:“出了什么事情?”

    “你放开我……”

    家奴显然不想和曹朋废话,想要甩开曹朋的手。

    可是,曹朋的那只手好像铁钳一样,死死的扣住家奴的胳膊。见家奴不配合,曹朋怒了,手上一用力,那家奴立刻俟呦呦惨叫起来。

    另一个家奴连忙道:“我家公子和顾小姐突然昏倒了……老兄,烦劳你快些让路,我们还要去寻先生诊治。”

    曹朋心里一突,松开了家奴的胳膊。

    两个家奴也顾不得和曹朋计较,匆匆往外走。

    曹朋和夏侯兰则是一路小跑,闯进了院子里。此时,院子里已经乱成了一片……

    “先生,发生了计么事情?”

    曹朋一眼就看见苗衍站在人群中,一脸的惶然。

    见到曹朋过来,苟衍轻轻出了一口气,“伯言和顾小姐突然昏倒,看情况好像是中了来……”,”

    “啊?”

    曹朋脱口面出,“快带我去。”

    “你?”

    “先生,救人要紧。”

    苟衍虽然不知道曹朋究竟有没有救人的本事,但听他这么一说,也顾不得许多,拉着曹朋往里走。

    “元叹”元叹……”

    大堂上,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正手足无措的蹲在一个身穿吉服的女子身旁。

    听到苟衍的呼唤声,他忙回头看过来”“休若,有什么事吗?”

    “我这童儿说,能救人……………这时候等先生来恐怕也来不及了,不如让我这童儿试上一下?”

    “这个……”

    中年人露出了踌躇之色。

    毕竟,这人命关天,把两个人的性命都交在一个童子手中,不免有些轻率。

    可苟衍说的也没有错,万一医生一时半会儿的过不来,岂不是耽榈了两个人的性命?

    曹朋快步上前”来到昏倒在堂上的一对男女身旁。他蹲下身子,查看两人的情况。陆逊的嘴唇发黑,神色显得很平静;而少女的情况则好一些,嘴唇虽有发乌的迹象,但还有气息。

    “去皂角和清水来。”

    “啊?”

    “别问那么多,先取来再说。”

    家奴看了一眼中年人,就见中年人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的功夫,家奴取来皂角和清水。曹朋也顾不得许多,拿起皂角在清水中搓插,同时紧张的观察着陆逊和顾小姐的情况。很明显,陆逊中毒较重,而顾小姐的情况相对较好。

    “先生,他们怎么中的毒?”

    不等苟衍回答,中年人抢先开口道:“伯言和小琪刚拜完天地,同饮了一杯酒水,正要入房”却发生了这种事。”

    曹朋点点头,找过来一个水碗,舀了一碗水,把陆逊拖起来,把皂角水往他口中灌进去。可是陆逊的牙关紧咬,那皂角水怎么也无法灌进去。曹朋一咬牙”低下头对着陆逊的嘴,猛吹气。灌一口皂角水,他吹一口气,把皂角水硬灌进了陆逊的腹中。

    “找个婆子,照着我的办法,给顾小姐灌进去。”

    中年人总算清醒过来,连忙让人给顾小姐灌皂角水。

    同时,又有几个家奴端来清水,取来皂角,学着曹朋的法子,制作皂角水。大约灌进去了两碗水,顾小姐身子一颤,噗的从口鼻中喷出水来。

    “继续,不要听,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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