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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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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在过去四年里,他不止一次的询问,可庞德从未正面答复。

    现在,庞明懂了!

    庞德之所以被冷落,恐怕就是因为那次事情。试想,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怎可能知道对方的表字呢?庞德当时也只是在马腾军中有点名望”西凉马庞,之名,也是后来叫响。换做任何人,都会认为,曹朋和庞德一定是认识的……”

    庞德默默无闻!

    可那时候曹朋,却已崭露头角。

    曲阳一战,令他声名鹊起,而曹操对他的宠爱,在当时也被许多人所称道。

    问题,就在于此。

    那时候马腾签了衣带诏,是曹操的敌人。

    而曹朋是曹操的心腹,庞德却被马腾看重。马腾因此而产生猜忌,庞德又无法解释清楚,自然会被冷落,流放。庞明疑惑的问道:“将军,果不识曹友学乎?”

    ‘…呵呵,你看,连你都怀疑!”

    ‘…我不是……”

    庞德笑着摇头,我还真不认识他,当时只知道他是许都小八义之一,曾与吕布陈宫,厘战曲阳。帮着他的内兄,治理海西,在谁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名气。

    那像是现在,人人晋知……”

    主公问我,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于我而言,虽被流放四年,但收获颇丰。这一次,将与那曹友学对决疆场,正是我洗刷冤情的时候,我定要与他分出高下”对了,传说吕布曾将毕生所学传他,不知道这谣言,是不是真的。”

    ‘…将军问我,可是为难我了!”

    庞明道:“反正河西传的是神乎其神,不过我总觉得,太过虚假,未必是真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正要与他一战。”

    兄弟二人在河岸上说着话,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河面上,浮桥已经搭建完毕。有军卒过来禀报,说是大军已准备妥当,可以过河。

    庞德点点头,和庞明跨上战马,横刀而立。

    一轮明月,悬于夜幕。

    那河面上波光粼粼,异常美丽。

    远处,牧草随风荡漾,仿佛波浪起伏。如此美景,若是个诗人,说不得会诗兴大发。

    突然,河面上传来一阵喧哗。

    庞德问道:“发生何事?”

    ‘…车仗从浮桥落水。”

    ‘…哦?”

    庞德一怔,催马上前。

    浮桥不宽,而且也不稳固。车仗行驶其上,很容易翻到,这本算不得什么事情。

    ‘…河水,怎地这么浅?”

    当庞德看到那辆掉进河水的车仗,仍露出一个车把的时候,不由得一怔。这卢水湾,是两条河水交汇之地,河水应该很深。而西北解冻的时间,也比中原晚,暮春时节,河水刚刚解冻,水流正应该是涛急的时候,为什么会如此的平缓呢?

    十座浮桥,搭在水面上,大军正陆陆续续的通行。

    庞德突然间打了个寒蝉,一双虎目圆睁,厉声吼道:“停止前进,停止前进,都回来……”

    话音未落,只听北面传来一声轰鸣巨响。

    轰……”轰……”

    连续两声巨响过后,从北面隐隐约约,传来隆隆巨声。好像有万马奔腾,又恰似地动山摇。庞德二话不说,拨马就走,“安平,快走,我们中计了,中计了!”

    卢水上游,巨浪排空。

    两条奔腾的巨龙,咆哮着从上游冲下来。

    河水中,夹带着一狠狠 巨木,还有尚未消融的坚冰。许多西凉兵站在浮桥上,举目看去,顿时被这一幕惊人的场面所吓住了。很多人,甚至忘记了要逃办“可即便逃走,能逃往何处?

    洪水直冲而下,位于最北面的一座浮桥,被数十根三人合抱的巨木,毒得一下子摧毁。浮桥上的军卒,瞬间被水龙吞噬。两条水龙在卢水湾相会之后,激起万丈水气。那水雾中,水龙合而为一,变得更加可怕。一名西凉兵,被水龙卷起,而后一根巨木飞来,把他撞得粉身碎骨。坚冰冲过去,更带走了一片血雾……”

    好惨!

    十座浮桥,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烟消云散。

    浮桥上数百名军本,在水龙的咆哮声中,无声无息的死去。

    水龙并不肯就这么罢休,而是继续向下游冲去。积蓄了一整天的洪水,明显不是这卢水河道可以容纳,一下子冲上了河岸。河岸上的西凉兵,连人带马被卷入其中,随着洪水而走。战马悲嘶,军卒哀嚎,却被水龙的咆哮声,全部淹没!

    庞德和庞明,带着人想要逃离。

    可战马再快,也快不迂那滔滔洪水。

    一股巨浪,狠狠拍在了庞德的背上,庞德哇的喷出一口鲜血,便栽倒在马下。

    庞明比他好不到哪儿去,直接被洪水冲翻在…”

    三干西凉兵,只瞬间,便全军覆没!

    十忡十十十十忡十十忡十十忡十十耕十十忡十十十十忡十十十十料中忡十十材忡耕忡忡艹十十十十“将军醒来,将军醒…“庞德从昏迷中苏醒,想要站起,却发现自己被绳捆索绑,躺在一片泥泞之中,动弹不得。在他周围,有一百多个西凉兵,或昏迷不醒,或拼命的呼唤庞德名字。

    庞明也在其中,但是看样子,还没有清醒过来。

    庞德大吼一声,翻身想要站起来,却听身后劲风响起,呼!一根木棒,狠狠砸在他的身上。

    ”老实点!”

    ”狗贼安斑“”

    庞德被打的差点背过气去。

    扭头看,只见一个带着极为明显匈奴特征的少年,正恶狠狠的盯着他。

    少年不过十一二岁,手里是一根红松木制成的短棍,长约有三尺六寸左右,粗若鸡卵。那短棍一头,用锦缎子包裹,而后缠绕着银丝,将锦缎子固定起来。

    短棍刷着一层红漆,锃亮!

    少年见庞德瞪他,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乙“先生吩咐,老实点,若乱动,就打断手脚。”

    身上的绳索很粗,想要挣断,却不可能。而且这少年恐怕也是个练家子……”刚才那一棍,绝对不是他这今年纪能打出来。如果真硬来的话,只怕是自取其辱。

    洪水,已经平息。

    月光皎洁,洒落大地,可以隐约看到,那河面上漂浮着的浮桥残断痕迹。

    一群军丰正在河水中打捞尸体。

    他们把一具具尸体从河水里捞出来,摆放在河畔。若有那幸存者,则直接捆上,交给河岸的军卒处理。

    算旗上,横七竖八,一具具西凉兵的死尸,还有战马残骸。

    庞德躺在泥泞中,心里暗自发苦。

    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他现在的状况,已经做出了最好的说明和解释。

    原本想要建功立业!

    可不成想,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就成了阶下囚徒?

    是诈做的?

    庞德无需费心考虑。

    这种时候,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位河西太守,北中郎将曹友学。

    人言,曹朋诡诈,果不其然。

    此人不出手则已,出手便是步步连环,不死不休。如此对手,瑞地有些可怕,不是他庞德可以应付。只可惜,自己满怀雄心壮志,被流放四年后,渴望着能够建立一番功业,可是却”我死则死矣,只怕这武威郡,从此不再复,马,姓了。

    远处,马蹄声响。

    庞德睁开眼,只见火光攒动。

    一群骑着白色骆驼,身扳白裘的军丰,炭拥着一个青年从远处行来。

    操,好大的场面!

    庞德可以肯定,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排场。特别是那三百匹白骆驼,给人以一种极强的视觉震撼。骆驼上的骑士,清一色长矛大刀,看上去格外威武。

    再为首的青年,一匹罕见的狮虎兽。

    跳下马身高八尺有余,魁梧壮硕。一件唐猊宝铠,罩百花战袍,腰系狮蛮玉带。

    肋下配剑,马上挂刀。

    身后,尚有一匹大宛良驹,驮着弓弩箭夫,和一杆沉甸甸,鹅卵粗细的画杆戟……”

    吕布?

    庞德下意识的闪过一个名字。

    吕布虽已死去多年,可唬虎之名,至今仍不为人忘怀。

    不过他马上意识到,这不是吕布……”看年纪,看这排场,只有一个人,曹友学!

    庞德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蔡迪按住。

    ”小迪,扶庞将军起来吧。”

    曹朋甩蹬下马,踏着泥泞,走上前来。

    在他身后,三百匹骆驼同时跪地,三百名白驼兵,齐刷刷甩蹬从骆驼上下来。

    那动作,整齐的好像一个人。

    庞德不由得咽了。唾沫,心中暗自发苦。

    好一个曹朋”只看他这些亲卫,就知道他的财力何等雄厚,花费了何等心思。

    “庞将军,许都一别,别来无恙啊。”

    “哼!”

    庞德脸一红,扭过头,也不理睬曹朋。

    你挖苦人不是这么挖苦的!要不是你曹朋,老子何至于被流放四年?而今,我为阶下囚,狼狈不堪。你是胜利者,堂堂北中郎将,河西太守,何来,无恙,?

    庞穗已经想好了,如果曹朋劝降他,他绝不低头。

    你说,我是啐他一脸唾沫,还是一头把他撞倒好呢?撞倒估计有点困难……”对,他只要过来,我就啐他一脸唾沫。大丈夫死则死矣,绝不效仿那贪生怕死之辈。

    想到这里,庞德胸脯一挺,露出傲然姿态。

    曹朋在距离他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却突然停下来。那双明亮如星辰般耀璨的眸子,含着笑意,上上下下打量,似乎在告诉他:你的小算盘,我已经知道了……”

    庞德脸一红,扭过头去。

    “今日一战,某施计而胜,却胜之不武。”

    “啊?”

    曹朋笑眯眯说道:“想来令明也不会服气”不如这样,我放令明走,咱们姑藏城下,一决高下。”!~!

    ..

第462章 凉州乱(十)

    ,…小…贼痴心妥想,某绝不,,,,,,,,庞德怒气冲冲,怒声吼道。可吼了一半,那后而的话硬生生又咽了回去。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他,就连刚苏醒过来的庞明,脸上也透着古怪,看上去很有趣。

    ‘…你要放我走?,,‘…是啊?,,‘…你,,,,,‘…你不杀我?,,曹朋忍不住哈哈大笑,‘…令明,我若取武威,如探囊取物,非你可以阻挡。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杀你?我看你也是条好汉,若杀之实为不祥。而且你心里必然不服,那么待我兵临姑盛城下时,咱们再一决雌雄。到时候,定让尔臣服。,,我是想招降你,不过不是为了武威郡。

    我要打武威,谁也阻挡不住我的脚步,,我就是欣赏你,所以要打得你心服口服。

    何等霸气,何等张狂!

    就连庞德也说不出话来,半晌后,他低下了头。

    马腾,绝不会有曹朋这种气概。他也很霸气,但总体而言,给人感觉格局还是小了。

    这番话若出自别人口中,庞德说不定会暴跳如雷。

    简直就是视天下英雄无物嘛,,,可出自曹朋之口,却让庞德怎么听,怎么觉得那么舒服。这感觉也不知因何而起,也许就是曹朋的那种坦承,那种睥睨天下英雄的豪迈,令他顿时心生敬重。

    ‘…小迪,给庞将军松绑。,,蔡迪二话不说,收起短棍,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刀,一下子就割断了庞德身上的绳索。

    庞德犹豫了一下,”公子气度,庞某敬服。不知,公子可留我这些部曲一条生路吗?,,‘…一并放走“曹朋手一挥,自有军车将包括庞明在内的一百来人身上绳索割断。

    ‘…给庞将军两匹马,把我那口虎咆刀取来。,,有人牵马,王双捧刀上前。

    曹朋接过虎咆刀,扫了一眼之后,展颜笑道:”身为大将,岂能身无宝刃?将军乃上将,需宝刀相称。此刀乃家父所造,是我心爱之物。今将此刀赠与将军,权作你我许都一面之情谊。日后疆场上见,咱们各为其主,某必会手下留情,还望将军奋勇而战,无需有甚挂念。宣威,已为我所取,将军回姑戚去吧。,,说着话,他解开身上那件大红色裘衣扳风,上前两步,披在了庞德的身上。

    ‘…令明,走好“说完,曹朋转身就走。

    王双牵马而来,他扳鞍认镫,翻身上马。

    狮虎兽一声长嘶,身后白驼兵立刻骑上骖耻,随着曹朋风驰电掣般的离去。

    而河两岸曹军,也纷纷散去。

    偌大的河滩,眨眼间就剩下庞德等人,还有几匹孤零零的战马,在河滩上嘶吟。

    庞德用力甩了甩头,总算是清醒过来。

    ‘…安平,他走了?,,‘…是“‘…会不会有什么诡计?,,‘…哥哥,这个时候,你我都这副模样了,人家还用得着解衣赠刀,耍诡计不成?,,‘…这个,,,,,,,,庞德,还是有一种如堕梦中的感觉。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件大红色裘衣扳风,在夜色中格外醒目。而手中擎着那口虎咆刀,长九尺,刀口暗红,散发这一蓬蒙蒙血光,寒气逼人,是一把宝刀。

    刀上,刻有刀铭:建安七年汲造,吾儿冠礼。

    这是曹朋二十岁时,正式行及冠之礼,一代大匠曹汲亲手所造,赠给曹朋的礼物。

    如果是寻常兵器,庞德或许不会有什么感动。

    可这口虎咆刀,同样亲用的虎吐舌的设计造型,锋利无比,更兼虎咆刀本身独有的意义,使得庞德感受到了,曹朋对他的重视。一时间,庞德的眼睛竟红了,,,,,,‘…哥哥,咱们干脆降了吧。,,庞明突然说道。

    ‘…马腾父子视咱兄弟若鹰犬,只为一点点猜忌,便把咱们流放到龙者城,忍受四年凄苦。而今把咱们调回来,意思非常明白。他想要立马铁为嫡,故而让咱兄弟为他儿子卖命。此等人,不值得咱们效忠,倒不如降了曹公子,至少舒心啊。,,一席话,庞明并没有刻意去掩饰。

    庞德心里一动,也生出了奇怪的想法。他发现,那百余名西凉兵,似乎也有些动心。

    ‘…安平休得狠言“庞德激灵灵打了个寒蝉,猛然清醒过来。

    他从小所受教育,忠孝仁义,这,忠,字排在第一位。

    庞德为他刚才那一刹那间的意动而感到羞愧,厉声道:”将军提拔我于贫寒,与我有知遇之恩。为人不忠,岂非禽兽不如?安平岂可胡言乱语,口出大逆不道之言。

    庞明神色一黯,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我们走。,,‘…去哪儿?,,‘…姑盛,,,,,,见三公子。,,‘…那宣威,,,,,,,,‘…曹朋即说了宣威失守,那必然失守,你我回去,自投罗网耳。今自当赶赴姑盛,协助三公子抵御那曹,,,,,,贼。今日之事,不许对外说,就当做没有发生。,,说罢,他一把撤掉了身上的披衣,本想把虎咆刀丢弃,可下了半天的决心,最终还是不舍。大将岂可无宝刃?了不起,将来我在阵前,饶他曹朋一命,权作酬谢。

    可是,曹朋也饶了我一次,,,,,,这恩情,要还到什么时候?

    庞德闭上眼,半晌后睁开眼睛,目光落在了地上的那件大红色披衣上。披衣,已沾染泥泞,看上去不复之前的鲜艳色彩。庞德紧走几步,上前把那件披衣拾起来,小心翼翼的抹去上面的污迹。犹豫片刻后,他把扳衣叠好,放在马背上。

    做人要忠贞不二。

    可也要晓得好歹,,,,,,人家一番好意,解衣赠刀。他把这披衣扔了,又算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庞德心中苦涩。

    不管怎么说,这个恩情,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偿还了。

    ‘…走,去姑戚“件十十十十十忡十十件十十忡十件十十忡十十件十十忡忡抖十十料中件十抖十忡十十十忡十十十十件月色,凄冷。

    韩遂倒在一堆杂草中,气色奄奄。

    他身中三刀,刀刀被砍中要害,基本上已无可挽回。

    阎行和成公英脸色铁青,而阎行的妻子,也就是那韩氏女,抱着韩遂痛哭不停。

    ‘…真的没救了吗?,,成公英看那医士走出来,语气有些凝重。

    医士,说穿了就是个在乡村之间的土郎中,医术很普通。若是小病小灾的,倒还能诊治一番。可韩遂目前的状况,又岂是小病小灾?他也是束手无策。

    大半夜,被人从暖和的被窝里拖出来。

    没想到是这么一码子事……本来心里还有点火气,可现在,他只有深深的恐惧。

    ”来人!”

    ”大王饶命………

    郎中吓坏了,扑通一声退下,抱着成公英的大腿“非是小人不尽心,实在是,,老爷的伤势严重,不是小人这等医术能够诊断。小人已经尽了力,大王饶命!”

    成公英哭笑不得,摇摇头,伸手把他拉起来。

    ”先生勿怕,我非是要杀你。”

    他犹豫了一下,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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