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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寒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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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祝英亭理智的应对就该补一手将中腹吃净,那样依然是黑棋优势,但祝英亭却盯着左上那块白棋,非杀这块棋不可,心里隐隐有这么个念头,左上这些棋是陈操之下的,中腹是丁春秋的,杀丁春秋的棋没什么意思,就要杀陈操之的,于是,祝英亭在他兄长祝英台地惊呼声中愤而消劫,一举净杀左上二十三颗白子,付出的代价是,陈操之中腹被困的十五颗白棋挺头突围而出—

    表面看起来。祝英亭杀大弃小地选择是正确地。但祝英亭杀这块棋是在陈操之脱先两手后才造成劫杀地。本身损失已经很大。更何况中腹白棋活出。原本包围它地那些黑棋成了纸糊地灯笼。一捅就破。损失之大。难以计量。

    祝英台微微叹息。右手玉如意不停地叩击左手虎口。两眼盯着陈操之。见陈操之气定神闲。思考时危然端坐。落子时轻快果决。对弈时从不左顾右盼。姿态很是优雅。

    祝英亭毕竟棋力不低。很快发现自己因一时意气上了陈操之地当。盘上局面已从黑棋大优变成了略显颓势了。不禁又气又急又懊丧。心浮气躁。不知该如何挽回这颓势?

    祝英台缓缓道:“英亭。推认输吧。黑棋现在虽然落后并不多。但你地心态已然浮躁。用智、小巧都谈不上。更不用说入神、坐照了。继续对弈下去只会越输越多。”

    祝英亭虽然狂傲。但不会象陆禽那样刚愎自用、嫉贤

    而且他又很听兄长地话。又看了一下棋局。虽然很还是说道:“是我输了。那么大地劣势被白棋扭转过来。我已经输了。子重兄地确下得很机智。但也怪我自己一叶障目。没有下好。明日再向子重兄讨教。相信不会再犯这样地大错。”

    陈操之暗暗佩服祝英台地决断,抬头看了祝英台一眼,有欣赏之意,祝英台也正含笑望着他,说道:“子重兄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棋,心计、棋艺俱妙,我想向子重兄讨教一局,如何?”

    陈操之看了看窗外老柏树地月影,说道:“改日吧,现在已是亥时末了,明日徐氏学堂正式开讲,晏起迟到就不美了。”

    祝英台点点头,与祝英亭一道送陈操之三人出来,在柴扉道别时,祝英台道:“子重兄要来弈棋,我兄弟二人随时恭候,但看月的闲人就不要来了。”

    祝英台说话就是这么不给人留面子,对于不如他地人他从来都是瞧不起的,决不虚与委蛇说什么客套话,这让刘尚值和丁春秋都很尴尬。

    陈操之淡淡道:“那我也不会来,告辞。

    ”略施一礼,踏着月色而去。

    回桃林小筑的路上,丁春秋道:“祝氏兄弟太无礼了,比陆禽、贺铸还无礼,就该子重教训他们。”

    刘尚值道:“那个祝英台只看重子重一人,别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现在子重为了我二人把祝氏兄弟给得罪了,不知祝氏兄弟会不会气得明日一早就回上虞去?哈哈。”

    丁春秋道:“走了最好,这两兄弟太让人看不顺眼了,言语尖刻,目中无人。”

    陈操之微笑道:“祝氏兄弟应该是来学洛阳正音的,岂会因这点小事就走。”

    一夜无话,次日上午徐博士开讲吕静的《韵集》和洛生咏,祝英台、祝英亭兄弟早早到座,虽然也是和其他士族子弟一起坐在坐南朝北的草堂里,但兄弟二人独据一隅,并不与其他人交谈。

    那贺铸见祝氏兄弟薰香敷面很有品味,在徐博士讲完洛生咏后,便上前搭话,祝氏兄弟也是理也不理,贺铸恼道:“上虞祝氏,区区下等士族尔,竟敢渺视我会稽贺氏乎!”

    祝英台看也不看他,说道:“我且问你,《焦氏易林》之‘白龙赤虎,战斗俱怒’何解?答得出才配与我兄弟交往。”

    贺铸气极反笑,大声道:“大好笑事,我凭什么要回答你的提问——”

    祝英亭冷冷道:“既答不出来,那就请你回到自己的蒲团上坐着,莫要来讨厌。”

    贺铸简直狂怒,他是服散的,脾气格外暴躁一些,冲上来就要掀祝氏兄弟身前的小书案——

    祝英亭一手按住书案,一手将那贺铸推开,真看不出来,这个祝英亭力气还不小,把贺铸推得跌跌撞撞,差点摔倒,待还要冲上来,就被其他学子劝住。

    贺铸叫道:“上虞姓祝的,快向我道歉,否则—”

    祝英亭冷笑道:“否则又能怎么样,是不是不让我二人入品啊?”

    祝英台起身道:“英亭,不要多说了,我们走吧。”兄弟二人扬长而去,有两个祝氏僮仆来收拾笔墨纸砚。

    丁春秋在一边看到了,颇为痛快,心道:“这祝氏兄弟是真狂傲,不止对我和尚值,对贺铸也敢这么狂傲,若是我,还真不敢如此顶撞贺铸,贺铸的祖父是号称当世儒宗的贺循,官至大司空,虽然早已身故,但就江东士族而言,贺氏在朝廷中的势力仅次于陆氏和顾氏,实在得罪不起啊,祝氏兄弟只怕有后患。”

    徐邈看到了南草堂贺铸与祝英亭之争,便去向父亲徐藻禀报,午后续讲《小戴礼记》时,徐藻便告诫贺铸和祝氏兄弟,若再起争执,三人都不要再来学堂听讲了,三人唯唯。

    此后两日,相安无事,祝氏兄弟也没来邀陈操之去下棋,陈操之自顾读书、习字、作画,等着陆葳蕤从华亭回来。

    二月二十二是休学日,这日午后,丁春秋邀刘尚值进城游玩去了,陈操之独自在桃林小筑画《碧溪桃花图》,再有两日,这幅画就画成了,自感要比上回的《山居雪景图》有进步,正画着,听得桃林小路脚步声细碎而近,心中一动,搁下笔,走到草堂前,就见陆葳蕤带着短锄和簪花两个小婢轻盈盈从桃树下走来。

八十三、羽衣道冠少年郎

    葳蕤午前才回到吴郡府中,午饭后便报知父亲陆纳画桃花,往年陆葳蕤要数百里去寻花访木,现在年已及~,陆纳不许她远行,但本郡近郊哪还有不让她游玩的,便命府中管事多带婢仆跟随侍候,日落前必要回府。

    来到狮子山桃林外,陆s下了牛车,命管事和其他婢仆在林外等候,她自带着短锄和簪花步入桃林,短锄还捧着一个布囊,布囊里是笔墨纸砚和画色。

    去年初冬,陆葳蕤为了向陈操之报知菊花玉版已然救活,曾到过这里一次,但未走入桃林,那时桃叶落尽、草叶枯黄,看过去只是一带寒林疏水,陆葳喜那萧瑟单调的景色,她喜欢五颜六色、花团锦簇,而现在,眼前这片桃林就让她欣喜——

    春光明媚,桃花烂漫,走在桃树下,陆s深呼吸,对二婢说道:“这里的风都是粉红色的,走一程人都要醉了。”

    小婢短锄眼尖,说道:“小娘子,陈郎君在那边看着咱们哪。”

    陆葳蕤正伸展着双臂,做出鸟儿御风飞翔、悠然陶醉的姿态,闻言赶紧放下手,腮染桃花、美眸含羞,看着立在茅檐下的陈操之朝她微笑,便遥遥招手致意。

    陈操之含笑迎上去,略施一礼:“葳蕤小娘子来赏桃花吗,今日正是好时候。”

    陆葳蕤还礼,应了一声。

    小婢短锄打量着四周,说道:“陈郎君住在这里啊,真是好地方,我家小娘子可喜欢这里了。”

    陆葳蕤道:“陈郎君,我是来此作画的,你——开始画桃花没有呢?”

    陈操之道:“正画呢。颇多不顺。想着向s小娘子请教。且喜你就来了。”

    陆葳蕤脸露喜色:“看看画了多少了。”便与陈操之进入草堂。快步走到画案上一看。《碧溪桃花图》线条勾勒已经完成。说道:“啊。狮子山。怎么移到这边来了?”

    陈操之笑道:“为了构图好看嘛。遂遣夸娥氏之子负山搬移至此。”

    陆s抿着嘴笑。又道:“你有什么不顺呢。我看画得很好。”

    陈操之试着说了几处作画时地遇到地难。陆s竟能解答。她毕竟跟随张墨学画好几年了。而且后母张文纨也经常作画。府中藏画又多。自然比陈操之懂得多。

    陈操之甚喜。便欲提笔修改。却听陆s道:“陈郎君。我想再看看桃林。选一景作画。你可否帮我参谋一下?”

    陈操之又放下笔,说道:“好,我陪葳蕤小娘子在溪畔走走,看哪一处适宜入画?”

    陈操之在前、陆葳蕤在后,两个人离着五尺远,在溪边小道慢慢地走,小婢短锄把那个装笔墨画色地布囊搁在草房子里,与簪花缀在陆葳身后,冉盛又跟在二婢后面,来德则站在茅檐下朝这边张望。

    陈操之上次去华亭陆氏墅舍,因为陆夫人张文纨在,他没能和陆葳上什么话,这次见了,没什么拘束,便说了陈家堡过年的一些事,陆s最爱听润儿的趣事,一边听一边笑个不停。

    两个人一边说着,不知不觉走出了桃林,再过去便是祝氏兄弟租住地农舍了,陈操之驻足道:“在这边看看,你那幅画该如何布局?”

    陆葳蕤道:“全景图已被你画了,我便不画了,我只画一幅小景桃花,却一时不知如何入手。”

    陈操之道:“我有一构思,就不知合不合你的意?”

    陆葳蕤喜道:“肯定合意,我师张安道,还有张姨,都夸你的画构思独特,陈郎君快告诉我吧。”

    这时陈操之看到那边农舍柴扉敞开,祝氏兄弟从里面出来,径直向这边走来,陈操之不想这时候与祝氏兄弟见面,便道:“葳蕤小娘子,我们先回桃林小筑,我把适宜入画处指给你看。”

    陆葳应了一声:“好。”便转身跟着陈操之往回走。

    祝英台、祝英亭兄弟踏着高齿木屐,潇洒而来,后面跟着两个健仆。

    祝英亭看着陈操之与一个粉裙女郎返身回桃林,皱眉道:“这个陈操之携妓游春?”

    祝英台眯缝着细长秀气地眼睛,抿着薄薄的嘴唇,加快脚步,说道:“过去看看。”

    陈操之听到祝氏兄弟赶上来,避让不过,便回身拱手道:“两位祝兄急急的要赶去哪里?”

    祝氏兄弟都不说话,眼睛都看着陆葳蕤,这样华贵却不张扬地衣裙首饰、这样纯美的容色和优雅气度,哪里可能是女妓啊!

    陆葳蕤见有别的男子来到,而且目光炯炯,颇为无礼,便轻声道:“陈郎君,那我先回了。”

    陈操之道:“稍等,我把入画取景告诉你再回不迟。”不想搭理祝氏兄弟,拱

    走。

    祝氏兄弟却又跟上来,祝英台道:“子重兄还会作画吗?可肯让我赏鉴赏鉴?”没等陈操之回答,祝英台又问陆葳蕤道:“这位小娘子贵姓?”

    陆葳蕤很是厌烦这个修长身材、敷粉薰香的祝氏公子,不过她脾气好,连对下人仆婢也从不训斥,当下淡淡道:“姓陆,来此画桃花。”

    祝英台细长凤目先是瞪大随即眯起,问:“莫非便是花痴陆葳”

    陆葳蕤应了一声:“是了。”快步朝桃林小筑而去。

    陈操之道:“两位祝兄,请便吧。

    ”

    祝英台道:“我要看你作画,怎么,不行吗?”眼睛盯着陈操之看,好象陈操之变了另外一个人似地。

    陈操之道:“那就请吧。”

    回到桃林小筑,陈操之指着草堂正厅画案上的那幅尚未画成的《碧溪桃花图》道:“两位祝兄,画稿在那边,请先看着,我与陆氏娘子谈一会作画取景。”也不避祝氏兄弟,走到草堂窗前,对陆葳蕤道:“s子请近前看这窗外——”

    陆s略带疑惑走近,只见窗外数枝横斜,却是一株桃树枝干伸到窗前,上面几串粉红的桃花,在午后斜阳映下,分外娇艳。

    陈操之道:“何妨画一个小窗,小窗外桃花三两枝——”

    陆s眸子一亮,喜道:“如此取景,可谓新奇。”

    陈操之道:“此法取巧,用一两次也就罢了。”

    陆葳蕤笑道:“那我抢先画了,你不许用。”

    陈操之道:“学业重,无暇作画,我自画那一幅就够了。”

    陆葳蕤美眸一转,斜了祝氏兄弟一眼,心里有点暗恼,不能在这里多呆了,便告辞道:“陈郎君,那我先回了,待我画成后再让你看。”

    陈操之送她出去,却道:“请稍等,我年前在陈家坞画了一幅《山居雪景图》,你带去看看,第一次画全景,乖谬颇多,聊博一笑。”

    陆葳蕤喜道:“太好了,很想看看陈郎君经常攀登的九曜山是什么样子呢。”接画轴在手,很想立即展开看看,却见祝氏兄弟还是那么目光炯炯,便将画轴交与侍婢簪花,向陈操之微微一笑,出桃林而去。

    祝英台发话了:“子重兄音律是极妙、玄理也清通、双手书法亦有可观之处,围棋——等与我对弈后再评论,只是这画作实在不敢恭维。”

    陈操之知道这个祝英台言谈苛刻不留情面,淡淡道:“学画也才半年,岂敢听人恭维!”

    “啊,半年!”祝氏兄弟都吃了一惊,学画半年的哪敢画全景,都只画些单个地物事,这陈操之还真是个怪才。

    祝英台道:“才学半年就收起女弟子来了,佩服佩服。”

    陈操之微笑道:“我是画得不好,却也没有向两位自夸炫耀啊,何必这样讥讽我?”

    祝英台道:“是真心佩服,做陆花痴的老师那可不是那么容易地啊,我记得张墨张安道教过陆花痴习画。”

    这个祝英台今天有点烦人,陈操之也懒得辩解,说道:“好了,佩服也佩服过了,我要继续作画。”

    祝英台道:“请便,我兄弟二人就在边上看你作画,不会打扰你。”

    陈操之道:“不知道这是犯忌的事吗?”

    祝英台不答,却命一个健仆:“取我方才画好地那幅画来,速去速回。”

    那健仆知道主人的脾气,出门撒腿狂奔而去,不到半刻钟,扯风箱一般地喘气声传到草堂前,祝英亭出去接了一卷画轴进来。

    祝英台道:“让陈郎君看看,我是不是那种需要偷师学画的人?”

    祝英亭便展开画卷,摊开在画案上,让陈操之欣赏。

    这是一幅《松下对弈图》,奇石为、松果为子,两个羽衣道冠的少年据石对弈,左边少年的容貌宛然便是陈操之,右边那个便是祝英台,奇松虬曲,山石磊磊,对弈者亦沉静如石,整幅画有一种高古清奇之气。

    陈操之赞道:“英台兄手笔吗,果然妙绝,格调高雅,我远远不如。”

    祝英台殊无矜傲之色,说道:“只是想看看你作画而已,却要我的仆人跑得气喘如牛。”

    陈操之一笑:“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的画虽陋,但未尝没有英台兄难及之处。”

    祝英亭眉毛一挑,正想出言讥讽——

    祝英台摆摆手,说道:“那就拭目以待了。”

八十四、春夜细雨尺八箫

    |操之坐到画案前。祝英台与祝英亭兄弟二人一左一于画案两端。一品沉香袭人。陈操之提起笔又放下。摇头笑道:“贤昆仲这样盯着。我真是无从落。”

    祝英台微道:“…马迎面大风摧树。犹自神变。此之谓名士风度。我兄弟只是上看你作画。你就心神不宁无从下笔。这等修心养性功夫还欠磨砺吧。

    ”

    陈操之笑问:“设某日你行于路上。不慎被那驾车的鲁西牛一头撞到溪里去。你从溪里挣扎爬起。泥水淋漓。那时还有名士风度吗?”

    祝英台细长清亮的眼睛凝视着陈操之。徐徐问:“子重兄要驱牛撞我?”

    陈操之微笑道:“岂敢。假设尔。”

    祝英台道:“若以';设论事。则俗不可耐矣。尝闻会稽谢氏安石公与孙绰孙兴公等泛海。风起浪涌。诸人并惧。唯安石公吟啸自若。舟子见安石公未令归舟。不敢返航。船去不止。风浪转急。安石公乃徐徐“如此将何归邪?舟子承言即。众人皆服安石公雅量——若依子重兄假设。风摧舟沉。命既不存。又何谈雅量!子重兄平素都是这样论事的吗?”

    这个祝英台锋太犀利。要辩起来又没完没了。陈操之淡淡道:“流传开来的是雅量。未流传开来的是遇难。如此而。”

    祝英台眉毛一挑。还再辩。陈之道:“要辩清谈。改日”提起笔来。祝英台便不再作声。

    祝英亭不想看陈操之';画。气恼的起身出了草堂。见陈操之的两个仆人一个坐在檐下做木匠活。另一个举着根六尺齐眉棍在不远处“霍的舞弄。舞的性起突然一棒打在溪边一株桃树干上。“嚓”的一声齐眉棍断折。还好|株桃树年深日久。枝干粗壮。没被拦腰打断。但那一树盛开的桃。一时间全落尽了。一半落在岸上一半零落到溪中顺水漂去——

    舞棒的少年吐了吐头。将折了齐眉棍也丢进溪里。走回来了。

    祝英亭心道:“这少年好大的力气。”檐下站一会。又进去看陈操之作画。

    陈这时已经静下心。旁若无人。专心作画。他先画那片桃林。用的是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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