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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大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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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几名锦衣卫大汉狞笑着向自己和两个儿子走来,路妻更是慌了神,再次叩头如捣蒜般地哭泣道:“大人,民妇当真不知他这两年都做了什么。虽然我与那路仲明是夫妻,但近年以来夫妻情分却淡了许多。他死前几月,总是在外花天酒地,晚上更不着家,民妇实在不知他到底做下了什么错事哪!”说话间,她的额头已磕破了皮,鲜血不断流下。

    而两个不过十余岁的孩子更已吓得只会在那瑟瑟发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此话当真?”杨震看她模样并不像作伪。

    “千真万确。但有一句假话,民妇甘受五雷轰顶之刑!”路妻赌咒发誓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外面有了女人?而且不是养了外宅,而是在花天酒地去了?”杨震似乎对此有些兴趣。一个原来还算不错的丈夫在这一两年间突然转了性,随后又做出以前不敢做的事情,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可着实值得玩味。

    “这……夫妻之间那种事情总是容易察觉的……”即便是在此情况下,提起此事路妻脸上还是一红,也叫杨震为之失笑。但她随后的一句话,却让人笑不出来了:“而且今年我还暗中跟踪过他一次,看着他上了一艘西湖船娘的船,叫什么‘兰桂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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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来迟一步

    听到“兰桂舫”的名字,杨震的眉头不禁一皱,再看向唐枫时,发现对方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那艘花船不正是自己拿下安继宗的所在吗,怎么又与路仲明一事有何关联?只是纯粹的巧合,还是内有隐情?

    为了确保无误,杨震又追问了一句:“你确定亲眼看到了路仲明上的那艘叫‘兰桂舫’的花船?事关重大,你可别虚言欺骗我们!”

    见他一副郑重模样,路妻忙再次赌咒道:“民妇不敢在大人面前说谎,确实见他上了那艘花船,还问了湖边的一个游人,才知道的花船名字。”

    这么一解释,原来的一点疑窦也就消除了。杨震本还觉得她一个妇道人家知道花船的名字有些奇怪呢。既然觉得她的话可信,杨震便更不敢有丝毫遗漏了,又问道:“你可还记得你跟踪路仲明是在今年的什么时候?是否看到船上还有其他人吗?”

    “这个……”路妻回忆了一下,好在女人对这种事情的记性向来极好,便道:“应该是正月底,不到二月吧……是正月二十七,对,就是那天!那之前我就觉得他心事重重的,对我和孩子也没以前那么体贴了,问他出了什么事他还骂我多事……而且前一天我还从他的衣裳上嗅到了脂粉香味,这才猜出他去了哪儿,便在二十七那天跟踪了他。”

    见她连这些细节都说了出来,杨震相信她不可能记错日子。而且与银库修缮地面的时间一对照,也能确信时间上没什么出入。看来就是在这段时日里,路仲明被人威胁或是收买,然后才有了接下来的盗银之举。可怜路妻以为自己丈夫是去寻花问柳的,却不知其实在那花船上,她的丈夫已被人拉下了这一趟浑水,并因此丧了性命。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出事之前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是说什么不一样的话吗?”

    “那之前与以往也没什么两样,那段时间他总是显得有些心事的样子。”路妻在那低头想了一阵,才回忆起了点什么:“我记得他出事前一晚问我想不想离开杭州,但我说家在这儿,哪都不想去。”

    在让人将路妻与两个孩子都带下去后,杨震才对唐枫道:“百户,看来这个路仲明在这次的窃案上的角色很重哪。虽然他已死去,但总算还是留了一条线索,而且那花船还与安公公的义子有着牵连,我们该如何行事?”

    唐枫看了看头顶黑漆漆一片的夜空道:“这几日大家也辛苦了,现在已近三更,就都好好歇上一天,明天再去西湖将那花船上的人给拿来拷问。如果路仲明是在那船上与人接的头,船上的人总会知道些什么的。嘿,那些人倒也是好想法,竟在花船上商议这等事情,倒是隐蔽安全得紧!”

    一夜无话。

    待到天明之后,杨震就带了十多人直奔西湖而去。此时的杭州城依然是一派戒严模样,不但进出城门的货物要被解开进行细致的检查,就是一般背着包裹的行人也要搜身,以确保没有任何疏漏。

    这一决定让杭州百姓和来此的商人苦不堪言,有时候想出城光是在城门处排个队都要半天,迟来一步说不定等到天黑关城了都出不去。

    但在官府的强制之下,百姓们就是有再多的不满也不敢不从,只是城门处的议论还是免不了的。见此情形,杨震知道这么下去可不是个事儿,必须尽快把案件解决了,把人和银子都拿住,不然杭州人间天堂的牌子就得彻底砸了。想必此时那些官员们比自己更心急如焚想要尽快结案吧。

    本以为在如此局面下,还会来西湖游赏的人必然寥寥无几,可当他们来到西湖附近时,却发现满不是这么一回事。

    远远看去,只见湖畔竟围着数十人,在他们面前水上还停了一艘画舫,那些人围在画舫跟前指指点点,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正当杨震有些不解时,却从人群边上发现了数名公差装束的人,他们正阻挡着百姓继续往里靠近画舫的脚步,这让他的心猛地一沉,预感到大事不好。再仔细一看那画舫上的装饰,他的面色就更加阴沉了,在船头处高高挑起的红色灯笼上,赫然写了“兰桂舫”三字。

    当即,杨震再不耽搁,快步上前,扒拉开那些围观的百姓,就要往画舫上走去。看到有人竟要挤出人群靠过来,那守在湖边的公人便立刻一摆手中铁尺呵斥道:“没见这儿出了凶案吗,还不赶紧退回去,有什么好看的?”

    他的话音刚落,眼前就出现了一块雕琢朴实的腰牌,一看上面写着的锦衣卫字样,那公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变得极其恭谨:“原来是大人,您这是……”

    杨震将腰牌收起,才问道:“这船是兰桂舫吧?出了什么事?”

    “正是兰桂舫。船上出了血案,满船死了有十多口人……”

    “什么?”杨震心下更是发紧,不再说话,已从那公人身边走了过去。其他几名锦衣卫也跟随在其身后踏上一块跳板,登上了那兰桂舫的甲板。

    听到有人上船来的动静,里面船舱里顿时就闪出条精干的汉子来,一看不是自家兄弟,他的脸色就是一沉:“什么人,竟敢擅闯凶案现场!”说话间,他手已按在了腰间刀柄之上。

    杨震再次亮出腰牌,报出身份:“锦衣卫杨震。”

    “原来是拿下安继宗,查出库银下落的杨大人,失敬失敬。卑职杭州府捕头常怀。”那汉子这才收起戒备,拱手施礼道。

    最近这段日子,杨震在杭州衙门里的名声可是相当之大,尤其是他敢拿住安离义子,以及昨天找出库银,更是被人称道。只见常怀一面说着客套话,一面还在上下不停地打量着杨震,对他只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这一点还很是意外呢。

    但很快地,常怀又从之前的兴奋里迅速回过神来,不无疑惑地问道:“不知杨大人怎会来这儿?可是……”他隐约想到了什么。

    杨震见事已至此,便也无心隐瞒什么,只是简单说道:“昨夜我们查到这兰桂舫竟与银库失窃一案大有关联,这才一早前来拿人。”说着一顿,反问道:“这儿又是怎么个情况,还请常捕头介绍一下。”

    “果然……”虽然心下觉得这两者实在有些八竿子打不着,但常怀还是如实介绍了他们所掌握的情况:“就在近一个时辰前,有来西湖捕捞的渔人发现了这艘漂在湖面上的画舫上并无一个人影。好奇之下,那人便登上船来一探究竟。不想他一上船,就看到了倒毙在甲板处的一名船夫,受惊之下,便赶紧赶来报官了。

    “我们闻声而来,还惹来了众多百姓的围观。上船之后,才发现死了十四人,其中十人是画舫中的船娘和下人,其他四人则是寻欢客。如今府衙的陈仵作正在里面验尸。我和兄弟们还四处看了一下,发现船上尚有不少金银等贵重之物,想来应该不是盗匪所为。”

    杨震听了,眉头就是微微一皱:“若我所料不差,这起凶案当发生在昨天夜间。可能找到什么目击之人吗?”心中却转着另一个念头,这世上可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他们才查到这兰桂舫与银库失窃有关,这里的人就被杀了,这必然是某些人想要杀人灭口的行径了。难道自己这次还是迟了一步吗?

    常怀点头:“应该就是如此,昨天傍晚还有人见到画舫上丝竹声不断呢。至于目击者,却是难找,毕竟案发是在夜间。又不知会发生这么件大案子,谁会留意这么艘画舫呢?”

    杨震接受地一点头,又提议道:“寻常人自然不可能看到湖中情况,你们可以去向昨夜来此的寻欢客那问询一下,看那些人有没有看到什么。”说话间,他已走进了船舱之中。

    只刚进舱,杨震就已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气,竟已彻底掩盖了这里原来的熏香与脂粉香味。而在装饰精致的舱中,此时已被尸体所占据,两名捕快在侧,一名布衣男子正蹲在一名穿着轻纱的女子尸体前,仔细地检查着。之前旖旎的温柔乡,如今却已化成了停尸房。

    常怀一面答应着杨震的吩咐,一面问道:“老陈,怎么样,可查出些线索了吗?”

    仵作老陈此时正好站起身来,闻言就是一声苦笑:“只知道他们都是被刀剑等利器所杀,凶手当有四五人,而且都是精于杀人的凶顽之徒。其他,却看不出什么来了。”

    这个答案让常怀的眉头更是深锁,口中念念有词:“这下可就麻烦了。十多条人命哪,该怎么向大人交代哪。”

    此时,进来后一直专心打量着地上那排尸体的杨震突然问了一个叫常怀有些意外的问题:“船上的死者就这些吗?”

第八十九章 疯狂推理

    “兰桂舫”船舱之内并排放着十四具尸体,有男有女。那些女的都只二十来岁光景,脸上浓妆淡抹打扮得娇俏可人,凹凸有致的身体在剪裁合体的纱罗轻衫的包裹下更显玲珑风韵。但这些活色生香的女子如今都已化作一具具尸体,却只能叫人叹惋了。

    见杨震的目光只在这些女子的脸上扫动着,那两名不知其身份的捕快只在那暗笑:“到底是个年轻人,一看到美人儿就不知道身在何处了。连尸体都看得如此入神,也算少见。”

    但杨震随后说出的话却叫他们为之一怔,随后还有些恼怒起来。什么叫死者只有这些吗?难道他们还会有遗漏不成?这只是一艘画舫,才多大地方,他们怎么可能犯那样的错误?

    就是常怀也面露不愉,只是碍于杨震的身份才问了一句:“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什么发现吗?”

    杨震指了指那几具女子尸体:“我记得船上还有一名船娘却不在其中。”

    “哦?”两名捕快闻言脸上的怒气便被暧昧的神色所代替。原来是这样的,想来是这位兄弟曾上过兰桂舫,还与某位女子有过一段露水情缘,记住了她的模样,这才有此一说。

    就是随后进来的几名锦衣卫的人也产生了同样的想法,便有人道:“许是杨大人你记错了人家长相吧。又或是她们死前受惊之下,样子有所改变……”

    但杨震却摇头否认了这一解释。要是寻常女子,他或许不会记得太清楚,但那天看到的被安继宗逼迫得差点掉进水里的那个柔婉似水的女人,杨震确信自己绝不会记错她的模样,没有一个男人在见了她后会在短时间里忘了她的长相。虽然这里死去的女子也都极美,但和她一比依然有着不小差距。

    “你们去各处再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暗室,说不定她就在其中。要是能找到一个活口,这案子自然就容易破了。”杨震说道。

    虽然常怀他们心中不愿,但却也不敢阻止锦衣卫的搜查,甚至在他们心里也有一点希望真能找到活口的想法,毕竟那对他们办案可就有利多了。

    但事实却并不叫人满意,即便锦衣卫们将整条画舫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可以藏人的暗道密室,更别提找到那个活口了。

    这个结果让杨震的眉头再次锁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她是早离开了此船,还是已死了被抛进了湖水之中,又或者是被人掳走了?”想想那女子祸水级的容貌,第三个结果似乎也大有可能。

    随即,从杨震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当日将安继宗交还给沈卓时他那怨忿的神情来。“难道说……”一个大胆离奇的想法突然从杨震的心里冒了出来,虽然这个想法很疯狂,很没有依据,可对他们来说,要是这个想法成真就太好了。

    见杨震神色凝重,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常怀忍不住问道:“杨大人,可还有什么吩咐吗?”

    “哦,看来暂时是找不出更多线索来了。”杨震暂时按捺下自己心中的想法,对常怀一笑道:“这案子事关银库失窃一案,不可不慎,我们锦衣卫必须跟你们一起查办,还请常捕头不要见怪才好。”

    “好说好说。”虽然对杨震之前的言行感到有些不解,但常怀还是接受了这个要求。毕竟现在杭州最大的案子还是盗银案,只要杨震他们要求了,就算他常捕头不肯,知府大人还是会下这个令的,那还不如此时做个人情呢。

    当杨震把兰桂舫的凶案报知唐枫他们时,众锦衣卫也显得极其震惊,但随后魏长东便笑了起来:“这么看来,我们查案的方向是没有错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线索却还是断了。本以为可以通过讯问船上人等问出与路仲明勾结的那些贼人的下落或是身份来。现在看来,这条路可就行不通了。”邓亭颇有些丧气地叹了一声。

    “话也不能这么说,事情或许还有一点转机。”杨震说着,便把自己在船上的发现说了出来:“我以为,那女子十有**应该还活着。”

    “这就有些奇怪了,他们既然杀了满船之人,怎会留下这么一个活口呢?”魏长东也有些疑惑地道:“难道她真美到叫人下不了手?若是我,既然关系到盗银案这么大事,就是天仙也杀了。”

    “要是她当真活着,我以为有两个解释。”唐枫道:“其一,就如你们所说的那样,她是被人掳去的,这就很值得我们玩味了;其二,她与那些凶手以及盗银的匪徒有着密切关联,甚至是他们的同伙。”

    “一个西湖船娘会与那样的大盗是同伙?这实在叫属下难以相信。”马峰等人全都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这时,杨震又开口道:“后者确实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全不可能。至于前者,若是行凶者本就迷恋她而一直得不到她,直到杀人灭口时才有这个机会呢?那人会不会趁机把她掳走?”

    “嗯?你这话是另有所指哪。”唐枫眼皮一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杨震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变话题道:“之前我们查出,路仲明二月以来一直都去兰桂舫,应该就是与那些窃银匪徒联系。而就在这段时日里,还有一人也总去兰桂舫,不知大家可还记得吗?”

    他这一提,众人顿时就想起了之前那桩事情来:“安继宗!这小子那些日子不也一直在纠缠着兰桂舫吗?”

    “不错,就是安继宗了。他是因为迷上了兰桂舫中一名船娘才不断去的那儿,这是我们的一个推断。但如果他去兰桂舫的目的并不止于此呢?”杨震说着,把眼扫向众人,看他们有什么看法。

    众人先是一阵沉默,随后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有莫名的兴奋之意。只有邓亭最是心直口快,道出了杨震的言外之意:“你是说,那安继宗去兰桂舫还是为了与路仲明相见?”

    “不然我实在解释不通他二人去兰桂舫的时间为何是重叠的。”杨震说着又看了一眼唐枫继续道:“还有,他迷恋上那个船娘也是真的,不然当日不会发生被我们拿来的事情了。这也就能说通今日兰桂舫众人被杀,为何只有那女子不见踪影。”

    虽然这个说法比唐枫提出的第二个认为船娘也是凶手的看法更离奇些,可在场诸人竟都有些接受,或者说是愿意相信这是事实。或许因为他们与安离之间的敌对关系让他们更愿意看到这样的一个结局吧?

    就是唐枫,面对杨震这一大胆,甚至是有些疯狂的想法后,也感到了心动。但他还是谨慎地道:“可那安继宗可是镇守太监的义子,根本没有理由去做这等事情哪。”

    “若只是他,我也不信他有这个本事和胆子做出这等事情来。但要是这事幕后还有安离的指使呢?”杨震继续着自己的疯狂推理:“这次的银库失窃案实在太过古怪,我不相信只有路仲明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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