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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难堪,话语也铁血的让人似乎闻到了他刀鞘上血的味道。
“有意思。”陈森然这才笑着接过了信,不过没有打开,而是放在了桌子上,向着吧台后面的乔伊招了招手,“阁下一路劳顿,先喝一杯解解乏吧,乔伊,烈火之心。”
“不必,鄙人军务在身不能久留,告辞。”骑士淡然拒绝了陈森然的邀请,又施了一个捶胸礼向门口走去。
陈森然一愣,倒也没有强留,他知道军队有军队的规矩,只是在那个骑士即将出门的时候问了一句:“盖伦说我是把什么样的刀。”
骑士的脚步一顿,回道:“妖刀。”
随后门关上,骑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天边风雨如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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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蛤蛤蛤。
第一百十二页 又不是,舍不得
“那么我先走了。”伊芙琳看了一眼窗外。
暴雨初歇,雨珠从玻璃窗上滑落拉扯出一片模糊的水迹,隐约能看到酒馆外一如新洗的干净街道。
“好。”陈森然点头,双手没有再拿着酒杯而是搭在了那封密封的信上面,却没有打开的意思。
“不打开看看吗?”伊芙琳看了一眼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滴水不进的信件。
“我在考虑。”陈森然也看着那封信头也不抬地回答,原本是千呼万唤的东西,真的拿在了手里却不免有些近乡情怯的意味。
“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走?”伊芙琳终于问出了她想要知道的东西。
“我在考虑。”陈森然还是这句话。
但这次伊芙琳没有发怒,因为陈森然这句话说的很认真,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他是真的在想一些东西。
所以伊芙琳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尽快后,开始向门外走,经过小安妮身边的时候,她说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有时候我真嫉妒你。”
说完以后,她再也没有停留推开门走了出去,脚步声很快消失在空气里。
陈森然也听到了伊芙琳的最后一句话,却只是摸着鼻子笑笑,因为他知道按照小萝莉的迷糊劲,一定搞不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一定会眨巴着眼睛想一会,之后就会因为要想今晚上吃什么而直接忘掉。
但陈森然这一次似乎是判断错了,小萝莉的确是眨巴了一下眼睛,却没有直接忘掉,她直接从吧台旁的高椅上跳了下来,一步步走到了陈森然的面前,坐在了他的对面,看着他的眼睛,以少有的认真语气说:“你其实不用太管我的。”
“呵……”陈森然看着小丫头难得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很夸张,笑得前俯后仰。
“喂……有什么好笑的,人家是认真的呢,我可不想拖累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小丫头不满地皱了皱精致的鼻子,口气还是严肃认真无比,她的迷糊的小脑袋里能想出这些话来显然是真的认真了。
“丫头……”陈森然停下了笑。一下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很多东西你拼命努力着不想让它改变,可是终究敌不过时间,比如说死去,比如说长大。
“其实,真的。”小安妮低下了头,用手捏着自己粉色的裙角,声音低低的,说,“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没关系的,又不是……又不是……又不是……”
她低声说了很多次很多次又不是,却始终还是没有说出那句又不是不能没有你。她死死地低下头,死死地咬着嘴唇,死死地不让人看见她的眼睛。
还是很窒闷的空气里有了丝莫名的湿意。
“别哭。”陈森然的手离开了桌上的信封,摸了摸小安妮低下的头。
“恩。”似乎是强忍着很多眼泪。
她已经学会了忍住眼泪了啊。
陈森然笑着叹息,看着这朵日益成长的白花,轻声说:“这一次,跟我一起去吧。”
“真的?”似乎是有一刹那的惊喜,随后小安妮的声音又沉寂了下来,“又是骗孩子的话吧。”
“不,真的。”陈森然将她的小脸扳了起来,轻轻擦拭着女孩有些湿润的脸颊,“都哭成大花猫了呢,真丢人。”
“才没有呢……”小丫头倔强地瘪了瘪小嘴,还是有些湿润的眼睛下意识看向了别处,却还不忘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真的,大花猫。”陈森然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用鼻子顶了顶小安妮的鼻子,“毕竟,我也舍不得你啊。”
舍不得。
“恩。”小安妮小猫般地哼了一声,呢喃着说,“大坏人……”
时间久久地停滞在这一刻。
渐暗的窗外亮起了温暖的魔法灯光,将一对影子拉的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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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学院,观星楼之上。
索拉卡站在水晶玻璃窗口,俯视着窗外无边的夜色。
脚步声从她的身后响起,片刻后停止在她的背后三码。
“你叫我来,很真是很难得啊,什么事?”是瑞兹的声音,语气有些调侃,又有些莫名地紧张。
“你很紧张。”索拉卡将手撑在了窗口的栏杆上,将目光放向了天穹。
这座观星楼的天穹极为别致,是用极为特殊的水晶材料制成,平日里外面的光照不进来,里面的人却可以透过天穹直接看到天空,有些天气好的夜晚,满天星斗一览无余。
今夜,恰好就是这样的好天气。
“在我的记忆里,你主动找我只有两次,第一次是关于世界的真相,第二次是关于易的死。没有一次是好事。”瑞兹也抬起头看向了天空,看了半天却什么也没看懂,只得低下了头。
“你以前没那么讨厌我。”索拉卡还是在漫不经心地说着一些闲话,她仰起头似乎是想看的更仔细一些。而仔细看的话,特制的天穹上似乎是用特殊的颜料画着很浅的纹路,恰好将整片星空划分的条理分明,这显然就是专门用来关星的。
“说吧,是关于那小子的吧?”瑞兹隐约猜到了一些,虽然他没有索拉卡那么全知全能,但是索拉卡总会告诉一些东西给他,通过近些日子的一些消息去推算,他也能猜到一点。
“看那张星盘。”索拉卡头也不低地指了指放在屋子里桌子上的一张椭圆形的硕大水晶星盘。
只见紫色的水晶星盘之上,正有一点火红的光芒从边缘地带以极快的速度接近中宫。
“什么意思?”瑞兹有些烦躁地挠了挠自己的光头,他认识眼前这个紫色皮肤的女人这么多年了,对方的脾气收敛的几乎没了,但卖关子装逼却是越来越严重了。
“炽星北上,强入中宫,意味着绝世而起,整个星运都会被冲散打乱,新的时代即将开启。”索拉卡似乎是脖子有些酸了,终于低下了头,看向了瑞兹,她的平时暗淡的眼眸,却在漆黑的夜里散发出夺目的光华。
“陈森然就是那绝世而起的炽星?”瑞兹还是有些不明白,那这不是好事吗?
“炽星起,则暗星必然挡道。”索拉卡手一挥,指了指星图上密密麻麻的一堆暗色的星辰。
“你就告诉我,他会怎么样?”瑞兹完全听不懂。
“他此次北上,成则乱天下……”
“败就死了?”瑞兹还以为多了不起一件事。
“不,他如果失败,那么我们都要死。”索拉卡一直淡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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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兄弟说我的书是lol类写的最好的,我很高兴。
真的很高兴。
不过我的野心不止于此,因为我要写的不单单只是lol同人小说那么简单。
我要写的,可是一个真正的世界啊。
第一百十三页 生日快乐,老朋友
索拉卡的脸上很少流露出凝重这种表情,事实上近些年来她的脸上除了平淡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什么情绪会在她的脸上浮现,就算是易大师的事,她也只是仅仅眼中有过一丝难过。
“所以你怕了?”瑞兹本来不想说出这么刺人的话语,可是看着索拉卡脸上那一丝凝重,他没来由地感觉到了愤怒,于是逼人的字眼冲口而出。
“你还在介意易的事?”索拉卡很快恢复了平静,淡然地看了一眼瑞兹点穿了他的想法。
“是,我很介意。非常介意,易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死了,你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你不觉得你这些年越来越不像一个人了吗?”既然说开了,瑞兹索性就放开了说,将一切潜藏在心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反正就算不说,面前这个女人也有办法知道。虽然她一定不会来探寻。
“我本来就不是个人。”索拉卡没有看着瑞兹,而是走到了那个紫色的星盘旁将手伸向了那颗一往无前的红色星辰上。
“你……”瑞兹咬着牙齿只说出了一个字,然后硬生生地将剩下的所有的锋利的如刀剑般的言辞吞了下去,因为他看着那个背着身子专注地看着星盘的女人很久,想要找出一些很多年前自己看到过的窈窕与美好,却最终只看到了一个干净到神圣的侧影。
很多东西死了。
“算了,没所谓了。”他挥了挥手,像是扫去了一些什么陈年里的东西,开始向门口走去,他已经失去了和这个女人交谈的兴趣。
尽管这个女人可能会告诉自己将会以怎么样的方式死去。
“你不明白。”索拉卡没有拦他,只是说了一句在瑞兹看来可有可无的烂话。
“我不明白,对,我什么都不明白,你清楚,你是最正确的,你是万能的。”瑞兹笑得更加大声,一边走一边夸张地举起了手做了个膜拜的动作,“再见了,我伟大的索拉卡大神,我这个凡人实在是受不了你伟大的预言,就当我从来都不认识你,以后见面了都不要打招呼,就当……”
“就当我认识的那个会在满月时对着天空跳舞的月族少女已经在很多年前死在了艾欧尼亚。”最后一句话瑞兹说的很轻,轻的像是某些时光里的烟尘弥漫开来的迷蒙。
“想看我跳舞吗?”在瑞兹即将跨出门的时候,索拉卡转过身笑了起来。
那种笑从漆黑的房间里散发开来,浸到了瑞兹的皮肤里,他好像闻到了青草的气味。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转身,但是停下了脚步。
没有人再说话。漆黑的房间里开始响起轻灵的起跃声,星盘的光微亮,将那个舞动的女人的影子映射到了整个穹顶之上。
穹顶之上,星光璀璨。
穹顶之下,舞姿绝世。
这一场绝世之舞跳了许久,跳的时候跳舞的人是闭着眼睛,观舞的人是背着身子。谁也没有看到这一场舞的真正画面,他们更像是在听,在嗅,在寻找。
一种叫做过去的味道。
舞毕,索拉卡做了一个最为庄严的月族拜月礼,她跪倒在地,将整个身体趴伏在地上,头深深埋下,虔诚至极。
“对不起。”瑞兹垂下了头,像是忏悔,“原来你……一直没有走远。”
“明天,让陈森然来见我吧。”索拉卡没有起身,声音柔和,“你说我怕,我是怕啊,这些年很多人死去,活着的就只有我们了,我真的很怕有一天,只剩下我一个人啊,老朋友。”
老朋友。
“恩。”瑞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次长远的旅行,在路上,他又捡回了很多失去的美好,“说起来……今天似乎是你的生日啊。”
“你还记得啊?”索拉卡似乎是笑了笑,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听起来,很舒服,“我总以为,你已经忘记了。”
“恩,以后都会记得的。”瑞兹也笑,“那么,晚安了。”
门开启。
“还有,生日快乐,老朋友。”
门关上。
星光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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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当着小安妮的面拆开来的,陈森然却没有一个字一个字念给她听,因为他一眼就瞥到了诸如屠村,斩首五百之类的血肉狰狞的字眼,那是不属于小萝莉的世界的东西,陈森然下意识不想让它过早出现,或者永远都不要出现。
小萝莉对于陈森然的行为颇有微词,但介于这次陈森然态度良好主动提出让自己跟着一起去北方,也就没有再过于苛责他,而是乖乖地坐到了一旁喝起了第三杯牛奶果汁。
信上的内容不是很多,却是字字血腥,从信里的内容来看,北方的局势已经一触即发,诺克萨斯挑动了北方的几个部落发动了被称为“雪山人的雪山”的统一战争,提供给了他们最新式的祖安研发的魔法剧毒武器,在几个月间将原本散乱不堪几百年的弗雷尔卓德的局势逼成了现在的近乎三足鼎立。
而盖伦代表的德玛西亚支持的阿瓦罗萨部落,正是现在三方势力的其中一方。原本阿瓦罗萨部落可以说是北方散乱势力中最强有力的一股,甚至因为其首领著名的寒冰射手艾希在英雄联盟的几次召唤师战争中的出色表现,而隐隐有一统北方的架势。
但这一次突兀的巨变让阿瓦罗萨部落措手不及,在祖安新式武器的开路之下,再加上那几个现在被统称为雪山联盟的部落的狂野突进,使得这个原本在北方雄踞一方的部落一下子成了三足中的最弱一足。
近些日子,更是被另一股趁势崛起的蛮族部落频繁袭击,可谓是四面受敌。
盖伦明确要求自己尽快赶往北方,因为他怕一旦真的打起来,陈森然很有可能就无法再介入。
陈森然将这封不长的信看了很久很久,将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吞到了肚子里,在脑子里来回转悠,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分析出一切有用的东西。
因为接下来等着他的很有可能是一次有去无回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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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卡了很久很久才写出来。
比较有意思的是,我想好了写生日快乐,我们寝室今天恰好有另一位下路adc大神也生日。
在此仅以此章祝沈大神生日快乐。
晚安。
第一百十四页 我回来了
“你说她想见我?”陈森然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惊讶地抬起了头看向了对面依然在看着那本《浮士德》的光头佬瑞兹,加重语气问了一遍。
这是接到北方来信的第二天,陈森然带着小安妮再次来到了黑曜石图书馆,一方面是为了和卡尔玛告别,另一方面则是他知道瑞兹一定会在这里等着自己。
但是瑞兹今天说的第一句话让他有些惊讶,他竟然告诉自己索拉卡那个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人体卫星要见自己。
“为什么?”陈森然有些不解,事实上对于那个似乎全知全能的女人,他下意识地不想和她做任何接触,毕竟对着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探知你心里想法的人,实在不是一件令人觉得开心的事情。
“不为什么,你去就是了。”瑞兹说话的风格依旧是秉承了他的长话短说,对于解释这种事情,他压根就不想做,“还有就是,小心你的身体。”
“小心我的身体……什么意思?”陈森然刚想再说什么,却被瑞兹的下一句话又扯起了神经,“那股我吸收的东西有问题?”
“我不知道。”瑞兹推了推自己的老式眼睛翻了一页书,“你最近的身体数据分析很混乱,我看不懂它是要进化,还是要崩坏,那股进入你身体的未知能量,一方面在促进整合着你的身体和那两件神器的契合度,另一方面它却又在尝试着吞噬着你的整个身体,总的来说,它的活性很强,侵略性也很强。现在是稳定性占了上峰。”
“那我现在可以使用多少的力量?”陈森然很关心这一点,因为他即将要去北方,去那里杀很多人。
“因为那股力量的变相改造,你的身体现在足以承受百分之五十的能量,但是千万记住,你现在已经不能再超负荷使用猩红烈焰,否则一旦身体崩坏,不等猩红烈焰修复你的身体,你就会直接被那股至今还没有被消化还在你体内游荡的未知能量整个吞噬干净。”瑞兹这次说的很认真,他压住了书页,抬起了头,将他那双蓝色的眼睛从老式眼睛里露了出来,“千万不要,你一定会死。”
“这样嘛……那么说起来,那股能量到底是什么?萨科告诉我,那里面有所谓的虚空的味道。”陈森然皱了皱眉头,不置可否,转而关心起来另一个问题。
“你最好别死。”瑞兹听出了陈森然话语里的躲闪,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和陈森然本质上是一种男人,对于一些无法避免的事情,他们不会去阻止,而是等它发生了,等该流的血流干了,再从袖子里拿出刀杀死应该偿命的人。
这种东西难听的说叫做不可理喻,好听的说叫做偏执。
接着这个偏执的男人也转换了话题摘下了眼睛,揉了揉眼睛说:“的确是虚空的味道,它们来自杰里柯的身体,杰里柯是诺克萨斯的人,而诺克萨斯,他们在研究一些东西。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了。”
“又是不能说?”陈森然虽然是这样抱怨似的说,却也没有指望再知道什么。
“不是不能说,是有些东西你不应该知道。那不该是你背负的东西。”瑞兹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但他相信陈森然听得懂。
“了解,大人物。”陈森然难得和瑞兹说了一句俏皮话,因为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
“大人物……”瑞兹扯了扯嘴角,像是笑了一下,笑得很难看,他站起身伸了个拦腰准备离去。
“你真的想好了要带那个小姑娘一起去?”瑞兹离开前问了最后一句。
“是决定了。”陈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