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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她见到车外拥挤的马路,蒋拿正捏着她的手指,含去零星的血丝。姚岸怔了怔,开口的声音沙哑无力:“我姐姐呢?”
蒋拿瞥她一眼,含了含她的小指,又探手抹去她唇上的血,不答反问:“你咬他了?”
姚岸蹙了蹙眉,轻轻点头。
蒋拿又问:“咬了哪儿?”
姚岸的眉头又皱了些,“胳膊。”顿了顿,又接着道,“还有喉咙。”
蒋拿勾了勾唇,这才回答:“你姐姐在后头的车里,她没事儿,你姑父我让人送去医院了,你妹妹跟着一道去了。”
姚岸紧张道:“我姐姐有没有……”
蒋拿将她搂进怀中,垂眸低语:“你姐姐比你好点儿,他们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说着,他探进姚岸的衣内,提了提她的胸衣带子,一拎才发现衣带已断,他立时沉了脸。
姚岸羞赧的推开他,捂着肩膀往旁侧坐去。
一行人在北区绕了半圈,杨光在前领路进入一栋小楼,说道:“这层房子是我亲戚名下的,你们暂时在这儿呆一会儿,休息休息,我找人再送你们回去。”
进入屋内,蒋拿便和杨光走去里屋说话,姚岸见到姚燕瑾,看她只是弄破了衣服,她终于松了口气,又打电话回家,找了借口说晚点儿回去。
姚燕瑾抱着姚岸哭哭啼啼,她受惊过度,不断发抖,姚岸来不及洗去一身污浊,坐在沙发上小声安抚她,许久姚燕瑾才止了哭,又担忧道:“不知道姑父怎么样了,小妹肯定吓坏了。”
姚岸抽出纸巾替她擦了擦眼泪,“不会有事的,你看你今天哭了几次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小声说话,许久才见蒋拿和杨光从里间出来。
杨光有事先走,蒋拿对姚岸说:“医院里说你姑父需要住院两天,你要留下来陪着吗?”
姚岸点点头,蒋拿顿了顿,又道:“那我陪你多呆两天,两天后我们就走。”
姑父入院治疗,消息便无法隐瞒,姚岸只好对家中如实道出,姚父急道:“严不严重?怎么事情会弄成这样?”
姚岸故作轻松:“现在已经没事了,姑父伤得不重,就是破了头,身上骨头都没事,住两天稍微观察一下就行了。”
姚父气道:“这还无法无天了,这个事情一定要报警,传销害人,他们居然还打人!”
姚岸未将险些被强|奸的事情说出来,她敷衍道:“嗯,已经报警了,看这边派出所怎么处理吧。”
她去医院照看姑父,暗幸姑父没有大碍,又哄小表妹止哭,今日几人都遭受重创,她唯恐年幼的表妹无法承受。表妹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懂事成熟:“我不哭了,事情过了就好,你和大姐姐也别总想着这个,别让我担心。”
姚岸闻言,沉压的心脏终于轻跃起来。
那头沈纶再次接到司机的电话,“沈老板,姚小姐被蒋老板救出去了。”
沈纶蹙了蹙眉,“蒋拿?”
司机应道:“对,就是蒋拿。我今天来不及跟黑老大谈事情,黑老大也住院了,哦对了,我还见到了南区的老大,看来蒋老板跟他很熟。”司机将今日酒吧内发生的事情一一描述,沈纶静默不语,沉眸盘算。
夜里姚岸三姐妹住在一间屋子,泸川昼夜温差大,凉风习习而来,姚岸替她们掖实被子,才趿着拖鞋走去客厅。
蒋拿正坐在沙发上抽烟,黄红色的烟头忽闪在黑压压的空间,月光缓缓的淌入,影影绰绰照在蒋拿的侧面。
蒋拿捻熄香烟,展臂沉声:“过来。”
姚岸犹豫几秒,才慢吞吞的朝他走去,刚刚走近就被蒋拿一把扯下,低叫一声坐到了他的腿上。
蒋拿轻轻吻着她的发侧,沉眸盯着姚岸微微红肿的脸颊,低声问:“怕不怕?”
姚岸垂眸:“怕。”
蒋拿不声不响,烟味浅浅萦绕,像是起了催眠的作用。姚岸乖顺的依偎在他的怀中,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
姑父住院两日,蒋拿鲜少出面,只派了许周为在姚岸身后跟进跟出。出院这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坐在后座上说说笑笑,只字不提那日的后续。
姚岸也不好奇发问,这两日沉默许多,面上的表情除了淡笑,再无其他。许周为幕牛短傅溃骸澳翘焓悄酶缟眨峁笸砩系木团苋フ夷悖挚艘涣酒泼姘乩矗案舛急凰恿恕I┳樱憧傻枚阅酶绾玫愣 �
姚岸不置一词,手指轻颤,仿佛蒋拿口中的余温仍在。
回去的路上蒋拿不见人影,姚岸终于忍不住问道:“他呢?”
许周为愣了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哦,拿哥再晚一天回去,他替你跟公司请假了,你下周一再上班就成。”
回到中隽,一家老小早就等在了姚家,弄堂里的邻居四日未见姚岸,难免好奇,凑上前开始问东问西,姚岸疲于应付,只干笑着说了两句,便锁了大门。
姑父伤在表面,大大小小的伤口包了一堆,他平时搬货练出了身子,挨了一顿打也没有大碍,只是姑姑已哭成了泪人,举着还未大好的胳膊捶打他:“你说你惹这么多事干什么,带了人出来不就好了,还去报警,报什么警!”
姚母也搂着姚燕瑾长吁短叹,对她不打不骂,只是愁眉不展,她已无力多做责怪。分离的四天度日如年,能够再次平安团聚,谁也不会多求什么。
姚岸洗漱回房,一头倒在了床上,接连两日无梦,她浑浑噩噩,白天熬浆做了一堆石膏玩偶,夜里又翻出大学的书本从头看起,看得累了又和朋友打电话闲聊,轻松的像是度假。
沈纶来电关心:“你那天怎么突然走了?”
姚岸支支吾吾的找借口,沈纶又笑道:“身体不舒服应该早点儿说,请假休息休息也好,我能不能来看看你?”
姚岸忙道:“不用了,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沈纶静默片刻,低声道:“可我想见你,姚姚。”
姚岸一滞,手中的书本被她捏皱,她掸平纸张,干涩道:“真的不用了,谢谢好意,沈总。”
挂断电话,她又心不在焉的随手翻书,脑中却充斥着棉絮,看不进任何字眼。
入睡前静止的手机突然震动,姚岸摸索着接起,那头声音低沉浑厚:“出来。”
姚岸愣了愣,那头又说:“陪我吃宵夜。”
姚岸缩在床头枯坐了十分钟,才换上衣服出门,家人都已入睡,她轻手轻脚开门关门,静静的往弄堂口走去。
蒋拿从泸川风尘仆仆赶回,未及思量便让杨光的手下将车径直开到了这里,又遣了他回去。
昏暗的地面阴影渐近,蒋拿将手中的香烟掷出窗外,打开副驾驶的门。姚岸一坐稳,他便将她捞近,吐着最后一口烟往她嘴里灌去,姚岸皱眉闷咳,许久才有了呼吸,蒋拿低笑:“脸总算红了点儿了。”说着,又往她唇上嘬了一口,这才开车驶离。
直到出了中隽镇,姚岸才开口:“不是说吃宵夜吗?”
蒋拿看她一眼:“我让许周为买了,在泸川呆得身上都发霉了,先回去洗洗。”
货运公司里围坐了一群人,闹哄哄的等着蒋拿,桌上的宵夜冒着热气,许周为让大伙儿先吃,又蹲到门口盯着外头,直到车灯远远射来,他才起身大喊:“拿哥回来了!”
众人扔下筷子,拥挤着跑到了门外。
蒋拿笑道:“一个个的都把嘴抹干净了再说话!”
他牵着姚岸进门,一声声的“嫂子”源源溢出。蒋拿说了几句,便端着自己的那份宵夜上楼。
“你先吃点儿!”蒋拿脱了衣服往浴室走去。
姚岸说道:“我不饿。”她靠上沙发,随手捏着筷子捞了捞炒面,蒋拿片刻就赤膊走了出来,抹了几下随手丢开蓝色毛巾。
姚岸将炒面往前推了推,蒋拿突然道:“今儿二十号了。”
姚岸一愣,抬眸看他。
蒋拿勾了勾唇,提起她的胳肢窝,转身落座,将姚岸轻轻放到了腿上。
石块似的身子满是沐浴露的清香,落拳狠厉的大掌拂了拂姚岸的长发,蒋拿贴着她的小嘴问道:“猜出了吗?”
姚岸盯着他深陷的泛黑眼窝,微微动唇便触到了他的嘴,姚岸轻语:“你还没回答第三个问题。”
蒋拿轻轻咂弄姚岸的小嘴,低低道:“重要吗?”他看向姚岸的双眼,品尝着柔唇,“你只要知道,从今以后,你都是我的,不管你猜不猜的出,你都只能是我的。”
姚岸微撇着头,“你之前说的,说到做到!”
蒋拿低笑,“唔,反悔一次又怎么样,姚姚——”他稍稍放开姚岸,盯着她说,“我喜欢你,不管你愿不愿意!”
说罢,他扣住姚岸的后脑勺,重重吻了上去。
这张小嘴泛着甜香,软绵的承受不住太多深吻,却能一触即发,咬破别人的喉咙。蒋拿用力吮吻,大舌探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将这几日的怒意和爱怜统统汇聚在此。
姚岸仰着头闷叫了两声,口中被堵得严严实实,她下意识的挣了挣,蒋拿搂着她向后倒去,掰开她的腿调整坐姿。
姚岸跨腿坐在他的怀中,紧皱着眉头承受肆意搅动的大舌。蒋拿突然扶着她的腰微挺起来,姚岸一惊,立刻察觉到了腿间硬挺的异物。
喘息渐重,蒋拿仍未放开她的小嘴,大掌撩开姚岸的上衣,抓住那抹雪白开始揉弄。姚岸哼了哼,抵着他的双肩想要离开,刚撑起几分,蒋拿就将她用力往下一压,直抵他的硬物,刺激的两人同时闷叫。蒋拿终于放过她的小嘴,勾着银丝沉眼看她:“脱衣服!”
姚岸涨红着脸喘气,蒋拿紧搂着她入怀,手上拨弄不停。
他终于见到了姚岸的身子,胸衣被剥离在上方,雪白的小东西一掌即握,蒋拿粗粗喘气,再也顾不得脱她的衣服,埋头贴了上去,用力含弄。
姚岸忍不住低叫,颤抖着去抓他的头发,“啧啧”的品尝声从胸口溢出,姚岸烧红了脸,渐渐瘫软下来。
蒋拿狼吞虎咽,又吮又吸,大掌胡乱摸着姚岸,另一只手已经去解她的裤扣。姚岸咬着唇,又被蒋拿压向了沙发背,蒋拿像是尝上了瘾,啃咬不停。
月光慢慢挪位,冷气像是突然失灵,屋内大火燎原,越烧越裂。蒋拿终于将姚岸脱光,盯着被自己含弄得湿漉漉的小身子,他眸色愈深,将姚岸一把抱起,轻轻放到了木板床上。
蒋拿低低道:“我进来了。”
姚岸阖紧双手,微微颤抖,小拳头捏得紧紧的。蒋拿探掌爱抚,贴在她耳边小声说:“我也是第一次,你就当是你睡了我,乖。”
说着,便不再隐忍,直挺入内。
楼下众人正在打牌,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三更半夜荒郊野外,几人扔开扑克,四顾扫了几眼,又缓缓抬头盯向二楼,瞠目张嘴。
姚岸哭喊:“出去,出去!”
蒋拿涨红了脸,一动不动。半响才俯身吻她,将她揉弄的再次软了下来,硬物却又大了几分,撑得姚岸像要断气。姚岸越来越痛,指甲抠在蒋拿的后背,破石头却裂不了缝,反让姚岸的手指生疼。
蒋拿哄道:“让我进去,一下就不疼了,乖!”
说罢,他未留给姚岸反应的时间,一击入内,姚岸再一次尖叫,破喉的音却被蒋拿堵在了喉中,木板床“吱吱呀呀”晃动起来,蒋拿重重挺动,将姚岸弄得再难启词。
墙角的蜘蛛从东面挪到了西面,偶尔有几只小虫飞来,成为它的盘中餐,白炽灯时不时的闪动一下,灼烧得愈发滚烫。
蒋拿抱起姚岸,含着她的唇卖力动作,两人大汗淋漓,蒋拿已支了一条腿挂在地上,将姚岸揉弄的翻来覆去,耳边是她的娇吟和求饶,蒋拿像是被蒙了神思,只想让姚岸喊得越大声越好。
姚岸已没了意识,沉沉浮浮瞟在虚空,她颠了一次又一次,沙哑着喉咙再也不出声音,蒋拿牢牢盯着她,墙角的蜘蛛都已开始休眠。
他抓住姚岸的纤腰,动作越来越快,用力挺动数十下,才低吼一声,与姚岸融在一起,重重的趴到了她的身上。
☆、38征夺战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蒋拿第一次发现冷气的静音效果这般好,连一点儿嗡嗡声都没有。
凌晨三点,李山中路只有零星的车辆驶过。车灯远远照来,刺眼的光线映在蒙灰的窗上,一闪而过恢复静谧。
温温软软的小身子被他压着,一动不动。蒋拿仿佛还能听见之前响彻房内的喘息求饶声;他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埋在姚岸颈间用力嗅了嗅。姚岸忍不住轻哼;蒋拿低笑:“还要装?”
姚岸这才睁眼,脸上灼烧的厉害。
蒋拿小心翼翼的退出;姚岸咬牙隐忍,半响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呼吸;只是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她只好保持趴伏的姿势,等着脸上退烧。
蒋拿侧坐在她身边,视线紧锁姚岸光滑白嫩的脊背。脊椎直直往下,阴影深陷,及至尾骨,圆翘的小臀又竖起了异样的风景。蒋拿挤进大掌,抓住姚岸胸前的小东西,就这样将她抱了起来,又一次拢进怀中,紧贴那抹风景。
姚岸闷叫了两声,视线无处固定。她手足无措的覆上胸口的大掌,也不知要掰开还是捂紧,死死的贴在那里,迷茫下一步的动作。
蒋拿挪靠到床头,捏了捏姚岸,笑道:“平常不是挺横的,害羞了?”
姚岸盯着空荡荡的屋子,背靠蒋拿,看不见他的脸,否则定能发现他也老脸通红。她既尴尬又羞愤,别扭的曲起双腿,两手遮挡在小腹下,低声道:“我回家了。”
蒋拿手上一紧,捏的姚岸低叫了一声。汗黏黏的两人缩在木板床头,姚岸能感觉到抵在她臀上的那物。蒋拿低低道:“做完了就想走,哪儿这么省事儿?”
说罢,他起身抱起姚岸,又抛又逗弄,惊得姚岸连连低叫,直到进入浴室才没了声响。姚岸臊红着脸被他掰来掰去的冲澡,怎么躲都躲不开,温水冲去了满身汗渍,却浇不熄她无助彷徨的心绪。
擦干身子,蒋拿又抱着姚岸重新躺回木板床。单人床狭小拥挤,头一次有生人躺下,它“吱呀吱呀”的欢腾了两声,木板陷下几分。
蒋拿熄了灯,将姚岸摁在胸口,浅浅的灼热呼吸喷在心脏跳动的位置,他静静享受从未有过的舒心暖意。
许久姚岸才止了烧,努力撑眼不让自己睡着。和蒋拿赤身相拥,这是她从未想过的惊悚场面,如今却发生的这般突然,她一时回不了神。
两人都无声无息,以为彼此都已安睡,直到姚岸动了动想要起身,蒋拿才收紧手臂,问道:“干嘛?”
姚岸一愣,才平复的心跳又鼓了起来,“我爸妈起床见不到我会担心的。”
蒋拿不放开她,“待会儿给他们打个电话,就说公司有事儿,你直接上班了。”
窗外天际已经泛白,银色的月亮躲在云中,缓缓与天空融为一体,消失不见。李山中路上渐渐有了车流,路灯还未熄灭,四下只有“嚯嚯”的疾驰声和对面山头不断的鸟叫鸣唱。
九月的早晨添了凉意,再也闻不见火烧的焦糊味,货运公司后头的小楼里安安静静,大伙儿都沉睡在梦乡中。整条李山中路,唯有这间二楼小屋透着人声。
姚岸被蒋拿侧搂在怀,咬着唇承受背后的动作,她抓着蒋拿箍在她腰间的胳膊,狠狠的想要抠破。蒋拿轻喘安抚:“反正我们都睡不着,乖姚姚,让我进去。”
木板床又开始晃动,墙角的蜘网似乎颤了颤,险险的垂挂着细丝。蒋拿变着花样折腾她,又堵得她连哼都哼不出声儿,一时不知疲倦,紧缠着姚岸不放。
早起出车的兄弟睡眼惺忪,三三两两的打着赤膊走进公司翻找冰箱,“乒呤乓啷”的响了一阵,又往外头停车的地方走去。
才走到门口,便听楼上传来“嘭嘭”两声巨响,像是货车翻身,木箱砸地,震得足下轻晃。他们诧异对视,许久才面色古怪的离开。
蒋拿满头大汗的托起姚岸,赤足踩在碎裂的木板上。两人喘着气看向突然坍塌的床铺,半响才回神。蒋拿沙哑道:“没事儿,我早就打算换床了。”说着,便不顾姚岸的挣扎,将她放躺到沙发上继续动作。
晨光渐浓,热气再次覆来,随着骄阳的挪位愈来愈烈。
不远处的小饭馆开始升起炊烟,长途车辆停靠路边,人声渐渐喧哗。
二楼的屋子终于打开房门,姚岸黑着脸,被蒋拿强搂着出来,大厅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人,蒋拿奇怪嘀咕:“都跑哪儿去了,大中午的还不起床?”
姚岸没好气的推开他,迈步往楼下跑,无奈腿间疼痛,才走了两步她便倒抽了气。蒋拿悠哉游哉的又将她捞了回来,视而不见她的黑脸,径自拖她上车。
李山镇上的家具店新开半年,款式老旧,蒋拿晃了一圈,问姚岸意见,姚岸忍了半天,终于憋话:“你别问我!”
“怎么能不问你!”蒋拿看向她,“能把床做塌的,也就我俩了,我力道大,万一下次摔着你怎么办!”
姚岸血液上涌,满脸通红,气急败坏的轻斥:“你不要脸!”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