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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问起,他依旧什么都不说,只一个劲的笑然后便是骄傲的拍着胸脯保证早晚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的。
再之后便是夜氏出事,而他也从那个时候不回家。
直到今天,她都是通过二伯才知道他已经回家了。
她这才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爸,我有事问你。”
见是自己宝贝女人回来了。夜成宁从沙发上起来,拍拍身边的位置,“映蓝坐爸爸身边来。”
皱眉犹豫了下,夜映蓝最终还是在他身边坐下。而紧咬着的唇瓣都快出血了。
“映蓝啊,跟爸说你想要什么,爸都买给你!”
父亲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慈祥的。
虽然很多时候他的一些做法她都不赞同,可父亲从小到大都没对自己发过脾气,除了大学的时候她弃商从文,可爸爸也只是责骂了她一顿,之后照样宠溺无边。
所以,有些事情就算想到了。她也不愿意去相信!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家人要去争夺?为什么一家人不可以和和睦睦的在一起?
低垂着眸,夜映蓝摇了摇头,她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想要。
“那爸爸给你买辆车怎么样?你是我夜成宁的女儿必须买个好的,玛莎拉蒂怎么样?”
兀自说着,虽是询问,可那言辞间完全就是已经定下来了的,而且听着那语气还颇为自大。
“我听说这车不错,而且适合女孩子。你往后出去代表的可是爸爸,我们不能丢脸,以后爸爸那可是S市争相巴结的。”
听到这,夜映蓝总算察觉出了不对劲,扭过身看向他,“爸,你怎么呢?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以前在S市也是有许多人巴结讨好爸爸的,毕竟夜家在S市是三大家之首,可那时也没见父亲这么得意,再联系这段时间父亲的诡异,夜映蓝敢肯定这其中肯定有不对劲。而且很有可能跟夜氏最近频繁出事有关!
“爸,我不要什么车,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握着他的手打断他还想侃侃而谈的架势,郑重的看着他,夜映蓝一脸的严肃。
瞧着女儿那难得严肃的丽颜,夜成宁宠爱的拍了她头一下,“你问,爸爸一定如实回答!”
“爸,夜氏最近频繁出问题,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是未央姐做的?”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夜成宁愣了下,随即如跟夜成海他们说的一样,难掩怒意,“……你那天也都听到了,就是那样。”
眼睑垂下遮挡住眸底那一闪而过的幽光,沉声道:“映蓝啊,怎么突然又问起这个?”
“爸,其实这些事情并不是未央姐做的对吗?”不答反问,夜映蓝感觉心被一张无形的网给兜住,紧得她都快不能呼吸。
那被她握着的手有着瞬间僵硬,虽然他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可夜映蓝敢肯定,父亲的眼底出现过瞬间的慌乱。
慌乱,他为什么要慌乱?答案有些不言而喻!
眸底掠过悲凉,夜映蓝知道如果继续追寻下去,不论是何种结果都将不会是她所愿意听到的。
可是……自己难道就要这样放弃?
“映蓝跟爸说,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要对付夜家的只有夜未央,只有她才恨透了夜家,只有她才会这么心狠手辣!”
“才不是!未央姐才不狠心!一切都是你们逼的,你们逼的!”
低吼出声,眼眶不觉红了。
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可以睁眼说瞎话,而且还可以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听着她的控诉,夜成宁猛的就沉下了脸,阴鸷的双目森冷得刺骨,怒声训斥,“她虽然姓夜,可她不是夜家人,也不是你的姐姐,以后不准你再叫她姐姐,还有不要让我再听到你替她说一句好话。”
“爸,为什么?其实一切都不是她做的,你为什么要刻意误导爷爷和大伯让他们坚信是她做的?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其实只要他们肯退一步,她相信未央姐并不会真的毁了夜氏,她只是想讨回一口气,她只是想让他们后悔而已!并不是真的要抢夺什么?
她什么都不缺,她所永远的其实远比他们此刻要多得多,为什么他们就看不明白?
见她不思悔改,还在一意孤行的替夜未央说话,夜成宁恼羞成怒的扬手就要甩她一巴掌,可之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最终双手抓着她的肩头,迫使他看着自己,夜成宁沉着脸,“她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夺走属于我们的东西,她想要夺走夜氏,她想将我们赶出夜氏,这就是她的阴谋。不论这次是不是她做的,都是给我们的一个对付她的绝佳机会。”
“孩子,记住你现在受到大家的尊敬,你身边所有人对你阿谀奉承,那都是因为你姓夜。一旦夜氏消失了。那么你现在所享受到的一切也将消失!所以我们一定好好保护夜氏,只有夜未央从S市消失了夜氏才能保住,而我们的幸福也才能得以继续下去!”
所以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
看着父亲眸底那阴鸷的眸光,夜映蓝突然感觉到了害怕。
她觉得此刻的父亲很陌生,那种阴沉狠戾,那种除之而后快的神情,一切都不曾看到过。
那个对着自己闻声细语,温柔呵护的父亲在什么时候悄然不见了?
身子轻轻的颤抖,放在膝盖的手用力的揪住裤子,暗哑的嗓音透着小心,“那,你们准备怎么做?”
看着被自己说服了的夜映蓝,夜成宁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慈爱的微笑。
“对于夜氏目前的危机我们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至于对付夜未央,我们另有法子。”
看着父亲那神秘的样子,夜映蓝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只是好奇,微扬眉宇,“爸,你们真的找到方法解决夜氏的困难了?什么方法?”
听着她那惊喜的语气,夜成宁笑得更为灿烂得意,“说给你听也没关系。我们找了个有充分权力和金钱的合伙人。”
“是什么人?”
“凌雅馨!”
“现在除了凌家没人敢得罪夏家,而且那些舆论如果没有凌家出手那些报社怎么可能那么听话!”
闻言,夜映蓝心突了下。
凌家,凌首长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如果是那个凌家,那未央姐以后怎么办?
压制心底的担忧,夜映蓝状似无疑的追问,“她会愿意帮忙?要知道帮助夜氏就可能得罪夜未央甚至是夏家,凌家真的愿意为我们付出这么多?”
想着那个深不可测的女人,夜成宁嘲讽的扬唇,“怎么可能?凌家个个都不简单,能够爬到今天的位置那手段又岂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没一点好处她怎么可能会答应趟这趟浑水!”
请她帮忙,那要多大的利益才可以说服她?
“爸,你们许诺了她什么?”
焦急的询问,夜映蓝觉得那个凌雅馨不简单,而且这次的请她帮忙绝对是引狼入室,那个女人绝对不会像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夜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无力的坐在那里,心底的猜测被证实,夜映蓝不赞同的叱问,“爸你们怎么可以答应,百分之十……那……”
“孩子,你认为我跟你爷爷会这么傻,这百分之十当然不是白送,而是她凌雅馨出钱买的,而且价格比现在的市场价要高出一倍!”
说到底还是他们赚了。
不但可以解决目前的问题,而且股份的价格还翻了一番,并且这百分之十并不能影响夜家在夜氏的主导,何乐而不为!
看着父亲那自以为成功的办法,夜映蓝苦涩的抿唇。
现在由于之前事件的影响,夜氏的股份一落千在,目前根本不值几个钱,就算用双倍的价来买那也只相当于夜氏鼎盛时期的股价,而且海湾工程不久之后即将彻底竣工,倒是夜氏的股份必定再翻几番的可能都有。
虽然她暂时是替夜氏解决了困难,可最后她赚的远比现在付出的不知道要多多少倍!
可是照着父亲现在的模样来看,事情已成定局,想挽回怕是没可能了!
无力的起身,夜映蓝不想再听父亲继续吹嘘下去,推脱累了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来夜氏真的到头了!
有了凌雅馨的帮忙,夜家的事情宛若被一张无形的大掌在一夜之间给处理得一干二净,昨天还在S市满天飞的新闻,第二天没一家报社敢报道,网上也被人处理过,虽不至于像报纸那样彻底,可也只有很小的一部分,而这完全影响不到夜氏。
股市隐隐有着上升的趋势,而那些刻意打压的,也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回到大院的夜未央整日闲散,而夏暻寒则是回了四神工作。
这天,夏暻寒前脚才走,夜未央就接到徐邵卿的电话,越他见面。
两人约定一家咖啡厅。
夜未央到的时候,徐邵卿已经先到了。
在他对面坐下,徐邵卿招来服务员。
“喝什么?”
“一杯黑咖啡。”
闻言,徐邵卿微微蹙起了眉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意识到她以为人妻,有些话就算该说也轮不到他。
就算再不赞同她此刻点的喝的,徐邵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夜未央的眼睛一下。
“今天你找我出来是为了什么?”
“徐家宗的父亲最近几天频繁跟夜成宇来往,公司也很少去,不过他最近倒是经常回公司。”
徐家宗的父亲跟夜成宇来玩夜未央并不觉得惊讶,之所以这么认真的听着,因为她清楚,事情并非徐邵卿说的那么简单,中间一定还有什么问题。
“他们俩暗中合作,亲自掏腰包为唯一慈善做善事。”
企业为了体现自己友好形象,对外做善事那是最基本的。
可夜成宇和徐家宗的父亲两人暗中合作,而且还是掏自己的腰包,这事肯定就不简单。
“这唯一慈善是谁办的?”
看着那慵懒的神态,徐邵卿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沉静的眸色瞬间有了波动,沉声道:“夜未央!”
握着咖啡杯的手一顿,夜未央难掩惊讶的看向徐邵卿,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个名字。
怎么会是她的名字?
难道只是同名同姓,却不同人?
就在她质疑的片刻,徐邵卿再次打消了她的猜测。
“我让人调查了,那个人就是你!”
从一旁的位置上拿过公文袋递给她,从知道这唯一是用她的名义办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并且立刻命人去调查了,他也希望那只是同名同姓,可事实往往不如人意。
偏偏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老天硬要它发生在他身边,而且还是他在乎的人身上。
这个时候两人注入资金,傻子也猜得出不简单,而且夜成宇和徐家宗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会调查,虽然做了隐藏,可有些事情太明显,就好像是一个套等着什么人自己跳下去。
“这唯一慈善是十八年前办的,在七年前都还是以你父亲的名义,可在你十八岁那年,唯一慈祥就挂名在你的身上,也从那个时候起,唯一慈善本来都只是小资本的注入,挂在你的名下的当天立刻就有很大一笔资金的注入。之后的每一年每个季度都会有相当大的一笔数目,这七年来已经成了一个庞大的小金库,可这个金库却从始至终都只是小额流动,而那笔大的资金我无法调查到最后的去处。”
一边看着手中的资料一边听着徐邵卿的解释,夜未央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完全是森冷骇人。
这个唯一慈善是父亲在她七岁时送给自己的礼物,只是当时的她还小,所以爸爸并没有挂名在自己的名下,而是设定了一个当自己成年那天也就是十八岁那天,这唯一慈善就是她的,只是爸爸并没有跟他提起。
爸爸为什么没提?
七岁,那时他们还没有回到夜家,夜成宇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唯一的存在。
如果不是徐邵卿提起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一个唯一的存在?
这中间难道还有什么?
甚至——这些是不是都跟爸妈的死有关?
还牵扯到徐家的话,那跟他父母的死是不是也有着某种联系?
这样的猜想让夜未央眸色一凛,死死捏着那资料的一角。
“这个唯一慈善不简单,而且我怀疑夜成宇和徐家宗的父亲一定利用了它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那两个唯一利是图的人,才不会干亏本的生意,会那么大方的拿出那么多钱去给一个慈善机构!”
“你最好是让夏暻寒利用四神的关系去调查清楚,唯一这十几年来都做了什么。我请侦探社查了半个月仍旧一无所获。”
唯一明显是被动过手脚的,不然为什么他什么都查不到。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会开口让夏暻寒参与进来。
因为是用她的名义,她是法定代表,如果以后唯一真出了什么,她一定逃脱不了干系。
这恐怕也是那两只老狐狸为什么那么招摇一点都不担心夜未央会知道的原因。
因为就算夜未央查清楚了,也不能去举报他们,因为举报他们的同时遭殃的也很有可能会是她自己。
点了点头,将那些东西放到自己的包包里,对上他讳莫如深的双眸,夜未央感激一笑,“谢谢!”
不甚在意的耸肩,顷刻间徐邵卿立刻少了之前的凝重,整个人散发着邪肆的盈光。
“祝你新婚快乐,上次没给你准备礼物。呐,给你。”
看着那包装精美的礼盒,夜未央倒没有推脱,欣然接受了。
故作没看懂他眸底一闪而过的哀伤,柔柔一笑,“谢谢!”
“我现在可以拆开吗?”
“随意。”
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徐邵卿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轻抿了一口,而后故作随意的看着那绝艳清雅的丽颜,握着杯缘的手悄然紧了紧,脸上的笑也有片刻的凝固,很快又舒展开,不过那些邪肆的双眸倒没有再从夜未央的脸上移开。
当看到她惊讶的眸色时,徐邵卿这才算松了口气。
好在,她喜欢!
“你怎么会有这个?”
看着那股份转让书,夜未央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有夜氏的的股份而且还是百分之五。
要知道夜成宇都只有百分之二。
轻抿了一口那香浓的咖啡,徐邵卿慵懒的抬眸,“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一定很清楚,五年前夜氏出过一次财政危机,夜成海出售手中百分之五的股份来迫使夜氏三大家之首的地位不被抢走。
五年前,那时不正是自己出事的时候!
”要对付他们,我另有办法,不需要这个。“
如果是其他的,她会接受,可这个不行!
百分之五代表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看着她将东西推到自己的面前,徐邵卿也不接过,而是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拿过那东西就要去烧毁,好在夜未央眼疾手快,不然这上亿的东西就化为灰烬了。
看着她快速的收回,徐邵卿低低笑开,微倾着身子,笑得好不得意,”反正我是不打算要这些东西了,看你可能会需要我也只不过是想做个顺水人情,如果你也不要的话,那就烧了好了!“
听他说的那样轻松,夜未央五味杂陈。
她夜未央活到现在,除了欠老头外的,恐怕就属他徐邵卿最多。
而且这之后都恐怕无法偿还。
因为他想要的自己这辈子都无法给他。
将这些东西放好,也一同放到了自己的包包里,夜未央这才举起杯子冲着他示意了下,”感谢。“
纵使,此刻有千言万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明白的颔首,咖啡代酒,两人淡然一笑。
正是聊完了。两人又如同知心朋友聊了一会,才离开。
徐邵卿前脚才走,邱哲翼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净璃才接通,就听到那里传来邱哲翼幸灾乐祸的嗓音。
”三嫂,有人要碰你的所有物!“
所有物之说,源自于夜未央对夏暻寒的占有欲。
那是他们结婚前的半个月,一伙人约出来聚聚,好死不死那天有个女人厚颜无耻的在他们几次的拒绝后还上来缠着三哥,最后根本轮不到他们出手,三嫂就用人类最尖锐的武器——话语将对方说得无地自容,羞愧而去。那强烈的占有欲令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后来又见他宠妻的程度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只要夜未央一句话,必定奉为圣旨。所以大家就取笑,夏暻寒是夜未央的所有物,闲人误碰。
闻言,淡淡扬眉,对于邱哲翼那爱凑热闹的性子,夜未央选择信一半。
”哦。“
淡淡的一个字,随即毫不留情的挂断电话,丝毫不给对面人看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