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茴香九夜(强强,虐)作者:玖紫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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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
  
  被勒的咳了两下,萧祈白也抬头反瞪着他:“是你偷了我的玉佩?”
  
  “偷?”亓元宏手里用力,又扯了一把绳子,“你还没回答我你的玉佩从何而来?”
  
  “捡的。”萧祈白自动跳过了被陷害的一段,简单明了。
  
  “捡的?”亓元宏上上下下反复的细查了一次玉佩之后,将手里的断玉和它并排放好。
  
  果然,一模一样的质地,一模一样的花纹,除了断玉被摔没了的一角之外,其他的都是一模一样。
  
  萧祈白倒抽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亓元宏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花纹看了几秒之后,将萧祈白向后推了一把。
  
  萧祈白撞到了背后的墙壁,又开始了剧烈的咳嗽。
  
  “你看到了?”他的声音说不上的阴冷,断掉的玉被扔在了萧祈白身前的被褥上,没有一点声音,“这就充分证明了——你是我的弟弟。”
  
  “那又如何?”萧祈白还是没有明白,好不容易等自己缓过气来之后,他坐直了身体,“既然是兄弟……”
  
  “既然是兄弟就说明你身体里也留着她身上那肮脏的血!”亓元宏暴怒的大叫,“肮脏,下贱,yin荡!”
  
  “你说谁?”萧祈白不得不也高声大叫以盖过亓元宏已经失控的声音,过大的用力又引来一阵咳嗽,“她又是谁?”
  
  “我说的是萧淑!她是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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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所有的王朝都一样,无论古今,无论身在哪一块大陆。
  
  外戚干政,永远是在位君王的心头大患,所以下一任君主的生母,一般都会被赐死。
  
  在王宫深闱,没有什么真正的感情。一个王妃被赐死,即使是再得宠的王妃,也不过是死了一个女人。而他们的作用就是诞下拥有优秀血统的王子,一旦他们做到了,工具的利用价值便也实现与完成了。
  
  而萧淑,显然既幸运又不幸,在她生下亓元宏之后的第三天,领到了老北冥王赐给的毒药一瓶。
  
  北冥人没有上吊这种死法,因为他们即使是吊丧的白绫也要从从越买进,更何况石头砌成的建筑里,房梁都很隐秘甚至没有。王宫里的人犯了罪,都是直接用刀削掉脑袋了事,对于服毒这样的体面死法,只有得宠的人才能拥有。
  
  萧淑就是得宠的人之一,从遥远的从越嫁入北冥,一直为北冥王所宠爱,否则亓元宏也不会一生下便得到了王位的继承资格,而他只是最小的儿子。
  
  可是从越国,却无法理解这样的传统,从越王指责了北冥的荒蛮文化之后,宣布与北冥断交。
  
  “看到了吗?”亓元宏站在了新开的窗子边,打开了上面的活动窗户看向外面,
  
  “院子里的那个土堆?”
  
  土堆?萧祈白也坐起身子,无奈高度不够,完全看不见亓元宏所指的地方:“那是……什么?”
  
  “坟。”亓元宏轻声回答,像是怕吵醒谁,“她的坟。”
  
  一直以来的姑姑突然间成了自己的母亲,萧祈白还有些转换不过来,他傻傻的问道:“她被杀了?”
  
  “不,她逃跑了。”亓元宏的笑容充满了寒意,“她竟然逃跑了。”
  
  “呃……”萧祈白咂舌,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多事情的突然揭开,让他一时间无法消化。
  
  “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长公主想要嫁给你?”亓元宏突然换了一个问题,然后充满恶意的笑了,“虽然她马上就要成为我的王妃。”
  
  长公主?雅玲蒂?想要嫁给自己的长公主只有一个,看来自己猜测的没有错。萧祈白冷了脸:“你指使的?”
  
  “我可没有能力去指使南庭国的长公主。”亓元宏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捏在手里细细的把玩着,那翻着青灰色的刀口,薄的像发丝。他看了眼萧祈白,突然厌恶的神情加剧,从未有过的情感爆发,让他“倏”的将刀飞出。
  
  正在愣神的萧祈白下意识的避让,却还是伤到了脸,之前的伤疤没有好,现在便又多了一条。他全身冷汗涔涔,顾不得脸上下一秒就要流出的血,愤怒的绷直了身子:“你做什么?你要杀了我?”
  
  “你早就知道了,难道还要我反复提醒?”亓元宏走过,从墙里把刀拔出,又开始在手里掂量。萧祈白挣扎着想要下床离他远一些,无奈他的一只腿死死的压住了自己的。
  
  萧祈白从未有过比现在还要紧张的时刻了,那把刀在眼前来回晃悠,只怕有一个晃神,就□了他的喉咙。
  
  亓元宏拿着刀,像在绘画般比划了两下,然后用冰冷的刀背拍上了萧祈白的脸:“你说,要是再划几刀会怎么样?”
  
  萧祈白连大气都不敢出,那刀刃贴在脸上,好似脸上的一个表情变化都会被削去一大块肉。
  
  “你这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实在是令我作呕啊。”亓元宏的手一动,刀背竖起,一道新的血痕出现在了萧祈白的脸上,“哈,这肮脏的血,不仅是那女人的,还有那男人的!”
  
  “你知道吗,你有多么的下贱?你其实就是一个杂种,是那叛逃的荡/妇和从越那老儿生下的杂种!”亓元宏说话时候的每一口气都喷在了萧祈白的脸上,但萧祈白却因为震惊而毫无知觉。
  
  从越王的……儿子?萧祈白,你到底是谁?
  
  “哈哈,萧丞相的儿子,萧大公子,从越第一美男?萧祈白,这么多年来,你是不是活的很潇洒很舒服,自我感觉也很良好?”
  
  亓元宏的脸扭曲极了,现在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他不再划萧祈白的脸,转而捏住了萧祈白的右手腕,让萧祈白疼的闷哼,唇都被咬成了白色。
  
  “很疼?”亓元宏笑着,舔舔唇,“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疼?”他的手又加重了一下,满意的听见了萧祈白的抽气声,“我的痛,可比你痛多了!”
  
  刀子的离开让萧祈白一直高悬的心总算下落了一点点,他挣扎的要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敌不过亓元宏。他急了,想踢腿,却发现自己的腿早已被困住。
  
  “亓元宏!你疯了!”
  
  “我是疯了!早在很久之前就疯了!那个女人很有本事,竟然欺上瞒下的逃出去五年多才被发现!而她竟然还和从越王那个狗东西生下来你!”亓元宏失控的大吼,终于一拳打上了萧祈白的颧骨,把他打趴在了床边。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他喘着粗气,“意味着她背叛了这个国家,背叛了我的父亲,还有……我。”
  
  “你知道我被关在黑房子里一个星期都出不去的那种恐惧感吗?”
  
  “你知道我被人到处叫着贱人的儿子那种感受吗?”
  
  “你知道那种要被自己父亲手刃的恐惧吗?”
  
  “而那个时候我只有五岁,五岁!”亓元宏终于松开了压在萧祈白身上的腿,却狞笑整个人覆了上来,“萧祈白,凭什么我活的这么悲惨,而你却做一个衣食无忧的风雅公子?”
  
  “萧祈白,你明明脏透了,却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呵护着你宠爱着你?”
  
  “萧祈白,要不是你,我这个正牌的王子怎么会被人嘲笑连一个偷情的贱种的比不过?”
  
  “萧祈白,你只要活在这世上一天,我就会多痛苦一天,多想起往事一天。”
  
  “所以,萧祈白,你是不是也觉得,你很对不起我?”
  




这究竟是几个人的游戏

  “所以你恨从越要将它灭掉,所以那年中秋的刺杀行动,也是你?”所有人都以为北冥的侵略是因为贪婪,是看上了从越的富庶,谁知竟有这样的仇恨夹杂其中。
  
  萧祈白终于回过神,擦掉了嘴唇上磕破的地方:“我没有对不起你,那是她的背叛,不是我。”
  
  他的冷静,他的清高,他眼中的那种倔强深深刺激到了亓元宏,他又是一拳,却被萧祈白躲闪了开去。
  
  他怒骂:“她是你母亲!”
  
  “她也是你母亲。”萧祈白提醒他。
  
  “哈!我母亲?我呸!”亓元宏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我早就没有了母亲。”
  
  “说到底,你只是觉得不公平而已,是不是?”萧祈白强自镇定,实则心底也有些打鼓。亓元宏现在的状态实在不太好,万一说理说不通……没容他想玩,果然又是一拳呼啸着迎面而来,想要躲开的同时,却从侧面被击中了。
  
  “少来和我摆大道理。”亓元宏收回自己的手,狠狠的啐道,“我最恨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嘴脸!”
  
  萧祈白被迫缩在墙角一块里,完全无法施展自己身手。放在平时,虽然他的武功比不上亓元宏,但也不会被动的挨上这么几下。嘴唇又被磕破了一处,萧祈白舔着火辣辣疼的伤口,坐了起来。
  
  “你又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的眼睛乌黑,仿佛连桌上的灯火也照射不进,“定了一个罪名将我收押,该受的的惩罚我都受了,你却丝毫不开口审问我那个我本该坐实了的罪名。亓元宏,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就因为心有不甘,所以你一次次的折磨我,戏弄我?”
  
  “你总算明白过来了。”
  
  “你……”萧祈白突然想起了什么,一瞬间神情大振,“等等,难道说——我父亲的离开,也是你一手策划出来的诡计?”
  
  “别说的那么难听,你父亲把你留下来交换他的自由,与我何干?”
  
  “胡说!”萧祈白跳了起来,“你……是你把他送走,然后又来骗我?”
  
  “是你天真好骗。”
  
  “那么……”萧祈白费力的从床上下地,冷冷的看着亓元宏,“我父亲不是逃走也不是被我劫走的,我也就不需要再傻乎乎的留下来受审问受惩罚了。”他看着亓元宏,一字一字说的极其清楚,“你的怨念那么深,不愿意承认我这个兄弟,那我们更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要离开。”
  
  “离开?”亓元宏笑起来,“说的轻巧。我都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仇恨了,你以为你还走得了?”
  
  他突然出手袭向萧祈白的脖子,咬牙切齿:“你怎么还是那么天真!”
  
  萧祈白一个后仰,虽然闪过了身子,但胸前却是一个剧痛,有什么断在了里面一样。他一个趔趄,靠在了窗子上,呼呼的喘气。
  
  眼角处的余光扫到了院子里,那一方小小的土堆安静的呆在那里,却没有人知道那下面埋着一个人。
  
  一位曾经高高在上的王妃。
  
  亓元宏对他的躲闪并不焦躁,他甚至好意的提醒道:“你的骨头断裂,继续下去可能会重伤不治。”
  
  “你放我走,我从此不会再出现你的面前,也不会让天下人知道我们之间关系的,如何?”
  
  “痴心妄想。”亓元宏的眼睛突然落在了一边的暖炉上,“萧丞相……有风湿病吧?”
  
  萧祈白立马警惕了起来:“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花招?不不不。”亓元宏将金丝编制而成的炉盖揭了起来,轻轻的用火钳拨弄,“我把他扔在了半路,你说北冥这么冷的天气,他以后还会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萧祈白听了这番话之后,如同喉咙口被人紧紧的扼住,无法呼吸,也无法开口说话。他想到的只有一片风雪中,那个老人是不是在艰难的行走着。
  
  “我没有说谎哦,这样他也算是逃跑了吧。”亓元宏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只觉眼前一暗,萧祈白已经飞身向他扑来。
  
  “都说了不要找死。”亓元宏移动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他迅速的转到萧祈白的侧面,双手反剪,将萧祈白扔上了宽大的床上。萧祈白背面朝上再一次重重的摔了上去,胸口一闷,又开始呕血。
  
  亓元宏拍拍手,走到他的面前俯视着他:“想要出去?先打败我再说。”他伸手拽过一旁的被褥,由着萧祈白狼狈不堪的趴在那里的姿势,将被子轻轻的盖了上去。
  
  铺天盖地的被褥将萧祈白埋了进去,萧祈白费力的拨开眼前的白色,探出头来:“亓元宏,你不要让我也恨你。”
  
  仇恨,是萧祈白全然陌生的东西。他从小就不会恨谁,只会有着本能厌恶而已。
  而今,当他听说自己的父亲被扔在了冰天雪地中,一种油然而生的刺骨的痛恶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恨。
  
  “啊……原来你还不恨我啊,真叫人失望。”亓元宏不知从怀里摸出了什么,四根指头卡上了萧祈白的下颚,强迫着他不得不张开嘴巴,“只有我一个人恨着多没意思,要是两个人都仇视对方,游戏才进行的下去。”
  
  头一仰,药丸已经被对方的手捏成粉末送进了口里,“既然如此,就让我为你即将到来的仇恨,添些作料吧。”
  
  “唔……唔……”萧祈白一个劲儿的向外吐着,却发觉那药已经慢慢的溶解在唾液里,麻痹了他的整个口腔。又喂药?亓元宏你当我是什么?
  
  他的全身越来越沉重,越发的不能自主动弹。萧祈白愤怒的只能闷哼,却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大声的质问。
  
  他……他还没有来得及问那块金牌从何而来,九耳,他又怎么样了!该死的。
  他萧祈白发誓,总一天,他要逃走,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亓元宏看着萧祈白的视线慢慢的涣散,涣散,满意的低声笑了起来。他覆上萧祈白的耳朵,耳语般的悄悄说道:“你是不是想问萧淑逃了,为什么会埋在这里?”他轻笑,“告诉你,她没有马上死去,也没有被杀,她只是被囚禁在了这里,无止境的时间。”
  
  “你看这座宫殿多么美丽?这就是当年她住的地方,好好享受吧。”
  
  宫殿,纯白的宫殿,是众多北冥宫殿群中最为特别和扎眼的一个。原来是专门关押人的地方。
  
  萧祈白被埋在被褥下,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冰冷的血液都聚集到了头顶。在陷入黑暗之前,他听到的最后一句,便是亓元宏的命令。
  
  “没有我的命令,他哪里也不准去。”
  
  ————————————————————————————————————
  
  二王爷府里。
  
  二王爷的府邸,总是很安静。因为府里的人都知道,二王爷喜静,尤其是在他研究药物的时候,不能有人靠近他的书房半步。
  
  所以当月亮高挂在天空当中的时候,二王爷迈步走出书房,只觉得院中一阵冷清。
  
  空气中,飘来一阵甜腻的花粉香,这香味,他每天都能闻得到。那些姬妾们洗漱完毕的水,泼洒出来的味道,总是漫过了整个东厢院。
  
  二王爷皱眉看向不远处回廊的一角,低声道:“青黛,出来吧。”
  
  一个曼妙的身姿摇曳而出,粉黛的脸上妆还未褪尽,女子的声音已经先行传来:“王爷的闻香识人的功夫,还是那么强。”
  
  “你来这里做什么?”二王爷淡淡的撇过了她的话语,有些不快的说,“我说过书房这里你们都不准过来。”
  
  “王爷这么一走就是好些日子,青黛只是遵照父亲的话来找你罢了。”
  
  听到了青黛提起了父亲的名字,二王爷收敛了之前不快的态度:“你爹要你找我?”
  
  “爹要我来问你,为什么要帮助萧祈白?”
  
  “他么?”想起了萧祈白,二王爷的神情便变得有些深不可测,“以后自会有用。”
  
  “二王爷这样的答案,是说连我们也不能被告知目的了?”青黛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睫毛过处,投下一片阴影,“从越国萧丞相以外最有权势的大臣已经被扳倒,他的女儿也被废入了狱,现在从越王根本不敢反抗北冥,也不敢打其他的主意,在他身边安插的人是不是可以收回来了?”
  
  二王爷沉吟片刻,摇手:“不,还放在那里。”
  
  “萧丞相已经回国,他回去会发现我们动过的手脚。还有……”青黛轻声提醒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献给陛下?”
  
  “哈!”二王爷笑,院中池塘里的波光映的他眸光闪闪,“你父亲已经得到了想拥有的位置,为什么还要一心投靠北冥,甚至把你献给亓元宏?”
  
  “从越迟早要败在北冥的手下,我现在提早找到一个靠山,自是稳妥。”她扭着腰绕着二王爷转了一圈,乌黑的长发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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