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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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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一章 有得有失

    云峰的一番强行说辞令荀灌娘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恨的牙痒痒的!猛然间,她浑身一个哆嗦,似是想到了什么,身子向前一缩,仿如碰着鬼一般,连声尖叫道:“断山你快点放手!你身上还穿着死人衣服呢!”

    荀灌娘尽可能的缩背昂胸,在她眼里,这一刻的云峰很可能是世界上最肮脏的生物,却没料到,刷的一下,云峰把身上黑衣服一扯,随手向后一抛,一小朵黑云瞬间不见踪影,又呵呵笑道:“老师,这下总可以了吧?”说着,那只贼手重新圈上了荀灌娘的纤细紧致小腹。

    荀灌娘连哭的心思都有了,碰上个无赖又能有什么办法?偏生这个无赖不但不惹人讨厌,自已还很喜欢和这个无赖相处呢。好半天,荀灌娘才想到一个勉强说的过去的理由,坚拒道:“不行!快把手拿开,你刚才已经穿过了,脱了也没用。”

    云峰顺着荀灌娘的话头呵呵笑道:“老师,您说的对,这碰都碰上了,再移开也来不及了啊,要不您看这样,为了惩罚弟子,呆会儿回营由弟子帮你洗。。。。洗衣服如何?”云峰得意忘形之下差点就脱口而出“洗浴”二字,还好及时改口,换成了洗衣服,否则还指不定荀灌娘会暴走到什么程度呢。

    纵是如此,荀灌娘的俏面仍是飞起了一抹绯红,女子的亵衣哪能随便让男人去碰?更令她抬不起头的是。紧裹住她那丰翘臀部的可是云峰发明的小小内裤!顿时不愤的再次回肘。“砰!”的一声,重重捣在了云峰胸口!

    练武练的就是筋骨皮,云峰自是坦然纳之,在他的理解里,荀灌娘这一肘颇有些缴械投降的意味,是向自已献上芳心的象征,于是,他不但手搂的更紧了点,还堂而皇之的把下巴也搁上了荀灌娘的香肩,他的下巴仿如带着粘性一般。搁上了就下不来。

    时间不紧不慢的流逝,伴着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敌骑急速接近,尽管身处于黑夜。以荀灌娘的眼力却能清晰的看到对面骑士们的表情,有愕然、有惊慌、有恐惧、有闪躲,等等诸如此类,总之,除了领队的周抚,就没见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人,又或是眼中闪动出望见猎物般的森森绿芒!

    可是,荀灌娘并不关心这些,她并非如云峰所幻想的俯首认输,她是个强势女人。不甘心认命,一路上都挣扎个不停,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抗议也提了无数遍,理由亦是编了一箩筐,直到被迎面吹来的呼呼大风呛了喉咙,才无奈的闭上嘴巴,任由这人抱住自已。心里有些不愤,有些羞恼。这倒也罢了,心底深处竟还升起了一股融融暖流,以及淡淡的甜蜜。

    一时之间,荀灌娘芳心乱颤,就在这个时候。云峰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老师,弟子即将变阵。快坐好!”

    荀灌娘心里一惊,当即一阵恼怒直冲头顶,这话说的像是自已赖在他怀里一样,自已有那么下作吗?究竟是谁强行抱住不让离开的?她真恨不得回头咬死这个讨厌的家伙!

    恨恨的磨了磨牙,荀灌娘心知关键时刻来临,只得坐直身子,虚抓住了马缰,可随着身子离开了云峰那温暧的怀抱,一丝莫名的空荡荡感却涌上了心头。

    云峰得意的撇了撇嘴角,尽管今天没能格杀沈充,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与荀灌娘的关系向前迈出了坚实的一步,算是个意外之喜。前世的云峰虽没谈过恋爱,但他也明白,男女之间如果仅凭发乎情,止乎礼来维持,那就扯蛋了,十有要打了水漂,当然,使用强力手段纳娶来的不算,关键还得靠嘻闹与亲蜜的身体接确来增进感情,而这一点在荀灌娘身上得到了有效验证。…;

    眼见距离敌阵还有四百步左右,对面那员叫不上名字的年轻将领额头上的汗珠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云峰猛的暴喝一声:“变阵!”

    顿时,原本呈一扇面向南偏东方向来骑正面疾冲的亲卫们,合力划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向着正东方向疾驰而去,队形由截面变为一条长蛇横掠过了敌骑!没办法,正西是外郭篱,建康周边的地形的确不利于骑兵迂回包抄。

    王敦骑兵正是由周抚带队,这人荀灌娘认识,云峰却面生的紧,周抚刚强有毅力,有先父原梁州刺史周访遗风,但统领军队的能力不及其父,而且好攀权附势,昧于财货。

    说起来,这是周抚第一次单独领军作战,难免有些情绪高亢,额头的细密汗珠,就是激动所致。当看到对面仅一千五百骑竟胆大至与自已一万骑对冲,又令他产生了种被轻视的感觉,虽说自已的一万骑组建时间不长,或许单对单不如凉州骑兵,可光是对撞,一命换一命,也能轻松灭掉这小小的一千五百骑吧?

    不由得,临行前王敦的叮嘱再次于周抚的脑海中回荡:“道和(周抚表字),此行之要在于救援沈充及部众,而不在于与云将军交战,不过,若有战机可寻,你可便宜行事。”

    在周抚看来,眼前就是战机!可令他暗感恼火的是,两军即将交接的时候对方却跑了,这如何能放的过?

    周抚立刻手一招,运足全身劲力回头暴喝一声:“全军听令,追击敌骑,一个都不放过!”他也有暗劲实力,扯着嗓子吼,全军也能勉强听到。

    接到命令,手下纷纷调转马头,缀上前方敌骑的尾巴紧追不舍,只是在苍促变阵的过程中,骑队的局部产生了些许混乱,竟有十余人没拿捏住,倒霉的从马上坠了下来,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身周密密麻麻的铁蹄踏成了肉泥!

    不过,这一切周抚不得而知,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他的目光坚毅森冷,紧紧盯着不远处正亡命奔逃的亲卫们,手里的马鞭亦是连连抽向马股,啪啪声响个不停。

    转眼之间,奔出了约有三里,周抚却意外的发觉,距离始终没有生出变化,仍然保持在一百五十步左右,不禁连声催促道:“他娘的!快点,再快点!老子就不信追不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二二章 渣就是渣

    正当周抚心急如焚的时候,一名部将大声劝道:“将军,您快往北看,那里约有两千步卒正向树林东侧逃返,目前仅跑到半途,咱们不如放弃骑兵,去冲击步卒,如果抓紧时间,应该能赶的及,如此一来,歼灭那姓云的两千人,可使他实力立减一半!将军,此人部众不过四千余人罢了,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周抚不禁心中一动,转头看去,果然如部将所言,约有两千人向着东北方的小树林发足狂奔,连忙唤道:“快转向,暂时丢下骑兵,随本将去冲杀步卒!”

    在周抚的喝令下,王敦骑兵向着东北方向进行了第二次变向,但是混乱的范围比一次又有所增加,坠马而亡的军士也增至了三十余人,速度亦是相应减慢了不少。毕竟在疾弛中转向并不容易,尤其周围还马挨着马。要知道,小范围内的骑兵冲刺几乎以直线进行,几乎没有如云峰般灵活多变的,在这方面,王敦骑兵的训练明显不足。

    眼见周抚放弃自已转而冲向了还在奔跑着的亲卫们,云峰顿时大喝一声:“竖队变扇阵!冲向敌军!”亲卫们也是第二次勒转马头,以前队快,后队稍慢的节奏再次划出个弧形,呈一扇面向正西方向的王敦骑兵猛冲而去。

    马蹄轰呜中,逐渐迎上了王敦骑兵侧面,待接近到百步左右,云峰连忙唤道:“老师,快放箭!”荀灌娘也不吱声,探手取来弓矢,嗖的一箭朝前射出!

    这一箭就是个信号,亲卫们跟着擎出弓矢向前方一阵乱射,射完立刻掉头而去,无须瞄准。身后的惨叫一声接一声传来,数百人当场中箭坠马,转眼间就被随后奔来的铁骑洪流彻底淹没,而混乱也迅速在王敦骑兵的侧翼波及开来。

    “你娘的!看老子放过你。欺上门了是吧?”周抚怒火腾腾直冲头顶,暴出一声喝骂:“追!全军转向,追上敌骑!今天非干死这群狗娘养的不可!”

    无奈之下。王敦骑兵第三次转向,由于多了地面上尸体的绊拦,速度更是减慢了许多,因此亲卫们也放缓骑速。不紧不慢的吊着周抚,却不返身回射。

    莫名的,荀灌娘心头冒出了个疑问,当即道:“断山,为师在海门曾见过你军中亲卫返身射鸟。动作纯熟,配合有序,此时为何不用?多杀伤些敌军不好吗?又还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此?”原来,云峰只让亲卫奔逃,而没让回射追来的王敦骑兵。

    云峰凑上荀灌娘的耳垂,轻笑道:“老师您先猜一下,猜中弟子有奖!”

    荀灌娘浑身一个颤粟,颈脖处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回手就是一肘狠狠击向云峰。冷哼道:“一边去,不说就算!为师还不想知道呢!”

    砰的一声闷响,云峰不为所动,反而凑的更紧了些,伏上荀灌娘的香肩解释道:“现在还不能过早使出,弟子生怕吓着他们。到时候不敢与弟子交战了又该如何是好?何况王敦骑兵留着尚有用途,虽说不成气候。但冲击朝庭步兵还是挺好使的,老师您以为呢?”

    荀灌娘重重的吐了口浊气出来。似是认命般的身子向后一倾,靠在了这个无赖的怀里,云峰则贪婪的嗅吸起了那白嫩颈脖间沁出的阵阵幽香,一时心神皆醉!

    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恼,云峰与荀灌娘卿卿我我郎情妾意,一派旖旎风光,可周抚却愤怒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觉得云峰仿如逗猴般在耍弄自已,他似乎忘了原定目标是那两千名正向树林东侧逃窜的步卒,而不是云峰这一千五百骑。或许想到了又能如何呢?他可以分兵追击,云峰也可以分兵拦截,该怎样还怎样。退一步说,分兵对他更为不利,没办法,他队形本就不齐整,再一分兵将更加的混乱。…;

    一追一逃间,前方是一小队呈棱形的骑兵不时变幻方向,在白荡湖以南不算太大的区域纵heng驰骋,后面一百多步则是一大群乱哄哄的骑兵紧追不舍,如果仔细看去,每一次跟着变幻方向都有会相当人数坠马身亡。

    有了这片刻的阻截,发足狂奔的亲卫们纷纷窜回了树林,云峰当即带着周抚向树林奔去,贴着树林自东而西横掠而过。由起火到现在,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火头虽有了减弱的趋势,浓烟却一阵紧似一阵滚滚而来。云峰回头看了看,见自已的骑队即将奔到了树林尽头,而身后的王敦骑兵却悉数暴露在树林的截面上,立刻想也不想的撮唇吹了声口哨!

    清亮的响声骤然暴出,转瞬之间,林中万矢齐发,埋伏于树林里的一千名亲卫纷纷扣动了手中的扳机,虽说距离较远,约为八十步至一百步之间,可是弩的射程远,林外密密麻麻的骑兵,根本不用瞄准,尽管大多数的弩箭放了空枪,但仍有数百名骑兵落马坠地,林外的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云峰大手一抬,调转马头,又奔向了正南方向,打算兜个圈子从东侧没有着火的树林间隙回返营寨,他认为今晚到位了,王敦的骑兵就是渣,再玩下去就得把这群渣子给玩残了。

    周抚简直要疯了,接二连三被耍着玩,还恶心的中了埋伏,令他感觉仿如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来回抽着耳光,一时又羞又愤!

    部将也均是心生寒意,以一万骑追击对方一千五百骑,连根毛都没摸到不说,损失的兵力粗略一估,竟有千人之数,这也太恐怖了,一名部将试着劝道:“将军,不能再追了啊,咱们还是速速回返为好,再追下去只怕弟兄们的伤亡更大。”

    周抚顿时狠狠一眼瞪了过去,不甘道:“不许退,一追到底!他娘的,老子偏不信这个邪,就不信逮不到他!”

    另一部将接着劝道:“将军您看,敌方又兜起了圈子,我军再追下去仍是徒劳无功,而敌军可随时钻入树林,一旦进入树林,我军只能望林兴叹,最终免不了还得打道回营,如今已折损了近千人,如果再有更大伤亡,恐难向丞相交待,将军,请您三思啊!”

    周抚面色阴晴不定,其实他也明白部将的劝说在理,只是心里憋不下这口气罢了,好半天,猛一咬牙道:“撤!他娘的,不将此贼碎尸体万段,老子誓不为人!”

    军士们如蒙大赦般纷纷松了口气,赶紧策马向着营寨奔去,他们在意的只是个“撤”字,而周抚跟着而来的狠话直接当了耳边风,人家骑术那么精,这口气看来是没指望出了。

    而此时,沈充已无惊无险的逃回了王敦大营,带着滔天恨意,跪在中军大帐里一言不发,这一次战败不仅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更令他不安的是,奔逃时竟忘了带上沈劲的遗骸,他生怕落在云峰手里受到凌辱催残!

    王敦虽冷冷的看着沈充,心里则暗暗叹息着,好端端的一名忠义之士,就这么给毁了。其实他也纳闷,沈充身强力壮,精通武技,身边从不缺女人,怎可能只有沈劲一个独子呢?二十多年了,再没生育过,只是不方便问出口。此时的王敦倒忘了自已,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却连独子都没,还得过继王含之子王应才算有人继承了他的香火。…;

    “说,你如何会落到这般田地?你把交战经过都说出来。”片刻之后,王敦收回目光,开口问道。

    “丞相,末将今早赶到白荡湖以南。。。。”沈充把从早到晚发生的一切一字不落的说给了王敦,讲完之后,抬头看了看王敦,又继续道:“充罪该万死,愿领军法,但求丞相能为犬子报仇,充于九泉之下亦会感激不尽!”

    王敦面色一沉,冷声道:“你倒打的好算盘,一死百了,老夫却被坏了大事!你自已说,以一万三千之众攻打不足五千人竟大败而回,究竟败在何处?”

    沈充不愤道:“回丞相,充因报仇心切,以至过于急燥,一时不察中了云贼奸计,何况所部皆为新募之卒,是以有今日之败!”

    王敦点点头道:“不错,你能意识到自已的问题,倒也不算是完全糊涂,不过这里面有个关键之处,那三千人究竟是如何才能死的无声无息?再是不堪又怎能没有动静?树林距你营寨不过五里,你居然没丝毫觉察?”

    沈充没有立刻作答,面孔现出了回忆之色,一幕幕景像在识海里快速翻动,片刻之后,一脸懊恼的答道:“云贼来袭之前,充倒是听到林外传出了几声惊呼,当时也没太在意,以为是将士们训练不足,自已吓着自已,如今细细一想,这应是较为明显的征兆,可恨充被仇恨蒙蔽住心智,竟没引起警觉。”接着,眉头一皱,又猜测起来:“只是充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要怎样的手段才能于瞬间击杀那三千人?莫非是?那云贼会妖术不成?”

    一瞬间,王敦有了要暴走的迹象,真恨不得狠狠踹他一脚!身为名义上的天师道大祭酒,所谓的仙术妖术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是些欺骗愚民村夫的骗术罢了!最起码那个符水,他与王导从来都不喝,也不许族中子弟沾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二三章 重新立寨

    强压下恼火,王敦冷哼一声:“亏得你也钻研三玄义理,怎能如凡愚村夫般信笃鬼神之道?依老夫看,不出于云将军筹划周密,利用夜晚将士们困乏松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突袭,才能于转瞬之间灭杀我三千士卒!还有,你在林外布置车阵,亦是一大失策,你固然可以倚之为凭,对方也能利用车阵遮挡视线趁夜摸来!”摇了摇头,王敦又挥挥手道:“好了,此次兵败之罪暂且记下,过几日老夫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去罢,好好反省一下。”

    所谓三玄,为《老》、《庄》、《周》,玄学侧重于对以上三玄的检讨与研究,其终极义理,既不是天,也不是上帝、鬼神,而是作为万物之母的道,道法自然,而自然由无而来,如果把无看作一个奇点,那么,玄学对宇宙的解释就与在现代社会得到普遍认可的宇宙大爆炸理论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嘭嘭嘭~~”沈充不但不起,反而磕头如捣蒜般的连声哀求:“充请求丞相允充再去林外立寨,此次必不会冒进,若无万全之策,绝不轻举妄动!”

    王敦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你此次来攻带了一万三千军,依你所言,白天土著山越折损了两千五,夜晚那三千人又遭突袭身亡,刚刚云将军劫你营寨,伤亡士卒当不少于两三千人,再加上四散奔逃隐匿起来的。所能收拢到的残部不会多过五六千。仅这么点人,何况你军中器械粮草全部损失殆尽,立寨有何意义?别说了,你留在老夫寨中,听命行事即可!”

    沈充一瞬间心凉了半截,他明白,如果依王敦所言,自已将再无半分机会报仇雪恨,不能手刃仇敌,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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