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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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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宽的话,合情合理,也非常贴合大多数人想象中秦国的实际,惟氏彻底的放下心来。

    “砰!”惟氏重重一击几案,大喝道:“好!自即日起,我拓跋氏向秦国称臣,永生永世为秦国藩属,最迟至夏未,当起族中精锐八万攻打并州!来人,取礼器来!”

    在来的路上,裴宽通过与拓跋氏族人的交谈,根据其人口规模,推算出拓跋氏本族的丁壮总数约为十二三万,根据游牧民族上马即是战士的原则,惟氏派军八万作战,基本上算是倾尽全力了,她必须还得留一部分看守东木根城,能派出三分之二的兵力,可以看出她对并州的势在必得。

    这使得裴宽不由得再度钦佩起了云峰,要知道,将来如果攻打东木根山,以惟氏的实力,既便拓跋其他部袖手旁观,至少也要发兵十余万才能取胜,但也仅止于取胜而已,没人有把握能全歼这一支部族,没办法,东木根山的地形摆在那,有险可据,不敌可走!

    而且由长安行来,裴宽可是亲眼见到的,这一路荒凉干旱,千里无人烟,根本没法补给,粮草的消耗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漫长的运输线又隐藏着巨大的风险,以现今秦国的人口基数与粮食产量,要想全面攻克东木根山,没有五年以上的准备那是不可能的,但对于拓跋部来说,时间拖的越久,日后征讨的不确定也越大,相比起来,能把拓跋部诱入并州聚而歼之,区区名声算得了什么?

    与此同时,裴宽也能看出,惟氏并不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实力越雄厚,安全才越有保证,毕竟她这八万军可是纯骑兵,在他的猜想中,惟氏不认为云峰会如此不智,一边与石勒作战,还反脸不认帐,话又说回来,既便云峰翻脸,惟氏有八万骑在手也不惧怕。

    这时的惟氏,满面自信,美艳的脸庞上散发出煜煜光辉,裴宽也是暗暗欢喜,能引来八万拓跋部众入并州,当能算得奇功一件,而且这一趟出使的顺利,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这说明,还是与明白人打交道省心省力啊!

    “哈哈哈哈~~”裴宽怀着满心愉悦,哈哈大笑道:“惟夫人果为女中英杰,有你我两家协同出兵,石氏何愁不破?”正笑着,向后猛一伸手。

    身后的两名随从,一人取出印信与旌节,另外一人,又取出了一卷绢册。

    裴宽接来绢册,面容瞬间变得冷厉,大喝道:“拓跋贺傉,上前听封!”

    “呃?”拓跋贺傉一怔,转头看向了他的母亲,惟氏略一点头,于是,拓跋贺傉步下台阶,半跪于裴宽面前。

    裴宽展开绢册,郎声诵道:“今赐拓跋氏族酋拓跋贺傉为代公、并州刺史、镇北将军,都督并州、漠北诸军事,望你勿负我秦国,为我藩属拱卫北疆!”

    “臣拓跋贺傉多谢秦王!我部当永世忠于秦国,绝不敢叛!”拓跋贺傉连忙大声应道。

    裴宽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接来印信与旌节,授给了拓跋贺傉,一时之间,殿内的气氛上升到了顶点,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很快的,有人把鸡马狗牵来殿内,当场宰杀,三种血混入铜槃,代表云峰的裴宽,与代表拓跋氏的拓跋贺傉分别将血涂抹在嘴唇上,又立下誓言,便算是完成了歃血为盟的仪式,由此也宣告了秦国与拓跋部的军事同盟正式达成。

    待裴宽拭去嘴唇上的血迹,惟氏微微笑道:“由长安前来,这一路两千余里,秦国上使奔波劳苦,请先往城中暂歇,天黑之后,我部当设宴款待。”

    裴宽拱了拱手:“多谢代公与惟夫人,那么,裴某这便告退!”说着,躬身一礼,向外走去。

    裴宽回到临时驿馆之后,也不着急,耐心等待,果然,天一黑,惟氏便举办了盛大的篝火晚宴,宴中载歌载舞,气氛狂热,每一个人都看到了美好的将来,惟氏还特意送了两名拓跋氏处女给裴宽。

    要知道,拓跋氏母系风俗浓厚,群婚乱搞比比皆是,处女相对于拓跋氏的珍稀程度并不亚于倭人,必须要把幼女从小看管才能保证成年之后仍为处子之身,这两名女子都是皮肤细嫩洁白,眉目姣好,裴宽虽为儒生,却不迂腐,那个时代,连和尚道士都不禁嫁娶,又何况他?自然是坦然笑纳。(未完待续。。)

第三四七章 皇帝瘾

    三天之后,也就是三月十八日,裴宽带着拓跋贺傉进奉的表文、礼物若干踏上了回返长安的归途,礼物大多是象征性的,有皮毛、牛马羊等牲畜以及一些金银珠玉贡物,另外还有十名拓跋部处女,均是肌肤细嫩,年轻貌美,但云峰敢不敢收,这就不得而知了。

    而在同一天,建康的街头挤满了人,一行车驾在人群中缓缓向着宫城行去,其中有一辆囚车,里面锁着个少年,身着土色囚服,面色青肿而又充满着恐惧。

    “这。。。。这不是东海王吗?他犯了何事,竟然以如此之大的阵仗给押送回来?”一名眼尖的百姓突然发出了惊呼。

    周围的人细细一分辨,果然是东海王冲!不由得议论纷纷,均是猜测起了个中的内情。

    “难道是东海王在晋陵胡作非为,给人参了一本,所以才被押回建康?”

    “不可能!他是东海王!继承了东海孝献王的统胤,东海孝献王是何许人?孝元皇帝的江山便来自于他,因此东海王犯了再大的事,朝庭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照这么说,莫非是。。。。谋反?”一名百姓现出了骇然之色!

    在众说纷纭的猜测中,宫城广场后的朱红色大门已越来越近,东海王冲也是越来越紧张,一颗心紧紧提起,他虽然少不更事,却明白,自已是生是死很快将见分晓。

    自从裴妃入了正一道之后,东海王冲独自一人回返到晋陵,如他这般十来岁的少年。正是人生中最叛逆的时期。他本就不是什么好货。这一下没人管教,立刻反了天,不出意外的成为了晋陵一霸,凭着嗣东海王的身份,没人敢动他。

    当琅邪王昱继位的消息传来,刚开始的时候,东海王冲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禁不住身边人的风言冷语,有人说他是年龄大,没有幼主易于控制,还有人说是因为当时不在建康,所以错失了良机,更有人扯到了裴妃身上,点出裴妃的远赴长安才导致他没当上皇帝。

    总之,这个皇位本该是东海王冲的,但出于各种原因,最终便宜了他的异母弟弟琅琊王昱。置身于这样的环境里,渐渐地。东海王冲的心态变得不平衡起来,如他这般的毛头小子,只看到了当皇帝表面上的风光,却看不到背后蕴藏的巨大风险。

    当风险真正来临时,后悔已是来不及了,这时的东海王冲,便是又悔又怕,往事不由得浮现在了眼前。

    大约十天前,几名陪他玩乐的侍从突然神秘兮兮的跑来,手里还拎着个大包。

    其中一人神秘兮兮的凑上前道:“殿下,奴给您搞来了好东西,包您喜欢!”

    “哦?”东海王冲一听来了劲头,连声道:“快打开看看!”

    侍从也不多说,小心的把包袱打开,当面一抖,竟然是一件冕服与一顶十二旒白玉珠平天冠!东海王冲能认出来,这件冕服与他的诸候王冕服在图案上有些细微区别,而诸候王戴的平天冠,仅为七旒青玉珠平天冠,这一套冠服,正是天子专用!

    “这。。。。这是怎么回事?”东海王冲目瞪口呆,赶紧追问。

    侍从又道:“孝明皇帝无子,依顺序,理应由您继位,事实上,皇位却被您的三弟抢了过去,奴知道殿下心里不平,但被朝庭发配来此也是无可奈何,因此特意搞了这东西,为您一解烦闷。”

    “这如何使得?快快拿走!”东海王冲虽然年少无知,不过,这一方面的轻重还是拎的清的,皇帝的仪服不能乱用,尤其是诸候王更不可以。

    侍从却接着劝道:“殿下,你在自家院里穿戴,外人如何知晓?有什么好担心的?莫非不放心,害怕咱们会向外说?殿下啊,这您都知道的,咱们几人从小跟在您身边,眼里、心里,除了您,再无其他人,莫非您竟怀疑咱们的忠心?”

    又一人道:“是啊,殿下,您赶快穿戴起来,咱们向您参拜,在这府上,您是陛下,咱们都是您的臣子!”

    “这个。。。。”东海王冲现出了意动之色,说实话,这身衣服他并非不想穿,穿在身光是那份心理上的满足就是任何事物都无可比拟,他看向了周围的几个侍从,每个人的眼里都是满满的期待,并微笑着连连点头示以鼓励。

    ‘在自家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而且一昧拒绝也显得不近人情,他们都是陪着自已一路玩耍,这要是拒绝了,以后不再搞些新鲜花样,那岂不是无聊死了?’

    东海王冲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还是有些顾忌,一时之间,显得犹豫不决。

    几人相视一眼,均是轻轻点了点头,突然一拥而上,穿衣服的穿衣服,系冠帽的冠帽,七手八脚的替他穿戴起来。

    “哎!哎!你们这是干嘛?快放手!”东海王冲虽是嘴上拒绝,实则却是半推半就,也不过于挣扎。

    很快的,天子行头穿戴上身,东海王冲就觉得,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感觉,令他心头舒畅,无比满足,仿佛真的坐上了至尊宝座!

    一股端倪天下的气势向四周缓缓发散,东海王冲冷眼看向了那几名玩伴,这几人会意的扑倒在地,大声道:“臣等见过陛下,贺陛下千万岁寿!”

    “哈哈哈哈~~”东海王冲再也控制不住的纵声狂笑道:“众卿无须多礼,来!快快请起!”

    “臣等谢过陛下!”几人有模有样的施了礼,这才起身。

    东海王冲似乎玩上了瘾,伸手一指:“你,朕封你为丞相、录尚书事!你,朕拜你为大将军,都督天下诸军事!你,做朕的尚书令,还有你,赏你个中书监。。。。”

    东海王冲给这群人加官进爵,完全把自已代入了皇帝的角色,一直到天黑,心里都是美滋滋的呢,然而,第二天晚上,他的府邸就被大批军马团团围住,有人揭发他谋反!

    东海王冲立时从天堂掉入了地狱,偏生还从他的寝屋搜出了天子专用的冕服与冠帽,这可是铁证如山,尽管他辩解只是闹着玩,但僭越毕竟是僭越,更要命的是,那几名玩伴全都不知所踪,令他又急又恨,有苦说不出。

    到了这个地步,东海王冲再不懂事,也猜出被人陷害了,可是,作为一个无兵无权,又无人庇护的藩王,又能如何呢?只能在突击审讯之后,装上囚车,押送建康,听候朝庭的发落。(未完待续。。)

第三四八章 罪证

    “咯吱吱~~”沉重的朱红大门缓缓开启的声音,令东海王冲从那锥心的往事中回过神来,看着站立在道旁的成排军士,那鲜明的盔甲、反射出寒光的长矛,以及远方朦朦胧胧、却又高大雄壮的本昊殿,东海王冲禁不住的浑身微微颤抖,就连锁住他身体的镣链都发出了哗啦啦的脆响!

    ‘他们曾答应过的,只要在朝堂上指证几位皇叔伯,丞相就会放我一条生路!’东海王冲的心里生出了些许希望,这已成为了他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只要能活命,做什么都行!

    天地间一片宁静,衬托出车轱辘声是如此的刺耳,很快的,囚车押解到本昊殿前,东海王冲被放了出来,这一刻,他体会到,站立竟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宣。。。。东海王觐见!”尖鸭嗓子声当空响起,东海王冲打了一个哆嗦,随即就在两名看守的监视下,拖着重达数十斤的镣链,一步一步的艰难向大殿行去。

    大殿内,年仅七岁的司马昱高踞阶上,在他的身边,坐着太后郑阿春,两侧则是以刘琨为首的一干朝庭重臣们。

    数十双目光齐刷刷的射来,这些目光中,有怜悯、有冷漠、还有同情以及或多或少的的无奈,只有刘琨眉心微皱,似在考虑着是否要饶东海王冲一命。

    东海王冲只觉得空气都已凝滞,沉重的压力如山般扑面而至,本已举步维艰的他,更是小腿肚子都在剧烈发抖。汗水有如不要钱般流满了脸庞。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已的身体。一屁股跌坐在地!

    这几十步的距离仿如遥遥无边,几乎耗尽了全身力气,东海王冲勉强来到阶前,扑通一声,也分不清是跌下还是拜伏,结结巴巴道:“臣见过。。。。陛下!”

    郑阿春冷冷一眼看去,问道:“东海王,哀家问你。有人指控你意图谋反,可是事实?”

    东海王冲连忙辩道:“回陛下、太后,臣素来胸无大志,如何会谋反啊?”

    “哼!”刘琨冷哼一声:“你还想抵赖?你未能坐上至尊,心怀怨恨,常对左右口出僭言,又私藏天子冠服,穿戴上身接受奴仆参拜,这不是谋反还是什么?”

    东海王冲立时哑口无言,看向刘琨的目光中满满的全是哀求。关于天子冠服的前因后果,他早已陈述在了供词中。奈何那几人全都不见踪影,使得死无对证,不被朝庭采信,因此再辩只是徒费口舌,他如今唯一能指望的,便是刘琨兑现承诺。

    刘琨的面色稍有缓和,又道:“小小年纪,缺少管教,难免不分是非,很容易受人唆使,你说,可有人教唆于你?天子冠服从何而来?不须有任何隐瞒,若你确是无心之失,陛下、太后当会念及亲情,从轻发落,你可莫要自误啊!”

    在座众人均是精神一振,其实他们都能看出,这事多半是刘琨安排的阴谋,意在打击宗室,为他篡晋扫除障碍,不由均是望向了以南顿王宗为首的宗室诸王们,这些宗室诸王,虽不学无术,却不是傻子,立时暗道不妙,全都一颗心紧紧提起,尤其是南顿王宗,更是满脸的不敢置信之色!

    果然,东海王冲看向了宗室诸王,咬咬牙道:“前一阵子,皇。。。。西阳王前来找到孤。。。。”

    “大胆!大胆!”接连两声几乎不分先后的响起,一声是刘琨,另一声是西阳王羕,西阳王羕一见是刘琨,立时乖乖缩了回去,却急的满脑门都是汗水。

    刘琨冷冷一笑,这才道:“东海王,你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如何还敢自称为孤?”

    “是,是!”东海王冲连忙改口道:“那日,西阳王找到罪臣,说现如今,我司马氏江山已风雨飘摇,当今主上又年纪尚幼,极易被权臣摆弄,重现曹魏末年孤儿寡母由不得自已,最终改朝换代的那一幕,而罪臣嗣东海王统胤,孝元皇帝的江山又源自于先父,因此,西阳王、南顿王、汝阳王与彭城王,以及宗室各公候秘密谋划,拟纠集死士暗害丞相,废去当今主上,推戴罪臣继皇帝位,还信誓旦旦的保证,朝中诸臣感念旧恩,定会鼎立支持,对了,还联结湘州刺史谯王作为外援,并先行送来天子冠服,以示诚意,罪臣。。。。一时糊涂,竟收了下来,这绝非出于罪臣本意,请陛下、太后、丞相开恩啊!”

    “一派胡言!”南顿王宗忍不住的咆哮道:“你!小小年纪,怎学会了血口喷人?我等何曾有一人去过晋陵?更逞论行此大不逆之事?陛下、太后、丞相,我宗室历来忠心耿耿,可万勿信了这黄口小儿的一面之辞啊!”

    “请陛下、太后与丞相明察啊!”其余的宗室们也纷纷诉求,话语中,有愤怒,有恐惧,一时之间,殿内喧闹震天,而外姓诸臣们均是摇了摇头,刘琨既然选在此时发动,说明已布置周全,这个时候才喊冤有什么用呢?还不如痛痛快快认罪,挨上一刀来个利索,他们本就看不惯这帮子家伙,因此竟无一人帮着说话,对于外姓权贵来说,如何在云刘之争中明哲保身方是正道!

    “安静!”郑阿春双手一压,待声音稍有止歇,开口道:“诸位皇兄请稍安匆燥,谋反乃天大之事,陛下不会轻信一面之辞,不过,东海王既然指证诸位,未必便是空穴来风,而诸位若是当真有谋反之意,想必也不会全无准备,依哀家之见,不妨选出朝中数位公卿,带队前往各位府邸搜查,若一无所获,则可证明东海王乃肆意污蔑,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宗室诸王们相互看了看,都觉得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尽管他们已意识受了刘琨的陷害,但人都有侥幸之心,不见棺材不落泪,这是最合适的写照,同时也打定主意,如果这一次能脱得大难,立刻回返封国安心养老,建康太危险了。

    南顿王宗拱了拱手:“为证得我等清白,我等愿听从陛下、太后的安排!”

    “如此甚好!”郑阿春略一点头,便唤道:“大司徒、大中正、中书令、中书监、汴尚书。。。。”一连点了十余人之后,继续道:“请诸公各领宫中禁卫五百前去搜查,在朝庭未有决议之前,诸宗室府邸任何人不得放离!”

    这些人中,有吴姓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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