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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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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体时,天空忽然晴空打闪,在所有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只听得一声巨响,闪电直劈皇后与雅惠的遗体上,待风平浪静之后,两具遗体分别炸开,无数蛆虫顺着遗体的口鼻,耳目,腹肚,一一涌出。

    这一现象使得当时的帝王惊慌震动,所一病不起,虽每日服药针灸,却丝毫没有任何的起色,后一直照料帝王的温湘贵妃再次请法师入宫,为帝王宽心。

    在法师与帝王秉烛长谈一夜之后,皇帝突然颁下一道圣旨,不但是贬太子为王,更是将天赐公主远嫁他国。

    无人知道这其中的因由,很多人从中猜测是因为皇帝疑雅惠贵妃的一儿一女为不详,所均遣出了皇宫。

    故事讲到了这里,这本书算是到了尾声。

    合上手中的泛黄书卷,年莹喜闭目靠在了身后的床头上。

    她不相信这书是桂禄海给自己拿来的,也不相信这书是宣逸宁想要给她看的,那么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想让她知道此事?

    如果书上记载的都是真实的话,那么按照道理来说,当年参与此事的人都被先帝赐死逐杀,而记载这本书的人又是怎么逃出生天的呢?

    “桂公公说来的时候匆忙,不小心撞上了太后的队伍,不过还好太后不但是亲自将书籍帮忙捡起,更是没加以责怪。”

    小宫女的话语再次闪现脑海,年莹喜的心中猛然一惊,太后!竟然是太后!

    可太后为何要移花接木的将这本书仍在自己的手中呢?太后究竟想告诉她什么?又是什么让太后顾忌的都不愿亲口告知,而是要通过这么个办法告诉她曾经的事情?

    “皇婶婶你在看什么?”一道愕然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正在沉思的年莹喜的,难免使得全神贯注的年莹喜吓得一个激灵。

    抬眼对上平安无辜的大眼睛,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平安,你走路怎么连点声音都没有的?”她说着,将手中的书籍塞在了枕头下面,现在她还什么都没弄明白,暂时还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此事。

    平安嘿嘿的笑着,理所应当的脱掉了鞋子,蹭上了床,“是皇婶婶想事情太投入了,皇婶婶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年莹喜登时直起了身子,推着赖在自己身上的平安,“平安你陪我出去一趟。”

    平安看了看她包得像是包子一样的双脚,瘪了瘪嘴,“皇婶婶要去哪里?”

    “去慈宁宫。”年莹喜说着,便掀开了被子,既然这书是太后给她的,那么她就必须要去当面问一问太后的意思了。

    “皇婶婶!”平安一把拉住了年莹喜的胳膊,眼中闪出了一抹诧异,“太后今日会回避暑山庄的,想来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出了城门了。”

    什么!年莹喜所有的动作呆滞在了原地,震惊的看着平安。

    “皇婶婶不知道么?”平安拉着她坐回到床榻里,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身,“昨儿晚上皇后便派人知会了皇叔叔,说是要带着林婉霞去避暑山庄养伤,皇叔叔是亲口答应的。”

    竟然就这么走了?年莹喜颓然的靠在了床头上,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太后要在临走前将这本书交给她,难道是想警告她些什么?或者是想告诉她些什么?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什么又是最后的真相?

    “皇婶婶,你身上的味道很像我母后……”平安握在年莹喜的怀里,喃喃的轻语。

    “母后?”年莹喜垂下眼,瞧着这一刻平安脸上那该有的眷恋,第一次觉得他像个孩子了,伸手将他搂紧了一些,声音也柔了不少,“那么平安的娘亲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的母后很温柔,而且像皇婶婶这般的漂亮,只是……”平安说到这里,难免红了些眼眶,“她在我很小的时候便死了,我怎么也无法忘记她死时抓着我的手,流泪的样子,也忘不了她最后告诉我说,天赐走,后宫平的话,虽然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天赐走,后宫平……年莹喜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再次的紧了紧,“平安,你母后是怎么死的?”她虽然知道现在问这个有些突然,可她总觉得平安母后的死,也许和当年的事情有着什么解不开的关系。

    平安没想到年莹喜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想了想,眼泪便流了出来,“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母后是怎么死的,我只知道当年我的母后是被太监在枯井之中发现的,虽然身上没有伤痕,但却是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而她用足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是拉着我的手,说了那最后的六个字。”

    “平安郡王……平安郡王……!”外面忽然传来了宫女的叫喊声,使得刚刚还窝在年莹喜怀里的平安登时跳下了床榻。

    “皇婶婶我明儿再来看你。”他说完,甚至是连门都没走,直接顺着窗子跳了出去。

第二百二十章 相信

    看着平安消失的窗口,年莹喜无奈的叹了口气,估计平安今天又逃课了,不然又怎会这般的慌张?

    转眼看着地上扔着的一堆书籍,年莹喜眉眼一转,忙弯腰伸手想将它们都捡起来,试图想看看太后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夹在了那些书籍之中。

    不过一心想要拿起书籍的她忘记了自己身体的平衡,一时的用力,导致身子慢慢从床榻之上朝着地面滑了下去。

    刚刚下了朝堂的宣逸宁推开房门,入眼便瞧见了这让他心惊的一幕,来不及多想的他一个飞身上前,将年莹喜下滑的身子抱在了怀里,不过奈何此刻的年莹喜一点的力气都用不出,以至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不得不顺着她的力道,抱着她一同滚落在了地上。

    “皇上当心啊……!”站在门口的桂禄海难免肝颤。

    熟悉的麝香味扑了满脸,年莹喜嘿嘿的抬起了头,理所应当的便对上了某位帝王无奈又宠溺的眼,“宣逸宁,你真是及时雨啊!”

    他没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竟然还是这般的混,不禁哑然失笑,“你要庆幸朕的心脏够好。”他说着,起身将她抱回到了软榻上,细心的给她盖好薄被。

    门口的桂禄海吓得半条命都快没了,见宣逸宁平安无事,不禁拍了拍自己的心脏,起身瞧瞧关上了里屋的房门。

    他俯身坐在她的身旁,伸手轻轻揉按着她的膝盖,抬眼时满目的惋惜,“疼点总比没有感觉来的好,只是要辛苦你了。”

    年莹喜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这点疼痛对她来说还没那么严重,侧眼朝着枕头下的那本书卷瞄了去,心里再次的做起了斗争,是问还是不问,当年虽然宣逸宁不过是一个孩子,但那么大的事情,想来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想着每次宣逸宁对这个问题的回避,她又不想去开这个口,好不容易她和他才算是从冷战走出,她实在是没这个力气再去堵。

    宣逸宁一直想着自己的事情,倒是并未发现她的异常,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今日朝堂之上百官的言辞,静谧了半晌,终是他先开了口,“白国的使者应该明日会抵达宣国。”

    “白国?”年莹喜一顿,“是联盟国么?”

    “也不算是。”宣逸宁淡淡的勾笑,“宣国与白国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只是现在白国的安阳侯不断的大肆征战周边的小国,实力雄厚的可能已经不再是宣国所能抵抗的,这次安阳侯作为白国的使者前来,说的好听点是来商谈联盟之事,说的难听点,也许是居心叵测的试探也说不定。”

    “为何你会这么想?”年莹喜看着他沉重到连笑容都生硬的面庞,也跟着拧起了眉,“难道安阳侯有想要打探的意图么?”

    “白国至今为止来宣国只三次,而每次安阳侯的到来,总是会想方设法的想要让两国做一次大规模的比试。”

    “还真是别有用心。”年莹喜点了点头,如果安阳侯要真是有意联盟的话,断然不会出比试的难题,因为无论是谁输谁赢,这种事情说出去都不好听。

    “你也觉出来了么?”宣逸宁苦笑,长眉仍旧在眉心拧成疙瘩,“如果要是平时也就算了,现在司南王远逃在外,平湖王又驻扎在边关,若是这个时候安阳侯提出比试,正戳在朕的死穴上。”

    听着他的话语,她仰头询问,“宣逸宁,你怕输?”

    “朕不怕输了比试。”他扬眉浅笑,伸手抚摸上她入蛋清华润的面庞,“但朕怕输了天下。”

    年莹喜听罢,微微的叹了口气,他的担忧,她又怎么不明白?

    本来安阳侯就对宣国虎视眈眈,若是这个时候让安阳侯发现宣国无能鼎力一方的人才,按照安阳侯的性子,一定会趁机发兵攻打,那样的话,就真的麻烦了。

    抬眼,见她愁眉不展,他笑着伸出拇指轻轻揉上她的眉心,眸色清宁了下来,“真是奇怪,朕为何会与你说这些,不过这些还用不着你去担心,好好的养伤,朕要看见一个健康的你。”

    他指尖的温热,融化了她的眉心,也许到了现在,年莹喜才发现,江山对于一位帝王意味着什么,而宣逸宁,恐怕是所有帝王中,在面对城池不保时,最为淡定的一个。

    一张温润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强势淡定的心,也许帝王就该是宣逸宁这样的,或者说,宣逸宁天生就应该是一位帝王。

    沉默了半晌的年莹喜忽然开口,“安阳侯是个怎样的性子?”

    他愣然,随后坦言相告,“内忌而外宽,猜忌多权变,一击必杀。”

    年莹喜听罢,脸上笑容浮现,“宣逸宁,如果我说我有办法,你会不会相信我?”她快速的说完了嘴边的话,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不禁赶忙改了口,“你愿不愿意相信我?”

    她不知道自己的办法可不可行,但有办法总要比没有办法来的好一点,但是这一切所有的前提条件,都是要宣逸宁完全没有戒心的去相信她。

    他笑了,轻拢袖袍,“先说说你的意见。”

    这……这什么态度?年莹喜无奈,不过既然他让她说,索性她就说,反正她是想帮他,如果他不信,她也没办法。

    “首先,将你所有驻扎在城门的士兵减少一半。”

    “还有呢?”

    “宫中的侍卫全部撤掉,或者……也减少一半。”

    “然后?”

    “直接和平阳侯坦言宣国两位王爷的去向。”

    “继续。”

    “最后便交给我,不就是比试么,我有办法堵上那个安阳侯的嘴巴。”她笑的满眼狡黠,是他所熟悉的笑。

    如果按照宣逸宁所描述的安阳侯是一个猜忌成性,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的话,那么她倒并不觉得现在的宣逸宁是山穷水尽。

    只是……她再次抬眼朝着他而望,“宣逸宁,你真的相信我?”

    他总像是酝着水的眸子微微波动,像是黑色宝石一样的光晕生辉,俯身蜻蜓点水般亲吻在她的桃唇上,再次抬眼时,酒窝凹陷嘴角,溢出满唇的宠溺,“年莹喜,你是朕唯一愿意也值得相信的人。”

    一道阳光晃过窗棂,照耀在他修长卷翘的睫毛上,将他遮盖在下的一双眸子辉照的清澈清透,她看着他那细腻到连毛孔都看不见的肌肤,学着他一样的伸手慢慢抚平他眉心的褶皱,“宣逸宁,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而我,也终归不会让你失望,你的天下,只要你要,我便用尽全力帮你守护。”

    对着她认真的样子,他笑了,温热而知足,感恩且真心,伸手将她搂进自己的怀抱,幽幽的舒出一口气,“虽然朕不是一个靠女人坐稳江山的帝王,但朕很感谢当初朕的决定对的,将你娶了回来。”

    “司南王妃到……!”伴随着外面桂禄海的同传,屋内的两个人愕然分开。

    在小太监带领下走进门的于淑兰见着床榻上的两个人,站在原地,先是请了安,“皇上万安,皇后千安。”随后抿唇笑了起来,“看来来的不是时候,齐嬷嬷咱们回吧。”

    “好不容易来的,怎么说走就走?”年莹喜无奈与于淑兰暧昧的笑意,招手示意她进门。

    宣逸宁慢然起身,看着年莹喜淡淡的道,“御书房还埋着一堆的折子,既然现在有人陪你了,朕便去忙了,记得晚膳要准时。”说罢,走出了龙吟殿。

    于淑兰颔首目送宣逸宁离去,可嘴角上的笑容始终是抹不下去,年莹喜见了,难免叹气,“人都走了,你是要打算站在那里笑话我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哎呦!”于淑兰笑着迈进门槛,坐在了她的身边,调侃味十足,“我是羡慕还来不及呢,怎能笑话?再说我也不敢啊!”

    “才几日的不见,难得看你心情这么好,笑吧笑吧,这次我便不和你计较了。”年莹喜见于淑兰渐渐走出了宣雨辰给她带来的阴影,心里也是为她高兴的。

    宣国皇宫,珍宝斋。

    “齐妃娘娘,齐妃娘娘不好了……!”蓝水一股风一样的冲劲了珍宝斋,直奔着中厅而进。

    坐在软榻上的齐妃正垂眼绣着手中的戏水鸳鸯,听闻蓝水的大呼小叫,难免拧起长眉,“什么事这般的没个分寸?”

    “娘娘,奴婢,奴婢刚刚听说,听说……”蓝水慌慌张张的站在齐妃的面前,抖着个身子,口齿不清。

    “究竟是怎么了?”齐妃见状,难免凝眉,再次伸手对着没绣完得鸳鸯下了银针。

    蓝水见齐妃还有心情刺绣,更是紧迫了口气,一个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娘娘,奴婢刚刚听闻,说是明日白国的安阳侯来访!”

    手上一疼,一滴红色的血滴低落在了那还未绣完得鸳鸯上……

    “娘娘,您还好吧?”蓝水急忙拉起齐妃的手,细细的用软帕擦拭。

    齐妃任由蓝水在自己的身边忙活着,一颗心像是掉进了万丈深渊一样的勒紧,窒息,曾经那些让她做梦都会感觉到疼的记忆再次排山倒海的浮现在脑海,是她怎么用尽全力,也无法挥之而去的噩梦。

第二百二十一章 宠溺

    “娘娘……”蓝水见齐妃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是难免跟着揪心,毕竟那些事情是那样的刻骨铭心,想来就算是时过近千,也不是说忘就能忘的了的。

    “皇上可有说过什么?”齐妃呆愣的转身,双目投掷在蓝水的身上,麻木无神。

    “皇上倒是没有特意交代什么。”蓝水上前一步,拉住了齐妃被冷汗浸透的手心,“不过娘娘若是当真不愿,不如干脆和皇上抱病好了。”

    抱病么?齐妃再次陷入了呆愣之中……

    如果她当真抱病的话,确实是可以不用见到那张看了就胆颤的脸,可宣逸宁那边,她又何如去解释?当初她明明是和他那么信誓旦旦的保证。

    蓝水见齐妃不说话,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袖子,“娘娘,您若是当真不愿意见的话,又何必勉强自己去面对么?”

    “不可!”禧妃猛然回身,死死的抓住了蓝水的手,“我不能让皇上以为我言而无信,我见……他就是了!”她绝对不能让宣逸宁对自己失望,不然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算是白费了。

    “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蓝水见着齐妃如此挣扎的模样,心渐渐的疼了起来。

    “何必?”齐妃嗤笑的晃了下不稳的步伐,“我也不知道啊……也许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宣国皇宫,凤栖宫。

    一杯的热茶,一叠的点心,年莹喜十分惬意的靠坐在床头上,一边吃着,一边喝着,一边看着紫蝶在自己的面前忙活着。

    她实在是受不了龙吟殿那阴沉沉的气氛,索性送走了于淑兰之后,便让守宫的太监们将自己送了回来,现在她不但有吃有喝,还能看着窈窕的紫蝶在自己的面前来回走动,真是怎么呆都觉得舒服。

    什么叫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就是了……虽然在龙吟殿的待遇也是一样的,但那里沾了太多宣逸宁那个阴人的阴气,让她无论干什么,都感觉背后嗖嗖的冒凉风。

    “小姐,您看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笑出声?”紫蝶在被年莹喜注视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左右,终于受不了她贼贼的笑声,转身走了过来。

    年莹喜笑着将手中的糕点仍进了嘴巴,对自己的窥视坦荡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紫蝶,我要是个男人就娶了你。”

    紫蝶无奈,拉了拉年莹喜蹭到腰间的被子,想着那日碧荷的眼泪,幽幽的叹了可口气,“小姐与其有功夫在这里和我耍嘴皮子,为何要放任碧荷的事情于不顾?”

    她不相信按照年莹喜的敏感,察觉不出来碧荷对墨修的心意,而她也同样敢肯定,年莹喜也一定是知道墨修的心思的,只是如今年莹喜这般的不管不问,还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紫蝶,你还真是煞风景。”年莹喜叹了口比紫蝶还要深的怨气,她自然是明白碧荷与墨修的心思,但她总认为,有些事情,并不是她插手就能解决的。

    虽然她根本不知道墨修是何时对自己有了那种心思,但墨修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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