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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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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然早就知道年莹喜有胆有识,可还从来没想过她竟然是这般的胆大包天,简直是女中豪杰的气魄与心智啊!

第二百二十五章 别有用心

    宣国皇宫,珍宝斋。

    “齐妃娘娘……!”

    “何事?”坐在花园中晒着太阳的齐妃懒懒的睁开眼睛,眼中布着些许的红丝,轻挑眉眼的打量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太监,心中清楚他是桂禄海新收不久的徒弟。

    “启禀齐妃娘娘,皇上交代,说是中午会过来一起与齐妃娘娘用午膳。”小太监倒是麻利,说话清晰明了。

    齐妃对于这个消息还是难免惊讶的,不禁随口问了一声,“是不是皇后娘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如果不是年莹喜身体不适,宣逸宁又怎么会好端端的想起她?

    小太监听闻,脸上淡笑,“齐妃娘娘多虑了,皇后娘娘今儿随着奴才的师傅去办事了。”他脸上的笑容虽不明显,却还是进了齐妃的眼。

    办事?齐妃拧了拧眉,随后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袋的银子,扔到了那小太监的手上。

    就算齐妃并未说明这银子的意思,不过小太监却是心知肚明,不过想着皇后娘娘现在是皇上最为得宠的女人,想了半晌作势便要将银子递还给齐妃。

    “齐妃娘娘,这……奴才可不敢收。”

    宫中虽然对花钱打探其他妃嫔的行踪已经算不得说明秘密,但他也是明白有的钱能赚,有的钱不能碰的道理。

    “小公公倒是激灵的很。”齐妃笑了笑,并未收回他手中的银子,而是继续又道,“想必小公公也是清楚皇帝对皇后娘娘的宠爱才是,如今我只不过是想着寻个机会讨好一下皇后娘娘,难道小公公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帮么?”

    “这……”小太监瞧了瞧手中的银子,又看了看齐妃略显得憔悴的面庞,再三的犹豫之下,才将银子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皇后娘娘随着奴才的师傅去了梅洛居和泰安殿。”

    竟然是去了那两个地方?齐妃心中猛地紧了几分,手中的帕子也攥紧了些许,抬眼看着仍旧未走的小太监,她忽然轻轻一笑,“不知小公公可能帮我个小忙?”

    “齐妃娘娘请讲。”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个道理,小太监怎能不懂?

    “我想卖皇后娘娘个人情,所以趁着皇上来珍宝斋用午膳,劳烦小公公能不能帮我去请一下皇后娘娘前来?”

    小公公对于齐妃毫不避嫌的话语倒是有些惊讶,不过细想这事怎么看都是齐妃想要撮合皇上与皇后,借此卖皇后个情人,倒也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既然是好事,他为何要推脱?没准他将皇后找了来,不但是还了齐妃的债,更是没准能得到皇上或者皇后的赏赐呢?

    “那就有劳小公公了。”齐妃笑着颔首。

    “齐妃娘娘严重了,奴才告退。”

    看着小太监消失在自己门口的身影,齐妃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消失了下去,她虽然不知道年莹喜为何会去查看先后与雅惠贵妃的寝宫,但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让年莹喜从中查出些什么来。

    再次攥紧了手中的帕子,齐妃眸中闪过狠厉的杀意,年莹喜,我还真是拭目以待,你究竟有多少条的性命,可以让你如此明目张胆的一次又一次试探我的底线!

    宣国皇宫,梅洛居。

    就算是桂禄海再不情愿,可瞧着年莹喜那坚定如磐石般的气场,还是诺诺的点了点头,而年莹喜担心着碧荷的身体,吩咐六子和八宝先带着碧荷回去,自己则是孤身一人随着桂禄海朝着先后的寝宫走了去。

    先皇后居住的居住的泰安殿要比雅惠贵妃所住的落梅居远上许多,可以说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想来要是想要在这两所寝宫之间修建一座天桥,想来也是能放下的。

    随着桂禄海前往泰安殿的年莹喜在刚刚推开泰安殿的大门时,便被一阵扑鼻的异香熏得拧紧了眉头,如果她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香味与落梅居的那股子香味如出一辙。

    而不期然的,在泰安殿的院子里,同样有着一颗与梅洛居一样的岑天大树,在那树下,也同样有着一个人形的深褐色,深深的印在地面上。

    桂禄海已经是心力交瘁外加心惊胆战,见着年莹喜终于是在泰安殿的院子里晃了一圈,再也等不及的提起了嗓子,“皇后娘娘,怕是这个时候皇上快要用午膳了,咱们还是速速回去吧。”

    看也看得差不多了,闻也闻得差不多了,年莹喜瞧着桂禄海一幅快要昏死过去的样子,点了点头,随着桂禄海出了泰安殿的大门。

    趁着桂禄海关门的瞬间,她回首凝望,心中清冷一片……

    此刻的她绝对不相信当年是皇后陷害了雅惠贵妃,也绝对不相信先后是被雅惠贵妃索命致死,虽然她现在还无法知道当年那个开始是怎么样的,但她已经是知道了一个让她遍体生寒的结尾。

    “皇后娘娘,容奴才送您回去吧。”桂禄海嫌晦气的扫了扫身上的袍子,见年莹喜仍旧盯着泰安殿凝望,小跑着走了过来。

    年莹喜点了点头,在桂禄海的搀扶下上了玉撵,本来芊芊的伤就未曾痊愈,现在又多了个碧荷,她确实不易在这里久留。

    “皇后娘娘请留步!”一声由远及近的呼喊声,让刚刚抬起的玉撵停在了原地,桂禄海顺着声音望过去,竟然见是自己的徒弟跑了过来。

    小太监惦记着齐妃的交代,并没有先和桂禄海说话,而是直接停在了年莹喜的身边,“皇后娘娘千安。”

    “有何事说吧。”年莹喜抬了抬手臂,示意小太监起身。

    “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今儿个晌午在珍宝斋用膳,齐妃娘娘亲自下厨做了许多的菜色,并特意派奴才前来问问皇后娘娘要不要一起去珍宝斋用膳。”

    齐妃么?年莹喜笑了,转身吩咐着桂禄海,“送本宫去珍宝斋。”

    既然齐妃如此用心,她又怎么好拒绝?虽然她不相信齐妃会有这么好的心,不过人家既然都已经找上门来了,若是不去的话,恐怕倒是她不懂礼数了。

    宣国皇宫,珍宝斋。

    一室的香碳,满屋的凝香。

    齐妃散着满头瀑布一样的长发坐在里屋的床边,看着安然入睡在自己床上的蓝水,淡淡的红了些眼眶。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高呼,处理完朝政的宣逸宁换下龙袍一身简居的走进了珍宝斋的里屋。

    猛然的香气扑进鼻息,使得宣逸宁轻轻的拧起了长眉,待到他看见坐在床榻上如同失了魂一样的齐妃时,垂眸冥想了片刻,才轻轻的咳了一声。

    听闻声响的齐妃回神,见宣逸宁已然站在了自己的门口,赶忙起身请安,可不知是睡眠不足还是转身太过着急,竟然是脚下一个不稳,朝着地面上直直的栽了下去。

    “当心!”宣逸宁一个极步上前,搀扶住了脚下失去平衡的齐妃,一手拉着她软弱无骨的手臂,一手拦住了她的腰身,将她固定在了自己的身边。

    闻着她最为熟悉和期盼的气息,齐妃作势朝着宣逸宁的怀里靠了过去,晃动在眼圈中的泪滴终于是饱满成珠,随着她的动作而掉落出了眼眶。

    搂着她的腰身将她放坐在床榻上,宣逸宁后退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垂眸轻问,“好端端的今儿是怎么了?”

    齐妃看着他那后退的脚步,眸中刺痛,忍疼含泪而笑,轻轻的摇了摇头,“安阳侯就要前来,蓝水又突然在这里生了病,如今剩下我一个人站在这里,总是感觉有些累了。”

    宣逸宁如此听闻,才看见躺在床榻上的蓝水,不过只是一眼,便快速收回,转身靠坐在左侧的软榻上,“时隔这么多年,你还是始终无法忘却掉曾经的一切。”

    “怎能是说忘就忘的?”齐妃苦笑,伴着泪水湿透满脸。

    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模样,他最终幽幽而叹,“既然如此勉强,这次你便抱病吧。”

    “不!”齐妃猛然抬头,看着他眼中那难得的担忧,唇角笑容更深了些,“我可以的,不需要抱病!”

    “你这又是何必?”

    “就算是为了那曾经失去的城池吧。”

    看着她那满是泪水的面庞,他微微动容了些,起身走回到了她的身边,拿起她手中死死相攥的帕子,轻轻擦拭上了她的眼睑。

    齐妃见状,身子轻微的颤抖了起来,忽然眼中一闪而过一抹的亮光,转瞬的功夫她便伸手搂住了他有力的劲腰。

    宣逸宁被她的举动弄得浑身绷紧了几分,下意识的想要退回一步,不过就在他刚刚抬起手臂的时候,忽然见得了她涌出眼眶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接连而下,或许是出于一种他别样心疼心,他终究是改变了自己双臂的力道,由推改抱的轻轻揽上了她消瘦的双肩。

    屋外,收了齐妃钱财的小太监带领着年莹喜朝着里屋而来,一边赔着笑脸,一边谨慎的在前面带着路,见着前面的里屋并未关门,索性直接迈过了门槛,正要禀告里面的齐妃说是皇后娘娘到了,却在抬眼时,所有的笑容顷刻之间僵硬在了两边的面颊上。

    桂禄海搀扶着年莹喜一同迈进了门槛,冷然见着屋子里的这幅景象,也是惊讶的晃了下身子,时刻为宣逸宁着想的他赶忙跪在地上请安,“皇上万安。”一则是告之宣逸宁皇后的到来,二则是为了打破这让人快要窒息的诡异气氛。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不安

    宣逸宁听闻,侧脸看向门口,眸子清冷,不过就在他扫视过门口的时候,眼中的清冷转瞬不见,勾带出的,是无语诉说的温柔。

    “怎么会过来?”他笑着松开搂在自己腰身见的那双手臂,稳健而自若,自然而然的走向她,丝毫没有被她撞见的惊慌与动乱。

    双臂中的蓦然空却,让齐妃所有的动作呆滞了下来,看着他一步步的离着自己远去,揪心的疼,蔓延全身,就连那残存在眼中的泪滴,也跟着定格在了眼圈,迟迟不肯再滴落。

    年莹喜左眼瞧着齐妃通信逾越却又强壮镇定的模样,右眼看着这个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如止水的漾起一丝微笑。

    伸出藕臂,先行拉住宣逸宁的手,是她轻快的语气,没有丝毫的不愉快,“刚刚才在桂公公的带领下逛了一圈梅洛居与泰安殿,正想着饿了呢,便迎上了齐妃派来的人,说是让我过来一起用膳。”

    就算年莹喜没有把话说清楚,宣逸宁也是明白了齐妃的用心,怪不得她刚刚的举动是那般的突然,原来她竟然是早就算准了年莹喜进门的时间。

    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他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对着已经傻掉的桂禄海吩咐了一声,“通知珍宝斋的小厨房,可以传膳了。”在朝着中厅迈出步伐的一瞬,转身瞧着还坐在床榻上的齐妃,声音里少了一丝刚刚的包容,多了几分的生疏,“齐妃难道是打算看着朕与皇后用膳么?”

    齐妃猛的一惊,抬目对上宣逸宁那好似看待陌生人的目光,不敢置信的侧眸朝着他怀中含笑的年莹喜望了过去。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年莹喜并没有对刚刚的所见而动怒耍泼的愤怒离开?为什么年莹喜看着宣逸宁抱着自己耳语轻呢,却还能这般无所谓的微笑?

    是了,她花了那么多的钱,当然不是请年莹喜专程到她这里来吃饭的,如今年莹喜对当年的陈旧往事来了兴趣,按照年莹喜的聪慧,想来若是一心想要查下去的话,定是会查出些什么才是。

    她绝对不能让年莹喜撤手着察当年的那个烂摊子,所以她才会出此下策,让年莹喜过来吃饭时撞见自己与宣逸宁的暧昧不明,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最后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年莹喜看着齐妃那是了算失了神的双眼,全身放松的坐靠在宣逸宁的怀里,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

    说实话,她开始撞见那一幕的时候确实也是惊讶的,因为到了现在为止,宣逸宁一直都不肯告诉她关于齐妃的任何事。

    只是当她看见宣逸宁那平静无常的态度时,她便知道,她所看见的一切,不过是齐妃一个人自导自演的过家家罢了。

    若是宣逸宁当真与齐妃有事的话,绝对不会在看见她时流露出那般温柔的笑,甚至是连沉淀的双眸里都没有半点起伏的波澜。

    其实,齐妃这一计是好的,只是她太低估了自己对宣逸宁的信任。

    珍宝斋宫女的办事效率还是不错的,只是眨眼的功夫,便从厨房里端进来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肴。

    年莹喜瞧着桌子上香喷喷的食物,咽了咽口水,见着桌子另一边的红烧排骨,想了想最终动筷子夹起了自己面前的清炒竹笋。

    眼前蓦然一黑,宣逸宁身上的味道便扑了她满鼻子,待宣逸宁的阔袖从自己的面前移开,一块外焦里嫩的红烧排骨便赫然出现在了她的碗里。

    “喜欢就多吃一点,若是不够吃,朕再传御膳房做就是了。”

    ‘咣当!’一声,随着宣逸宁温柔的话语落下,是对面齐妃筷子从手中脱落在地的声音。

    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齐妃一边吩咐着宫女再添得一双筷子,一边轻轻微笑,“岁数大了,便不经用了,还望没吓着皇后娘娘才是。”

    “怎么会,齐妃多虑了。”年莹喜吧唧着嘴里的红烧排骨,很是有滋有味,抬眼瞧着齐妃面前的红烧排骨,再次的望眼欲穿。

    齐妃见了年莹喜的样子,接过宫女递过来的筷子,正想讨好的加一块送去到年莹喜的盘子里,却不料就在她的筷子碰触到那排骨的酥皮时,宣逸宁慢慢的倾起了身子,长臂一伸,便将那满盘子的排骨都端到了年莹喜的面前。

    ‘叮!’是盘子落在桌子上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却是让年莹喜与齐妃都是愣了几愣。

    齐妃从来没见过宣逸宁如此为谁这么着想过,就算他以前疼过芝贵妃等人,也绝对不会像是这般的连帝王的身份都不遵守了。

    哪里有帝王为皇后夹菜的?又哪里有帝王帮着自己的女人端盘子的?而宣逸宁今日当着她的面,将这一切做的里所有当,而这一切的源头,便是此刻坐在她对面的年莹喜。

    握紧手中的筷子,齐妃暗自生恨,年莹喜!你究竟是好在了哪里?

    同样惊讶万分的年莹喜难免侧头朝着身后的宣逸宁望去,眼中挂满了问号,她总觉得今日的宣逸宁对自己的所做太过做作。

    瞧着她挂满问号的双眼,他但笑不语,眼中的意味明显:以其人其道还治其人之身。

    原来竟然是这样,年莹喜暗笑的收回了目光,不动声色的继续吃起了自己面前的排骨。

    齐妃骗了宣逸宁,让宣逸宁莫名成了刺激自己的棋子,虽然没能成功,但不得不说,宣大爷确实是被玩了,所以他现在才故与自己做恩爱,刺激面前的齐妃,借此让齐妃对他的居心叵测彻底死心。

    只是……咀嚼着嘴里的排骨,感觉着排骨上的诱人滋味慢慢的淡却,年莹喜难免心中多了几分的讥讽。

    宣逸宁如此举动,想必应该是知道她也已经看穿了齐妃的把戏,如今他赶在自己的前面小以惩戒齐妃的别有用心,想来是为了怕自己动手修理齐妃才是。

    所以这事算来算去,宣逸宁或多或少,还是在为齐妃考虑着,顾忌着,忍让着……

    因为他应该很清楚,若是她当真动手的话,可就不是光刺激刺激齐妃那么简单了。

    将口中的排骨肉吞咽下肚,年莹喜心中的讥讽暗嘲更是深了些许,感受着他搂在自己腰间灼热的双臂,她狐疑满心,宣逸宁,你究竟为何能一次又一次的忍受着齐妃的放肆?

    “皇上,平湖王爷来信,已送至御书房。”桂禄海推门而进,小声的与宣逸宁耳语。

    宣逸宁点了点头,先是招手让桂禄海出了门,才转眸朝着怀中的人儿看了去,“朕派人送你回凤栖宫。”

    年莹喜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好。”嘴里的饭菜早已没有了初时的味道,既然已经吃不出了香味,她又何必还要继续吞咽?

    宣逸宁颔首,抱着年莹喜起身,朝着跟着起身的齐妃示意了一下,抱着年莹喜大步朝着珍宝斋的门口走去。

    年莹喜因为要抬臂搂着宣逸宁的脖颈,所以宽衣长袖便顺着滑落在了她的肘踝处,一直一顺不顺看着两个人远去的齐妃瞧着她光洁没有任何瑕疵的手臂,愣然间,晃动了下发软的双腿,要不是眼疾手快的双手支撑在了圆桌上,很有可能便腿软的就这么倒下去了。

    当初她听闻年莹喜怀孕的时候,并未当真,因为就在前一天,她还看见了年莹喜手腕上的那一点血红的守宫砂,可是现在那白皙的手腕晶莹圆润,哪里还有那一刻醒目的守宫砂?

    “竟然是这么快么?”齐妃喃喃自语着,再是支撑不住身体的坐在了身下的椅子上,“怎么会这么快……”

    她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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