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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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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是这么快么?”齐妃喃喃自语着,再是支撑不住身体的坐在了身下的椅子上,“怎么会这么快……”

    她一边说着无人能懂得话,一边似哭非哭,似笑非小的慢慢闭上了眼睛,顺然间一颗圆滚的泪珠挣扎涌出,经过她微笑的面颊,流淌过她颤抖的唇,是她不想阻拦的挣扎……

    宣逸宁一直抱着她出了珍宝斋的大门,才将她慢慢的放在了玉撵上,“今晚可能会晚一些,你若是困了便先睡。”伸手轻轻刮蹭了一下她有些失血的面颊。

    “好。”她答应的干脆,轻轻身子靠后,躲过了他触碰着自己面颊的手指,她虽然已和他有了夫妻之实,但还是有些不习惯光天化日之下与他这般的亲昵。

    瞧出了她的有意闪躲,他挚笑挂唇,再次俯身靠近了她几分,在她背靠玉撵,无路可退的时候,轻柔细语,“懂得做羞是好事,不过朕总会让你慢慢适应朕的存在。”他说完,施然转身,含笑坐上了另一台的玉撵。

    宣逸宁你大爷的妹妹!得了便宜还卖乖!烈日的阳光,让年莹喜汗流浃背,怒视着他已然远去的玉撵,忽然眼前朦胧成片,她轻轻的晃了晃脑袋,视线再次慢慢的恢复如此。

    “皇后娘娘可是不舒服?”桂禄海见她拧眉的样子,担忧的上前了一步。

    年莹喜虚弱的一笑,“可能是日头大了些,无碍的,走吧。”她说完,闭上了眼睛,只当是自己这几日的劳累所致,并未放在心上。

    桂禄海点了头示意撵夫起撵,一边跟着玉撵边上走着,一边将年莹喜的不舒服记在了心里,寻思着什么时候皇上抽空了知会皇上一声,不然若是皇后这个时候有个什么青瓜豆腐的,他们这帮子跟着伺候的人,哪个都别想脱了干系。

第二百二十七章 病发

    年莹喜回到凤栖宫的时候,芊芊与碧荷都已经有所好转的站在门口迎接着她,她下来玉撵习惯性的抬头朝着屋檐看去,见着墨修一如既往的盘膝打坐,莫名的在心里舒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最近自己的凤栖宫好像是改变了些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改变的一如既往。

    紫蝶先行走至到年莹喜的身边,顺着桂禄海的手将年莹喜搀扶住,“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她从回来的六子与八宝那里听闻年莹喜去了雅惠贵妃与先后的遗居后,便一直坐立不安的。

    “傻丫头,只不过是去看看而已,何须这般的紧张?”年莹喜随着紫蝶朝着凤栖宫走去,又看着迎着走过来的芊芊,笑着伸出了手,“你可是好点了么?”

    “小姐……”芊芊哽咽的握住了她的手,满心的温暖与心疼,无法从口中表达。

    握紧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年莹喜微笑如常,“什么都不用说,我们之间若是还谈谢的话,难免就显得有些生分了。”

    “好……”芊芊含泪而笑,果然最为了解她的,还是年莹喜。

    桂禄海见年莹喜的人都出来迎接了,自己也就悄悄的带着人退出了凤栖宫,皇上那里还需要他伺候着,反正这里暂时也是不需要他了。

    年莹喜在芊芊和紫蝶的搀扶下路过碧荷,见着碧荷依旧惨白的脸色,停缓下了脚步,“怎么脸色还是这般的白?”

    “没,没事……”碧荷畏畏缩缩,垂着头不敢去直视年莹喜的双眼。

    年莹喜狐疑的拧眉,伸手便朝着碧荷瘦弱的手臂握了去,可就在她马上就要碰触到碧荷的瞬间,碧荷像是触电般的猛然闪躲了一下,虽然动作幅度不大,却还是没能逃得出年莹喜的眼。

    “你……”年莹喜顺着自己空荡的手心朝着碧荷看去,正想问问她究竟是怎么了,可还没等她将到了嘴边的话说出来,便感觉喉咙处一阵腥甜,随后空中一热,‘噗’的一下,满满的一口鲜血顺着口中喷了出来。

    “小姐……!”

    “主子……!”

    紫蝶,芊芊,六子,八宝吓得集体慌乱了手脚,成群的围了过来。

    墨修被下面众人的惊呼声吵得睁开了眼,淡然的垂眼朝着下方看去,只是一眼,便全身瞬间绷紧了起来,再不顾任何的飞身朝着年莹喜落了下去。

    年莹喜眼前再次的朦胧了起来,她用尽全力伸手拨开众人,想要继续去抓碧荷的手,可她实在是没了力气,伸出的手指刚刚到了一半,便停留在了半空中垂直的滑落了下去。

    眼前,闪过所有人脸上挂着的焦急与担忧,唯有一道得意的勾笑是那样的刺目,她很想再次睁眼好好的看看那到底是谁的笑容,可是她太累了,实在是睁不开眼了……

    墨修眼疾手快的将昏却的年莹喜搂在了怀中,看着她唇角还挂着的血丝,冷静自持的心难免跟着颤抖了起来,二话不说的抱着她朝着里屋极步走去,留下紫蝶与芊芊泪眼模糊的站在了原地。

    “怎……怎么办?”芊芊慌了神色,拉着紫蝶的手身子颤抖成个。

    紫蝶也是从来没如此的紧张过,想了半晌,一边吩咐六子和八宝,“你们两个赶紧去找皇上。”

    “紫蝶姑娘,不如让八宝去找皇上吧,我去太医院找太医。”六子总觉得这事还是找个太医过来的好。

    “不可。”紫蝶当机立断,“小姐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受伤,这事若是惊动了太医,怕是不出几日宫里的人就都知道了,现在小姐还昏迷不醒,这么大的事情咱们无法做主,还是找皇上来定夺吧。”

    六子,八宝一听紫蝶说得也不是并无道理,当即点头的跑出了凤栖宫,朝着御书房飞奔了去。

    墨修将年莹喜平放在床榻上,伸手先是摸上了她还跳动的脉搏,眨眼的功夫,他似是不相信的松开了手,转身飞似的跳出了窗户,再不敢停留的朝着皇宫的大门出飞跃了去。

    躺在床榻上的年莹喜闭目拧眉,似乎是睡得很不舒服,她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着,浑身的疼痛伴着灼热的燎伤,带着她再次走进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梦境之中。

    战火纷飞,硝烟密布,伴随着无数士兵的嘶喊之声,她的意识慢慢的清醒了过来,待视线逐渐清朗,她沉静的心豁然一惊。

    脚下是成千上万的将士战马,眼中是血流成河的尸体堆积,此刻的她站在一处高抬之上俯首而望,分不清楚这次她又是穿梭回了哪里。

    一双毫无温度的大手,由着她的身后将她紧紧环抱,冰凉的唇对上她的耳,吹进她耳中的声音是那样的百转荆棘,“怎么,是心疼了么?也对,毕竟他这次是在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你在说什么?”年莹喜想回头,却在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被谁捆绑在了木桩上,固定着她无法回身。

    “学会装傻了么?”埋首在她脖颈的男子低声浅笑,“不过就算你不想看见,想来也是无用的,因为马上,他就要带着最后所支援的兵马前来,而我,将会在他冲进宫门的一瞬间,亲手将他射死在箭下。”

    年莹喜对于男子这样的话语很是无奈,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放眼看着下面厮杀成片的两方军队,她索性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反正只不过是一个梦境而已,她又何必认真这其中的是非?

    不过她的反应倒是刺激了她身后的男子,搂在她腰身上的手臂再次收紧了几分,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只听闻他邪魅的又笑了出声,“你不过是我早已废弃的破鞋罢了,就算你再爱着他又如何?无论他最后是输是赢,你觉得你还有机会站在他的身边么?我如今带你前来,只不过是让你看场戏罢了,好好的给我哭,说不定我一个开心,会考虑让你们两个死在一起。”

    “你有病吧?病得还不清吧?”无法回身的年莹喜终于是受不了男子的耳边荼毒,翻了个白眼,“既然你说了让我看戏,又何必一直在我身后浪费口水?你难道都不渴的么?”

    她虽然是还搞不清楚自己到是谁,但从那男子的话她倒是可以听出,看来这男子是拆散了这个身体主人与即将到来的那个男人的因缘,而且看这样子站在她身后的这个男子似乎不是很喜欢她这个身体的主人,属于那种报复,或者是玩够了就开始痛虐的施虐狂。

    只不过,她虽然感觉事不关己,却还是不得不好奇,好奇着那个即将到来男子的身份,因为她若是没看错的话,此刻两方军队厮杀的皇宫,正是日后她所居住的宣国皇宫。

    站在她身后的男子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的牙尖嘴利,呆愣了足足的半秒钟,一句话也没能再说出来。

    就在年莹喜觉得自己的耳根子突然清净下来的时候,忽然远处悠扬的号角缓缓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朝着宫门口奔驰而来。

    年莹喜驻足眺望,当她的目光终于追随到那匹穿越过众人,一路斩杀突出重围的黑马时,一颗刚刚还漫不经心的心,忽然停止跳动的跟着她的双眸一起呆滞在了一处。

    夕阳的橘照下,鲜红的血腥中,那骑在黑马上的人一身银色的铠甲披靡在身,手中带着血珠的长矛拖拉在地面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刮蹭声。

    似乎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在她瞩目着他的同时,他忽然侧目而望,当四目相接的时候,年莹喜差点失声而喊,那沾着鲜血的白净面庞,那刮蹭着硝烟的停止鼻梁,那淡若无色的轻抿薄唇,那总是好像看透万千的沉淀双眸,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五官。

    宣逸宁……为何你会在这里?

    而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感觉出了她身子的僵硬,站在他身后的男子终是再次的开了口,难免的幸灾乐祸,“怎么现在不嘴硬了?是看见你心心念念的他再也无法逞强了么?”

    年莹喜对于身后的冷嘲热讽置若罔闻,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下面坐在马背上的宣逸宁,此时的他早已从她的身上收回了视线,转身抬手示意士兵将紧闭的城门撞开,而他夹着马腹后退了几步,像是要趁着宫门开启之时,一招穿进宫门。

    眼看着牢不可摧的宫门在无数将士的撞击下出现了裂痕,年莹喜的一颗心蓦然提到了嗓子眼,半盏的功夫,城门终于在士兵的撞击下缓缓开启一条缝隙,虽然很是狭窄,但足够是一个人进去的距离。

    与此同时,年莹喜被麻绳勒紧的双手忽然得到了自由,她不敢置信的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忽然见一双大手由着她的腰身穿过,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待他进宫之时,便是他闭眼的那一刻,好歹你也是在我身下摸爬滚打了三年的女人,这次我便给你一个与他同生共死的机会。”他说着,伸手轻轻的推了她的身子半分,“下面便是空地,距离高抬足有五米,只要你跳下,便可以永生永世与他作伴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隐瞒病情

    年莹喜怒然回身,却见那男子已然转身的去接官兵递过来的弓箭,眼前再次朦胧一片的她根本看不清楚这男子的任何特征,唯独他骨节分明中指上那闪闪冒着蓝光的戒指在她朦胧的视线之中夺目生辉。

    “怎么,没那个胆量跳下去么?”男子被对着他把玩着手中的弓箭,毫不出乎意料的失声笑了起来,满是讥讽的笑随着他身子的莫名震动在年莹喜的眼前晃动,“我早就知道你没那个胆量,因为你同我一样,都是自私而残忍的人。”

    “你个败类!谁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和你一样?擦亮你的眼睛好好瞧着,姐姐我是怎么平安落地的!”年莹喜怒从心起,见着男子转身之时已然拉起手中的弓箭,根本来不及看清男子面目的她在也无法多想,直接转身纵身而下,朝着正对着宫门蓄势待发的宣逸宁飞落了下去。

    转身的男子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直直的落了下去,想着她曾经在他身下那百般讨好又奉承委婉的样子,实在是觉得曾经的她与现在的她判若两人。

    是他始终没有看透她,还是她终于是被自己逼迫上了绝境?

    “宣逸宁!”她喊着他的名字,朝着他扑了过去了,已然拉高马栓的他忽然呆滞在了原地,抬眼看着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朝着自己扑来,想也没想的便伸手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中。

    看着怀中长睫忽扇颤抖的她,他停缓了脚下的战马,伸手掂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目光无处可逃,心中有那么一刻是惊喜的,可当他看清楚了自己面前的人儿时,刚刚的惊喜瞬间便烟消云散,剩下的唯是那见不得底的黑眸。

    年莹喜根本没有时间考虑宣逸宁这快速变化的表情,抬眼望着高抬上那模糊男子高高举起的弓箭,拉住他的手,虔诚轻语,“你会是最后的赢家。”她不知道她为何这么的信誓旦旦,她也不知道她为何会是这般的毫无疑问,她只清楚,在面对宣逸宁时,似乎一切的问号都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感叹号。

    高抬上男子的利箭入快刀般朝着宣逸宁的后背正中射下,年莹喜决然而笑,快速的拉住宣逸宁的衣襟,吻上了他带着血腥味的双唇。

    如果这注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梦境,那么我宁愿用我的生命去换得你的胜利,因为我曾经是那么肯定的答应过你,你的天下,只要你想要,我便拼劲全力的帮你守护,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眼中再次闪出惊讶,不过还没等他来得及细问,只见她忽然起身飞跃至他的身后,伸开臂膀将他的身子挡在了她的身后。

    逆风的羽箭快速的旋转而下,‘噗!’的一声,牢牢的穿进了她高起的身体里,刺骨的凉气顺着利刃渗透神经,年莹喜闭目含笑,失去平衡的朝着马下栽了下去。

    一条有力的臂膀,将她搂住锁在怀中,看着她脸上那放佛是要睡着了一般的恬静,是宣逸宁带着疑问的讶然,“为何要选择救我?当年对我刻骨的恨意都忘记了么?”

    年莹喜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已经没有力气睁开双眼的她顺着他的声音,伸手捂住了他的口,用尽最后的力气,她笑的坦坦然,“宣逸宁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因为我总是无法看着你在我的面前损伤分……”

    分毫的毫字还没能说出来,她便再次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晚风徐徐,流苏滑动,满室的烛火,一室的安静。

    “宣逸宁……宣逸宁……”她就那样躺在床榻上,紧闭着双眼担忧得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喋喋不休,不知疲惫。

    早就已经赶到的宣逸宁就这么不厌其烦的听着,似乎她每每喊出一声,他的心便是被人剜去了一块。

    “宣逸宁……宣逸宁……!”躺在床榻上的她摆动的幅度逐渐加大,最后终于是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的清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年莹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沉,随后清冽的麝香扑进鼻息,是她熟悉的味道。

    “朕一直都会在的。”他搂着她,并未发现她的转醒,一颗心早已遍体鳞伤的鲜血淋漓。

    感受着她熟悉的怀抱,她淡淡的松了口气,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余惊而叹,“还好刚刚是个梦……”

    他惊讶又惊喜的起身,看着她白皙到几乎能看见血管的面庞,疼惜而担忧,“如果只是个梦便好了,朕听闻你吐血昏倒,本想着叫太医来看看,可是你的婢女以死相拦,朕又怕伤了那婢女让你忧心,便只能作罢,还好你醒了,不然你的婢女怕是也活不长了。”

    “是紫蝶么?”她笑,五脏六五依旧是火烧一般的灼痛。

    “你倒是心里清楚。”他无奈,见她有想要起来的架势,索性伸手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她用不出力气的身子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她了解我而已。”年莹喜全身放松的靠在他的身上,顺手把玩着他修长的五指,“吐了口血出来感觉舒服多了,想来是近日太过操劳了。”

    “你是想瞒着朕,还是想在骗自己?”宣逸宁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如果只是操劳的话,为何不让太医前来?”

    疼痛再次的袭来,年莹喜忍着剧烈的侵蚀痛感,强颜欢笑,“宣逸宁,你若是不信,找太医过来就是了,我是真的没事,不愿意劳师动众罢了。”

    宣逸宁见她终于肯见太医了,直接朝着门外唤了一声,“进来个人。”

    守在门口的紫蝶听闻,推开房门迈进了门槛。

    “去传太医过来。”

    紫蝶愣了下,转目朝着年莹喜望了去,没有年莹喜的交代,就算是宣逸宁开了口,她还是有所顾忌。

    年莹喜听出了紫蝶的声音,笑着望向门口,“去吧,上次那位太医看得就不错,就找他来好了。”

    紫蝶恍然,点了点头,退下关门。

    听着房门关闭的声音,年莹喜暗自提起了一口气,希望紫蝶能听懂她话中的意思,若是当真紫蝶听不懂的话,那么她这戏也就演到头了。

    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年莹喜怕自己的沉默让宣逸宁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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