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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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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之中,她迎风而站,身上的长裙在微风的吹动下,似流水波动,系在脑后的白玉腰带逆风飞扬,虽白玉腰带遮住了她整张脸的一半,可这一刻,她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美,这是一种浑然天成不可亵玩的美姿,就连刚刚等着看热闹的白国众位武士都看得愣住了神情。

    他们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女子不但只有柔弱之美,原来凛然之大气之下,竟然是可以美成天下尤物。

    年莹喜轻轻用手指勾住弓弦,单手夹着一根细长的羽箭,双耳微微渐动的听着周围的风声,心中默默算着风向和速度。

    此时的万花园一片寂静,年莹喜蓄意待发,后退左脚,腰身发力带动手臂,手指一松,只听‘嗖’的一声,那支旋着风速的羽箭破风而出,直直的朝着正前方的靶子飞了去。

    还没等年莹喜摘下眼上的白玉腰带,从远处再次传来了一声爆破的响声,只见那迟来的羽箭穿透过先前没有拔下来的羽箭之上,瞬间那刚刚的羽箭一劈两半,而那迟来的羽箭像是一头冲破牢笼的困兽一般,顺着穿透了靶心,带动着靶子倒地的同时,快而狠的定在了靶子后面的树干上。

    一刹那,四周鸦雀无声,人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犹如夸夸其谈的事实,均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的呆愣在了原地。

    不知是谁,提先的反应了过来,一声高声的喝彩叫好之后,是起伏不停的鼓掌声。

    霍远不相信的飞奔到了靶子的前面,弯腰将地上的靶子捡起来左右查看,又复而走到了树下拔下年莹喜的羽箭查看了一番,这才再次转身的朝着年莹喜走了回来。

    八尺高的男儿站在年莹喜的面前,足足比年莹喜高了一个头还要多一半,一旁的桂禄海见了,以为霍远是要对年莹喜不利,慌忙上前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不过还没等桂禄海走到年莹喜的身边,霍远先行的单膝下跪,垂下了头,“宣后当真好箭法,是霍远轻敌了,这一局,霍远输的心服口服。”

    他刚刚已经仔细的检查过了一切可以检查的东西,他可以肯定年莹喜并没有弄虚作假,所以唯一的答案便是他轻敌了,看来宣国的这位皇后不但箭法极好,更是力量惊人,不然又怎么会撕裂箭身穿透靶心?

    桂禄海高兴的同时,松了口气,怎么说这一箭也关系着一座城池啊!慌忙走到了凉亭口,他弯腰明示,“皇上,您觉得这一局是谁赢了?”

    宣逸宁对于年莹喜的获胜早已在心,不紧不慢的他转了转身子,朝着安阳侯看了去,“安阳侯觉得是谁赢了呢?”

    安阳侯握紧手中的茶杯,第一次慵懒的双眼迸溅出了诧异的精光,他扭头盯着已经摘下白玉腰带的年莹喜半晌,才最终慢慢动了动薄唇,“胜负已在人心,宣帝又何必多此一举?”

    “好!”年莹喜在其他太监的搀扶下走上了凉亭,一边将白玉腰带还给宣逸宁,一边笑着道,“既然是本宫赢了,那么明日就以智为题。”

第二百五十一章 离别曲

    乌云遮月,掩星密布,不见电闪雷鸣,只闻狂风咆哮。

    宣国皇宫,龙吟殿。

    顺着关合窗棂进入的凉风,将里屋桌上的烛台吹佛的忽明忽暗,宣逸宁垂眸看着手中的一封书信,方准则跪在地上不发一语。

    “这信是何时到的?”放下手中的书信,宣逸宁的双眸略显凌厉,三分柔雅的玉面是七分的刚硬,不似温和,尽显威严。

    “回皇上的话,刚到半个时辰。”方准跪在地上,不曾抬头,“听闻是太后命人日行千里,快马加鞭送至回来的。”

    宣逸宁沉默,嗖地伸手捏紧了那不过半分薄厚的宣纸,不得不说,太后这信来的还真是时候,巧合的让他无法不费解。

    “皇上。”方准说着,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呈现出里面一颗纯白色的药丸,放在了宣逸宁面前的台案上,“这是属下刚刚派人得来的真元丹,虽不能治本,但暂时保住经脉不受损伤还是可以的,但……”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因为对于皇上心知肚明的事情,他说多了便逾越了。

    麻木的手指松松紧紧,凝视桌子那颗药丸许久,宣逸宁才闭上了眸子,朝着门外喊道,“桂禄海。”

    守在门口的桂禄海听闻,迈步走了进来,先是扫了方准一眼,才弯下了腰,“皇上,奴才在。”

    “传朕的旨意,马上从储物私拨出一百两纹银送到凤栖宫,然后准备两辆马车,一辆等在东门,一辆西门,待皇后准备妥当,你亲自带着凤栖宫的人去西门上车,直出宫门。”

    桂禄海一愣,不知皇上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想要遣散凤栖宫的人,不过见皇上气色着实不对,他也不敢多言,点了点头,退下去了。

    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宣逸宁慢慢睁开眼睛,朝着方准看了去,“子时,朕会带人出宫赶往避暑山庄,但你,必须留下来跟在皇后的身边。”

    方准怔住,猛地跪在地上磕头,“皇上不可,属下绝不会离开您半步。”他从小跟在宣逸宁的身边,已经习惯了做宣逸宁的影子,如今要他突然换人,他做不到。

    “这是圣旨!”宣逸宁忽然一掌拍在台案上,“朕一招的离开,扔下整个皇宫在她的手中,如今她已孜然一身,朕又怎能看着她独自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别在和朕讲什么绝情,忘情那些屁话,朕就算尽力去做,但也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深入危境而袖手旁观,当然,若是你办不到,以后便再也不要出现在朕的面前。”

    “皇上……!”方准猛然抬眼,看着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的帝王,第一次觉得,他所认识的那位冰山帝王,终于开始慢慢的融化了。

    “下去吧,朕乏了。”宣逸宁挥了挥手,再次闭上了眼睛。

    “是……”

    宣国皇宫,凤栖宫。

    迎着烛火的微亮,六子,八宝,芊芊,紫蝶,碧荷,墨修,跪了一地,几个人并列成排的谁也不说话,均是低着头屏住了呼吸。

    “是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们没听明白呢?”年莹喜正对着她们而坐,漫不经心的喝着手中的温茶。

    “小姐……!”芊芊忍不住当先抬起了头,对上年莹喜时,早已泪流满面,“如果我们走了,谁来伺候您?”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好端端的年莹喜要她们所有人都离开,一切不都是好好的么?她们不是说好要永远相互陪伴么?怎么突然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看来还是我没有说清楚啊!”年莹喜冷冷一笑,“如今我已是皇后,身边又怎能留你们这群拖我后退的人?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我奉劝你们最好拿了银子赶紧走人,不然若是我改变主意了,那你们这群人,便谁也别想离开了。”

    “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芊芊根本不相信好端端的,年莹喜突然变成了现在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她蹭到年莹喜的身前,哭得暴雨梨花,“小姐,若是您有苦衷,大可以告诉我们啊……!”

    “苦衷?”年莹喜寒笑加深,一脚踢开了蹭到自己身前的芊芊,忽而倾下了身子,一字一顿的道,“我唯一的苦衷便是当初收了你们这些个废物在身边,如今你们跟在我身边,不但不能帮我鞠躬尽力,更是不断的给我找麻烦,你们说说,这是不是苦衷呢?”她笑,愈发的合不拢嘴,嗖地伸手拉住了芊芊的衣领,用仅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又道,“实话告诉你,年家二小姐,我早已厌倦了你这身子,所以我奉劝你还是在我有良知的前提下赶紧离开,不然到时候你枉死宫中,可不要说我没给你提醒。”

    紫蝶与墨修始终一句话不说,她和他像是被定格了一样的就跪在那里,听着年莹喜道出口的那些如带着利刃一样的话语,心疼的血流不止。

    芊芊倒在地上,捂着酸疼的肩膀,正想还要起身说些什么,却是被身后的六子拉住了手臂,“芊芊,既然小姐觉得咱们无用,咱们便走吧,好聚好散。”

    “可……”

    还没等芊芊把话再说出来,忽然门外响起了吵杂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桂禄海故意压低了的声音,“皇后娘娘,怒才是奉皇上旨意,前来给娘娘送银子的。”

    “进来吧。”年莹喜松了口气,终于她是把人给等来了。

    桂禄海听闻,推开面前的房门,带着几名信得过得小太监进了屋子,先是将手中的银子高举了起来,“皇后娘娘,这是皇上让奴才转交给娘娘的,皇上还说了,务必请娘娘的人今夜离宫,而皇上也会在今日子时从东门离宫,太后在避暑山庄大病,宫中的一切杂物,皇上全权转交给了娘娘打理。”

    真的是他离开啊……年莹喜心中好笑,带着释然和几分的疼痛,面上不动声色,“想你们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都起来跟着桂公公去吧,那银子你们出了宫之后分了,也算是咱们的主仆情分尽了。”

    墨修当先起身走到了桂禄海的身前,在伸手接过那堆积成山的银子前,长满茧子的双手忽然一顿,再次转眸朝着仍旧坐在椅子上的年莹喜看了半晌,最终没说一句话,接过银子直接走出了凤栖宫的前殿。

    紫蝶跟在墨修的后面,似有满心的话想说,可到了最后,只是含着眼泪匆匆低头的跟了出去。

    芊芊哭得要死要活,在六子和八宝的搀扶下才勉强站起了身子,六子和八宝怕芊芊不死心,甚至是连停留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搀着她出了门。

    碧荷贼头贼脑的看着大家都出了门,眼珠子转了转,便也跟在了众人的后面。

    当屋子里只剩下年莹喜自己的时候,桂禄海叹了口气,“皇后娘娘,奴才也要随着皇上去避暑山庄,还望在这段时间娘娘多多保重才是啊!”

    放下手中的茶杯,年莹喜终是卸了脸上的冷漠,侧眼露笑,“桂公公,我有一封信,不知桂公公可否帮我转给皇上?”她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一叠四折的宣纸。

    “奴才荣幸。”桂禄海低头,上前了几步,接过书信揣进到袖子里,这才带着身后的小太监全部的退了出去。

    夜色中,桂禄海带着凤栖宫的一干人等到了皇宫的西门,简单的交代了几句,看着人都上了马车之中,这才与小太监一起离开了西门。

    坐在马车上的碧荷见桂禄海终于走了,就在马车要滚动的瞬间,她忽然‘啊’的一声喊了出来,随后装作肚子疼的弯下了腰。

    “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八宝吓了一跳。

    “我,我肚子疼,你们先等会,让我去找个地方方便一下。”碧荷说着,直接不顾众人的眼光,慌慌忙忙的跑下了马车。

    紫蝶与墨修对视了一眼,均是沉默的也跟下了马车。

    伴着乌云和伸手见不得五指的黑,下了马车的碧荷匆匆朝着原路跑着,她是定不能跟着他们一起出宫的,因为她还有事情没办完。

    忽然,一夜比夜色还要黑的身影挡住了她前面的去路,碧荷一惊,当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心慌的笑了笑,“墨修,你,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墨修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她,在碧荷被那一双鹰眼盯得毛骨悚然的那一刻,墨修忽然伸手卡住了她的脖子,根本不给她惊讶或是挣扎的余地,直接手腕用力,但听‘嘎嘣’一声,刚刚还是一条鲜活生命的碧荷,转瞬便咽了全部的气息。

    赶过来的紫蝶见状,虽然是心知肚明,却见碧荷再没有了生气,还是难免幽幽的叹了口气。

    “墨修,她的尸体打算怎么处理?”她走到墨修的身侧,看着墨修将碧荷的尸体抗在了身后。

    墨修简短易骇,“主子交代,出宫后找个地方埋了。”

    紫蝶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跟着墨修走出树林,看着那依旧停在西门处的马车,又瞧了瞧墨修背上的碧荷,幽幽的道,“一会还是我来解释吧。”

    墨修点头,不再言语。

第二百五十二章 来者不拒

    紫蝶见着墨修的沉默,垂眸想了许久,在墨修就要登上马车的一刹那,终是忍不住开口发问,“你为何会同意小姐的做法?帮着她做戏,带着我们出宫?”

    脚下的步伐一顿,墨修再次抬起了步伐,在就要走进车门的一瞬,他低低的道,“主子以死相逼,我没有选择。”

    原来竟然是这样……紫蝶苦笑,强忍的泪水泛滥成灾,她开始还在想,为何墨修这样一根筋的人也会同意了年莹喜的做法,保她们的平安,而让年莹喜独自在宫中涉险,现在看来,竟然是年莹喜丝毫没有给墨修选择的余地。

    以死相逼……以死相胁……

    在走进马车之前的那一刻,紫蝶再次回头朝着凤栖宫的方向望了望,小姐,我们这些人何德何能,能让您如此为我们设想周到?

    宣国皇宫,凤栖宫。

    安静的屋子,烛火恍惚,硕大的屋子因为缺少了人气而显得空荡,空气中凝结的是让人不敢去触碰的薄冰。

    一个黑影,悄然无声的落在了年莹喜的面前,还没等来人先开口,年莹喜便当先的睁开了疲惫的眼睛。

    闻着同墨修身上一样清冷的气息,她了然开口,“方准,你不好好的伺候皇上,来这里做什么?”

    方准掏出怀里精致的盒子,递在了年莹喜的面前,“娘娘,这是皇上吩咐属下交给您的。”

    “是么。”年莹喜勾了勾唇角,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打开盒子轻轻的闻了闻,药香扑鼻,清心脾肺,盖上盖子,她终是捅破薄纸的问出了口,“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回娘娘的话,在娘娘发病第一日。”方准倒也老实,因为事情发展成了这样,也无需再过隐瞒什么了,“皇上得知娘娘病情,一直派属下寻找根治的方法,奈何娘娘所中蛊毒太过奇特,属下虽是得到了真元丹,不过只是能缓解娘娘一时的疼痛,娘娘若是想要维持性命,唯一的办法便是断情。”

    “断情?怎么个断法?”年莹喜抚摸着手中的盒子,语气飘忽。

    “相爱之人断不能见,斩断内心情根,才能拖延这断情蛊的发作时间。”方准说着,忽然单膝下跪,“从今日起,属下会全心守在娘娘的身边,娘娘有事尽管吩咐便是。”

    方准平静如实的话,炸响在了年莹喜的耳边,她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的忽然想起了许多的事情,怪不得宣逸宁会对自己忽远忽近,怪不得宣逸宁会没有任何预兆的迎娶燕国公主,想必那日她所闻见的麝香也是来源于他的身上吧,想必,在她发病的这段日子,他要比她还要揪心断肠。

    宣逸宁……握紧了手中的盒子,年莹喜终于是笑出了声,伴着泪水,带着恍然如知的心痛,彻响在整个凤栖殿之中。

    她早就猜到了宣逸宁可能是知道了她的病情,可她不曾想到,原来他竟然可以放下帝王的身段,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的如此周到。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未曾改变过,就好像她一直相信着他一样。

    只是奈何天意弄人,就算是情深意重,怕是这场的离别,将成为永恒的句点。

    笑够了,哭够了,年莹喜沉下了几分的口气,她还有事情要做,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了理智。

    “方准你过来,一会我有事情交代你。”

    方准一愣,赶忙上前几步。

    宣国皇宫,珍宝斋。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一名小宫女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娘娘,刚刚从皇宫东门传来消息,说是太后在避暑山庄卧床不起,如今皇上的车队已经离开宫门,朝着避暑山庄去了。”

    坐在软榻上的齐妃悠悠一笑,不紧不慢的吹着茶杯里的热气,“可有听闻凤栖宫那边有什么动静?”

    “回娘娘的话,据探子回报,刚刚凤栖宫的所有宫女和太监都被桂公公领出了凤栖宫,对外宣称是代替皇后娘娘看望太后。”

    齐妃眼前一亮,握紧了手中的茶杯,“这么说,现在的凤栖宫只剩下皇后自己了么?”

    小宫女被齐妃兴奋的目光直视得一个哆嗦,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好,真是天助我也。”齐妃喃喃自语的发笑,随后挥了挥手,“下去吧。”

    小宫女退出去后,一个青色的身影从屏风的后面走了出来,瞧见齐妃的独子微笑,清幽而道,“怎么,你觉得皇后现在是孤立无援了么?”

    “侯爷难道不这么觉得么?”齐妃笑看着坐在矮几另一边的安阳侯,面上的喜色难以遮掩。

    “事确实是如此,只不过难免有所巧合。”安阳侯习惯的拿出自己的烟杆,借着烛火,慢慢吸了一口。

    “巧合么?我不这么觉得。”齐妃说着,双手垫在了矮几上,轻轻拨弄着桌子上的茶杯,“太后病危,不过我的几番催促罢了,还以为那个老东西忘恩负义的不会再给我配合,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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