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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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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有些困倦的年莹喜懒懒的应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带着几分的警告开了口,“宣逸宁,你别打算用我很沉的理由将我仍在半路上,我这可是为国捐躯。”

    宣逸宁听闻,哑然失笑,无奈摇头的同时,更是仔细了几分的问道,“你的身体可还有不适?”

    “除了这扑脸如刀锋般得风雪刮的我脸疼之外,我很好。”年莹喜无语,这算是哪门子的问题?是在关心她?还是有着另外她猜不到的试探?

    于此,宣逸宁蓦然收紧了自己的双臂,虽然不再言语,却仍旧挡不住那挂在唇边的笑容,如果说年莹喜此刻身子里的子蛊并没有发作的话,那么是不是说明,只要他和她在接触时,有另一方是看不见对方的,那么这个子母蛊便不会互相吞噬?

第三百零八章 大吃一惊

    深夜的宣国街道是寂静的,不过在满街大红灯笼的衬托下,倒也不显得那么的寂寥。

    马车中,紫蝶安静的朝着车窗外望去,看似不经意的眼神穿梭在各个街道之中,一颗心满满全是刚刚宣月淮与她的对话。

    她知道,也许宣月淮那一番话很生硬,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也很实在。

    在这个乱世之中,如果有情人当真都可以终成眷属的话,那么不是老天偷懒了,就是月老喝多了。

    她已不再是完毕之身,可能单单就是这一个理由,就可以让她致命的终身嫁不出去。

    曾经,她想,其实嫁不出去也没什么不好的,因为那样便可以一直陪在年莹喜的身边,陪着年莹喜一同经历风雨。

    可是现在,她却是更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个稳定的归宿,因为她忘不掉自己临出门时,芊芊那踌躇又为难的话语。

    ‘紫蝶,其实我们都错了,我们以为一直无条件的陪在小姐的身边,是让小姐幸福,可我们都忘记了,对于小姐那样性子的人来说,我们有了稳定的幸福,她才会真正有勇气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别人总是说小姐一意孤行惯了,可我们又何尝不是自以为是的在凭空给小姐增加着负担?’什么才是幸福,紫蝶不知道,也不清楚,可她却很清楚,芊芊那一番话,说的很有道理。

    身子下的车轮,终于停止了滚动,一直坐在门口的宣月淮先行走下了马车,伸手将李沛搀扶下以后,再次回身,对着已经走出马车的紫蝶伸出了双臂。

    紫蝶不语,就这么看着月色下,白雪中,这个她朝思暮想了许多年的男子,他仍然还是那般的温润俊雅,可此刻的她,除了感恩的微笑之外,再也找不到那曾经般的心跳。

    也许相扶相持,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没有太多的激情与喜悦,唯独平淡与温和,才能使所有的一切走的更远。

    伸手,搭在宣月淮那温热的掌心中,随着他搀扶的力道下了马车,深深呼吸出一口气,在宣月淮想要收回手的瞬间,她忽然拉住了他的手指。

    “平湖王爷,您的话紫蝶仔仔细细的想过了。”

    “恩?”宣月淮听此,也是一愣,不过很快,他惊讶的眼中便再次挂上了那不变的笑意,“既然考虑好了,不妨就说出来吧。”

    一边的李沛听闻,虽也是心理很是诧异,不过却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不急不烦的等待着。

    紫蝶抿唇又沉默了半晌之后,忽然抬起了眼眸,这次没有任何的闪躲与羞涩,直直的盯着宣月淮的眼,慢慢的动了动唇,“紫蝶愿意嫁平湖王爷为妻,不期能轰轰烈烈,只求能平安相伴。”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她蓦然的松了口气,她想,也许她对宣月淮的感情并不是完全不存在了,只是被时间磨合的平淡了。

    对于紫蝶的答应,宣月淮是诧异和释然各占一半,他诧异的是,她竟然会这么快的回复自己,释然的是,紫蝶确实如他所想的那般,是个透锐的女子。

    一直不曾开口的李沛对于紫蝶的话是惊讶的,不过仔细一想,他便了然,怪不得紫蝶刚刚眼中会出现那么认真的神色,就是连现在都不肯散去,就光是这份的认真,也让他清楚,也许她是真心爱着平湖王爷,不然一想温润如水的她,又怎么会出现这么信誓旦旦的表情?

    宣月淮对此,含笑点头,伸手捋了捋紫蝶散落在肩膀上的发丝,“既然答应了本王,便没有再反悔的余地了,你呢,就且好好的先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等过段日子局势稳定了,本王自会与皇兄提及此事。”宣月淮说着,又朝着李沛看了去,“不过还真是劳烦李当家了。”

    李沛赶紧摇头,“平湖王爷如此说法当真是见外了,况且李府能够有平湖王妃常住,想来也是李府的荣幸。”

    “既然有李当家的这番话,本王便也不再说那些个客套的话了。”宣月淮转眸,再次对着紫蝶笑了笑,“好生照顾自己,等本王的消息便可。”说罢,再次翻身上了马车。

    李府的马车,再次缓缓的朝着远处奔走了去,看着那已经消失在一处的马车背影,李沛淡淡的道,“紫蝶姑娘,咱们也回吧。”

    紫蝶听闻,点头与着李沛一同转身,缓缓的朝着李府走去,就在快要迈上台阶的时候,她忽然开了口,“李公子,你觉得这个世间有比翼鸟么?”

    “比翼鸟么?”李沛一愣,随后停下了脚步,朝着还在飘洒着雪花的夜空看了去,“自然是有的,只是我不曾见过罢了。”

    紫蝶听此,也是回神朝着寂静的夜空上看了去,仰头任由一滴泪无声的落下脸庞,是她对曾经的告别,对未来的招手。

    宣国营地,临时营。

    刚刚脱下兽皮披风没多久的燕王不敢置信的看着此刻正跪在自己面前的部下,他很想刚刚的话是他自己听错了,可他知道,那存在的事实,根本不是他的错觉。

    “你的意思是说,你根本没有带走公主?”

    “是,因为途中突然下起了暴雪,所以耽误了些许的时间,等到属下赶到宣国营地时,便已经听闻到了公主失踪的消息。”

    “这怎么可能?”燕王怒极的瞪圆了眼睛,接连翻涌的怒气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本来他是计划在自己赶来之前,派人将燕蓉神秘带走,并将此事嫁祸给年莹喜,而后等他抵达宣国营地之后,在宣逸宁交不出燕蓉的情况下,说服宣逸宁将年莹喜打入大牢,然后再以出兵攻打宣国为缘由,让宣逸宁废除了年莹喜的皇后之位。

    待事情平稳了之后,他再派人做戏将燕蓉送回宣国,而于此,他便可以用燕蓉在宣逸宁保护不周之下作为理由,再次让燕蓉登上宣国皇后的位置。

    可是现在,虽然一切的走向都是按照他事先预估好的来进行的,但偏偏抓走燕蓉的那个人并不是他的手下。

    究竟是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不但事先劫持了燕蓉,更是心知肚明自己一切的打算,这样还不算,那个人竟然还按照自己的路线做足了一切,不但是陷害年莹喜,更是给翠莲留下信号。

    “主子,用不用属下现在就派人开始寻找公主的踪迹?如今外面突降暴雪,想来那个劫持公主的人也走不出多远。”

    “不可!”燕王想都没想便打断了自己部下的话,如今虽然他可以正大光明找寻燕蓉的踪迹,但若是当真找到燕蓉的话,那么年莹喜身上的所有怀疑便不攻自破了。

    想了许久,燕王才压低了些声音的又道,“你且带着你的几名部下沿着宣国营地附近寻找,切忌不要被宣逸宁的人发现了,若是一旦找到了公主,也不可直接将公主带回来,先放置到一处安全的地方便可。”

    既然他现在已经是哑巴吃黄连了,那么便索性错下去好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待那侍卫走出营帐,燕王终于是红了眼圈,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人竟然将算盘打在了自己的身上,如此看来,他势必要让宣逸宁尽快废除了年莹喜的皇后头衔,不然万一要是他的人真的找到了燕蓉,他们父女暂时也无法相见。

    年莹喜……!

    将一切的仇恨统统算在了年莹喜的身上,燕王一改悲伤为怒恨,这次他一定不惜任何的代价,哪怕是要让年莹喜死,也要让自己的女儿平安登上皇后的位子!

    宣国营地,牢房。

    滴答……滴答……

    是冻结在窗外那冰雪的融化声,而这声音的来源,并不是说外面的暴风雪过后,出现了回春的景象,而是由于牢房内忽然增加了数倍银炭的烘烤之下,暖和的就连窗外的冰锥都开始慢慢的开始融化。

    安阳侯站在自己的牢房内,看着对面牢房里已经安然熟睡的女子,有那么一刻,他是觉得羡慕的,因为他发现无论在何时何地,这个女人可以想睡就睡,想吃就吃,从来没有过任何触景伤情到食不咽,寝不寐的时候。

    似乎触景伤情这四个字,对于她年莹喜来说就是屁话。

    ‘卡啦啦……!’由着牢房的尽头,传来了锁链开启的声音,安阳侯顺着声音而望,只见在把守士兵战战兢兢的跟随下,那个刚刚没有离开多久的身影,再次的走了进来。

    不同于上一次的是,刚刚他手中端着的是暖炉,而这一次,是厚实的棉被。

    “本侯还真是荣幸,竟然能看见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宣帝,干如此粗乏的体力活。”安阳侯抿唇而笑,眼中同样划过一抹笑意。

    宣逸宁听罢,无任何的反应,但这话进了那正在开锁的士兵耳中,登时吓得那士兵掉了手中已经打开的锁链,砸上了自己的脚背。

    ‘嘶……!’士兵忍着疼痛的闪身站到了一边,无奈的朝着仍旧含笑的安阳侯看了去,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给这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安阳侯鞠个躬。

    他这块眼看就要发霉的牢房,如今迎来了皇上与皇后本就让他快要招架不住了,哪里还能受得了安阳侯在一边的煽风点火?

第三百零九章 回归

    宣逸宁迈步走入牢房之中,弯腰将怀中的棉被仔细的盖在年莹喜的身上,触碰到她温热的体温时,是他在心里松了口气的声音。

    他抱着她一路迎着风雪朝着牢房走来,在感觉她呼吸莫名便轻的那一刻,他是慌乱的,以为她是再次昏迷,没想到试探过她的鼻息之后,才发现,原来她不过是睡着了而已。

    看着她那从始至终都不曾改变的恬静睡颜,他悠然失笑,伸出手指轻轻刮蹭着她洁净的面颊,一颗总是总是挂满疲惫的心,是尘埃落定的。

    他要的幸福再简单不过,可独是这一点点的幸福,却到处充满着现实的枷锁,帝王身份身不由己的囚困。

    “啧……”牢房的对面,发出一声轻轻类似低笑与无奈的声音。

    宣逸宁听闻,微微抬眸,便对上了安阳侯那双透过面具带着莫名笑意的眼,他不语,他低笑,一时间让牢房内的气息充满着一层淡淡的诡异。

    就在宣逸宁想要收回视线的同时,只听那安阳侯终是悠悠的开了口,“宣帝可曾想过,要在大年初一将她送出去?”

    宣逸宁听闻,面上表情淡然,“白绯绕,朕还没发现,你有管闲事的潜质的。”

    “此言差矣。”安阳侯懒懒的朝着木栏上靠住了身子,一双眼不停的在年莹喜与宣逸宁之间徘徊着,“九死一生第一次吞噬精血的日子是在练成的十五天之后,若是掐指算一算的话,好像就是大年初一。”

    世人都知道只要从断情蛊之中提炼出九死一生,那么便是终生可以受益的绝世内力提升,可事实并不是如此。

    断情蛊提炼出的内力,之所以叫九死一生,是它不但要在开始蛊发的时候长遍蚂蚁噬心之痛,而后续要在接连的十五日之后,再品味一遍生不如死。

    因为断情蛊本就是一种奇毒,要想让身体与毒彻底的融合,就要让蛊毒不断的侵入自己的精血之中。

    曾经他有幸见到过一名练就九死一生的男子,不过很可惜,此人虽然挺过了九死一生的初痛,却仍旧没能熬过那是死非活的十五日。

    “白绯绕,你当真是在这里太闲了。”宣逸宁对于安阳侯的话,仍旧面无表情。

    其实他早就从稻谷神医那里听说了这十五日后的事情,只不过对当时的他而言,不要说是十五日的噬心之痛,就算是一生的噬心之痛,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如此选择。

    “也是,每日在这里除了吃便是睡,当真是无聊至极。”安阳侯闷笑,忽然将视线直直的盯在宣逸宁的脸上,“不如以后每个清晨,宣帝让本侯与稻谷神医一同上山采药如何?”

    “如果以此可以堵住你的嘴巴,朕准了。”宣逸宁甚至是想都没想,便回答了安阳侯提出的难题。

    安阳侯一愣,面具下的笑容尽失,“宣帝就不怕本侯跑了?”

    “如果你有心,这暂时搭建的牢房又怎能拦得住你?”

    “……”安阳侯再次的呆楞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点燃手中的烟杆,轻轻吐出一缕烟雾,“世人都说宣帝长了一颗八面玲珑的心,现在看来,还真是果不其然啊!”

    没错,若是他想走,不要说是这简单的一个牢房,就是宣国的千军万马,他都不会放在眼里,然他之所以现在都还在这里漫不经心的每日窝在这里,是因为他欠了一个人的债,而在这笔债没有还清楚之前,他哪里都不会去。

    ‘卡啦啦……!’尽头再次传来了锁链开启的声音,随着那声音落下没多久之后,满身风雪的方准走到了宣逸宁的面前。

    “皇上,属下已经带着人搜寻了附近所有的村庄,但并未发现燕国公主的踪迹,不过在回来的时候,属下意外发现了来自燕王的兵马,看样子也是在找寻什么。”

    宣逸宁收回了正在梳理年莹喜散落发丝的手指,起身回眸,看着单膝跪在外面的方准,“通知李将军与和严将军,以及各个分队的副将增加两班在附近巡逻的人马,连夜驻扎到距离营地前方的十里坡上。”

    “是,属下遵旨。”方准领命,不敢怠慢,转身朝着牢房的门口走了去。

    看着方准消失的方向,宣逸宁轻轻的拧了拧长眉,看样子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只是这个黄雀,想来不会只是单单针对燕王这么简单。

    “没想到燕王也有失算的时候,真是让听者大快人心。”安阳侯轻轻敲击着手中的烟杆,看着外面逐渐亮起来的夜色,带着几分淡然的道,“想让自己的女儿登上皇后的位子,不想却是打在了别人的算盘上,呵呵……这如果算得上是现世报的话,来的未眠有些快了。”

    宣逸宁听着,朝着安阳侯的方向望了去,“白绯绕,还真是什么都逃不出你的耳朵。”

    安阳侯轻笑,“宣帝谬赞,燕王将事情闹得这般的张扬,恐怕就是本侯想不知道都难。”

    “既然你什么都了解,朕也留不下你,过了年关,朕会派人将你同年莹喜一起送出军营,当初她留下你,现在朕也不会伤你分毫,总之一句话,好自为之。”宣逸宁说完,再次转眸看着地面上仍旧在沉睡的年莹喜半晌,最终提起了一口气,走出牢房,朝着入口处走了去。

    直到远处彻底消失了所有的声音,安阳侯才慢慢收起了手中的烟杆,侧眼朝着另一间牢房之中的年莹喜看了半晌,最终带着轻笑,缓缓靠近身前的木栏,伸手穿过木栏的同时,顺然缩小的身子也跟着穿过,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他便安然无恙的走出了自己那紧锁的牢房里。

    伸手打开年莹喜的牢房门,安阳侯迈步其中,俯身靠着那沉睡在一处的年莹喜盘膝而坐,目光忽然空远了些许,似在回忆着什么,似在提醒着自己什么。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直到远方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安阳侯才像是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之中醒来。

    再次朝着年莹喜看去的时候,他慢慢伸手解着那从缠绕上他便没有搭理过的腰带,当那刚刚愈合的伤口映入进他的眼时,他竟然是笑了。

    伸手摘下自己面颊上的面具,他将自己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唇上,贝齿稍稍用力之下,感觉到那股子熟悉的血腥侵入鼻息,是他双眸通红的仇恨。

    “年莹喜,你终究是用你的仁慈,救了一只本不该救起的白眼狼……”他说着,将滴淌着鲜血的手腕对准了年莹喜的口,感觉着自己血液流进她身体里的同时,是他解脱又放肆的笑。

    悠悠而来的稻谷神医站在不远处,看着那眼前的一幕,终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安阳侯的血,掺杂了太多的醒灵散,而年莹喜现在还怀有身孕,本就自身正在挣脱着今生忘的药效她,如今若是再服下了安阳侯那带着含有醒灵散的血液,恐怕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回到那个最初的起点了吧。

    安静中的安静,随着时间慢慢的流去,这一刻,流出去的时间,带着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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