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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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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图垂下眸子,仍旧不见任何的喜色,“白帝谬赞,属下只是在跟随安阳侯时,无意听闻到了宣帝留下断肠蛊练就九死一生的消息。”

    白帝饶是得知抓到宣逸宁再过兴奋,也终究是看出了奇图的冷淡,双眸也从惊喜变成了某种的试探,“奇图,难道你对安阳侯还不死心?你别忘记了,一旦你选择了背叛他,就算是孤王再次让你回到他的身边,你也不过是死路一条,但是你跟在孤王的身边就不同了,若是孤王一旦统一了宣国,那么你将会是孤王亲自钦点的镇国将军。”

    奇图仍旧是没有表情,直接岔开了白帝的那些权利诱惑,“宣帝如今还在昏迷不醒,白帝打算如何处置?”

    白帝对于奇图的冷漠沉下了脸上兴奋的光彩,想了想,摆了摆手,“先将他送到暗室关押着,这样也好防备着年莹喜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来找他。”

    奇图点了点头,转身朝着门外走了去,白帝看着奇图那丝毫不曾为了他动摇的背影,咬了咬牙,又道,“奇图,难道你真的就不在乎那些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你跟在安阳侯的身边得到了什么?让你至今对安阳侯如此的不能释怀?”

    奇图听闻,停顿了下脚步,“属下得到些什么,白帝没兴趣知道,也没必要知道,白帝只要记得曾经答应过属下的就好。”

    “呵呵……答应?”白帝哈哈大笑了起来,“奇图,孤王还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为了这个野种做到如此,当真是……”

    没等白帝把话说完,奇图再次开了口,“白帝,别忘记您曾经答应过属下的,只要属下愿意跟随在您的身边,您便永远不会让当年的那个秘密昭告天下。”

    白帝讥讽的红了眼,“奇图,你是在威胁孤王我?”

    奇图冷冷的挑了挑唇角,“白帝不要忘记了,跟在安阳侯身边的人,都是不怕死的,若是白帝违背了当初与属下的约定,属下一定会亲手杀了您。”说着,再不停留的大步走出了营帐。

    白帝怒气翻涌,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怎么也没想到,到了现在奇图竟然还会为了安阳侯着想,他当真很好奇,那么一个只懂得杀戮和血腥的野种,究竟给了奇图什么样的好处,能让奇图面对着他开出的那些价码置若罔闻。

    白天迎来了黑夜,黑夜又替换了白天,在过了两夜一日之后,昏迷的年莹喜终于缓缓的在黑暗之中有了意识。

    睁开眼睛,年莹喜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裂的就要炸开了,不过还等她开口要水喝,一杯温热的茶杯,便出现了在她的眼前。

    “宣逸宁……?”她干哑的开了口,带着所有的悸动朝着那只手的上方看了去,却是对上了一双细长慵懒的眼。

    看着这双眼,年莹喜终于在希望之中被打到了现实,脸上所有的表情瞬间凝结成了冰,只剩下了让人不敢触摸的寒冷。

    “做梦了?”安阳侯靠着床榻坐下了身子,一边扶着她起身,一边将手中的茶杯对上了她的唇。

    温热的茶水,顺着她的口腔,流进了她干裂的嗓子,回往曾经,好像也是有那么一个人,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现,递给她了一杯茶水,然后在她得到缓解饥渴的同时,用最为温存的话语,窝在她的耳边对她说,‘做朕的皇后可好?’曾经,她是那么的排斥着这句话,可是现在,她却是那么怀念着当初那冰冷的语调。

    “这里是哪里?”将杯子里的水喝了个干净,年莹喜轻轻的开了口,“现在什么时辰了?”

第三百三十八章 虚惊一场

    安阳侯收回手臂,轻轻的笑了,“这里自然是十里坡,不过你却已经昏迷了两夜一日。”

    “是么。”年莹喜疲惫的扯了扯嘴角,“已经是这个时辰了,没想到严淼竟然真的把我送回来了。”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想要开口问些什么,却终究是闭上了嘴。

    在她昏迷之前,她确实是能感觉到自己小肚子里的不稳,不过既然她已经昏过去了,那么孩子究竟是如何了,她已经没有再开口问出的必要了。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自欺欺人,但就现在来看,也许自欺欺人,才是她坚持走下去的唯一动力。

    安阳侯伸手摘下自己的面具,转眼再次朝着年莹喜看了去,“年莹喜,你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不用担心,而且严淼不但是将你送了过来,连稻谷神医也一起送了来,现在稻谷神医去熬药了。”说着,他顿了顿,又开了口,“不过,你没有什么要问本侯的么?”

    还在么?年莹喜轻轻的松了口气,抬眼对上安阳侯满是刀疤的脸,眼中没有丝毫的怀疑,“我不会问你关于奇图的事情,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背叛,就说明并不是你再能控制的了,白绯绕,你不用总觉得我会怀疑你什么,既然我年莹喜敢将你留在身边,自然就有信心认为你不会背叛我。”

    “呵……”安阳侯仅是一个呆楞,便带着几分自嘲的开了口,“年莹喜,你还真是自大呢,本侯连身边的人都养不住,你又拿什么来相信本侯?”

    说实话,开始他听闻稻谷神医说到奇图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很诧异,毕竟奇图已经跟他失去联系很久了,他以为奇图已经战死,却没想到奇图竟然投靠了白帝。

    捏了捏自己酸疼的手臂,年莹喜伸手搭在了安阳侯的肩膀上,“姓白的,我年莹喜的世界一直很简单,相信就是相信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的为什么?”

    “你……”安阳侯看着她那双始终不变的清澈双眸,一时间楞在了那里。

    听闻着外面的脚步声,年莹喜笑着亲手拿起了安阳侯手中的面具,轻轻的扣在他的面颊上,带着对朋友的真挚,眼中坚定,“这面具,今日我亲手给你带上,总有一日,我会亲手再给你摘下来,而到了那个时候,便是我帮着你报仇之时。”

    安阳侯无奈的垂下了眸子,带着些许的嗤笑,轻轻的摇了摇头,“自大的女人。”

    营帐外的脚步声停止了片刻,悠悠响起了一道声音,“皇后娘娘可是醒了?”

    听出是寇司彦的声音,年莹喜披了见衣服,在安阳侯的搀扶下,走下了床榻,“有什么事情进来说。”

    营帐外的寇司彦听闻,喜上眉梢,赶忙掀起帘子走了进来,看着年莹喜仍旧十分苍白的脸,正想担忧的关心几句,没想到年莹喜则是正色的先切进了主题。

    “我让你抓的人抓到了么?”

    寇司彦一愣,点头称是,“回皇后娘娘的话,已经抓到了,现在正由娘娘的暗位与唐楚少侠看管着,如今就等着皇后娘娘吩咐了。”

    “几个?”

    “四个。”

    “很好。”年莹喜点了点头,“你去将他们带进来。”

    寇司彦惊讶,“皇后娘娘打算亲自审问?”他说着,再次抬起了眸子,对上年莹喜那张怎么看都欠缺营养和精神的脸,怎么都是担忧的。

    年莹喜揉了揉自己不断跳动的太阳穴,冷冷的开了口,“难道我审问还需要你同意不成?”

    寇司彦赶紧低头,“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将人带过来。”

    “不用了。”年莹喜想着此刻正在白**营之中生死未卜的宣逸宁,哪里还再拖延下去?“你让墨修他们将人带过来便可,至于你,现在就去燕王那边,问问燕王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若是燕王还是那般的莫能良可,直接告诉他是我说的,让他今日就滚出宣国的营地,顺便去买一口棺材,等着给他的姑娘收尸吧。”

    “是……”寇司彦答应着,心惊胆战的退出了主营帐,回头再次朝着身后的营帐看了看,诧异又无奈的转身朝着牢房走了去。

    这一趟年莹喜的回来,他总是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不一样了,虽然说她还是那般的理智和凛然,但身上那股隐藏的杀气,却是明显的加重了不少。

    看着寇司彦逃也似的背影,安阳侯叹了口气,“年莹喜,宣帝只是被抓了而已,你何必这般摆着这幅要吃人的面孔。”说着,回身指了指另一处的屏风,“况且你如此的吓人,她们俩又怎么敢出来与你相见?”

    “恩?”年莹喜循着安阳侯的所指望了去,却不想这一眼竟然看见芊芊和紫蝶二人从屏风的后面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怎么也来了?”她诧异的看着她们两个人,拧起了长眉。

    芊芊和紫蝶本就一直在自责,尤其是在年莹喜昏迷了之后,更是恨不得被劫持的人是她们自己,如今见年莹喜拧起了长眉,又想着刚刚年莹喜对寇司彦的口气,登时双双跪在了地上。

    “小姐……”芊芊的眼泪再次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不停的给年莹喜磕着头,“都是我们的错,小姐那么相信我们,我们却把皇上给弄丢了,如今愿由小姐责罚,只是还请小姐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才是啊!”

    相对于芊芊,紫蝶虽然还算得上是冷静,可眼圈也是跟着红了起来,看着年莹喜苍白的唇,瘦到可见骨头的面颊,也是心疼的难过,“小姐,您要保重啊……!”

    年莹喜看着跪在地上的俩个人,叹了口气,起身朝着她们二人走去,在她们以为年莹喜会说出怪罪的话语时,不想年莹喜竟是蹲在了她们的面前,并伸手将她们二人揽在了怀里。

    芊芊和紫蝶都是呆楞的僵住了身子,就在她们发呆的同时,只听年莹喜感恩的开了口,“幸好你们没事。”

    “小姐……”紫蝶和芊芊颤抖的肩膀,眼泪滴落,双双扑进了年莹喜的怀中。

    年莹喜笑着感受着她们的体温,是她此刻的感恩,感恩上天没有再次从她的身边带走她们,感谢那些白国的屠夫们,放了她们二人一马。

    若是此刻要是连她们二人也出了事,她真不保证自己还会不会像是现在这么清醒了。

    当初她知道当初碧荷出事的时候,她有多自责,没人知道,她恨不能将碧荷随时随刻的带在自己的身边,她恨自己的粗心大意,不过还好,虽然碧荷再也回不来了,但她的身边还有她们。

    况且那帮子既然是奔着宣逸宁来的,又怎么是她们二人能够拦得住的?她虽然担心着宣逸宁,但并没有失去理智,对于芊芊和紫蝶的无能为力,她会全部的包容掉,当然,对于白帝的有恃无恐,她自会亲自讨一个说法。

    营帐的外面,再次响起了脚步声,安阳侯听闻,轻轻的咳了一声,“咳……”示意年莹喜,该办正事了。

    年莹喜心照不宣,起身将紫蝶和芊芊搀扶了起来,笑着摸了摸她们的发顶,“我饿了,你们擦擦眼泪,去给我找些吃的来吧。”

    紫蝶和芊芊心中的愧疚已经释怀,点了点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朝着营帐外面走了去。

    她们二人出去的同时,墨修和唐楚带着被扣上手链和脚镣的四个人,纷纷走入了营帐,年莹喜看着那四个身穿着宣国字样的衣服,眼中的温润瞬间冻结成了冰霜。

    “将他们四个人的衣服剥下来。”

    墨修听闻,甚至是连点头的功夫都不留,直接动手剥下了那四个人的衣服。

    虽然年关已过,此刻的天气依旧是寒冷的,营帐虽然燃着银炭,可这被剥了衣服的几个人,仍旧是止不住的发抖。

    年莹喜用着比寒冬还要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过这些人,最后定在了安阳侯的身上,漫不经心的开了口,“这次还要麻烦你了,不过不需要割肉,只需要在他们身上割出细小的伤口便可,不流血最好。”

    安阳侯虽然不知道年莹喜这般吩咐的目的何在,不过还是转身掏出了怀里装着刀片的小包裹,只是还没等他准备完,另一边的唐楚却是先行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杀人封喉的事情,我最拿手,这次便交给我好了。”

    他的话虽然是这么问着,可手上的剑刃,已经在其中一个士兵的身上划出了一条细长的刀口。

    安阳侯见此,朝着年莹喜看了去,年莹喜无所谓的扬了扬眉,无声默认了唐楚的举动,无论谁在他们身上割出伤口都好,她要的不过是结果罢了。

    那些人虽然是白国的作细,可不到最后关头,又怎么会承认?如今见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正在被唐楚用刑,另外的人,悄悄的对视了一下眼色后,装作惊慌万分的朝着年莹喜跪下了身子。

    “如今正是兵力匮乏之际,皇后娘娘为何好端端的要对我们几个动用私刑?”

    “难道皇后娘娘当真如其他人所说,是想谋反不成?”

    “皇后娘娘,我们就算为了宣国效力,但也不是可以轻易任人宰之的,皇后娘娘如今的这般举动,难道不打算给我们一个说法么?”

第三百三十九章 惩罚泄愤

    年莹喜靠在椅子上,任由那些挣扎的士兵大喊大叫,她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的转眼朝着安阳侯看了去,“姓白的,要下棋么?”

    下棋?安阳侯一愣,不过对上年莹喜那深不见底的双眸时,却是笑着点了点头,“乐意奉陪。”

    说着,从台案后面拿出棋子和期盼,当真坐在了年莹喜的身侧,与年莹喜开始对弈了起来。

    那些被绑着双手双脚跪在地面的白国作细见此,也是没想到,呆楞之下忘记了挣扎,只是直直的朝着年莹喜的方向看了去,张着嘴巴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他们现在的惊讶。

    他们虽然是作细,但接触和见过的人也不少,不过像是年莹喜这般一边审着犯人,一边还有闲情逸致下棋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过。

    唐楚的手法可以说是这些人当中最快的,毕竟他是以杀人为主,而要想让自己的目标在无声无息之中倒下,那么快,狠,准,便是最为关键的。

    趁着那几名白国作细呆楞的功夫,唐楚已经将提着长剑朝着另一名作细走了过来,而那最先由唐楚开刀的作细,已经全身疼痛到抽搐的倒在了地上。

    放下手中的白子,安阳侯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作细,淡淡收回目光的同时,对着年莹喜悠悠含笑,“唐楚的手法就算是再快,也是免不了这些作细的大喊大叫,你就不怕引来更多的人来围观?以此更加动摇你在军中的威信?”

    年莹喜听闻,一边观察着眼前的棋盘,一边悠悠的也是笑了,“现在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他们若是有力气,可以尽量去喊,只是能不能喊到最后就不好说了。”她说着,落下手里的白子,微微侧眸,朝着那几名白国作细看了去,“你们要是想喊,最好现在就好好酝酿自己的底气,如果你们当中有人能从开始喊到最后,也许我会放那个人一条生路也说不定。”

    那几名白国的作细如此一听,都是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达发窝,他们怕的并不是现在那划在自己身体上的利刃,他们既然当了作细,就已经做好了被发现时,饱受酷刑的思想。

    他们此刻害怕和畏惧的,是年莹喜这个女人,这个让他们看不懂也想不通的女人,这个女人得狠,他们领教过,那些被俘虏的贵族们,现在还被钉在高台上,但这个女人得心思,却是足以让他们胆颤到遍体生寒,只因,她的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饶是他们再过害怕,却也拼劲一切的挣扎着,因为他们很清楚,若是现在这个时候还不挣扎的话,可能他们便再也没有了挣扎的机会。

    “皇上娘娘,若是我们做错了什么,您大可以告诉我们,可如此的举动,皇后娘娘就不怕让其他的士兵看了去,说是皇后娘娘是暴君之举么?”

    “皇后娘娘,我们对宣国尽心尽力,可为何到了最后竟是这样的结果?皇后娘娘就算是让我们死,也要给我们一个理由吧?”

    “昨夜前来讨伐皇后娘娘的人多得是,皇后娘娘却只是抓了我们几个,皇后娘娘这般的所为,难道是要杀鸡给猴看?可是皇后娘娘您不要忘了,每个兄弟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就算皇后娘娘杀了我们,也依旧蒙蔽不住那些兄弟们的心!”

    在这几名士兵的声嘶力竭下,确实是引来了许多士兵的围观,那些士兵全部围在主营地的外面,透过窗子和帘子的缝隙,看着里面这几个正在被用刑的人,脸上的各色表情一一尽展。

    不过这些士兵的到来,并没有让年莹喜改变最开始的敲定,她仍旧与安阳侯云淡风轻的下着手中的棋。

    是谁说过,让一个人最恐惧的,并不是那些用肉眼看得见得一切,而是那些莫名加诸在身上看不见的疼痛?

    她很清楚,现在这些作细口口声声对自己的讨伐,不过是对他们自身害怕的一种慰藉罢了,他们觉得她会为了顾及着其他士兵的想法,而放了他们一马。

    不得不说,他们这最后的挣扎确实高明,但很可惜,他们算计错了人,她年莹喜从来就不是一个为了别人眼光而活着的人。

    她既然敢做,就不怕任何人来看。

    如果他们只是单纯的安插在宣国的营地之中,说实话,年莹喜并不会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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