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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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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稻谷神医含笑,微微叹了口气,“宣帝这个问题与其来问老夫,不如还是问问宣帝您自己吧。”

    他最开始也是惊讶宣逸宁那迅速恢复的能力,明明身上还那般的残缺不全,可就是那些狰狞的伤疤,不知道为何,在他将宣逸宁放在床榻上的时候,便迅速的自己愈合着,正当他疑惑想要仔细看个究竟的时候,宣逸宁便再次睁开了眼睛。

    明明是一个放弃了生机垂死之人,可他就是这么奇迹般得坐了起来,而所有一切的答案其实也并不难猜测,只因他脱口而出的第一句是,‘年莹喜……’而稻谷神医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爱情,总是会带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当初他愿意为了年莹喜而放弃生命,那么现在,他自然也愿意为了年莹喜而苏醒,虽然他的神智可能还没意识到,但他的身体,却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选择。

    宣逸宁眼中带笑,危险又慵懒,“这么说,这个答案,稻谷神医是不打算告诉朕了是么?”

    稻谷神医轻轻的点头,“如果宣帝想要知道些什么,大可以亲自找到皇后娘娘以后,再问个明白。”

    “这个是自然。”宣逸宁一边拢起了自己身上松散的长袍,一边走下了床榻,一切像是那么的漫不经心,可道出口的话,却无疑不是字字的肯定,“朕自然会亲自找到她,因为这次无论是什么原因,朕都不会再选择放开她的手。”

    “哦?”稻谷神医笑了,“难道宣帝就不怕九死一生了么?”

    “怕?这个世道本就没有什么足以让朕害怕。”宣逸宁说着,散懒的目光朝着窗外望了去,“如果当真要看不见才能永生相随,那么为了她,朕亲手戳瞎自己的双目又何妨?”

第三百四十七章 兄弟

    一壶浓茶,满目愁思,将这个杂乱不堪的营长内,染上了一层别样的安静。

    宣逸宁负手站于窗边,看着外面无尽的黑夜,表情宁和目光久远,是谁也看不透的平静。

    一声的轻动,从门口传来,宣月淮带着宣雨辰走进了营帐中。

    带着几分醉意的宣雨辰看着那窗前再次毅然而起的修长身姿,低低的一声轻笑,似是在嘲讽着自己,或是在嘲讽着这个世界。

    “宣帝果然不负重望,竟然能说醒来就醒来,看来这个九死一生并不是令每一个人都惊悚到绝望,最起码在宣帝的身上,我倒是没看见任何的颓废和溃败。”

    宣月淮听闻到此话,没有任何的反应,直接转身离开了营帐走去了外面,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导致了宣雨辰变成了今天这幅模样,但是他很清楚,现在唯一能让宣雨辰回头不继续往绝望上行走的,只有宣逸宁一人。

    因为他忘不掉,当时牢房坍塌时,宣雨辰满眼坚定背着宣逸宁的场景。

    宣逸宁听闻到了宣雨辰的声音,慢慢的转过了身子,对上宣雨辰满是讥讽和疏远的眼,只是微微一笑,当先坐在了椅子上,对着宣雨辰轻伸手掌,“过来坐吧。”

    宣雨辰一愣,没想到宣逸宁再次见到自己竟然是这个态度,暗自想了想,迈步坐在了宣逸宁的身边,不过眼中的防备却是更深了一些。

    他当然一直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对的,但是在宣逸宁的立场上,他无论有多少的理由,多少的仇恨,对于宣逸宁来说,他都是宣国的叛徒。

    宣逸宁自然是看出了宣雨辰眼中的防备,不过他倒也不说破,拿起面前的茶壶,给各自倒了一杯,脸上的笑容犹在,“酒喝多了,总是让人愁上加愁的,只有品尝,才会让人越来越清醒。”

    宣雨辰看了看眼前还冒着热气的茶杯,没有任何的动作,“宣帝有话直接说就好,既然我今日已经成了宣帝的手下败将,我便自甘认败,无论宣帝对我要杀要刮,我都不会反抗一下。”

    宣逸宁笑,“呵呵……你还是老样子,除了不再自称被自己本王。”

    宣雨辰也笑,“没有必要,尤其是在你的面前。”

    “确实是没有必要,就算你与朕并非同父同母,但起码都是父皇的儿子,既然是兄弟,就无需在乎那么多,毕竟所有的礼节,都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不是么?”宣逸宁端起面前的茶杯,先行品了一口,待再次放下时,温和的目光多了几分的直白,“哪怕你一直活在自己的仇恨中,也是一样的。”

    “宣帝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和我套近乎么?”宣雨辰讥讽的勾了勾,将自己面前的茶杯,也推向了宣逸宁,“如果可以,我希望不是父皇的孩子,我也希望我自己没有宣帝这个兄弟,更希望我根本就不是宣国人。”

    宣逸宁仍旧微笑,看着宣雨辰面目上的疏远和狰狞,再次伸手,却是端起了宣雨辰的茶杯放在了嘴边,“人的出生本就没有自己选择的余地,但从我们站起来的那一刻,我们脚下的路便是由我们所做主的。”

    宣雨辰没想到这么夸夸其谈的话,会从宣逸宁这样严谨的帝王口中说出来,呆楞了片刻之后,随即大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带着不敢置信的嘲笑,他看着面前的宣逸宁,无奈的摇了摇头,“宣帝竟然能说出这样平等话,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好笑么?”宣逸宁抿了一口茶水,轻轻抬眼,“其实朕也觉得好笑,因为朕是最不相信这句话的人,但是很可惜,就是有那么一个人,让朕不得不改变对这个世道的看法,或者是人生的看法。”

    他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认为的并不是好笑,而是天方夜谭。

    他是龙子,是天注定的万众瞩目,他一直认为人的一生是要随波逐流的,就好像他一样,从受宠,到被忽视,他从未抱怨过任何人,因为这些在他看来,是不可改变和动摇的命运。

    可是自从认识了她,那个总是喜欢捉弄人又总是喜欢装无辜的年莹喜之后,他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推翻自己的一切看法。

    因为她总是能带给他许许多多的不可能,许许多多的扭转乾坤,她就好像是他生命之中的闪光点一样,无时无刻不再让他的世界跟着她一起模糊又清晰。

    宣雨辰注意到宣逸宁双眸之中闪现出来的温柔和宠溺,瞬间便收起了脸上的所有笑容,“所有该铺垫的废话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宣帝想怎么处置我,现在也该说了。”

    宣逸宁听罢,也是点了点头,起身掏出了怀中的一块玉牌,仍在了宣雨辰的手中。

    宣雨辰以为等着他的不过各种残酷的军刑,可是他没想到,宣逸宁竟然是扔给他了一块玉牌,看着眼前的玉佩很是眼熟,他不禁诧异的拿起了些许,放在自己眼前,可当他最终看清楚了那玉牌上刻得纂字时,诧异的难以附加。

    “这……”他眼前,带着几分试探的朝着宣逸宁再次看了去,“宣帝这是何意?”他要是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他当初离开宣国时,仍在自己府中的玉牌。

    在宣国中,每位皇家的王爷或是郡主,都会有一枚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牌,就好像宣月淮的玉牌上写的是平湖,平安的玉牌上写的是平安,更好像,现在他手中这玉牌上写的司南二字……

    宣逸宁在宣雨辰诧异的目光之中站起了身子,对着营帐外面轻轻拍想了几下手掌之后,再次朝着宣雨辰看了去,“现在白国差不多全军覆没,下一步朕会亲自接手白国,而至于你,可以选择去白国独立支撑起白国,或是拿着那块玉牌,再次回到宣国来,司南王府的一切都还在,现在只缺一个主人。”

    “你,你这是……”宣雨辰不敢置信的握紧手中的玉牌,“一向公正严明的宣帝,竟然打算要不计前嫌么?”说实话,他与其说是惊讶,其实更多的是不相信。

    他很了解宣逸宁的性子,虽然宣逸宁算不上暴君和独裁,但对于事实从来不会忤逆包庇,可以说一是一二是二,在宣逸宁的世界中,从来没有手下留情。

    其实他这次选择留下来,而不是继续再跑了,就是因为累了,哪怕等着他的是五马分尸,他也忍了,只因他不想再这么满目仇恨的活下去了。

    可是现在……

    “雨辰。”宣逸宁低低的唤出了宣雨辰的名字,在宣雨辰诧异的目光中,含笑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整个宣国是那么的庞大,繁华的街道,热闹的人群,但是掐指细算起来,父皇的子嗣就单单只剩了朕,你和月淮了,高处不胜寒,朕已经足够孤独的了,也受够了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况且,朕并不怪你,因为错不在你。”

    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宣雨辰苦涩的笑了出来,“到了现在,宣帝仍然不打算告诉我,当初为何要害死我的母后么?”

    手掌加了几分的力道,宣逸宁盯住他的眼,一字一顿的道,“朕没有谋害雅惠贵妃。”

    宣雨辰看着宣逸宁锐利而真挚的目光,这一刻是真的相信了他的话,可他仍不死心的问,“那么,你告诉我,究竟是谁……?”

    宣逸宁听此,按在宣雨辰肩膀上的手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反反复复的几次之后,他终是垂下了自己的手臂,“当年的事情朕也不清楚,但朕可以发誓,并没有做过对不起雅惠贵妃的事情,至于究竟是留在白国,还是回到宣国,你自己选择,或是……”他说着,朝着营帐的入口看了去,“和她一起商量也好。”

    谁?宣雨辰诧异的回眸,只是一眼,便停顿住了自己所有的思绪,看着那正一步步满含泪水朝着自己走来的女子,胸腔忽然轻轻的起伏,发出了像是哭一眼的笑声。

    “王爷……”一直被宣逸宁保护在宣国营地的于淑兰,站定在了宣雨辰的面前,蹲下身子,轻轻将自己的头放在了他的膝盖上,含着泪带着笑,温柔细语,“皇上说王爷累了,所以我便想着,如果王爷若是不嫌弃我的话,便跟着我一起回家吧……”

    宣雨辰伸手,慢慢抚摸上她柔顺的秀发,感受着她泪水低落在自己膝盖上的温度,最终展开双臂,将于淑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从来没想到,在自己历尽千帆之后,竟然还会有一个人站在原地愿意等着他归来,温柔的拉着他的手,带着他寻找着家的方向。

    送于淑兰过来的平安见此,感动的也是想要落泪,不过还没等他看得尽兴,便被一双大手拉出了营帐。

    吸了口冷气,平安不服气,“皇叔叔,人是我照看的,送也是我送来的,现在却连个美好的结果都不给我看,当真好小气。”

    宣逸宁笑着摸了摸平安的发顶,“人家的幸福,你去搀和什么,乖乖回到你的营帐去。”

    正在平安闹别扭的不语时,宣月淮忽然急匆匆的朝着宣逸宁走来,“皇兄,刚刚皇后娘娘的暗位传来了消息,说是在营地偏南的地方,发现了马车轮子的印记。”

第三百四十八章 悬崖

    南?南面!宣逸宁想到此,不免心惊了一下,“你赶紧带人沿着南面一路搜下去,若是在出了交界线还没找到人,就顺着南水找。”说着,直接扔下平安和宣月淮,朝着马房走了去。

    顺着这里南下的话,唯一的可能就是去了南水,而他最害怕的,便是白帝将年莹喜带去了南水,毕竟南水那里实在是太过险恶,所以他一定竭尽所能的,在第一时间找到她。

    宣月淮想要开口阻挠,却是被平安拉住了手臂,“小叔叔就让皇叔叔去吧,而且小叔叔不是一直想让皇嫂嫂他们和好么?没准这次就能和好呢?”

    宣月淮无奈的低笑,“人小鬼大。”

    “嘿嘿。”平安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别笑了。”宣月淮叹气,“你去告诉严淼,让他再加点人手尽快清点出白国俘虏的人数,我这就去找唐楚带人南下寻找。”

    “好。”平安点了点头,与宣月淮各奔东西的迈出了脚步。

    一片乌云被风吹散了,露出了明亮而皎洁的银色月光,正在走路的平安停下脚步,带着期望的抬头看了看天上那还带着一丁点残口的月亮,无声的笑了。

    马上就要到第二个十五了,他的真的希望,能在下一个十五,家家人团圆……

    夜晚总是宁静的,但是对于此刻的年莹喜来说,这个被劫持的夜晚似乎充满了颠簸和沸腾,简直是让她坐立不安。

    她被迫随着白帝和那些像是难民一样的贵族们坐着马车,顺着白国兵营一路南下,迷迷糊糊之中她似乎听见奇图和白帝说,好像要去一个叫南水的地方,具体是南水的哪里她不知道,也不清楚,因为她连南水是哪里都不清楚,那么何必又要瞎操心的去心思去南水的哪里?

    从白天好不容易熬到了黑夜,年莹喜吞噬的化骨散从一颗变成了三颗,导致要不是她睁开眼睛看见了天空上的月亮,可能真的连白天还是黑夜都分不清了。

    疾驰在满是石头的黄土路上,终于缓缓的停歇了下来,年莹喜在化骨散的作用下,根本用不上一丁点力气,懒洋洋的靠在马车壁上,朝着一直和她单独同车的奇图看了去。

    “为什么会停下来?难道是到南水了么?”

    奇图回身,将腰上的水袋扔给了年莹喜,转目顺着车窗朝外望了望,摇了摇头,“应该是那些贵族起了分歧,所以白帝才让停车的。”

    “呵……”年莹喜轻笑着,也是费力的支撑起了身子朝着窗外望去,当看见那些与白帝争执着面红耳赤的贵族们,嗤笑中带着几分的疑惑,“既然他们已经选择了跟着白帝一同逃亡,又为何会中途反悔?莫不是南水那个地方,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所顾及的?”

    奇图对于年莹喜的问题似乎很是诧异,惊讶的回头看了年莹喜好半晌,才慢慢的解释了起来,“南水是这片大陆上的禁地,虽然只是由着几个简单的寨子合并而成,但却从来没有人赶发兵攻打,因为只要是南水人,都是巫术师,他们虽皆不会一刀一刃,但却让所有习武之人闻风丧胆,若是有人得罪了他们,甚至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巫术?”年莹喜似乎有点明白了,看来应该是和苗族的蛊术差不多,不过,“白帝那个死胖子为何要选择去那里?”

    听闻到年莹喜对白帝的称呼,奇图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不过还是很有耐心的回答了她的问题,“曾经白帝在南水那里认识了不少的巫术师,现在宣国这般的大肆追杀,白帝也只有那里可以躲了。”

    “一个只懂得逃跑的帝王,谁当了他的子民,很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年莹喜悠悠一叹,看着奇图那再次抽动了几下的眉角,笑了,“奇图,无论白帝的结局如何,我都会想办法将你送回到白绯绕身边的。”

    “什么?”奇图一愣,也是开始跟不上年莹喜那快速跳动的思维了。

    “别和我说我为什么知道,但我就是知道了。”年莹喜叹了口气,看着奇图,更多的是无奈,“其实你大可以不必如此的,就算你当初没有答应白帝,白帝那个老狐狸也不会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毕竟他虽然不要脸,但是还是知道要点肉的,那个秘密就算真的揭发出来,你以为他会得到什么好处?”

    奇图比起刚刚的呆楞,有那么一刻是惊讶的,不过他惊讶的并不是年莹喜为什么知道了从前的事情,而是惊讶她怎么就这么直白的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不过就算她的说法没错,但是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苦涩的一笑,摇了摇头,“宣国皇后果然是心思缜密,不过我却不敢赌,因为我输不起,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侯爷知道,因为我不想再一次看见在绝望之中沉陷的侯爷。”

    年莹喜观察着奇图脸上流露出来的那种既辛酸又包涵的表情,心里一惊也是不再开口,不得不说,奇图对于白绯绕的保护,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难,难道说……?

    我的娘亲啊!年莹喜突然很想捂脸,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是极端的答案……

    马车里安静的同时,马车外面忽然传出了白帝的一声怒吼,“既然你们都不想跟着孤王去南水,咱们便在这里分别好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走各得路!”

    “既然白帝这般说的话,那么我们也无话可说,白帝走好吧!”

    “哼……!”随着一声佛袖声,白帝笨笨痴痴的登上了年莹喜所在的马车。

    年莹喜看着面红耳赤的白帝,讥讽的勾了下唇角,看来那句话说的真对,恶人总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现在白帝俨然成了光杆司令,她很期待他还能嚣张到何时。

    白帝看出了年莹喜脸上的讥讽,不屑的啐了一口,“你是在看不起孤王?年莹喜你自己也不过就是烂鱼一条而已。”

    年莹喜扬了扬眉,不紧不慢的笑了,“我就算是烂鱼,却从来不搅合好汤,哪里像是白帝,明明是一头种猪,却总惦记着头戴王冠,也不怕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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