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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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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莹喜扬了扬眉,不紧不慢的笑了,“我就算是烂鱼,却从来不搅合好汤,哪里像是白帝,明明是一头种猪,却总惦记着头戴王冠,也不怕那王冠掉下来砸了脚面。”

    “你……!”白帝气得喘粗气,索性避开了年莹喜,转眼朝着奇图看了去,“奇图,你去将那些人干掉,然后仍在附近的草丛里,让他们见识见识忤逆孤王的下场!”

    “是。”奇图甚至是连犹豫都没有,直接飞身跳下了马车。

    年莹喜惊讶的看着嘴角噙着残忍微笑的白帝,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这头猪还真是恶劣到让人发指。

    转眼无意看见了这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一处山崖的边缘上时,忽然满是厌恶的双眸沉淀了几分。

    感觉到年莹喜毫不掩饰的厌恶视线,白帝转眼对着她舔唇一笑,“怎么,是怕了么?”

    年莹喜咬牙,“我怕你不得好死!以前我喊白绯绕是姓白的,现在这个称呼该换在你头上了,姓白的你还真让人恶心到了极点,不但自私自利,更是残忍冷血,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渣?你父母当初生下你的时候,是不是忘记在你的身上安心插肺了?”

    白帝虽然有很多的话都听不懂,不过就算他听不明白,却也能感觉出来年莹喜那满嘴讥讽的味道,被彻底刺激了的白帝猛地弯起了身子,朝着年莹喜伸出了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年莹喜,你以为你现在和孤王这么说话,能得到什么好处?别以为你牙尖嘴利些,孤王便会怕了你,孤王还是很期待你在孤王身下的美妙姿态的。”

    “我呸……!”年莹喜冷笑,满眼的讥讽,“就你,你有那功能么?”

    “你……!”白帝彻底被年莹喜激怒了,伸手便拉住了年莹喜的衣襟,“孤王现在就给你看看,孤王有没有那个能耐!”

    年莹喜既然敢刺激白帝,就是带着打算的,如今见白帝终于上钩的朝着自己扑了过来,不但没有半点的惊慌,更是眼中满是期待的笑意。

    “姓白的,你当真不适合生存在这里,因为你的存在,只会让身边的人无比厌恶。”她说着,忽然带着白帝一起朝着车窗的一侧转过了身子,带着全身好不容易攒出来的一些力道,用力压在车窗的马车壁上。

    白帝满目猩红,双手狠狠的撕扯着年莹喜身上的衣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阵的天旋地转,不敢相信的顺着车窗外看了去,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马车的窗外,不断掉落着锋利的石子,而他此刻坐着的马车,正在随着那些碎石子,一同朝着下方的黑暗处跌落了下去。

    “你,你竟然要打算带着孤王一起跟着你同归于尽?”顾不得疼痛的白帝怒瞪着身边的年莹喜。

    年莹喜悠然而笑,连爬带滚的来到了车窗附近,一把扯下白帝身上的腰带,顺着车窗甩出,待那打着回扣的腰带再次回到自己的手边时,她笑的夺目,“同归于尽?就凭你?做梦……!”她说着,用自己唯一能用得上力气的腰肢,托带着自己像是瘫痪了的双腿,爬出了马车的窗子。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不死定律

    奇图返回来的时候,原地早已没有了马车的踪影,奇图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了一下马车轮子的痕迹,从原地,一直找寻到了悬崖的边缘。

    这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下面,让人有一种看不清底细的恐惧,伴随着寒风刮过时带起的丝丝风声,像是无数哀死在下面亡魂的呼唤,让人不寒而栗。

    奇图再次朝着悬崖的深处望了望,起身的同时转身朝着另一处的小道走了去,他现在并不是担心白帝有个三长两短,而是他在乎能不能找到白帝的尸体。

    一心想尽快找到白帝尸体的奇图就这么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并没有看见此刻挂在岩石壁上的两个人。

    年莹喜推翻了马车,并不打算要陪着白帝一起去送死,开什么玩笑,就算她的命再不值钱,也还没堕落到要陪着这只种猪一起死。

    她本来是算计好了先攀登在马车顶端,然后找机会将手中的绸带挂在四周的岩石壁上,这样等到她恢复了体力之后,也能顺着原来坠下来的方向再爬上去。

    可她没想到,白帝虽然肥胖,可关键时候还是很惜命的,居然不负千辛万险的也随着她爬出了车窗,并一把拉住了她麻木的双腿。

    这个杀千刀的!年莹喜一边用尽力气死死的拉住手上的绸带,一边在心里咒骂着身下的白帝。

    ‘撕拉……撕拉拉……’猛然,从她的手臂上方传来了几声轻微的撕裂声,年莹喜顺着声音抬头望去,一颗心登时紧张的悬了起来。

    这是……

    看着那由于承受不住两个人重量的绸带在自己的眼前不断断裂,年莹喜感觉自己的一只脚都已经迈进了鬼门关。

    下面是无尽头的深渊,由于夜色的黑暗,她根本看不清楚那下面有多深,所以说如果此刻她要是就这么掉下去的话,完全没有一点的自救能力,也就是说,不死也残废……

    拉着她双腿的白帝,似乎也是感觉出来了那绸带撕裂的声音,再次用尽全力的紧了紧自己握在年莹喜脚踝上的手,“年莹喜你这个贱人,赶紧想个办法拉孤王上去,没准孤王还能饶你不死!”

    “……”年莹喜听了之后,顿时感觉自己头大了一圈,她不得不佩服白帝这种自大到死的精神,他说这话之前也不想想,如果自己不是想他摔死,又何必推翻马车?

    不过想是这么想,现在最关键的还是赶紧找到出路才是,不然她真的有可能就成了那胖子的陪葬品了。

    费力的腾出一只手抚摸上四周的岩石壁,本来她是打算找到一处比较突出的地方,可以让自己能够把住的维持住身体的支撑,可她没想到,这么一摸之下,竟然给她摸到了一出四平八稳的岩石边缘。

    一阵凉风佛过,吹的她袖子鼓鼓作响,也顺带吹散了那覆在月亮上的云,待到明亮的余光倾覆而下,她终于是看清了自己上方那隐藏在黑暗的一切。

    原来她的绸带并不是挂在了岩石壁上,而是挂在了一颗歪脖子的大树上,虽然那大树让她叫不出名字,不过那大树所生长的地方,却是让她眼前一亮。

    原来在她的头顶上方,竟然有一处天然的石壁洞穴,而那颗大树,就生长在洞穴的入口处。

    太好了,这次有救了!

    年莹喜松了口气的同时,再次提起了一口气,一边稳稳的拉着手中的绸带,一边小心翼翼的朝着伸张出岩石壁的树干处倾了去。

    下面的白帝根本看不清上面的一切,他除了感觉到年莹喜的身体在不断的倾斜之外,完全不知道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年莹喜你这个贱人,你又想耍上面花样?”白帝大声的在下面喊着,眼中遮掩不住那深深的恐惧,和带着玉石俱焚的恨意,反正他想的很清楚,只要年莹喜再敢和他玩什么手段,他就一定拉着她给自己陪葬。

    “你闭嘴!”年莹喜拉住树干的同时,对着身下的白帝一声怒吼,真是够了,白帝真应该庆幸此刻的她双脚用不出力气,不然她早就在第一时间一脚蹬在他的大肥脸上了。

    终于,她稳住了自己的身子,而那早已承受不住拉扯的绸带,终于断裂成了两半,从她的身侧飘进了没有尽头的深渊之中。

    一匹逆风而驰的快马在一处长满松树的茂密树林之中蹿梭着,马背上的宣逸宁高高束起在脑后的黑发逆风而扬,露出了他细腻面上精美的五官和一双带着能看透一切的锐利双眸。

    一阵风掠过,宣逸宁不得不侧脸避开带着寒意的凉风,然就在他侧目的同时,一条绸带顺着风向朝着他的方向飘了过来。

    宣逸宁一手拉紧马栓,一手挡在自己的额间,想要避开那飘过来的绸带,毕竟绸带都是系在人身上的,也算是贴身之物,所以对于有些洁癖的他,是不会也不打算触碰的。

    眼看着那绸带就要与他擦肩而过,就在宣逸宁决定继续前行的时候,忽然余光见着了那绸带上的暗纹,锐利的双眸猛然沉淀了几分,不似刚刚的回避,这次的他果断伸出了自己的长臂,将那随风摆动的绸带夹在了自己的五指中。

    垂眼借着月色看着那绸带上的精致花纹,宣逸宁紧紧的拧起了长眉,再次抬眼朝着绸带飘来的方向望了望,拉紧手中的马栓,不再疾驰向前,而是慢慢的在原地缓慢转起了圈子。

    他并不是肯定这绸带是来自白帝身上的,但是他可以肯定,这绸带上面的元宝图案,只有白国才会有,并只会出现在皇室之中。

    那么如果说这绸带当真是白帝的话,那么想来他距离白帝的位置已经不远了,寒风虽然凌厉,但是有限的,绝对不会将百里之外的绸带吹过来,况且附近松树茂密,这绸带倘若真是从很远的地方吹过来的,又怎么会不刮上附近的树枝?

    抬眼朝着漆黑的远处望了去,忽然在一片的漆黑之中,宣逸宁主意到了一处光亮在黑暗中不停的飘动着,忽明忽暗,持续在黑暗中闪着微弱的光。

    轻轻的勾起唇角,宣逸宁夹紧马腹朝着那处光亮走了去,如果说刚刚他还不敢肯定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可以说是很了然了,不但是清楚了白帝的动向,更是找到了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

    时值七月,是宣国最热的时候,这个月份里,宣国后宫的每一次都恨不得种的大树成荫,可惟独凤栖宫的院子里却是在这个酷热的炎夏,燃气了星星点点的篝火。

    这样一枝独秀的景象,不但是惊了后宫之中的每一个人,更是连听闻此事的宣逸宁都很是好奇,所以处理完了朝堂上的事情,在子时三刻的时候,带着桂禄海站在了凤栖宫的宫门前。

    而此时,凤栖宫所有的人都站在院子里,围在篝火边,每个人都是汗流浃背,大汗淋漓。

    年莹喜听闻到身后的响动,回头对上了宣逸宁诧异的眼,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走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宣逸宁看着她面颊上的汗水,拧了拧长眉,“你这是在做什么?”

    年莹喜回答的理所应当,“避暑啊!”

    “避暑?”这次不单单是宣逸宁,就连桂禄海也是惊讶了,“皇后娘娘,这大热的天站在火堆边上,这怎么能避暑?会不会直接中暑啊?”

    年莹喜笑,“这你们就不懂了吧?人的身体构造其实是很奇妙的,人感觉到热的时候,最需要舒展的就是毛孔,而要想要毛孔达到最佳,就是要先热,然后痛痛快快的再去洗一个热水澡,那才叫凉快!”说着,回头对着身后的众人喊了一声,“去洗澡吧!”

    桂禄海听着嘴角忍不住抽动,实在是不想去想在这大热的天洗什么热水澡。

    那边的芊芊和碧荷等人早就被烤的快要焦了,听了年莹喜的话,无疑像是迎接到了解脱,争先恐后的朝着院子后面跑了去,甚至是都忘记和宣逸宁跪安了。

    人都跑光了,年莹喜这才注意到宣逸宁穿的那叫一个一丝不苟,里三层外三层,虽然是他一贯的风格,但她却是看了就闷热难耐,垂眼又看了看自己撸胳膊挽袖子的样子,最终嘿嘿一笑,“宣逸宁,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一起去烤火?”

    宣逸宁见她这幅讨喜的样子,又气又爱,无奈的伸手擦了擦面颊上的汗水,满眼的宠溺,“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想来的这个法子,不过朕还是要嘱咐你,不要把自己折腾得中暑才好。”

    年莹喜没有界限和辈分的拉住了他的手臂,一边带着他朝着火边走去,一边不紧不慢的道,“这是我以前救生的一个办法,正常来说应该再拿个扇子一类的再一边扇呼扇呼,不过今天就算了,但假若哪一天你找不到了,然后在荒山野岭看见了忽明三下忽暗四下的火堆,可一定记得来找我,因为那一定是我。”

    回想曾经,放眼看着远处那忽明三下忽暗四下的火光,宣逸宁再次加紧了自己身下马匹的步伐,朝着那处走了过去。

    年莹喜,等着朕……

第三百五十章 刚刚好

    漆黑的夜色中,年莹喜顾不得寒冷的脱下了自己的外衫,举起在好不容易燃起来的火堆边上,努力的扇呼着,此刻她身上的化骨散还有所残留,喘一口气都需要休息半天的她,在接连这番的折腾下,早已经精疲力尽。

    酸痛的手臂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衣衫,叹了口气的靠在了洞口边缘的树干上,望着哪里都是漆黑一片的前方,无语,无力。

    两世为人,她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般的沮丧和绝望过,似乎身上的一切都已经透支的超过了自己本来的负荷,这一刻她除了想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觉之外,就是不愿再睁开双眼。

    垂眼,可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衣衫,她勾唇自嘲的难免苦涩。

    曾经,她这个煽火的暗号,就只是告诉给宣逸宁过,可是现在,宣逸宁还昏迷着生死未卜,那么她又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在这里费劲的煽火?难道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继续前行的希望么?

    抬眼,看着黑沉沉天空之中唯一发出光亮的残月,她疲惫而笑,是不是因为自己和他都是彼此存在的一个不可弥补的缺口,所以她和他才会总是在陌生时纠结,想念时别离?

    坐在山洞里的白帝喘着粗气,看着年莹喜那被里衣紧紧勾勒出的纤瘦身材,忽然猛地的起身,几个大步走到了年莹喜的身后,一把拉住了年莹喜的头发。

    年莹喜吃疼的呲牙,斜眼瞪着近在咫尺的白帝,满目的厌恶,“姓白的,你又抽什么疯?”

    白帝火红的目光几近狰狞,“年莹喜,现在好不容易就剩下你和孤王两个人了,孤王不趁着这个时候尝尝你的味道,还要等待何时?”

    年莹喜听闻,几欲干呕,瞧着白帝那堆满肥肉充满龌龊的眼,就恨不得宰了他喂狗,可是现在,这样的想法她真的就只能想想了,因为她此时连举衣服都会喘个半天,如此的虚弱,又拿什么宰了白帝?

    白帝知道这个时候年莹喜身上的化骨散还没消去,所以很是大胆的拉开了她的里衣,看着那迎着寒风而颤栗起的肌肤,胸膛剧烈的起伏了起来,“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竟然想要谋害孤王!”他说着,一双猩红的眼睛顺着年莹喜的面颊,移转上了白皙的脖颈,“不过孤王还真是很好奇,究竟你是哪里迷人,可以让宣帝为了你如此不顾天下!”

    年莹喜被白帝的力道,推得直接倒在了地上,突峨的岩石壁硌得她整个后背都是火辣辣的疼,可饶是如此,她仍然双眼冰冷,面带微笑,“姓白的,现在我无力反击,所以你究竟想要如何,悉听尊便,但是你别忘记了,化骨散早晚会在我的体内消失,所以我劝你最好提前给自己买好棺材,因为一旦我能够站起来,便是你彻底闭上眼睛的时候。”

    她不是放弃了,也不是妥协了,她年莹喜从来不会任人宰割,但是现在的逆境,确实是她无力反抗的枷锁,所以既然早晚都是要成为鱼肉,她何不平静的去面对?

    仇和恨,早晚是要归还的,她不在乎晚一点,哪怕是自己也会坠落进万劫不复之中,无法自拔……

    “年莹喜,你以为孤王害怕威胁么?”白帝一双猥琐的眼睛,不停的在年莹喜的身子上打着转,满目的贪婪,“既然你不忠,宣逸宁又为何还要继续在乎你?而一旦你没有了宣逸宁的包庇,你又拿什么来找孤王算账?”

    感受着那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年莹喜嗤声而笑,却不再开口,垂在身子两边的手掌,狠狠的抓着地面,任由那锋利的石子划破手心,也毫不退缩。

    她现在需要疼痛,因为只有疼痛才会让她清醒,才会让她仔仔细细铭记着所有耻辱的点点滴滴。

    她年莹喜,也会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时候,这风水还真是轮回转啊……

    又是一阵风佛过,吹散了那覆在通红篝火上的点点火星,年莹喜模糊之中轻轻眯起了眼睛,以防止那火星吹进自己的眼中,可就是在她眯眼的同时,一双黑色带着祥云图案的靴子,无声的落在了她的眼中,直映进了她的心里。

    豁然睁开眼睛,顺着那靴子抬眼向上望去,当那张她所熟悉的完美面庞出现在她的瞳孔之中时,是她震惊到难以附加的不敢相信。

    为什么……

    他此刻会出现在她的眼中,那么清晰而明目,甚至就连他身上清冽的麝香味,她似乎都可以闻到。

    难道自己当真是想念他想出幻觉了么?年莹喜自嘲的轻轻勾起唇角,以为自己不过是出现了幻觉,因为就在她被劫持之前,宣逸宁还昏迷在她的身上,现在不过才一天的功夫,他又怎么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慢慢从他的身上,收回自己的视线,年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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