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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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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月淮摇了摇头,“也许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吧,咱们也赶紧将手头上的事情做完,争取尽快回国吧。”

    “王爷说的是。”寇司彦答应着,再次摊开了手中的账目,开始仔细核对了起来。

    稻谷神医一路踩着积雪朝着主营帐走了去,行色匆匆不敢有任何的停留,好不容易走到了主营帐外,这才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掀起了面前的帘子。

    营帐内是一片的寂静,在这片的寂静之中,宣逸宁安静的躺在软榻上闭着双眸,听闻到了从门口传来的声响,轻轻的睁开了眼睛,见是稻谷神医,悠悠的开了口,“可是准备好了?”

    稻谷神医点了点头,走到了宣逸宁的身侧,“虽然现在进行有些匆忙,不过老夫手上的药材足够能支持到宣帝回宫的。”说着,将手中的包裹摊开在桌子上,开始一一的清点和摆弄了起来。

    脱下一身外袍,只剩下白色里衣的安阳侯从屏风内走了出来,看了看稻谷神医摊开在桌子上的药物,点了点头,“既然这样就开始吧,越是拖下去,越是难办。”

    营帐内的几个人正说着,忽然见门口的帘子再次被人掀了起来,六子和八宝抬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木桶,吭哧吭哧的走了进来。

    “皇上,这浴桶放在哪里?”

    他们二人是正巧路过此地,便被宣逸宁召唤了过来,不过宣逸宁并没有安排他们二人做什么复杂的事情,只是吩咐他们打洗澡水来,他们虽然诧异皇上为何会选择这个时候净身,不过却仍不敢反驳的照做。

    宣逸宁只是慢慢的坐起了身子,并没有开口,回答六子和八宝的反而是稻谷神医,“搬进来就可以了,劳烦你们二位了。”

    稻谷神医虽然对这两个人叫不出名字,但也清楚这两个人是年莹喜身边的人,所以他根本无需过多的嘱咐什么。

    “神医客气了……”

    “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六子和八宝说着,受宠若惊的退出了营帐。

    随着营帐内再次的安静了下来,稻谷神医一边将手中整理好的药材扔进木桶,一边转眸朝着宣逸宁看了去,“老夫必须要先行逼出宣帝体内的母蛊现形之后,才能将宣帝的皮肉割开,再用安阳侯的血,让那母蛊永远长眠于宣帝的身体内,只不过虽然过程看似简单,却有着致命的危险,如果目蛊太过狡猾在宣帝的心脏处现了形状,可能老夫这一刀下去,宣帝便再也无法睁开眼睛了。”

    其实他在听闻安阳侯想要给宣逸宁换血的时候,也是惊讶不已,虽然他很清楚用安阳侯的血换血,是唯一一个能让宣逸宁体内蛊毒长眠的办法,但是安阳侯一直没说,他也就以为此事会不了了之,毕竟他知道是知道,但是安阳侯不想的话,他也没有办法。

    曾经安阳侯年少的时候,他在救治安阳侯时,在安阳侯的体内种下了一颗天山雪莲,这种药材可能百年之中才会出现一颗,但是当时救人要紧,他也没多想。

    他只是没想到,在宣帝感染上蛊毒的时候,他翻阅书籍,这才得知,原来服得天山雪莲人的血液,有能克服这断情蛊的作用,虽然不能除之,但却能让蛊毒永远长眠于身。

    这是天命还是巧合他无从得知,也许老天爷总是有着自己的打算,让一物降一物,让一物溶一物吧……

    宣逸宁笑着脱下了自己的衣衫,看着那还冒着热气的浴桶,轻轻的勾动唇角,“当初朕留下母蛊不怕死,现在想要除掉母蛊,又怎会怕死?”

    “既然如此,咱们就开始吧。”

    安阳侯显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他当然知道宣逸宁的不怕死,他现在兴奋的是能看见断肠蛊的母蛊,虽然世人对这蛊闻风丧胆,但他却是对这些百年难得一见的东西有兴趣的很。

    估计要是这个时候年莹喜在场的话,一定又会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变态了吧……

    一想起年莹喜,他叹气之余,幽幽的在心里默念了句:年莹喜,你的男人,我帮你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当他再次从昏迷之中苏醒过来之时,你我再也两不相欠。

    随着安阳侯的话语落下,宣逸宁已经迈步坐到了浴桶之中,再次闭上了双眸,浓密而卷曲的长睫在蒸汽之中轻微的颤抖着,他看似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可无人知道,此刻他的内心,却一直在不停的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

    稻谷神医见此,也是不再啰嗦,先是将一个麻核放进了宣逸宁的口中,随后开始用刀片在宣逸宁的各处筋脉口处划开一些浅细的口子,然后便全神贯注的等着药效侵入到宣逸宁的体内,等着母蛊自动露出原形。

    说实话,稻谷神医看似淡定,其实心里也是纠结的,因为他这些的一切都是从书籍上看来的,并没有真实的尝试过,所以说谁也不知道一会会不会出现什么临时的突发或者变故。

    当然,这些话他也并不是没有与宣逸宁说过,但宣逸宁是打定了主意要亲身尝试,他也是无可奈何。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稻谷神医的眉已经逐渐的拧成了一个疙瘩,就连一向懒洋洋的安阳侯也是不得不打起了几分的精神。

    然,就在这个时候,宣逸宁只感觉自己的身子猛地剧烈疼痛了起来,这种疼痛让他瞬间便大汗淋漓,双手死死的在水下握成了拳头,咬牙隐忍着像是某种想要挣脱他筋脉和皮肉的疼痛。

    稻谷神医见此,双手撑扶在了浴桶的边缘处,看着那明显在宣逸宁身体内乱窜的一处凸起,紧张的也是双眼红了起来,“宣帝再忍耐一会,这个东西狡猾的狠,不到没有退路,是绝对不可能停歇下来的。”

    一波随着一波的疼痛,不断在宣逸宁的体内扩散着,如果说九死一生要了他半条命的话,那么现在这个的疼痛,足足可以让他一个松懈便再也睁不开眼睛。

    站在另一边的安阳侯,看着被剧痛折磨的宣逸宁,一向孤芳自赏的他,此刻也是不得不佩服宣逸宁的隐忍,这样吞心噬骨的疼痛,不喊出一个字,不能说他的意志足够坚强,只能说明他的忍耐超乎常人。

    慢慢的,宣逸宁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疼痛停歇了下来,就在他想松口气的时候,却听稻谷神医无奈又心急的叹了口气,“怎么偏偏停在了这里?”

    紧接着,在宣逸宁慢慢睁开眼睛的同时,安阳侯也是开了口,“宣帝,母蛊蜗在了你的心脏偏左两公分处,这刀要不要落下,全凭宣帝的一句话了。”

第三百六十八章 回宫之路

    汗水打湿了面颊,沾湿了睫毛,宣逸宁满脸的疲惫睁开了在疼痛折磨下赤红的双眸,看了稻谷神医,又看了看安阳侯,口气之中仍旧没有一丝的动摇,“下刀吧。”

    安阳侯见此,心里是愤怒的,口气也是讥讽了起来,“宣帝当真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到如此,不知道若是宣家的列祖列宗知道了,会如何去想?是该说宣帝的举动伟大呢?还是说宣帝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呢?”

    他敬重年莹喜没错,但却看不惯宣逸宁为了年莹喜连自己的性命都拿出来当赌注。

    宣逸宁听闻,竟是笑了,“安阳侯,当有朝一日你只爱上了一个人,你便可以理解今日朕的做法了。”说着,再次朝稻谷神医看了去,“下刀!”

    趁着安阳侯呆楞的功夫,稻谷神医再不敢迟疑,拿起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刀,瞄准着那目蛊突出在皮肉的地方,仅是轻轻的一划,四周的皮肉便瞬间承受不住鼓动的朝着四周翻卷了起来。

    随着皮开肉绽,从那鲜红的血丝当中,慢慢露出了一个长长的原型脑袋,只不过那个东西像是蛇一般的弯曲,却没有眼睛和耳朵,整个的一个黑漆漆的身子源头,只有一个像是嘴巴一样的吸盘,在不断的开开合合着。

    见着这个东西,不要说是稻谷神医,就连安阳侯也是难免有些触目,试想一下,任由谁的身子里盘踞着这么一个四不像的东西,谁都要提心吊胆的整日不得安宁才是。

    猛然间回神,稻谷神医朝着安阳侯看了去,“对着这个东西的嘴巴喂血。”

    安阳侯听此,也是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接过稻谷神医手中的刀,毫不留情的搁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并将被划开的肌肤,朝着那处蛊伸了过去。

    那母蛊吸食到了空气,本就暴躁而急切,如今问到了安阳侯血液的香气,自然是想也不想的一口就吸了上去,并用自己身子的一半缠绕上了安阳侯的手臂,防止自己到嘴的美食突然消失不见。

    猛然的吸取,让安阳侯疼的也是长眉拧了起来,看着那个黏腻又漆黑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东西,难受的想要直接将它撕成两节。

    宣逸宁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垂下双眸的同时,正好看见了这个探出自己体外的母蛊,看着它黝黑的身子不断因为吸食血液而蠕动着,本就已经赤红的双目,更加的猩红了起来。

    就是这么一个东西,被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亲手埋进了他的身体里,然后打算眼睁睁的看着他和他喜爱的女人被迫分离,永世不见,这样的辛酸和无奈,似乎除了他自己之外,再无人可以体会。

    他想,也许他遇到的那个人也就是年莹喜吧,因为只有那个心大的女人才能不在乎他这肮脏的身躯,也只有那个时时刻刻懂得为他人着想的女人,才能在亲手了结了那个罪魁祸首之后,将所有的罪名背在她自己的身上。

    听闻平安说,天赐死的很惨,惨到就连接手暗部的平安都能说出惨不忍睹四个字来,他觉得,也许年莹喜将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其次,这么做让自己误会才是主要的,因为若是他一旦不知道其中原因的话,恐怕光是听闻到了天赐的惨状,也会永远的不能原谅她。

    只是,年莹喜错了,因为他是那么的了解她,又怎么会轻易的就对她产生了误解?

    “宣帝。”无声之时,安阳侯忽然开了口,受这恶心玩意的提醒,他也是想起了天赐,“当初本侯很诧异,为何天赐在跳下高台愿意为你挡箭之后,还能对你做出这般残忍的事情,难道女人都是善变的么?”

    宣逸宁胸腔起伏了几下,带着几分对这个世界的讥讽,浅浅而道,“当年那个救下朕的,根本就不是天赐。”

    “怎么会?”安阳侯诧异,“当年明明是本侯亲眼看着天赐跳下高台的。”

    “难道你没有发现当时的天赐行为举止差距很大么?”宣逸宁勾唇讥笑,“其实当时的天赐,就是现在的年莹喜,虽然朕也无法理解年莹喜为何会上了天赐的身,但那个人确实不是天赐,而是年莹喜。”

    “怎么会这样……”安阳侯震惊的浑身绷紧了片刻,过了许久,像是终于说服了自己一样,才再次放松了身子,“竟然会有此事,怪不得当年本侯也觉得当时的天赐奇怪得很,明明是那么自私又狠辣的女人,竟然会为了你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

    “是啊,朕也是觉得奇怪,但就是那么的发生了。”宣逸宁苦笑,“如果要不是当年年莹喜鬼使神差的进了天赐的身,想来朕也绝对不会将天赐带回宣国。”

    看着那即将耸搭的蛊头,安阳侯斜挑唇角,“怎么,现在心疼当初给本侯的那座城池了么?”

    “心疼?”宣逸宁轻轻的摇头,“那座城池在安阳侯的看管下,逐渐也差不多可以独当一面了,如此之下,朕又怎么会心疼?”

    听着宣逸宁这样的回答,安阳侯更加的不明白了,“那是什么?”

    “朕其实早就应该将天赐带回来,因为就算当年的她是错的,也没有理由成为你报复刺激白帝的傀儡,朕之所以迟迟没有将她带回来,就是因为朕无法对她的讨好视而不见,如果是没有任何的血缘,娶进宫里又如何?不过是多了一张吃饭的嘴而已,但毕竟凡事没有如果,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是朕的妹妹。”

    “你竟然早就知道天赐对你的那份感情?”安阳侯惊讶,因为就算他自己也是在天赐一次梦呢之中才得知,天赐这么多年一直爱慕着自己的哥哥宣逸宁,天赐的嘴太过严谨,不要说是从她的口中得知些什么,就是你想通过她的表情了解什么,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天赐是残忍的,但某些时候,安阳侯却是佩服她的,因为她身上的那股韧劲和宣逸宁很想,而且如果要不是天赐那种超乎常人的韧性,恐怕早就在自己的折磨下自尽身亡了。

    “其实朕更想什么都不知道……也许那样的话,事情就会是另外的一种结局。”宣逸宁无奈的笑了。

    一直没开口的稻谷神医听闻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心里或多或少也是惋惜的,但对于天赐这种意境深陷独境无法抽身的人来说,也许死亡对她是一种最好的解脱。

    忽然,胸腔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宣逸宁平静的面颊再次扭曲了起来,稻谷神医见此,赶紧伸手按在了宣逸宁的双肩上,“还请宣帝莫动,这母蛊已经承受不住安阳侯的血,正在挣扎的想要再次钻回宣帝的体内,这个过程可能要比它出来的时候疼痛上许多,但也只有如此,它才能彻底的沉眠在宣帝的体内。”

    宣逸宁听闻,与安阳侯一起朝着自己的胸前看了去,见那像是蛇一样的蛊在自己的胸口处不断的挣扎回缩,足足折腾了许久,才算是彻底的顺着他胸前的刀口钻了回去。

    体内的疼痛再次喊停,宣逸宁也是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稻谷神医赶紧将早已准备好的绷带缠绕在宣逸宁的身子上,另一边的安阳侯也是不再言语的,将剩余的纱布缠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待到全部告一段落,安阳侯看着走出木桶的宣逸宁,举眉含笑,“宣帝的命果然是天注定的,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他走过了九死一生,挺过了沉睡母蛊,这两种足足可以要人千百回的疼痛,却在宣逸宁的坚不可摧的意志下,成了一段让人不想去回味的过往。

    宣逸宁浑身还在滴答着热水,端起面前茶杯的手指似乎还在轻微的颤抖,可饶是如此,他仍旧还给了安阳侯一个漫不经心的微笑,“彼此彼此,安阳侯也有很多时候是让朕感觉到羡慕的。”

    他想,如果他能早一些学会安阳侯的只取其一,什么都不顾的话,也许自己也不会和年莹喜走这么多的弯路。

    明明他和她近在咫尺,却总是被他亲手将她推向天涯。

    “皇兄可在?”营帐外,想起了宣月淮的声音。

    宣逸宁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的道了一句,“进来说吧。”

    外面的宣月淮听闻,不再犹豫的掀起帘子走了进来,猛然见到浑身湿透的宣逸宁一个惊讶,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军姿和物资已经统计完毕,副将和主将们让我来问问皇兄,什么时候能出发回国。”

    “皇后呢?”

    “听把守在营地入口的士兵报,八仙楼来了个伙计,说是唐楚吃饭没银子给,所以皇嫂嫂便独自一人赶去了八仙楼。”

    “她还真是乐于助人。”宣逸宁嗤声一笑,再次对着宣月淮道,“传朕的旨意,准备马车,整理人马,现在就动身。”

    “可是皇嫂嫂那边……”

    “来得及。”宣逸宁悠悠一笑,施施然道,“回宫的路上正巧途经八仙楼,朕亲自将她接上马车。”

第三百六十九章 诈骗无罪

    八仙楼,二楼雅间。

    门外刚刚涌来的食客散的都已经差不多了,不过一直站在那里的几名伙计和掌柜的却是仍旧没有离开半步。

    “我说掌柜的,如果说里面那位长得像天仙似地那位姑娘是皇后娘娘的话,那么咱们这管楼得桂先生又是何人?”

    掌柜的朝着紧闭的房门看了看,略有所思,“看桂先生那激动的样子,怎么说也是朝廷的大官了,而且还应该和皇后娘娘是旧识才对。”

    “这么说……皇后娘娘和桂先生?”其中一名伙计恍然大悟之后,又纠结的挠了挠头,“可是不对啊,桂先生虽然仪表堂堂,但毕竟和皇后娘娘差了那么大的岁数,皇后娘娘是看上桂先生什么了呢?”

    在这名伙计的话音落下之后,其他的伙计也是跟着一边点头,一边摇头,他们也是很纠结,皇后娘娘看上桂先生什么了。

    一个老态犹钟,一个美丽动人,这事怎么看都是乱配的啊……!

    “我打你个能看上什么!”掌柜的听闻,一拳头敲在了那伙计的脑袋上,“你们几个天天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么?我的意思是说,没准啊咱们桂先生是和皇后娘娘有着什么亲戚关系,所以才能这般有背景的将八仙楼治理的这般有方。”

    “哦……原来是这样。”几名伙计集体茅塞顿开。

    门外的几个人正聊的欢快,忽然听见门里面传出了一道声音,虽然不是和他们几个说的,确实异常的清晰。

    “你我都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在我的面前,你又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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