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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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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揪心?”于淑兰喃喃的自语,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就算这一切是我谋算的又如何?那毕竟是我的丈夫,我的男人!”说着,仰头灌入酒壶之中的清酒,任由那些溢出来的清酒随着自己的眼泪一同顺着自己的脸庞滴落在地。

    齐嬷嬷被于淑兰的举动惊的不轻,上前试着拿下于淑兰手中的酒壶未果,心急如焚的喊道,“王妃这又是何必?如果王妃当真心痛,老奴这就去西厢小院搅合了这桩事情!”她跟在于淑兰身边如此之久,一眼眼的瞧着她长大,与其说于淑兰在她的眼里是主子,倒不如说是亲人来的更加的贴切一点,如今她见于淑兰疼,她自己又怎能不痛?

    “不可!”一把拉住就要转身的齐嬷嬷,于淑兰瞪着被泪水冲刷过的红眼死死的咬牙发狠,“这事走到了这一步,哪里还有回头路?而且就算是有,我也不想。”她说着,忽然改哭为笑,“我计划了这么久,连脸都不要了的去找禧妃,任由她奚落冷眼却还要刻意讨好,难道我豁出去的脸皮只为了这一点心疼就要罢休么?”

    “王妃,何必……”齐嬷嬷从没见过如此失态的于淑兰,担心的同时更多的是说不出来的恐惧。

    “呵呵……”于淑兰笑,晃着像是虚脱了一般的身子,她似醉为醉的在屋子里摇摇晃晃,由轻笑改为大笑,“哈哈……!何必?什么叫何必?”说着,忽而站定下了脚步,秀美的容颜上是让人心惊的扭曲,“我现在的疼我可以忍,因为我要留着让我疼的这些人更疼!区区一个年莹喜就想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笑话!过了今晚我看她还拿着什么在我的面前趾高气扬!而到了那个时候,我要将我身上所有的疼都移嫁在她的身上!”

    齐嬷嬷没料到宣雨辰长久以来的施压已经将于淑兰的内心扭捏成了这般,看着已经没有理智可谈的于淑兰,她除了叹气的盼着快一点熬过今夜再无他法,因为过了今夜,年莹喜便成了于淑兰泄愤的出气筒,她也只能希望年莹喜这个倒霉蛋能让于淑兰恢复到最初的模样。

    司南王府,西厢小院。

    躺在床上的年二小姐被勒紧的窒息感压迫的醒了过来,幽幽的睁开紧闭的双眼,却见一抹黑色的影子坐在了她的身边,还没等她惊讶的喊出来,一阵混合的香料便传进了她的鼻息,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她由惊讶转为惊喜,因为她知道,这味道只是宣雨辰才有的。

    王爷……不能说话的她笑了出来,虽然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她知道年莹喜并没有骗她,因为此刻坐在她面前的确实是宣雨辰。

    感觉到有视线朝着自己看了过来,宣雨辰于黑暗之中凭着感觉伸手抚摸上了她的面颊,当他的手指摸到她睁开的眼时,他低沉的笑了起来,“呵呵……虽然看不见你的样子,不过能感觉到你的的反抗也是让我兴奋的。”

    床上的年二小姐听得云里雾里,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后身子便是一阵磕撞的疼。

    “磕疼了么?”亲手将她扔撞在墙上的宣雨辰柔声的问着,伸手再次抚摸到她不敢置信的表情,可惜的叹了一声,“当真是可惜了,见不到如此让本王兴奋的表情。”

    年二小姐惊恐万分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面前会说出此番话语的会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男人,在他抚摸的大手下,她想要挣扎的起身,却在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全身捆绑了起来,更加的惊悚之下让她哪里还有刚刚惊喜?除了喊也喊不出的无声挣扎之外,她只剩下了深深的毛骨悚然……

    屋檐上已经将瓦片掀起的年莹喜清楚的听见了,屋里宣雨辰那隐藏在温柔之下的变态的话语,心里禁不住凉凉的叹了口气,估计这个时候的年二小姐已经由爱慕变为惊恐了吧?

    其实她开始并不知道传闻之中温柔爱妻的司南王爷是个变态患者,只不过上次她在李府门前见到于淑兰那惊惧宣雨辰的眼神,让她觉得也许这个宣雨辰是另有乾坤,再加上上次碧荷对齐嬷嬷那般委屈与不情愿,让她根本不难察觉到这里面不寻常的气息。

第九十八章 跟我走是要有代价的

    既然这男人温柔体贴,那么会是什么让他自己的老婆又恐惧又害怕?既然这男人有权有财,又会是什么让侍奉他的丫头除了哭诉之外没有一点的留恋?

    如果这里面的玄机要是用古代人保守的思维,恐怕是很难想象到,因为这里的女人思想行为颇为保守,不要说是良家妇女,可能就是青楼女子也不一定能接受的了。

    不过年莹喜不是古代人,所以只要她稍稍的加以深想的话,便不难发现这其中隐藏的一切。

    宣雨辰这个男人有外表,有金钱,有权势,所以年莹喜对于这种三有男人唯一的剖析就是,既能让自己的老婆害怕恐惧,又能让伺候过他的丫鬟哭诉痛苦毫无攀高枝的意念,就是他的身体里隐藏着对女人的虐待倾向,而碍于他的权威和地位,这些女人除了惊恐哭诉之外,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当然,这也是她将年二小姐扔上床榻的原因,因为只有宣雨辰本身那狰狞的面目,才能让这个深陷在情网之中的女人彻底领悟过来!

    身下的房屋之中不断传出了男子的笑声,听着这越演越烈的笑声,年莹喜不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虽然是想让残忍的疼痛使得年二小姐幡然醒悟,但她还没有绝情到连一个女子的清白之身就这么白白的给了宣雨辰这只白眼狼!

    屋内交织着衣衫撕扯之下的裂锦声与‘乒乓’作响身子不断磕蹭到墙壁的声音,宣雨辰像是一只尝到血腥的困兽一般,不打算给床榻上的人儿留下丝毫挣扎的余地。

    早就被吓到呆傻的年二小姐嗤嗤的盯着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宣雨辰,她实在无法相信,为何今晚的宣雨辰竟会是这样的一副嘴脸,似乎温柔大气这些个词汇就如同他脱下在地上的那些个衣衫般的被摒弃扔丢,而他仅剩下的只是那从未在众人面前露出的野蛮心性。

    “哈哈!”感觉到床上人儿的颤抖,宣雨辰朗声大笑,“年莹喜!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算你是日后的皇后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现在要屈服在我的躯下?”随着他的话音消落,他伸手抓住了年二小姐的脚踝,一收一拉带着她的身子靠向自己,力道大的已经不是他自己能掌握的了。

    年二小姐被这强力的拉扯之下,脑袋直接磕在了身边的墙壁之上,生生做疼的还不容许她有丝毫的缓歇,便感觉一俱硕大的身体逐渐的朝着自己靠了过来,那粗喘的声音,炙热的气息,都让她惊慌失措,除了咬唇大颗大颗的落着泪珠,一颗早就被刺激到惊恐万分的心,已经逐渐的沉浸在了无底的深渊之中。

    已经触碰到她柔滑肌肤的宣雨辰带着得逞的笑,正打算要好好的抚摸一遍这到手不易的身体,却忽然感觉一道劲风吹过耳边,然后还没等他来得急细看便觉得眼前一黑,登时僵硬着身躯朝着床榻倒了下去。

    已经做好死一样准备的年二小姐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上一沉,待她抬眼看见那一抹站在床前的清冷身影时,眼中的绝望顿时闪出了激动的光。

    “这次,你是否还相信宣雨辰会好好的待你?”靠在床边的年莹喜叹息一声,说话的同时弯腰拔出了那根刺在年二小姐哑穴上的绣花针,复而拉起了宣雨辰已经昏却毫无知觉的身子,转手将针插在了他的脖颈之中。

    “呜呜……”恢复了发声的年二小姐仍旧是止不住的哭泣,刚刚的一切让她完全招架不住,因为这样的事实,是她就连做恶梦都是不敢想的事情。

    知道她需要平复的年莹喜倒也不再着急,伸手将被子拢在了她的身上,转身将另一边的宣雨辰拖拽了下了床榻,没有丝毫怜惜的连磕带碰的‘咚咚’作响,一直到了桌边才放开了手,掏出了怀里的火折子点起了被她事先藏起来的烛台。

    丝丝烛光逐渐将黑暗的屋子照明温暖,年莹喜低头瞧着地上被她扎了睡穴的宣雨辰半晌,忽的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俊脸之上,“没有素质没有道德没有底线只剩下本能的王八蛋!”

    要是仍在二十一世纪那个有枪有子弹的年代,她一定毫不留情的一枪解决了这个披着人皮的祸害,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的只是踢踢打打的解着九牛一毛的闷气。

    无奈的蹲下身子将地上的宣雨辰拉坐起来,年莹喜一边咬牙的开始像是对付当初王胜子那般的给昏迷之中的宣雨辰灌**汤,一边仍旧在心里不停的谩骂,骂这个人渣败类,也骂这个**的社会。

    年莹喜的动作,让床上的年二小姐将目光转了过来,当她瞧见年莹喜对宣雨辰的不尊时,除了一点点的呆滞以外,双眼没有半点的心疼流露,她到今天才算是真正明白了自己有多么的愚蠢之极,竟然被一个如此内心丑陋肮脏的男人骗了那么多年。

    可能要不是她,自己还被他制造出来的假象所蒙蔽痴心,可能要不是她,自己早晚有一天也会傻傻的成为他砧板之上的鱼肉。

    想到这里,年二小姐虽声音极小,却语气真挚的道,“谢谢你……”谢谢你的到来,也谢谢让如此无能的我遇到了你……

    听见这声谢谢的年莹喜并没有任何的表情,仍旧不停的在不远处对着宣雨辰的耳朵灌输着催眠的一些假幻想,直到她感觉手下的宣雨辰身子渐渐灼热了起来,才松了口气的慢慢平放下宣雨辰身子,虽然她这次并没有迷迭香,不过宣雨辰昏迷之前兴奋的情绪倒是替代了迷迭香的药引。

    不过大功告成的年莹喜并没有走到床边,而是直接挨着圆桌坐下,抬眼终是朝着床榻之上的年二小姐望了过去,眼神之中不带任何的情绪起伏,“既然你能自己看透这件事情,倒是省下了我不少的口舌,其实你也不用和我说谢谢,因为不管怎样,是我占了你的身子,不过……”她笑了笑,无奈又现实,“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到自己原来生活的地方,也不知道这身体还能不能再还给你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既然我占了你的身子,自然不会不管你的。”

    床上的年二小姐有些白目了起来,她从来没见过如今的年莹喜用这般的语气同自己说话,“你,你什么意思?”这话的口气让她心冷且心寒,因为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现在的年莹喜一语定格在了千里之外。

    “你在害怕?”年莹喜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水,仍旧不起不伏的道,“何必害怕?虽然我现在要进宫,不过我可以放你离开,银子我也可以给你想办法,要多少开个价,然后拿着银子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从此你我便各不相欠。”她的话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情分,完全是理性公平的交易谈判。

    其实年莹喜并没有打算与年二小姐恩断义绝,因为如果她当真能不管年二小姐死活的话,今夜也无需又上房又掀瓦的费时费力。

    不过她知道就算自己仍旧想要留下年二小姐在身边,也要现在做出一副冷淡无谓的样子,因为她要让年二小姐知道甚至是清楚,现实是残酷的,人心是会变的,而机会可能是随时会悄悄溜走的。

    残忍么?年莹喜心里冷笑,这并不残忍,今日的事情她不想再重新来过一遍,因为待到那时在那个水深火热的皇宫之中,可能一步错便是永远的暗无天日,等到了那求路无门的时候,才是真正残忍的开始……

    年二小姐听得这些陌生又冷漠的话语,那颗刚刚没有为宣雨辰疼的心,终于在这一刻疼了起来,她从接受了年莹喜的那一刻,便再也没想过要离开她,因为她早就已经在无影无形之中,成为了她最后活下去的依靠。

    年莹喜不再言语,自顾自的喝着手中的凉茶,她在等,等年二小姐的投降,因为只有年二小姐自己知道惧怕与投降,以后才会一心一意的跟在她的身边。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时间在无声之中一点一滴的流过。

    忽然床上的年二小姐不管不顾的掀开被子从床上想要下地,却因为太过着急而摔在了床边,不过根本来不及顾忌疼痛她连摸带爬的蹭到了年莹喜的身边,伸手便拉住了年莹喜刚刚想要收回的脚踝。

    “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别放弃我,如果连你都放弃我了,那么我当真是没有半分再过下去的动力了……”她说着便再次哭了起来,说道最后的时候,俨然已经哽咽的连哭都变成了呜泣。

    一时间这悲凉到心坎的哭声,弥漫在了整间屋子之中,盘旋不散,徘徊不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素白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年二小姐的面前,当泪眼模糊的她顺着这只手看见年莹喜渐笑的眸子时,终是忍不住放声啊的一声奋力哭喊了出来。

    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年莹喜深深探出一口气的同时,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既然要留在我的身边,就要紧着永不再犯错的心,不然下一次,我不敢保证自己还会不会手下留情。”这是她最后的忠告,也是最后的警告,她虽然怜惜着这个命苦的女子,但她的身边终究留不得无用之人。

第九十九章 识破的伪装

    听完她的话,年二小姐先是悲凉的发笑,随后郑重而诚恳对上了年莹喜等待的目光,“小姐永远是小姐,芊芊愿意一直追随在小姐的身边。”这是她的请求,也是她的夙愿,对于她以前的这副皮囊,她早已没有半点留恋,现在她唯一求的,就是能陪在年莹喜的身边平安度日。

    年莹喜见她眼中那份忽隐忽现的执着终于消失不见,感觉到尘埃落定的同时,伸手将她身上凌乱的衣衫轻轻拉拢,“今日的事情,就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于你于我永远深埋在心里,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小姐,我自是不会亏待于你,芊芊我答应你,定不会再让你过以前那种饱受白眼讥嘲的日子了。”

    年二小姐破涕而笑,感受着年莹喜手指从衣衫的破裂处传来的温暖,点头释然,“芊芊自是相信小姐的。”

    她一口一个自称‘芊芊’让年莹喜明了,今日过后,她和她之间便再也没有年二小姐这个人,只有现在的年莹喜与芊芊,这对患真患难的主仆。

    “好丫头,去睡吧,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同我一起去迎接明天。”年莹喜说着,将目光转向了地面上还在做梦的宣雨辰身上,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这里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只要你记得忘记今晚的事情就可以了。”

    她点头,“好,我会的。”折腾了一夜她确实已经精疲力尽了,“小姐记得早些休息。”她说完,托着自己疲惫的身子走出了这个让她幻想破灭且不堪回首的屋子。

    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年莹喜并没有有所动作,反正只要那插在宣雨辰睡穴上的绣花针不拔,他是绝对不会醒来的。

    闭上有些酸胀的双眸,年莹喜调试了一下自己的气息闭目养神,明天开始她要加紧动作处理手头上的事情了,古人云:眼不见则心不乱也,这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虽然她今日一招将年二小姐刺激的认清了现实,但谁也保不准她还会不会再触景伤情的被宣雨辰的花言巧语所利用,更何况,她现在面对的敌人并不只是宣雨辰自己,还有一个狐假虎威的于淑兰在里面跟着瞎搅合。

    于淑兰!一想到这个名字,年莹喜忽然冷冷的笑了起来,今日之事恐怕她从中使了不少的力气的吧?想来若不是于淑兰怂恿且鼓动宣雨辰的话,宣雨辰也不会如此无所顾忌的做出此等灭绝人性的举动。

    也罢,既然这两口子如此心急的想要算计自己于险境之中,她又何必在手下留情?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她倒是不介意一边从宣雨辰的身边打探密匣,一边刺激刺激于淑兰,她倒是很想瞧瞧,这位表里不一的司南王妃究竟有多大的承受力。

    屋外,一颗石子,从房檐上滑落至下,‘叮当’作响的碰过墙壁,最终落在了地面上。

    屋内,年莹喜蓦地睁开眼睛,伸手推开窗子朝着黑漆漆的院子里打探了半晌,并不见有来人的气息,回想起刚刚那石子掉落位置的声音,一个闪身跃出窗子翻身攀上了房檐。

    天空中密集在一起的乌云,随着风的轻轻佛动,终于从一大片碎裂开来变成了几小块,一直被遮盖在内的残月,终是透过云层穿透而下,投射在大地之上,光线丝丝明亮银白。

    潮湿的屋檐上,一个人影慵懒的屈膝而坐,单手搭靠在屈起来的长腿之上,安静寡寂又飘渺淡远,清冷的月光打在他的周身上,使得他本就冷烁的气息愈加的冷欲冰寒。

    站在屋檐另一边的年莹喜看着这抹在月色下越加清晰的身影,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宣逸宁?”这个时候他不好好的在宫里呆着睡觉,跑过来干嘛?

    “年莹喜。”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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