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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之间,侯永贵安排好了接待之事,再次上了船,毕恭毕敬的把任思齐迎接下去。
任思齐带着三五从人,在码头众人热切的目光之中,跟着侯永贵上了岸。码头上,早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侯永贵殷勤的掀开门帘,让任思齐上了马车。
蹄声“得得”,马车驶出码头,顺着石板路径向前走着,顺着一侧的车窗,任思齐向外看去,就见宽敞的石板路两边,分布着数十家店铺,杂货铺、皮具店、绸缎庄,汉子写就的旗幡在店铺上方挂着,各种店铺应有尽有,显示出一片繁荣之势。
“公子莫看这里热闹,其实大多数店铺已经缺货!”坐在车辕上的侯永贵好心对任思齐道。
“怎么会?”任思齐惊问道。
“大明的海船都是夏季才来,今年来的特别的晚,大多数商铺那里还有货物可卖。”侯永贵叹息道。
说话之间,马车来到了侯永贵的店铺。这是一家瓷器店,前店后院,前面是五间开的门脸,后面竟然是三进深的宅院,占地竟然非常的大。
“这日本,就土地不值钱,我这么大一块店铺,从本地藩主松浦家买来时只花了区区十两银子,整个店铺建设下来也就花了不到一百两。”侯永贵洋洋自得道。
“看来侯兄在日本过的十分的如意?”任思齐道。
“那是自然,咱们天。朝上国之人,在日本十分受人尊敬,这日本地方藩主对他们本国百姓如狼似虎,盘剥的非常厉害,可是对咱们大明人可是毕恭毕敬,生怕咱们不来这里贸易。”侯永贵笑道,“公子初来日本,还没有感受到他们的热情,很快就会有日商来店里拜访公子。”
侯永贵的宅院是三进大宅,侯永贵生生腾出其中一进作为任思齐的下榻之处。书房、卧房、客厅,下人住的偏房一应俱全。
任思齐来不及休息,来到书房取出纸笔,挥笔写下“齐云商行”四个大字,让侯永贵拿去制作牌匾,挂在他店铺门口,以后这里就是齐云商行的驻跸之地。
果然被侯永贵说中,还没等任思齐安顿下来,陆陆续续的有日本商人拿着名刺寻上门来,商议贸易之事,却被任思齐以旅途疲累为由一一打发了回去。
任思齐一边休息,一边暗地使人打探本地货物行情。
休息了一天之后,方开始接待来访的日本商人,商谈交易之事。在宋立本的主持下,本地的物价已经被打探清楚,送到了任思齐的案头。
由于大明海商迟迟未到,本地各种货物价格飞涨,已经比往年价格高出了两成。任思齐心中有数,便在货物批发又提高了一成,这已经比往年价格多出许多,日本商人纷纷抱怨不已,责怪任思齐不给他们留出利润,很多商人拂袖而去,任思齐却微笑着咬紧价格绝不松动。
这一日,并没有做成一笔交易,但是坊间却忽然流传起因飓风很多大明上船被吹翻的传言。
第二天,更多的日本商人前来拜访,这次对任思齐出的价格都爽快的接受了下来。一天的功夫,任思齐便把除了生丝意外的其他货物都处理一空,但是对于最大宗的生丝却捂在手中不愿出售。
接待任思齐侯永贵也得到很大好处,任思齐以比较优惠的价格卖给了他一批瓷器。
处理好货物之后,任思齐便以游玩的名义在长崎附近闲逛,对日本商人要求交易生丝的请求置之不理,因为他知道真正大的有实力商人还未出头。
到了第三天,忽然有人拿着名刺前来,却是长崎本地藩主松浦氏前来相邀。
第一百四十二章 松浦家的招待
松浦家是盘踞在平户长崎一代的藩主,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大名,掌控着日本唯一对外贸易的港口。如今松浦家来邀,自然是为了生丝贸易,对这点任思齐心中有数。
在日本,对产自大明的生丝有着无比庞大的需求,在日本庞大的统治阶层上到藩主大名下到低级武士,对生丝制品有着无比狂热的追求,生丝不仅能织成绫罗绸缎各式衣物,它更是一种战略物质,武士刀的刀柄一般要用生丝缠绕,丝绸内衣更是据有一定的防御性能,能防止箭矢深入体内,更是日本武士必不可少的防御装备。
松浦家此时的藩主名叫松浦栋,是平户藩第五代藩主,。平户藩虽然所据土地面积不大,但却因为控制着日本对外唯一港口而异常富裕,这点从松浦家的城堡就能看到。
这是一座有着汉唐风格的宅院,但因占地庞大,壁垒深严,更像一座城堡。
任思齐乘坐的马车到来后,早有一个身着长袍日式袍服的日人在门前等候,自称是藩主家臣田川一郎,奉藩主之命恭候任思齐。
田川一郎不苟言笑,非常严肃的在前面引路,任思齐也不愿多说,只是自顾的观察这日式的建筑。除了一圈围着的院墙是砖石所造,里面的房台亭阁更多用的是木料,飞挑的檐角、笔直的廊柱、圆圆的拱门,镂空的门窗。木制品在建筑中所占比例甚大,可能是因为日本盛产木料而地震又多的缘故。就建筑风格而言,和大明南方风格很近,却又有其独特之处。
一路上遇到的仆人侍女都退避两边对着领头田川一郎深深鞠躬,有侍女偷偷的看着任思齐,目光中露出好奇之色,当任思齐狭促的回看时,却又满面霞光的低下了头。
在田川一郎的指引之下,来到了接待客人的客厅,向一边拉开木制的推拉门,田川一郎躬身请任思齐进入。
在田川一郎的示意下除去了鞋子,任思齐踩着木制地板走进了房间,房间的正中,一个身着和服头顶挽着发髻的中年人正满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这是我平户藩的藩主松浦君,这是来自大明的齐云商行舶主任思齐任公子。”操着半生不熟的大明官话,田川一郎给双方做了引荐。
“田川君辛苦了,你可以下去了,下面就有我亲自招待思齐君。”松浦栋微笑着对田川一郎道。田川一郎躬身一礼,倒退着出了房间。
一个身着盛装的日本侍女弯着腰迈着小碎步进了房间,跪坐着客厅的中央,手法娴熟的开始沏茶。
跪坐在案几之后,任思齐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唐朝以后,中国早已抛弃了这种跪坐方式,转而普遍采用更舒服的椅子,可是日本却一直把引自唐朝的这种跪坐之礼保持了上千年。
中间的日本侍女正在卖力的表演着日本的茶道,点燃炭火,冲洗茶具,倒入研磨好的茶叶,虽然只是一般的泡茶动作,可她做起来却动作规范,竟然有舞蹈一般的节奏,再加上她身着宽服长袖的和服,整套动作下来竟然有飘尘之意。
任思齐对日本的茶道不是很懂,只好小心的观察着,看着对面一直一声不吭的松浦栋的动作。
沏好一盏碧绿的茶汤,日本侍女毕恭毕敬的双手捧着递过头顶,先后送到二人面前,任思齐便双手端起茶盏,学着松浦栋的样子遥遥一敬,方慢慢品茶。
进行过繁琐的日式礼节之后,日本侍女退出了房间,二人便开始正式叙话。
“看思齐君的衣着打扮,可是大明的读书人吗?”松浦栋操着一口流利的大明官话问道,他从任思齐刚才的举止看出,任思齐是一个有着良好教养的人,不像大多数大明海商一样粗俗,故才有此一问。
“回藩主,在下正是读书人,有着秀才功名。”任思齐不亢不卑道,面前这个男人虽然说是一国之藩主,可所占的地盘不足大明的一县,其排场仪仗连大明普通的县令都不如,面对这样的人,任思齐根本没有什么诚惶诚恐的感觉。
“原来竟然是一个秀才相公,真是失敬失敬。”松浦栋肃然起敬道。日本虽然也有着自己的文字,但汉字一直是其官方所用文字,日本的贵族都以精通汉学为荣,松浦栋自然也不能免俗,当下兴致盎然的向任思齐讨教起学问来。
任思齐虽然只是一个秀才,但也熟读儒家经典,对付一个化外蕃人还是轻松自如,一时下来,二人高谈阔论,竟十分投机。
兴致盎然的松浦栋当即喊人安排酒席,他要宴请任思齐。
一个个盛装侍女走进了客厅,一盘盘日式菜肴端了上来,放在面前矮几之上,一个漂亮的日本侍女跪在任思齐面前,眉眼含春的殷勤为他把酒。
松浦栋拍拍手,一队歌姬便婀娜的进了房间,随着隐约跳起了舞蹈,任思齐以前走马章台,见惯了歌姬的表演,对日式的舞蹈很不感冒,更何况舞蹈的歌姬脸上画着浓妆,白粉扑的像鬼一样,便把注意力放在身边的日本侍女身上。松浦栋倒是看歌舞看的津津有味。
身边的侍女大约十七八岁,长得粉面桃腮十分娇俏,更难得的是她胸前鼓鼓时分有料,透过脖子下开的很大的衣领,能看到她白嫩滑腻的肌肤。
“任君请再饮一杯。”侍女双手端起酒盏,殷勤的劝酒。任思齐一手拿起酒盏,一手却抓住而来她细嫩的手掌,肆意的抚摸着。
“你叫什么名字啊?”日本清酒度数不高,味道寡淡,但喝多了也颇有醉意。
“我叫杏子。”杏子并没喝酒,但好像比任思齐醉意还浓,整个人几乎都要贴进任思齐的怀里,面前这个来自大明的英俊男人让她沉迷不已。
抚弄着怀中女人滑嫩的肌肤,任思齐只觉得飘飘若仙。
松浦栋看着放浪形骸的任思齐,微微一笑。
第一百四十三章 松浦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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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饮了几杯清酒,任思齐忽觉腹中肚胀,便向松浦栋告罪,出去方便。侍女杏子殷勤的在前面引路,带着任思齐来到了茅房,更要跟着任思齐进去服侍方便,任思齐脸红着拒绝了她,让她先回去。杏子便娇笑着离开了。
看着杏子婀娜的身影,任思齐不禁感慨日本的贵族真会享受,连如厕都有人服侍。
这一泡尿憋了好久,方便后浑身的轻松,任思齐走出茅房,脑袋被风一吹竟昏昏沉沉了起来,一时间找不到来时的路,又不愿喊人问路,便跟着感觉自个随便找了一条就走。
刚走过一个廊院,忽然听了呜呜音音的洞箫之声,这化外之地、蛮夷之国竟然有人会吹箫,任思齐大是好奇,便顺着箫声寻去。
没走多远,进了一个院子,透过小楼敞开的木窗看到一个身穿绿色和服的女子在呜呜音音的吹着。
可能是松浦家的侍女吧,听着这箫音,转折之处颇为生硬,定是刚学吹箫不久,任思齐想道。换做往日他多半掉头回去,可今天喝了许多清酒,酒意有些上头,不太愿意回去面对松浦栋那老头,便推开楼门走了进去。
“可是父亲吗?”楼里女子没有回头,放下手中洞箫问道,她声音又软又糯,仿佛甜进了人心里,可惜说的是倭语,任思齐听不大懂。
“你是新学吹箫吧,技法很是生硬啊。”任思齐的开口吓了对方一跳,那女子霍然转过身来,满脸惊讶的看着任思齐。就见她面貌稚嫩,也就十五六岁,白皙粉嫩的肌肤、红扑扑的小脸蛋、略显俏皮的小鼻子、微微抿起的樱桃小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相貌精致就如任思齐记忆深处动漫里的卡哇伊日漫萝莉。
“你是谁?怎么到了这里?”萝莉竟然会说大明官话,不过说的有些生硬,但声音很甜很好听。
“我是来自大明的海商任思齐,应藩主之邀来做客的,听到姑娘的洞箫之声,便冒昧来到这里。”任思齐躬身一礼,笑道。他往日惯与青楼女子打交道,知道什么样的仪态最能吸引姑娘的欣赏。果然任思齐风度翩翩的样子令萝莉眼睛一亮。
“原来是来做客的客人啊,任君,你也懂得吹箫吗?”萝莉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任思齐,好奇的问道。
“当然,我是大明的秀才,琴棋书画样样都略知一二,小小洞箫当然不再话下。”任思齐傲然道,顺手去要萝莉手里的洞箫。
“任君竟然是大明的秀才,那可真了不起!”萝莉好像很了解大明,言语里对任思齐充满了敬慕。
任思齐接过了洞箫,轻轻放在嘴边,一股清香便涌到鼻头,想想洞箫头部刚刚被萝莉含过,任思齐不觉脸上露出微笑。
嘴巴轻轻凑在洞箫上,两手手指按动萧孔,嘴巴微微吹动,呜呜音音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任思齐其实对洞箫也只是初学者水平,刚入门而已,不过却比萝莉要好上许多。
一曲《碧涧流泉》下来,如泣如诉的箫声如让人进了深山峡谷,看到了淙淙流水欢快地流淌的情景。
萝莉一脸仰慕的看着任思齐,两只眼睛清澈透明。
一曲吹完,萝莉连连拍手叫好。
“你能教教我么?你吹萧比我的老师都要好听。”萝莉提出了请求。
“当然可以!”任思齐轻轻来到她的身后,双手环抱着她指点着她握萧的姿势,萝莉一脸的兴奋,按照任思齐的指点纠正着自己的姿势,手指轻按洞孔,嘴巴未动,洞箫便发出悠扬的声音。
“果然好了许多啊,任君你真厉害!”萝莉惊喜的回过头,吃惊的看到任思齐正双眼喷火、呼吸急促的看着自己。
“任君,你,你怎么啦?”萝莉期期艾艾的问道,隐约间明白了什么。
一股诱人的处子幽香在鼻端萦绕,看着面前少女那小巧的耳朵、白嫩的脸蛋,任思齐忽然觉得嘴干舌燥。自从从大狱中逃出,几个月来任思齐根本没有再接触过女人,已经禁欲太久。前些时日李行久的老婆樱子都差点让他把持不住,产生了调戏之心。
现在,身处异国他乡,又面对着这么一个诱人的少女,更加是刚喝了酒,酒意上头,任思齐决定不再控制自己,就放纵一回吧。
脑中想着,动作却比脑子还要快。一只手已经揽住萝莉腰部,另一只手顺着衣襟向里探去,滑腻柔嫩,一只手恰好可握。
“任君!”萝莉的身子僵硬了起来,嘴里喊着,双手握着洞箫一动不敢动了。她未经人事,哪里经过这种阵势,隐隐约约的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欲要反抗时,腰肢却被搂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对方那只探进自己衣服里的手如同魔手一般,抚摸过处,少女只觉得身子如触电一般,一股奇异的快感仿佛从灵魂深处渗出,令她只想痛快的喊叫,又哪里生得出反抗之心!
任思齐的手在少女身上肆意抚弄着,越过鼓鼓的山峦,滑过平坦的山谷,最后向山谷下的溪流探去,从稀疏的草丛经过进入溪流之中,触手处柔软滑嫩,便不禁驻足良久,渐渐觉得溪流漫过了手指,才满意的收回手来。
“你皮肤真滑啊,弹性也好!”任思齐脸凑到少女白嫩的脖颈处,轻咬着少女的耳垂,调笑道。
少女被他弄得浑身瘫软,身子背靠着任思齐的身体才能保持站立的姿势,又哪里说的出话来。
任思齐双手一使劲,把少女环抱而起,轻轻放在榻榻米上,熟练的扯开了她和服系带,扯下最后的亵裤,一具白嫩的少女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任思齐顿时呼吸急促了起来。
“绫子未经人事,还望任君怜惜则个!”少女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双眼冒着火光的任思齐挺着硕大的东西正向自己压来,惊恐道。
“呀。。。”说不清痛楚还是欢愉的声音从萝莉口中发出,就如那洞箫一般如泣如诉,久久没有停息。
……
客厅之中,一个侍女匆匆跑了进来,在松浦栋耳边说着什么。
“什么?他竟然去了绫子的房间!”松浦栋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松浦栋恶狠狠的看着侍女。
“我是奉绫子小姐的命令出去取个东西,可是回去就看到思齐君到了绫子小姐闺房,他们已经在那个了。。。”侍女深深的低着头回到道。
“混蛋,绫子可是龙造寺家的未婚妻啊,这可怎么好!”松浦栋愤怒的叫着,一把把面前的侍女推倒在地。看到藩主发火,正在献舞的舞女惊慌的停了下来,纷纷退出了房间。
“八格!你怎么不早点回去阻止他们?”松浦栋一把把倒在地上的侍女提起,恶狠狠的逼问着。
侍女惊慌的摇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看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松浦栋怒火愈盛,双手拉住她的前襟,用力一扯,锦帛破裂的声音响起,一具白嫩如羔羊般的躯体暴露在松浦栋眼前。
“八格,八格牙路!”松浦隆信愤怒的咆哮声在客厅中响起,身下的侍女就如被浪打的小舟一般蠕动。
良久,松浦栋翻身躺倒木地板上,两眼呆呆的看着房顶。
“龙造寺家又如何?大不了悔婚,现在的松浦家已经不是以往,没什么大不了的。”松浦栋自言自语道,“可是,这个大明的秀才,我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
云收雨歇,一曲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