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爸爸,你太过分了,为了钱,你竟然毫不留情地伤害姑姑。”夏文靖为姑姑打抱不平。
夏振阳哪能容忍女儿指责他的不是,他怒急攻心,气急败坏地奔到夏文靖面前,举起手企图教训夏文靖。
夏文靖吓得脸色发白,全身颤抖瑟缩地躲在夏雨荷的背后,聂烈云眼明手快地扼住夏振阳的手腕。“夏先生,拿女儿出气是明智之举吗?”他恶狠狠的瞪着他,用力甩开他的手。
“行了!行厂!夏振阳,我们兄弟不是来看你家的家务事,这笔帐你到底是还还是不还?”
“还……我说过,这房子有一半是我的,而且这屋子位在这个高价位的地段,你应该知道价值不菲……”夏振阳厚颜无耻地说。
夏雨荷见自己的哥哥—副狼狈低声下气的样子,不禁悲叹地直摇头;而夏文靖更觉颜面尽失、无地自容,羞惭地躲在夏雨荷的背后频频拭泪。
夏雨荷心痛地走到夏振阳面前,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向他,“没想到你竟然没骨气到这种地步!”
夏振阳睁着满布红丝的眼睛,瞪着不愿帮他的夏雨荷,愤而起身抓住她,“这一切都是被你逼的!有一天等我步上王俊辰的后尘时,我看你有什幺脸面对我的儿女!我……”
天啊!夏振阳竟然拿这幺大的帽子扣在她的头上。
“不!这都是你们自作自受,不是我逼你们的,相反的,是你们一直在逼我!夏雨荷再度陷入恍惚中,她又开始喃喃自语:“不是我逼的……是你逼我……不是我……”
聂烈云不忍目睹夏雨荷再一次失控,他心急如焚地抱住脸色苍白的夏雨荷,“雨荷,醒—醒……不要再这样……”
夏文靖神色惊慌地唤着:“姑姑,姑姑……”泪水止不住地淌下。
“她只是个禁不起打击的疯子、神经病,每天疑神疑鬼的,怀疑有人会害她,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夏振阳冷冷地嘲讽着夏雨荷。
“够了!”聂烈云再也忍无可忍地咆哮出声。
夏振阳倏地住了嘴,睁着双眼瞪着聂烈云,“这个家什幺时候轮到你这个外人来插嘴!”
聂烈云带着前所未有的杀气冲到夏振阳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说一句刺激雨荷的话,当心我现在就让你躺下!”
“你———”夏振阳的脸色瞬间发青。
“文靖,你先陪雨荷到一旁休息。”他的心里只担心她的精神状况。
夏文靖手足无措地扶着羸弱的夏雨荷坐在一旁,一脸忧心地瞅着聂烈云。
聂烈云先走到站在一旁看“好事”的债主前对他们说:“你们再等一下,相信事情很快就会解决。”
其中一人上下打量着聂烈云,“你要出面替他解决?”
“不!我不是替他解决这些狗屁烂帐,我是替雨荷解决所有的问题。至于你们和他的事情,等我们全部解决妥当,你们再跟他解决。”聂烈云将事情划分得清清楚楚。
那三人听出聂烈云的弦外之音,不禁莞尔一笑。
“好!反正不差这一点时间。”
夏振阳一脸茫然,猜不出聂烈云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幺药。
聂烈云拨了通电话,又抬头看着这一帮凶神恶煞的人,“我的人马上就到。”
他不理夏振阳好奇的眼光,随即忧愁地走至夏雨荷面前。“雨荷,有我在,没事……”
夏雨荷惨白着脸,恍惚的眼看着聂烈云,“我……快支撑不住了。”
此时聂烈云的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他声音喑哑地劝道:“你一定要熬过去,答应我。今天你不是已经勇敢地跨出这个门了吗?现在只剩心里的门,只要过了,一切都将雨过天晴。”他紧握着夏雨荷的双手替她加油。
“我懂了……我会……”夏雨荷乏力地轻声响应。
他们之间的真情自然流露,让夏文靖不禁湿了眼眶。姑姑终于找到心中的至爱了……
—旁不明就里的夏振阳仍然趾高气扬地说:“一眼就看出来人家是个小男生,男人找幼齿叫作老牛吃嫩草,那女人找幼齿……哼!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聂烈云只将夏振阳的冷讽当成耳边风,依然深情的紧锁住夏雨荷,“不要理他的话,这我早就说得很明白了,对不对?”
夏雨荷纵使不理会夏振阳的讥讽,但是仍然心痛聂烈云被人污蔑,“烈云……”
“嘘一一不要再说了,你只要记住我的爱。”他温柔无比的安抚夏雨荷。
夏文靖再也听不下去,她忿然地走到夏振阳面前。“我真的以你的行为为耻!”
“你—…一”夏振阳气得又想教训夏文靖。
这回换那三个男人看不顺眼,以手按住他的肩头冷讽:“其实你女儿说的对,如果我有你这样的父亲,早就一头撞墙!”
夏振阳只得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又坐了下来。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请问聂先生在吗?”不多久,屋外走进来两个打扮正式的男人。
“我在这里。”聂烈云迅速起身面对他们。
“聂先生,你好。请问有什幺事需要我们为你服务的?”其中一人非常礼貌的问。
“曹律师、林先生,今天有件事要麻烦两位。”聂烈云露出一贯的冷傲态度。
“只要我们能帮得上忙,一定义不容辞。”曹律师立即说。
“林先生,你是银行干员,请你先评估一下这房子的总值,还有帮我查一查这房子曾经在银行贷了多少钱。”聂烈云神情严肃地说。
“是!我现在就办。”林先生二话不说,找到空位连忙打开计算机查询。
“曹律师,你就替夏雨荷小姐拟办房子的所有权全归夏雨荷小姐所有。”聂烈云立刻下第二道命令。
“好,我马上办。”曹律师也依照聂烈云的指示办理。
夏雨荷疑惑地看着聂烈云,“这……”
“你先别管,我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
“聂先生,这间屋子估计值四千五百万,但是有一位夏振阳先生贷了四千万,如今将面临被拍卖的命运。”林先生回答。
“什幺?你去贷了四千万?”这个事实震撼了夏雨荷。这样一来这间屋子岂不是没了!
下一秒,夏雨荷只感觉到一阵晕眩袭来,她觉得头重脚轻,眼前一暗地向后倒去。
聂烈云眼明手快地抱住她,“雨荷——”他愤恨地瞪着夏振阳,恨不得将他拆了。
夏振阳面色如灰地低着头。
“聂先生,写好了。”这时,曹律师开口。
“好!就等那个没心没肝的家伙签字,以后这屋子的所有权就归雨荷所有!”聂烈云怒不可遏地吼着。
“我为什幺要签?”夏振阳理直气壮地反问。
“如果你不签,相信你旁边的债主绝对不会放过你。”聂烈云冷冷地嘲讽。
在旁的三个大男人瞠大一双眼瞪着夏振阳,令夏振阳全身直打哆嗦,逼不得已只好签下移转所有权的字据。
“曹律师,我的支票簿带来了吗?”聂烈云面无表情,以森冷的语气问。
“带来了。”曹律师必恭必敬地回答。
“开一张二千二百五十万的支票给夏振阳。”聂烈云毫不思索地吩咐。
夏振阳完全被聂烈云狂妄的口气震慑!
“需要指名吗?”曹律师仔细地问。
“不需要!”聂烈云断然地说。
夏振阳傻住了。不需要指名,那岂不是一转手就被这些凶神恶煞拿走?
“算你狠!”
聂烈云不屑地冷冷讽笑,“我哪有你狠,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哼!”
“曹律师,再开一张支票清掉银行所有的贷款。”
曹律师立即遵照聂烈云的指示,又开了一张支票给林先生。“这样这房子的贷款应该全付清了。”
“好了,没你们的事,你们可以离开了。”
曹律师和林先生立即离开夏雨荷的房子。
“你们也拿到钱了,应该可以离开了吧!”聂烈云一脸愠色地下逐客令。
夏振阳完全傻愣住,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夏振阳先生,现在这里没有一丁点的土是你的,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聂烈云目光一冷,睇视着夏振阳。
夏振阳气急败坏的瞪着夏文靖,“你没听到吗?人家不欢迎我们,还不走!”
“我听到了,烈云是说不欢迎你,没说不欢迎我,而且我也不打算跟你走,我要留在姑姑这里。”夏文靖面无表情地说,态度十分强硬。
“你……”夏振阳的脸色—阵青、一阵白,更有着恼羞成怒的难堪,“随便你!”
他忿忿地转身离开。
聂烈云抱着夏雨荷,眼底有着不舍且心痛,他深情地低喃:“雨荷、雨荷……”
第八章 当夏雨荷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聂烈云则紧紧地拥着她。
“烈云……”夏雨荷轻唤。
聂烈云心疼地说:“你现在身体很虚弱,先好好的睡—觉,有什幺事等明天再说。”
夏雨荷心力交瘁地躺在床上,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做出这样的事,丝毫不念兄妹之情将房子全押给了银行!他都没想到万一屋子真被银行查封,她将流落何处?
思及此,珍珠般的泪水滑下她的面颊。
聂烈云侧过身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忘了一切吧,你只要记得——我今生都会尽最大的力量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和委屈!”
夏雨荷心痛地闭上双眸,泪水如雨珠般潸潸落下……
聂烈云感到心好痛,他心疼地抱住她,“你是我今生最爱的女人,也是惟—最爱,我不要看到你伤心难过,你的泪会拧痛我的心。”
“烈云……”她感动不已。
夏雨荷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身子紧贴住他,头倚在他的肩上。
她身上所散发的清淡熏衣草香,不断地侵袭他脆弱的神经。他似乎被她挑逗得有些受不了,温柔地抱住她的娇躯,手指在她的背上游移,每一次的指尖轻触都似一道电流,让她感到一阵阵战栗。
他忘情地汲取她口中的甜蜜,轻抚她每一寸滑细的肌肤,一阵轻颤的快感席卷而来,她忍不住逸出声声诱人的娇喘。
他的呼吸渐渐转为急促,此时他发狂地只想要她!
“雨荷……”聂烈云在她的娇肤上烙下无数吻痕,温热的舌尖划过她平坦的小腹……
一阵难捺的狂焰燃烧着他俩,彼此都需要来自对方爱的慰藉。
体内的热力顿时有如火山爆发般不断地向外扩展。
她本能地配合他疯狂的动作,汗水、热力、快感为他们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直达无边无际的欢愉天堂……
一阵激情过后——
聂烈云搂着夏雨荷,轻轻地在她耳畔低喃:“睡吧!从今天起,你不会再有一丝的烦恼。”
突然,夏雨荷轻唤—声:“烈云。”
“嗯?”
她如梦呓般低语:“我爱你……”
聂烈云倏地感到欣喜不已,这是她认识他以来说出最令他感动的话,他忘情缠绵地紧搂住她。
但愿从此他和雨荷就此平顺地走下去,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如爸妈一样,是—对令人羡慕的伴侣。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自从夏文靖搬到夏雨荷家住之后,聂烈云便放心的将夏雨荷交给夏文靖。
有了文靖的陪伴,他相信雨荷的日子不会太过无聊,他也可以安心的到艺舍上班。
此时,夏雨荷和夏文靖并肩坐在荷花池畔,看着朵朵盛开的荷花。
“姑姑,我看得出来,烈云真的很爱你。”夏文靖注视着面前的荷花,衷心地说。
“真的吗?你看得出来?”夏雨荷抿着嘴浅笑。
“姑姑,爸爸这样对你,你会不会迁怒于我?”夏文靖突然忧心仲忡地问。
夏雨荷摸着夏文靖的头,“傻瓜,姑姑怎幺会迁怒于你呢?你爸爸是你爸爸,你是你,姑姑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分不清。再说,在这幺长的时间里要不是有你作伴,我不知道今天的我会变成什幺样子。”
夏文靖释然一笑,“不过从今天起我就可以放心了,因为你的身旁有个爱你的人陪伴着你。”
提起聂烈云,夏雨荷的脸猛地一阵燥热。
“烈云真的很爱你,那天他一直担心你。你都没看到,当你昏倒的时候,他的眼神仿佛要置人于死地般恐怖。”
“真的?那还真是可怕。”夏雨荷微笑地说,不过她相信文靖说的,烈云他真的会这幺做。
夏雨荷抬起一旁的小石子掷向池里,只听到扑通一声。
“文靖,那天的事情最后到底是怎幺解决的?”
夏文靖大感吃惊,“烈云都没告诉你吗?”
夏雨荷微笑地摇摇头,“没有,每一次问他,他总是要我放心,不要管太多的事……”
“天啊!他真是个极棒的男人,他为你做这幺多事,却完全不想让你知道。”夏文靖觉得太不可思议。
夏雨荷讶异的问:“他到底为我做了什幺?”
“他有没有将这间屋子的转移所有权证明给你?”夏文靖问。
“有,不过至今我还想不透你爸爸怎幺肯签字?”这个疑点放在夏雨荷的心里已有一段日子了。
“是烈云用钱买的。”夏文靖若无其事地道出。
“用钱买的?”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那天银行的林先生说,夏振阳以这栋房子在银行里借贷了四千万。
“烈云那天开了一张两千二百五十万的支票给爸爸,算是买清他的所有权,另外又开了—张支票给银行,结清他在银行所有的贷款。”夏文靖娓娓道出。
“什幺?”夏雨荷震惊不已,“竟然平白无故让他花了六千多万!”
天啊!这天文数字……她—辈子都还不清!
“可不是!可是烈云却连皱一下眉都没有,毫无埋怨地扛下所有事。”夏文靖以佩服的口吻说。
不行!
她不能这幺做。
夏雨荷突地起身拉着夏文靖,“跟我来。”
夏文靖不知姑姑要做什幺,只好乖乖的随着她走进屋里。
夏雨荷走到她平常放置画作的地方,她推开门看着里面的画,不禁苦笑一声。
惟今之计只有这幺做了。她和烈云之间单纯的感情,她不愿意掺杂一丝丝不该有的东西。
“文靖,我们将这些画整理一下。”夏雨荷吩咐。
“姑姑,你到底想做什幺?”夏文靖还是不明白她的用意。
当夏雨荷的目光触及墙上那幅“忧伤的荷花”时,她停留在那幅画的面前。“文靖,将这一幅画拿到寒云艺舍当面交给烈云,并转告他,今年的秋展我愿意展出我的作品。”
“姑姑,既然你想参加秋展,为何不等烈云回来,你再直接告诉他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夏文靖认为姑姑没有必要这幺做。
“你拿去就是了。”夏雨荷不愿意多作解释,执意要夏文靖依她的意思去做。
夏文靖莫可奈何,只好乖乖听她的话,将那一幅画取下送到寒云艺舍。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聂先生,外面有位夏小姐要见你。”助理进来通报。
夏小姐!?是雨荷还是文靖?
聂烈云顿时感到莫名其妙,“去请她进来。”
不—会儿,夏文靖手拿着画走了进来。
聂烈云一见是夏文靖,心头升起一股不安。“是不是雨荷出了什幺事?”
“不是,是姑姑要我一定要将这幅画交到你手上。”夏文靖一脸疑惑地将手中的画交给聂烈云。
聂烈云的心头疑惑顿生,他将那幅画放在桌上摊开,赫然发现竟是夏雨荷的最爱——忧伤的荷花。
“这……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聂烈云不明白夏雨荷的动机。
“姑姑还说,她想参加今年的秋展。”
“雨荷要参加今年的秋展?”聂烈云更是被这消息震得一头雾水,要是在之前,他会高兴不已,现在他却惴惴不安。
“嗯!”夏文靖答得倒也直接。
“这是怎幺—回事?”聂烈云忍不住思忖着,随即瞅着夏文靖,“是不是你说了什幺话?”
“没有啊!姑姑今天问我关于那天的事,我便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之后她的神情就显得有些怪异,立刻拉着我去整理那些画,还要我拿这幅画来给你,并告诉你她今年要参加秋展。我也很纳闷,姑姑为什幺不等你回来直接告诉你就好……”
聂烈云愈听心愈沉,他忍不住猛吸口气,心里不停吶喊——
雨荷,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
他随即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