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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体格一样硬实,所以整个人看上就是浑身上下充满骚动的能量,活力乱溅且又需求旺盛。
“看什么看?”女人鼻孔开始吸张,还有点跃跃欲试要动手的样子,“素质,素质你有嘛!”
潘宝山一咬牙,真想上去把她扒光了送到大街上。
刚好这时黄开建到了,问怎么回事。那女人马上叽里呱啦地讲了一通,说潘宝山抽烟不对,色迷迷地看她更不对。
“哦。”黄开建脸一沉,指指潘宝山说:“他是我朋友。”
女人听后没作声,拔脚就走,不过走之前还恶狠狠地盯了潘宝山一眼。
“这他妈谁家的母夜叉?”潘宝山一进黄开建办公室就骂了起来,“应该送到南非去,让她出出力!”
黄开建一阵大笑,“有你这想法的,大有人在!”
“这么说,那女人还挺有来头?”
“臭狗屎!”黄开建一皱眉,“她是朱桂波的老婆,叫孔娜,财务科科长。”
“哟,今天算是倒霉到家了,被这对狗夫妻接连给闹腾得不轻。”潘宝山把上楼遇到朱桂波和孔娜的事说了一番。
“朱桂波对你很有意见。”黄开建听后说道,“上次喝酒你把那个叫蒋春雨的丫头弄走,他就很不高兴。最近又是副局长的事,也知道你曾要来抢他的位子,虽然没成,但也让他记恨了。”
“气归气,有些事也不能太摆到面上,今天他这么个态度,搞得以后就是对头了。”
“他不是冯德锦的表侄嘛,向来如此。”黄开建说,“而且就是因为要把你弄来当副局长,他对我的意见也大了去,不过还好,没对我怎样。”
“怎么你也是局长,朱桂波敢对你吹胡子瞪眼?”
“朱桂波没有,但他老婆孔娜让人太不省心,像我这么个脾气的人,竟然对她也没法子。”黄开建禁不住摇起头,“她头脑简单又泼辣蛮横,谁都不怕,再仗着有副好身板,急了不管逮谁上去就挠。局里原本有几个好佬爷们,还想跟她瞪瞪眼,结果都被她弄得颜面无存,一个脸被挠破了,一个衣袖被撕掉了,还有一个更惨,被她一把抓住睾蛋子,捏得满地打滚。”
潘宝山一听惊出一身冷汗,幸亏刚才黄开建及时刚到,孔娜没来得及出手,否则他没个心理准备,肯定也会遭殃。“黄书记,你就拿她没办法?”潘宝山还真是有点后憷。
“办法正在想,反正不能由着她这么狂妄。”黄开建说,“小潘,你也给我出出点子。”
“打蛇瞄准七寸。”潘宝山道,“孔娜的主心骨应该是朱桂波,把朱桂波按倒,她也就没了脾气。”
“那就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了,这眼看着朱桂波就提副局,更难摆弄。”
“谁说他一定就是副局?”潘宝山嘿嘿一笑,“黄书记,今天来就是要跟你报个喜,我跟刘江燕她姐谈过,她说从党校学习回来就帮我跟祁书记说说调动的事,能成!”
黄开建眼睛一亮,“真的?”
“黄书记你看我像在是说笑么。”潘宝山咧着嘴,眉毛一抖,喜不自禁
“哈,那可真是太好了。”黄开建慨然道,“好啊,小潘,等你过来后那啥朱桂波的屁事就不用说了,最主要的是放开手脚大干一番!干好了也帮我争个面子,当初我从夹林出来,那梁***还看笑话呢,等我抓出成绩来,看他***会咋想!”
“那肯定是躲在门后跺脚啊!”潘宝山笑道,“像梁延发那般性情的人,总是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回让他懊恼去吧!”黄开建两手叉腰,“小潘,你先做做准备,等刘县长回来后你也抓点紧,能快则快!”
“刘县长回来估计还得二十天的样子,回来后再周旋,也不会太早。”潘宝山说,“不过总归心里有了数,一些准备工作可以先上上手。”
“那也说不准,也许刘县长回来后不用咋样周旋,还不是祁书记一句话?”黄开建哈哈一笑,“小潘,说了你可别在意,刘县长跟祁书记的关系不一般呐。”
“和祁书记?”潘宝山实在是感到很意外。
“要不刘县长能到党校去学习?”黄开建笑道,“去学习是为了啥?还不是为了明年的人代会。”
“明年政府换届也是个巧年,三级联动。”潘宝山说,“难道刘江燕她姐能提一级?”
“提一级可能不太大,但实力会大增,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常务副县长,老常务年底就到期了。”黄开建说,“小潘,那样你也就大不一样了!”
“我还没怎么指望刘江燕她姐。”潘宝山笑道,“对女人,任何女人,我都不太看好。”
“呵呵,不能一直依靠女人是对的,但千万不能忽视女人的能量,关键时刻推一把会很舒服。”黄开建说,“摆在眼前的事不就是个例子嘛,如果刘县长不说话,你想到局里来还不知啥时候呢。”
“那也不一定。”潘宝山嘿嘿一笑,“人生难料,时运没准眨眼就会改变。”
“你是说畅快话呢。”黄开建笑道,“有些话是专门用来安慰人的,具体可参照性几乎为零。”
潘宝山歪头一乐,“黄书记还真别说,现在心情还真是畅快。”
“人生得意须尽欢,无酒助兴意不酣。今朝有酒今朝醉,搂着小妞使劲睡。”黄开建摇头晃脑好一通抒怀。
“黄书记,你这诗改得也太不上道了吧?”潘宝山哈哈着。
“管它上不上道,就图个高兴。”黄开建眉毛直抖,“我喊几个人来喝一场,晚上就别回去了,在县城,乐子比夹林多着呢!”
“不了吧,晚上我得回去,都跟刘江燕说好了。”潘宝山急忙说,“而且也我也怕了喝酒,尤其是和殷益开他们,那个邓如美真是凶猛,眼看我就要招架不住。”
“男人嘛,洒脱点,招架不住又咋了?”黄开建开解道,“那个邓如美也不算是下三滥,听殷益开说,她是个离过婚的女人,瞧她似乎没个正形,其实骨子里挺傲的,在接待办还没真正陪过男人睡觉。有次市软办副主任过来,太肆意了,喝完酒要弄她,结果被她吐了一脸唾沫。”
“嚯,邓如美还是个烈女啊。”潘宝山还真没想到。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殷益开说后来批评了她,接待办就是要缠人,咋能耍性子?”
“邓如美屈服了?”
“屈服那是肯定的,除非不干,但屈服到啥程度就不知道了。”
“不容易,的确都不容易。”潘宝山感慨道,“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对她的看法真有了变化。”
“变那个化干啥?”黄开建了一声,“男人的注意力不要搁在那方面,逢场找个乐就行。”
“黄书记,那种乐我现在还不能找。”潘宝山笑道,“我得把最宝贵的留给刘江燕,要不心里头过意不去。”
“哈哈,你看你。”黄开建手指点点,“看看你,酸了吧唧的。不过那也好,男人是得有点选择和坚持,我支持你,今晚就喝喝酒,不找殷益开他们那一伙,也不瞎玩。”
黄开建这么说,潘宝山还有点失落,现在他真有点想见见邓如美,不为别的,只是谈谈心。不过他可不好意思提出来,弄不好黄开建误会了,今晚硬把他和邓如美朝一起撮合,那可没法对付。
再说,今晚回去还要敲刘江燕的门。
对刘江燕,纯之又纯,当无杂念。
第七十九章液弹
喝到十一点多,潘宝山要回去。黄开建也不挽留,让司机从车里拿了两条烟还有几盒茶叶给潘宝山。
“黄书记,事怎么反过来了?”潘宝山说,“我拿着烫手呐。”
“这烫啥手?又不是黄鱼。再说了,就算是黄鱼,我还能害你?”黄开建笑道,“现在这些小吃小喝的东西多呢,抽不了喝不光,我一般又不送人,有时看着都发愁。”
“局里这风很盛?”
“大钱世界,小钱来来,不请不送,注定没用。”黄开建感慨道,“到处都这样,也就是夹林那地方闭塞,还行不开而已。”
“那也不绝对吧。”潘宝山说,“你怎么不送?”
“我不送是因为看到了头。”黄开建很认真,“都这年纪了,没上升空间,只图个自在就行。你就不同了,路还长,以后这方面可要加强些,真正出手的时候,就不是点烟酒的事了。而且有时候也需要变通一下,小潘,听说祁书记的手很长,刚来不久就让亲戚朋友在各个行业插手,往后你要是有条件的话可以多提供点便利,祁书记心里有数。”
“他不怕出事?”
“上面有人怕啥?而且他又没直接张嘴。”黄开建道,“不过也难说,这些事主要是看上头的风向,说变就变,福祸瞬息间呐。”
“看来还是要小心为好。”
“要都像你这么想,**就不是全局性问题了。”黄开建摆了摆手,“不谈那些,你还要回去,早点吧。”
潘宝山就此作别,上车后问司机老匡十二点前能不能赶回夹林。
老匡看看时间,犹豫了下说也差不多,但他不想那么做,还是不紧不慢的好,安全。潘宝山很满意,拿了两盒茶叶探身放到副驾驶座位上,“老匡,今天你辛苦了,拿两盒茶叶喝喝。”
“潘乡长你咋能这么说,都是应该的,这就是工作呐。”老匡有点不好意思。
“别提工作,就算是工作,怎么就你干了?”潘宝山道,“又不给你多加工资,这种情况搁谁头上都不乐意,只是不说出来而已。其实说到底还是乡里的一些机制有问题,机制不健全,容易产生各种不顺,时间一长就带来体制问题,放大了看,那可不是小事情。”
“潘乡长你说得太好了,就单凭你这番话,我心里头就高兴。”老匡说,“当领导有能力是一方面,能体贴下属又是另一个方面。作为更上一层的领导,看重的是第一点,而且作为下属,往往看重的是第二点。”
“嘿,老匡你说得有道理,看来要做个好领导必须上下兼顾着。”
“不但要上下兼顾,左右还要照应好。还有,最关键的是要保住后院安宁,家里不平静,干啥都不顺心。”
潘宝山一听大为惊叹,“老匡,你是高人呐!”
“啥高人啊,开了将近三十年的车,大大小小的领导也见了些,起起落落的事情过了很多眼,就总结了这么两句话。”
“很好很好,人一辈子能总结出一句有用的话不错了,何况你还两句呢!”潘宝山笑道,“可惜我能耐有限,如果哪天混到可以有专职司机了,真想带着你。当然这也是我一厢情愿,还不知你愿不愿意呢。”
“潘乡长你客气了,别人我还真没看好,因为干专职司机并不舒坦,是个累人的伺候活儿,但你不同,如果有需要,就一句话的事。”
潘宝山听了很高兴,不过想想能配专职司机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就现在情况看,不到正科级别几乎是没有可能,而且就算到了正科,那也还得看在什位子上。但总的来说不能着急,这才刚起步,大道还长得没影呢,有的混!
靠在座背上,潘宝山抱着膀子,开始筹划该怎么从夹林平稳地过渡到农业局去。
实现平稳过渡很重要,关系到下一步的工作开展,到了农业局,他还是想以夹林为根据地,毕竟这里的东西已经有了一定基础。
想得迷迷糊糊,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睁开眼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宿舍楼前,老匡小声喊醒了他。
下车后,潘宝山迷迷瞪瞪走进宿舍,老匡把他的东西收拾好,送到屋里后嘱咐几句就回去了。潘宝山坐在床边点了支烟,抽完后来了精神,起身出门,来到二楼。
“砰砰砰”潘宝山很轻柔地敲响刘江燕的房门。
“宝山,你回去吧。”很快,刘江燕就在里面小声嘘起来。
刘江燕一直想着中午潘宝山说过晚上要来敲门,心中慌乱却又带着点喜悦,一晚上下来就没睡踏实,刚才车子送潘宝山到宿舍前,她就醒了。
“江燕你没睡着啊,那就赶紧开开门吧。”潘宝山把嘴贴在门缝上说。
“我不开,你快回吧。”
“别了,呆会要让别人看到我在门口可不好,传出去可是要影响我前途的。”潘宝山说完,自个嘿嘿暗笑起来。
一瞬间,刘江燕的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没开灯,屋里黑乎乎一片。
潘宝山像泥鳅一样钻了进去,一把就抱住浑身温热的刘江燕。
“不行,不行喃。”刘江燕推着潘宝山。
潘宝山不理会,一弯腰,抱起了刘江燕,“夜里凉,赶紧到床上去。”
刘江燕被潘宝山抱着,摸摸索索来到床前。刚被放下来,还没来得及坐起,潘宝山就拿被子给她覆上,“江燕,没别的事,就陪我说说话。”
此时刘江燕心跳得厉害,两颊发烫,“就说一会啊。”
“一会,就一会。”黑暗中潘宝山答应着,抖眉毛喜得龇牙咧嘴,然后“嗖嗖”几下把衣裤脱下。
“刘江燕,我来喽!”潘宝山边说边伸手,把被子一掀,拱了进去。
“啊,啊……”刘江燕颤抖着身子,也顾不得捂紧被窝,只是抱头蜷作一团。
潘宝山全身贴了上去,将刘江燕紧紧抱住,“江燕,你真暖和!”
这一会,刘江燕以为潘宝山要做坏事,又顾不得抱头了,腾出两手抓紧衬裤,呼吸急促,“宝,宝山,不行啊。”
“不行什么?”潘宝山嘻嘻地摸了把刘江燕的屁股,“瞧你紧张的,咱们又不搞那种事。”
“那,你说的啊。”刘江燕听后,松了点紧缩的身子。
“放心吧,不该做的事肯定不做。”潘宝山信誓旦旦。
“不行,我现在不信你了。”刘江燕说着,重又收紧紧地收起了身子,“刚才你说只是说说话,可怎的一下跑被窝里来了?”
“被窝里暖和啊。”潘宝山边说边把刘江燕的身子扳过来,侧身面对,“就这样了,保证不会超过保证书上写的,这回说话绝对算话。”
“好,你说的啊,不超过保证书上写的。”刘江燕胸口起伏,“你要是说话不算话,就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潘宝山听了直想笑,看来这刘江燕真是惊慌得不轻,都有些糊涂了,假如他说话不算话把她给攻城略池了,那还存在第二次的问题?不过潘宝山觉得还是忍一忍,疾风暴雨般的节奏刘江燕不容易接受,要用冷水煮青蛙的法子。
“江燕,你不能这么不信任我啊。”这时潘宝山一手从刘江燕脖子下穿过,揽紧她后背,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衬衣,从腰后伸进去。
“怎么乱动啊你。”刘江燕一下捂住衬衣腰身。
“不是说不超过保证书上写的杠杠就行嘛?”潘宝山装出很纳闷的口气,“也就是上次没亲、没摸过的地方,这次也不会多伸半个手指。”
刘江燕默不作声,慢慢松开了手。
潘宝山也放慢了速度,缓缓地把手探了进去。刘江燕细腻润滑的皮肤摸上去感觉像精细的绸缎,潘宝山忍不住加了点力,边摸便揉捏起来。
每一次动作变换,刘江燕都一抖身子。潘宝山很清晰地感觉到,当他的手下滑过刘江燕腰际的时候,她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此为警戒线,绝不下侵。
潘宝山把手游走回去,很快巡完了刘江燕整个酥柔的后背。
后背,远不是此次探索版图的极限,潘宝山当然不会那么安分,他的手掌开始平履到侧腰。
估计到刘江燕会阻止,手一到侧腰上,潘宝山迅即手掌向下搞了个外翻转,刚好,一把托住了她侧身下部一乳。
大而有型且富有弹力,热燎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潘宝山立刻唏嘘着地攥握起来。
刘江燕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惊慌失措,两手死命抱住潘宝山那只粗暴无礼的手,“宝山,你手怎么到这儿了!”
“嗳,江燕,别这么一惊一乍。”潘宝山呵呵笑着,“又不相信我了?这也不是第一次啊。”
“这,这也没出保证书的范围?!”刘江燕彻底乱了神,“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宝山,你,你还做过什么?”
“没了,也就这么点儿了。”潘宝山知道适可而止,这举动对刘江燕来说已经是最大极限,否则她真是要崩溃的。
“都这样了,你还说这么点儿?”刘江燕抓着潘宝山的手还是不放。
潘宝山感觉到刘江燕的心跳透过乳波传来,很急促,看来她还远不能平息。潘宝山把手撤回了一点,“江燕,上次我可是两只手都上去了,这次才一只手,已经打五折了。”
“真是羞死了。”刘江燕像蚊子一样哼哼着。
“那有什么,等结了婚还不什么都做?”
“结过婚就不一样了嘛。”
“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一样的?”潘宝山轻声说着,手又动起来。
这次,刘江燕反应不再那么强烈。
潘宝山的手逐渐在刘江燕胸前恣意起来,最后,另一只手也悄悄加入了推波助澜之中。
“不好意思,现在过了优惠时间,不打折了。”潘宝山眯眼陶醉着。
只是半支烟工夫,刘江燕便把滚烫的面颊贴在潘宝山的肩膀上,颤微微地说:“不能了,宝山,真的不能了。”
潘宝山此时也粗气直喘,好在还没被**冲昏头脑,听了刘江燕的话后慢慢抽出了双手,他也担心再继续下去会按捺不住。
在刘江燕心理还未能接受的情况下,不能强硬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