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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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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敲她的脑袋拉她的衣领子,这也就是解颐姑娘,要是别的姑娘,早就被吓得哭爹喊娘,恨不得这辈子都离你远远的。主子,您信奴才,这对付姑娘家,温柔才是不二法门!”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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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九章 墨大人的“温柔”攻势(一)

    “你懂屁!”墨砚忍无可忍地骂了句粗话,“我那是为了显示我对她的与众不同!”此话脱口而出之后又觉得窘迫,眉毛一竖,嘴硬地道,“啧,什么温柔!男子汉大丈夫当有英雄气概,不拘小节,那些个儿女情长,腻腻歪歪,那种娘娘腔的东西只会让人反胃!”

    钟灿垂着的脑袋上粗粗的眉毛狠狠地颤抖个不停,像神经痉挛了似的。嘴硬到这种程度,睁着眼睛不承认,还理直气壮到这种地步,自家主子恐怕也是天下头一份了,夫人曾经说过什么来着,哦,等着看他作茧自缚。

    墨砚冷冰冰的眸光如刀嚯嚯嚯地戳过去,钟灿浑身打了个激灵,把头压得更低,满脸悲剧地打起精神,继续劝解道:

    “主子,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也不是所有女子都喜欢具有温柔情怀的男子,但奴才认为,解颐姑娘她却必然喜欢。别人不知道解颐姑娘的来历,主子你还不知道吗,那解颐姑娘无父无母,身世不明,自幼跟在人牙子身边长大。人牙子的凶狠主子你还不清楚吗,就算中间遇到了两个好心的人牙子,再好心的人牙子那也是人牙子。解颐姑娘一个小小的姑娘,自幼吃不饱穿不暖,被像牲口一样到处转卖,可怜兮兮,遭人嫌弃,小小年纪却没个好人肯疼爱她……”钟灿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掬一把同情泪,偷瞄了墨砚一眼,见他似被打动了,正在全神贯注地听着,连忙再接再厉,眉飞色舞地继续说。

    “所以说解颐姑娘最缺什么,吃穿用度别说现在有济世伯养着,就是以解颐姑娘的医术和名气,出去自立门户都没有问题,那要的是什么,她要的不就是有一个人能嘘寒问暖,能温柔地对待她么。像解颐姑娘那样的姑娘,只要有一个人肯真心地对她好,别说是让她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就是让她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她也会毫不犹豫!”

    “你的意思是,现在秦泊南让她把心挖出来,她也会挖?”墨砚明显想着想着就歪题了,冷冰冰地盯着钟灿,冷冰冰地质问道。

    钟灿觉得他这时候只要说一句“是”或者点一点脑袋,等待他的那绝对是脑袋搬家。他冷汗森森,咬了咬牙,道:

    “奴才、奴才这不就是个比喻么,奴才是说,要想得到解颐姑娘的心,就要对她狠狠地温柔,狠狠地好!”

    “谁说爷要得到她的心了,爷才不稀罕!”墨砚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更新最快最稳定

    “……”钟灿现在当真想哭了。

    墨砚靠在廊柱上,以笔直角度的一半斜斜地望着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见钟灿没动静了,复又低下头十分不爽地瞪了他一眼,冷声道:

    “还不继续说,难道要爷请你说?!”

    “……”钟灿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羡慕从小一起长大的凤一可是远离主子单独去执行任务,他现在这受的简直是无妄之灾,苦着一张脸,小声道,“主子你想啊,二少爷跟主子明明是兄弟,那解颐姑娘看见二少爷的次数,还没有看见主子的次数多,为什么解颐姑娘会那么惦记二少爷,配什么好药得了什么好的都来给二少爷送一份,还不是因为二少爷对她笑得和气又无害,对她暖声细语,不会让她不自在么;

    还有林公子,解颐姑娘明明不喜欢**的人,可林公子那么戏弄她,她也没说讨厌,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林公子笑得温柔说得动听;还有安乐侯,安乐侯一开始时对解颐姑娘的态度跟主子差不多,可是人安乐侯几次之后马上改变了法子,不摆架子又平易近人,所以安乐侯才能天天腻在百仁堂里,解颐姑娘却没有逃跑,还成天供他吃点心。”

    “她还供楚元成天吃点心,你之前怎么没回报?”墨砚越发不爽快,一张漂亮的脸蛋此时比炭还黑。

    “奴才上次刚要回报,可主子当时政务缠身,说没工夫听解颐姑娘的闲事。”钟灿小心翼翼地回答了句,战战兢兢地偷瞧了墨砚一眼,却见他正黑着脸沉思,眉心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钟灿想了想,鼓足勇气继续道:

    “依奴才看,若是想让解颐姑娘对主子不再有戒心,主子不妨学学前面的那几位爷,暂时把身份地位放一放,行为体贴一点,声音轻柔一点,语气和善一点,笑得再勾魂一点。只要做到了这四样,那解颐姑娘必定会对主子死心塌地,再无二心。”钟灿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相信了,连他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了。

    “荒唐!”墨砚黑着脸喝了一声,“居然让爷低三下四地去讨好一个小老鼠似的丫头,你小子是不是脑袋被马踢过了!爷是什么人,爷可是帝都四大公子之一,只要爷勾勾手指,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爷犯得着去讨好那种不识好歹的丫头么!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军法处置!”他恼羞成怒地说完,气哼哼地大步走了。

    钟灿仰头含泪,无语望天。

    主子啊,你是帝都四大公子没错,可你这个四大公子,别说勾勾手指,你就是随便飞出去一眼,那满大街的姑娘也都得吓跑喽。就连公孙三姑娘,你以为她跟你说话时瑟瑟发抖那是害羞么,那是被你吓的。虽然公孙三姑娘越是害怕越是喜欢的自虐行为让人很难理解,但毫无疑问的是,主子你绝对是帝都四大公子自有历史以来最没有人气的一位了,亏你还为这个名头洋洋得意呢!

    他虽然心里头这么想,却一点也不敢说出来,只得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祈祷着自己主子终有一天能够开窍,别再动不动就发飙了。

    事实上这一次钟灿他想多了,因为墨砚在回房的路上一直在思考着“温柔”、“温柔”,结果却在路过小厨房时,看见秦泊南和阿依有说有笑地进了小厨房。

    墨砚隔着角门,只觉得那只小老鼠唇角挂着的笑容异常刺眼,对着秦泊南投去鄙视的一瞥,冷冷地念了句“君子远离庖厨”,显然早就忘记了他曾经为了堵人在惠州城时就已经进过厨房了。

    整整一宿,墨砚都在翻来覆去地思考着“温柔”这两个字,把暗处的钟灿看得无言又无语,深深地为自家主子掬一把同情泪,他家主子本来就不是那种类型的,唉,真是难为他了!

    次日一大早,阿依在小厨房里做好了早餐,向秦泊南的房间端去。

    虽然战事已经结束,但勤务的人手仍旧不够。再说阿依也担心秦泊南吃不惯外面的饭菜,虽然他之前出门在外时也都是凡事将就,但那是因为没有带丫鬟的缘故,现在带了她就不一样了。所以在没有战事不用吃大锅饭的时候,阿依一直都是自己给秦泊南和紫苏做饭的,就像在惠州城时,墨虎、景澄、墨磊、墨砚、墨矾的一日三餐都是由五公主打理的。

    阿依拎着食盒,今天的天气很好,虽然冬风依旧凛冽,阳光却出奇地明媚,连带着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开朗了起来。

    迈过小角门,刚走到穿堂前的中庭,却惊讶地看见墨砚正站在一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下,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扶着树干,以一半直角的弧度扬起头颅,静静地望着湛蓝的天空。一袭天然去雕饰的紫色云锦长袍随着飒飒的风优美地摇曳着,翩翩君子,长身鹤立,隐隐有黄沙飞过,那是一缕深深的寂寥……

    阿依愣了愣,顺着他的角度好奇地抬头望向天空,什么也没有。再换个角度仔细去看,别说一只鸟,连一片鸟的羽毛都没有。狐疑地歪了歪脑袋,也许墨大人什么也没看,他只是在思考事情,自认为明白了的她决定体贴地不去打扰,于是拎着食盒悄悄地离开,生怕自己的脚步声破坏他的思路。

    墨砚用余光瞥见她竟然连招呼都不打,直接走了,脸刷地黑了,牙磨得嘎吱嘎吱直响。小老鼠就是小老鼠,木鱼脑袋,竟然没有发现他**倜傥,**忧郁的美好风姿,这可是他花了一晚上才想出来的,她竟然连呆都没有呆一下,她是不是瞎了眼了!

    “站住!”脾气十分坏的一声比恶鬼还可怕的锐吼在身后响起,把阿依吓得浑身一颤,差点把食盒扔在地上。

    蹲在屋顶的钟灿见此情形一拍额头,含泪无语问苍天。

    当然墨砚的反应还是很快的,他话一出口在看到阿依浑身一抖时,就已经为自己的凌厉感到后悔了,眼见阿依战战兢兢,受惊的小鹿似的回过头来,尴尬地轻咳了两声,开始了一种让阿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温柔语调:

    “小……”不对,不能叫“小老鼠”,他昨晚已经充分反省过了,的确没有哪个姑娘愿意被叫“小老鼠”这个绰号,可是“解颐”是秦泊南为她取得名字,他不乐意叫,他记得她原来的名字好像叫“阿”、阿什么来着,是叫阿依吧。

    阿依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只觉得一阵恶寒,心想墨大人今天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生了病却忘了吃药吧,就在这时,却听见墨砚对着她轻轻地唤了一句:

    “依依……”

    “依、依依……”更多的恶寒从脚底心迅速窜至天灵盖再涌遍全身,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往外冒,阿依杏目圆睁,下巴掉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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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墨大人的“温柔”攻势(二)

    “依依,你过来。更新最快最稳定”墨砚同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也为自己恶心的语调深深地恶寒了一把,然而在想着眼前这个傻啦吧唧的姑娘就好这一口时,他再接再厉。

    他就不信了,像他这样英俊狂霸拽上天的美男子竟得不到她一个温煦的笑脸,他是真不甘心,不争馒头争口气,他已经被她无视得够久了,怎么能一直容忍她继续将他无视下去,这是他昨天想了**才总结出来的今日如此反常的理由。

    阿依此时已经完全确定了墨大人绝对是生了病没有吃药,再不然就是昨晚睡觉时被子没有盖好,以至于今天早上突然就发神经了。她瞪圆了一双大大的杏眸,满是惊恐,诧异地问:

    “墨、墨大人,你叫我什么?墨大人你没事吧?”

    “依依,过来。”墨砚鲜艳娇嫩恍若五月蔷薇花的嘴唇扬起一抹温煦犹如三月暖阳,清澈恰似六月和风的笑容,温柔地呼唤道。

    阿依捏紧了食盒手柄,死也不肯过去,怯生生地瞪着笑得诡异的墨砚,墨大人一定是病得不轻,再不然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坏人假扮的,想到这里阿依再看向墨砚时,眼神里多了几分戒备。

    “过来。”墨砚虽然心里有些不耐烦了,她警惕的眼神也同样让他很不爽,但他仍旧耐下性子,轻轻地重复了一遍。

    阿依依旧死也不肯挪动半步,一双眸子里充满了纠结,考虑要不要亮出大嗓门喊人过来救命。

    墨砚这下真的不耐烦了,她不捧场的反应让他窝了一肚子火:

    “过来!”他骤然怒喝一声,如平地惊雷,震得人耳膜发痛。

    阿依的肩膀剧烈一颤,这下竟然条件反射地,如受惊的小老鼠一般嗖地蹭了过去,原来真的是墨大人啊!

    墨砚虽然很满意她终于过来了,但又为她这样的条件反射有些不爽,难道她非得等他吼她才哆哆嗦嗦地听话吗,这样子简直就好像是在说他平日里是个蛮不讲理、狂妄自大又暴躁易怒的残酷“暴君”一样!

    若阿依知道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一定会眸光晶莹,扁着小嘴,委委屈屈地反问一句:墨大人,你一直都没有自觉你就是这样吗?

    阿依低着脑袋,她肚子饿了,想回去吃饭,可是墨大人却莫名其妙地吼着让她过来。低着脑袋哀怨地用脚尖蹭着地面,她有些不乐意地小声咕哝道:

    “墨大人,大清早你突然叫住我,到底有什么事么?!”

    察觉到她的不爽快,墨砚摸了摸鼻子,干咳了两声,努力地重新塑造起自己儒雅温柔的形象,盯着她不肯抬起的小脑袋,勾唇一笑,带着关切,温声询问:

    “你冷吗?”

    “……”一万只乌鸦在头顶上飞过,阿依愕然地抬起头,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摇了摇脑袋。

    墨砚温煦一笑,再接再厉:

    “那你热吗?”

    “……”又一万只乌鸦从阿依的头顶上飞过,没有回答,因为只听啪叽一声,下巴又掉了。

    蹲在房顶上本来一头雾水的钟灿这会儿终于明白过来,泪流满面地仰望头顶苍天,如果可以吼,他当真想大吼一句:主子,奴才说的嘘寒问暖那只是一个比喻,比喻啊!

    见阿依又摇了摇脑袋,墨砚这回满意了,唇角扬起,勾魂摄魄地一笑,一束闪电顺着那上挑的略带着一抹妖娆的眼尾直直地射进阿依的眼睛里,让她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墨砚说着在身上摸来摸去,从袖子摸到里怀,又从里怀摸回袖子,终于摸出一张藕荷色散发着淡淡芬芳的花笺,递给她。

    阿依愣了愣:“这是什么?”她放下食盒,将花笺接过来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精美秀雅的花纹,一头雾水,“好漂亮的纸!”她呆了一呆,赞叹。

    “不是那面,在背面!”本来别过脸去的墨砚闻言,低下头来,磨了磨牙,纠正。

    阿依恍然,将花笺翻过来,疑惑地望着花笺上那几行秀逸优雅,却又暗藏着锋锐与霸气的行楷: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卿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阿依眨眨大眼睛,看了一看,看了又看,仿佛上面开花了似的盯着看了半晌,然后望向背着手仰头看天的墨砚,歪了歪脑袋:

    “墨大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股小风嗖嗖地从两人中间刮过!

    墨砚的脸色青了,墨砚的磨牙声又响起来了,他怒瞪着她,冷冷地质问:

    “你不认得字?”

    “当然认得。”阿依认真地点点头。

    “那你还说你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墨砚的脸更黑,黑得都快赶上花笺上字迹的颜色了。

    “字我是认得,单独拿出来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放在一起我就看不明白了。”阿依摇着脑袋,诚实地回答。

    墨砚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挫败,他的太阳穴开始抽疼,他现在终于深深地体会到“对牛弹琴”这个词究竟是多么地无奈了。他揉着额角,从牙缝里重重地挤出一句:

    “那是诗!”

    “哦,看着的确挺像!”阿依恍然大悟,将花笺翻来覆去,十分好奇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你平时都不读诗集吗?”她的反应让墨砚觉得自己简直要犯偏头风了。

    “诗集?”阿依不感兴趣地皱了皱眉,“我不喜欢那种东西,只看过几页,伤秋悲月,哭哭啼啼,我不喜欢,我只爱看医书。”

    “是么。”墨砚的嗓音里含着深深的怨念,他决定回头就把乱出主意的钟灿发配到边疆去给他大哥充当石头人儿。

    蹲在屋顶的钟灿忽然感觉到脊背一寒,总觉得自己像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似的,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墨大人,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啊?墨大人你送给我这个东西做什么?”阿依万分好奇地继续追问。

    “这首诗的意思是,我邀请你今晚与我一同秉烛下围棋。”

    邀请?

    阿依小心肝一颤,忽然觉得,墨大人该不会真的有毛病了吧。皱皱眉,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拉起墨砚的手腕。

    滑溜溜软绵绵的小手触在手腕上,那是一种让人的心跳漏了半拍的触感,然而下一息,在看清她的动作时,墨砚黑着脸一把抽回手腕。

    阿依歪了歪头,也没病啊,这人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然而就在这时,肚子里咕噜噜响起的抗议声让阿依猛然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的手中还提着食盒,她啊呀一声,连忙说:

    “墨大人,我还要赶着给先生送早膳呢,我要走了。”

    又是秦泊南!

    墨砚的脸色更黑,想也没想,一把握住阿依的手腕。

    阿依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不太爽快地皱了皱眉。她骨子里是有些惧怕墨大人,但她害怕他并不代表她没有自己的脾气,她也是会不耐烦的,更何况她现在肚子饿了,这种更不爽快表现得越发强烈。她蹙起眉尖,不太高兴地问:

    “墨大人,你拉我干什么,我到现在还没吃早饭呢,我要回去吃饭了,待会儿还要去做最后一遍复诊呢!”

    她这是真的生气了,墨砚见状,气焰一软,顿了顿,蛮横地说:

    “那好吧,我也饿了!”

    “啊?”阿依张口结舌。

    “正好,咱们一起吃早饭吧!”

    “可是我只做了四人的份……”阿依才不想和他一起吃早饭,这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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