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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你的体质很容易中暑,若是想出来散步,最好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若是想晒太阳,最好也在清晨时阳光比较柔和的时候。”
其他人的反应:这姑娘好善良,不愧是医者仁心的大夫!
公孙柔却已经被阿依气得浑身发抖,暑热比刚刚更重了,她本就心虚,又因为墨尔对阿依的称呼,还有之前为了巧遇墨砚勉强日晒,再加上走了许多路,两腿直打颤。不想在身体虚弱的时候去看那一张让她讨厌的脸,她对景宁草草说了句:
“八公主,阿柔身子不适,想回去歇一歇,八公主恕罪。”说罢转身,扶着杏雨的手,羸弱却步履飞快地走了。
景宁因为她突然的离去有些措手不及,顿了顿,却没有追上去,反而转过头对阿依发难道:
“你又没有诊脉,凭什么说阿柔是中了暑热,万一她生了其他病呢,不把脉就敢下定论,你是庸医吗?”
“八公主,望闻问切,首先是望最后才是切脉,若我连中了暑热都看不出来,那我还叫什么大夫,连中暑热都要诊脉,那个才是庸医吧?”阿依慢吞吞地说,“再说,八公主难道希望公孙三姑娘生其他的病吗?”
“你……”自信昂扬,半点不容他人质疑的坚定让景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火气冒了出来,顿了顿,对着阿依厉声喝道,“你放肆!”(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四章 露馅了
“阿宁!”景容立时肃声落下一句,把墨尔吓一跳,景宁扁扁嘴,不敢再则声。
阿依第一次发现原来温柔娴婉的五公主竟然这么有威严,很惊讶。
“墨大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咦?你不是因为临时决定要来赏花所以才来的吗?”蒲荷郡主一愣,问。
“我只是路过。”阿依摇摇头,“蒲荷郡主是来赏花的吗?啊,我说雁来村这个名字听起来为什么会那么耳熟,原来是这样,安乐侯的庄子在附近吗?”
“就在花林的那一头,你不知道,那你是来做什么的?”楚元奇怪地问。
“我是路过。”打死阿依也不会说她是来这买庄子的,虽然她之前知道这附近的庄子全部是帝都达官贵人的,可是万万没想到楚元的庄子也在这附近,也是了,帝都的达官贵人安乐侯绝对算得上是头号人物。
那那个庄子她到底还要不要买,说实话她买庄子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若是离楚元太近说不定往后会很麻烦,可是若是在别的地方,乡下治安不如城里,说不定会被闲汉盯上跑来闹事,更何况她虽然是主人却是女子,女子总是容易被欺负的。
她之所以对这里很满意,也是因为附近贵人较多治安很好,刚才那几个人不算了,那几个人必是被谁买来找茬的,至于买凶的人是谁,墨大人自然会处理,她还是不要想太多。就算她想太多她也不能怎么样,干脆不去想。
她对那座庄子的大小、装潢、房龄、田地包括下人都很满意,价钱也很合适。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只怕再难有这么可心的了。她虽然对庄子的事不急,但也不希望拖太久,毕竟她也知道帝都人口多土地少,就算有钱可是没人出卖土地也是没用的,好不容易有人肯卖庄子,不抓住了说不定会后悔。
纠结显而易见地写在脸上,她呆呆地陷入沉思。歪着脑袋越想越觉得为难,这样的为难太清晰明了,以至于看着她小脸的人从她的表情里很轻易地就明了起来。她绝不是路过这么简单,再说谁路过会路过到这么偏僻的花林里来。
“你做了什么?”墨砚阴沉下脸,低着声线,不悦地质问。语气有点可怕。
阿依被他这么问。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匆匆忙忙地摇头。
“到底做了什么?”墨砚阴恻恻地继续问。
“我什么都没做!”阿依对着他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墨砚捏起她的脸,拇指和食指在她的脸颊两侧用力向中间推挤,将她的小脸挤得变成了一只包子,他又问了一遍:
“真的?”
“真的!”阿依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高兴地用力去拍他的手。
“娘,三叔怎么还是对姑娘家这么粗鲁,十多年了还是没变!”墨尔小声对景容说。
“小心你三叔听见回头教你练武。”景容轻声道了句。
哪里是从十多年前。明明从会玩泥巴开始就一直这个德行,进宫时凡是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公主全被他的毒舌惹哭过。这性子恐怕这辈子都改不掉了!
墨尔听了母亲的话,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打了个寒战,不敢再作声。
“墨大人也是来赏花的吗?”阿依揉着自己的腮帮子问。
“哼。”墨砚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望向远处,心不在焉,若有所思。
“哼”是什么意思?
阿依嘴角抽了抽:“墨大人是和公孙三姑娘一起来赏花的?”
“你觉得我有那么闲么?”墨砚从远处收回目光,凉飕飕地反问。
阿依语塞。
这个人为什么就不能普通地友好地回答问题呢?
景容见状连忙笑说:“阿宁和公孙三姑娘是来方家的庄子上游玩的,今天方家有个烤肉会,她们都来参加,我们是在前面的花林里碰见的。”
阿依点了点头,又仰起头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墨砚,景宁一直被他们无视在后面,心里窝气,忽然对着墨砚想要吸引对方注意似的高声道:
“墨三哥,阿柔说她不舒服都回去了,你不跟着去看看她吗,阿柔可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墨砚冷淡地扫了她一眼:“臣的事不劳八公主费心,八公主你现在这是在教导臣该怎么做事吗?”
“教导?墨三哥怎么这么说,宁儿也是一片好心。”景宁在他这样阴森森冷冰冰的语气里顿时蔫了,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山猫这会儿收了爪子竟然成了怯生生的小鹿,“再说墨三哥怎么又在宁儿面前自称‘臣’,宁儿明明说过不用这样的。”
堂堂金枝玉叶的公主突然变成这样怯懦娇柔的态度让阿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景容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墨尔一声窃笑,被母亲一瞪,又忙噤声。
阿依看了看墨砚,又看了看八公主,忽然对五公主等人说:
“五公主、安乐侯、蒲荷郡主、林公子,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说着转身就想走。
“你想回哪去?”墨砚一把揪住她的后衣领,阴恻恻地问。
阿依又被像小鸡似的拎了起来,缩成一团,扁着嘴用眼神无声地谴责他的无礼,口内道:
“自然是要回帝都去。”
“你等晚上和我一块回去。”
“为什么?说不定下午就会有人找我出诊,我才不要和墨大人晚上一起回去。”
“开心姑娘,我们打算今晚在庄子里烤肉,今天楚元的庄子里有新鲜的鹿肉,难得你都来了就留下来吧,你若是不留下来,阿砚会寂寞的。”
“你闭嘴!”墨砚黑着脸剜了林康一眼。
“三婶,鹿肉很好吃,是我和爹爹、三叔、康舅舅和阿元舅舅一齐去林子里打来的,新鲜的鹿肉烤来吃最好吃了!”
“小尔,不许叫我舅舅。”林康咬着牙说。
“叫‘哥哥’。”楚元随声附和。
墨尔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摇摇头,有些害羞地说:
“康舅舅,阿元舅舅,你们好意思听我可不好意思叫。”
紧接着便引来一顿胖揍。
“墨大人,放开我,我要回去了。”阿依蠕动着身子不停地挣扎,墨砚却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却见庄子里的贾管事一路找过来,在看见阿依时面色一喜,唤了声“东家”,这才发现阿依正被一个衣着华贵的人拎在手里,愣了一愣,变得有些胆怯。早已吓得不行的贾小红见她爹终于来了,心中大喜,慌忙迎过去叫了一声“爹爹”。
“东家?”墨砚望着手里的阿依,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
阿依满脸悲催,顿了顿,回过头认真地对他说:“墨大人,你听错了。”
贾管事已经战战兢兢地蹭过来,鼓足勇气十分忠心地站在墨砚面前,他虽然从前是庄子上的管事,但毕竟是私家庄子不是主宅,达官贵人见得并不多,眼前这一类级别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贾管事带着乡下人的淳朴,恭恭敬敬地对墨砚道:
“这位大人,我家东家也是住在这附近的庄子上的,因为初来乍到,许多地方都不熟,虽然不知道哪里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手下留情,我们东家可是帝都刑部墨侍郎的未婚妻。”他生怕这些人怪罪阿依擅闯只有贵人们才能踏足的海棠花林,急忙将阿依也住在这里的事说出来,表明阿依也是附近的居民,踏足这里不算过错。
“哦?”墨砚这一声轻飘飘的让阿依浑身发毛,他阴恻恻地盯着阿依的后脑勺,“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是住在这里的。”
阿依眼眸微闪,顿了顿,认真地对他说:
“墨大人,你误会了,我还没有住在这里。”
“解颐,你在这附近也有庄子?”蒲荷郡主惊讶地问。
“不,还没有买下来,我只是过来看看。”阿依急忙回答。
“是谁要买给你?”墨砚黑着脸冷声质问。
“什么是谁?”阿依一愣,反问。
墨砚看着她懵懂迷惑的样子,又来气了,冷冰冰地对贾管事说:
“你那个庄子在哪,带路!”
“墨大人!” 阿依在他手里挣扎着,高声道。
“东家……”贾管事虽然被墨砚一身暗黑的气场唬得两股乱战,却仍旧尽职尽责地望向阿依,他还真是一位忠心耿耿的好管事,让阿依越发觉得放弃不买那个庄子很可惜,可是地点已经被其他人知道了……
墨砚摇晃小鸡似的将她提在手里摇晃了两下,阿依满头黑线:
“墨大人,你放下我,我带你去看就是了。”
墨砚满意了,放下她双足落地。
贾管事以为阿依被要挟了,越发慌张:“东家……”
阿依知道他在想什么,拉着衣领子轻咳了一声,指着墨砚道:“他是……墨侍郎。”
贾管事愣了愣,紧接着面色一喜,急忙恭恭敬敬地施礼道:
“奴才见过姑老爷!”
这新鲜的称呼让墨砚觉得心情很舒爽,阿依却觉得分外尴尬。
“走吧。”墨砚对着她凉凉地说。
阿依不甘不愿地在前面带路,林康等人也要跟,墨砚回过头扫了他们一眼:
“你们跟过来做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五章 负气签订
“自然是去看开心姑娘的庄子。”林康摇着折扇,笑眯眯地回答。
“解颐姑娘竟然在这片地方买得起庄子,”楚元笑得风流倜傥,实则是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莫不是此处的庄子是济世伯买来送给解颐姑娘的嫁妆?”
墨砚的脸刷地变了色!
蒲荷郡主一脚踹上去,正中楚元的脚后跟,楚元倒吸了一口凉气,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先生不知道的,是我自己想买。”阿依虽然想隐瞒,但因为她不太会撒谎,垂着脑袋老老实实地回答。
“为什么会突然想买庄子?”蒲荷郡主疑惑地问,“再说解颐原来你这么有钱,竟然能在这附近买得起庄子,这附近的地价出了名的贵。”
“不是在这里,是在外围,我也请了认识的人帮我压了价,我觉得价钱还算划算。”
“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想买庄子,马上就快成亲了,莫非是想给自己攒嫁妆?”景容抿嘴笑问。
阿依哪敢说自己是为了怕和墨大人拌嘴时被墨大人赶出家门,连忙摇了摇头,小声说:
“就是突然觉得还是有一个自己的地方比较好。”
蒲荷郡主微怔,紧接着哈地笑了起来:
“你该不会是担心日后和墨砚吵嘴时没有娘家可回,所以特地在成亲前给自己置办下一间庄子,以备日后离家出走之用。”
一条十字线倏地跃上墨砚的额角,并怦怦地跳动着。英俊的脸比无星无月的午夜还要漆黑!
阿依冒了一层冷汗。
蒲荷郡主笑个不停,景容看阿依满脸尴尬,连忙轻声制止道:
“蒲荷!”
“解颐。你不要怕,若是日后你和墨砚吵嘴想要离家出走,尽管到我们安乐侯府来,想住多久住多久……”
“就算一直住下去永远不回去也没关系。”楚元立刻紧跟着补充一句,又被蒲荷郡主踹了一脚。
“安乐侯府怕是不太自在,若真有那个时候,开心姑娘尽管到成国公府来。巧姐儿她们几个巴不得你天天跟她们在一起呢,到时候送你个院子你想住多久住多久,想做什么尽管自便。若是需要美男子陪伴,我也可以效劳。”林康摇着折扇,夺魂摄魄地抛来一眼,笑吟吟说。
墨砚黑着脸一脚将他踢进道边的草木丛里!
“解颐。不用那么麻烦的。到时候尽管到三石斋来和我作伴,三石斋有的是房间 ,若是我们不在家,三石斋你尽管搬进去住,关上院门自己度日也是一样的。”景容大方地笑道。
“大嫂,不要连你也说这种话。”墨砚咬着牙满脸墨黑地说,顿了顿,揪过阿依的衣服领子。一双迸着火星的眼眸牢牢地锁视住她,磨着牙。似笑非笑地道,“你想得还真长远呐,亲事还没成,现在竟然就先想着成亲之后要离家出走的事情了,我是不是该夸你两句你很会未雨绸缪?”
阿依后脊梁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眼神闪烁了一会儿,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墨大人,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买个庄子而已,不是为了要离家出走的。”
“真的?”
“真的!”阿依重重地点头,好似小鸡啄米。
墨砚轻轻地哼了一声,松开她的衣领子,漫不经心地道:
“既然你不是想离家出走,只是想买个庄子,罢了,待会儿看看若是合适,我就帮你买下……”
“嗳?”阿依微怔,不解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房契和地契要写上我的名字。”墨砚继续道。
“墨大人,你不要太过分,你这个样子不就变成想要和我抢了吗,我要买我自己的庄子!”阿依闻言,登时炸毛了,气势汹汹地道。
“你还说你不是想离家出走,若只是想买庄子,地契是谁的名字很重要吗?”墨砚沉着脸道。
阿依别过头去,绷着一张小脸道:
“墨大人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买一个自己的庄子,你不要总是去揪着那些没有意义又很奇怪的地方不放。”
她这分明就是理屈词穷了,墨砚看了一眼她绷着的一张小脸,越发觉得恼火。
这不是一个庄子的问题,而是这丫头还没成亲呢竟然就先和他藏心眼了,若是往后一直这个样子,那他岂不就要被她当成是傻瓜了?她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他,虽然他脾气不好,但她也不用现在就想着成亲之后一吵架就从家里搬走吧?
墨砚越想越觉得不高兴,越想越觉得这丫头太过分竟然不信任他,他明明为了她做出许多改变,她不仅看不到反而变本加厉地防备他。
阿依同样很不高兴,她不过是要买个庄子,虽然并不想让墨大人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了其实也无所谓的,可是墨大人这知道过后的反应也太大了,让人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吵架了吗?”墨尔跟在后面,看着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气氛僵硬,小声问。
“嘘!”景容将纤细的手指竖在嘴唇上,制止他再说下去。
“莫名其妙也能吵起来,难怪解颐会想买个庄子。”蒲荷郡主有些瞧不起地说。
“这两个人吵架时还挺有看头,让我都想嗑盘瓜子喝杯茶了。”林康一边摘刚刚被踹进树丛里沾了一身的树叶一边说。
不想楚元手掌一翻,已经抓了一捧瓜子在手里,林康、墨尔和蒲荷郡主见状眼睛一亮,立刻伸出手去向着楚元的掌心,几个人在阿依和墨砚身后一边围观一边咔咔地嗑起瓜子来。
阿依和墨砚走在前头,满头黑线。
景宁一个人孤零零地被一大群侍卫围着。慢慢地向前蹭,虽然她不想去看那个女人的庄子,可是她想跟着墨三哥。然而一个人走在后面太孤单。可是前面又没有人愿意理睬她,骄傲的她也不愿意厚着脸皮上前去,只得高傲地昂着头颅寂寞地跟在后面。
回到了庄子,因为墨大人的所作所为激起了阿依的逆反心理,于是回去之后便爽快地和杨员外签了约,杨员外在看见墨砚时表情又惊又喜,乐得满脸堆笑。忙奉承说若是阿依还想压价他还可以再便宜一些,甚至在话里暗示若是阿依想要,他可以分文不取白送给阿依。
阿依自然知道他是看在墨大人的脸面上。当即严词拒绝了,不说别的,墨大人是朝廷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