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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想见到医儒,他可是江湖第一高手,是我最崇仰的人物呢!」她也不讳言,反正谁都知道她崇拜医儒崇拜得不得了。
「真可惜,你的相公我不是他,对不?」他挑眉,淡淡的说。
上官羽蔷的注意力终於回到他的身上,她讶异的望著他,是她听错了吗?酸儒这句话讲得还真是酸气冲天。
「你干么呀?怪怪的耶!」
「没什么。」瞿廷昊背过身子,他才不会承认自己竟然会吃自己的醋。「你过来看看,我知道这花轿要怎么拆了。」
「真的?!」她的注意力立即被分散,快步来到他身边,顺著他手指指的地方仔细的看著。「耶?有接缝,那就是可以从这裏拆开来喽?」
「嗯,我们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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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两个拆解花轿拆得不亦乐乎的同时,天已经大亮,清心庄裏所有昏迷的人都渐渐地清醒过来,全身瘫痪的赖清心在吃了一次药之後,也已恢复行动力。
「一群饭桶!」一发现小妾和那个老头子都不见了,连同花轿也不知去向,赖清心简直快气死了。
一群江湖人士全都黑了脸,不过仍忍气吞声的任由赖清心辱骂,毕竟他们的确是著了人家的道。只是他们无法理解,既然人都送给那老头子了,他们还逃什么?而且还将花轿一起带走,真是奇怪。
「我要你们马上去给我追,他们带著花轿,一定逃不远。」赖清心下令。
「不许去!」一声女声响起,赖清心的大夫人从屏风後走了出来。
「你这个蠢女人,我都还没找你算帐,你竟敢出来嚣张!」赖清心一看见她就更生气了,严格说起来,都是她坏了他的好事,竟然敢趁他行动不便的时候将他的人送人。
「你说这是什么话!我可是为你好,大夫说了,你要戒女色。」
「大夫?!那个鬼大夫!你被骗了,你看我像是有病的样子吗?」
「那个大夫已经说了,服了一帖药你就能恢复正常,可是病根仍在,除非你想再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否则最好听大夫的话。」
「蠢妇!看看昨夜大家全被迷昏的情形,想也知道是那大夫搞的鬼,你还相信他!」赖清心对她怒吼,揣过她的手臂将她摔到椅子上,对著一干请来的江湖人士大喊,「还不快去追,楞在那裏做什么!」
一群人立刻离开清心庄,寻找蛛丝马迹。
吕天威跟在大家後面,心裏盘算著,他身上的冰魄已经快没了,如果没了冰魄,他利用冰魄所建立起来的名声也将随之消失,不仅如此,恐怕下场还会很凄惨,所以他得快点查出清心庄的宝库在哪裏,然後带著金银财宝离开这裏。
现在除了赖清心的卧房之外,整个清心庄都已经被他翻遍了,难道宝库在赖清心的房裏?
吕天威看著众人渐远的身影,一转身,重新潜进清心庄,来到赖清心的卧房外。
「你让花轿被劫走,看来我真是太高估你的能力了。」
陌生的声音让吕天威好奇的接近想一探究竟。
「这不能怪我,是你说没人会注意到花轿的不同的,谁知道早就被盯上了。」赖清心不认为是自己错了。
花轿?他们谈的是花轿!那花轿有什么不同?吕天威继续仔细的听下去。
「哼!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你都做不好,白白让五十万两黄金从手裏飞走,我真怀疑我是不是找对人了,你真的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裏吗?」
五十万两黄金?!吕天威差点惊呼出声。他们把五十万两黄金藏在哪裏?
「我说过这不能怪我,连你都没料到有人会识破花轿是黄金做的,不是吗?」
花轿是用黄金做的!
喔!难怪,难怪赖清心会这么著急!
那么……只要找到花轿,他就不必管什么宝库了?
「好了,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你只要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在哪裏?」
「可是黄金……」
「当初我们条件交换,你的条件我已经做到了,是你自己把黄金给弄丢的。」
「好,你别发火,我告诉你就是了。那叫做冰魄的东西,是我请的打手裏一个叫吕天威的人所拥有的。」
找他?!这个男人找他做什么?不不,这个人要找的是冰魄,难道……是冰魄的主人?
「他在哪裏?」
「他和其他人一起出去寻花轿了。」
不行,他得快逃,那冰魄的主人他见识过,武功极为高强,当初他能偷到冰魄,全然是巧合,绝不是他的能力强。
说走就走,吕天威一个窜身,飞快的离开。
「谁?!」男人大喝一声,立刻破窗而出,只见到吕天威飞掠而去的背影。
「他是谁?」杜汉行间跟著出来的赖清心。
赖清心只来得及看一眼,不过他认得出来那个背影是谁。
「他怎么会在这裏?!」
「他是谁?」杜汉行不耐烦的再问。
「他就是吕天威。」
杜汉行深沉的望向吕天威消失的方向,他和瞿廷昊有什么关系?
他原本很肯定那名弄昏所有人,劫走黄金的大夫就是霍廷昊所扮,可是一听说那人连人家的小妾都一并要走,就让他又不能肯定了,那名大夫真的是不近女色的医儒吗?
没关系,不管是不是,既然冰魄出现在那吕天威身上,只要盯著他,或许就能找到瞿廷昊,取回在三十年前本就该属於他的东西!
第五章
坐在黄金堆裏,上官羽蔷拿起一块金砖,佩服的一叹。
「没想到这赖猪头还有两把刷子,竟会将黄金熔制成这种特殊的金砖。」这些特制的金砖外头包了一层木皮做伪装,形状不一,块块相扣的结果,竟然就能组成一顶花轿,这绝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
瞿廷昊但笑不语,他可以肯定这绝不是赖清心的杰作,但他并不想多言,省得麻烦。不过……他眼底掠过一抹寒光,放眼江湖,能设计出这种东西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他的师父,一个是他,另一个就是他的师伯杜汉行了。
是师伯吗?师伯终於愈来愈接近他了。
「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些黄金?」见他不说话,上官羽蔷眯了眼。「你可别被这些黄金给炫花了眼,这是不义之财,咱们可不能私吞,知道吗?」
瞿廷昊讶异的张著嘴,他娘子的一席话,让他更喜欢她了,怎么办?
「喂!你真的呆啦?是不是从没看过这么多财富,所以吓傻了?」
「不是,我只是在想你的问题,你说呢?我们该怎么处置这些东西?」
「是我问你的耶!我们两个不是说好了分工合作,我出体力,你出脑力?」
有吗?何时说好的他怎么不知道?
「快点想啊!」
「交到官府?」他随便说说,不认为她会赞同。
「不行!现在清官难寻,这批黄金交出去,既自找麻烦又肯定会被那些贪宫给暗吞掉。」
果然。
「拿去分给贫民?」这应该可以考虑,不过还要从长计议。
「嗯,是可以,反正这本来就是要赈灾的,不过这金砖一块块,形状特殊容易被发现,如果要分送给贫民,还得从长计议才行,至少得将它们的外观给改了。」
瞧!又被他猜中了。
「那我们就来改变它们的外观吧!」
「怎么改?」说得简单。
瞿廷昊笑道:「这裏有熔炉,我没告诉你吗?」
「真的?太好了,我们立刻动手!」上官羽蔷的行动力是一流的,说风就是雨的个性让他只能叹笑。
「我的好娘子,我们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难道娘子不饿不累吗?」
经他一提醒,她才发觉自己真的全身酸痛,而且饿得很,可是……就算这个地方有吃食,她也不会烹煮啊!
这样似乎有点丢脸耶,如果被这臭酸儒知道,肯定会瞧不起她,认为她丢女人的脸,她才不要呢!
「我根本不饿……」逞强的话都还没说完,肚子就很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著,霎时让她涨红了脸。
瞿廷昊挑眉望著她,嘴角缓缓的上扬。
「不许笑!你如果敢笑的话,我就拆了你的骨头煮汤。」她恼羞成怒的威胁著。
「娘子多虑了,为夫的怎会笑话娘子呢!」她这模样真是可爱,瞿廷昊微笑的望著她。「为夫的只是在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地方有个储藏室,裏头存放著一定数量的食物,我们可以先拿来吃,应应急,娘子意下如何?」
「我没意见,不过……」她犹豫的看他一眼,想到自己根本就不会料理食物,她既不想承认,又不想撒谎……「对了,娘子,为夫的记得在後山那儿有一处温泉,娘子何不先到温泉梳洗一下,等你回来的时候,应该差不多可以用膳了。」瞿廷昊一双眼像是能看透人家的心事般,不著痕迹的解了她的为难。
上官羽蔷讶异的张著嘴,楞楞的看著他。
「娘子怎么了?」
「你要下厨?」真是太令人意外了,他不是个书生吗?像他这种读书人应该是「君子远庖厨」的奉行者,不是吗?
「对啊!我下厨。」瞿廷吴点点头,接著还故意装出一副像是突然省悟般的表情道:「还是娘子不信任为夫的手艺,打算亲自下厨?」
「嗄?不不不,我怎么会不信任你的手艺呢?既然相公这么有心,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洗澡去。」上官羽蔷立即说,而且发挥她一流的行动力,转身就走。
「呵呵……」他笑弯了腰,天啊!她的表情真是一绝,而且……她称他相公呢!他可以肯定,她自己一定没发现。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说了,有了她的日子肯定不会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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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会下厨呢!这下子她要对他另眼相看了,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头脑一流,还会医术,脾气不错,度量又大……哦,她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啦!能忍受得了她的脾气从不变脸的人,度量应该很大吧!因为连自己的爹娘、兄长有时都受不了她,更何况是外人?
现在,又加上会下厨,他这个人,没有她想像的不堪嘛!反而是自己,除了会武功之外,什么都不会。
如果说她讨厌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书生做丈夫,那……如果现在出现一个和瞿廷昊完全相反的人,和她一样,只懂武功,其他什么都不会,这种人若要做她的丈夫,她愿意吗?
死也不要!上官羽蔷立刻否定。
那他呢?瞿廷昊心裏是怎么想的?她既不温柔,女人该有的美德她也全都没有,他为什么硬是缠著她要她当他的娘子?
「娘子?」
瞧!他又来了,娘子、娘子不停的叫,听得她都习惯了,也懒得去纠正他。
「娘子,你怎么了?」瞿廷昊凑近脸,疑惑的望著失了神的上官羽蔷,这丫头又在想些什么,怎么一脸诡异的表情?
上官羽蔷回过神来,被近在咫尺的险给吓了一大跳,她一惊,往後倒去,便倒在床上。
「你干么?!在这裏做什么?」她惊吼。
霍廷昊伸手将她拉起,顺势坐在她身旁。
「夜深了,我们累了一天一夜,该就寝了。」
「就……就……就寝?!」不会吧?他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对啊,就寝,就是上床睡觉。」他解释。
「我知道什么是就寝!我是说,你不能睡在这裏,这裏是我选的卧房,这个庄院那么大,卧房多得是,你自己去选一间。」上官羽蔷想推开他,可是却意外的发现他挺重的,让她推也推不动。
「娘子此言差矣,我们可是夫妻,哪有分睡两房的道理。」瞿廷吴开始脱鞋子。
「我们不是……」她反驳的话才刚出口,便被他投来的眼光硬生生的给止祝「娘子想说什么?我们不是什么?」瞿廷昊敛下眼底故意凝聚的冷光,缓缓的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是她看错了吗?
上官羽蔷讶异的望著他,见他仍然像往常一样一脸温和的笑容,一颗狂跳的心才渐渐稳定下来。
嗯,一定是看错了,可能是灯火的关系,才让她产生了错觉,一个白面书生不可能会有那种冷厉的眼神的。
「娘子?」他轻拍她的脸,糟糕,吓到她了?他在心裏毫无悔意的想。
「什么?」她回过神。
「我说,我们该睡了,明天开始还有得忙呢!」瞿廷昊已经脱下外衣。
「喔!」上官羽蔷楞楞的应道,直到他将她推倒,让她睡进裏侧,他自己则吹熄了灯火在她身边躺下时,才猛然清醒。
「你……」不知怎地,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们的确是夫妻,虽然有点不正统,但毕竟是真的拜了堂、成了亲,她连婚书都签给人家了。可是……「娘子还不累吗?」瞿廷昊问,声音隐隐带著一点笑意,不过正在烦恼的上官羽蔷没有听出来。「如果不累的话,那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她立即退到墙角。
「我就是要告诉你,虽然我们是夫妻了,但是你也知道我不是很心甘情愿,所以,在我真的心甘情愿之前,你不可以对我做出任何不礼貌的事。」
「好,君子不强人所难,我也没有碰不情愿的女人的习惯,不过……」
「不过什么?」才刚安下的心又不安的跳动著。
瞿廷吴没说话,突然一伸手将她拥进怀裏。
「你做什么?!放开我!」上官羽蔷惊愕的大喊,老天,她竟然挣不开他,他不过是一个软弱书生而已啊!难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异吗?「你这个小人!枉读圣贤书,竟然出尔反尔,你才刚答应我不碰我的。」
「我没说不碰你,只是答应你不做出什么不礼貌的事。」
「那你现在的举动又是什么!」简直是睁著眼睛说瞎话。
「天气有点冷,被子又不够暖,我们是夫妻,互相取个暖不为过吧?」他喜欢抱著她的感觉,一点都不想放手。夫妻之实的事,他可以等,但是他可不会保持距离,他得让她早日习惯他的存在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只是抱著?」上官羽蔷不太敢相信他。
「只是抱著,除非你想做点别的事。」瞿廷昊调侃。
「我才不会!」她立即道。
「睡吧!娘子,你一定很累了。」微微一笑,他轻拍著她的背。
她不认为她会睡著,可是事後证明,有他在身边,她反而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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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温蒸得上宫羽蔷头昏眼花,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老天!这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她快要脱水了。
「喂!瞿廷昊,你要不要紧?」她无力的问。
「我没事,我很耐热的。」瞿廷昊将液化的黄金倒进他刻的叶子模型中,然後放到一边让它冷却。
为什么是叶子?那是因为上官羽蔷喜欢。
「还有多少?」上官羽蔷昏昏的抬眼望他,明明是个软弱书生,为什么不见他有一丝疲态?
「已经快全部完成了!」他们花了十天的时间,终於要结束了。外头一箱箱的金叶子,是他们这几天的成果。
「真的?!」她几乎要瘫软在地上了。
「娘子,我看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瞿廷昊希望这次她会听话,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不知劝过多少次了。唉!如果她听话一点回房去,那他就可以不必用这种累死人的方法做金叶子,害他每晚都得等她熟睡了之後,才偷偷到这边,用他的方法制造金叶子,只要内力一施,将金砖压进模型裏就可以了,既简单又快速。
「不行,我怎么可以自己休息,却让你一个人辛苦。」
唉!果然又拒绝了,这娘子真是不听话,他需不需要重振夫纲?
「好吧,反正也快弄完了。」
终於,在夜幕低垂时分,他们的工作完成了。
「天啊!我快死了。」上官羽蔷一看见最後一滴熔液流进模型裏,立刻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
「好了,现在就等冷却之後把它们拿起来就行了。」幸好外头天气冷,他们做的金叶子,通常隔天就可以拿起来了。
见上官羽蔷没有回应,瞿廷昊蹲下身于探看,发觉她竟然睡著了,不禁失笑。
「明明都累垮了,还爱逞强。」嘴裏虽然责备著,可动作却是异常的轻柔,他心疼的将她抱起,回到他们的房间。
许是一身脏让她睡得不安稳,於是他眉毛一扬,作了决定。
拿出浴桶,他到井边提水,装满了一桶的水之後,双掌贴著桶缘,内力一施,没多久,原本冰冷的水开始冒出热气。
他试了试温度,然後走到床边,为了预防万一,他点了她的穴道,接著便开始除去她的衣物,直到她一丝不挂。
他将她抱进浴桶裏,为她清洗身子,这个工作,比起炼金辛苦百倍,他必须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免得就这样要了她。
他非常期待她成为他真正的妻子的时候,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他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尤其是这一两天,他总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