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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期待她成为他真正的妻子的时候,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他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尤其是这一两天,他总是用那种像要燃烧起来的眼神瞅著她,害得她每每被他看得全身燥热,心跳失速。
像现在,他又用那种眼神看她了。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连忙问。
瞿廷昊微微一笑,知道她的用意。
「随时都可以,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外面一定有一大堆人在找我们。」
「你不是说他们会往城外追去?」
「以我们的脚程再拖个超大的包袱,他们追了那么多天还没追上,应该早就发现我们根本没有出城才对。」
「那怎么办?难道要一直躲在这裏?」
「也没什么不好啊!你不期待吗?」瞿廷昊颇有深意的望著她。
「当然不好,我一点都不期待这种生活,要困在这裏,我乾脆困在上官府不就行了。」
「娘子是不是忘了这裏是谁的产业?」
「我记得啊,你说是医儒的嘛!」
「没错,也许他会出现,你不是最仰慕他了吗?难道不曾期待他的出现?」
耶?经他这一提,她才想到,这几天她的脑子裏根本连闪都没有闪过医儒这两个字,更别说期待他的出现了。
看她讶异的模样,瞿廷昊露出一个微笑,看来这段时间累垮她了,才让她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医儒这号人物。
「就算如此,我还是不要困在这裏,你快想办法啦!」讶异之後,她仍是作了这个决定,仰慕归仰慕,要她为了见他一面而被困在这裏,她死也不要。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当然是看要怎么办才能让我们离开这裏之後又能安全无虞啊!」
「我是说,你为什么不想留在这裏见医儒一面?」
「因为我想出去啊!要见医儒往後还是有机会,你不是他的朋友吗?我这个做妻子的当然会有机会见到你的朋友吧!」上官羽蔷说得理所当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毫无挂碍的承认自己和他的夫妻关系。
可是瞿廷昊注意到了,他笑看著她,点点头。「的确,往後有得是机会。」
「那就快想办法啊,我希望明天就能离开这裏。」
「办法我已经有了。」
「真的?!」她怀疑的看著他,他的脑子真这么行,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是什么办法?」
「天机不可泄漏,你明天只要准备好离开就行了。」他神秘的一笑。
看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上官羽蔷忍不住想,原来书生也不是真的百无一用,至少他瞿廷昊似乎就很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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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天际方露鱼肚白,上官羽蔷就醒了过来,被冷醒的。
偏头望向旁边的床位,没有意外的,已经不见瞿廷昊的身影。
「一大早的,上哪儿去了?」摇了摇尚处浑沌的脑袋,低声咕哝著,她拥紧棉被,试图驱散一些清晨的寒气。
寒意让她的脑袋渐渐清明了起来,没一会儿,她猛地坐起身,瞿廷昊不会自己溜了吧?也许他带著金子逃了?
不,不会的,他不是那种人。虽然他是她讨厌的酸儒,但是他的人格,她还是相信的。
包著棉被也暖不起来,这几天,她已经习惯了他的体温,如今少了他,她竟然温暖不起来。
真是够了!既然睡不著,那就下床吧!去找瞿廷昊,看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四处绕了一圈,没看到他的人影,难道他在放金叶子的木屋裏?
果然!
才刚弯进木屋的小径,就看到他正将最後一批金叶子从模型裏取下,然後装箱。
「你该不会想要带著这些金叶子逃走吧!」上官羽蔷走近他,开玩笑的说,一双眼睛讶异的看著他,老天,没想到瞿廷昊这家伙还会易容术耶!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一个毫不起眼的年轻小夥子,是那种就算你看了十来遍也记不住样貌,非常普通、平凡的人。
这瞿廷昊,到底还有多少会令她惊讶的本领呢?
瞿廷昊缓缓的站起身,他蹙眉望著正对著他笑的上官羽蔷。她的反应让他非常的纳闷,现在的他对她来说应该是个陌生的闯入者吧!任何正常人一看到这种情形一定认为他是盗匪,想要来偷这些金叶子,可是她为什么还一脸悠哉的站在那裏对著他笑?
诡异!
「姑娘……」瞿廷昊才刚开口,就被上官羽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给打断。「你笑什么?」真的很诡异!
「拜托,你平常不都是娘子、娘子的叫,就连我警告你不准叫你还是继续叫,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听习惯了,所以这会儿你叫我姑娘,我觉得好好笑。」真是太奇怪了,这个瞿廷昊干么用那种怪声音叫她姑娘?好像陌生人一样,她真的不喜欢,她还是习惯他用原本的声音叫她娘子。
耶?他干么一副震惊的模样?好像吞了一颗鸡蛋,又不小心给卡在喉咙一样。
「你怎么了?」上官羽蔷疑惑的上前,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生病了吗?怎么一副蠢样?」
瞿廷昊抬手抓住了她的手,惊讶的表情依然停留在他脸上。
「你……你知道……」天啊!他根本震惊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知道?知道什么啊?喂!瞿廷昊,你怪怪的耶!真的没事吗?是不是太早起床,没睡饱?还有,你干么易容成这副模样?好丑……哦,也不是丑啦!只是我比较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老天,她真的知道是他!
这下子瞿廷昊终於确定了。
真是太令人惊讶了,她竟然能一眼就看出是他,她到底有什么异能啊?
「我没事。」他的震惊终於平复下来,握著她的手,他没有放开的意思。「你说比较喜欢我原本的样子,是不是代表……你已经有点喜欢我了?」
上官羽蔷微讶,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一看到他用那张脸认真且严肃的对她说那种话,就忍不住又是噗哧一笑。
「娘子!」这女人,真是不懂风情!
「呵呵,拜托你不要用那张脸对我说出那种恶心的话好吗?」
恶心?!
瞿廷昊瞪大眼,随即泄气的一叹,算了,来日方长,他的确也不想用这张脸和她谈情说爱。
「好吧,不谈这些了,言归正传,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
「我说娘子啊,到底是谁急著想离开这裏的?」
「啊!对喔,你不提我都忘了。」上官羽蔷这才想到他们今天要离开。咦?瞿廷昊易容成这样,难不成这就是他的办法?「瞿廷昊,你昨天说的办法,就是易容吗?」
「娘子真是冰雪聪明。」
「那我呢?你要帮我易容吗?」上官羽蔷好兴奋,她第一次易容耶!
「对,我帮你。」
「我要易容成什么模样?」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瞿廷昊笑看她,「到时你就知道了。」
第六章
长安城大街上,一辆马车停在天福客栈前,坐在前头的男人长相非常平凡,平凡到让人过目即忘。
他跳下马车,快步的来到马车後,拿了一顶小板凳放在地上,然後掀开遮帘,扶著一个女人下车。
男人将马车交给客栈的马房处理後,两人一同走进客栈裏。
「ㄟˊ,客倌是要用膳,还是要住店啊?」小二立刻恭恭敬敬的过来招呼。
「都要,给我们一间上房,要僻静一点的,另外送一些吃的到房裏,我们要在房裏用膳。」男人交代。
「是的,客倌,请跟我来。」小二恭敬的说,转身对著柜台大喊,「来!西厢天字号房一间,再送些吃的。」
两人跟在小二身後上楼,左弯右拐,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
小二帮他们打开房门。「来,客倌,就是这一间,全客栈最雅致安静的房间,这个院落是独立的,客倌可以自由使用,您满意吗?」
「嗯,可以。」男人淡然的点点头,从怀裏拿出一两碎银赏给他。
「谢谢客倌,谢谢客倌,酒菜立刻为您送上来。」小二眼睛一亮,兴奋的接过银子。老天,一两银子耶!
「下去吧!」男人打发他。
「是,是,小的这就下去。」
小二退了出去,顺手将他们的房门阖上。
等到房裏只剩下他们两个,沉默了好一会儿後,女人终於开口了。
「姓蛆的,你是不是故意玩我?我记得没人知道新娘子的容貌,你有必要把我易容成这样吗?」上官羽蔷一路忍气吞声的,终於再也忍不下去了。
「娘……」瞿廷昊才开口,就被她一瞪,不过他还是继续说下去,「子,此言差矣,当初我进清心庄,是易容成一位老大夫,所以现在外头要找的人,是一个老头子和一名年轻姑娘,因此我们现在的装扮,是最适合的了。」
「是吗?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是老太婆,而且还是你娘?」她懊恼的瞪著他。
「娘子,别气别气,你不能否认我们的伪装真的很成功吧?你看,一路走来,咱们遇到多少清心庄派出来的人手,可是没人怀疑我们,不是吗?」
老实说,戏弄她的成分占了一部分,最重要的是,他要将她的美掩藏起来。桃花可不只俊男会招惹,美女同样会招惹桃花,尤其如果美女的身边跟著一位毫不起眼的男人。
「可是……要我老是一副老态龙锺的模样,我会受不了的。」他的话是没错,可是她仍然觉得他在耍她。
也对!她是这么好动,肯定忍受不了。
「好吧!你就再忍耐一天,明天换客栈後,我们再换个容貌。」
「行,我就再忍耐一天。对了,瞿廷昊,那些东西放在那裏真的不要紧吗?不会有人闯进去吧?」他们将所有的金子装箱,放在原处没有带出来,只随身带了十来片金叶子。他说,带那么多金子不方便,他会让人去处理的。
「不会的,那树林隐密得很,平常人一进去准迷路,找不到那栋庄院的,放心好了。」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你可要交代清楚喔!要那些人不可以私吞,知道吗?」
瞿廷昊才刚点完头,敲门声就响了起来,是小二送酒菜来了。
「客倌,我们特地将菜肴煮烂一点,让老夫人好下口。」
上官羽蔷闻言,狠狠的瞪瞿廷昊一眼,他则拚命忍住笑意。
打发掉小二後,他立刻安抚道:「娘子别气,我承认是为夫的失算,娘子就再忍耐一天好了,好不好?」
他的软言相求,让她火气降了下来。
「人家最讨厌吃这种烂烂的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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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他们来了一个访客,一个瞿廷昊邀请的客人,自从发现上官宇廷跟在他们後头等著看好戏後,他便要他去调查一件事。
「大哥。」上官宇廷轻声的唤道,讶异的发现瞿廷昊和上官羽蔷竟然同床而眠。
瞿廷昊轻轻的拨开上官羽蔷紧抱著他的双手,抬手点了她的穴道,才离开卧榻,和他来到外厅。
「想揍我吗?」他笑问。
「我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上官宇廷嘀咕著。「反正你们早晚要成亲,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无话可说。」
瞿廷昊呵呵一笑,一会儿才敛了笑容,严肃的问:「三弟,事情有眉目吗?」
「嗯,大哥料事如神,杜汉行的确是追踪冰魄而来的,目前人在清心庄。他还不知道冰魄是你遗失的,而不是你送的,以为只要盯住吕天威,迟早能找到你。」
「偷了冰魄的人就叫吕天威吗?」瞿廷昊眼神冷了下来。
「没错。想来这个吕天威也不是个脑袋精明的人,要不然不会把偷来的东西用得这么光明正大,活该他早晚没命。」
「是该料理他了,得在师伯还没下手之前,拿回冰魄才行。」
「我想,以吕天威使用的情形,冰魄应该所剩无几了。」
「哪怕只剩一点点,还是得拿回来。吕天威人呢?」
「不知道为什么,他白天一直在树林裏绕著,晚上便回到清心庄,好像在找什么似的。我还一度怀疑他可能知道大哥藏身在树林裏,可是想想又不可能。照理说,他是偷东西的人,最怕的是和主人碰面,所以後来我又猜想,前些日子清心庄裏发生骚动,听说是赖清心纳小妾的花轿被劫了,我想他可能是在找那个劫花轿的人吧!」
「才说他脑袋不精明,没想到他立刻让我另眼相看。」瞿廷昊讥讽。他还没告诉他们,花轿和新娘都是他劫走的。
「就算他再精明,也走不进二哥所布置的奇门遁甲,只是浪费时间罢了。」那树林裏可是有鬼算康以恩所布的奇门遁甲防护著,哪是普通人进得去的,「三弟,想办法让吕天威明天中午到悦来客栈用膳,我要将他身上的冰魄换回来。」
「悦来客栈?不到这儿吗?」上官宇廷不解的问。
「不,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要换客栈。」
「我知道了。」
讨论完毕,上官宇廷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三弟。」瞿廷昊犹豫了一下,才叫住他。
「大哥还有事?」
「明天中午,你也一起来吧!别忘了要易容。」
「大哥?」上官宇廷觉得奇怪。引来吕天威之後,他必须暗中盯著杜汉行,大哥难道忘了吗?
「反正你来就对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证实一件事。
「知道了。」算了,大哥说什么,他照做就是了,有什么疑问,他想,明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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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一家客栈,他们也变成一对年轻的夫妇,依然是普通又平凡得让人无法留下深刻的印象,不过这回上官羽蔷没有再抱怨了。
「娘子,把这药吃下。」在客栈一楼大厅准备用午膳时,瞿廷昊从包袱裏拿出一个小瓷瓶,从裏头倒出惟一的一颗丹药递给她。
「这是什么?」上官羽蔷接过来,疑惑的审视著。
他前後左右看了一下,才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这颗丹药可是大有来头,它能增加练武者一甲子的内力。」
「真的?!」不是故意要怀疑他,只是这么珍贵的药他是如何得到的?
「娘子不相信我?」
「我只是有点怀疑啦!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
「娘子先把药吃了,我才告诉你。」他想要试试,她是否信任他。
「吃就吃,难不成你还会害我不成。」上官羽蔷一丢,就将丹药丢进嘴裹。霎时,一股清甜的味道从嘴裏化开。「这药好好吃喔。」
瞿廷昊笑容满面的望著她,那颗丹药其实只是普通的补药,他之所以对她那么说,只是为了往後铺路。
他可以预测到,随著师伯的接近,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会非常精采。她绝对不是师伯的对手,而他现在可是一个「软弱书生」,所以,要帮她帮得不著痕迹,就得增加她的功力,免得到时引起她的怀疑。
「好了,药我已经吃了,可以说了吧?」她好奇的问。
「这药是我自己炼的。」他将药材的取得和他炼制的过程告诉她,虽然是胡说的,不过还是成功的引来她敬佩的眼光。
「其实……你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耶!和我当初所想的完全不同。」她老实的说,对他的钦佩又增加一分。
他又是一笑,「那娘子现在有没有心甘情愿些了?」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上官羽蔷红了脸,微恼的瞪他一眼,随即撇开头。
「你慢慢等吧你!」
「唉!没关系,为夫是很有耐心的。」他假意一叹,嘴角的笑容却不减。
「嘿!瞿廷昊,你看那个人。」突然,她扯住他的袖子,低声的说。
「谁?」瞿廷昊利眼不著痕迹的一扫,看到两个刚进门的男人,一个不认得,一个则是上官宇廷所易容的。
「就那个刚进客栈的男人啊!」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
她指的是上官宇廷吗?她也认出她易容的哥哥了?没想到她竟会有这种能力!
「那个人如何?」他又问。
「那个人就是害我中毒的人!他叫吕天威,是赖猪头的走狗。」
哦?原来……
他眼一眯,望向和上官宇廷同坐一桌的男人,他就是吕天威。
「是左边那个还是右边那个?」他佯问。
「左边那个。」
「那右边那个是谁?」瞿廷昊指的是上官宇廷。
上官羽蔷看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
「没印象,不记得在赖猪头家曾看过他,可能是赖猪头新请的走狗吧。」
瞿廷昊心裏微讶,她不认得自己易容的哥哥,却一眼就认出易容的他,这是什么道理?
「真的没见过他?」他再次确定。
「我很肯定没见过。」她慎重的点点头。「你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在意?」
「不是,我只是在想,不知道赖清心到底又找了多少人来找我们。」他随意的搪塞。
「也对,为了那东西,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我有个疑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