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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她就是个村妇,而且有丈夫,在进山摘蘑菇的路上遇到了我的父亲,当时他受了重伤,命悬顷刻,我妈将他送去了山后废弃的祠堂里,服侍他养好了伤,爱情就是在每天送饭送水中迸发的,我父亲那是一具是指定的法王继承人,母亲不过就是个村妇,但她并不知道父亲的身份。”
“而父亲虽然知道母亲只是个村妇,而且是有夫之妇,但却无法克制他对于爱的渴望,于是两人一阵激情后就有了我。”
“其实我知道父亲为了抱住我采取了利益与威胁并用的手段,他给与了宁家人大量的金钱,让他们必须保证我能正常的生产,也威胁如果我出了一丝纰漏就要宁家全族陪葬。”
“其实在外人的眼中一个是法王,一个是己婚生子的村妇,两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但他们就是相爱了,我母亲临去世那天,父亲冒着丢弃法王之身的风险,依然从北湾赶来见了母亲最后一面,那时她已经瘦的脱了形,奄奄一息,可是看到父亲时突然间整个人就像被打了一层彩光,仿佛痊愈了一般。”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父母之间是有真爱的,而不是像外人所说的母亲是为了贪恋钱财,而父亲只是为了换个口味。”
“宁哥,虽然我住在你家隔壁,但真不知道阿姨有如此复杂的感情经历。”我不免有些感叹。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宁陵生?就是因为生产那天母亲坚持要在和父亲相好的祠堂里生产,所以我就叫了这个很不吉利的名字,但母亲告诉我如果没有那片祠堂,这世上也不会有我,所以陵墓对我而言反而是吉祥之地,她给我起这个名字就是为了让我记住自己的生产之地。”
“阿姨真的是敢爱敢恨。”我由衷的道。
“是的,所以你真的是不足够爱小雪,否则在你面前不会有任何障碍。”
“这不是我找借口,就算我能和她男朋友扳手腕,还有上门阴呢?我该如何突破她的封锁?总不能毁了素罗囊吧?”
“如果我要是你,就回去问小雪的意见。”
“这是上门阴的行为,和小雪有什么关系?”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如果小雪敢说她愿意为了你直面上门阴的寒毒你有这个勇气为了她承受这刻骨之寒吗?”宁陵生严肃的问道。
“我敢,为了她我什么都敢做。”我忽然觉得热血沸腾起来。
宁陵生也缓缓起身道:“你是在吹牛吧?”
“没有,我说的是真的,真心话。”
“如果你真有为她去死的勇气,那么我建议你立刻就去找小雪,我相信真正的爱情之火是可以击败极度寒气的。”
“可她已经去了法国,我又没签证。”
宁陵生已经走到门口打开门道:“我敢断定那是她妈妈骗你的话,小雪百分之一百在家里。”
“这、宁哥,你是如何知道的?”
“那天我们去小雪家殿臣听到了几乎所有我和小雪的对话,但最后一段话他人先离开了,所以没听见,当时我对小雪说了你所遇到的困境,人姑娘毫不犹豫的对我说她宁可在你怀里被冻成冰块也不想你松手,但……”说到这儿宁陵生突然住了口。
19、情敌
“怎么了宁哥,你赶紧往下说啊。”
“我说了有什么意义?”宁陵生淡淡的道。
“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想知道小雪说的话。”
“既然她连死都要和你在一起,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另有新欢了?所以这肯定是她妈妈说的谎话,小雪百分百在家等你呢。就看你有没有勇气去找她了。”
“宁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说罢我毫不犹豫出门取了车子再度朝小雪家赶去。
路过一处花店时我特意买了九支玫瑰,一路赶到了小雪家,可是当我停车时却发现原本鲜嫩艳丽的玫瑰花居然结了一层薄霜,花早被冻的上了颜色。
我的心瞬间就拎到了嗓子眼,足的勇气就开始发虚了。
很明显这是上门阴给我的一个警告,如果我不听她的,一意孤行的要与小雪在一起,结果必定是死路一条。
诚然,小雪肯定说了愿意与我死在一起的话,但这句话究竟是她在一时冲动时说出口的还是真的这样想?
以宁陵生的智慧,他当然不会励我两白白送死,难道他知道上门阴不会杀死我?
看着手里那捧被冻烂玫瑰花,我足勇气下了车子后走到小雪窗户所在的朝向,大声喊道:“小雪、我来了,对不起。我想见你。”
只见小雪的房间拉着窗帘动也没动。
于是我扯着嗓子继续大喊,很快她家里的阿姨开后门而出道:“小伙子,别在这儿乱喊了,小雪真的不在家里。”
我也不理她继续大喊大叫,很快周围几户人家窗户前都是人头晃动,这些人都躲在家里看热闹。
而小雪家养的几条看门杜宾犬也愤怒的冲了过来,隔着围栏冲我狂怒的吠叫着。
一时间场面有点混乱。
这时小雪的母亲也从屋子里急匆匆走了出来,明显有些恼火道:“我都和你说人去欧洲了,还在这儿闹腾什么?”
毕竟是未来的“丈母娘”我也不敢过于得罪她陪着笑脸道:“阿姨,我知道小雪在家里,之前是我惹她生气了,我想请她出来当面给她赔礼道歉。”
“你来赔礼道歉就买这种过期的玫瑰花?这种时候你都能想到节省。就凭你也配和我女儿在一起,赶紧滚蛋。”她怒不可遏的道。
“花真不是处理的,是我买过之后变成这样的。”
“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当我没见过花吗?就冲你这不实诚的性格,我也不能把女儿交给你。”
我正要继续辩解,只见门口人影晃动。只见穿着一袭白色连身长裙,略施薄妆,今天美到了极点的雪惊秋翩然而出。
我一激动,刚要有所表示,就见她身后出现了一个身着藏青蓝西装,打着暗红色领带,身着黑色西裤的年轻人跟着走了出来。
这人大约有一米八几的个儿。虽然我个子也不算矮,178,但和他比至少是矮了小半个头。
除了身高和雪惊秋更为般配,他身材也极好。虎背熊腰,线条极好,走路时腰板挺的笔直,标准的性感男神身形。
五官更是没的说,方面阔口,剑眉星目,真是英姿勃发,一看就是五好青年。
看见这个人我顿时就泄了气,我和他比怎么说呢,基本就是男神和**丝的差别,而且我今天来的匆忙也没有特别换衣服,甚至手上拿的玫瑰花……
我越想越是心虚,而小雪走到护栏边对我招了招手道:“你过来。”她脸上没有丝毫笑容。
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就是再没有自尊你也不能这样欺负我。”说到这儿小雪眼里有泪。
“我……小雪,我真的是有苦衷的,绝对没有欺负你的意思,请你相信我。”
“秦先生,我想做为一名追求者,至少你的花得买的正式一点,一束花能花多少钱呢,连这点费用都不能付出,你还能为小雪做什么?”
这小白脸太龌龊了,找到了我的漏洞大肆加以利用,可是我又没法反驳,见我嗔目结舌的样子,小雪恼火的道:“带着你的破花立刻从我家门口滚开,我永远不要看见你。”说罢她哭着转身朝屋里跑去。
我急了就准备翻越花栏追上她解释清楚,没想到这个渣男居然隔着栏杆狠狠推了我一把,猝不及防我顿时摔了个四脚朝天,狼狈的模样甭提有多难看了。
“**的。”我恼火的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
对方却一脸轻蔑的笑容道:“请你说话的时候稍微文明点,你所能表达出唯一的优势就是文明用语了,除此你还剩下什么?”我给他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恶狠狠的等着他,他也毫不退缩恶狠狠的盯着我。
对视片刻,小雪母亲道:“回去吧,没必要和这样一个人计较。”
帅哥以极度不屑的表情冲我啐了一口,这才昂首挺胸的进了屋子。
门关上之后我的心也死了,这一切是我亲眼见到的,小雪确实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只是没去欧洲而已。
被冻的枯萎的玫瑰花无声的落在地上,我的心也随之降到冰点,失魂落魄的上了车子,正要点火离开,却通过倒车镜看到了浑身泥土的自己,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妈的,居然敢打老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进去的时候我见到小学家门口停着一辆墨绿色的大众甲壳虫,她家里的私用车我都见过,只有两种型号,奔驰和沃尔沃,所以这辆车子肯定是那臭小子开的,既然停在门口说明他肯定不会再小雪家过夜,所以我打算等他离开后半路“伏击他”,以解心头怨气。
做出这个决定后我将车子停在靠近别墅区出口的路边,通过倒车镜观察出来的车辆,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终于见到那辆甲壳虫开了出来。
我的视觉听力比一般人强得多,所以清楚的看到车子上坐着小雪和那个男人。
瞬间我的醋坛子被打翻了,满心都是醋意,虽然我也知道我根本就没有吃醋的权利,但心里还是特别难受。
如此一来“伏击”的愿望是落空了,但我又不甘心,发动汽车跟在他后面一路走着。
我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要跟着他两,也知道这种行为有点龌龊,但就像中了心魔一路尾随着两人,而且紧密注视着车子里两人的互动。
这一路我并没有看到两人有什么亲昵动作,就是规规矩矩的坐着。
进了市区后在等红绿灯时,我清楚的看到这男的借挂当时握了雪惊秋的手一把,雪惊秋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身体猛地缩向一边。
这一过程我看的是清清楚楚,心中妒火顿时熊熊燃烧而起,气的我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了。
随后那男人不停的说着什么,雪惊秋则贴在车门边一动不动,随后车子行驶到了一处接口,男人将车子挺稳后,雪惊秋打开车门下车后进了路边一处便利店。
这可是我最好的一次机会了,想到刚才他居然想摸雪惊秋,我脑子里就是一阵热血上涌,加着油门笔直朝他车屁股撞去,就听轰的一声大响,我清楚的看到自己车子的引擎盖被撞的脱离车身飞了起来,车头立刻变了形,而他的车屁股也还瞬间被撞的烂成一团,又往前冲了十来米撞在电线杆上才停下。
车子毁了还不是最重要的,因为惯性我脑袋狠狠撞在方向盘上,巨大的撞击力差点没把我撞晕去,我那笔挺鼻梁骨估计是再次断裂了,鼻血瞬间淌满了前胸。
20、爱情保卫战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雪惊秋也被巨大的撞击声惊得从超市里走了出来,见到此情此景,她第一反应是跑到我车前想要拉开车门救我出来,只是汽车此时完全变形,车门根本就被打不开。
她一边惊呼:“秦边。”一边用力拉扯车门。
危急时刻。人的选择都是出自于下意识,而她选择的人是我,那说明在她心目中我的位置远高于那个帅哥,想到这虽然我鼻子和身体酸痛不已,但心里却觉得十分欣慰。
真是患难之时见真情,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于是我幸福的晕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人已经躺在了医院里,身边坐着雪惊秋,看见我醒了她没有任何激烈的情绪反应,只是在我耳边轻轻的道:“你傻不傻,为会有如此极端的行为?”
“小雪,你别怪我,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跟踪你,然后、然后我心里就特别嫉妒他,稀里糊涂就撞了过去,你说我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很失败?”
“你确实很失败。”她道。
虽然我也是这么认为自己,但亲耳听她说出了这句话。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却见小雪又浅笑一声道:“不过我喜欢你这种愣头愣脑的劲儿,至少有个男人愿意为了我杀人对吗?”
“那必须的,为了你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对了,那个男人死了吗?”我不无担忧的问道。
“怎么,你后悔了?”雪惊秋瞪大一对眼睛问我道。
看她表情我就知道这人肯定没死,于是假装无所谓道:“他居然敢和我抢女人,撞死这狗日的活该,我宁可给他抵命,也不能就这么窝囊的任由自己女人被他给抢了。”
“哇塞,你好有男子汉气概。”雪惊秋被感动的真是不要不要的。突然她撅着那儿千娇百媚的樱桃小口在我面颊上亲了一口。
我先是赶到了一阵甜蜜,随即就警惕起来,四下张望了一番。
并没有见到上门阴出现的状况,暗中揪着的心才变的松弛道:“你和那个男人一起就是为了气我的对吗?”
“是啊,你说你混蛋吗?别说气你。打你一顿都不为过啊。”
“那你打吧,现在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我笑道。
“死相,我才不趁人之危呢,小爷我好歹也是一方成名人物,赢要赢的光明磊落,等你伤好之后我们再决战紫禁之巅吧。”她学着武侠小说里人物说话的风格对我道。
我忍不住笑道:“就咱两这三脚猫的身手还决战紫禁之巅,爬都爬不上去。”
“你这个人说话就是这么粗俗。一点情调都没有。”
“我就是这样的,本来就没啥文化,你知道吗,我一天学都没上过。不是文盲就是奇迹了,你还指望我出口成章吗?我可不是外国留学生。”
“去你的,再说这种话我可真和你翻脸。”她气的起了小嘴,看得我怦然心动。
“小雪,等我伤好了,再给我一次追你的机会好吗?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那么上门阴呢?你不怕她?”
“怕,但我更爱你。”我干脆的道。
说完这句话我两都有些心虚,都在侧耳倾听病房里的状况,万幸依旧是没有意外情况,上门阴今天是真给面,到目前为止没有出来搅过局。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彻底征服了小雪,看她的表情只有一句话能形容,那就是“真的醉了”,满脸绯红,眼睛里似乎都要滴出水来。
我两正要紧紧握住彼此双手,病房门被推开了,雪惊秋手缩比小偷都快,只见王殿臣拎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道:“秦总,鸽子汤来了。”
我做贼心虚,刚才差点没被他吓死,有点恼火的道:“你进来时就不能敲个门吗?”
他看了我两一眼,顿时反应过来,哈哈一笑道:“明白了,我进的有点不合时宜对吗?”
“你别听他瞎说,挺是时候的。”雪惊秋有点手足无措了。
王殿臣倒也聪明,岔开话题道:“边哥,你挺壮烈啊,一车子轰过去,自己断了三条肋骨,一根鼻梁骨,车子几乎完全破损,保险公司不赔付,还要赔付对方的修车款项,知道你的行为后我终于知道啥叫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宁哥怎么说的?”我只好奇宁陵生的态度。
“他还能怎么说,他说只要你不进拘留所,多少钱都陪给对方,他觉得这事儿你做的挺好,还夸你呢。”
“什么?宁哥还夸我了?他怎么说?”
“他说你是真性情,为了喜欢的女人真敢拼,你知道吗自从那男的被你撞进了医院,我们可是没过过一天消停日子,整天都是和人打各种官司,这家人是很有实力背景的,就这样大哥愣是一点没埋怨。”
“宁哥对我真好。”
“那还用说,不过你也真够愣的,对方颈椎给你撞移位了,差点就瘫痪了,万幸遇到个能力超强的骨科老专家,愣是用推拿把他颈椎给推好了,否则你可就是重伤害了。”
“你这就是外行话,靠推拿能治好的骨伤能有多严重,现代西医是科学,中医是迷信。”我道。
“边哥,就冲你这句话,出门就会被人打死你信吗?你是华夏人,怎么说出这么一句数典忘祖的话来。”
“我是客观的比较中医和西医,如果中医真的那么厉害,重症抢救的病人为什么要送去西医,为什么每一座城市里多的都是西医院,你见过几处中医院呢?”
“这点上我站在王总这边,中医不是没有效果,而是因为一些限制,所以不如西医那么方便,就像方便面到处都有卖的,但你能说它一定比中餐好吃吗?我小时候闹黄疸,西医根本治不好,老爸说就是一个摇铃的赤脚医生给我开了四服药,结果就把我黄疸治好了。”
“反正我有病不回去中医治的,这点你们说服不了我。”我道。
“得嘞,没人想要气你一个残疾人,好好养伤吧。”王殿臣笑着将鸽子汤放在我床头道:“那我走了,反正也有人喂你。”
听了这句话雪惊秋脸红了。
王殿臣走后我道:“这个臭小子没个正形。”
“别说他,你也是这样。”说罢雪惊秋端过保温桶正要喂我喝汤,就听有人敲门。
我以为是王殿臣去而复返了道:“你小子装什么装,滚进来吧。”
门打开后只见一个身着蓝衣,面色红紫,须发皆白的老者站在门外。
原来认错人了,我赶紧道歉道:“不好意思大爷,我以为是一个朋友,认错人了,不是故意骂你的。”
“没事小伙子,我就是来看你的。”
我有些诧异的道:“来看我的?您是……”
“哦,我也是受人之托,咱两可不认识。”他呵呵笑道。
“噢?受谁之托呢?”
“我也不认识他,这个人就是把钱给了我,说一定要尽快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