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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口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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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买茄子。怎么买回来一大票要为非作歹的男人呢?

待林雪跑到近前,冯玥蕊把她搂住躲在三个男人身后。

贺敏倒是一无所惧。

十几个男人放慢脚步来到眼前。中间一人梳着大背头,油光发亮,人模狗样地越众而出,上下打量一番三男三女,又看了看旁边停着的三辆轿车。

“你们外地的?”

他这一问,唐信就想笑。

合着他们像是从外地跑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人?

“你追她干嘛?”

唐信往前走了两步,风轻云淡地问道。

青年呵呵一笑,伸手一指林雪,冷声道:“她偷东西。”

“你血口喷人!”

林雪昂头反驳。

她就是跟夜市上烧烤摊买了些茄子,往回走还不到半路,就发觉后面有人跟踪她,当身后的人开始跑步时,她就丢掉了茄子,跑了两步又把高跟鞋也甩掉。

多走两步,就是荒郊野岭,干啥勾当都能避人耳目。

唐信见这青年衣着还算体面,身后跟着的也都是年轻人,有点儿拉帮结派为恶一方的势头。

“说我听听,你是黑社会?合法不合法?”

“我爸是书记!”

那青年有恃无恐,昂首挺胸洋洋得意地说道。

唐信扭头看向董赋才,董赋才摇摇头道:“没见过。”

仔细一想,充其量就是个镇区书记,要真是市里的人,董赋才即便不认识,也看过照片。

“不好意思,真不知道你的爹,来头这么大,来来来,喝杯啤酒,跑了这么远的路,累不累?”

唐信一招手,那青年还真听话,悠然自得犹如闲庭信步地走来,眼神玩味地在贺敏,冯玥蕊,林雪身上扫来扫去。

等他走到唐信身边后,唐信扭身拿了一瓶啤酒,再转过身时,依旧笑容可掬。

啪!

啤酒瓶砸在这个青年的头上,稀里哗啦地酒水和玻璃碎渣四散飞溅。

那边十几个青年还没来得及震惊,晕乎乎弯腰倒地的青年又被唐信直接按倒在路旁的土地上。

唐信扭身抓起一把铁签子,朝着对方按在地面上的手背插了下去。



鲜血飞溅,铁签子刺穿对方手掌,笔直地竖起,将他的左手钉在土地上。

“啊!”

他叫的撕心裂肺,当时就哭了,颤颤巍巍,右手想要去拔左手那少说也十几根的铁签子,却又怕疼不敢,只能任由鲜血外流,哭得稀里哗啦。

“杀了他!我草他祖宗,杀了他!”

他又鬼哭狼嚎地叫喊起来。

那波十几个青年瞬时清醒,面sè一狠就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唐信还未有动作,贺敏把他朝旁边挤开,迎面冲上来的小伙抡着胳膊要挥拳,贺敏一脚踢在对方裤裆上,那小伙弯下腰表情扭曲,头一抬想要用眼神反击一下,却不料迎面又出现一个酒瓶重重打在他脑门上。正向下倒去,面部却被破碎的玻璃划在脸上。

唐信咧嘴倒吸一口冷气。

贺敏这娘儿们,不是一般的狠。

眨眼之间。踹裆,酒瓶砸头,玻璃渣划脸,一气呵成。

唐信刚要找个合适的人收拾一下。结果董赋才与方哲业也冲了上来。

方哲业更狠,轻描淡写掰断一人手指,卸掉一人胳膊,踹断一人的小腿,几乎是一秒一个放倒在地。

董赋才看起来斯文。打架虽不狠辣,却也有点儿套路。

左摆拳右摆拳,头碰头,一脚踹开。

贺敏简直是杀人放火的魔头,挥起折叠凳只打脸,三秒拍翻两人,又端起烧烤架,下面还滚烫冒着火星的灰炭直接往对方身上泼!

有人身上着了火。屁滚尿流地在地上打滚。。。。。。

不到二十秒。十几个青年将近十个倒在地上哭爹喊娘,还剩下六七个人看对方的架势,转身就跑。

还没跑两步,后面一辆帕加尼跑车驶过,撞飞两人。

贺天赐从车上下来,疯狗一样冲上去撂倒一人就把穿着皮鞋的大脚丫子蹬对方脸上。踩还不过瘾,硬要碾两下。

眼看对方还是跑了三个人。贺敏偃旗息鼓,恰好站在贺天赐身旁。长长出口气,淡淡道:“姐很嗨。”

贺天赐耸耸肩,轻松道:“爷也是。”

外出飙车的都回来了,正意犹未尽呢,下车一瞧这场面,都会心一笑。

孙道牵挂林雪,见林雪满面苍白战战兢兢,询问之后目光发寒,走过去在几人身上又多了几下拳打脚踢。

看着这一地鲜血和哀嚎求饶的年轻人,唐信眨巴眨眼,长叹一声,他就挑了个头,后面想再热热身,完全找不着对手啊!

董赋才拍拍衣服,回头对陈逍说:“报jǐng吧。”

这架势,不得不服。

心安理得要报jǐng,就这场面,还不知道公安逮捕谁呢。

地儿比较偏,公安来也要等一段时间,尤其陈逍是让市局来人,真要让普通地方分局来办,指不定今晚还要踩多少人。

一大帮人闲来无事,把桌子整理好,再把那叫喊着他爹是书记的青年拽过来。

这会儿他别说吓尿,屎都一裤子了。

心惊胆战地抬头望着周围一圈衣着光鲜的男人,光看这一排跑车,心知自己摸了老虎屁股,哀声求饶,可没人理他。

眼瞧这帮人也不理他,在一旁好像在争执什么,他想跑,可又架不住方哲业的劲道。

“30秒。我压小敏,十万。”

蒋俊双手插袋,胸有成竹。

白邺宇瞄了眼贺天赐,淡淡道:“我压天赐。”

薛刚武咧嘴一笑:“小敏。”

陈逍接口道:“天赐。”

没人再出声,贺敏扭头盯着唐信,平静地问道:“你呢?”

唐信在这两兄妹脸上扫来扫去,最终说道:“我赌你哥赢。”

这样一来,两边赌注不平均,还少个人,董赋才翻个白眼,说:“那我压小敏。”

这帮人商量完,齐齐转头望向被按在桌上的青年。

贺天赐掏出一把折叠刀走了过来,众人紧随其后,都围在圆桌前,贺天赐一挑眉,方哲业把那青年还完好的右手按在桌面上,手心朝下,手掌朝上。

“你,你们要干嘛?求求你们,我赔钱,赔钱,别,别打我。”

青年瞪大眼睛惊恐之极,右手不断往回缩,又握成拳头。

贺天赐不耐烦地俯视着他说道:“哎哎哎,听话,别闹。游戏很简单,刀扎指缝,你要是不把五指张大点儿,那我直接一刀插你手背上喽。”

青年泪流满面,哭得稀里哗啦,却又只能把右手五指伸开,期望贺天赐技艺高超吧。

贺天赐伸出舌头舔舔嘴角,右手握刀动动手指,刀尖先轻轻地落在青年大拇指与食指之间,扭头对众人说道:“那个,我先找找感觉。”

说罢,他握着刀一起一落,表情非常专注,慢慢地在青年四个指缝空隙的桌面上插来插去。

十秒之后,他长出一口气,回头道:“好了,第一刀开始计时。”

“大,大哥,您,请您。。。。。。”

青年身体哆嗦,刚一抬头,贺天赐一巴掌扇他脑袋上,喊道:“别他妈影响老子发挥。”

重新酝酿好情绪,贺天赐第一刀落下后,陈逍就开始计时。

哒哒哒哒

手速越来越快,刀影阵阵,上上下下起起落落看得人眼花缭乱,圆桌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眼看时间过了二十秒,还差三秒到三十秒时,一声惨叫传来。

“草!草!草!”

贺天赐暴怒,最后越来越快,他失误了,刀尖从那青年的小拇指上划过,手指没断,但算贺天赐失败。

“27秒。”

陈逍有些怨念地盯着贺天赐,说:“30秒你都撑不到,真他妈丢人。”

贺天赐踹了那跪在地上的青年一脚,回头瞟了眼贺敏,说:“她也许20秒就失败了呢?”

贺敏面无表情走到桌边,根本不用热身,握起刀回头朝陈逍一点头,迅速落下。

又是一阵哒哒哒哒的响声。

桌上的青年几近崩溃,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周围的男男女女都惊呆了。

贺敏明显比贺天赐的速度更快,而且更jīng准,半分差错都没有。

陈逍看着时间,一过三十秒就唉声叹气道:“靠,30秒过了!”

贺敏赢了。

但她还是把刀最后插在了青年的手背上,甚至穿透了桌板。

这青年面无血sè,神sè麻木呆滞,惨叫之后有种求死不得的绝望。

没天理啊!

输了挨一刀,赢了也挨一刀?

贺敏扭头看了眼唐信,轻声道:“你该压我赢的。”

唐信哑口无言。

第六十四章去你大爷的

现场触目惊心,挑事儿的这一帮子青年,趴地上起不来的换个舒服低调的姿势,能起来的不想被枪打出头鸟,默契地一同装死。

书记家的少爷浑身发抖,疼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再疼,也疼不过女人分娩,忍一忍熟悉适应了也就不叫唤了。

不过方哲业把他手背上扎着的折叠刀干净利落地拔出来时,喷出一股血泉,他又哀号连天,两只手都废了,趴地上像是被******一样委屈地暗暗垂泪。

本来有吃有喝,吹吹冷风情调挺别致的,可现在地上躺了一群死狗外加鲜血淋淋,唐信便意兴阑珊,朝众位靠着车喝啤酒的男女挥手道:“剩下你们料理,我先走一步。”

“我靠,你这么不仗义?自己开溜?”

贺天赐瞪眼大叫。

唐信没理他,今天这事儿摆明了有人上门送死,又不是天塌下来非要大家一起扛,他留着也是看戏,这帮公子哥随便站出来一个都能把事情摆平,他们消磨时间,唐信不想奉陪。

头也不回地坐进凯迪拉克,孙道带着惊魂不定的林雪已经开着法拉利先行一步。

“喂,年初六,跟我过澳门玩?”

贺天赐又叫了一声,唐信比划个中指发动轿车扬长而去。

刚开了不到五百米,就见到一排jǐng车擦身而过,外带貌似那三个漏网之鱼发动了不少群众也跑去看戏。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把丑事闹大,等于赌桌上加大筹码,到最后,看谁输得惨。

附近派出所加上区分局的jǐng员赶到现场时,全部目瞪口呆。

地上躺了一票人,见到公安,就跟见到青天大老爷一样,鼻涕眼泪乱飞乱舞,七嘴八舌委屈不已地先反咬一口。

这没什么。司空见惯,市井斗殴没几个伤者,那算什么斗殴?

关键是目光越过这票惨叫不迭的年轻人后。jǐng员先被那一排叫不出名字的豪华跑车吸引了眼球,紧接着看到男男女女围成一圈手拿啤酒谈笑风生,好似距离他们三米不到的景象是海市蜃楼。

别说董赋才,就连冯玥蕊也早就见怪不怪。从小到大,风雅花园少爷帮踩人无数,近年来分裂后的两个小集体十分低调,不主动惹是生非,但有人送上门来找死。自当做回好人,送你归西。

派出所的公安看到那书记的儿子,顿时面sè一变,心道:这篓子捅大了!

倒不是护主心切,这小王八蛋仗着投了个好胎便无法无天,在这附近一亩三分地没少干伤天害理的勾当,可民事纠纷私底下都能摆平。

现在好了,恶人自有恶人磨。

派出所的jǐng员心里一半幸灾乐祸。一半也在提心吊胆。

瞧这帮鲜衣怒马的男女定是来头不小。地上躺着个**。

夹在中间,一个处置不好,里外不是人!

那三个漏网之鱼还真不是省油的灯,报了jǐng叫了救护车不算完,呼呼啦啦闹得人尽皆知,把镇区官场领导都惊动了。本来喜气洋洋准备过年,突然遭到这个晴天霹雳。镇区领导来到现场,脸黑如炭。

好家伙。躺地上一共十三个人,救护车都装不下。

那帮开跑车的青年男女仍旧肆无忌惮笑闹无忌。

唯独剩下一个方哲业站在外围,双手插袋腰杆笔直,好似横刀立马万夫莫开。

镇区的公安jǐng员没办法,硬着头皮打算去交涉一下,不管怎样,先回局子录个笔录,若真是大有来头,就让领导头疼去吧。

结果他们还没跟方哲业说上话,又赶来一票公安,亮明身份是市局来人,镇区公安全松口气。

矛盾转移了。

不是俺们不办案,案子太大,市局要管,咱只能服从上级指示。

陈逍拉着一个市局来的jǐng官走到一旁聊了半天,而后,董赋才这票人全部安然无恙地驾车离去。

冷风嗖嗖,在场的镇区领导都傻了眼,几天后,把这城乡小区的官场闹得鸡犬不宁,陈年往事的烂帐旧账全被翻出来,书记违纪,一帮二十出头的青年团伙涉黑。。。。。。至于其他同僚,那当然是撇清关系落井下石,积极举报配合工作顺便展现一下义愤填膺深恶痛绝的姿态。

孙道回天海就两天假,年二十九一晚上,大年三十和家人一起过个年,大年初一就走人。

唐信开车与孙道分道扬镳,只是想起自己的法拉利孙道没要,于是赶紧又拨了个电话过去。

“你如果在车里玩车震,这车就别还我!”

唐信的话让法拉利内的孙道哈哈大笑,林雪一脸羞红,想开口还击,又觉得会越描越黑。

孙道挺会利用这假期的,今晚自然是去林雪家。

挂了电话后,瞧见林雪还心有余悸,孙道问道:“怎么了?”

林雪后怕地说道:“刚才真吓人。”

那场面,对她而言,太血腥了。

又觉得这帮人没个脑子正常的,摧残别人都能笑颜如花。

孙道没搭腔,也不打算安慰她。

事情永远不能看表面。

如果,林雪是孤身一人。

如果,不是唐信和那些公子哥在场。

如果,对方人多势众真拗不过。。。。。。

这样的后果,林雪,大概没想过。

大年三十合家团圆开心热闹,年初一唐信又去机场送别孙道,见他和林雪上演一副生离死别的剧情,实在有些受不了。

等年初二回娘家时,唐信在老家石桥镇与谢家的亲戚凑在一起。

家里有钱,谢婉玲自当给父母改善条件,这都是应该的,百善孝为先。

姥姥姥爷如今住在三层小楼里,虽说有点儿乡土味,但终究家里宽敞不少,谢昆峰,谢青云两位表哥也全家回来,亲朋好友汇聚一堂。

两位舅舅加上自家父母与爷爷辈的老人们坐一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姥姥怀里坐着谢昆峰的儿子,祖孙三代同堂欢聚,共享天伦。

唐信这小一辈的人就和表哥表嫂加上谢家一些远亲凑在一起。

过年的时候,人就连一分钟的饥饿都感受不到,唐信便是如此,从年三十吃到年初二,肚子里油水太多,于是频频喝酒,跟两位表哥聊聊家长里短。

“诶?你这毛衣在哪儿买的?你看这线头都没收好,被坑了吧?”

身旁的谢青云怪异地看着唐信上身穿的黑sè毛衣。

他不懂,但大表嫂一眼瞧出来,笑眯眯道:“小叔,他这件毛衣是纯手工织的,我看哪,不定又是哪个小姑娘一针一线送他的。”

唐信呵呵一笑,身上这毛衣,就是程慕送的,他也不隐瞒,坦白道:“程慕,你们认识,跟我一起长大的姑娘。”

谢青云眼珠一转,低声问道:“嗯?那内个姓夏的呢?”

唐信微微耸肩,轻声道:“跟她没关系啊,我上次就说过,和她只是朋友,几个月见不到一次面,想玩柏拉图吗?不,我现在很认真,等明年,不,今年程慕毕业,就告诉我爸妈,程慕,就是他们将来的儿媳妇。”

唐信在感情这件事上无比郑重。

说条件不确切,起码算是原则,最基本就是三个,父母喜欢,孝顺父母,自己喜欢。

至于电视上经常上演什么为了zìyóu恋爱离家出走私奔,唐信还没那层觉悟。

他就算是逆天成仙,也是父母养育长大的,他要带回家的女孩,最起码要过父母这关,可以委屈自己,不能让父母不乐意,其次,父母中意,女孩也要懂事,不能骄矜自以为是,孝顺是天经地义。

像程慕,叶秋,唐信百分百确认她们符合自己的要求,换了其他人,不知道,也没兴趣尝试,即便一个不小心那天起床身边躺着个陌生美女,绝不可能往家里带,见家长?纯属给家里添乱。

感情生活也就顺嘴一说,谢青云没兴趣刨根问底。

谢昆峰从公事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要递给唐信,唐信接了之后问道:“这是什么?”

“你不是说要建医院吗?”

唐信想了想,把文件递回给他,笑道:“我也看不懂。只要是独资,咱们自家人能掌控全部,怎么来,投多少钱,大表哥你看着办,这文件你还是留着,过了年,我叫公司的人去联系你,尽快把医院开起来,你以后就是院长。”

这一桌上还坐着其他跟唐信血缘比较远的亲戚,真算起来,对谢家,唐信是外孙,像谢昆峰他们的表亲,跟唐信自然就没多大瓜葛。

不过谢家两老生活条件改善,谢昆峰和谢青云现在有房有车,眼红的亲戚自然想来沾点光。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大概是谢青云的表妹,估计是唐信姥爷的兄弟那一脉下来的人,舔着脸对唐信不断暗示,可唐信不为所动,懒得搭理。

在他心里,家里能沾亲带故算是一个家族范围内的人,谢家也就这两个表哥,再远一点的亲戚,不好意思,您认错人了。

谢昆峰和谢青云也都有自知之明,他们都是有正经工作养家糊口,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能自己生存,唐信扶他们一把,是他们有能力站稳,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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