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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唐信要把这钱重新存进银行,再进行下一步计划。
“如果搞砸了,三百五的酬金,我一分不给,这可是很有挑战xìng的任务。”
唐信笑意更加玩味。
唐颖一挑眉,愉悦道:“我知道,所以签订的合同也写的很清楚,他们做不到,那就没有报酬。”
“那小姑什么时候走?”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姑我刚回来不到一天,你就赶着让小姑走,气死我了。”
唐颖哭笑不得。
在一旁坐着的夏清盈虽然听不明白这两人的对话,但是唐颖的话引起了她的共鸣。
这个混蛋就是没良心!
唐信摊手道:“我只是想早一点开始而已,早点让金融天才的光环笼罩在我头上,呵呵,我将要创造一个神话,难道不应该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心情吗?”
唐颖开怀一笑,揶揄道:“对,你要创造神话,千万别被人拆穿,那你就只能被人说走狗屎运了。”
唐信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耸耸肩。
第一百一十七章是可忍孰不可忍
“差点儿被你气的忘了正事儿。”
本来正事儿已经谈完,但唐颖又走回卧室中,提着一个jīng美的包装盒走了出来,坐在唐信对面,打开盒子,一转,将盒内的东西呈现在唐信面前。
故作夸张地惊呼一声,唐信看着盒内的东西,笑问道:“不会是假货吧?”
唐颖似笑非笑道:“真货你戴上别人也不会以为是真的。”
唐信一听觉得有道理。
盒子里放着一个普通的IPHONE手机,这没什么可惊讶,唐信的视线也自动略过这玩意。
另外两样就不寻常了。
真皮表带搭配小长方形的表,一款宝玑腕表在质朴外表下彰显不凡。
优雅纤薄的宝玑每一款都堪称杰作,而但凡世界名表,在钟表最基本功能上都自然做到完美:准确。
腕表旁边还放着同样出自宝玑的一款表,是金链牵挂的怀表。
唐信拿起怀表放在手里仔细观赏,爱不释手。
“这两块表已经对过时间,与我在美国雇佣的团队时间吻合,分秒不差,以后你每天对一次时间,若有差别,就通知我。”
唐颖说罢,唐信蓦然轻叹一声说:“我忽然有一种拿破仑将要出征埃及的感慨。”
宝玑,拿破仑最钟爱的表,南征北战离不开宝玑jīng确的计时,向妻子表达爱意也首选此物。
“他又开始自恋了。”
夏清盈翻个白眼,对唐信总是突如其来的感慨表示无可奈何。
唐颖嘴角微扬,双手支着下巴笑眯眯道:“是啊,不过看他臭屁的样子也很有趣。”
夏清盈笑容怡人,没再接口。
何止是有趣,足以令人着迷。
把腕表戴上,怀表揣兜里,手机也收起来,唐信做完这些后逗留至午后,三人一起享用午餐,两个女人从初次相识到畅谈无忌,关系在无形中拉近了不少。
下午唐颖就要离开天海,转道飞去上海。
唐信与夏清盈走出酒店后,夏清盈这下肆无忌惮地挽住他的胳膊,愉悦道:“你小姑对你真好,而且还是个让人憧憬的女强人。”
笑而不语,唐信只认为这些是理所当然,前半句被他自动忽略,对小姑的印象,自然也顺理成章。
唐颖不是那种靠着珠光宝气显赫背景闪耀光彩的女人,哪怕与她谈笑风生都能感受到她独特的魅力,这种财富,远胜虚荣。
坐上出租车,夏清盈以为事情已经办完,心思活泛起来,犹豫怎么开口拉上唐信去逛街。
但,唐信先去了银行把三百万存进去,再坐上出租车前往天海市一家期货公司营业部。
国内期货市场周六rì不营业,也就是交易所停业休息。
但期货交易所和期货公司是两回事,期货公司的营业部周末还是会有人上班,因为广大客户也许会上门预约开户或咨询或委托交易等。
要投资期货市场,稍微比股票麻烦一些,因风险和投资金额的同时增高,则对投资人的门槛也提高。
广永期货公司是天海市一家规模,服务,效率,口碑等等都属业内前茅的公司,唐信与夏清盈在下午两点时上门。
在营业部大厅前台,唐信表明来意后,立刻有专员接待。
“唐信,你该不会赚了钱就自信爆棚以为干什么都能赚钱了吧?”
夏清盈隐含担忧地拉拉唐信的胳膊。
股票市场都有人投资赔得倾家荡产,何况是期货市场呢?若说股票市场鱼龙混杂,那么期货市场里随处都有洪荒猛兽!
金融市场,本质是人与人的博弈,而不是人和机器数据,更不是仅仅依赖于商品价值。
坐在受理开户的专柜前,唐信笑而不语,没有回答夏清盈。
实话实说,唐信依旧是以前那个唐信,不懂股票,不懂古玩,也不懂期货。
但他来开户做投资,显然是有备而来,哪怕是三百万人民币在这个账户赔得jīng光,他也只当浪费光yīn,却不代表他实际上就损失了三百万。
来为唐信办理开户手续的是个年轻女人,身穿制服一派职场风范,询问了唐信各种问题。
民事行为能力?
唐信十八岁了。
资金财产?
X吧24%的股份,个人户头三百万人民币。
固定住所?
南区的家,西区正在装修的房子。
光凭嘴说也不够,唐信今天出行准备充足,一切相关法律证明都不少。
确认了信息后,接下来就是身份证扫描,银行卡复印,包括头像拍照等事项。
营业部大厅上方二楼,西装革履的陈逍正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迎面走来一位年轻靓丽的职员,见到陈逍讶然道:“诶?陈总,你不是去澳洲度假吗?这么早回来不怕冷了?”
单手插袋的陈逍当即打趣道:“你的地理一定是体育老师教的,现在3月份,南半球开始转冷啦,哈哈。”
女职员顿时跺脚佯怒道:“人家又没有出过国,你就笑吧。”
陈逍和她随意聊了几句,刚走两步眼角余光不经意看到一楼大厅坐着的客户,一男一女。
女的,他知道身份,夏清盈,但不认识。
男的,他不确定是不是他看过资料的那个人。
回头把女职员叫了过来。
“李菲,你下去问问同事,把那位先生的姓名告诉我。”
李菲不知道陈逍为何关注一个普通客户,她来去不到三分钟就给了陈逍一个答案。
唐信?!
果然是他!
陈逍站在落地窗前,俯视唐信与夏清盈的身影。
他来投资期货?
就他家那点儿家当也敢玩这个游戏?
呵呵。
对在一旁随时听候吩咐的李菲说:“李菲,你去接手这个客户,他任何要求,只要能满足都满足。”
李菲吓了一跳,低声问道:“陈总,你想要我干什么?”
她害怕陈逍让她做些违法的事情。
可陈逍回头诧异地望着她,反问:“你认为我会害你?”
李菲怯懦地摇摇头。
陈逍是个风趣成熟的男人,这间期货公司就是陈家的。
他本分规矩,即便这公司里有不少女职员想对他倒贴,陈逍从不越雷池一步。
可大概是怀着对他这种出了事也能自己脱身的公子哥有些敬畏,李菲乍听陈逍的要求,还以为陈逍要利用她。
是在客户投资时做手脚还是牺牲sè相?
反正她都不愿意,她也不是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就被哄得晕头转向的人。
她虽然仰慕陈逍,却是有底线的。
陈逍见她的样子,知道她误会了。
毕竟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反常地去关注一个客户。
“你放心,公事公办,我只是想知道他的投资方向和业绩,我让你满足他的要求,都是工作范围内的,懂吗?”
陈逍收起了笑容,被严肃取而代之。
如果她还在胡思乱想。
那她明天可以不用来上班了。
李菲恍然大悟,是自己误会了,立刻遵命去办。
正在办理开户手续的唐信发现突然换了个职员接手他的业务,也不大惊小怪,人家公司内部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兴趣。
开户手续办完,在期货公司拥有了自己的资金账户,唐信当场从银行账户里划了三百万进去。
接下来,唐信需要一位期货经纪人。
国内的期货经纪人不像国外的经纪人。
国外的经纪人可以代理客户cāo作,收取高昂的利润分成,但国内的不可以,必须是客户自己进行交易,经纪人只是代替客户完成交易cāo作的中间人,并不能替客户做交易。
像国内的经纪人收入,大多都是基本提成和奖金。
唐信在业内也没什么熟人,既然在广永期货公司开了户,便也就顺手在这里找一个经纪人。
毕竟这个经纪人只是个cāo作工具,说白了只要是个听话的机器,就行。
李菲接手唐信的业务,在对方没有挑剔的情况下自然也就担任他的经纪人。
不过,面对明显比自己小很多的唐信,李菲感到了十足的压迫感。
因为,唐信提出了一连串要求。
“你的电话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我打电话或短信通知你,你电话占线关机或无人接听,短信3分钟内没有回复,你没有报酬,如果因此产生纠纷,我们可以打官司。”
“当我通知你在何时进行期货交易时,建仓平仓的时间与我通知你的时间前后不能相差一分钟,否则,你同样没有报酬。”
“至于你的提成,在业内平均标准降低50%,就这样,同意的话,你就去拟经纪合同。”
李菲目瞪口呆,心底升起一丝怨怒。
夏清盈头一偏,嘴角轻扬。
唐信,总是这样直接和现实。
前面两个条件,还算合理。
毕竟经纪人就是做这个活儿的,该为客户提供jīng准的投资cāo作。
可后面这个条件就让人难以忍受。
想马儿跑得快,又不想给马儿吃草。
哪有这道理?
“唐先生,我们的提成已经十分低廉,再降低50%,这。。。。。。”
李菲要不是碍于陈逍交代过,她这个客户经理早就拂袖离去了,现在不但要给唐信提供单对单服务,收入还要降低,是可忍孰不可忍,但她还是要忍。
唐信撇嘴一笑,漠然道:“我又不是非要一个经纪人代理cāo作不可。”
第一百一十八章伪造神话
经纪人是干什么的?
除了公式化的一些业务,最主要是接受客户委托代理cāo作。
不是每个人都深思熟虑并且具备相关能力才进入投资市场。
不是每个人都熟悉网上cāo作的方法。
不是每个人都有时间泡在交易所来回奔波亲力亲为。
许多投资者十分盲目,只看到了虚幻的利益,却忽略掉了风险。
需要有人给他们指点迷津,需要有人在他们亏损后迷茫无措时指向曙光。
因此每个投资行业,就有五花八门层出不穷的圈套。
自吹自擂的cāo盘手,虚假业绩的投资机构,天花乱坠的内幕消息。。。。。。
唐信要上学,他不可能亲自cāo作期货交易,所以他需要一个经纪人。
但不一定非要接受李菲或是广永期货公司推荐的人。
如果在这里和李菲谈不拢,那他无非就是再费一番周折找一个可靠听话的“机器”人而已。
“后经济危机时代,赚钱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资本主义国家甚至连国家都有破产的例子,李小姐,你接受我的条件,你有钱赚,而且我保证你不会觉得为我服务是在被剥削劳动力,因为我会让你赚超出你想象的佣金,如果你不同意,那我让别人去赚这笔钱,而你,节省了一些时间可以看看杂志上网冲浪,生活是轻松一些,不过收入就少了,放弃将要得到的利益,和损失没有区别。主动权在你手上。”
唐信微笑望着李菲,不论她同意与否,他都不会兴奋或失落。
李菲虽然猜不到陈逍刻意关注唐信的缘由,但现在她自己体会到了一些苗头。
这个唐信,说话口气平常轻松,不给人压力,仿佛在有意无意地灌输魔咒在她的脑海。
顺着他的话去想。
没错。
不做这生意,她收入不变,反之则提高。
这样一想似乎没错。
全世界的资本家都是这样想的。
她如果刚从大学毕业初出茅庐,必定被唐信这番话蛊惑。
但她终究不是。
这不是自身利益的问题。
而是自身劳动价值该与之相符劳动报酬的问题。
每个人身价不同,能力不同,即便是同样同效率的劳动,劳动报酬也有天渊之别。
李菲恍惚之后回过神来,隐蔽地瞄了眼在二楼隔着落地窗俯视这边的陈逍。
如果没有陈逍的吩咐。
她会拒绝。
可现在,她只能无可奈何地同意。
而且,她不想承认,但也有些期待。
或许,这个唐信真的不会让她感觉在被剥削。
语言魅力在与令对方信服,唐信还不够火候,因为他太年轻,即便不轻浮,也比不上黄金年龄段男人的信服感。
一切办妥,唐信和夏清盈离去,李菲上到二楼,把与唐信接触的一切信息告知陈逍。
俯视着唐信离去的背影,陈逍眼露思索之态。
唐信投资期货?
期货交易时间,都是他上学时间。
他难道不上课?
这件事透着古怪,因为唐信还真没到可以zìyóu支配时间的时候。
学校,只要他不退学,就很难逃脱这一层束缚。
至于是不是学习好就能不上学,不是没有例子,但绝不是司空见惯。
“行了,你去忙吧,记住一点,这个客户一定要认真对待,不能出差错。”
李菲yù言又止,最终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去。
陈逍的态度已经昭然若揭。
潜台词是李菲如果搞砸了,那就卷铺盖滚蛋。
至于怎样算搞砸,很简单,李菲让唐信不满意,就算。
走出广永期货的唐信和夏清盈站在路边,夏清盈背朝马路面带微笑对唐信说道:“我们去逛街吧?”
唐信还没回答,就神sè一变拉她一把,一辆轿车风驰电掣从路旁驶过,贴着路边非常危险,一个不小心后视镜就有可能碰到夏清盈。
胳膊被突然一拽,夏清盈身体动了,但是思维没跟上,脚下一扭跌入他怀中,身后劲风掠过,唐信皱着眉头看向那辆肆无忌惮驶去的轿车。
“哎呦。”
夏清盈突然吃痛叫了一声,站不稳身子扶住唐信的胳膊,看她的动作,像是脚崴了。
唐信见她模样,让她抚着自己的肩膀,而后要蹲下身子去翻开她的牛仔裤裤腿,打算瞧瞧伤势。
但夏清盈急忙拉住他,羞涩道:“这光天化rì的,你蹲下摸我的脚,怎么好意思?”
唐信凝视她,她却红着脸转向一旁,不敢与他对视。
他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为了证实这个想法,唐信转过身弯下腰,轻声问道:“那我背你?”
夏清盈眼中闪过一丝窃喜,毫不犹豫地跳上唐信的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上面连头也不抬,下巴搁在唐信的肩头,贴在他耳边语气娇柔地说道:“你很体贴嘛。”
双手在背后相扣拖住她弹xìng十足的臀部,唐信站起身,目视前方迈步走去,嘴角弯弯,眼神无奈。
她为什么就不想一想,这里打车不难。
唐信犯得着背她吗?
本来只是个试探,结果当她伏在后背上,唐信心一软,还是决定不拆穿她。
几个月前答应过她一起走走横湖大桥,那时因为叶秋生病而搁浅,唐信现在履行承诺,只是走,变成了他一个人走。
chūn光明媚,阳光四溢,横湖大桥的人行道上,唐信背着夏清盈缓步前行,扭头向左,可以看到湖水瑰丽风波涟漪的风景,湖边的公园走廊,往往是情侣牵手漫步的天堂。
“唐信,你哪有时间炒期货啊?”
夏清盈整个人贴在他背上,时而揪揪他头发,时而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像个小孩子得到玩具一般自得其乐。
唐信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我和你去赌场,进行对赌,买大的赔率是1。9,买小的赔率也是1。9,我和你一人买大一人买小,这样无论我和你谁赢谁输,赌场都有0。1的抽水利益,而我和你发生了什么变化?”
夏清盈洋溢着笑容拨弄唐信的嘴唇,在他耳边娇笑道:“你是傻瓜吗?我和你去赌场对赌,要么你的口袋里的钱到我的口袋里,要么我的钱被你赢了,但如果一直赌下去,除非我和你其中一人先输光,否则赚的最多的还是赌场。”
赌场最基本的盈利模式很简单。
不是人与赌场的博弈,而是客户之间的博弈,赌场只需要抽水,就能获得庞大利益,这才有普通人时常听到的赔率变动,增高或降低,其实是根据赔付与筹码之间的关系而定。
唐信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夏清盈在他耳边不满地叫道。
可唐信却意味深长道:“其实我已经回答了你。”
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唐信的话,夏清盈苦恼地垂下头贴在他脸颊旁,似乎对自己时常难以理解唐信的行为而自责。
唐颖在天海与唐信见面实际上只是为了给唐信两块表,一个手机,三百万人民币现金。
接下来,唐颖会前往SH,通过各种渠道关系在上交所开户。
唐信在天海开设账户投资三百万,唐颖藏于幕后在SH开户投资七千二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