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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逊惊道:“怎么,杨大人你真的知道了突觉强盗的打法?可那些逃回来的兵将还糊里糊涂地呢,杨大人你怎么就知道了!”
菜菜和付丙荣他们象看怪物一样地看着他,木根更是直接,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师父可是会案件重演的,不管什么事,只要重演一下,就都能知道来龙去脉了!”
说完这句话后,木根忽然脸上现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双眼放光!
菜菜奇道:“怎么,连你也知道重演后的结果了?”
付丙荣和谭正文同时切了声,他们才不相信木根会变聪明呢,这个笨蛋,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比傻子能强点儿,但也强得有限!
可独孤逊却惊讶更甚,难道说别人都明白了,自己却没有明白,自己有这么笨吗?
就见木根满脸的喜色,道:“来龙去脉,我刚才是不是说这句话了,这可是成语啊,我随口就能说出成语来了!”
菜菜他们不约而同地哼了声,就知道这家伙不明白!
独孤逊却松了口气,原来如此……他大爷的,我竟然被一个傻不隆冬的家伙给忽悠了一把,把自己差点儿也弄成傻不隆冬!
杨泽指着地图,道:“看到这里了吧,这个地名可是很有意思啊,关键之处,就在这里!”
众人一起看向他手指的地方,却全不明白这有什么关键的。独孤逊道:“这里是一片荒地啊,连草都不长的荒地,没有林子,也没有山丘,只不过有几口井罢了,但那几口井。也大都干枯了,顶多也就一口能用,但也出不了多少水!”
“问题就在这井上!”杨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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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沟。
百夫长恰仑带着突觉兵,来到了一片荒地上,这块荒地位于石头沟的前面,仅有一里多地。
这块荒地非常的荒凉,面积有近十里方圆,遍地都是碎石子,石子地上只长着一些杂草,既无树林。也没有小丘遮挡,如果从行军扎营的角度来讲,这里是很安全的,因为把营地扎在这里,四面八方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就算有敌兵偷营,都没法走近。三里之内。必定暴露。
但这块荒地却有个与本身不相符的名字,名叫十二口井,据说这里以前草木茂盛,居住在这里的百姓也多,还挖了十二口井,井水甘甜。便以此命名。但在一场地震过后,地表发生变化,碎石遍地,再也不适合生存。所以百姓纷纷迁走,这里便成了荒地。
百夫长恰仑带着手下,来到了一口井的跟前,这口井现在是唯一一口能出水的井了,余下的十一口井都已干枯,要想在方圆十里之内找到可以饮用的水,那就只能从这口井里打水喝了。
到了井边,恰仑下马,亲自提了一个小口袋,站在井台上,他把一整口袋子的药粉都倒进了井里,随后把小口袋扔给手下,笑道:“用大方人的药,迷倒大方人,谁让他们自己发明蒙汗药了!”
他的亲兵笑道:“这招井里撒药的招术都用了三遍了,还能再好使么?”
“国师说好使,那就一定好使!”恰仑对鸠摩多罗有种盲目的崇拜。
其实何止他是这样,突觉汗国里的人不崇拜鸠摩多罗的人还真没几个。
突觉兵们一听,都笑了起来,道:“国师用的计策,都是好使的,咱们往这井里撒了三次药,抓了三次人,估计那些求州兵到现在也没搞清楚他们是怎么被迷晕的。”
刚才问话的那个亲兵开心地道:“是啊,那些俘虏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不过,这药的药性不稳,发做的也慢,要不然他们喝了水后,直接晕倒,咱们直接过来抓人就行了,一点时间都不浪费。”
恰仑却摇了摇头,道:“国师说了,要的就是这药发作得慢,要是太快了,有的求州兵刚喝完水就晕倒了,那后面的人岂还能再喝,只要让他们在行动时,手脚酸软,这药咱们就没白下!”
突觉兵办完了事,又再上马,离开了水井,回去向鸠摩多罗报告去了。
*********
杨泽带着军队,慢慢向石头沟靠近,离开求州越远,他发现逃难的百姓越多,而被抢劫过的村子也越多,有的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房子虽然没有被烧毁,可水井却都被堵死了,有些村子离河流较远,水井一旦被堵,村民就没法还待在这里了,又因为有强盗在附近,村民也没时间把井再打开,只能逃走。
军队出征,人吃的粮食,还有战马的精细草料都是要带齐的,要不然人无力,马腿软,什么仗也打不了。可在饮水方面,却没法带得太多,除非是远征,否则一般是不会带水车的。
如此一来,军队所需的饮水,就需要就地补充了,可求州北边却又没什么河流,属于半戈壁性质,虽有绿州,但绿州上的水井被堵上了啊!
从求州到石头沟二百里,这段距离足可以把士兵的水囊消耗得干干净净。
独孤逊跟在杨泽的马后,一路走来,他对杨泽越来越佩服,路上所遇情况,和杨泽所估计的半点没错。沿途村子里的水井被堵死,明面上看是突觉兵在驱赶百姓离开,可实际上却是圈套,是在让去征剿的求州兵口渴难耐。
带着辎重的军队,行军速度当然快不了,就算都是骑兵,可一天一百里,也算不少了。杨泽带兵只行了一天,天黑之时,在距离石头沟一百里的地方,安下军营,这一扎营,连着三天,镇西兵没再动地方,就象是忘了他们是来剿匪似的,住在大营里面就没出来过。
镇西兵不动地方,一副不着急不着慌的样子,突觉兵那边却着急了,就算是鸠摩多罗也有点心烦,一队队的突觉兵派过来,窥探杨泽的军营,可谁也没搞清楚杨泽为什么按兵不动。
百夫长恰仑甚至还去问了鸠摩多罗,那水井里的蒙汗药怕是药效已失,用不用他再去下一次药。鸠摩多罗没有答应,在没弄清杨泽意图之前,他准备以不变应万变,先搞清楚情况,然后再做计划。
军营当中。
独孤逊在杨泽的帐外,急得团团转,已经三天了,可杨泽却仍没有继续赶路的意思,俗话说军情如火,杨泽怎么可以这样呢,难不成他想把战事拖黄了?但这是不可能的啊!
正在他转来转去的时候,杨泽从帐里出来了,看到独孤逊在门口转来转去的,笑道:“怎么,着急了,想要赶紧出兵?”
独孤逊忙道:“是啊,杨大人,这都三天了,咱们是出兵剿匪,不是来这里春游踏青的啊!杨大人驻兵在此,可是在考虑计策,不知有何妙计?”
杨泽道:“有妙计,很厉害的一个妙计!”
独孤逊一愣,竟然还真有妙计,忙道:“下官愿闻其详!”
杨泽道:“给你一把刀,你自己去石头沟,找到鸠摩多罗,拿刀把他给砍了,然后由我去救被抓住的兵将!”
“……”
“看你的表情,似乎不太赞成这条妙计!那你就不要拿刀去砍鸠摩多罗了!”杨泽又道。
独孤逊连忙点头,还是说点儿有用的吧!
杨泽又道:“不用带刀去了,赤手空拳,反正石头沟里有的是石头,随便捡捡,你就用石头砸人吧!”
“……”独孤逊哭笑不得,道:“杨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不要开玩笑了吧!”
杨泽笑道:“山人自有妙计,我已经派人回求州采购所需物品了,很快就会回来,等东西到了,咱们再发兵不迟!”
独孤逊眼睛一亮,杨泽曾说过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应该是想出办法来了吧!
当晚,几辆大车进了兵营,大车上装满了东西,但却用黑布盖得严严实实,从外表上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营外有突觉兵在藏在暗处,偷窥军营,但突觉兵就算是精锐中的精锐,却也没法知道营里发生什么事,他们能探查到的只是军队的数量,还有辎重能支持几天,除了这些,也探不到别的。
一名突觉兵骑上战马,飞快地奔回了自己的营地,向鸠摩多罗报告了情况。
鸠摩多罗听到有数辆大车进营,心想:“看来这个杨泽果然有点儿本事,他是猜到我的计策了,所以运水进营,一定是这样的,我要改一改计划了!”他拿出地图来,开始重新做计划。
杨泽和鸠摩多罗还没见面,隔着一百多里地,先交手一番,勾心斗角。
第二天,杨泽下令拔营,带领军队往石头沟行进,当天晚上,便到了十二口井,就在原先求州兵扎过营的地方,他也下令扎营,和前三次一模一样。
这晚,杨泽召开了军事会议,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吩咐了一遍,付丙荣等人全都大吃一惊,没想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竟然是这么个还施法,这不得折腾死那些突觉兵么!
独孤逊听了计划,欣喜若狂,道:“领兵之人如真是鸠摩多罗,那非得折腾死他不可,杨大人此计如成,那真是替我大方除去了一个心头之患啊!”
杨泽笑道:“折腾死就算了,人家都那么大的岁数了,把他折腾死了,有不尊老爱幼之嫌!”(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章 中计
突觉兵营。
鸠摩多罗把营地往北移了移,到了石头沟的最北面,和镇西兵的营地了隔着整个石头沟,两军虽也看不见谁,可又谁都能知道对方的营地在哪里。
百夫长恰仑又来问鸠摩多罗,问那些俘虏应该怎么处理,马上就要开战了,看守俘虏的人手变少,万一俘虏们造反,那可麻烦了。
鸠摩多罗皱起眉头,这次和杨泽开战,和前三次是不同的,杨泽既然识破了他的计策,不喝井里的水,那么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俘虏的事确实麻烦,又不能杀掉。
鸠摩多罗想了想,道:“在他们的水里加上蒙汗药,让他们多睡些时候,过了今晚便好!”
恰仑眼睛一亮,道:“国师,咱们今晚就要去袭击那些求州兵吗?”
鸠摩多罗嗯了声,道:“既然要开打,那么就要速战速决,杨泽认为我会使计,所以一定猜不到今晚我就发动进攻,咱们就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恰仑笑道:“就算他有准备,也是抵挡不住咱们的!”他兴奋地出了帐篷,去吩咐手下办事了。
鸠摩多罗坐在厚厚的垫子上,长长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要动武厮杀,希望在战斗中,不要伤了杨泽才好,否则可拿不到酥油茶的制作秘方了。
突觉兵接到命令,立即给俘虏们灌上了蒙汗药,把一千多的求州兵全给麻翻,他们则饱餐战饭,等着午夜时分,去攻打镇西兵的兵营。
此次作战,因为面对的是杨泽,鸠摩多罗很是小心。他只留了五十个突觉兵看守俘虏,其余的兵将全部带走,并且由他亲自带队。
午夜过后,突觉兵轻装简行,跟着鸠摩多罗绕过石头沟,直扑镇西兵大营。
*********
十二口井。
镇西兵好好吃了顿饭,吃饱喝足之后,还睡了一小觉,在午夜快来临之前,这才起身。整装备马,准备出发。
杨泽全身披挂,虽然盔甲太重,但今晚有可能作战,为了性命着想。他还是把盔甲穿了起来。
菜菜同样也穿着盔甲,别看她是个小姑娘。可身体却强壮着呢。盔甲穿在身上,一点都不费力。
菜菜找到杨泽,道:“咱们这就要去折腾突觉兵了吗,你确定那些突觉兵会上当吗?”
杨泽假装考虑了一下,道:“也许不会上当。”
“那不上当怎么办?他们的人可比我们多多了!”菜菜担忧地道。
杨泽想了想,道:“给你一把刀。你去捅死那些突觉兵,这样他们上不上当,也都被我们剿灭了!”
菜菜呸地一声,又来这一套。她又不是士兵,干嘛要拿刀捅人,再说她一个人怎么能捅得了上千的突觉兵。
付丙荣跑了过来,道:“师父,都准备好了,咱们这就走吗?”
“当然要走,不然留在这里干嘛,冲着突觉兵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吗!”杨泽一笑,翻身上马,挥手道:“弟兄们,咱们设埋伏去。”
镇西兵纷纷上马,就连那些求州派来的辅兵也上了战马,跟在杨泽的后面,向石头沟奔去。
鸠摩多罗带着兵马,一路狂奔,绕过了石头沟,直扑镇西兵营,石头沟不算太大,但如果绕着走,却要多走五十来里,但这对于骑兵来讲,不算什么,呼啸即到!
上千的突觉兵离着军营一里地的地方,就发动了冲锋,反正要用武力解决了,他们人数又是镇西兵的两倍,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两军相遇,力大者胜,突觉兵非常相信他们自己的战力,马快刀利,天下无双!
鸠摩多罗走在队伍的最后,他看着突觉兵冲进了营地,心想:“已经下过命令了,不要伤害领兵的杨泽,可天这么黑,万一真的伤着了,也实在麻烦,可千万不要出意外啊!”
突觉兵手挥弯刀,嚎叫着冲进了营地,可却发现营地里空无一人,帐篷和辎重车都在,却没有兵将,这是一座空营!
冲在最前面的恰仑大吃一惊,怎么搞的,劫营却劫出了一座空营,难不成国师失算了?他急忙奔回,见鸠摩多罗也到了,叫道:“国师,这里没有镇西兵,那个杨泽逃了!”
鸠摩多罗也感到不妙了,但他老谋深算,可不象恰仑这么莽撞,只一想,便道:“他们的辎重呢,有没有带走?”
恰仑回身一指,道:“看样子没有,辎重车还在呢,就是人没了!”
“辎重没有带走,那就不是逃了,如果是逃了,第一件事就是烧辎重!”鸠摩多罗眯起眼睛,只稍微一想,便道:“他们一定是和我们一样,也去劫营了,立即回兵!”
刚要带兵回转,却听有几个突觉兵叫了起来,说在井边找到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字,但他们不识字,不知上面写的什么。
鸠摩多罗连着往井里一过三次药,井边被立了牌子,他便想看看上面写着什么,估计是杨泽对他的辱骂吧!不过,敌人的辱骂,就是对他最好的赞美。
到了井边,鸠摩多罗见果然立着一块牌子,牌子不大,上面用汉字写着:“烟中有毒,清水可解,井水有毒,毋用毋用!”
鸠摩多罗当然认得汉字,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就搞不清楚了,他把牌子上的话用突觉话念了出来,又恰仑道:“这里有烟吗?”
恰仑一指不远处,道:“有啊,咱们不能白来一趟,得把镇西兵的粮食草料烧了,咱们马上回兵,这些东西带不走,只能烧了!”
鸠摩多罗啊地一声,他光注意井边的牌子了,手下的突觉兵却开始了烧辎重,放火烧东西这种事不用国师大人吩咐,突觉兵谁都会,而且点起火来,那动作叫一个迅速!
火头一起,自然就有烟了,鸠摩多罗立感不妙,叫道:“不要放火,我们这便撤走便是!”
可说这话的时候晚了,就当一个突觉兵,把火把扔到了一辆辎重车上时,那辆辎重车突然爆炸了!
轰地一声大响,火星四射,爆炸引起的热浪,把周围的突觉兵冲倒,甚至有几个突兵的胡子头发被点着了,疼得他们嗷嗷怪叫!
辎重车上装的是杨泽做的火药,他做的火药威力不怎么样,伤敌的效果不佳,但突然间爆炸,吓傻几个突觉兵还是轻而易举的!
爆炸这种事情,对于突觉兵来讲太陌生了,当然,对于这个时代各个国家的人来讲,都是很陌生的事情,这年头火药还没发明呢,杨泽这是头一份!
不远处的鸠摩多罗也是大吃一惊,他同样没有看过火药爆炸这种事,活了一辈子,莫说没有见过,听都没听说过!
就见那辎重车爆炸之后,不知点着了什么,黑烟滚滚,而且黑烟当中,还有着很刺激的气味,很辣,让人闻了就咳嗽!
鸠摩多罗猛然间想起那个牌子上写的话了,烟中有毒,竟然是突觉兵自己点的火,放的烟,这是中计了呀!
不但他想起来了,恰仑也想起来了,刚才在鸠摩多罗身边的突觉兵全想起来了,这种时刻,第一反应就是烟中有毒,第二反应就是清水可解毒,那井水是不能用的,只能用随身带着的水囊了!
恰仑叫道:“快到上风口去,不要让烟熏着,闻着烟的人,快喝水,喝水!”
鸠摩多罗一惊,那牌子是杨泽留的,上面的话怎么可能是真的,这烟是肯定有毒的,但如果喝了清水,说不定毒性更大,会立即要人命的!
他是国师,有些事情他能想到,可慌乱当中,普通的突觉兵又怎能想到,何况并不是所有的突觉兵都知道是牌子上写的解毒方法,他们一听是恰仑喊的,而恰仑又在国师身边,便以为是国师的命令,几乎是所有的突觉兵一起往上风口跑,边跑边拿出水囊来,大口喝着清水,深怕毒烟对皮肤造成伤害,把清水还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