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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反观镇西兵,那就不一样了,他们都是从苦寒之地出来的,别说京城繁华之地的混混,就算是草原上的游牧部落,他们都敢抢的,杀人放火这些事,对于他们太简单了,只不过现在当了兵,算是规规矩矩吃粮拿饷了,可要他们再动手,那也绝对不是一群和尚能抵挡得了的!
小胡同里又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不过片刻功夫,又躺了一地,那几个和尚也都被打趴下了!
谭正文又是一脚踩着领头和尚的脑袋,一边笑道:“咱家国师说了,白马寺的那个什么主持最喜欢男人的屁股,现在看起来,也许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兄弟几个别闲着,把他们的裤子扒下来,欣赏一下!”
镇西兵嘻嘻哈哈地,当真把几个和尚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一边看着和尚们的屁股,一边赞道:“果然是白白嫩嫩,他们的主持还真是好胃口啊!”
谭正文忽然用突觉话说了句:“在他们的屁股上刻花,弄个纹身出来!”他的突觉话说的不好,短短一句话,便说错了两个词,花没说对,纹身也没说对。
可这几个镇西兵却都是会说突觉话的,说得还不错,他们哈哈几声,用突觉话大声说了起来,并且还拿着短刀,在几个和尚的屁股上一通乱划,弄得鲜血淋漓,至于刻的是什么花,纹的是什么身,那就说不准了,反正就是乱划!
花儿刻完了,谭正文一声招呼,用突觉话道:“收兵!”这个词他倒是说得很是正确,带着镇西兵迅速撤离现场,跑得无影无踪!
他们走了,小胡同里的人这才慢慢起身,混混们嚎叫着爬过来,对着那领头的和尚叫道:“佛爷,你一定要给小的们报仇啊,不能放过这几个家伙!”
那领头的和尚名叫慧通,是白马寺主持马小宝的座下三弟子,他最是贪财,有了马小宝当靠山,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嫌别的途径来钱慢,不如抢的快,便召集了一群小混混,专门抢外地客商的钱财,干些没本钱的生意,当然,他做这些事,马小宝是不知道的,堂堂白马寺主持,是不缺钱的,而且就算是缺钱,也不会干这种事,那太丢主持的面子了。
慧通被小混混们扶了起来,他此时的屁股上全是血,屁股都被划烂了,再看小混混和几个师弟,也都是浑身是血,样子十分的凄惨。
慧通道:“他,他们是什么人,怎,怎地下手如此狠毒,真是闻所未闻!”
“听他们说话,好象是外地人……”一个小混混道。
“废话,如果不是外地人,你们敢下手么!”慧通没好气地斥责,就因为外地人好欺负,他们才敢下手,要是换了本地人,一纸状子告到衙门里去,就算是马小宝能摆平,也会很麻烦的。
那孙三挣扎着到了慧通的跟前,他算是见多识广的人,道:“佛爷,听他们说的话,好象是突觉话,还提到了什么国师,那是什么人物?”
他不会说突觉话,可在市井里待得久了,听还能听得出的,但谭正文他们说的是什么,他就听不明白了,只记得最后谭正文说的一个词儿,他鹦鹉学舌般说了出来。
慧通也不懂突觉话,他一个曾经的混混头子,哪可能会说外语,那也太高瞧他了。慧通道:“扶我回寺,去和主持师父说明这事儿,你们也都跟着进来吧,做个证人!”
他不知道这事儿有多严重,可吃了亏,却是一定要报仇的,尤其是屁股都被划烂了,这个仇要是不报,以后可没法做人了,当然,就算这个仇报了,他以后做人也有点困难,别人再不会给他面子,只会把他当成笑话。
一众人从后门进了寺院,路上见到他们的僧人无不惊讶,一起围上来问怎么回事,敢在白马寺附近撒野的人还真没见过,更不要提把慧通这样的人物给收拾成这样的。
来到了一座大院子里,院子里此时正在举行宴会,主持马小宝正在和几个俗家的朋友喝酒吃肉。
马小宝出身江湖,以前是个跑江湖卖艺的,只因长得俊俏,又有一身算是过得去的武艺,这才勾搭上朝里的贵人,在贵人玩腻了他之后,又推荐给了独孤女皇,他算是独孤女皇曾经最得宠的一个小白脸儿了。
可独孤女皇也有玩腻他的时候,毕竟马小宝为人太粗鲁,少了内涵,失了韵味,也就是玩玩还行,要想长久受宠,那他就不行了,可比不得那些读过书的才子。
马小宝也知道他的弱点,可要他读书,他却没这本事,也不愿意读书,可他却喜欢和读书人在一起,京中有无数的纨绔子弟,本事不大,可吃喝玩乐胡吹牛皮,却是本事不小了。
他今天宴请的几个人,便是京中的纨绔,会做几首歪诗,会对着朝政议论几句的那种人物。
马小宝有点喝高了,他大着嗓门道:“不如由俺发下请帖,过几日在曲江池开一场大诗会,大家来一起做诗耍耍……”
刚说到这里,就见一群人进来了,而他的好徒弟竟然是被抬着进来的,全身是血,看样子是受了重伤,这些人一进院子就大声号哭,把马小宝给吓了一跳!(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六章 不做或做绝
马小宝大吃一惊,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因为喝得太多了,他还一晃悠,叫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被人当猪给杀了吗?”
虽然他以前是跑江湖的,但这么一大群人,个个血淋淋的,如此情景,他还是没有见过的,一下子就往杀猪的屠宰场方面想去了。
而他宴请的那几个纨绔,看到这种情景,也都吓傻了,其中有一个最没出息,竟然呃地一声,吓得晕了过去,生活在长安这种太平之地,谁见过这种血淋淋的事啊!
慧通嚎啕大哭,他的大哭,可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大哭,疼啊,屁股上巨痛难当!他叫道:“师父,出了大事了,咱们被人打上门来了!”
马小宝满脸通红,他的徒弟在那些“文人士子”面前丢了脸面,他当然要发怒,自从他成为独孤女皇的小白脸儿之后,已经好多年没有人敢欺负他了,更不要说这种打脸打得血淋淋的事了!
他叫道:“不要哭了,没用的废物,发生了什么事,快快说出来!”
慧通道:“外面有人打架,就在咱们的寺外面,这种事徒儿当然要出去制止,可不成想,那些恶人,连徒儿也给打了,还说师父你……”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来。
马小宝气道:“说俺什么,一定不是好话,是骂我吗?他们骂了什么?”
慧通这才接着道:“他们骂你喜欢男人的屁股,便扒下了徒儿的裤子看屁股,还说这么白白嫩嫩的屁股,一定最讨你的欢心,所以他们便在徒儿的屁股上乱划,说以后让你喜欢不成!”
他说完之后,后面那几个和尚也叫了起来,他们的屁股也被划破了。这可是物证,而他们本身又是人证,叫喊起来,由不得马小宝不信。
马小宝极度惊讶,也极度的愤怒,要说他不守清规,他是承认的,他天天喝酒吃肉,他自己岂有不知之理,可要说他喜欢男人的屁股。这完全就是胡说八道了。
马小宝别的清规不守,但在色字头上,他是绝对守得住的,他怕独孤女皇随时叫他进宫,他要是伺候不好,岂不是完蛋了,所以他从来也不找女人的,至于男人,他当然更不找了。更加谈不上喜欢男人的屁股!
一个纨绔文人叫道:“这怎么可能,这完全是诬陷,是在造谣,那些人是从哪来的。可是谁的家将?”
又有一个纨绔文人说道:“怕是故意来找茬儿的,只不过被慧通给碰上了,就算是慧通碰不上这事儿,别人也会碰上的。躲是躲不掉的。”
马小宝酒喝多了,自然容易发怒,他恶狠狠地看着慧通。道:“是些什么人?可是哪家的护院,你们有没有见过?”
在他的认知当中,要想坏他名头的人,自然便是情敌,也只能是情敌,独孤女皇的小白脸儿不少,最近也不再宠爱他了,他失了宠本来就很生气,怨恨别的小白脸儿,几乎都算是恨到了骨头里!
现在有人造谣,还这么祸害他的手下,他第一时间就认为是情敌干的。
和尚有情敌,这也算是长安城里的一大奇闻了,如果还要争风吃醋,大打出手,那就更是奇闻了!
慧通道:“他们说了国师什么的,还说了不少的突觉话,最后一句徒儿是记得的……”他把谭正文说的最后那句话,重复了出来。
马小宝没听懂,他不懂突觉话,当然不会翻译,可纨绔文人当中,有一个算是会点突觉话的,说道:“收兵?这个词在突觉话里是收兵的意思,难不成打你们的人是突觉人?”
“收兵?那不是军队里说的话么?”那个刚刚晕倒的纨绔文人醒了过来,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提醒了马小宝一句。
马小宝顿时就是一愣,突觉人?他不认识什么突觉人啊,国师是什么,他更加的不认识,鸠摩多罗的事,他是不知道的,也没心情知道,凡是跟他争宠无关的事,他都不想知道,就算有人和他说过,他也是听过就忘,现在酒劲儿在头,更加想不起来了。
这几个纨绔文人也是糊里糊涂的,都不知道鸠摩多罗的事,他们喜欢和马小宝喝酒,却肯定不会去大慈恩寺和泰恩喝酒的,泰恩那个和尚是真和尚,不是酒肉和尚。
孙三忽然叫道:“那个领头的很有钱,钱袋里全是金瓜子,平常人哪会这么有钱,定是赏钱!”
他的耳朵被割了,心中恨得不行,要是能激得马小宝亲自去给他报仇,那让他胡说八道什么都行,何况,他还没有胡说八道,谭正文真的是有一袋子金瓜子的。
马小宝脑子里乱乎乎的,想不出这是怎么回事儿,只好看向那几个纨绔文人,想让他们给自己分析一下,出出主意。
纨绔文人,能有什么真本事,那个胆子最小的人道:“定是有人花了钱,雇佣了突觉强盗,让突觉强盗来削大师你的面子,突觉人又不是本地人,闯了祸逃走便是,找都找不到,这就叫死无对证,让大师你没法报仇,只能认倒霉!”
马小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要用突觉人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他早就恨那几个小白脸了,个个都封了国公,只有自己还在当和尚,也不过是个主持方丈而已!
今天这事,他占着理啊,打人都打到白马寺了,要是自己不打回去,那以后还怎么做人,独孤女皇最不喜欢的就是懦弱的男人,难不成自己因为太老实了,从不闯祸,所以才失宠,才被独孤女皇认为自己窝囊?
马小宝借着酒劲儿,大喝一声:“此仇不报,枉自为人。来人啊,跟着本方丈打回去!”
白马寺里的僧人有好几百,虽然其中还有一些真正的僧人,可拿得动棍棒,打得起群架的假和尚,足足有二百多,马小宝一招呼,他们立即答应,各抄兵器,便要跟着马小宝出去报仇。
一个纨绔文人奇道:“大师,你知道仇人是谁了?”
马小宝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根禅杖,怒气冲冲地道:“现在不知,不过,一家一家地打过去,总是能够知道的!”
他把手一挥,立即便带着二百多僧人出门去了。
几个纨绔文人面面相觑,可随即他们几个便叫了起来,这回好了,有热闹好瞧了,而且还是大热闹!
他们别的不行,但关于争风吃醋这种事是最感兴趣的,马小宝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岂有不知之理,而马小宝要去找谁,他们当然还是知道的,这种好事,可不能落下他们,得去瞧瞧!
几个纨绔文人也大呼小叫着出门了,跟着马小宝去揍人。
一大群的和尚出寺,自然是万分的显眼,集市里的百姓都知道出事了,可出了什么事,那就得跟着去看,那才能知道啊!
马小宝只不过才走过几条街,后面就跟了好几百的百姓,而且走的时间越长,后面跟的人就越多!
街上自然有管理治安的捕快,可见领头的是马小宝,还喝得满脸通红,一身的酒气,便谁也没敢上来,可他们还不敢不去报告,杨泽多厉害呢,他们怕杨泽,远远超过怕马小宝,马小宝再有势力,也不过就是个有势力的和尚罢了,和杨泽没法比。
几个捕快赶紧去找杨泽,去报告此事,他们只要尽到报告的义务就行,怎么处理,那是杨泽的事了。
马小宝第一个找的就是那对小白脸儿兄弟,这对兄弟是最得宠的,当然也有段时间没被独孤女皇召进宫了,可马小宝却还是认为他们的威胁最大,所以第一个就去找他们。
那对小白脸儿兄弟是见过杨泽的,还曾给杨泽脸色看,他们都被封为了国公,可日子却也不是过得顺心,做为小白脸儿一旦失了宠,那他们就屁都不是了。
今天,这对兄弟正在一起发牢骚,说最近这段时间,不但独孤女皇不召见他们了,连长公主都不见他们了,难不成又有了新欢?
正在国公府里发牢骚,忽听外面喧哗,紧接着有仆人满头是血地跑进来,叫道:“马小宝来了,还打伤了咱们的人……”
两兄弟大吃一惊,马小宝来了?那个白马寺的主持?他来干什么,难道是来找茬儿的?好呀,我们都没去找他的麻烦,他竟然找上门来了,好大的胆子,这可得打回去,要不然没了面子,以后还怎么见独孤女皇,独孤女皇可是最厌恶没胆量的男人了!
这两兄弟一起抄起家中的宝剑,冲出了厅堂,还没等他们杀出去,马小宝便已经杀进来了!
看到两兄弟都提着宝剑,马小宝哈地一声,叫道:“果然是你们,你们还真想要我的命啊!”
他挥动禅杖,首当其冲地杀了过去,后面的僧人也跟着杀了上去,不少街上的混混竟然趁机混入了府内,浑水摸鱼,打算发笔小财!
一通混战!
马小宝果然了得,他手下众多,而且人人不怕事儿大,混战之中,竟然把两兄弟给打得趴在了地上。
两兄弟大叫着,说着狠话,说要杀了马小宝,马小宝怒气勃发,不用你们杀俺,俺先杀了你们。
抄起禅杖,手起杖落,竟然把兄弟两个一起给打死了,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死了人,马小宝更加被血腥给激得暴躁,一不作二不休,干脆再去找别人,今天把情敌们全给干翻得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七章 去砸了长公主府
可马小宝这么想,他身后的人却不这么想了,马小宝虽然跋扈,属于在长安城里横着走的人,但不管是竖着走还是横着走,他还是大方帝国的人,都在大方帝国的律法管辖之下,不会因为他是和尚而有所改变。
杀了人就要偿命,何况是打上别人家,进了院子,直接拿着凶器杀了两个国公,这种大案子,马小宝是必定会被砍头的,就算是独孤女皇再怎么宠爱他也不行,何况他现在还失宠了。
一个胖大的和尚叫道:“师父,出人命了,你还是快点逃走吧,咱们师兄弟,护着你逃!”
而刚刚挤进来的那几个纨绔文人也叫道:“不要犹豫了,大师你要早做准备!”
他们都是勋贵人家的子弟,劝马小宝快点逃走的话可不敢说,但他们可以暗示一下,当然这已经不算是暗示,而是地地道道的明示了!
从现在的情况上来看,他们的的确确是在说对马小宝有利的话,不管是徒弟,还是酒肉朋友,在这种时候,都是向着马小宝的。
然而,马小宝脑袋一清醒,便犹豫了下,能逃走吗?逃到哪里去?
这种想法属于电光火石的瞬间想法,不可能深思熟虑,做什么缜密的计划的,而这时候也正是激动的时候,往往一点点外因,就会让马小宝改变想法!
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
就在这时候,忽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句喊声:“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要么不作,要么作绝,逃能逃到哪里去,逃不掉的!”
这话太缺德了,简直是缺德带冒烟儿。等于是把马小宝往死路上推,可马小宝听了这话,便真的不再犹豫了,他叫道:“对,要么不作,要么作绝,咱们去下一家!”
手提着禅杖,他真的出门往下一家跑去,他身后的那些徒弟,个个都站着不动。可见马小宝已经跑到了大门口,他们一起跺了跺脚,把心一横,也跟着马小宝出门了。
他们这些徒弟,以前从来没过过什么好日子,都是生活在市井当中最下层的人,就算当混混,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可自从跟了马小宝。他们才有了好日子过,虽然穿上了僧袍,但终是衣服无忧了,现在马小宝有了难。他们岂有不帮之理,而且其中不少人都认为,人不是他们杀的,他们顶多算是从犯。也许可以逃得掉,就算逃不掉,也不会被砍脑袋的。所以除了十几个趁乱逃走的人外,还是有将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