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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来地家会不会比这大?我抽泣道。
会的!我发誓。
比这干净?
会的!
不用交房租?
自己的不用交!
下了班我们一起买菜,回来一起做饭!
我买菜,我给你做饭!你累了我给你按摩!
我还想要台大的液晶电视,你陪我看无聊的电视剧!
你看哭了我给你擦泪!
伤心的对白说得那么有气无力,我和天在简陋的阳台描绘着渺茫的未来,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心中地那个完美无暇的家崩塌了,来了阵风,吹走了家的碎末,什么也没剩,连虚幻都没了。
随后的日子,我们两个人却显孤独地活着,过着糟糕的日子,看着惨白的阳光。
同事一个接一个地结婚了,不多的工资变成了红色罚款单里无可奈何地支出,一个个婚宴里幸福的一对对,刺激着我已经薄弱的神经,我开始失眠,天也总唉声叹气。
我知道自己在这些纷杂地事地影响下,完全靠意志支撑着活着。
新婚的同事总在问:丫丫,你什么时候结婚呀?我也想喝你地喜酒!份子钱都准备好了!
我的笑是那么地难看,但还是笑了,很难受地说:快了!快了!
我的意志再一次受到严重的打击,天的身上,我又闻到了那个熟悉的香水味。我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天的另一个女人,可那该死的香水味却一阵阵冲进我的鼻腔,打击我濒临崩溃的神经,我受不了了!我投降了!放弃吧!老丫!你试着努力了不是吗!不能总这样下去!否则最后受伤害的一定是你!
这么想了很多天,一想就想哭,心早就碎了。
工作,生活,处处是压力。口角越来越多,就像炒出来的菜总是很咸一样。不经意间,小小地口角谁也不让谁,冷战,沉默。
我决定离开,或许对两个人都好吧!
最后一次把自己给天的时候。我没有快乐,只有痛苦,这个曾经给过我无数快乐的人马上就不属于我了,刀绞般的不舍,心碎了,再也抚不平了!我在天的身下痛哭不止!紧紧地抱着他,我即将失去的人!
我跟天说:我们暂时分开一下,或许会好些,如果你有合适地就告诉我。我会选择默默地离开。
你会很快忘了我吧?天欲哭无泪。
我流着泪说:不会的!永远也不会的!我的舌头已经记住了你牙齿的数量,一共28颗,上边14颗。下边也是14颗。
我在心里大喊,对不起天!我不是无情的人!
又一次搬家,东西越来越少了,只有两个包。
我送你!天红着眼眶说。
不用了!这样好一些!我哽咽着说。
一个女孩,在一个无情的下午,走在没有尽头的长街上,拎着沉重的行囊,心里哭着说:我又流浪了!
我不知道要往哪里去,谁会收留我!但我必须离开。否则我心会死地,就像那盆可怜的仙人掌,搬离那个家时,它已经枯萎了。
程宝宝的房子很大,但我不能去,说不出为什么,只知道不能去。
饿了一天,坐在报社门前地花坛上,我欲哭无泪。泪已经流干了吧!我不知道!
张曼老远就看到了我,吃惊地跑过来,诧异道:丫丫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看到她,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喃喃道:你那有地方吗?我没家了!
看着我可怜的样子,张曼更加多愁善感的心怎么受的了,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哽咽道:来吧!不收你房租!但你得请我吃饭!
我笑了,眼泪狂流。
这是一居室。张曼一直一个人住。她说她有点洁癖,和别人住不太习惯。宁可多掏点房租住个舒坦。
男人嘛!就是个东西,女人的附属品!绝不是美化了的半边天!自己才是自己的天!自己的阴晴自己掌握!一定要独立!一定要在经济上独立!什么是自我?说给女人听地!睡一觉醒来,你就新生了!张曼滔滔不绝地说着她理解了的女人经。
我闭着眼,躺在铺在地上的双人席梦思上沉默不语。
一天没有吃东西,不饿,泪不住地流,不渴,累了一天,不困。
起来吃点东西!别哭个没完!张曼熬了锅小米大枣粥,盛了碗端给我。
我躲在被子里摇头,不想吃东西,饿死是什么滋味呢?死要是没有痛苦多好!
你给我起来!张曼生气地把被子掀掉,推了我一巴掌,吼道,声音里满是关心,听着又哭了。
曼曼!你有止痛药吗?我心口好疼!疼一天了!好难受!我哽咽着说。
张曼呆呆地看着我,泪水淌下来,滴在我手上。
丫丫!别这样好吗?被你整的我也难受了!张曼哽咽着说,两只手紧紧握着我的手,不住地颤抖。
我吃力地坐起身,小声说:曼曼!我想抱抱你!行吗?
没等我说完,张曼一把把我抱住,哭着说:死丫头!别憋着了!哭出来!
我哽咽着说:我哭不出来!难受死了!
张曼抽泣起来,狠狠地拍我的后背,大叫:你给我哭!你他妈给我哭!
也许疼了吧!我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外面一阵猫叫,失眠的我起身来看,几只野猫正在抢垃圾,都不谦让,最后强者猫赢了,独享垃圾。都把女人比作猫,是因为女人总在流浪吗?可能吧!那要流浪到什么时候呢?
正文 114章 会哭的喜剧
爱一个人好难,忘记更难。
总在半夜梦到天可爱的笑脸,哭着醒来,人却不在身边。
一段时间里,又一次轮回进曾经的崩溃中,难以自拔。
失眠越来越严重,到了不喝安眠药睡不着的地步。可总买不到成瓶的安眠药,一次喝下去肯定会睡很久吧!
我小瞧了张曼对情感危机的抵御能力,她比我坚强,很快就恢复了疯丫头的状态。可有我这么个郁郁寡欢的室友,她的开心就打了折扣,真对不起她。
我比张曼大一岁,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管我叫丫姐,显得我很老似的。
为了让姐姐开心,张曼使出浑身解数哄我骗我出去玩,逛商场,看电影,泡酒吧,蹦迪厅,凑聚会。
是我太保守还是她太开放?每次聚会后,她总能领着个帅哥跑出去疯,不一会儿就打来电话,说晚上不回家了。
已经说不清楚张曼是在寻找快乐,还是在自甘堕落,个人问题,不用拉升到道德层面吧!
丫姐!你不憋得慌吗?要不要找个帅哥陪陪你?我电话里有一大票呢!随便选!张曼说,还用坏坏的眼神看我。难得她不出去疯,还口无遮拦,真是的!
我没你那么开放!我看着稿子说。
还没忘了你地天呢?都这么久了!
我无言以对。是啊!这么久了!却忘不了!
女人啊!三十前是女人。大好年华豆蔻青春。男人眼中地宝儿!可三十以后呢!岁月流逝青春不再。糟糠一个!谁还要呢?就这么耗着等着!为了谁呢?那个人知道吗?女人比不得男人。男人三十四十是块宝。魅力无限。那年岁就喜欢二十来岁地小丫头片子!机会多地是!咱们可就惨喽!张曼又开始叨叨起她地女人经来。真是嗦!不过。有点点道理!但不敢苟同!女人活着地价值未必要靠男人来证实!用年龄来衡量存在地价值太可笑了吧!
我不是容易忘情地人。天也是吧。要不是不会打来电话地吧!
别再熬夜那么晚了。小心眼睛和身体!天说。
晚饭吃点好地!总吃面胃会坏掉地!我说。除了我还有谁会关心他呢?谁还知道他总用顿顿方便面祸害自己地胃和身体呢?
知道了!你也要保重身体!天颤抖着声音说。听得出来,他很难过,我何尝不是呢!
然后沉默,很久都没有挂掉电话。
不早了。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挂了吧!我说。尽量让自己平静说话,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伤心!为什么不想呢?我不知道!
恩。天说,却没挂电话。
又是沉默。真的没有话要说了吗?
我挂了!我“狠心”地说,然后挂了电话,苦笑着热泪盈眶。
在一起是痛苦,为什么分开了还是痛苦?就不能静静地活着吗?我问老天,天不回答。
这样的电话越来越少,我怕接到。又想接到,但好久都没有接到了。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么?生活太他妈残忍了吧!受伤的总是活在生活里地有情人,无情的不用伤心!可我又不能无情。像块砖一样被砌在角落,被人遗忘!
从前我和天虽是两个人,但生活却是一条线,我们一起在一条线上奔跑向前。但现在线却断了,没了向前的方向,硬生生分作两条,他一条我一条,背道而驰,越来越远。连背影都看不到了。
想死就赶快去死,死不了就好好活着。我挣扎了好久,终于恢复了自我,忘掉一个人总会有办法,把脑子打扫干净,把工作全部装进去,烦恼不就没有了!
我把自己变成了一部高效率工作的机器,不让脑细胞有分秒停歇,累死了总会有新生的代替。好好工作总会有回报的。我提前一个半月转正,工资也涨了不少,这至少是值得欣慰的吧!
就在我即将可能把通天忘记的时候,他却来找我,该死的!无数个日夜去淡忘地努力,在看到他的瞬间全部付之东流,记忆中鲜活的人又跳出来占领我地
他瘦了!比以前还要瘦!像见过的一个面容枯槁的乞丐。不知道他面前的我是否变样!其实我也瘦了!他会不会心疼!
你还好吗?天问。是啊!我好吗?会好吗?真是一句废话!
凑合活着吧!你还晕吗?我看着他说。前些天他说晕倒了,我曾“漠不关心”地回答他说“好好照顾自己,不行的话去医院看看”。可放下电话时。心却疼得要命,他不会知道。
这几天喝红糖水呢!天哽咽说。
你怎么了?我故作冷静。故意冷淡地问。放手就冷酷点,否则会更痛。
他低头不语。
他想和你分手!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看到一个时尚的女人,正从一辆时尚的跑车上下来。瞬间明白了,真的结束了!我地冷酷是正确的!冷笑了一下,说:分就分吧!或许刚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我走了,真的不用再回头了,该死的眼泪为什么还要留恋?哭什么!老丫你自由!
张曼你在哪?我想喝醉!陪陪我!我哭着给张曼打电话。
我喝的烂醉如泥,吐得到处都是,吓跑了张曼找来陪我睡觉的帅哥。
这个夜,我渴望堕落,为了那可笑的一线希望我一直守身如玉,却换来示威报复般的分手,还好!眼泪不流了!心中一片空寂,是因为少了个人少了无数的记忆吧!
工作工作工作,我要有钱!我要自己地房子!我要自己的空间!我要自己的自由!我要彻底的自由!
酒醒后的我变了另一个人,我要从头开始,剪了攒了很多年的长发,只留齐肩。
外面天阴着,我却微笑,真正的微笑。比卖油条地大婶卖光了所有油条还高兴。
你没事吧?张曼摸摸我的额头,担心地问。
我有什么事儿!老娘比谁都他妈快乐!我拨开张曼地手,笑道。
张曼肯定第一次听我说粗言秽语,吓了一跳,张大着嘴半天没说话,愣愣地看我。
没事儿妹妹!我正常着呢!晚上喝酒去吧!有没有帅哥介绍?姐姐憋坏了!我面露猥琐道。
张曼真地吓坏了。咽了口口水,小声说:“丫姐,晚上说,我还有活呢!”说完转身跑走了,背影显得很慌张。
我哈哈大笑,同事们都停了手里的工作,转头看我。
不好意思!我大声说。
下班后我没有回家,不知为什么要去找程宝宝。
我变了,我已经认不出我自己。程宝宝也变了。我也认不出她了。
敲开门地瞬间,里外两个曾经熟悉地人都吃惊地看着对方,都在辨认。都在记忆中寻找。
程宝宝不再是个“男人”,十足的女人,吊带衫勉强遮着她丰满的胸部,超短裙却遮不住她翘挺的臀部,性感火辣的厚嘴唇,妩媚的双眼皮,笔挺的鼻子
老丫!你怎么来了?程宝宝吃惊地问。她一定觉得我们结束了,今生也难见我了吧!
想你!来看看!找你喝酒!我笑着说。
程宝宝愣了一下,面露难色。这时她身后传来一个男声:宝宝干嘛呢?电影都开演了!谁啊!
我知道了!程宝宝已经有了另一半!人家已经为了我不再干扰我的幸福,我却来打扰人家!真不像话!我苦笑了一下,说:对不起!我走了!
像丢了魂,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到楼下的。
老丫!等等!程宝宝突然追过来。
我失魂落魄地看着她,她没说什么,走过来紧紧抱住我,安慰道:我永远都不会赶你走!
抱着她,我无声哭泣。
回到程宝宝地家,屋子里的男人已经不在了。大荧幕上正投放着电影《泰坦尼克号》,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流出来,我想起了天和那个夜晚,还有高楼顶的一幕幕。曾经地海誓山盟,却已不在,誓言旦旦的话怎么那么不堪一击说食言就食言呢!
人变了,屋子也变了,客厅多了一圈布艺沙发,灰色。像外面的天空和我的心情。
想喝什么?程宝宝站在酒柜前问。
烈的!越烈越好!我说。
程宝宝倒了杯洋酒。端给我。
没有尝到酒的苦涩与辛辣,我一饮而尽。
程宝宝吃惊地看着我。但没有说什么,也一饮而尽,她品到了辛辣,皱起眉头。
我夺过酒瓶给她倒了一杯,自己也满上,一饮而尽,却呛出了眼泪,一阵猛咳。
换个电影吧!我苦笑着说。
程宝宝看看我,又看看大屏幕中的即将倾覆的大船,似乎明白了什么,走到影碟机前,换了一部。
她说这是一部喜剧片,很搞笑!
所有搞笑的桥段我都笑了,透过眼泪看喜剧片,怎么那么难受啊!喜剧片也有爱情,貌似经典地对白与情节,都让我热泪盈眶不能自己。
这个时候,酒精真是好东西,麻醉的不只是神经,还有说不清的惆怅。
程宝宝还教会了我抽烟,但她不是坏女人,陪着我一醉方休,为了让我笑,还给我跳艳舞。
变了,我们都变了!曾经的一对,再一次相聚时,没有发生任何缠绵暧昧的事,我睡在沙发上,她睡在地毯上,电影还在放着
正文 115章 对白
梦总会有醒的时候,酒也一样。
醒来的时候,程宝宝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正看一部没有字幕的外国电影,聚精会神很投
你醒了!没事儿吧!程宝宝眼睛盯着电影,淡淡地说。
没事儿!我坐起身,闭着眼用力揉着太阳穴,头很疼。
通天我见过,我觉得你们只是吵架,不是分手吧!程宝宝仰起脸,看身后的我说。
别提他了!不想提他!我冷冷道。
不是我提他!是你!一晚上都在胡说八道!句句都带着天!程宝宝又把脸地下,看她的电影,淡淡说道。
我愣了,很久,脑子很乱,相识相爱分手的一幕幕像幽灵一样在眼前漂。
程宝宝看看我,抽出一张纸巾扔给我。
没泪擦什么!我恨恨道,把纸巾扔在地上。
那脸上是什么?程宝宝盯着我看。
我摸了一把脸。湿地。流泪了却还不知道。依旧假装坚强:刚睡醒。阳光晃得!
程宝宝笑了一下。叹了口气。轻声说:你就骗自己玩儿吧!
老丫。你最近怎么了?工作效率是乎高忽低!还总迟到!不管个人问题多么糟糕。不要影响工作!迟到三次是要罚款地!好好调整一下自己!没人能毁了你。只有你自己把自己毁了!邢主任说道。看我还愣着。拍拍我地肩。口气缓和了许多。又说:回去吧!女孩子得爱惜自己。不要把爱惜自己地寄托交给别人。不是百分之百靠得住。希望你地是个例外!
主任又给你上课了?张曼拿着一叠稿子。假装来谈工作。实际来聊天。
晚上带我去堕落吧!我笑着说。
张曼吃惊地看着我。
暮色撩人,灯火暧昧,在一个酒吧,我和张曼像个女皇,被一群衣冠楚楚的白领帅哥围在中间,喝着免费的酒。说着绝对不符身份的庸俗笑话。目的明了的像酒杯里的幽兰火焰,这群充满了雄性激素待欲发泄地男人们,和狗一样围着我,恭维的话张口就来,就差让他们伸舌头作福了。
微醉着,被一个已经忘记了名字的陌生男人扶着,坐进他据说是花了一百多万买的豪车里,奔向一个发泄目的地。
我不是一个坏女人,所以陌生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