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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鹃!你……少说几句!”雨凤阻止的说。
雨鹃回过神来,立即压制住自己的激动,对云飞勉强一笑:“对不起,打断你跟我姐姐的谈话了。雨凤最不喜欢我在陌生人面前,表露我们的心事……不过,你是陌生人吗?”她看着这个出手豪阔,徇徇儒雅的男人,心里涌上一股好感,笑着问道:“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
云飞一震,这么简单的问题,竟使他慌张起来。他犹豫一下,很快的说:“我……我……我姓苏!”
阿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他只当没看见。
“原来是苏先生!”雨鹃再问:“苏……什么呢?”
“苏……慕白,我的名字叫慕白,羡慕的慕,李白的白。”
月上中天之时,云飞告别了雨凤和雨娟,离开了待月楼。
雨凤看着云飞远去的背影,心中一慌,不自觉的上前走了几步,心里却漾着一种异样的情绪,苏慕白,苏慕白!这个名字和这个人,已经深深的镌刻在她心上了。
云飞骑着马往家里走去,脑中满是雨娟恶毒的诅咒,“我会让展家血债血偿,用展大的血祭奠我的爹!”
“用展大的血祭奠我的爹!”
“用展大的血祭奠我的爹!”
“不,不是我,不管我的事!”安静空旷的街道上,突然想起云飞的吼声,他停下马,求助的看着阿超,“告诉我,不关我的事,不是我的错,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
“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是二少爷,是二少爷要陷害你!少爷,你不要中了陷进啊!”阿超大声喊回云飞的神志。
“哗!”一大盆水从天泼下来,一个尖刻的女声,怒叫:“发什么神经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云飞懵懂的抬头,看了看黑色的天空,似乎在寻找什么,叹了口气,对着阿超道:“走吧,又是个愁不能眠的人,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阿超一脸崇拜地望着云飞,痴迷地看着云飞策马离去的身影……
文瑶依旧在云翔的怀里醒来,这几天,云翔一直很努力的耕耘着,似乎很想要个孩子。而文瑶却不急,自己还年轻,好好的和云翔享受二人世界,等二十来岁,身体最健康的时候,再要个孩子。再者,在这个充满脑残的家庭,实在不适合生养孩子,她愿意等到云翔心甘情愿的和自己离开,她有预感,自己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
文瑶和云翔走到前厅,梦娴、云飞和品惠已经入座了,天虹也出现在前厅里,文瑶和云翔对视一眼,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好,不久,祖望便出来,并宣布开饭了。
菜上好了,云翔好奇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筷子和酱菜,正要询问,便见咏雪端了一盅上来,在云翔面前摆好,揭开盖子,斜眼看了自家小姐一眼,含笑跑了出去。
“今天又是什么?”品惠好奇的问。
“娘,这是三味健脾养肾粥,有健脾补肾,强壮肌肉的功效。这几天云翔忙着钱庄和应酬,真怕他吃不消。”文瑶笑着看了云飞一眼,“既然大伯回来,云翔也该轻松一点了,爹,你可别厚此薄彼哦!”
云飞看着眼前肖似映华的人,心中一阵恍然,他叹了口气:“我说过,我不会和你们争财产的!”
“既然你收了溪口的地,那别的你也管管吧!”祖望皱眉,冷声道。
“爹,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溪口的地,不是我想要的,可你竟然让人把萧家弄得家破人亡!你于心何忍?”云飞痛心疾首的看着祖望,一脸的失望。
“你这是什么话,怎么提到溪口的事了?什么家破人亡?你不是已经派人去找工程师盖房子了么,怎么还说这话!”祖望疑惑道。
“爹,我跟你直说,我们已经害得萧家家破人亡了,就让我用‘溪口’的地,为展家赎罪吧!为展家几点阴德吧,爹!”云飞不顾梦娴的阻止,吼道。
云翔一脸惊讶的望着文瑶,激动地握住文瑶在桌下的手。
“云飞,你怎么能这样对老爷说话!”梦娴揪着领子,颤巍巍的道。
“你在发什么神经,娘,我们回自己院里去,省得不小心被疯狗咬了!”云翔嗤笑着道。
云飞快步冲到云翔面前,就住云翔的领子,恶狠狠的道:“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设计了我,你用我的手,让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云翔握着云抓着自己领子的手,一拧,将云飞推开,“一大早的发什么疯,当初要不是小瑶的心意,你认为我会把辛辛苦苦弄到的地给你么!再说了,我又没逼着你要,可笑!”云翔扯起长衫的甩了一下,瞪了云飞一眼,转身搂着文瑶欲走。
云飞失魂落魄的被阿超扶着,阿超见云翔欲走,飞身扑了上来,云翔一惊,抱着文瑶躲开,阿超坎坎的撞到了门框上。
文瑶眯着眼睛,转身望向祖望,“爹!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一个下奴,竟敢欺负到主子头上来了!”
云飞还无知无觉,但梦娴和齐妈,天虹齐齐一震。
“来人,把阿超拖出去,按家法处置!”祖望看了大房的人一眼,叹了口气,吩咐道。
作者有话要说:又手痒了!呵呵!
越到考试,我越想更文,啊~~
本分•;欲望
10 本分?欲望
等到云飞回过神,阿超已经被绑在树上,两个粗壮的护院,正持着鞭子候着。
“还等着什么,快打啊!”祖望叫了一声,因为祖望并没有说到底要打多少,护院看祖望的脸色,又不敢多问,两人互望了一眼,其一便扬鞭抽了起来,五鞭一轮换,鞭鞭带出皮肉和鲜血。
说来阿超有些冤枉了,展家历来就是有家法的,但惩处子女和奴仆的家法却是大不相同的,惩治儿女,一般就是抄家规、跪祠堂、最多就也就是杖责;而对奴仆,则是鞭打,阿超犯得是以下犯上,欺主之罪,论家法是40皮鞭。可展家的家法许久不曾动用了,无论是祖望还是这两个行刑的人,都不知道该打多少下,就这样,祖望以为掌刑的心里有数,而两个执刑的又以为祖望会叫停,故而,轮换着一鞭一鞭地抽着。
云飞回过神来,便往厅外跑去,文瑶心下冷笑,出声道:“大伯,你还记得映华姐么?”
云飞顿住脚步,震惊地望着文瑶,而尾随着云飞的天虹,摇着头,瑟缩在云飞的身边,望向文瑶的眼中,满是惊恐。
“映华,你说的是映华!”云飞收回脚步,激动的冲到文瑶面前。
“是的,我还知道,当年映华姐之所以会难产,是有人推了她一把,”文瑶红着眼看着失神的云飞,“姐夫,映华姐是被人害死的呀!”
天虹跌坐在云飞的脚边,浑身颤抖着。
“那个人,不止害死了映华姐,还害死了你的儿子啊!”文瑶看了一眼天虹,指着天虹道:“你问天虹!当年,天虹哭得很惨,你问她怎么回事,她直摇头,你还记得么?”
云飞的思路完全跟着文瑶走了,他想到了当年,他被人叫道主院,映华正在房里撕心裂肺的叫着,天虹泪流满面,似乎受了惊吓一般,他以为是云翔又欺负了她,要为她报仇,可她辩解着,不是云翔,那么,她是看到了么?看到害死映华和孩子的人么?
云飞此时早已把营救阿超的事忘在脑后了,他颤抖着手,紧紧握住天虹的双臂,“天虹,是什么事,你看到了什么?”
“不,不……”天虹绝望的看着云飞,一个劲的摇头。
“当初,是天虹跑去叫大夫的,天虹一定知道是谁推了映华姐!”文瑶说完,扑进云翔的怀里。
“天虹,告诉我,是谁?”云飞提泪横流,完全一副情种的模样,“天虹,我求求你了,映华是我此生最爱,求你,告诉我,是谁……”
梦娴看着眼前的惊变,无力的瘫软在齐妈的怀里。品惠正要说话,却见云翔摇了摇头,便忍下,看着云飞和天虹的互动。
“不,我,我,我,不知道……”天虹流着泪,被云飞摇得头昏。
“是谁,天虹,你从小就跟着我,你最明白我的了!”云飞继续摇着天虹。
“不,不……”
“天虹,是不是不能说,那人是姐夫的熟识的人么?”文瑶被两人的磨叽急得心痒痒,出言结束这场闹剧,这么久了,阿超那边,应该差不多了吧!
“是吗?天虹,你表示一下啊?”云飞将双手收紧,天虹痛得皱紧了眉头,忙点头。
云飞松开天虹,天虹搂着双臂,跌坐在地上,惊恐地望着云飞,终于,因为低血糖(没吃早饭),又因为受了惊吓,天虹如愿昏倒在地上。
“啊,大伯,天虹昏倒了!”文瑶满含关怀的声音惊醒了失神的云飞,看到云飞抱起天虹,文瑶再次高声地吩咐道:“来人,快去叫大夫!”
一阵兵荒马乱,大厅中只剩下文瑶、品惠和云翔。
“娘,云翔,我们先用早膳吧!现在我们也帮不上忙,不去添乱就好了。”文瑶扶着品惠坐下,又坐回云翔身边。
“为什么现在提大嫂的事?”云翔吃了两口问道。
文瑶抬眼,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是不希望大伯去救那个奴才!”
“为什么?”云翔突然想起了什么,握紧文瑶的手问道。
“我只知道,敢伤害你的人,都要付出代价!而他,需要受到惩罚!”文瑶咬牙,说道。
云翔低着头,忍住快要溢出的眼泪,从小,他便受尽了云飞和阿超的欺负,云飞打他,他无话可说,毕竟他是嫡长子,而他只是一个庶子,可阿超对他动手,却是他不可容忍的,他只是一个奴才,而他是个主子,可是,品惠每每带着自己去找梦娴理论的时候,梦娴总是推脱小孩子爱闹,男孩子打架是常事,此后,每每阿超犯事,他总是揪着不放,可是,却总被云飞挡了。文瑶的性子,他很清楚,她今天的反常,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想到从云飞回来,她便开始反常了,她费尽心机,就是为了维护自己,只要自己在展家一天,文瑶便要和云飞他们虚与委蛇,云翔头疼的抚着额头,自己是不是该离开了,带着娘和文瑶,过自己的日子……
“天虹,你醒了?”云飞看到天虹醒来,惊喜的端着汤药,将天虹扶起。
“大少爷?”天虹叫了一声,云飞在床沿坐下,一口一口喂着天虹喝药。
天虹喝着药,看着温柔的像仙人一样的云飞,眼眶渐渐红了,她心里说着对不起,推开云飞的手,说道:“大少爷,你是不是怪我?”云飞皱着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大少爷,我没有看到是谁,”天虹鼓起勇气,编织着故事,“当初,我看到大少奶奶躺在地上,地上都是血,后来,表小姐来了,我就去喊大夫了。我真的没看到是谁!”
“真的不是人为嘛!”云飞喃喃的,似乎又松了口气。
“是的,我当时吓坏了,表小姐看到大少奶奶的样子,也急哭了……”天虹流着泪。
“好了,我不再追究了,映华是我们心里的痛,是我心里的刺!”云飞神情的望着天虹,“这根刺,扎进去疼,拔|出|来更疼,就让我自私的保有这根刺吧!”
云飞放下手中的药碗,失落的往门外走去。
天虹坐在床上,看着云飞瘦削的背影,鼻子一酸,抱着被子,狠狠的哭了起来……
“阿超!”云飞回到房间,轻声叫唤着,却不见阿超的身影。他不耐烦的走出房间,正看到端着盆子的齐妈。
“齐妈,阿超呢?怎么没在院子里见到他。”云飞拦着齐妈问道。
“大少爷!”齐妈吃惊的叫着,“阿超刚吃了家法,正在他房里养着呢!”
“啊?”云飞正要叫嚣着是谁动的手,突然想到了早餐时的事,忙往阿超的房间跑去。
“阿超!”云飞叫着,奔到阿超身边,“对不起,是我没用,我没保护好你!”
“不,大少爷!”阿超看到云飞,欣喜地笑着,艰难地坐起身,用长衫遮住伤痕累累的身躯,故作轻松地道:“大少爷待我亲如手足,阿超无以为报,这些小伤,阿超不碍事的!”
云飞没有闻到药味,以为阿超伤得不重,却忘了,大夫在检查过天虹之后,就被送出了展府。而阿超,只是用水清洗了一下伤口,涂了些护院用的普通伤药而已。
“阿超,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我救不了你,救不了萧家姐妹,现在,她们恨我入骨,我却连把地还给人家,都很难办到。”
阿超一愣,心中泛起一丝酸楚,“不会的,大少爷是阿超心中的神仙,大少爷是世上最善良的人,大少爷说过,能唱出那样歌的萧姑娘,一定是善良纯真的人,她们会明白大少爷的善良的,她们一定会为大少爷的仁善折服的。”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云飞的眼睛一亮,仿佛在阿超身上获取了巨大的力量,他抓着阿超的肩,兴奋的摇着。
“是的,是的!”阿超疼得皱起了眉头,可见到激动的云飞,强忍下疼痛,鼓励道。
“是的,她像映华一样善良,她一定会明白我的苦心的……”云飞满怀希望地望着天外,期待着再次的相逢……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要教训阿超,那么,叉烧一定不能在场,所以,我让女儿拖住他。不过,写得有些牵强!
亲们,我舍不得你们啊!
可是,舍长说我不开始背题,她就不给我饭吃,某很懒,稍饭带点心都是舍长帮忙的!
所以,对不住啦!
17号来吧!我16号码一些,17号连更!
决心•;说破
11 决心?说破
因为云飞的急不可耐,阿超的伤没好全,就陪着云飞去找萧家姐妹“谈情说爱”了,半个月,待到阿超的伤好全,“苏慕白”已经和萧家的孩子们混得熟了,他终于用他的行动,打动了雨凤,雨凤虽然纠结于身份地位,却终于明白了他的“情”。
这几天,云翔烦恼极了。
他预感,展家将有一场大乱,他执着了二十年没有得到的亲情,让他不甘心放手,而文瑶对他的深情,又让他犹豫不决。
这天,云翔要出门去,文瑶送云翔走到大门口,正看见老罗和天虹在那儿好热心的布施一个来化缘的老和尚。那个和尚敲着木鱼,嘴里念念有辞,天虹把他布施的口袋,装得满满的。
云翔正要走,看到文瑶的神色不大对,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他气得冲上前去,大声嚷嚷:“老罗,我说过多少次了,这种和尚尼姑,一概不许进门!怎么又放人进来?”又冲着天虹吼道:“你闲得没事做吗?”
和尚抬眼看见云翔,居然还不逃走,反而重重的敲着木鱼,嘴里喃喃的念:“一花一世界,一木一菩提,回头才是岸,去去莫迟疑!”
云翔见文瑶突然落泪,心里一惊,忙把和尚往外推去:“什么花花世界,不提不提!走走!你化缘也化到了,还在这里念什么经?去去!去!”
和尚一边退出门去,一边还对云翔说:“阿弥陀佛,后会有期!”
云翔搂着文瑶,冲着和尚怒冲冲的喊:“谁跟你后会有期?不要再来了,知道不知道?”
云翔低着头,看到文瑶失神的念着:“一花一世界,一木一菩提,回头才是岸,去去莫迟疑!”轻声唤道:“小瑶,小瑶!”
见文瑶像着了魔一样,便将文瑶横着抱起,往房里走去。
文瑶紧紧攥着云翔的衣服,渐渐睡去:梦里,她见到云翔一声青衣,口呼佛号,渐渐远去,而自己拼命追着,却被绊了一跤……
“云翔!”文瑶从梦中惊醒,惊叫着云翔的名字。
“小瑶,我在这,怎么做恶梦了!”云翔因为担心,便一直睡在文瑶身边,见文瑶突然吓醒,忙抱着她。
“云翔!”文瑶受惊般的轻触着云翔,确定是真实的之后,抱着云翔,渐渐平息自己的心情。
云翔轻抚着文瑶的背,笨拙的安慰着。
“云翔,”文瑶在云翔的怀里调整了位置,继续道:“我刚才做梦,展家败了,你和那个和尚走了,我在后面追着你,喊着你,可你却置之不理,我好怕,从来没那么怕过。”文瑶在云翔的怀里蹭了蹭,笑了笑道:“还好,那是个梦!”
云翔在文瑶的额头上轻柔的吻着,“瑶瑶,”许久,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我们带着娘,搬出去吧!”
“真的吗?”文瑶惊喜的抬起头,又皱了皱眉,“那你爹呢?他们——”
“小瑶,我想清楚了,我现在只想好好保护你们!我想,爸爸妈妈也会很高兴的。”云翔松了口气,笑着道。
“嗯,好的,我让爸爸妈妈帮我们在安庆找个宅子,好么?”文瑶眨着眼睛道。
“你不必这样的,我怕委屈了你!”云翔叹了口气,笑道。
“我嫁给了你,如果去住娘家,多少有些不便,我们在家里附近找个房子,到底分开住着,也少了许多的闲话!”文瑶说着。
“嗯,我也想爸妈了!”云翔搂着文瑶,他确实想景戆和静娴了,在他心里,景戆和静娴便如同亲生父母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