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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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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话说中我心思,的确,每次都被人阻住去路,谁能保证这一次会不会冒险。但是白夜与我的联系不是见面,对方不可能连贾源都盯着不放吧,至于通信更是安全。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躺在上铺的小芳突然说:“我有个好主意,叆,你回家以后打车去地安门,到那儿不下车,看那女的来了就叫她上车,然后调头回家。”     
  大家都觉得这办法还好,又叮嘱我万一遇到麻烦,一定人先跑了再说。     
  第二天还不到七点我就醒了,看见大家全醒了,替我打气。     
  带着这个,金海递给我一把刀,那刀很利,是他们从新疆带回来的。我没有拿,因为我觉得不会出事。     
  骑车回到家才不过八点钟,我先去附近的饼屋订了蛋糕,看了看钱包还乘下二十几块,打车应该差不多,我在院子里抽了几支烟,反复看了几遍那封信。九点一刻,我出门打的:“到鼓楼。”     
  到了鼓楼,我叫司机等着,我静静地透过车窗看着四周,还不到九点半。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九点四十分了,仍然没见到白夜的影子。司机等得不耐烦了,没办法,我给钱下了车。站在街上,我发现自己很显眼,马上钻进一家小商店,要了一瓶可乐,心里纳闷她怎么没按时到,会不会已经出事了。     
  我看见贾源从鼓楼那边走过来已是九点四十五分了。我老远看着没有人跟着他,就走出商店。     
  因为我换了大衣的关系吧,他待我走近才认出我。     
  “叆哥,对不起,来晚了。”     
  “没事,白夜呢?”     
  “她被老师找,让我来送磁带。”     
  “磁带在哪儿?”     
  “就在这儿。”他边说边打开夜下夹着的书包,掏出那盒磁带,我看了看,磁带上刻着“A。A”,我把它揣在大衣内侧兜里。     
  “那,叆哥,我先走了。”     
  “好吧,小心一点儿。”     
  我看着他向南走去,渐渐远了。寻思自己该怎么走。我没有打车,选择从原来人比较多的斜街走。那条街平时总有很多卖水果和小吃的,挺热闹,不会有事的。     
  我走进斜街发现因为拆修管道而控了大沟,两边的小吃摊都没了。继续往前走,我不时伸手摸了摸兜里的磁带。走到拐弯的地方,我看见那边常摆着的卖盗版盘的摊,那小伙子看见我,大声叫着:“大哥,看不看片,三级!”     
  大白天哪有卖三级的呀?就在这愣神的工夫,我眼前突然一黑,接着脖子被硬物勒住了,我用手抓住那硬物,是一条锁链,头被套住了,在我挣扎的时候,透过一点光,我隐约地看见面前又几个人跑过来,用棍棒猛击我的胸腹,上面的锁链挣不开。我清楚他们是为磁带而来的,索性猛地向面前站的人打了一拳。接着,我感到自己右颊也重重挨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身边的攻击骤然停了,棍子不再砸下来,脖子上也轻松了。借这机会,我抓着锁链,往下一缩身子,把身后勒我的人摔到面前,扯下了面罩。     
  周围五六个人全是一愣,我撞开挡在面前的两个家伙,拼命向前跑,他们回过神来在后面追。我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踩在一块冰上,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在地上。我想这下完了。     
  冲到面前的那几个人刚要动手,却被几个从路边音像出来的小伙子挡住。那帮人看看人多,一句话不说就跑了。我被人拉起来,正想道谢。     
  “哎,怎么是你呀?”我抬头看看说话的人,正是那带艾媛回家那晚和我赌烫手的那个老大。旁边站着另外一个老大和他们的哥们儿。     
  “怎么啦,你这是,那伙人干嘛的?”     
  我庆幸自己被他们救下,简单地说了一下,他们送我回家,也不敢走正路,拐了几个胡同。     
  照着镜子,我才发现自己摔倒时脸上大概是被玻璃之类的东西划出好几道子,掏出磁带壳已经碎了,好在芯还是好的,我装上一盘没用的带子和钟表起子已经十二点了。     
  我取了蛋糕却发现单车根本带不了,只好把车扔在路边,打电话叫皓子来接我,钱包不知何时已丢了。     
  回到学校知道他们已经去准备了,又马不停蹄地赶到礼堂,大家都在,给我打水洗了伤口,我一五一十说了经过。     
  “奇怪呀?”小芳说。     
  “什么?”     
  “按理说他们抢那个男的不是比抢你容易得多吗?干嘛非等着你呀。”     
  “不知道。”     
  “而且,要想整你又不该这么轻,照着要害打不就得了吗?”     
  这一点也是我怀疑了,我只是上身疼,头和下身却完全没挨打,脸上的伤也是自己弄上的。     
  “好了,先别管这个了,”金海拿来了演出的服装,“早点准备差点以,咱们的节目提前了。磁带芯没坏就好,回去换上听听。”     
  演出很短,也很成功。一回到宿舍我就迫不及待换了带壳,皓子倒到B面。     
  “是B面吧我听你说的。”     
  我点点头。磁带开始转了,大家都放下手里的事儿,聚精会神地听着。可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喇叭差不多开到最大了。     
  “是不是装反了”皓子说着翻了面。     
  “可能吧,我觉得没装错呀。”     
  带子的另一面也是空的。     
  “这是怎么搞的,他给我就是这个呀,也不可能被人换了呀,再快的手我也总该有感觉呀。”     
  大家都不说话,磁带又倒了一遍,还是没声音。倒底是怎么回事?谁也说不明白。     
  今天是新宇生日,我不想破坏大家的情绪,说大家先去吃饭,我去取单车,新宇要陪我一起去。     
  从宿舍出来,新宇一直盘算着什么。     
  “对了,你说的那个白夜打过电话吗?”我是指她说她不帮你了以后。“新宇冒出这么一句。     
  “没有。”     
  “那她有没有去找过你?”     
  “也没有。”     
  “就是写信是吗?”     
  “你是说……”     
  “我想问的就是,你认识白夜的字吗?”“我不认识她的字,我和她只是通过艾媛才认识的,没见过她写字。”     
  “那就对了,信很容易被人冒充的,也许那边杨找你出来整你。”     
  新宇的一句话点醒了我。是呀,从白拒绝我的请求后,我再没见过她,也没听过她的声音。一直只是那个属名“白夜”的人来的信,还有那个自称白夜同学的贾源,他们是一气的。     
  他们骗我并给我假带子是为什么;为了整我?不应该,他们随时可以找到我,而且可以整得很惨,那么他们为了什么。     
  还有,为什么我每一次行动他们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是那个内奸,不会是我的同学,他们和这件事都毫无利害关系。我反复想着周围的人,想到了一个人,只有他,可他为什么要拿一盘磁带诓我呢,我想不明白。     
  和新宇骑车回来的时候,是晚上七点一刻,我们也赶到订好的包间,哥儿几个都在等。他们见我满面春风的样子,都露出惊异的表情。我给大家倒了酒,自己先端起杯,敬新宇一杯,自己一口干了,大家也都喝了,依然目瞪口呆。     
  “怎么了,都这样子。”我笑着问。     
  “我们还想问你,怎么这么高兴?”小芳说。     
  “都是新宇提醒我才大概了解了一切。”     
  我讲了字迹的漏洞,又仔细说了我没怎么挨打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本不想伤害我。     
  “我脸上只挨过一拳,”我说,“还是因为我打出一拳引起对方的本能反应,但是他们打了那一拳后突然都停手了。” “你知道为什么?”小芳问。     
  “是的,因为找他们的人不想让他们伤着我。”     
  “那又为了什么?”     
  “他想让我自己拿着盘破烂磁带回来,但没想到我会穿那厚重的昵子大衣。”我拍拍挂在椅背上的大衣,“就是它,才使那带子没能粉碎。”     
  “他费尽心思这么做想干什么?直接抢去不是更好?”小芳不解。     
  “那恐怕是想让阿叆,自己犯错。”新宇在一旁解释。     
  “没错,海明威说过这样的活,人可以被打败,但不能被击跨。但那恐怕相对人兽战而言,人和人斗就不一样了。要想打跨一个人必须让他自己出错,让他只尝自己种下的苦果。他先设置一个我很需要但莫须有的东西,大家都知道,如果得到这盘磁带,它会成为最重要的线索和证据。小芳你也说过,带子到手要翻录几盘。当然,我们都对此深信不疑,东西最终到了我手上,却由于我的无能而让它毁坏,这是最惨的征罚。如果生抢,我恐怕要拼命反抗,难保不会打伤,这就与创汇伤人的初衷相反。所以,他干脆直接毁掉磁带。说实话,我回家之前都没想到带子会被打碎。”如果他成功了,我根本就没法听这带子,也就不会知道它本身就是空的毫无意义。我会因此而心灰意冷,因为唯一的线索毁在自己的手上了。“     
  “你刚才说他不想伤人是什么意思?”     
  “你想想,且不说我,就是羽子、白夜也都被人找到或恐吓过,但我没听说谁挨过打,一点儿事都没出,说明他只是阴拦我们的调查而不想伤害我们。”     
  “嗯。”小芳点点头,“有道理,那会是谁这么干呢?”     
  我停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是尹初!”     
  “为什么?”金海问。     
  “很简单,因为对主不断得知我们的动向,一定是我们内部的人干的。现在张真走了,知道我的计划的人只有你们,羽子和尹初,我相信不是你们……”。     
  “所以你就断定 是尹初而不是羽子?”     
  “不是,你想,对方做这些事为了击跨我让我彻底放弃而安排了整个圈套。但是我很可能要给真的白夜挂电话,就算家里电话不好打,我也可以直接找去,因为她是唯一听过带子的人,我手里的带子毁了,会问白夜是否有人复制过或是里而后内容。他不可能把白夜抓走,让我找不到吧。那样成了绑架事态就严重了。所以他必须确保我当天无法办这件事,只要拖到第二天,、我回家,他就可以先派贾源来找我,又马我从直接联系转成间接。当然了,万一我非要找白夜不可,他又会用欺了的手段来对付我。”     
  “可是这和尹初有什么关系吗?”     
  “有!对方如何知道我磁带被毁的当天是否可能去找白夜呢?他不知道,只能赌。赌我今天因为演出和新宇的生日而不去找白夜。因为只要我没有悉穿,磁带已被毁,早一点晚一天关系不是太大。所以他选择这一天。而所有的人中知道今天演出安排和新宇生日的人只有尹初一个人。”所以我觉得她应该就是我们的对手,至少和那个人有关系。“     
  “你说得是很有可能。不过她怎么会冒这么大风险呢?万一你打个电话,那……”     
  “我打过了,”我打金海的电话,“和新宇取车的时候我打了,但白夜不在,她去补习了。”     
  金海问我焉步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贾源了,如果我没猜错,这两天他一定会找我的,我就说要亲自去见白夜,让他去约,他们一定会杨办法阻拦白夜说出真话的,我那时候出现就行了。”     
  “你还有人吗?”金海不放心。     
  “我……,没了。”     
  “那你怎么去呀,人家那边也有不少人。”     
  “我没有,但大姐大有啊,她的两个朋友。”   
到了那个时候,任何人都无法阻止我行动。我迫不及待地要证实自己的推理,早已经忘记了艾媛母亲的告试。这就如同一场游戏,游戏者随着挑战难度的增加而提升自己的水平。那时的我,为之而兴奋,不再是出于对艾媛的责任,我自己在玩一个无法的游戏。的确,我用理智渗透了所有的障碍,却在不知不觉中失掉了我的感情——那被三哥称为我所有力量和人格的源泉。我不顾金海的劝阻决心起用大姐大熟识的那两个“老炮!”这是我抛弃新生的极限,几年来,我费尽周折摆脱曾在外面混的影子,一直没成功,直到三哥的死猛地惊醒了我。好不容易跳出了圈子我又翻身杀人。金海清楚地意识到请那些人帮忙是没法还情的,他要我等他带他小伴过来,但我不想等。在他们还大姐大的人情,没有再找我。     
  事情似乎没有脱离我的掌握,在我回家没多会儿,贾源就敲开门,和小芳说的一样,他脸上也青了一大块,我惊讶自己的作戏能力,他根本没看破。因为我那时说要见白夜,他只得通知尹初,他带着尹初找到白夜。我好坏会儿唯一的错误就是贾源确实认识白夜,他们也真的在同一所学校复读。是尹初收买了他。约见的时间是两点。而正午起我和那两位老大就一直坐在白夜家楼下的一辆“五十铃”里,我的身边还有羽子,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吏们没有让尹初作好准备,两个老大就把她和白夜带上车,她看见坐在车里的我,一哆嗦。     
  那景象真得很可怜,尹初的孤立无助与我的冷酷无情相对。我丝毫没怀疑自己所谓的正义,甚至相如果是她害了艾媛就把她扔给两个老大算了。尹初是个谨慎而又大胆的聪明女孩儿,但不是失掉了人性的我的对手。     
  车把我们拉到两个老大的“窝”,我们走进一小间屋,我打个响指,门立刻锁上了。就只乘下我、尹初、羽子和白夜。四个人围着仅有的那张方桌,桌了扔着一把 子,尹初坐我对面,那两个人坐边上。我静静听她的讲述,胜利的心却一点点地下沉。     
  “叆,……你,你都知道了。……”她没有来时那么害怕,只是嘴唇发抖。     
  “知道,我要是全知道还会请你来吗?嗯?你玩我玩得可以呀,真是小看你了。”     
  她听了我的话,眼神却坚定起来。     
  “不错,叆哥,我是骗了你,而且从你和他第一次来找我时就开始了。”她瞥了瞥一边的羽子。     
  “为什么,你要骗我,你怕我知道什么?”     
  “我怕人查出真相。”     
  “你为什么要害她,”我越说越说越激动,“你不是她的朋友吗?嗯?却害得她失身,去自杀!”     
  “什么?”羽子这才知道,“阿叆你说什么!”     
  “闭嘴!”我瞪了他一眼,“我要她说!”     
  尹初很平静地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她也很可怜,但我使劲地咬着下嘴唇。     
  “是,我们是好朋友,艾媛长得漂亮,却不傲气,我一见她就对她感觉很好。我们认识并很快成为朋友。但我一直不明白明白有宿舍她却从来不住,她留给我家里的电话,我打过几次却找不着她。我奇怪她一直住在哪里。我和她聊得来,但她说不了三句话就会提起一个叫叆叇的男人,她说到她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红了脸,说他的人如何好,力气如何大。我们更熟了以后,艾媛提起她自己以前很不懂事,爸妈领养她那么尽心她却不学好,在外面瞎混。等到后面要考大学的时候却和那些人脱不了干系。她被那些家伙带走,差点儿被强奸,她说她那时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但是那个叆叇的男人出现了,他不顾虑自己和对方老大打赌,把自己的手臂烙伤带走了可怜的艾媛。他甚至带邦她补习功课,使她考上大学,艾媛说她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我从来没见过他,只觉得他对艾媛好,应该也是爱着她的,但是我错了,一段时间里,我几乎从没见她笑过,问她什么她也不肯说。她叫我去喝酒,直到她喝醉了,才喃喃地说那男人不爱她,她咒骂自己不能讨那个男人的欢心。我觉得她好可怜,慢慢地开始限那个男人,限她不给我朋友快乐。直到有一天艾媛说她不在那个家住了,住在我的宿舍,我很高兴,我带她出去玩儿,见我的那些朋友,还有我的男朋友,我以前也在外面混。等着她很快地和我的朋友打成一片,我很快乐。也许这样可以让她暂时忘记那个男人带给她的痛苦。没过几天,我就见到了他,没有想像的英俊,也看不出传说中的孔武有力。只是他的眼睛很忧伤,让人百看不厌,他的出现很戏剧,从操场那儿跑出来,艾媛一见他扭头就跑,他在后面追,我完全想不到他就是叆叇,我大声地叫嚷,结果他们被保安截住了。这就是第一次见面,我觉得他很愣。在悲凉的眼神下掩藏着捉摸不定的心灵。艾媛被他和另一个男人带回了家,但她很快又回来找我。我怎么想不到就在那晚会出事。晚上父亲给我打电话说母亲心脏病又犯了,叫我赶紧回去。我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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