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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轶事 作者:鬼双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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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儿又侧耳听了听,夜风吹得院子里的塑料纸‘飒飒’作响,儿啼声却没有了。冰儿只觉疑真疑梦,一时间有些迷糊,她侧过身去抚摸西西脖项,小狗才平静下来,回来趴在她的身侧。冰儿关了灯,又渐渐睡去。

  第二天阳光明媚,一切如常,冰儿也没把夜里的事放在心上。忙碌的工作,温馨的家庭,对她而言,生活还是那么美好。可是,带着暧昧和恐惧的夜晚降临了,不知怎地,临睡前冰儿感到了一丝不安,她特地检查了窗户,还拉上了两层窗帘,也没心思看书,不到10点就睡了。

  “哇,哇―――”黑暗中冰儿寒毛直竖,她真真切切地听到,儿啼声在窗外的花园里移动。冰儿听到自己心脏“怦怦”的跳,只觉得四肢发冷,却不敢稍有动作。西西“呼”的一声跳下地,扑在窗台上大叫起来。

  冰儿终于鼓起勇气,用颤抖的手指扭亮了台灯,还是2点钟。冰儿披起睡衣,赤足走到窗前,犹豫了几秒钟,一下拉开了窗帘。

  窗外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冰儿让眼睛适应了几秒钟,才看到了草地、树木和广场的轮廓,却没看到任何移动的物体。西西仍在大叫,冰儿搂住了它,它才停止,却仍在喉间哼哼。什么都没有。凌晨2点钟,不可能有小孩在外面走。这时,哭声又没有了。

  猫,是猫!冰儿忽然省悟,小区里有不少猫,202的朱若梅就在争养西西失败后养了一只猫;家猫晚上不大会出来,可野猫也不少,有时猫叫声是有点象小孩的哭声,一定是这样的!

  冰儿抱着西西又上了床。虽然不断地告诉自己不用害怕,还是把手臂放在了被子外面,因为冰儿知道,摸不到西西她是绝对睡不着的。小区轶事(5、猫变)第二天冰儿感冒了,也没去溜狗,就开始吃早饭,还不时地打个喷嚏。妈妈一边找药一边数落着,冰儿也不作声。出门前,冰儿忍不住问:“妈,半夜里你们有没有听到猫叫?”

  “猫叫?没有。”妈妈想了想,“倒是听到狗叫!”

  “狗?怎么会是狗?”

  “西西不是狗吗!”妈妈没好气地说:“半夜三更还乱叫,小心邻居来投诉!”

  冰儿哑然失笑,可不是,当时西西叫得比那猫响多了。

  推开楼道的铁门,冰儿迎面看见了朱若梅,不觉有些奇怪,她怎么会这么早?听邻居们说,午饭前是绝对见不到她。此时她穿得很随便,又没化妆,这也是绝无仅有的。她怀里抱着一只白猫,那猫眯着眼,懒洋洋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类似香袋的红色饰物,颇为引人注目。

  冰儿刚想跟朱若梅打个招呼,忽然觉得鼻子发痒,急忙别过头,打了一个大喷嚏。

  朱若梅哼笑了一声:“刘小姐,感冒了?注意身体哦。”

  冰儿尴尬地笑笑:“是啊,不小心着了凉。”

  朱若梅有点皮笑肉不笑:“你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晚上没睡好?”

  “可能吧。”冰儿下意识地看了朱若梅一眼,其实要说脸色,朱若梅也很差,连眼泡都是肿的。人们在传说,包养她的那个老板有段时间没出现了,是不要她了。

  两人敷衍地笑笑,擦肩而过。

  “瞄呜―――”一声猫叫抽紧了冰儿的心,不,不是昨夜的那种叫声,可是却让冰儿又有了那种寒彻心扉的颤栗。冰儿僵直地转过头去,却见朱若梅也正森然回望,她的眼光是那么的冷漠,而她怀里的猫的眼光却闪烁着妖冶的光芒。

  冰儿逃离了这个奇怪的女人。

  一整天冰儿都心神不宁,对黑夜更增添了几分恐惧,可日出日落又怎会有例外?这晚,冰儿床头的台灯始终亮着,宁可睡不着觉,她也不敢待在黑暗里。西西已经打起了呼噜,冰儿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忽然,窗帘无风自开,一只白猫扑了进来,蓝荧荧的眼睛,白森森的牙,还在“哇-哇-”的啼叫―――冰儿怵然而醒,原来是南柯一梦!一看表,2点差5分,冰儿已是满身的冷汗,心跳得“怦怦”的,无论如何也难以宁静,看着秒针一格一格的跳动,她等待着。

  西西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警觉地蹲坐在冰儿身侧。冰儿抚摸着它的脊背,想起曾听人说过,猫狗都是很有灵性的动物,常常能感觉到人类不了解的事物,甚至是鬼神;此时,冰儿觉得这小狗一定能保护她,而她自己,实在是害怕极了。

  “哇-哇-”儿啼声又准时响起,对于冰儿而言,既是意料之中,又是万般地不情愿听到。这回西西没有大叫,只在喉间低吼,它耸起了背脊,如临大敌。

  恐惧,从窗外透过窗帘充满了整个房间,压入了她的每个毛孔。啼哭声时而悬浮,时而游走,让人觉得无处可逃。冰儿再也受不了了,她对自己说,不弄个明白,迟早也会被吓死!

  穿上厚厚的睡衣睡裤和软底鞋,冰儿蹑手蹑脚地来到自家的院子,西西紧紧地跟在身后。院子是半开放式的,栏杆只有1米来高,外面就是公共草地和广场,广场上有几根景观柱子和稀稀落落的路灯,照得草木幢幢,影影绰绰的。

  啼叫声断断续续,忽远忽近,冰儿努力睁大眼睛,却还是看不见什么。她镇定了一下,集中所有的感官去感觉周围的环境。忽然,她下意识地觉得有动静,赶快集中目力,果然见到广场边缘的路灯处有黑影闪过。此刻冰儿豁出去了,抬腿就跨出了栏杆,西西也从栏杆的缝隙中钻了出来。

  冰儿跑过了草地,刚刚踏上广场,忽然从景观柱后面闪出一个黑发披肩的白色人影,冷冷地说:“你有没有见过我的猫?”冰儿吓得魂飞魄散,张嘴却发不出声来。那人影走近一步,又问:“你有没有见过我的猫?”冰儿突然又有了意识,那是朱若梅!

  此时此刻的朱若梅99%都象鬼,青白青白的脸颊,失去血色的嘴唇,干枯失色的长发;好在冰儿看到了地上的影子,才没有吓晕过去。她用手按住狂跳不已的心,却止不住嘴唇的哆嗦,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朱,朱小姐―――”

  可朱若梅还是那一句:“你有没有见过我的猫?”

  冰儿不知所措,忽然,身边的灌木丛里有了动静,是西西的低吼声和追逐声。只见树丛一阵乱抖,好象有东西要钻出来,冰儿低呼:“西西,你在哪儿?”却见树丛边缘钻出了一个婴儿的脑袋!

  冰儿不能呼吸了,她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婴儿爬出了树丛!仿佛听到朱若梅叫了一声:“我的孩子!”冰儿就只觉眼前一花,哪里有什么婴儿,分明是那只白猫!小区轶事(6、朱若梅)





  接二连三的异象几乎令冰儿失去了正常判断的能力,她不能动作,不能呼吸,也不能思想了。而就在此时,西西也钻出了树丛,白猫立刻紧弓起身子,把尾巴竖得笔直,作出了防御的动作;西西不敢贸然进攻,只见它四肢踞地,竖起了尾巴,喉间的低吼更具威慑力。猫狗对峙了一会,小狗的气势占了上风,它一步一步向猫逼近。白猫几乎把身子弓成了圆形,嘴里发出类似毒蛇吐信的‘咝咝’声,一只前爪微微虚提,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西西也毫不示弱,它微微低下前肢,脖项处的毛都扎竖了起来。

  也许是西西的斗志鼓舞了冰儿,渐渐地她回复了意识,她努力地呼吸,努力地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突然,朱若梅跑了过去,她朝白猫伸出手臂,哀求地说:“好孩子,跟妈妈回家去,好吗?”白猫似乎放松了些,朱若梅又靠近了点儿:“来,来吧―――”

  西西大叫起来,冰儿怕小狗咬了朱若梅,也跑过来将它抱起。西西很不情愿的样子,冰儿觉得它浑身都是绷紧的。

  朱若梅蹲下,试着去抱猫,说是迟,那时快,白猫虚提着的前爪一挥,朱若梅的衣袖立碎,利爪过处,短短几秒钟,鲜血就渗了出来。朱若梅竟没有尖叫呼痛,仿佛僵住了,连那只受伤的手臂也没有缩回来,很快,鲜血一滴一滴地滴下,她却浑然不觉。

  更奇的是那只猫,眯缝的蓝眼中竟闪出一丝嘲弄的光芒,它好整以暇地舔了舔那只爪子,‘哇-’的儿啼了一声,转身钻进了树丛。

  西西狂怒地大叫,拼命想挣扎下地,可冰儿死死地抱住它,此时此刻,她能依靠的好像只有这只小狗了。白猫从树丛的另一头钻了出来,一眨眼就无影无踪了。

  好一会,西西才安静下来,回过神的冰儿低头一看,朱若梅还蹲在那儿,头埋在膝盖间,长发从两侧披散下来,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丝绸长睡衣,睡衣的下摆也染上了点点血迹,在寒风中显得不胜瑟瑟。

  冰儿的同情心胜过了恐惧感,她忍不住对朱若梅道:“朱小姐,你受伤了,到我家上点药吧。”

  朱若梅一动也不动,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

  冰儿又道:“你不冷吗,快进屋吧。”

  她还是没有动静。

  冰儿忽然害怕起来,生怕她头发下面的脸会变成青面獠牙或是象贞子那样的女鬼。就在这时,朱若梅抬起了头;冰儿不由倒退一步―――还好,她的脸没有变。可是,冰儿随即就看到了朱若梅的泪水;虽然她的脸苍白憔悴,但是那流下脸颊的眼泪却让她看起来纯净了许多。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整个人都显得轻飘飘的,瘦弱而无助。朱若梅对冰儿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家里有药。”她转身而去,看上去象个飘荡的幽魂。

  冰儿的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她脱口而出:“我送你上去!”

  朱若梅顿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她幽幽的声音:“好吧,谢谢你。”

  做了一年的邻居,冰儿还是第一次进朱若梅的家门。这套房间的结构与冰儿家一模一样,可装修、摆设显然高了不只一个档次,只是冷清得有些阴森。

  西西一下地就到处逛了逛,才回来坐在冰儿身边。

  冰儿替朱若梅处理着伤口,不觉皱了皱眉:“伤口很深,你最好去医院看看,最好打针预防针。”朱若梅轻轻‘嗯’了一声。弄完了,冰儿收拾着医药箱,顺手拿出一盒感冒药:“朱小姐,睡觉前别忘了吃颗药,你会感冒的。”

  朱若梅突然握住了冰儿的手:“我叫你冰儿好吗?”冰儿点头,朱若梅直视着她的眼睛:“冰儿,你看见那个孩子了,是吗?”

  冰儿如同掉进了冰窟,她觉得朱若梅疯了,她自己也快发疯了。白猫消失以后,她就在不断地告诉自己,那个婴儿是她看花了眼。她几乎已经说服了自己,相信了自己。可是朱若梅这样一问,分明表示那个婴儿是存在的!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若梅歉然地看着冰儿:“你看到了,是吗?对不起,我大概给你带来了麻烦。”

  冰儿跌坐在沙发上,一片茫然:“什么样的麻烦?”她的声音干涩得自己都认不出了。

  朱若梅从茶几上拿起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烟圈来。她的动作熟练而优美,显然是老于此道。也许是香烟真有镇静的作用,这会儿的烟味并未让冰儿如往常般讨厌,反而令她放松了一些。

  朱若梅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冰儿,你人真好,怪不得大家都喜欢你而讨厌我。”她苦笑了一下,“我是自作自受,却不应该连累你。现在把你也卷了进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我能做的,就是把一切都告诉你。”小区轶事(7、情仇)




  “我是什么人,你大概也有所耳闻,不错,传言都是真的,我就是那种女人,靠脸蛋、靠青春、靠男人!”朱若梅苦笑着摇了摇头:“怪谁呢?只能怪我自己,打中学起就交了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也不好好读书,上了中专以后更是乱七八糟,十七岁就跟人上床,只知道吃喝玩乐。毕业后也没好好工作过几天,好在总有男人愿意当冤大头,就这样,我竟也混了五六年,直到一年多以前,我遇到了一个大富翁―――胡建国。

  “他四十岁出头,是一家大型民营企业的总经理,据说身家过千万,在很多人眼里,他几乎是十全十美的。可是人就总有弱点,你知道他的毛病是什么吗?”

  冰儿摇头。

  朱若梅凑近冰儿的耳朵:“他-怕-老-婆!哈哈哈哈!”她笑得有点歇斯底里,“他怎么能不怕?其实真正有钱的是他的老丈人,离开老爷子,他屁都不是!可再怕,他还是色心不死,我很快就成了他的专职情人。他不敢把我安排到那些高档的住宅区,就是怕会走漏风声。可是天下又怎会有不透风的墙,再说,他的老婆是出了名的精明,我不知道他老婆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反正,她知道了。

  “半年前我怀孕了,把他高兴坏了,因为他老婆只给他生了个女儿,他嘴上不敢说什么,其实心里挺憋气。越有钱的人往往越封建,心里还是指望‘子承父业’,他一心希望我给他生个儿子,所以那段时间对我确实不错,来得挺勤―――说不定,他老婆就是那时知道的,她感到了威胁,她害怕了,可是她没吱声,却在暗中等待机会。

  “那是两个月以前,我怀孕3个多月了,那天是公司的周年纪念,在酒店开party,我也算是公司员工,就去了。他老婆也去了,不过那时公司里没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也没人知道我怀孕了,所以我也没在意。可是,不知道他老婆动了什么手脚,party结束后没多久,我就流产了。”香烟已在她的指间熄灭,余烟犹自杳杳,冰儿却不知该怎样安慰她。

  朱若梅出了一会神,又继续说下去:“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他来看过我,还付了医药费,但是我出院的那天他却没来,只打电话说临时有事。我一个人出了院,回来后在小区门口就看见了―――”她把头转向趴在地上的西西,“它!”

  “它?它与你有什么关系?”冰儿不觉奇怪。

  朱若梅叹了口气:“它也是受我连累。本来,它是胡建国的狗。”

  冰儿瞪大了眼睛。

  “就在我怀孕前不久,曾听胡建国说过,他朋友家有一窝小狗,送人时发现有一只小狗是独眼龙,所以没人要,胡建国一时兴起,就带回家了,我问他要,他说他女儿喜欢,送他女儿了。所以我一见这狗就知道它是胡建国的,也明白了一切。他老婆在我出院的前一天把狗扔在这儿,就是对胡建国的最后通谍:如果不离开我,他也会象狗一样被赶出家门!”朱若梅恨恨地把烟蒂揿在桌面上,“这一招亏她想得出来,可也真是绝,胡建国果然象狗一样爬回去了!他派人送来一张支票,就算是了断了。哼,我和他的关系可以结束,可是,我对他们夫妻的仇恨永远不能中止!”朱若梅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最后一句话。

  冰儿忍不住出言相劝:“这又何必―――”

  “你不明白!”朱若梅打断了她:“被他们害死的我的孩子根本不是胡建国的!”

  冰儿又目瞪口呆了。

  朱若梅又点了一支烟,眼光迷离起来:“我真正的爱人叫徐天,也是胡建国的雇员,是我的同事。我在胡建国公司挂了个销售代表的名,其实什么也不用做,自然会有业绩算到我的名下,公司里唯一知道我们关系的是胡建国最亲信的一个助理,一切都由他为我打点,这样我们就不会在公司里有接触了。我也不用天天上班,高兴时去坐坐,找人聊聊天而已。

  “那天,我去公司,发现来了一个新同事,就是徐天,他是个外地留沪的大学生,毕业没多久,看上去土里土气的,我也没在意。后来又在公司里遇到他几次,发现他对我很殷勤,不觉好笑,就这么个土包子还想追我?于是我想捉弄捉弄他。一次我走过他身边时假装扭了脚,他来扶我,我就故意往他身上倒,当时我穿得很少,他不敢碰我,窘得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我却还在叫疼,弄得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真是好玩!”朱若梅笑了,冰儿从未见她笑得如此纯洁,仿佛又回到了当日的情景。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他对我殷勤并不是想追求我,他一个初出校门的学生,又是外地人,哪里出得了业绩,可同行是冤家,同事都不肯帮他,他有点走投无路了。他不知从哪儿知道我是业绩最好的销售代表,所以想请教我。这么一来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我什么也不懂,想帮也帮不上。

  “有一天,我路过一家咖啡馆,看见他一个人在门口打转,就叫住了他,一问才知道,他好不容易约了个客户,现在人家已经坐在里面了,他却紧张得不敢进去。他当时的样子特别可爱,我忍不住想帮帮他,就自告奋勇陪他进去,把他乐坏了。刚开始,他说得结结巴巴的,我想坏了,我也不懂,怎么跟人家谈呢?可没想到,他越说越镇定,越说越流利,也许是因为有我这个‘高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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