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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畜生的青春往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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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9…1…9 22:09:58



  我坐在台阶上呜呜呜哭得正带劲,只听楼上不知道谁家门开了,很快又咣当一声关上了。我止住哭声屏住呼吸,先听见一个人沉重的呼吸声,接着听见了电梯的声音。我轻手轻脚跑到下层电梯口一看,只见电梯正从陈畜生那层缓缓下降。我一时间悲喜交加,喜的是他终于不用在床上糟蹋刘欣欣了,悲的是我其实根本不想被他找到。
  和他回去又能怎样,就算刘欣欣不介意看见我,我也实在没勇气见到她。三个人见面了要些说什么?我热络的和刘欣欣打招呼,“呦,这么巧啊,今天轮你班?”或者刘欣欣热情邀请我一起上床三人大被同眠?……这还是算了吧,三个人的香艳事我以前的确没少想,可另外一个人绝对不会是刘欣欣。
  我看见电梯下到了一楼,于是赶紧跑去楼梯窗户踮起脚尖趴着看。
  只见陈畜生那王八蛋反穿着T恤,逃荒一样翻蹄亮掌的往雨里跑,噼里啪啦溅了一裤子水,啧啧啧,鞋该扔了吧。那反着穿的T恤上,印着一个硕大的老虎脑袋,我看它的时候,它也对我“虎视眈眈”,我赶紧把头缩回来,心里一面保持着刚才的悲伤情绪,一面用一种和悲伤完全不搭边儿的语气念着:找不着,找不着……
  可刚念了没两声,手机就响了,不用看,除了陈畜生没别人,这丫现在倒想起来开机了,我就是不接!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没想到这王八蛋一个劲儿坚定执着没完没了的打,操,丫就是一败家子,他以为那手机都和跳蛋一样防水的吧。
  我在窗口趴了好一会儿,累的脖子都酸了,才看见陈畜生落汤鸡一样走回来。他走到楼门口,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了,可我又半天没听见楼下大门的动静,我慌了,这丫不是冻死在门口了吧!我连忙伸着脖子撑着窗台向下张望,可又什么也看不见。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开始闪,我这放了心。王八蛋在楼下站了好久,我的手机也不停闪了好久。
  终于,我听见了大门一开一关的声音,接着又听见电梯咣啷咣啷上去了。陈畜生终于要回家了,我也不用再怕和他打照面,可以大摇大摆走出去了,可我突然怎么会有种失落的感觉呢,好像游戏结束,大戏落幕,曲终人散。陈畜生很快就会“咣”的一声把我关在门外,美滋滋扑到床上搂着刘欣欣睡大觉去了。
  一想到这个,我格外难过,他这畜生,禽兽,王八蛋!这个糟蹋良家妇女的兔崽子!
  我一边捂着嘴哭,一边等着那的“咣”一声。可过了半天,那一声也没出现。
  这贱人不进屋干吗呢,不是还有个青春的肉体在家等着他吗,赶紧进去饿虎扑食啊!
  我好奇的忘了哭,气都不喘凝神静听,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我甚至都想冲上去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突然,我听见了一声清晰的,幽远深长沉重的穿透了五脏六腑的叹息声。
  我顿时惊呆了,这声叹息,比我听到的任何悲伤的句子都更有说服力。
  我真的被陈畜生吓到了,这种哀凄沉痛的声音怎么会从他身体里发出来!
日期:2009…1…10 5:07:33

  终于,楼上传来关门声,我也终于被陈畜生关在了门外。

  我站起来向楼下走,可满脑子都是那声叹息,死皮赖脸在我耳边不停重复,甩也甩不掉,于是我也不由得被它感染的悲从心生,从楼上一路哭到楼下,又一路哭进大雨里。
  这一晚上发生的一切层层叠叠实在太密实了,压得我快要透不过气,我唯一留在底片上的影像,就是一张因为过度震撼而无法合拢的嘴。
  我现在很想找张床,什么也不想,把自己狠狠扔上去倒头大睡。今天发生过什么,明天还会发生什么,都去他妈的关我屁事!
  可我扒拉了半天,竟然找不到那么一张可以救急的床。回家?不可以!如果赵火爆明天早上看见我在家,我该怎么解释。我他妈就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棒槌,即便和赵火爆这么亲密,我也不好意思说出几乎被强暴那件事。

  我顶着瓢泼大雨,哭哭啼啼走了好久,越走越悲愤,越走越火大,老天你他妈是有多伤心啊,居然一哭哭这么久,你他妈再惨还能惨得过我吗!
  我这谱儿大的像随时跟了辆消防车,走到哪儿,它就热情敬业的浇到哪儿,一点儿也没怠慢我,我被丫浇得晕头转向几乎就要崩溃了!我实在太累太困了,只不过想找个地方睡觉,找个人抱抱,可现在却只能吸溜着鼻子没完没了的冷水淋浴,我真他妈受够了!我他妈再也支撑不住了!
  人在最后关头,本能的都会张牙舞爪垂死挣扎一下。这都最后关头了,谁他妈还计较那么多啊!如果现在有个人能给我个拥抱,我立马二话不说摊开来一切交换。阳寿?换!青春?换!爱情?换!友情?换!……我实在是慌不择路饥不择食太需要点儿温暖了!
  我在这发了疯的大雨里,鬼使神差发了疯的想到一个人。
  我这时候真的太需要他了,我把一切都扔下了抛开了,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现在完全就是个丧失理智的疯子!
  我拿着电话坚定的拨了出去,我甚至还想,如果他关机,我就直接冲过去找他。
  就在我一门心思盘算怎么去找他的时候,那边突然传来声含糊不清的“喂”。
  我突然愣住了,我根本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在经历了一晚上残酷的打击后,这声“喂”竟然让我亲切到又开始矫情的难过,我等这个声音已经等太久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捂着嘴难看的哭上了。电话那头的人好像突然醒过来,“喂,喂,苏澄?喂……”

  我太他妈没出息了,我实在太想念这个声音了,想念到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我茫然的把手机放在耳朵上,听见那边在不住急切的问:“喂,苏澄,你在外面?……喂,在哪儿呢?……别哭,别哭……在哪儿我去找你,别哭了啊,我去找你……”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抽抽搭搭说了地方,那好听的声音要我一定等在原地,他这就过来。
  挂了电话,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下来,有一种完全不同于之前要见到陈畜生时那种情人会面的浮躁的欣喜,而是一种沉甸甸醇浓厚重即将要和亲人重逢的喜悦。

日期:2009…1…10 23:26:05

  我站在冷冰冰的雨里发抖,心里却热腾腾一片。
  我甚至因为太迫切期待,而开始有点儿恐慌,生怕这中间再有什么变数。
  没过一会儿,一辆出租车从远处飞快驶过来,车还没到跟前,窗户里就伸出只手,摇晃着招呼我上去。

  我这个倒霉透顶的衰人,终于在将要没顶的最后一刻抓住了救命浮板,这种死里逃生,绝处逢生,置于死地而后生的侥幸让我之前濒死时的坚强意志突然间瓦解了,我一上车就直接瘫软在座位上,又开始不知羞耻的哭上了。我发现今天晚上我眼泪简直多得令人发指,看来这雨还真没白淋,全补充水分了。
  现在,我眼前这人已经第二次在我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出现了,可这两次相隔的时间实在太久远了——整整10年。在这段漫长嘈杂让人没有耐心的日子里,我的很多记忆都已经碎得拼不起来了,可我却依然还记得10年前那天发生的每一个细节——他穿的衣服,他说的话,他微笑时露出了几颗牙齿……,我也因为他的出现开始努力认真的生活,这么看来,他才一直是给我最多希望和救赎的人。
  汪洋显然被我浑身湿透脏兮兮又一脸眼泪鼻涕的样子吓到了,“怎么了,没事吧?”
  我还真想矫情的说:“没事,我是见到你太开心了。”可这话已经挤了一半到嗓子眼,又让我抻长了脖子死活给咽回去了。
  我摇摇头。
  汪洋说:“我送你回家。”
  “我不能回家”,我说的是实话。

  汪洋看了我一眼,也没再问,就和司机说回刚才的地方。
  我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不一会儿,头发身上的水就在座位上滴答了很大一片水渍。
  汪洋看见惊讶了下,我不好意思的说:“我身上太湿了。”
  他立马安慰我,“湿身没事啊,可千万别淋病了。”

  我正投入感伤的忆当年呢,他这儿突然又失身又淋病,我顿时被这惊悚言论震得笑喷了,鼻涕拐着弯飞溅了一脸,赶紧用手捂着转身到包里翻纸巾。
  汪洋假装没看见,他绝对以为我疯了,边哭边笑,还弄得这么恶心。
  车很快到了汪洋和吴棠楼下。
  我跟着汪洋上了楼,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来这儿了,可我根本没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况下,更没想过会和汪洋单独呆在这儿。
  一进屋,汪洋就赶紧从厨房倒了一大杯热水,我被他逼着活活灌了个水饱,撑得几乎立竿见影胃下垂。
  我一边揉着坠涨的肚子,一边内疚的和他说:“不好意思啊,这个点儿把你给折腾起来。”

  “你没病吧,和我说这个。赶紧去洗个澡暖和暖和,省的明天发烧。”
  我于是又被他不由分说的推进了卫生间,他让我先等下,然后自己跑进房间,没过一会儿从门口探了个头进来,塞给我毛巾牙刷和睡衣,“毛巾牙刷是新的,睡衣是吴棠的”,然后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的递进来一包纸内裤,“我看你都湿透了,一会儿洗完换这个吧。”
日期:2009…1…11 7:43:05

  我接过来,嗯了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我拿着那包纸内裤,居然又他妈想哭,操,还有完没完了,是不是想哭死老娘才满意啊!
  我第一次这么强烈的嫉妒吴棠,嫉妒到希望取代她变成她就是她!一个细心到能为女人准备纸内裤的男人,内心该有多温暖。和他在一起,一定永远都像被一只暖和的大手严密温柔的覆盖保护着,可以在里面安心的天真,单纯,不用认清这个世界有多糟糕险恶,更不会像我一样,被人开膛破肚掏肠挖心撒上盐曝晒在正午烈日下,也没人会心疼。
  我以前很少认真羡慕有爱情的人,我甚至偶尔还对自己单身公害的身份洋洋得意。可当我真的经历了一系列痛苦无助绝望崩溃之后,才幡然醒悟,能被一个人好好照顾保护是多幸福一件事儿。如果我也有这么个温暖安全的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满世界顶着脑袋乱跑,可怜巴巴渴望被人摸摸头施舍点儿安慰了。

  我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鼻子红得可以进马戏团,眼睛肿得好像刚割了双眼皮,头发更像被人迎头盖了碗面条,软趴趴一绺一绺流在脑袋上。我竟然会以这副鬼样子出现在汪洋面前!我顿时沮丧得无以复加。
  可转念一想,这样子又怎么了?难道我现在美得像张柏芝李嘉欣奥黛丽赫本,他就有可能爱上我?那真是痴人说梦,看来我也还有天真的一面。
  我边嘲笑自己,边站到莲蓬头下开始痛痛快快的洗澡。在淋了一夜雨之后,现在能站在热水下面,我真幸福得泪眼婆娑了,我要认认真真把这一晚上所有不堪回首的片段通通都洗进下水道,恶心事儿就得去恶心地方,什么都得对自己有个准确定位。
  我一点儿没客气,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反反复复洗掉了几层皮,然后终于心满意足的结束了这种暴行。
  我接着又开始悠哉游哉的洗刚刚换下来的裙子,边洗边分心打量四周。这卫生间也被他俩弄得太弱了吧,什么毛巾,杯子,牙刷……全是成双成对,吴棠傻粉色,汪洋呆蓝色;镜子旁边的瓷砖上还被吴棠贴了一堆鼻子眼睛全高度畸形的小人,这家伙不是现在还在看动画片呢吧,贴的这些丑八怪我居然一个也不认识。
  这俩人小日子看来过得还挺滋润,我这么由衷的一感叹,才突然发现,身边这些贱人原来一个个都有姘头了,赵火爆和大叔,汪洋和周琪,还有陈畜生那个王八羔子和刘欣欣。以后大家在一起时,就我落单孤零零一个了,我得不和谐的戳在这群狗男女中间,不但要眼睁睁看人家甜甜蜜蜜卿卿我我打情骂俏喂饭按摩,我还得假惺惺面露笑容若无其事不露声色,这也太他妈摧残人意志了!
  和人家这一比,我那爱情完全就是我一厢情愿厚颜无耻意淫出来的,我压根儿就没真实经历过,没有过扎在土里生根发芽结结实实的爱情,甚至连个肤浅表面的爱情都没有。
  一想到这个,我突然觉得心里有一片乱草在疯长,荒凉无比。

  吴棠的睡衣上有一种小婴儿淡淡的奶香,我穿着它,整个人都被浸在一种柔和温暖的味道里。
  汪洋见我出来了,过来接走我手上洗过的裙子,一边往阳台走,一边说:“你睡大屋,我刚才把床单被子都换了,我去那边睡”,说着用手指指对面那屋。
  我说:“你真不嫌折腾,我去那儿睡不就得了。”
  “那屋就光秃秃一张床板,我睡那儿正好,肉厚硌不着。”

  我傻乎乎“哦”了声,然后坐在了床上开始用毛巾擦头发。
  汪洋晾完裙子走出来,到我身边把床头灯打开,然后用首长慰问群众的语气关切的说:“赶紧睡吧,一会儿就天亮了,我去帮你把大灯关上”,说着,转身就要走。
  我这时候大脑竟然突然短路了,一只手还在继续把毛巾摊在脑袋上来回移动着擦头发,另一只手像青蛙捕食飞虫时候的舌头一样非常迅速的伸了出去一把从后面拉住他的手。





日期:2009…1…12 14:07:58

  汪洋明显定格了下,然后很快转过来等着我开口。
  我拍拍床,说:“坐下陪我说会儿话吧。”
  “你不困?”
  “现在不困了。你呢,想不想睡觉?”
  汪洋一屁股坐在床边,咧着嘴笑疯了,“你这是邀请我吗?”
  我逗他,“是啊。”
  汪洋这窝囊竟然立马就求饶了,“可千万别勾引我,我意志力薄弱容易犯错。”
  我撇了撇嘴哼了声,开始没话找话,“对了,成天上电视好玩儿吗,给我讲讲啊。”
  我其实才不关心这个呢,这些关我屁事儿啊,我不过就是想多和汪洋呆会儿,没想到这白痴还真以为我对那些感兴趣,认真详细吧啦吧啦的给我讲上了。
  看他那表情应该是在说挺好笑的事儿吧,自己边说还边时不时耸着肩大笑,可我却一点儿也没注意听,伸长了脖子,放松嘴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嘴唇,表情十分严肃。那两片不停翻动的花瓣好像催眠师手中用来迷惑人的小工具,我越用力盯着看,就越飘空越恍惚,渐渐连他脸上的五官和轮廓在我眼里都开始模糊不真切了,只有那两片红,还一直醒目得突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见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个声音,“哎,中邪了?别这么色迷迷吓唬我。”
  我感觉那个声音其实是在暗暗召唤着我,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往那儿倾斜。
  “哈哈,干吗,想非礼我啊,我要喊……”
  我话还没听完,就突然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像发射火箭一样把我猛推了出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水火烧眉毛手毛脚不点地动山摇山撼水尽山穷凶极恶狼扑羊的倒了过去咬住那两片花瓣。
  不过,也就在催眠小工具被我吃了的同时,我瞬间二十万分的清醒了,整个人像被从头到脚浇了车冷水又被火速推进了冷冻室冻成冰柱,全身冰凉僵硬,表情甚至比挨着我的那张脸还要惊愕。
  我在这之后短短0。001秒内,飞快转动大脑,不费劲儿就有了个抉择:现在放弃,以后也一定会尴尬;既然都骑虎难下了,不如索性破釜沉舟,把这坏事儿做到极致,一了百了。
  我于是一刻也没犹豫,上身猛地一用力,在汪洋没防备的情况下,把他重重推倒在床上。
  汪洋仰着头,伸手使劲儿扳开我的脸,“大侠饶命啊,我好怕!”

  靠,这丫这时候还以为我在开玩笑。我用力固定住他,脑袋还在和他手抗衡,艰难的朝他压过去。
  汪洋见我来真的,猛地翻了个身把我掀翻在床上,“别闹了别闹了!”
  “我没闹!”我理直气壮。既然已经都到这步了,老娘我也豁出去了!我以非常职业的速度,趁汪洋眨眼的工夫,一把扯下上衣扔了出去。
  刚刚淋雨内衣都湿了,现在早挂在卫生间晾着去了。汪洋冷不丁受了这么大个视觉冲击,吓坏了,赶忙从两个人身下把被子拽出来,扑上捂住我,“你是不是疯了!”
  我才不理他,他用被子捂着上面,我就开始动手麻利的脱下面;他忙不迭的匀了点儿被子把下面捂得严严实实了,我又哗啦一下豪放的把上面一把掀开。两个人合作无间的拆了东墙补西墙。

  汪洋好不容易制服了我,双手钳住我胳膊,腿分开跪在我身体两侧,恶狠狠的说:“苏澄!你闹够了没!”
  我也严肃的瞪他,趁他不注意,猛地一弯腿,膝盖狠狠在他裆部来了下。
日期:2009…1…12 23:04:44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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