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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那股柔软而霸道的触觉,红袖一张脸瞬间通红了,她想要推开这个小家伙,然后狠狠的教训这个家伙一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隐隐有一个声音在阻止她这么做,隐隐似乎还有种莫名的渴望。
红袖紧张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乱颤着,感觉到那湿润的灵舌抵开自己的贝齿,想要钻进来的时候,红袖才一个激灵,从那种迷离渴望中回过神来,这小家伙,可是自己徒儿的男人啊,自己怎么可以这样!
红袖不由慌张的一咬牙……
“哎呀!”一声惨叫,秦风狼狈的仰起头来,嘴里一股血腥味儿弥漫,让秦风不由一个劲儿的吸冷气,“你属狗的啊。”
“对,我就是属狗的。”昏暗的篝火映射下,被压在床榻上的红袖得意的仰起头,脸上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不过眼底却带着一抹浓浓的春意,脸颊上更是娇嫩的好似能够拧出水来。
秦风听着这老女人振振有词的样子,却先是一愣,接着又忍不住坏笑起来:“你真属狗的?那让我猜猜你今年多大了!七岁?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十九岁?你没那么嫩!三十一岁?看着你也没有那么年轻?我猜你一定是四十三岁之后了。”
“去死吧。”红袖不由恼羞成怒,一甩手就要把自己的小蛇放出来,“老娘有那么老么!”
“哟,这么说,你是三十一岁?”秦风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笑的贼眉鼠眼起来。
红袖一愣,接着有种上当了的感觉,不由恶狠狠的对着秦风直瞪眼,而秦风依旧一脸嬉皮笑脸:“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难道你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该不会每次都靠手吧!”
秦风邪恶的想着,因为刚才自己豁出去的一顿湿吻,他发现,这女人动作居然无比的生涩,显然还是一个雏,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难道就没有那种需求?可是又不是找男人,难道是靠五姑娘?一想到女人衣衫半露的zi摸,啧啧,一定是风情万种吧。
看着秦风一脸没正经的邪笑,红袖哪里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在想着什么,不由恼羞成怒的扑起身来,张开嘴狠狠的咬在秦风的肩膀上……
原本还贼眉鼠眼的秦风疼的一个劲儿的吸冷气,这还真是属狗的啊。
许久之后,红袖才松开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风:“你真的找到范蠡墓地了?”
秦风一听,不由一乐,这女人今晚上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卧房,恐怕为的就是这个范蠡墓地吧。
看到秦风又是一脸没正经的表情,红袖不由白着眼,自己便宜都让这个小混蛋占尽了,怎么也要捞回一点儿本来:“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去告诉流苏,你占我便宜,你这个禽兽,居然连流苏的师父也不放过。”
“呃……”秦风不由表情一凝,“死女人,算你狠,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被什么事情耽误了,你知不知道,我这次差点儿挂了。”
听着秦风的话,红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那天我接到你的电话之后,就立马进入了武夷山,不过却没有想到,在武夷山脉之中,居然让我遇到了成精的东西……”
“成精的东西?”秦风一听,脸上不由一黑,果真,就听着这女人继续说道:“居然是传说中的山神,这对于我们这些修炼者,可是有莫大的用处,所以,我就一路追杀那玩样儿,却没有想到那东西狡猾,被逃掉了……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老巫婆,我跟你拼了。”秦风咬牙切齿的把这死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感情那头山神是被你赶到那里的,知不知道我差点儿被你给害死了。”
秦风也没有想到,那山神居然是这女人先发现的,如果不是这女人吧山神追赶的满山乱窜,恐怕也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么多事儿。
黑暗的卧房中,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接着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死女人,你这小内内怎么解不开,该不会是传说中的贞洁小内内吧……你们苗疆人不是都不喜欢穿的么……”
“不……不准乱动。”黑暗中,一个娇吟的声音发颤的响起,黑暗的卧房中都是一静,接着,一个柔软妩媚的声音轻柔的响起:“等你哪一天真正的打败了我,我就是你的女人,放心,我……我还是干净的……”
听着女人的声音近乎呓语,感受到自己手掌间的光洁如玉的肌肤,秦风心中也是莫名的一荡,这算是挑逗么?
不过,秦风最后还是无奈的老实了下来,只是小秦风依旧不甘的挺立着,这最大的痛苦莫过于一个美得冒泡的女人就睡在一旁,可是却能看不能吃!
黑暗中,两人也是安静了下来,秦风随后将自己遭遇山神,以及跌落山崖,在山谷底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场景,并且将随后进入范蠡墓地的事情,都无比详细的讲给身边的红袖听,在先前院子中的时候,秦风已经讲了一遍,不过范蠡墓地牵涉过多,他也只是随意几句话带过,而这一次,他将自己进入墓穴的点点滴滴,全部无比详细的讲给了红袖听。
听的红袖也是异彩连连,当听到秦风拿到那个记载着洛书的乌龟壳时,更是没有一丁点儿的避讳,扑在秦风的胸膛上,一脸的急切:“那个乌龟壳呢,在哪里?”
看着这女人的这幅表情,秦风却也是一脸的古怪,最后苦笑的指指脑袋。
“什么意思?”红袖微微的皱皱眉头道。
秦风只有一脸的苦笑:“还能是什么意思,我跟山神肉搏之后,就昏迷了,等醒过来之后,就已经在这张床上,后来,我居然惊恐的发现,那乌龟壳居然消失了,确切说是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而且,我还得到了一部奇书,奇门遁甲术!”
对于红袖,秦风根本没有任何的隐瞒,虽然这老女人,平日里喜怒无常,时不时就能把人折腾的欲哭无泪,但是却是秦风绝对信任的人,而且自己把人家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只差在身上打上老秦家的标记了。
“什么?”红袖听的一脸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接着伸手摸摸秦风的额头,确定这家伙脑袋没发烧,不过这事儿也太玄乎了,那东西,怎么可能钻进人的脑子里!
看到红袖一脸不信,秦风眼珠子一转,决定在这个骄傲的女人面前显摆一下,此时双手飞快的翻出一个个手印如同莲花瓣绽放,而秦风嘴中念念有词。
这一刻,红袖居然有一种古怪至极的感觉,好似床榻旁的这个小子,突然之间变的不真实了一般,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身子在眼前,但是却好似虚幻了。
“你现在打我一下试试。”秦风一脸古怪的看着红袖。
红袖微微的皱眉,不过接着还是伸手向着秦风的脸上拂去,不过紧接着却是瞪大了眼睛,却看到自己的双手轻易的穿过了秦风的脸颊,根本没有一点儿阻碍,眼前这秦风居然不是实体了!
看着红袖错愕的表情,秦风有些小得意,自己这天遁,也算是略有小成了,只是自己还无法把身子完全的隐形,如果能够把身子隐匿天地间,那就牛逼了。
不过此刻的秦风也只能坚持几个呼吸之间,就松开了手印,脑海中更是一片虚弱,显然这天遁很费心神……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快,教我。”红袖可不知道客气是什么意思,一把抓着秦风的手臂,娇声的道,此刻的她不像是一个女人,倒像是一个撒娇要糖吃的小丫头。
她可是看出来这东西的神奇了,奇门遁甲术,自古以来就有流传,但是被传的神乎其神,可是流传下来的那些书籍,却根本都是装神弄鬼,而秦风,居然得到了真迹,当然也不能少了自己的好处。
能够让这么一个骄傲的女人软语相求,秦风可是相当的得意,也不藏私,将奇门遁甲中九遁之一的天遁十几个手印和口诀交给了红袖,红袖得到口诀,就自顾自的练习起来,在床上玩的不亦乐乎,直接把秦风抛到了一边……
第三卷:辱我尊严必杀之NO496。可怜的花大少
NO496。可怜的花大少
“该死,刘大勇这混蛋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还没有把人抓回来,难道让他抓一个泥腿子都这么困难么!”看着窗外已经是深夜,守在电话旁的华文方烦躁的来回踱步着,脸色异常的难看。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无比的暴怒,自己的儿子居然在自家老婆开的宾馆被人给‘弓虽暴’了,而且还是被男的给弓虽暴,最让人无法忍受的还是被四个男的……
这简直无法无天,在这吴桥镇,他华文方就是天,自己的儿子居然被别人欺负上门来,还被鸡(女干),那不是这天要塌下来了么,现在恐怕这件事情已经在镇里传播开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幸灾乐祸呢。
“娘,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呐,不然……我……我也没脸活了。”房间里的沙发上,华明如同孕妇生子似的着两条腿,跨步盖着一挑浴巾,私密处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让他脸色煞白,想起先前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那简直是他一生都无法忘却的噩梦。
“我可怜的花花,放心,娘一定会给你出气,那个天杀的,简直该死。”身边的胖女人一边抹着眼角的泪水,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更是心疼不已,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管药膏,“花花,先抹点药膏,就不那么疼了。”
家丑不可外扬,华明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当然不可能送医院了,不然的话,恐怕明天整个吴桥镇的人都会知道,镇长的儿子让别人给鸡女干了这件事情了。
华明一边吸冷气,一边摸着药膏,脸上一脸变态的怨恨:“我要报仇,我要让那个混蛋也尝尝这种滋味儿,嘶……我要让他被千人骑万人干……”
“你给我闭嘴。”华文方气急败坏的咆哮着,“老子让你去上学,没让你大白天的绑架同学,你如果不做出那种事情,会发生这一切么!”
“我还凶我,你还是不是我爸啊,你儿子被人欺负成这样,你不想着给你儿子出气,你居然还凶我,你儿子我被人给上了,而且还是男人,这个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华明从沙发上跳起来吼着,不过臀部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一张脸又是纠结的挤成一团。
“凶什么凶,华文方,你凶什么凶,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那个天杀的,居然敢这么对我的宝贝儿子,这个仇,一定要报。”一旁浑身肥肉的女人也是心疼的嚷嚷起来,“你管不了,我去找我哥,一定要将那个泥腿子绳之以法不可!”
说着就作势欲打电话,不过也就在此时,紧闭的房门被一把推开,这让原本烦闷的华文方作势就欲发作,不过当看到闯进门来的人时,表情却是一滞:“茜茜,你怎么回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华文方此刻也注意到张茜茜的异常,凌乱的头发,小脸苍白,浑身衣衫凌乱,浑身散发着一股尿骚味儿,如同是逃难的难民一般,这让华文方心头就是一个咯噔。
“华叔,出……出事了,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呀。”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众人,张茜茜再也忍不住哇的哭出声来,“爸爸让那群刁民抓起来了,还有刘大勇他们,都被抓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听着张茜茜的哭诉,华文方也是吓的跳了起来,那群泥腿子居然敢抓刘大勇那群人,这不是无法无天么,还有,张老板也被抓起来了?
那可是市里的大老板,自己大舅子亲自介绍过来的,这要是出个意外,那还了得!
张茜茜哽咽着叙述着靠山屯发生的一切,当听到一群战士神兵天降的时候,华文方眉头却是一挑:“战士,怎么会出现那些人?难道是市里驻扎的那群武警战士?这件事情好像有点儿不一般。”
“有什么不一般,谁欺负我儿子,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不会放过。”浑身甩着肥肉的女人一脸愤怒的道,接着拿起案头的电话话筒,“我要打电话给我哥。”
电话刚打通,女人就哭哭啼啼的诉起苦来,对于自家女人这幅姿态,华文方也是无奈的皱眉……
而电话另一端,当钱重听到自家的外甥居然被人给鸡女干了,而且还是四个男人轮的,不由暴跳如雷:“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华文方式怎么照顾孩子的,连自家的孩子都看不住,还怎么做这个镇长的!”
听着话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华文方老大不爽,虽然自己官没你大,但你也管得太宽了吧,华明是我儿子,怎么你一个舅舅比自己这亲老子还亲?
当然,他此刻是不敢怒也不敢言,自家这大舅子哼哧了几十年,都没搞出一个种来,从小就对自家的儿子宠溺异常。
“哥,你一定要给我们家华明做主呐,那个泥腿子,居然还叫来了一群战士,把过去抓捕他的刘大勇等人和张老板都给抓起来了。”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张脸上却是一脸的怨毒,“这些人简直太无法无天了,公然抗法,我看一定要严惩,要抓做典型来狠狠的处理,以儆效尤。”
“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这还有没有王法。”钱重脸色阴沉似水,“你等着,我现在就亲自赶往吴桥镇。”
“……”
第二天清晨,秦风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伊人踪迹,只有缕缕幽香证明昨晚的存在,回味着昨晚的一幕幕旖旎,秦风嘴角也是划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来。
当秦风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院落中的一众士兵已经穿戴完毕,院落中都是众人忙碌的身影。
另一边,几个大小女人,正在厨房里忙碌着早餐,秦风想到自己的重要大事,将厨房忙碌的菲雅拉到一旁,将昨晚上自己的想法透漏给了这女人。
商人的精明,立马让她嗅到了这其中的商机,让菲雅也是眼睛发亮,菲雅国际不缺钱,而这里风景秀丽,不比那些所谓的旅游景点差,想到要在这里构建他们两人的爱巢,她脸上也满是雀跃,看向秦风的时候,更是眼底春意拳拳,恨不得将秦风立马连皮带骨头吃了。
看着这一幕,秦风也是暗汗,立马借机溜走,而后又将电话打给了小妖女,让她联系一批国内知名的考古学家,来挖掘范蠡墓地,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想到那足有几十吨的黄金巨棺面世,一定会引来全世界考古界的轰动,到时候,那些人想要参观黄金巨棺,那就得掏票子,那可都是钱呐。
秦风都想好了,以后想要来参观,华夏国公民一百,外国佬最起码要出二百五,不赚外国人的,赚谁的?
将这一切都处理完之后,秦风也算是狠狠的松一口气,注意到哼唧哼唧闹腾的猪圈,才想到昨晚被丢进猪圈一整晚的张富贵一群人。
来到猪圈外,就看到一群十几个大汉挤在猪圈一角,浑身早就污秽不堪,神情更是无比的狼狈,一晚上的折腾,早就让他们筋疲力竭,他们这些人,平日里作威作福,那都是风光无限的存在,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居然被人直接丢进猪圈里一整晚?
秦风正在欣赏着猪圈了一群人的狼狈,黑子踉跄的跑进院子里来,脸色苍白:“秦风,大事不好了,市……市里来人了,而且……还来了很多警察,现在已经进村了……”
对于山里人而言,他们见过最大的官,恐怕就是镇长了,这穷乡僻壤的,什么时候见过市里的大官过来?而且那一大群的警察,让他也是两腿发软,所以第一时间来给秦风通风报信了。
“你死定了,我们的人来救我了,哈哈……”猪圈里的刘大勇跳起来,一脸狞笑着道,想到自己终于‘苦尽甘来’,刘大勇眼珠子也红了,可怜自己堂堂派出所所长,居然被人关进了猪圈,太丢人了。
看着猪圈里一群人一脸惊喜,一副逃出升天的表情,秦风却是不屑的瘪瘪嘴,市里带人来了么?
他要的就是这效果,要不然,戏还怎么演下去?
秦风微笑的拍拍黑子的肩膀,浑然不在意:“黑子,不用紧张,去把那些人都请进院子里来!”
黑子看着秦风没有丝毫紧张的样子,心中也是淡定了下来,听着秦风的吩咐,只是连连点头,接着转身去领那群市里的人过来……
当钱重黑着脸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满院子全副武装的战士,一个个神情冷峻,黝黑的枪口对准他们,这让跟随而来的一群警察都是一阵头皮发麻,而走在前方的钱重,脸色也是愈发的阴沉起来:“你们是那支部队的,是谁给你们权利,让你们这么无法无天的。”
没有人回答他,甚至没有人拿正眼看他一眼,这让钱重心中的怒火在翻腾,他是温市的第一书记,也算是浙南省数得上号的人物,这群可恶的大头兵,居然敢无视自己!
这让钱重无比的憋火,黑着一张老脸,压抑着怒火沉声的道:“你们……谁是这里的负责人,出来见我!”
第三卷:辱我尊严必杀之NO497。人心
“我是,你是哪位?”林宸轩吊儿郎当的站出身来,腻歪着脑袋,手里还举着茶缸和牙刷,满嘴泡沫的道。看着这一幕,钱重两条扫把眉又是一个劲儿的乱跳,强抑着心头的怒火,脸色阴沉似水:“我是温市的第一书记,我想知道,你们是哪里的部队,你知道你现在都